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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监国公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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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坦诚多了。
  我直接就可以跟你表态,我懒,所以就不练字了。
  对了,我想起上次你跟我说的那个秘密,你说你并非你父亲亲生女儿?你母亲是在怀有身孕后被你父亲强娶回家的?所以你阿娘才在郁郁而亡?
  这么说来,你爹简直是垃圾。
  大垃圾。
  你气不气?气的话我把他贬官撤职。
  当然,不会连累到你的!
  还有,上回我路过你家时发现你的院子墙壁好高啊,就像是把你圈进了一样,怪可怕的。要不然我偷偷给你刨个狗洞,以后你从狗洞里钻出来陪我玩?
  最后,日常说一句,符泠大坏蛋!
  望平安喜乐,盼望回信。
  轻瑠字。”
  ……
  “蛀牙知己,展信开颜。
  桑谦前夜去了你的院子???
  琳琅和琼枝拦住他了吗??
  他想对你做什么?!我早就看出他看你的眼神不对劲了,哪有一个父亲用那种目光看女儿的?这他妈就是我想跟符泠酿酿酱酱时的眼神儿啊!
  符泠大坏蛋,出去采风还要跟别人坐一辆车,切,不跟我坐一起拉倒,我讲的故事她一个都听不到!
  哼!
  话说回来,你当心,可不要再让那个老东西进了你院子,不如我派几个有武功的宫女贴身保护你罢?
  ……
  啊,你上回说没去过梨园?
  我带你去啊,采风回来找个时间就带你去。你照顾好自己!
  期待回信。
  轻瑠字。”
  ……
  “姝雅,见字如面。
  你当时哭着问我,不过是演戏罢了,为何要伤了她。这话将我问的落荒而逃。
  这几日,我给自己寻了好多个借口。
  ——丹药吃多了,脑子不清醒。
  ——入戏太深,不由自主。
  ——对于她总不喜欢我感到气愤。
  我想用这些借口来解释我当时为什么真的做出那个可怕的举动。
  可是这骗不了你,更骗不了不自己。
  姝雅。
  我当时伤她,其实因为嫉妒。
  嫉妒你。
  很嫉妒你。
  你太好了,太完美了,我禁不住喜欢你,所有的人都禁不住喜欢你,更别提符泠了。
  我嫉妒你,能取得她的信任,能成为她唯一亲密的朋友。
  可我又喜欢你,喜欢你的才华和温柔。
  我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能为力和虚荣小气。
  所以那时的我,脑海一空白就对她真的下了手。
  这几日,我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演着一出无聊的戏码试探她,为什么要跟个傻子似的不听你的劝告。
  阿雅。
  我大抵是失去符泠。
  是不是,也失去你了?”
  ……
  这是最后一封信。
  读到最后一句,我几乎泪如雨下。这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拉着我重新回忆那个场景一遍,都不断的剜着我的胸口,遏制着我的呼吸。
  我想起来,她哭着说为什么要伤她之后。在我面前拿起铁钩,狠狠地穿进了自己的锁骨,留下了一条跟符泠一样的痕迹。
  她说:“我错了,我应该拦住你的。”
  她说:“阿泠受伤,说到底是因为我。”
  她说:“我还她。”
  在红木箱子的底部,还有一个信封,与我包的皱皱巴巴的信不同,这个信封包的干净整洁,就像是她以前寄给我的那些书信一样。
  信封上像以前那些信一样,都有轻瑠亲启这四个字。
  只不过,这个信封上还有许多水渍的印记,似乎写信之人在提笔时,流了许多许多的泪水。
  我展开信。
  第一行字,便让我险些心痛的窒息。
  ——轻瑠,我被父亲强 | 暴了。
  ——抱歉,我实在,无法再陪伴你和阿泠了。


第65章 姝雅绝笔
  轻瑠; 我被父亲强|暴了。抱歉; 我实在,无法再陪伴你和阿泠了。
