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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监国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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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翻开下一张纸。
  第二张纸的字迹全变了,这字形虽略有稚嫩,可却透露了一股让人舒心的温润柔和,让人看一眼就舍不得移开。
  这肯定不是我的字。
  我第一个想到的是符泠,按照我记忆中自己对符泠近乎偏执的爱恋,收藏她的字很说得过去。
  但我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符泠的字跟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方方正正,怎有这字万分之一的柔和。
  柔和?
  难道是樱落的?我翻出樱落寄来的信做了对比,也否认了这个想法。虽笔法相似,温柔相近,甚至笔锋走向都很是相像。可我却清晰的感觉到,这字的主人一定是两个不同的人。
  纸上接着上章的内容接着写:“夫子罚她抄写《春秋》本就让她心有不耐,可恰巧身后还坐了个爱哭的小孩儿。清榴被后面的哭声扰的不行,转身一脚踢开了小孩儿的椅子,小孩儿一头摔在了地上…”
  我又翻开第三张纸。
  这次又变回了我的字迹。
  我接着上章的结尾写道,“清榴总听外面的世界有诸多精彩,江湖武林似乎比日日一成不变的深宅大院有意思的多,于是便也动了出去走上一遭的心思…”
  第四张纸,变回了那温柔的字体。
  仍承接上章:“为能达到出去闯荡江湖的愿望,清榴便偷偷练起了武艺。与此同时,她发现那个总喜欢哭的小孩儿似乎也有了一丝不同……”
  我迅速翻完了这一叠纸,得出了一个结论。
  《江湖风月》这本在江湖上声名远扬的武侠小说,是我与另一个不知名的人以续写对方章节结尾的方式合著的。
  所以,我才对这部小说熟悉到张口就来的地步。
  可是与我合著的人到底是谁呢?
  为何我一看到这手稿,胸口就酸涩难过的几乎让我站立不住?
  红木盒子还有一层,我扒开了。
  盒子中整齐的放着一排信封,约有几十个的样子。我拆开一个看。
  这是那个温柔字迹的人寄给我的信。
  “轻瑠安好否?
  上章故事的结尾我略觉不妥,你且先别急着续写,容我再思量几日。
  ……
  前几日你总在信中称呼我为蛀牙,昨夜我就真被你说中了。不知是肝火郁结还是蜜饯吃的太多,我的两颗牙齿竟真的疼痛难忍,扰的我一夜都不曾合眼。
  ……
  对了,你说喜欢的那个人,我想我猜到是谁了。而且据我猜测,那人对你亦有情意。
  你现下可是正对着信纸傻笑?
  见字如面,期盼回信。
  竹芽字。”
  我又拆开一封。
  “轻瑠安好否?
  每日最开心的便是读你的章节与信件。
  昨日来信已读,此书临近结尾,心情亦是动然。三年瞬息而过,幸有轻瑠陪我。
  昨夜爹爹大醉,硬闯了我的宅院,若非丫鬟死死阻拦,只怕我现在已。。。
  你可别气,朝上也万不得为难于他,家中姨娘姊妹全靠他支撑,我实在怪不得他。
  只不过是我越发长得像娘亲,爹爹才对我有了心思。
  我会留心的
  朝中风波又起,万望隐忍,保全自己为重。
  期盼回信。
  竹芽字。”
  我扒拉了一下盒子。每封信的封存方式都是一样的,想来都是一个人寄来的。
  这个竹芽是谁?
  从信来看,应是位与我年岁差不多的女子,父亲是朝中官员。
  在那么长的时间里,为什么要与她互通信件?而且还宝贝的把信件藏在角落不许人看?
  我脑袋中有些混乱。
  正欲接着看信。
  却听宫人来禀:“殿下,八百里加急。”
  我眉头一跳:“说!”
