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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监国公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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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怎么都病殃殃的。”我叹了口气,随即又高兴起来,没人打扰更好,这样我和我的泠就能过二人世界了。
  我蹦蹦跳跳的去了将军府; 原本想叩门; 又觉得会兴师动众实在麻烦; 于是就绕到了将军府的后院,翻墙跳了进去。
  刚落地,只听一声嘶鸣声从身后传来,接着一股子热气从脑袋顶上浇下来。
  我缩了缩脖子,转身嘘道:“小服别吵。”
  符不服一只前蹄搭在围栏上,脑袋靠在马槽上,姿势好不妖娆自在,高贵的马眼斜睨我一下,并不把我放在眼里。
  不把我放在眼里的表现是,它又叫了一声,这个声音比前一声更带嫌弃之感。
  我火了,指着这小蹄子说道:“不听话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卖进马倌店,让无数只小种马上你?”
  这小蹄子听得懂人话,听我这么□□的描述,气的打了个响鼻,后蹄子恼怒的不断踹着地,一副要顶我上天的样子。
  我原本有些害怕,但见它被死死拴在马厩里根本出不来,不由嘚瑟起来:“怎么?生气啊?有本事咬我啊?”
  符不服瞪着马眼恶狠狠的盯着我。
  我更嘚瑟:“你咬啊你咬啊你咬啊。”
  话音未落,突然,身后呼吸一重。
  我被人拦腰捞进一个柔软温暖的怀中,那人低首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热气喷在我的耳朵上,让我身子一苏一麻顿失没了力气。
  她扶住我,舌尖勾住我的耳环,轻轻拉扯了两下,低笑道:“这么咬,行吗?”
  啊,实在太行了,继续咬,别停。我满足脸的靠在她身上,反手摸上她修长的腿。
  几日不见,符将军你勾人的功夫见长啊。
  符不服耷拉着马脸看了我们一会儿,总算明白了什么是非礼勿视,甩着尾巴背过了身去。
  符泠捏住我的下巴,从我身后偏头吻了上来,轻轻的,如蜻蜓点水,碰碰我就离开,又轻轻碰碰我。
  随后才将我的身子转过来,抱住我,在耳边低声道:“可算是能抱你了。”
  我回抱着她,喜滋滋的说:“想我了吧?”
  她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抱着我左右摇晃了一下:“都不让我出门,看的太紧了,好几次都被发现了。我想过了,今天要是再见不着你,我就夜闯皇宫,最好能惊动侍卫拿下我,这样就能见你了。”
  我笑的合不拢嘴,心里甜的要死。
  她终于松开我,我这才能抬头看她。半月不见,她又清减了不少,许是重伤初愈的缘故,她的脸上还有些苍白,却使得眉目少了些英气,多了些摄人心魂的柔美。她难得的没有束发,而是任一头滑顺的青丝泻下,一直垂到腰间,落在我的手上。
  我的泠,称得上是南朝第一绝色。
  她见我一直痴痴的看着她,脸颊微潮,有些害羞,低头拉过我的手,引入她的房间。
  “还好吗?”
  我忙点头道:“除了见不到你,一切都好,你呢?”我挂念着她的伤,那日的冷箭从她肩胛处穿过,我恨不能活撕了那个刺客。
  符泠轻笑:“我也是。”
  我又笑了,不知为什么,一见到她就止不住的笑:“你也是什么?我又没受伤,你受了伤的。”
  关上房门,她顺手将我抵在门上,轻轻俯身对上我的眼睛,含笑道:“我也是。只要见到你,就一切都好。”
  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向上扬起的嘴角:“符将军真是会哄人。”
  她低首,吻了吻我的眉骨,又吻了吻我的眼睛:“我不会哄人。”只是心里怎么想的,嘴上就怎么说罢了。
  我贴上她的唇,轻轻吻着她。这是我所有记忆中,我们第一次这样温柔的吻,我要记住这个吻,我要记住我们所有的第一次,所有的每一次。
  我喜欢这个人,不管她曾经多讨厌我,不管她曾经是不是伤害过我,我都喜欢这个人。
  我只要现在,只要此时此刻。
  一吻结束,二人都有些呼吸不稳。
  她蹭了蹭我的发,突然一顿,伸手抽出了我的发簪,我挽起的头发也掉落下来,跟她一样垂到了腰间。
  符泠打量着这根碧玉发簪,眼睛亮晶晶的:“一直不见你戴,以为你不喜欢。”
  我喜滋滋的说:“我戴好看吧。”
  符泠重新帮我把头发挽起来,将发簪轻轻的斜□□去,这次哼了一声:“还行。”
  温存的气氛荡然无存,我有些气恼:“你就从不会说我好看。”
  她又笑,走到椅子上坐下,无辜的看着我:“我不会说谎。”
  我也坐下,不依不饶的问:“那你觉得谁好看?”
