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空间小农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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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慕秋摇摇头说：“没什么甘心不甘心的，我不是有鸿鹄之志的人，最大的希望就是我们一家人能平安喜乐衣食无忧。所以吴叔，和佟家合作的事我暂时还不会考虑。”
　　吴掌柜有些着急了，这样他可没法和那位交代啊。
　　“丫头，你真不再考虑一下？”
　　“我已经考虑好了！何况不和佟家合作，不是还有吴叔你嘛，难道吴叔你对这些水果不感兴趣？”
　　“感兴趣那是自然，只是……我开的可是酒楼，这些水果……”吴掌柜犯难了，他虽然也想做这水果生意，可是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就交给我来解决吧，绝对让你稳赚不赔！不过，用什么方法我可得暂时保密！”
　　吴贵恩被她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心痒难耐，如果慕秋真有办法，那确实会稳赚不赔，可这办法究竟是什么呢？直到从慕秋家离开，吴掌柜都还沉浸在思考之中。
　　不久以后，北凉城佟府收到一封信。
　　“公子，吴贵恩有消息传来。”
　　“之前让他办的事办好了？”
　　“不是，他在信上说卖家拒绝了这单生意。”
　　“哦？这倒是让人出乎意料！”
　　“公子，那接下来要怎么办？”
　　“安排一下，这次到安阳县的巡视我会亲自前去！”
　　慕秋其实很早就在计划水果的销售问题。这东西在平民百姓来看就太过金贵了，所以能买得起的大都是有些家财的富贵人家。
　　售卖水果胜在新鲜，而目前并没有什么手段能延长水果的保质期。这也就意味着，慕秋种植的水果，最多也就能销售到安阳县和周边的县镇。富贵人家毕竟是少数，所以她想走的是平民路线。
　　很快就到了该去接杜远母子二人这天，慕秋还特意请他们去了一趟天香居，顺便找吴掌柜谈合作的事。听说慕秋来了，吴掌柜也是特意放下手里的事，想听听她有什么好办法。
　　“吴叔，其实我想的是把水果放到你的天香居售卖。而且和普通的方法不同，我们可以像卖一道菜那样，将水果切成好做成水果拼盘。”
　　吴掌柜疑惑地问：“水果拼盘？那是什么？”
　　“就是将各种各样的水果切成各种形状摆放到盘子里，当作一道菜一样售卖，客人点一份水果拼盘可以吃到多种不同的水果。”
　　吴掌柜听完她介绍有些明白了，他也能想象到水果拼盘推出后绝对会大受欢迎，可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那这要如何定价呢？这价格肯定不便宜吧！”
　　“不！很便宜！至少是来天香居吃饭的客人都能吃得起的。”
　　吴掌柜有些不太相信，毕竟天香居在平阳镇面向的顾客群都是中上收入的人，而水果在他看来也只有那些有钱人才吃得起。
　　“吴叔，你别忙着怀疑，先听我把话说完。水果之所以贵，无非是因为种植的人少并且成活率低，所以成本非常高。而我种植的水果实际上成本是很低的，以后我的种植面积肯定会扩大，所以定价不需要很贵就能赚到钱。”
　　慕秋看他没有说话，就继续解释：“不如我举个例子，天香居最便宜的一道菜要三十文，而一份水果拼盘只需要二十文便可！”
　　“这……”吴掌柜惊得一下子站立起来：“当真这么便宜？”
　　“当真，吴叔，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当然，目前我种的水果数量并不是很多，所以天香居制作的水果拼盘也要限量出售。”
　　慕秋带着杜远母子二人离开的时候，吴掌柜还沉浸在震惊里没回过神。
　　“这慕秋以后定会一鸣惊人啊！”