  我曾跟你说过; 母亲原有婚配; 与生父恩爱非常; 却被父亲看中,在孕期被强娶回府。生父自尽,母亲月中亏空; 后又被父亲强迫,郁郁而终。
  我是被几个姨娘抚养长大的。
  父亲也算对我不薄; 除了不允许我出门外; 吃穿用度皆是姊妹兄弟中最好的,平日里也护住我; 不许谁欺负我。姨娘们虽有怨言,可终归都是些心善的人; 倒也尽力拉扯我长大。
  说到底; 还是怪我。
  怪我跟母亲长得太像。才使得父亲渐渐滋生邪念。
  早在认识你之前; 我便知道了他的心思。
  私下无人时; 他总用那样赤|裸的目光看着我,像是要把我……
  我数次想求你帮我脱离苦海,可我实在说不出口。
  家丑,不可外扬。
  朋友; 不可利用。
  弑父; 是为不伦。
  族亲; 都依仗他才生存。
  我若说给你与阿泠,你们定会不顾一切的帮我。可族亲无辜,姨娘无辜,下人无辜,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因我一人连累他们。
  说到底,还是连累的了。
  今夜,父亲又强行进了我的院子。
  三姨娘在院子前死死拦住父亲,却被父亲打骂的险些丧命。
  琳琅挡在我身前,却被父亲一手推入了井水中。
  琼枝,也就是襄离,想拿起剪刀与他拼命。被我拖住,将她藏进了衣橱里。
  也难为她小小年纪,就目睹了那令人作呕的一幕。
  对不住她了。
  对不住很多人啊。
  还有你和阿泠。
  我真是想看到你们在一起,真是想与你们二人一起生活。
  轻瑠,认识你这几年,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几年。我的日子过得很无聊很寂寞,幸得阿泠时不时来陪我说话,也幸得你时常与我通信逗我开心。这几年的日子啊,仿佛一眨眼就过去了。你与阿泠那么有趣,也让我平淡无味的日子过得有滋味起来。
  托你的福,我也看过高墙外面的世界。知道了戏子是什么样子,梨园是什么样子,糖人十分好吃,高墙外的天空很蓝很蓝。我何德何能。
  何德何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
  何德何能,所有人都对我那么温柔。
  襄离常常给我讲武侠小说里面的故事,让我知道了江湖之外还有江湖,故事之外还有故事,生命之外还有生命。
  所以,即使我去了另一个世界,你与阿泠也不许难过。你们要好好的在一起,连同我的那一份,快乐的活下去。
  真的,不要为我难过。
  不要为我生气争吵。
  可以为我流泪,但不许你们伤心。
  可以为我报仇,但请放过他一条性命。
  养育之恩大于天,即使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终归是养我的父亲。
  阿流,别为我悲伤了。
  这对我来说是好事,总算可以解脱了。我要去看山看海,看云看雾,我要自处游荡变成一个不归人。
  如果我玩够了,兴许会回来。
  我总相信,我们终有一日,以另一种方式见面。
  可不管什么方式。
  我都会爱你的一切,爱阿泠的一切。友,桑姝雅。
  绝笔。


第66章 见到阿泠
  暗卫闻声冲进来时,我正趴在痰盂前哭到呕吐。
  实心眼当机立断; 对着我的背一阵猛拍; 总算将我从心绞到几乎断气的边缘拉了回来。
  姝雅。
  姝雅; 我对不起你。
  身为你的朋友,却什么都没能为你做过。没有保护你; 没有帮助你; 没有陪伴你; 没有像你为我着想一样为你着想。
  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让你经历了这么难过的事情。
  你善良,要饶他性命,我尊重你。
  可我并非良善,他伤害了我的朋友; 我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这条老狗咬到了我; 我不仅要咬回去,我还要打爆他的狗头; 抽他的狗筋,断他的狗腿。
  我要让加害者不得好死; 纵容者生不如死。
  我擦干泪; 磨了墨; 给魏子明写了信。
  “给魏子明送去; 告诉他给我审,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通通给我审出来。桑谦罪无可恕; 即刻做成人彘; 留他狗命; 断他四肢,挖眼割舌。扔到菜市口,示众十日!”