  宫人道:“西南又有余震,山石崩塌,钦差大人和符将军没躲过,都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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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符泠云落(二更)
  “阿泠,你看这只簪子如何?”安云落惊喜的摸起小摊上的一只翠玉簪子,转身含笑道,“阿流喜欢玉饰,这簪子晶莹剔透触手温润,想来她戴一定好看。”
  符泠扫了一眼簪子,冷淡道:“她哪里配的起这样的簪子,她还是穿金戴银的像样些。”
  安云落摇头笑道:“可我觉得她戴这个会很好看。”
  符泠淡淡道:“不好看,丑。”
  也不知她是在说簪子还是要戴簪子的人。
  符泠见安云落面露不舍,心情有些烦闷:“快走罢,前面的县城灾情严重,日落前你我需得摸透情形。”
  “是了,公事要紧。”安云落温和的笑笑,把簪子重新放回摊面儿上,“走罢,救灾物资也得去分发完毕啊。”
  说罢,安云落踩着脚蹬悠悠上马,只是在落座的时候嘶的一声吸了一口凉气。
  符泠岿然不动的坐在马上,淡淡的看着安云落因疼痛而面露苦然的神色,等她坐稳了,才夹了夹马腹,对身后的随行道:“走。”
  明明安云落才是钦差大人,符泠却更像是实际的施令者。
  安云落含笑跟在她身后。
  符泠身形虽然纤瘦,可她笔直的腰杆却给人一直说不清的压力。她似乎从未把长发放下来过,永远是以军中要求的样子高高束起。
  安云落提了提速,跟上符泠与她并行,一直歪着脑袋看着她。
  符泠目不斜视,淡然道:“怎么?”
  安云落笑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阿泠发丝乌亮顺滑,若是像寻常女子那样散下来或弄成发髻,定然好看极了。”
  符泠嗯了一声,回道:“我不习惯。”
  安云落像是想起什么:“啊对了,自从阿雅没了之后你就……”
  “安……”周围温度骤降,身侧之人眼底一冷,顿了顿,方才恢复往日的平淡:“小安大人,公务期间,且不要谈论私事较好。西南地遥路远,若让百姓见到京中来的官员只知聊天不为正事,岂不嘲笑监国公主治国无方?”
  安云落眯眸,随即化作温润的浅笑:“小符将军教训的是。”
  符泠不再讲话,任谁都能看出来,这尊大佛眼下心情不好。
  极其不好。
  县令早已听得京中官员今日抵达县城,一早就带人候在城门口,以表地方恭敬之心。
  捕快道:“巡抚大人来信说,京中派来的钦差大人是位女子,后又派了一位将军来,竟也是女子。”
  县令道:“女子又如何?”
  “这么大的事情,朝中不选贤良能臣来此便罢了,如何弄些女儿家来凑热闹,真是胡来!”
  县令摇头道:“李捕快到底年轻,看不出如今朝中形势。自打公主监国,朝中官员加入一成的女官,各个都好生厉害。就说那女将军,十六岁就去了战场杀敌,足智多谋,打过许多场胜仗。你呢?十六岁怕还是在家中想着给哪个姑娘小姐送花罢?”
  李捕快脸一红,梗着脖子嘴硬:“女子就应当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公主监国就罢了,哪里还能一味的任命女子为官?真是笑话!”
  县令拍了李捕快脑门一下,悠悠道:“看来你这辈子也就是个捕快了。依照我看,若是朝中不再发生变动,南朝出现女帝都是可能的。”
  李捕快表示接受不了:“若真是如此,南朝岂不要完?”
  “那是皇上和辅国大臣的事,你我只是小人物!”县令横他一眼,转而斥道:“再口无遮拦,被京中大人听去,你就先完了!”
  下面有一小厮,一直守在城门口,见官道有一行人赶来,连忙回禀了县令。
  县令派人打开城门,率人迎接出去。
  符泠与安云落远远瞧见城门打开,知道是迎接她们的,也加快了速度。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二人便带队赶到。
  县令伏地叩拜,说着感念皇恩的虚词。
  安云落含笑道:“公主吩咐过,人命关天,虚礼可免。张大人快起身带我们去看看罢。”
  张县令应是,连忙起身引他们进城。
  县中是震区的中心地带,也是遭受破坏最严峻的地方。一入城门,满目疮痍,几乎见不得完好的农田屋舍。
  二人不由都蹙起了眉头。
  符泠道:“伤亡可知?”
  李捕快道:“挖出来的便不下千人。”
  安云落望了一眼符泠:“定还会更多。”
  符泠颔首,面上凝重,转身吩咐道:“随行御医分为两队,一队去救人,一队去磨药撒入各个井口和湖泊溪流。”
  “是。”
  御医与士兵即刻分散成两部分,在向导的引领下,各做各的事去了。
  李捕快急道:“大人,县中破坏甚大,为何不先让御医去救人,而是要去各个井口撒药?性命为重,还抵不过喝水的井吗?小人不懂,请大人明示!”