　　☆、说媒

　　这个时节，该种下的农作物也下地了。平安村里的村民也难得忙里偷闲。
　　“哎哟，这慕秋啊还真是不得了，你看看，这才多久家里房子也修了地也买了！”说话的人虽然是在夸奖，但脸上却显露出几分嫉妒的神色。
　　“可不是嘛，我上次去镇上就看见她去天香居了，那掌柜还亲自出来迎接呢！”
　　“他们家现在肯定赚了不少钱吧！”
　　“那可不，这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
　　张婶儿在一旁听着心里有了计较。她这段时间也是见识到了慕秋的本事，一个这么会赚钱的姑娘谁不喜欢呢？想到自己那个在私塾读书的儿子，她打算回家找刘有德商量一下这事儿。
　　“当家的，我看慕秋这姑娘是真不错，配我们家儿子绝对没问题！”
　　谁知村长摇摇头：“她再不错还不就是个乡下丫头，我们天生以后可是要考取功名的。要是说他娶了个农家丫头，传出去岂不是让我们没脸面？”
　　慕秋这些时日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村长虽然也佩服她，小小女子便能当家成事，但终归心里还是对她瞧不上的。毕竟村长十分相信自己的儿子能够考取功名步入仕途，他也开始把自己当成有身份的人，自然也就不愿与一个乡下女子有什么牵扯。张婶儿听他这么一解释也就停了想上门提亲的想法，不过他们一家打消了念头，村里有这念头的人可就不这么想了。
　　慕秋早早地就起床了，李氏做了饭菜让慕文去叫杜远母子。饭菜正摆上桌，院子里就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
　　“哟，这院子可真漂亮！李娘子，你在家吗？”
　　一惊一乍的声音让慕秋微微皱眉，李氏只好放下筷子出去。慕秋也跟在后面往外走，还未出门，就看见一个人走了进来。
　　有些花哨的衣服，画着浓妆的一张脸。慕秋在记忆力搜索了一下，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人。
　　“哎呀，你们在吃饭啊！”她往桌子上瞧了瞧，很自觉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看看这吃的，可是比我家过年还好呢。”
　　李氏当着大家的面也不好黑脸，只能礼貌地开口询问：“不知道大姐来找我有什么事？”显然，她也不认识这人。
　　“哎哟，妹子，你可有福了，我呀是来替大富兄弟说媒的！”
　　“大富……刘大富？”慕秋在心里自言自语。刘大富她是认识的，在平安村是出了名的不讲理。人品嘛，可能就比那大街上的小混混稍微好些！
　　“实话跟你说吧，他们家大刚啊，看上你女儿了，所以就找我来说和说和。这大刚在你们村也是一表人才……”媒人把开始把刘大刚往天上吹，而慕秋根本就没心思听她说了什么。
　　她在心里翻了一通白眼，默默吐槽：“我现在好歹也是个青春靓丽的花季少女啊，谁想嫁给刘大富的儿子啊？一无是处不说，还整天在村子里招猫逗狗无所事事。还敢找人上门说亲？脸挺大嘛！”
　　李氏自然也看出来了慕秋的不喜欢，等媒人刚说完，她就委婉拒绝道：“大姐，我家慕秋年龄还小，暂时还没有打算成亲，所以这事儿就算了吧，您帮我给大富哥道声对不住。”
　　媒人还不死心，继续说道：“我可打听了，你女儿今年得十三了吧，不小了，正是说亲的年纪！再等上两年可就遇不上大刚这么好的了！”
　　任她说的天花乱坠，李氏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她也看出来了，脸上露出几分不高兴的表情来：“妹子，这姑娘家就该早些结婚生子，要不一来二去的想要嫁出去可就难了！”
　　慕秋小声嘀咕：“诅咒谁嫁不出去呢？你才嫁不出去！”
　　最后总算是把人送出去了，慕秋也松了口气。杜远在一旁忍不住笑意：“倒是很难见到能让你变脸色的人。”
　　“快别说了阿远哥，我要是在路上碰到这样的人，肯定会绕道走！”说完慕秋还煞有介事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入股天香居