  我从没有这么狠毒的旨意,也从未说过这么狠的话,暗卫听完吓得额角冒出冷汗,回神儿后匆匆忙忙的送信去了。
  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睁眼到了天亮。
  第二日天蒙蒙亮,我便带着暗卫启程。又赶了两三日,终于到了塞北的地界。
  驻军营帐外守了许多士兵,都冷着脸严阵以待,看的人家心里怕怕的。士兵们很不好说话,我连腰牌都拿出来了,还是不放我进,没收了我的剑和马匹之后,将我带到了一个小营帐里去,说将军出城迎战了,等将军回来才能放我进去。
  于是我与一众暗卫就坐在小马扎上喝着乳子吹天侃地的等符泠。
  这期间营帐外熙熙攘攘的,不断有受伤的士兵被抬下来,也不断有新的士兵加入战斗。
  远方的天空黄蒙蒙的,飞沙走石,根本看不清交战的场景。可即使看不见我也知道,我的泠武艺高强,定能以一敌百,凯旋而归。
  报信儿士兵慌张的冲进来:“不好了!将军中了埋伏,被胡人围困住了!请求支援!”
  我:“……”
  我以后还是不瞎想了,
  方才拦着死活不让我们进的士兵们慌了张,营帐内也没有大人物在了,他们不敢拿主意,只得问看起来身份挺真实的我。
  我让暗卫把方才被收走的剑和马匹取回来,翻身上马,点了五千兵将,带着暗卫冲进了沙场。
  真的是沙场,大风刮过来,扬起的沙尘立即将我眼睛迷了。我就开始趴在马背上揉眼睛,结果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从暗卫的手中飞出。身边传来一个闷哼,一个粗壮的胡人从马背上翻了下来。
  “公主,这胡人在风沙中能看清事物,又爱偷袭,一定要当心。”
  我点了点头,反手抽出剑。作为阿泠的那一位,我不能在战场上给她丢脸。又想起桑谦那个老不死的狗东西,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手起剑落毫不犹豫,竟也一时间杀开了一条血路。暗卫都是符泠精挑细选的,武艺自然不在话下,他们将我围城一个圆圈,但凡有人靠近便立即射杀。
  带兵冲进了胡人的包围圈,却没有发现符泠,只有几个受了伤的士兵还在勉强撑着。
  我顿时吓坏了。下马拉起一个浑身是血的士兵,几乎是嘶吼着问:“将军呢?将军呢??”
  “将军……受伤了……”
  我手脚冰凉,背后爬上一层细密的冷汗。
  “她人呢!!”
  士兵受伤太重,说完那句话后便再也吐不出字来,只是指了一个方向。
  我立即骑马冲了上去。
  士兵与暗卫都与胡人纠缠在一起,无暇顾及我。我用力的甩了一鞭子,马嘶吼一声,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
  前方是一片枯树林,枯林后有一个巨大的坑,使得路边形成一个不算很险峻的断崖。断崖上有几块大石头,我的泠一手扶着剑坐在大石头上,背对着我,望着天边出神儿。
  符不服瘦了一圈,勉强都看得到腰了,正疲倦的卧在枯林里休息。我翻身下马,摸了摸符不服,这马第一次给了我个好脸,歪着马脸往我脑门上蹭了蹭。摸完它,我慢慢走向符泠。
  听到动静,符泠微微偏了偏头,声音干涸沙哑:“谁?”
  见她没事,我心口倏然松懈下来,缓缓的跪倒在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流?”她几乎立刻就听出了我的声音,身子却没有动,只是哑声道:“你怎么来了?”
  许多时日不见,一见就让我经历这样提心吊胆的一幕,我实在委屈的很。
  “符泠你个大坏蛋!”武功那么高,还要吓我。
  我气的转身就跑。
  “你去哪儿?”她的身子仍然没动,声音却焦急起来。
  这个大坏蛋,见了我竟然就只是淡定坐着,也不过来抱抱我,也不过来哄哄我。垃圾!
  我继续哭,继续跑。
  她急道:“你去哪儿?我动不了。”
  我脚步一顿,哭哭啼啼:“你怎么了?”
  “腿被砍了一刀,太疼了,动不了。”
  我脚底一软,也不知道怎么走到的她身边,只知道不停的流眼泪,不停的哭嚎:“怎么办?怎么办?你是不是要死了?”
  她看起来很累,眼下有一层淡淡的乌青,清俊的面容沾染了尘土显得有些落魄。可即使如此,也挡不住眉宇间的沉着英气。她的唇干涸的流出血丝,不知多久没顾上喝水了。她的大腿上有一道刀伤,很深,皮肉都翻了出来。她勉强用药粉糊住了,却仍压不住血。
  我一走过去,她就抱住了我,因为用力,伤口上又渗出了血:“死不了。”
  我哭得更大声:“你总是受伤。”
  她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道:“行军打仗,就是这样。总算是福大命大,从包围中突围出来。也得亏你这救兵来的及时。”说完低头碰碰我的唇,“怎么突然来了?”
