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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登仙-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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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羲望着她的眸光灼热,手指捏的她的肩发疼,无忧终是明白她的意思,一双眼沉了又沉,并无意与她争执,只说道,“帝后。。。”,
  “叫我常羲”,常羲打断道,无忧仍然说道,“帝后,可曾想过,若是天帝知情后,会是如何?帝后,可曾想过,将置膝下皇子于何地?”。
  话语凌厉,句句诛心,直让常羲脸色惨白,终是收回手,往后退了一步。
  当初,以为妖皇身陨,便嫁给龙辕,一步错,步步错,竟是再无回头路了么?
  无忧继续说道,“我早有心仪之人,更对帝后并无心思,莫要因着一段曾与妖皇错付的情意,毁了帝后无上尊荣的身份”,
  常羲惨笑一声,“你莫要说了”。
  她静静抬眼看着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人,“你想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她缓缓摆手道,“就当我今日一时醉酒,说了些胡话”,说毕,重新化作白衣少年的模样,消失在原地。
  人也好,仙也好,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可究竟是真心,还是执念,谁能说得清呢?
  溪流沿着山涧流过,此处僻静无人,常羲坐在一块白石上,握着手里的酒壶,往嘴里灌着,衣袂翻飞,她身上的桎梏,一层又一层。
  只有眼下,在封印的梦泽谷里,她才能享有一点点的恣意和自由。
  冥娇从角落里钻出来,不敢再唤她的名字,站在远处,怯怯地望着她。
  既然帝后不许她纠缠,那么,远远的看着,便不算纠缠了罢。
  常羲抬眼,威仪的眸子眯着看她,喊道,“过来”。
  冥娇脸上微喜,似只小猫爬上白石,跪坐在身旁,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这张脸好看么?”,常羲望着水里倒映出的白衫少年,面如冠玉,清风霁月,说道,冥娇点头道,“可冠绝三界众仙”。
  常羲轻笑了声,手指微曲,指背滑过冥娇的脸,懒洋洋说道,“你喜欢的,是高高在上的帝后,还是眼前的翩翩少年?”。
  冥娇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说道,“你便是你,无论那般模样,我都喜欢”。
  常羲仰头轻笑,酒液沿着酒壶悉数落进嘴里,偶尔溅出的几滴,便沿着她的唇角,滑过下巴,沿着脖颈入了衣衫里,看的冥娇眼也直了,妖媚的腰便不由扭起来,软软的揽过她的胳膊。
  常羲翻身将她压在石上,以嘴哺酒,呛的冥娇咳了几声,满脸沾上了酒液,急急的喘息着。
  常羲酒意微醺的眼,透着哀伤,又带着冷漠和玩世不恭,手指勾弄着冥娇的下巴,说道,“你父王不是打算将你许给狼族王子?”,
  冥娇呛的满脸通红,双眼也湿漉漉的,见她沾着酒液的手指划过脸颊,便忍不住轻轻在她指腹亲了一口,说道,“狼族嫌弃蛇族名声不堪,只肯许给小妾的名分,冥娇不愿嫁”。