  符泠认真的回想了一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看不出别人好不好看来。”
  “什么意思?”我哼了一声。
  符泠道:“别人在我眼中都是一个样子,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名字不同罢。见过即忘。”说完还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
  我听的出来,我的泠是在说我特别呢。
  我克制住直接扑进她怀里的冲动,抚平嘴角的笑痕,假装云淡风轻的问道:“哦?比如说?”
  我的泠今天脾气好,顺着我说道:“比如魏子明,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个男子,脸上刻着魏子明三个字的聒噪的男子。”
  魏子明闻言泣不成声。
  我在心中给魏子明洒了一杯酒。
  “安云落呢?”
  毕竟樱落的长相也是让人过目不忘。
  符泠更简洁:“脸上刻着安云落三个字的女子。”
  “安襄离呢?”
  符泠嗯了一声,困惑的问我:“安襄离是谁?”
  来,阿离不哭,来我怀里。
  我这人一嘚瑟起来就不知道见好就收这四个字怎么写,我凑近她,轻声问:“那,桑姝雅呢?”
  听到这个名字。
  她望着我的眼眸微微一颤,漆黑的瞳孔骤然紧缩。
  我跨坐在她的腿上,抬起她的下巴,定定的看着她:“符泠,你告诉我,桑姝雅对你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真是戏本看多了,总觉按照此刻情形的发展,我的泠应该冷着脸推开我,撂下一句跟你无关之类的话,而后摔门而去。而我就留在这个房间里日哭夜哭反思自己的罪过,我们要经历闹僵和好再闹僵再和好的过程才能心平气和的敞开心扉谈谈故人。
  我的内心也正按照这个剧情走势默默地酝酿起了悲伤。
  谁知我的泠却只是将我从她身上抱下来,揉了揉腿,埋怨的说道:“南卿流,你又又又吃胖了。”
  “咳。”我假装没有听到。为了来见她,我还特意在腰上缠了一层布,想把鼓出的肉肉勒进去,没想到方才实在太入戏了,竟然直接就暴露了自己的体重。
  我叉起腰,摆出泼妇状:“不要扯开话题,我问你话呢,桑姝雅对你来说是什么存在,符泠你今天不跟我说明白,咱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说完为了配合气氛,我还踢了椅子一脚,椅子岿然不动,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只好又踢了一脚,仍旧不动。我只能一副很疲惫的模样坐在椅子上来弥补方才的过失。
  你别说,符家的一切好像都在跟我作对。
  符不服,符椅子,符泠泠。
  符泠淡淡的看着我自己过戏瘾,等我彻底安静下来,才摇头道:“挚友。”
  “嗯?”
  我其实不大理解挚友是什么概念,毕竟我的印象中我没有过挚友,按照魏子明的说法我一直很讨人嫌,估计连朋友都没有。但我不能在我的爱人面前露短,不管我懂不懂,我都要端起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让她觉得我很酷。
  我淡淡道:“哦,原来是挚友啊。”
  然后我就没了下文。
  她也又变成了闷葫芦,就一个劲儿的盯着我看。
  我被她看的有点不自在,气恼道:“看什么啊!”
  “你。”她淡淡道。
  我有点开心,但还得绷着:“神经病,我有什么好看的。”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想打自己的嘴,我可好看了。
  符泠低笑:“我也在想,你有什么好看的。”
  我扬起小拳拳要捶打她胸口,她捏住,又道:“你有什么好看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你。”
  我一怔。
  “谁喜欢我?”
  还有人喜欢我????
  天呐,这一趟来还有意外收获?
  符泠斜睨我:“你自己不知道?”