  “想你。”我揉着眼睛说道。
  依照符泠古怪的性格,此时应该说些别扭的话才符合她的设定和脾性。我也做好了被她冷不丁怼一下气的跳脚的准备。
  可是她却把脸埋进我的发中。
  “我更想。”
  嘿嘿嘿嘿。我顿时傻笑起来。
  “哼,你那信鸽简直讨厌,叫它都不理我。”
  “嗯,”她抬眼低笑道,“那,好吃吗?”
  我心虚:“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听不懂你说什么……”
  符泠说:“我那儿还有许多信鸽,都不怎么听话。但是应该挺好吃,都给你吃。”
  我喜滋滋,但嘴上还要矫情:“你好残忍,鸽子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
  “好。”她点了点头。
  又突然往我脖子上唆了一口:“那吃你。”
  我被她吮的老脸通红身子酥麻,我娇羞的推了她一下:“这么浪,腿不疼了?”
  “疼。”她倒吸了口气,“医疗兵怎么还不过来。”
  医疗兵是没有到,可我的暗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公主,你没事罢?”实心眼焦急道。
  “没事,符将军腿受伤了。”
  实心眼闻言过来看了一眼,由衷的钦佩:“伤这么重,将军还面不改色,属下真是佩服。”
  符泠原本是有点疼的龇牙咧嘴的,可实心眼暗卫这么一说,她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和脸面,只得硬生生的把痛感憋回去,假装云淡风轻:“嗯,习惯了。”
  我的手被她捏的有点痛,可是妻唱妻随,只能陪着她装这个比,我挺直腰板:“符将军很耐疼的。”
  “这么厉害。”实心眼暗卫赞叹道,然后弯腰按了按符泠的伤口,“这样也不疼吗?”
  符泠身子明显一颤,眼底一红,却还倔强的说:“不疼。”
  暗卫又按了按:“还不疼?”
  “不疼。”咬唇。
  这含泪的模样就跟小时候的小哭包一样可爱。我拎开暗卫:“滚一边儿去,取担架来。”
  又对符泠说道:“你就装吧你。”
  符泠盖住眼睛:“这不是不能给你丢面子嘛。”
  “你已经很给我长面子了,你长得这么好看,武功这么好,还这么酷。”
  符泠对于我的阿谀奉承很满意,释然:“也是。”
  “那我呢?那我呢?是不是也很给你长面子?”
  符泠犹豫的看我一眼,不确定道:“是……吧?”
  我转身就走。
  “来人,符将军说不怕疼,你们继续按她伤口罢。”
  回了营帐,军医在给符泠处理伤口,因为缝针太疼,便让我随意说些什么帮她转移注意力。
  符泠疼的面色苍白,硬咬着牙撑着。
  她受伤都是因为我,若不是我要让她来塞北守城,也不会发生这些事情。
  如果我不当这么监国公主,她就没必要为了我的事情操心伤神儿。如果我们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也就不用理会这些破事了。
  我摸摸她的脸,认真的问道:“我的泠,要不然,我们就真的私奔吧?”
  军医大惊:“公主,真的吗?”
  手上不由加大力气。
  我的泠还没来得及回应我的话,便倒吸了一口凉气,疼晕过去。


第67章 酿酿酱酱(正文完)
  我的泠太累了,这一晕竟然晕了一天两夜。若不是军医拿人头担保她只是累的睡着了; 我就掀翻了整个军营。
  我为啥要掀翻整个军营?
  没有为啥; 迁怒而已,发泄而已; 我最大,我愿意。
  你这么讲道理的话不如公主给你做啊?
  军医胆战心惊的问我:“公主; 您是在跟谁说话?”向四周看了一眼,并没有人啊。
  我满脸惊慌:“咦?你看得到我?”
  军医哇的一声吓哭了。
  看着吓哭的军医,我无比忧伤的叹了口气,想念安襄离和魏子明; 只有他们俩能理解我的幽默。
  我掀开符泠的被子; 躺在符泠的身边。虽然已经每隔几个时辰给她强行喂水,可她的唇还是干裂着; 于是只好让人拿了块湿手绢盖在她的唇上; 尽可能保湿。
  信鸽突然飞进来,抬着小爪子让我取信。
  我把小竹筒从它爪子上取下来; 重新躺回阿泠身边,展开一看。啊,魏子明来信了。
  “阿流。
  突然对桑谦下这么重的手????人彘这两个字吓到我了!!