  常羲被她微软的唇亲了一口,眼中兴味愈浓,便将手指凑到她唇边,任她仔细将指上的酒液都舔舐干净。
  “嫁不嫁,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常羲说道,她抬手扯掉冥娇的簪子,让她一头青丝散落着,手指敲着她贝齿,趁启唇便伸了进去,胡乱搅动着。
  冥娇被她的孟浪吓了跳,心中却是欢喜,试探的含住她的手指,舌尖羞怯的轻触着,惹得常羲低声闷笑,“原来,竟是这般有趣”。
  常羲拉过冥娇的肩,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肌肤,缓缓说道,“我会让狼王给你一个正妃的位份”,
  冥娇惊喜抬头,就觉眼前天旋地转,常羲把她压在身下,双眸迷离而发散,酒意醺然,“只要你肯乖乖听话”。
  冥娇望着她痴了,只道,“冥娇的心,都是你的,不管你如何说,我便如何做”。
  常羲低低一笑,素来威仪的眸子,便满满都是醉意,不管不顾了。


第58章 弦落
  无忧回到宴席上时; 就见众妖烂醉如泥; 舞跳得是越发放肆胆大; 让人面红耳赤; 她便回到安排的仙邸去寻清胥。
  那处仙邸坐落在梦泽谷半山腰; 满山皆盛放着梦泽谷独有的弦落花,赤红花瓣灼灼绽开,碧绿娇蕊; 蜷缩着; 犹如一只憨顽可爱的猴子; 散发着怡人清香; 沁人心脾。
  无忧顺手布下结界,进入寝殿; 便见清胥侧坐在窗前; 银发披散在身后; 窗户外大片的弦落花犹如赤红花海; 随着风; 便如烈焰翻腾; 何其壮观; 愈发衬出她的银发皎如月光,铺泄在花海上。
  她手边的酒壶歪歪斜斜的; 无忧接过来,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不由对她嗜酒的性子无可奈何; 轻轻将把她抱在怀里; 放在榻上。
  谁知,一双素手却勾住了她的脖颈,睫毛微颤,如寒星的眸子睁开,里面仿佛也映上了弦落花影,亮的灼目,而弦落花的香味愈发浓郁。
  灵梦宝塔的印记开始灼热,无忧微微皱起的眉,被清胥的指腹拂过脸颊,欲言又止,只是手指握着她的衣角,却没有松手。
  清胥的双颊因着酒意散发着红霞,莹白脸上,额间的朱红凤翎灼灼,“阿忧”,
  清胥轻喊了声,垂着眼,脸颊便愈发红了,只是用指尖勾住她薄软的仙袍袖子,在手指上绕了好几圈。
  那便像一根藤蔓丝丝缕缕的缠住了无忧的心,她抿唇,便将袖子扯回,低声道,“你饮过了些,歇息罢”。
  清胥垂眸不语,手指勾不到她的袖子,便转战她垂落的玉佩带子,在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无忧眸光愈沉,仿佛有无形的藤蔓在拉扯着,或是屋外的光,或是山中氤氲的雾气,清胥的眼底有一闪即逝的光。
  无忧忍不住去吻她的唇,齿间的唇瓣冰凉而柔软,摩挲纠缠,直到她略为急促而慌乱的气息喷在脸上,她唇边的酒香、弦落花的芬芳,还有她身上那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只属于她的味道,让无忧沉迷。
  唇齿间的纠缠让她不能满足,如一朵青涩的莲,缓缓绽放,万千姿态,心驰神往。
  无忧伏在清胥上方,如墨长发垂落,在她耳畔轻声问道,“可以了吗”,
  清胥别开眼,脸颊绯红,轻轻点了点头。
  直到后来,无忧方明白,那灵梦相知宝塔的印记是何作用
  那是她们浮沉在云间,如梦如幻时,两人的宝塔印记同时灼热发亮,在心意相知的瞬间,她们都清晰感受到了对方的感受。
  那是一种奇妙至极的感觉,仿佛欢愉也加倍了,她能清晰感受到清胥的快乐,还有那一瞬间的惊惶和迷乱。