　　眼见着慕秋家卖菜发了财，村里人也动起了小心思，都跟着她开始种菜。但是只有慕秋知道，他们种的菜和自己的完全不能比。可这话就算说出去也没人信不是？
　　现在慕秋的空间里种植了各种果蔬，几乎三四天就会完全成熟一次。幸好空间有保鲜功能，她也不想麻烦，直接把成熟的果蔬堆在一片清理出来的草地上，反正没人会来偷吃它们更不会腐坏。
　　自家地里的果蔬有了空间水的加持，这生长速度的变化也是飞快。慕秋不敢让它们长得太快，就不再每天都浇空间水，毕竟这么大一片地，外人很容易就能看出不对劲。
　　自从杜远母子搬来以后，李氏的话明显多了起来，两人每天无事就在一起闲聊，日子倒也惬意得很。不知是不是吃了家里种的蔬菜的缘故，柳芸的气色也好了很多。杜远也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每天除了教慕文功课，便是在院子里那棵梨树下看书，偶尔也会在村里逛逛或者随慕秋上山看看。
　　村里人都知道慕秋家来了位读书人，面容俊俏得很。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李氏招的女婿，后面才知道原来是慕秋的远房表哥，因为他娘身体不好，才来乡下静养。
　　村里的姑娘哪里遇到过这样斯文俊俏的男子，个个见了杜远都是一副面红耳赤春心萌动的模样。杜远虽然不拘小节，但终究脸皮子还是薄了点，每每被那些婶娘拉着询问颇有些无奈，一来二去的也鲜少出门。然后，慕秋就发现往日略显冷清的院子，不知不觉竟然就热闹起来了。当然，这有助于和谐邻里关系，她倒是挺乐意的！
　　虽然家里地多了房子大了，慕秋也会更忙更累些，但她并没有想过要买奴仆。一是因为空间的秘密不能让外人发现，二是因为她确实不习惯把别人当奴隶使唤，还是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啊！
　　李氏也心疼女儿，但她并不懂田间地头那些事，每次想学学的时候，慕秋总是很快就把她拦下了，她就只好停了那个念头忙着家里。
　　今天，地里种植的第一批番茄成熟了，慕秋打算摘了给吴掌柜送去。专门用来装菜的竹筐，摘了小半框，慕秋又从空间里拿了些出来。坐着村里刘天财的牛车往镇上去。
　　其实慕秋很想自己买辆牛车，不过她根本不懂怎么赶。急需要去镇上的时候，就只好包刘天财的牛车去。
　　吴掌柜看到这一筐水灵灵的红果子时，眼中有惊喜有疑问。
　　“慕秋，这些果子是什么？”
　　“吴叔，这个叫番茄，可以生吃也可以做菜，吃起来味道酸酸甜甜的，非常可口！”
　　“这也是你种出来的？”
　　“对啊，上次去安阳县买的种子，这可是第一批收获的番茄呢。我想你肯定是会要的，所以就忙着给你送来了啊。”
　　吴掌柜为难了：“这个番茄我相信肯定是好的，可是我这儿的厨子也不会拿它做菜啊。”
　　慕秋抿嘴一笑，却并没有接话。吴掌柜见此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丫头，你那儿可有做这个番茄的秘方？卖给你吴叔如何？”
　　“吴叔，秘方是有的，不过这次我不想卖了。”
　　“这……”吴贵恩有些摸不清她的想法。慕秋不再卖关子，直接说道：“我想用您买秘方的钱入股天香居！”
　　“入股？”吴掌柜第一次听见这个词，不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我将钱用于天香居的经营，以后天香居营业所得收入，我要分两成！”
　　吴掌柜面色一变，看慕秋并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他神情严肃地问：“慕秋，你这话是何用意？”
　　“吴叔你别急，我知道你费力将天香居经营到如此地步实属不易，我也并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慕秋看他神色有所缓和便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我如今专心钻研种植各种果蔬，这一块目前还并没有哪家涉足，如果我成功了那便是北昭第一人。而我对于做生意其实并不是很精通，所以我要找一个合作伙伴。”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
　　“没错！我们家当初穷困潦倒，而我来天香居卖菜实属不得已，你没有将我赶出去还不断施以援手，这份恩情慕秋永不敢忘。如今这条生财之道摆在眼前，北昭国的市场这么大光靠我一个弱女子是没有办法拿下的，所以才想起了你。”
　　见他似乎还有几分犹豫，慕秋并不气馁，继续道：“我身上所蕴藏的价值，换天香居二成收益并不多。如果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以先写出几份关于番茄菜谱，你先试试看。如果觉得有问题那便算了，如果没问题你同意了，那就派人来平安村捎个话，我会拟好契约静候佳音。”