  我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好像安云落喜欢我……”
  周围气息一沉,久违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又回来了。
  我揉了揉胳膊,颇有些激动:“只知道她,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符泠淡淡道:“南小姐,你好像有点兴奋。”
  哎呀,一不小心得意忘形了。
  我恢复正常的表情,握住符泠的手郑重道:“随她们去罢,她们喜欢也得不到我,反正我只喜欢你。”
  我的符将军,我的阿泠,终于没忍住的弯起了眼眸。
  她清了清嗓子,淡淡道:“挚友,是指交情深厚的朋友。”朋友二字咬的干净清脆。
  啊,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一脸真是不懂你为什么要多余解释的模样:“切,谁问你了。”
  晚膳时间到了。
  我的泠屏退小厨房的下人,亲自洗手作羹汤。
  我在一边敲碗:“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
  她沾满面粉的手捏了我的小胖脸一下,板着脸教训我:“不准敲碗,没规矩。”
  我最听她的话了,立刻把碗移开,开始敲桌子:“吃什么?吃什么?吃什么?”
  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芙蓉糕可好?”
  我眼睛一亮:“你会做?”
  她笑着不说话,一点点的揉着面。
  我蹦到她身边,抱着她咯蹦蹭着:“符泠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吃的就是芙蓉糕了!”
  “知道。”
  “欸?”她竟然知道?
  见她颇为得意的看着我,我对此也只好表示欢欣:“你好厉害,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的泠淡淡的瞥我一眼:“还知道你一顿至少吃三盘。”
  说完还皱着眉看着手里巨大的面团,一副苦恼的样子:“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你吃。”
  “……”
  够了的。我的泠。


第47章 我的阿泠
  吃完晚饭; 我打发符泠的侍女去宫中帮我取明日上朝的朝服; 顺便告诉宫人我今夜在符府歇着了; 且时辰已晚,不必合宫通传,只凤翔宫的首领宫人和太监知道了就行。
  侍女领命而去。
  符泠躺在摇椅上看着我反反复复的叮嘱侍女; 傻兮兮的直乐。
  我嗔她一眼,推着另一张摇椅到她身侧; 也躺了上去; 晃晃悠悠道:“你傻笑什么。”
  符将军不承认:“我哪里傻笑了。”
  我扯着她的嘴角:“你这里傻笑了。”
  符泠捧住我的手; 压在她的脸上:“我没笑。”
  “你就笑了。”
  符泠傻兮兮:“好,我笑了。”
  我也傻笑,摇椅子; 我说你看我摇的幅度这么大我都不怕; 是不是很厉害。
  符泠放开我的手; 用力向后倚了一下椅背,摇椅剧烈的晃了起来,比我的幅度还大,符泠得意:“我更厉害。”
  于是我们一前一后的开始摇椅子。
  我说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智障。
  她说像。
  我说那还摇吗。
  她说还摇。
  然后我们就继续摇。
  直到最后实在晃得眼晕,这才停了下来。
  “我晕。”符泠说。
  我眼前也天旋地转,我说那怎么办。
  她转着圈抱住我,拖着我一步一步往床榻上移:“这样就不晕了。”
  我说哦原来你抱着我已经没有眩晕的感觉了,看来我失去魅力了。
  她又笑; 将我的脑袋侧压在她的胸口; 低笑道:“你听。”
  我闭上眼睛听。
  她的胸口传来一阵紊乱又有力的心跳声。
  我笑了; 我的泠甜蜜起来真的能让人心里痒痒。
  我说道:“我其实很特别吧。”
  她捏我的脸:“你哪里特别呀?”
  我环住她的腰,忽的一下把她抱了起来,转着圈说:“你看,放眼整个南朝,谁能把你抱起来。”
  她吓了一跳,随即又笑起来,脸颊上压出一个浅浅的酒窝:“南卿流,你是在说我胖呢还是在说你蛮力大呢?”
  我把她放在床上,也蹭上去:“我是在说,我真幸运,整个南朝,只有我能这么抱你。”
  她说嗯,我也是。
  “你也是你也是,你也是什么啊?”我有些好笑的望着她。
  她俊秀的眼眸轻轻合上,将我的脑瓜压到她的胳膊上,侧身环住我:“什么都是。”
  我也闭上眼睛,她的身上有好闻的檀香味,这香味并不浓烈,却始终围绕着我,在她身边的每一刻,每一寸,都无比的安心。
  我快睡着了。
  她却突然翻身将我晃醒:“南卿流!”