  无忧紧紧抱住她,同时去往淋漓尽致的彼岸。
  夜深,清胥沉沉睡去,脸上露出乏意,银发铺满枕头,就像是月光流泻,绽放出惊心动魄的美。
  无忧并无睡意,轻拂了把她的脸,只身走进弦落花海前,夜风吹动墨袍翻飞,她仰头望天,余光里是翻卷着的银浪泼天墨袍,轻吁了一口气,沉寂的眸子里,盈满了漫天的星子。
  清胥伸手,落了空,没碰到身侧的人,便倚在窗前,望着赤红花海里,凌空而立的她,墨袍融入夜色里,唯有一对眸子璀璨,她是欢喜,还是惆怅她是眷恋,还是思忆
  她与无忧之间隔着的那个人,永生永世都不会消失。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跟歌舞笙箫的热闹不同,清胥心底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直到一股奇异的味道,夹着弦落花的香味传来,她才察觉到了不对劲。
  四周安静的可怕,就连刚刚断断续续的仙乐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鼻尖残留着气息,是血腥味。
  梦泽谷,怎么会有血腥味
  就在这时,一团流光划过天际,挟带着强大的力量,骤然撞上了梦泽山的封印,轰地巨响,只见虚空扭曲,封印大阵化为碎片光影,而一道黑濛濛的浓雾掩盖了梦泽山。
  “有魔气”,无忧眉头微皱,身形一闪,就出现在清胥跟前,拉住她的手,“跟我走”,清胥伸手揽住她的胳膊,感受到她温暖的热度,心中便又暖了几分。
  越往白日里宴席的地方去,血腥味越发浓郁,无忧突然拉着她凌空踏行,就见脚底猩红一片,有血流缓缓流了出来。
  白日里嬉闹欢笑的群妖,都倒在血泊里,断肢残骸,一眼望去看不到任何完整的躯体,清胥心里泛起了恶心,脸色苍白。
  “这是阵法所破”,无忧望着笼罩在梦泽山外的黑雾,脸色凝重,她骤然想起苏欢和乐昭,暗叫不好,神识铺泻,就听得四面八方传来魔族的声音,“还有活着的”。
  数道黑影朝着无忧疾驰而来,就听得她冷哼一声,逐日虚空斩下,漾出层层强劲的气浪,所过之处,众魔族皆是首级落地。
  无忧远眺而去,在梦泽谷的角落里,有一处微弱的结界,能感应到琴幻仙君的法力,应该是她布下的结界,脆弱的几乎要破掉,而隐隐听到一些小妖的哭喊声。
  突然间,凄厉的虎啸,响彻长空。
  清胥从她身后纵身掠出,手持致虚剑,踏着冰龙虚影而去,无忧挑了挑眉,脚底生莲,只迈出三步,便已赶在她身侧,手掌翻动,捏住她的肩,哼道,“你倒是不怕死”。
  “救人要紧”,清胥扭头,神色凝重,看的无忧一愣,才又挑着眉说道,“你这性子,六百年了,也没变”。
  说毕,无忧垂眼扫了眼她手腕戴着的紫极仙链,这才稍稍安心。
  阵阵琴声响起,琴幻仙君端坐在地,膝上放着古琴,十指流血,随着弹奏,阵阵灵力从她指尖灌注到古琴,在激射到结界。
  而结界外的尸首早就堆积成山,数百众魔族,戴着漆黑魔神面具,催动魔器击打着结界,而乐昭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苏欢身侧,白老虎的腹部穿了一个血洞,鲜血流淌着。
  “嗷呜”,白老虎拿头蹭了蹭乐昭,蓝眸望着快要溃散的结界,许久,终是开口说道,“我去引开他们,仙子带众妖逃出梦泽谷”。
  突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乐昭一愣,脸色苍白,她不敢置信的望向白老虎,指甲嵌在掌心,而白老虎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仰头咆哮着,冲出了结界。