  张县令斥道:“李捕快休要胡言,还不快滚下去帮忙救人!”
  李捕快丝毫不动,扬着头等听解释。
  符泠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夹了夹马腹,跟着营救队伍去了震区。
  安云落也未搭理他,紧紧跟上符泠。
  李捕快青年热血,见自己被区区几个女子这般无视,不由大怒,冲上去拦到二人马前:“请大人明示!”
  符泠并未因前面突然窜出个人来便勒住马,而是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这个字仿若一座重山,给人无比大的压力和恐惧,李捕快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李捕快不顾张县令满头大汗的斥责,嘴硬道:“倘若二位大人不懂如何救人,此行便理应不来,公主深居宫闱不知民间疾苦,竟派了两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儿家来……”
  话音未落,李捕快便嗖的一下飞了出去。
  速度太快,根本看不清是谁出的手,只看见符泠慢条斯理的讲鞭子重新挂回马背上。
  声音微凉,让人禁不住颤栗:“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议论公主。”
  李捕快被摔的七荤八素,门牙都松动了几颗。
  符泠道:“国有国法,冒犯公主其罪当诛,感念公主仁慈,便不拿你性命,八十大板以儆效尤罢。”说完便再不理会,驾马而去。
  五十大板足以将人打残,何况是八十大板。绕是他身子再康健,挨下这顿板子怕是也没气了。
  李捕快这才知道害怕,连忙求县令救他。
  县令大人对冷面符泠怕的很,转见笑意盈盈的安云落像是好说话的,连忙跪地求饶:“大人,李捕快年轻不知规矩,下官定会严惩,请大人息怒饶他一条狗命!”
  安云落含笑道:“张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虽是年轻,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应懂的。我等都是吃官粮,为皇上和公主效力的,今日见此情形岂能不气?符将军心善,不过是赏了一顿板子罢了,要依我,怕是得让人将他灌泥沉河方才解气。”
  见县令有要吓哭的趋势,安云落话锋一转,说道:“不过,竟然是张大人给他求情,那自然是要通融的。”
  张县令和李捕快眼底有了一丝光亮。
  安云落温和道:“便改成七十九下罢。”
  张县令和李捕快:“……”
  安云落点出两个随从:“你们两个留下看着行刑,若是县令少打了一下,你们便补十下回来就是,不必回我了。”
  随从应了。
  安云落缓缓跟上符泠。
  待身侧没人了,安云落才无奈道:“方才那个捕快说话简直太过分了,竟瞧不起女子?还嘲讽阿流?我要不是强压着火定能被这狗东西气死。”
  符泠低头抠了抠马背上的鬃毛,闷声闷气道:“我也是。”
  县城不大,二人带的人又多,忙了一整夜,救出来不少。
  符泠担心带的人撑不住,便分了三队轮流救人,不救的便去帐篷里歇息。
  第二日傍晚,随从来禀,公主来信了。
  符泠看着黄信封上那飘飘忽忽的字迹,眸色不由一暖,赏了来送信的信差一锭银子。
  回了帐子,将薄薄的一页纸看了数遍,这才提笔写下几千字的长信,恨不能将心中所想通通告诉她才是。
  刚写完,安云落便来了。问道:“收到阿流的信了吗?”
  “嗯。”
  安云落笑道:“她定是无聊透了,要不然怎会啰里啰嗦写这么厚一叠。”
  符泠眉间一动,抬头,见安云落手中捏着一个厚厚的信封,若是安云落不说是信,她还险些以为南卿流寄了一本书来给她。
  “啧。”符泠沉下了脸。
  “嗯?怎么?对了,阿泠回信写好了吗?”说着就走来案前。
  符泠不动声色的把长长的回信丢进炭盆里烧了,而后轻描淡写道:“还没写。”
  又瞥了一眼眼前薄薄的信纸,声音中有一丝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咬牙切齿:“错字连篇,也亏她有脸寄来。”
  安云落轻笑:“趁现下有空,我先回信去了。”
  “嗯。”
  待安云落走后,随从挑帘而入,把一只通透精致的的簪子呈给符泠:“主子,买回来了。”
  “丢出去。”某人头也不抬道。
  “啊?”随从没反应过来,“丢哪儿?”