  “嗯?”
  符泠认真的看着我:“要不然以后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修建一个木头房子住,就我们俩。”
  我斜睨她:“符不服呢?”
  她啊了一声:“那就我们仨。”
  我坐起来,盘着腿问她:“谁做饭?”
  符泠说:“我。”
  “谁洗衣?”
  符泠说:“我。”
  “谁赚钱?”
  符泠还是说:“我。”
  我笑出来:“你都做了,我做什么呀?”
  我的泠将毛毯扯下,遮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只眸子来偷偷的看我,声音再低我都能听出她的羞赧。
  她说:“南卿流,你暖床呀。”
  我刚想说其实我现在就可以暖床,暖好几个时辰的床,但又想到她身上有伤……妈的,为什么我一想暖床的时候她身上就好死不死的有伤??
  说起伤,我突然想起以前做的错事,我爬到她身边解开她的扣子。
  符泠有点意外,但是却没有阻止我,见我笨手笨脚的半天解不开,无奈的叹了一叹,单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又伸过手解我的。
  “我没想那个!”我连忙解释。
  “哦。”符泠幽怨的嘟了嘟嘴,然后摊着手,一副任我宰割的模样。
  好想把自己也脱光光,嘤。
  我掀开她白色的中衣,她的肩胛处包着厚厚一层纱布,纱布的上面还渗出了些血渍。
  “怎么还流血?”我大惊失色。
  “哦。”她神色淡淡,仍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没事。”
  我心疼道:“怎么会没事,疼死了罢?”
  “一点点疼而已,没事。”她揉了揉我的发。
  我顺着她的肩胛看去,她雪白的锁骨上,有一个狭长的淡褐色的印记。
  那日我扬起铁钩穿入她锁骨的画面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重现,我的耳边甚至一遍遍的回响起她那时痛苦的呻 | 吟声。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神色一顿,立即将衣襟合拢,柔声道:“没事。”
  我不知她这句没事是指这次的伤还是那时我的恶行,可不管哪一次,深入骨肉的疼痛,又怎么可能会没事。
  她握住我的手:“都过去了。”
  “符泠,”我轻声道,“你恨我吗?”
  她眉间微颤。
  须臾,才轻轻道:“阿雅惨死,我如何不恨。”
  恨我,又为何对我这样好?
  “南卿流,人都是自私的,每时每刻都只想着自己。”她闭了闭眸,声音低沉平和,“当时阿雅死了,我恨不能杀了你。”
  虽然这个答案我早已猜到,可真从她口中听来,却还是那么的难过。
  “你为什么没有杀我呢?”
  以符泠的性子,王权君上这四个字哪里压的住她,我害死了她的挚友,她本该来找我拼命的。
  “因为人啊,实在是自私。”她轻声道。
  “这些年,我问过自己许多遍。如果再重来一次,我会不会替她死。答案始终是不会。南卿流,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没有说话,她似乎也没准备听我的回答。
  她接着说:“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她又道:“我又问自己,如果再重来,我会不会杀掉你为阿雅报仇。”
  她苦笑:“仍然不会。阿雅死去,我即使悲伤,却仍可以咬牙活下来。但是你不行。”
  我问她:“我死去,你活不下来吗?”