　　☆、佟家公子

　　慕秋写好菜谱，并没有收卖番茄的钱，直接就回去了。
　　她前脚刚走，吴掌柜就按耐不住了，立刻吩咐伙计去洗了一盘番茄端上来。
　　入口前属于番茄的味道扑鼻而来，轻轻咬下一口，酸甜的味道味瞬间就充斥着整个口腔，丰富的汁水清新的味道引得人胃口大开。吴掌柜吃完一个又拿起一个，突然又想到了慕秋写下的菜谱。
　　“快！把这个拿给厨子，让他们马上炒一盘出来！”
　　其实慕秋留下的菜谱很简单，就是番茄炒蛋和番茄炖豆腐。后厨虽然没做过这两道菜，但动作还是很快。
　　两盘热气腾腾的菜被摆到桌子上，番茄的红鸡蛋的黄还有豆腐的白，三种颜色融合在一起很是好看。吴掌柜闻到一股独属于番茄的香味，他拿起筷子连忙尝了一口。
　　回到平安村早就过了午时，家里人已经吃过了午饭，慕秋只好等着李氏给她煮碗面。
　　春天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不过还不至于热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因为慕秋并未给它浇空间水，院子里那棵梨树此时正值花期最末，满树绿油油的枝叶间还能看到雪白的梨花。
　　杜远将桌椅搬到梨树下，慕文也跟着他在树下写字。一篇字刚写好，他就迫不及待地拿到慕秋面前：“姐姐，你看，你看！”
　　“嗯，写得不错，比我写得好看多了！”慕秋在心里叹气，曾经的高材生，竟然轻易就被毛笔字打败了。
　　杜远抬眼看她：“你如此聪慧，多加练习便可。”
　　“等有空再说吧！”
　　杜远还想说些什么，又被慕秋突然打断，原来是想让他帮忙写一份契约。
　　由北凉城通往安阳县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飞快地行驶着。马车里一位衣着不凡的公子正闭眼小憩，不一会儿他便醒过来。
　　“青竹，还有多久到安阳？”
　　马车外一位小厮打扮的少年回答：“公子，我们大约走了两个时辰了，再有一个时辰便能到，你要不要停车休息一会儿？”
　　“不必，到了安阳再休息。”
　　第二天一早，慕秋刚吃完早饭，天香居的马车就停到了家门口，来人正是吴掌柜。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所以她并没有什么惊讶的就把人请了进去。
　　吴掌柜目光看得长远，他已经意识到了慕秋的价值，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入股天香居这事算是敲定了，吴掌柜还把最后的分成改成了三成，这一点倒是让慕秋出乎意料。
　　其实算起来，吴贵恩在这笔买卖中是占了大便宜的。慕秋种植的果蔬在北昭都是难得一见的，更何况味道也十分不错，再有各种新颖的菜谱做辅助，日后的天香居绝对会大放异彩。
　　签完契约，吴掌柜总算是放心地回去了。很快，天香居的新菜开始售卖。味道好用材新奇还很便宜，新菜受到了顾客的一致好评。
　　其他酒楼也想尝试仿制，可做菜的原料却根本没人见过。天香居在平阳镇名声大噪，周边城镇的许多人也都慕名前来。
　　慕秋每天送去两大框番茄还不够用，于是只好想出个限量的办法，每天用番茄制作的菜限量五十份。这个消息一出，反而让更多的人产生了兴趣，每天都有很多人提前来排队。
　　虽然以前天香居的生意也不错，但这样的火爆场面是吴掌柜没有想到的。他此刻无比庆幸自己的选择，也庆幸当初慕秋首先来找他合作。
　　几天后，天香居二楼的雅间内。一位眼熟的公子正品尝着天香居的新菜。
　　“没想到这位吴掌柜倒是深藏不露，看来他背后那位卖家是个关键人物。”