  要不是你这一手飘在水面上的字实在难以模仿,我险些以为别人冒充你对桑谦公报私仇。
  不过就冲他上次吓哭小红的份上; 把他凌迟都不为过。你收到信时他已经被推到了菜市口示众。还有; 这几日对桑家的事情拷问过了; 把你交代的事情问清楚了。
  知情者共八人; 参与者四人; 接下来怎么做?
  代我问阿泠安。
  子明。”
  刚看完,身后便伸来一只素白干净的手,将信纸从我手中轻轻抽走。符泠刚醒来还带着睡意的声音贴在我耳边:“子明来信了?”
  “嗯。”
  “说什么了。”边问边往信上扫了一眼。
  我明显感觉到她身子一顿:“人彘?你下的命令?”
  “嗯。”
  “怎么突然……”
  我阴阳怪气的说:“因为我歹毒啊。”
  符泠道:“这是什么话。”
  我继续阴阳怪气的气她:“反正在你心目中,我就是打死你挚友的妖艳贱货。”
  符泠将我的身子板过去,正对着她,如深潭似的眸子紧紧盯着我:“我没这么觉得。”
  我冷哼:“没觉得什么?”
  符泠唇角有了一丝笑意:“没觉得你……妖艳。”
  我作势要走,却被她飞快的点住穴位,我僵硬着身子硬邦邦的躺回她伸出的手臂上。她将我往怀里拉了拉:“乖,别动,我抱抱你。”
  我气道:“有本事别点穴!”
  “没本事。”她淡淡道。
  “……”
  朋友们,如果你的那一位每句话都能让你产生“下一句我还能怎么接”的感觉,那要不要分手?
  你们爱分就分吧,反正我还没睡够我的泠,我不分:)
  我僵硬的说:“我怀里有封信,是姝雅留给我的,你看看。”
  “姝雅给你的?什么时候?为什么给你?”
  “你看完这信就知道了。”
  符泠沉默着从我怀里找出信,对着信封上轻瑠亲启四个字沉吟:“轻瑠?她心细,不会把字写错。那我猜猜看,这是你们之间的暗号。
  我眨了眨眼。
  符泠一脸被背叛的神色:“你们什么时候成为有暗号的关系了?”
  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不管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太难过。”
  符泠轻笑道:“她去世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可难过……”话音却戛然而止在信纸的第一行字上。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直到她看完,她的手都在轻轻的颤抖着,呼吸也一直颤抖着。她把手盖在眼睛上,泪水从手缝里一点点渗出来。
  她哭了。
  与我嚎啕大哭不同,她低声的哭泣中有着难过、愧疚和释然。
  她哭了好久,等将手拿下来时眼睛都红肿了。她瞪着红眼睛看着我,沙哑的说道:“我哭了这么久,你怎么也不过来抱我一下?”
  我听了这话感到无比忧伤。
  我忍不住骂道:“你特么点着我的穴呢!我现在动都动不了!”
  符泠原本哀伤的神情消失,一下子笑了出来,也不解我穴道,而是往我身上蹭了蹭,叹气:“让我为姝雅悲伤一会儿行吗?”
  “别悲伤了,我替你悲伤过了。她不希望我们难过的,信里强调了好几遍。”
  “嗯。”
  沉默半晌,她又道:“姝雅不是因你而死,实在是太好了。”顿了顿,“我以后,也不必总见到她了。”
  “总见到姝雅?她都死了你如何见她?”
  “幻觉罢,总有这样的幻觉。”
  我不开心:“符小姐,你的真命天女是在下,你只准幻想我,不准幻想别人。我也喜欢姝雅,可是她也不行!不行!”
  符泠又笑:“你这醋意也太大了,我不是幻想她,是幻觉,总有她还活着的幻觉。大约,大约是因为愧疚太深罢。”
  我刚想问为什么愧疚,但随即就想到了,她一直以为是我害死了她的挚友,可却因为喜欢我而决定不为挚友报仇。悲伤与私心融合成了愧疚,一直压在她的心头,这才使得她常常的看见她。
  我很想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可身子怎么也动不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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