  符泠不耐:“随便。”
  随从出去扔簪子去了。
  符泠对着信纸沉默了许久,起身而出。
  翌日,符泠将军心挂民众安危,在废墟中翻捡一夜查找有无幸存者的光荣事迹传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
  本来这章是当明天的存稿!!
  我竟然一时手快发了出来!!!
  我要死了!
  气炸了!!
  PS 上一章没看的妹子记得看上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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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取木连朱
  我做了个梦。
  寒风冷冽,枯叶飘零。宫中例行宴会,阿谀奉承,好个没趣。我扯了个去更衣的谎,披了一件茜色披风,也没带随侍奉宫人,一个人去御花园中瞎转。
  转累了就去亭中歇脚,亭中有一个炭盆,总有人往里加着碳,所以亭中倒觉得温和适宜。
  我从袖子里掏出张纸,纸上写着几行字。我盯着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烦闷的要扔进炭盆里烧了。
  纸尚未脱手,身后便有一人轻轻捏住。这手白皙如玉,素净修长。还未等我细看,手连带着我要扔的纸都收了回去。
  随即是一个温柔好听的声音:“且慢。”
  我扭头,见是一身着淡雅宫装的女子正站在我的身后。这女子眉目含笑,气质雅然,虽不若花艳月娇却独有一番气韵,尤其是眼底下的多情痣仿若藏有万千深情。
  我依稀记得她是哪家的闺秀小姐,但不知晓名姓。
  “你是……”
  她抿唇轻笑,也未给我行礼问安,就径直坐在了我身侧的石凳上,然后低头细细打量我的字。
  “谁让你看了!”我见她一句话不说就看我的笔墨,有些羞恼,一把夺了过来。
  她也不躲闪,由着我把信夺走,漆黑的眼眸却神采灿烂。
  “这是你写的?”
  我收进袖子:“和你有关系?”
  她对我的冷漠毫不在意,温和的双眼荡着笑意,“这小说写得很好,为何要烧掉?”
  我一怔:“你把它称作小说?”
  她温和的颔首,声音犹如暖阳春风:“自然。”
  我心中黑雾散去,顿时开朗起来。我写的文字,得到别人认可的,她是第一个。
  顿了顿,我警惕的看着她:“你不会是在巴结我罢?”毕竟朝中已有传闻,皇上欲把我立做监国之位,手握重权。
  她闻言又笑,轻轻摇头:“不是。写得真的好。”她抬眸温和的看着我:“只不过,青流二字再稍稍隐改一下更好。”
  清流是我文字中的主角,我把她当了自己。
  “你有什么高见?”
  她沉吟片刻,伸手蘸了些茶水,在石桌上写下两个字。
  “清榴。”
  我撇了撇嘴:“我当你能写出什么来,也不过如此。”
  她含笑点头。
  我心思一动,突然说道:“既然你觉得写得好,不如你与我一起写,我也看看你能写出什么?”
  “怎么写?”看来她也有些兴致。
  “你就顺着我结尾写,我若觉得不错,就顺着你的结尾……”我原本觉得她不会明白我的意思,刚要详细解释。
  她却笑道:“好。”
  抬头看了看天色:“不早了,爹爹不许我出来久了。我在家中写完,着人送去你宫中。”
  “你知道我是谁?”我有些意外,我见她不行礼的样子以为她把我当成了什么府的小姐。
  “你文中化名太不隐晦,所以才让你改去。否则被人看出,岂不惹了麻烦。”
  她又像是想起什么:“我给你的信写你名字似不合规矩,不如也隐了,叫你轻瑠如何?”说着蘸茶水写了那两个字。
  “你随意。”
  她轻笑:“那我先走了。过几日给你接下来的文章。”
  “嗯。”
  她袅袅而去。
  我这才想起没问她名姓。
  “哎,我要给你回信,怎么称呼你?”
  她停步,温和笑道:“从我名姓中取木连朱,株雅如何?”
  我不以为然:“真不好听。”
  她好脾气道:“那再隐隐,竹芽如何?”