  淡淡白芒闪动着,白老虎挥爪撕裂了魔族的铠甲,张嘴咬断了脖颈,它虎口大张,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吼声,掀起的气浪,将魔族吹得七零八落。
  砰的一柄魔器打在白老虎身上,它哀嚎了声,浑身的毛都竖起,拱着背,悍然无畏的挡在结界面前。
  “走”,琴幻仙君五指拂过琴弦,溅出血滴,气血上涌,嘴角溢出血,领着众妖往谷底而去。
  乐昭站在原地,愣愣望着站在面前,不断撕咬着魔族的白老虎,心中酸涩、痛苦、无措。
  白老虎的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在地上淌出小溪,鲜红刺目,“不不要”,乐昭低声道,她痛苦的捂着头,“不”,
  一道魔斧朝着跪倒在地的白老虎当头劈去,蓝眸骤然望向乐昭,泪光盈盈,
  “不要伤害它”,乐昭大叫一声,冲上前抱住白老虎。
  一道蓝芒卷过,只听得龙啸阵阵,天际现出冰龙身影,其上的白衣仙子,手执致虚,挥剑劈开魔斧,龙尾扫过从侧面钻出的魔族,龙目威严
  无忧看着浑身浴血的苏欢,怒意难遏,祭出东皇钟,古朴而浑厚的神力倾泻而出,她手持逐日,眸光冷厉,有如煞神降世。
  三百年前,她大破魔君的身影还历历在目,“是她那个煞神”,众魔族惊惶失措,实力稍强的三个魔君,望着无忧,露出怯战的神情。
  “擅闯仙界,都给本神君,死在这里”,无忧冷斥一声,逐日轻颤,碧落横流,鼓荡不休,杀气急速弥漫,冲破九重穹苍,罡风急旋,万里虚空轰然粉碎。
  凌厉杀气卷碎了魔族铠甲,皮开肉绽,“八厉魔君,我等此行任务已成,不如撤回魔界罢”,夜叉魔垂着涎液,胆怯的往后退着。
  三位魔君对视了一眼,突然断臂保命,使出魔族秘法,凭空消失在梦泽谷,只留下一众魔界喽啰,尚不及逃命,就悉数陨落在逐日剑下。
  “白老虎,你不许死”,乐昭抱着它,痛哭失声,白老虎瘫倒在地,勉强仰头,蓝眸直直望着乐昭,拿头蹭着她脸上的泪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无忧上前查探了苏欢的伤势,往她嘴里塞了几颗仙丹,琴幻仙君这才抱着琴,领着众妖走出来,款款拜道,“多谢神君出手相救”。
  “狼族”,“孔雀族”,“鹿族”,“蛇族”,“谢神君救命之恩”,各妖族纷纷跪下,齐声喝道,“妖族誓死跟随神君”。
  无忧定睛一眼,存活的竟皆是妖族的皇子、长老等身份尊贵的,她缓缓摆手道,“诸位莫要客气,先去给各族死去的子民收拾下罢”。
  看着血流成河的惨景,众妖皆是目露悲伤。


第59章 夺位
  琴幻仙君的脸上沾上了血; 有点发愣的站在原地; 抱着琴的手微颤着; 呢喃道; “梦泽谷的封印阵法自上古就有; 如何就被一群魔族攻陷了呢”,
  她摇了摇头,咬牙道; “临渊边界不是驻守着天兵天将么魔族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入到梦泽谷来作恶”。
  琴幻仙君拭去脸颊的鲜血; 缓缓说道; “此事我定要禀明天帝彻查; 以还众妖一个公道”,
  无忧侧首看她; 对这个素来乖张不羁; 但竟要为弱小妖族讨公道的仙子; 倒有了几分赞赏。
  她手掌翻动; 掌心现出一套仙力澎湃的旗杆; 顺手掷出天际; 口中默念咒语; 就见灵力流动,旗杆没入地里; 梦泽谷上方现出一个淡黄光罩来。
  “这套八方护灵阵,虽不如上古结界; 但威力不小; 可暂时护住梦泽谷”; 无忧开口道,