  我的泠深深地望着我:“南卿流,我从未敢想过你死去。即使只是一个念头,我都接受不了。如果让我选择,那么,阿雅与你之间,我选你。君上与你之间,我选你。父亲族人与你之间,我选你。世间所谓大义忠孝与你之间,我还选你。阿流啊,我没有那么大的胸怀,没有那么大的气魄,其实我自私的很。”
  这世间,南卿流有,她符泠就有。
  南卿流无,符泠绝不独活。


第48章 往事杀(上)
  听了符泠的那番话; 我迟迟无法入眠。
  我到底何德何能; 让这么美好的人付出情忠。
  我的爱人; 此刻就躺在我的身边,一转身就能亲到。我的爱人,此刻与我睡在一起; 她平稳的气息不断的撩拨着我的心弦。
  我侧身望着她,我的泠有一双深邃沉静的眸; 有一个画师精细描绘出来的眉骨; 有一张微微上扬的粉唇和一个浅浅的酒窝。
  她的睡颜很美; 睡着时的脸颊就像婴儿一样柔和,粉嘟嘟的唇让人恨不能一口咬上去。
  我往前略微凑了凑,将我的唇轻轻印上她的。她眉尖微动; 眼睛未睁; 舌尖反过来舔了我一下; 随即将我拉近她的怀中,蹭了蹭我的头发,带了睡意的声音沙哑又动听。
  她说:“南卿流,你又偷亲我,跟以前一样。”
  我傻笑:“我没有啊。”
  我的泠低笑:“你又不承认了,跟以前也一样。”
  我抗议:“我的符将军,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无凭无据可不能冤枉人。”
  她墨睫微颤; 缓缓睁开眼睛; 提唇轻笑:“好; 那我给你讲讲证据。”
  ***
  学堂。
  夫子敲了敲戒尺,吼了好几遍安静后学堂内才安静下来,夫子走到桌案中间,慢悠悠的说道:“明后日两天,去江源山采风,有没有不能去的。”
  一听到不用上课可以出去玩儿,大家都兴奋不已,尤其是坐在第一排的南卿流,当即就作势跳起来庆祝。被夫子摁着脑门硬生生的摁回座位,行祯不赞同的看着自己这个没正行的妹妹:“你且听夫子说完再闹。”
  “好嘛。”南卿流委屈巴巴的老实坐好。
  夫子环视四周,见没有人说不能去,继续道:“明日采风,不许带家丁,两人一组互相照应,黄昏前回到大本营上交课题。下面我开始分组。”
  “意远殿下与我一组。”
  ……
  “行祯与立衿一组。”
  ……
  “云落与泉怡一组。”
  ……
  “子明与牧臣……”
  魏子明嚷嚷道:“夫子,我要跟符泠一组!谁知道山里有没有飞禽走兽,太危险了,符泠她武功好能保护我!”
  话音刚落,夫子还没来及说什么,南卿流拍案而起:“呔!你这呆子!符泠是要跟我一组的!你一边待着去!”
  夫子被南卿流的吼声吓一跳,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南卿流你给我一边待着去,下一次再乱发言你就回了陛下不必来上学了。”
  南卿流磨磨蹭蹭的出去罚站。
  魏子明嘲笑的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一把凌厉的戒尺飞来:“魏子明你以为你跑得了?滚出去站着!”
  魏子明哭丧着脸也跟着站了出去。
  南卿流出学堂之前还不死心的跑到符泠眼前恳求:“阿泠选我,选我!”边说边被夫子拎着后衣领拎了出去。
  符泠对学堂里的混乱局面早已习惯,不为所动的找出字帖,蘸了蘸墨准备练字陶冶情操。
  学堂学子中,夫子最欣赏符泠,虽她年纪最小,可却最成熟稳重,不论是课业还是骑射也都是长进最快的。除了小时候总被长公主欺负的哭鼻子外,可以说是个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好孩子。
  夫子温声问符泠:“阿泠想与谁一组。”
  符泠心中大体算了算,该分组的都分组了,也没有什么人供她选择了,跟南卿流一组就一组罢,她话多,一起采风倒不怕寂寞了。
  符泠温雅道:“但凭夫子吩咐。”又蘸了蘸墨,挽袖欲提笔写字。
  夫子点头道:“好,那你就与叶语清叶小姐在一起罢,她刚入学交给你我也能放心。南卿流就去云落那一组挤挤罢。”
  符泠手一顿,一滴巨大的墨汁低落下来,在宣纸上荡漾散去。
  符泠不动声色道:“夫子,叶小姐向来体弱,怕是……”
  夫子以为符泠在担心叶语清身子吃不消,忙道:“无事,叶小姐身子好多了,你不必挂念着她。”
  符泠不再说话,只是笔尖又一滴墨汁滴落下来,宣纸染脏更大一大片。
  夫子见符泠安云落都没有反对,以为她们都满意这个分配,便说了散学。
  一下学,南卿流就冲了进来——她在外面也听见了分配。南卿流质问符泠:“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一起吗?夫子让你跟叶语清一组,你高兴的都笑出来罢!”
  符泠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南卿流:“你哪里见我笑了?”
  南卿流大怒:“你心里笑了!”
  符泠难得多跟南卿流说了一句:“我没笑。”
  “你就笑了!”
  不可理喻。符泠又不说话了,换了一张宣纸。
  南卿流气道:“还用练字来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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