  我乐了:“蛀牙好,这个好。”我竟笑的趴在桌子上。
  等再抬头睁眼……
  “阿流,你怎的了?”眼前是安襄离和魏子明关切的目光。
  “啊?”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摇摇晃晃,四下看去,原来是在马车里。
  安襄离用手绢按了按我的额角:“做什么梦了?神情这么痛苦,出了这么些冷汗。”
  我这才发现,我后背几乎都湿透了。
  “啊?”我呆呆道。
  安襄离摇了摇头:“问你做什么梦了!”
  “做了个……”我一顿,竟连梦中梦见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一句温柔的话:“取木连朱,株雅如何?”
  我缓缓摇头:“忘了。”
  魏子明立刻嘲笑我:“依你那破脑袋,忘了正常。”
  我做起身,望了眼车窗外光秃秃的山丘,这才想起我在赶往震去的路上。
  我刚松了口气,又是一顿:“不对啊,你俩怎么在我车上?!”
  明明记得,出城时马车里只有我一人啊!
  魏子明和安襄离瞅着我嘿嘿讨好的笑。
  我木这脸:“说!”
  魏子明委屈巴巴:“那人家也担心阿泠嘛。”
  安襄离委屈巴巴:“那人家也担心二姐嘛。”
  我微笑:“你们最好编个我信的理由,尤其是襄离。”
  魏子明道:“我家老头逼我娶妻,我得出去躲躲。”
  安襄离道:“我家父亲逼我嫁人,我也想出去躲躲。”
  我继续微笑着看他们。
  片刻,二人终于低着头心虚的说了实话:“想去玩。”
  ***
  安云落在这个小空间中收拾出一片干净的地方,唤还在想办法将头顶上的墙块移走的符泠:“别白费力气了,这墙体千斤重,单凭你我哪里移的开。”
  符泠纠正:“是单凭我。你自始至终没有动过。”
  安云落笑道:“什么时候了阿泠还斤斤计较。”
  符泠:“……”
  符泠距离安云落一丈远的地方坐下:“已经一天了,送消息的人已经快到临省了罢。”
  “八百里加急的信,明天阿流就收到了。”
  “嗯。”
  安云落顿了顿,温和的笑道:“阿泠坐那么远作甚,我又不会吃了你。”
  符泠淡淡道:“难说。”
  安云落笑意一顿:“阿泠这是什么意思?”
  符泠靠在墙上,用明天可能会下雨的平淡语气说道:“你派人暗杀我的次数自己都数不清了罢?”
  安云落垂眸,再抬头时温和的微笑化作了没有温度的似笑非笑:“彼此彼此。”
  符泠不再言语。
  安云落惆怅道:“这次刀柄上都抹了毒,你竟还是没事。真是可惜。”
  符泠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伤口一直不停的疼痛的感觉,安抚她:“也并不是很可惜。”
  安云落勾起往常的笑:“罢了。反正,我们都有可能死在这里了。”
  余震猛烈,这房梁本就不结实,一旦哪里断裂,她们便会彻底埋在这废墟下。
  安云落学着符泠的样子,也双手叠起垫在脑后:“以我的命换你的命,父亲大约也是愿意的。”
  符泠神色微动,看了她一眼:“这时候了你还能这样笑,佩服。”
  安云落温和道:“怎么?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这种温柔面孔?”
  “你没有说错,所有人都是喜欢的。”
  安云落闻言眼底一暗,缓缓笑道:“没想到堂堂一将军,被敌军围困时都没死,最后竟被墙块砸死。”
  符泠闭了眼:“歇歇嘴罢,还不知要困几日,这里又没水喝。”
  安云落从身后摸出两个红彤彤的果子:“晨起出门时随手拿的,没想到还真起了作用,”扔给符泠一个,“省着点吃。”
  符泠接下,继续闭眼休息。
  这次倒真被她说准了,因这次余震猛烈,山体崩塌,救援人员迟迟进不来,县城里留下的人又都是老弱病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这样,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五天……
  七天……
  符泠全身都没有了气力,站都站不起来,只觉得困乏的要命。
  “阿泠阿泠,可万不能睡。”
  符泠闻言睁眸,朦胧中,似有人坐在她身侧,温柔的看着她。
  “阿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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