  琴幻仙君朝着无忧躬身谢道,“今日幸亏神君出手,方保得琴幻和梦泽谷,此恩记下了”,她手指轻捻,现出一朵洁白六瓣花,“噬梦花”。
  无忧没有客气的收下,朝着琴幻点头,祭出玉舟,载着三人往天泽山而去。
  清胥站在无忧身侧,往后看舟后落泪的乐昭,抱着躺着的奄奄一息的白老虎,不由担心,无忧却似察觉到她的心思,传声入耳道,“不必担心”,
  不明白为何无忧会传声入耳,但清胥也传声道,“她伤势如何”,
  无忧抿着的嘴,微勾了勾,束声成线,“皮外伤,吃了几颗仙丹,没有大碍”,清胥回头又看了眼,看上去不像啊。
  “素来高洁清雅的白虎仙君,不知何时也会使这种骗小孩子的小伎俩了”,无忧侧首,清胥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到白老虎睁开了蓝眸,恼怒的瞪了一眼无忧。
  “呜呜呜白老虎,你不许死”,乐昭哭成了个泪人儿似得,抱着白老虎,心疼极了,无忧这才蹲下,哄她道,“她伤势虽重,但不至于丢了性命,只要回到天泽山,好生休养,就会好起来的”,
  “当真神君莫要哄我”,乐昭摸着白老虎的头,半信半疑道,垂眼看老虎腹部拳头大的血洞,倒是止血结痂。
  无忧看了眼老虎,慢悠悠说道,“所以,阿乐要好好照料她,不要对她生气,她若是天天都开心,伤势也会好得快”。
  乐昭乖巧的点点头,说道,“阿乐不是个知恩不报的人,老虎舍命相救,我自会待它极好”,
  她的脸上又闪过一丝困惑,“今日我听见老虎口吐人言,且耳熟的很,它是否修炼成精了”。
  无忧挑眉,“是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苏欢,就见她脑袋一偏,大脑袋埋在爪子里,假装听不见。
  乐昭迟疑道,“我只觉声音耳熟,听的心中发紧,也不知是否听错了”,无忧蹲下去,伸手拧白老虎的耳朵,“老虎啊老虎,你且再说两句听听”,
  白老虎挣了挣,耳朵往下翻,盖起来。
  “神君,你小心些,别伤着老虎了”,乐昭抱住老虎的头,细声细语的哄道,“乖老虎,你再说一句来”。
  白老虎低低呜咽着,死活不肯发出声音,乐昭哄了半天,也没法子,捏了捏老虎脸,就趴在老虎身上睡着了。
  魔界圣魔宫
  漆黑墨晶铸就的魔棺里,躺着一代魔帝墨殇的尸首,胸前硕大的血洞,汹涌魔气都消散了,只在伤口边缘残留着点点银色光泽,感应到淡淡的仙气,应是为仙器所伤。
  墨榝跪倒在晶棺旁,神情悲愤,手掌蜷握着,紧紧捏着一根黑色翎羽,咬牙切齿道,“大胆黑凤族,竟敢串通仙界,弑杀魔帝,其罪可诛九族”,
  “大皇子,黑凤族自古乃是圣魔族最忠实的同伴,若是诛杀黑凤族,不但会惹得附属魔族恐慌,自后,再无魔族敢为圣魔族的坐骑”,文昌魔君说道,
  他看了眼旁边的二皇子,“炽眼下最要紧的是,魔界不可一日无主,需早日立魔帝才是”。
  大皇子天刹魔皇墨榝双眸阴戾的看了眼文昌,嘴角轻嘲,“长子立嫡,帝父早有口谕,不知文昌魔君有何异议”,
  炽炎魔皇墨垣缓步走到殿中,掌心托出一枚帝印,“帝父养伤时,将圣魔印交付给我,命我代管魔界事务,自古有训,持帝印者,号令魔界”。
  墨榝双目圆睁,咬牙惊怒道,“大胆墨垣竟敢偷取帝印来人,给本皇拿下”,
  墨垣轻嘲道,“大哥真要跟弟弟兵刃相见”,话音未落,墨垣的身后出现一队铠甲魔将,文昌魔君默默站在他身侧,肃穆相视。
  墨榝冷哼了声,“帝父重伤时,你已是动作频频,没想到,帝父刚殁,你便按捺不住的想要这帝君的位置了”,
  他手中重重顿地,就听得四面八方的窸窣声音,数道黑雾如流水般窜涌到殿内,缓缓现身,几位修为颇高的魔君站在身后。