　　☆、试探

　　“青竹，去请吴掌柜前来。”
　　那个叫青竹的小厮应下，连忙往楼下去。吴掌柜正忙着呢，听说有人找自己，又见对方是个小厮，知道楼上那位肯定身份不一般。
　　青竹将人请进去便规矩地在门外守着。吴掌柜打量了一下对方，面带笑意一袭蓝衣，虽然穿着低调但气质不同凡响。
　　“不知这位公子尊姓大名？”
　　对方也没有拿架子，直接回答道：“在下佟昊。”
　　吴掌柜自然是听过他的大名的，立即施礼道：“原来是佟公子，在下有失远迎，还请公子莫怪。”
　　佟昊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说：“吴掌柜客气了。”吴贵恩见他也不继续，自然不好开口接话，一时间房间内气氛有些尴尬。
　　“吴掌柜这天香居热闹得紧，与聚贤楼相比也毫不逊色。”聚贤楼是佟家所开的酒楼，在北昭国可谓人尽皆知。
　　吴掌柜连称不敢：“在下只是小本生意，如何比得上佟公子亲手经营的聚贤楼呢？”
　　佟昊起身走到他面前：“以前比不上，以后可就说不准了。”
　　吴掌柜偏过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心里紧张得不行，生怕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得罪了这尊大神。佟昊见此轻轻一笑：“吴掌柜研究的几道新菜式味道不错，听闻是使用了一种新食材做的？”
　　“正是，是用一种名叫番茄的果子做出来的。”
　　“哦？不知我能否有幸见见这个番茄？”
　　吴掌柜哪里会说个不字？立刻吩咐小二从厨房洗一盘番茄端上来。
　　佟昊确实是第一次见到番茄，虽然吴掌柜说番茄也能直接吃，不过他并没有动手，而是突然发问：“吴掌柜之前来信想与我佟家合作，可最后却又改变了想法，我想知道为何？”
　　吴掌柜心里有些忐忑，他明明在回信里都说清楚了，可佟昊明知故问是何用意？
　　“这……”他犹豫半晌，忽然如醍醐灌顶：“佟公子见谅，能与佟家合作自然是在下的荣幸，只是此事却不由得我来做主。”
　　佟昊看着他，示意他继续说。
　　“公子想必知道，原本在下是想与佟家合作水果生意，可种植水果的卖家拒绝了此事。”吴掌柜没有继续说原因，他想这其中内因对方肯定早就打听清楚啦。
　　“能拒绝与佟家的合作，我倒想见见这个人！”说了半天总算是说到正事上了，吴掌柜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个简单，在下会帮公子安排。公子一路舟车劳顿到平阳镇想必也累了，不如就在小店住下，明日就能见到那位卖家了。”
　　天香居并不是客栈，所以没有供客人住宿的客房，但后院却有两个供人休息的小院子。平时吴掌柜都是用这两个小院子来招待亲朋好友的，这次正好能让佟昊住下。
　　因为平日并没有人住，所以难免要打扫一下，吴掌柜立刻去吩咐伙计。他前脚刚走，青竹就从屋外进来了。
　　“公子，这个吴贵恩还挺识趣的嘛。”
　　“识趣？”佟昊神秘莫测地一笑：“此人圆滑却不世故，进退得当，岂止识趣二字便能形容的。”他将目光转到桌子上，那盘红红的番茄也吸引了青竹的目光。
　　“公子，这个就是番茄吗？长得也没什么奇怪的呀，你为什么还要亲自前来呢？”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得了佟昊的同意，青竹立马拿了一个，一口咬下去眼睛立刻就瞪大了：“嗯……公子，这个番茄还真好吃。”
　　佟昊也拿起吃了一个，他倒没有像青竹那样大惊小怪，而是自言自语道：“我现在更想见见，能种出这东西的人是什么模样了。”

　　☆、新的合作

　　早上刚起床，暮秋就听李氏说大壮找她。一问才知，原来是吴掌柜专门让大壮来接她的。从大壮嘴里没问出原因，暮秋以为有什么急事，就忙去摘了一筐番茄，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便跟着去了镇上。
　　马车轻车熟路地进了后院，东西有厨房的人自己来取，暮秋便直接去见吴掌柜。
　　“吴叔，你这么早叫我来是有什么急事啊？”
　　“丫头啊，你还记得之前我跟你提过的佟家吗？”
　　暮秋点点头：“记得啊，就是那个做生意很厉害的佟家嘛。那又怎么了？”
　　“我找你来就是有人要见你，那人便是佟家当家大公子佟昊。”
　　“啊？他找我干什么？上次你让我和佟家合作，我不是都拒绝了吗？”
　　吴掌柜也很是无奈：“谁知道这位大少爷心里在想什么，你一会儿见了他可要谨言慎行。”
　　暮秋其实是不想与其他人打交道的，但又想到佟家在北昭国的地位，她还是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人家一个面子。
　　佟昊早就等着了。只是第一眼看到暮秋，他心里有些失望。他以为对方有如此本事，至少也是位隐士高人，却不料竟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而且这姑娘容貌并不出挑，他怀疑是吴掌柜随便找了个人过来糊弄他的。
　　吴掌柜介绍完二人，暮秋就先开口了：“佟公子，小女子久仰大名！”
　　“桑姑娘客气，冒昧把姑娘找来，还请不要怪罪。”
　　“佟公子言重了。”在佟昊打量的同时，暮秋也在打量他。她最不喜欢和人磨嘴皮子，所以聊了两句便直接进入正题。
　　“不知道佟公子找我何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