  “既然大哥早就做好了打算,废话何必多说,今日,就各凭本事了”,墨垣厉声喝道,手里的魔血剑抖动,朝着墨榝刺去。
  两边人马迅速交战起来,打的地动山摇,“要打就出去打,别污了帝父的耳朵”,只听得慵懒的声音响起,从角落里走出一戴着银质面具的女子。
  “离殇公主”,文昌魔君忌惮的看了眼墨垣,见他微微点头,这才朝着墨榝等人喊道,“有本事出来战”。
  众人皆知,离殇公主乃是魔帝数百年前孕育出的子嗣,修行低微,在魔界更没有如墨榝、墨垣等维系的深厚根基,所以墨榝、墨垣的眼里,离殇公主并没有魔帝之争的能力,这才能放下心来,走出魔殿。
  这一场仗打的是天崩地裂,魔气滔天,归属墨榝的罗刹族、夜叉族,跟归属墨垣的黑凤族、人族魔修。
  从阵营来看,墨垣偏弱势,毕竟罗刹、夜叉族,天生魔体强健,好战嗜杀,而黑凤族虽拥有凤凰体魄,但人族的魔修,个个老奸巨猾,皆有留手。
  眼看着墨垣一方不断落入下风,损兵折将,他眸光阴冷,招手就放出了魔道里的众多魔兽,顿时,嘶吼阵阵,不断窜出来,撕咬着魔族。
  “墨垣你竟敢放出未驯化的魔兽”,墨榝大怒,手里的魔气,来势汹汹,根本不顾虑半点手足之情,径直朝着墨垣的咽喉刺去
  “大哥,今日无论你我何人称帝,绝不会放过对方,就不必假惺惺了”,墨垣白皙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脚下盘旋着的黑凤凰,撕开了墨榝的结界,爪子朝着他抓去
  “那就休怪我无情了”,墨榝突然露出诡异的笑意,就噗噗两声,墨垣突觉腹部一痛,低头就看到一只爪子伸进他的腹部,猛地收紧,奋力往外扯去
  “洛天婴你出卖我”,墨垣脚下的黑凤凰化作一个披着黑袍的男子,手持金刚爪,双眸漆黑,弥漫着魔气,嘴角微嘲,“大皇子比你更适合当魔帝”,
  只听得洛天婴仰天呼啸着,黑凤一族皆是掉转兵戈,朝着墨垣的手下动起手来,那些人族魔修本都是老奸巨猾的老不死,眼看着形势大变,就有了撤退的念头。
  “诸位若是走了,体内的血魔丹之毒,可就解不了了”,文昌魔君阴测测说道,他跟几位魔君皆是挡在墨垣面前,以真魔气替他疗伤。
  “文昌魔君,若你肯归顺于本殿下,这魔君的位子,依旧是你的”,墨榝开口说道,文昌魔君冷笑了声,“大皇子抬爱了,可惜,文昌无福”。
  “敬酒不吃吃罚酒”,墨榝双眸一冷,厉声道,“都给我杀个干干净净”。
  血雾弥漫在圣魔山里,连空气里都是浓郁的血腥味,无数折损的魔族,肉身皆废,断肢残骸落一地,精魂和元神都化作飘散的魔气,氤氲在魔界里,也不知,要等上数百年,或是数千年后,才能重新修炼成魔。
  墨榝本以为暗地埋伏了黑凤一族,诛杀墨垣的党羽必然手到擒来,没想到,墨垣、文昌等率领的魔修皆是硬骨头,不但伤了他不少兵力,而且,他也没落到好处。
  虽然洛天婴抓伤了墨垣,但墨榝也受了文昌魔君一掌,魔气紊乱,两方皆是损兵折将,受伤惨重。
  墨垣浑身浴血的双手执剑,硬挺挺站在墨榝面前,眼神癫狂的大笑道,“墨榝今日你我浴血在此,你可想过,帝父如何作想”,
  墨榝捂着胸口,呕出血来,“长为嫡,魔帝之位本就是我的,只你偏要与我争”,
  “你撒谎若帝父属意让位给你,为何又要赐我帝印”,墨垣咬牙切齿道,
  “我本无意跟你争,但帝父既然将帝印交授于我,纵是死,我亦要完成帝父遗愿”,
  “卑鄙偷窃帝印还满口道理我且问你,帝印乃是帝父闭关前,封印在血河中,为何帝父尚没出关,便要将帝印交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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