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公子她每天都想回现代[女穿男]-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林菲打量了一下这间暖阁,他和成简坐在一张炕上,面前摆着一张精致的案台,上面放着点心和茶水,正朝着他们对面是一个宽大的屏风,正好把里间的模样挡了个严实。房间的一侧正燃着暖屋的熏香,散发出甜甜的桂花味,在烛火的衬托下显得有些烟雾缭绕。
林菲和成简一边百无聊赖地喝茶吃点心一边等人,突然间林菲闻到了一阵浓厚的竹木味,他心里一动,暗叫不好,连忙拿起辟邪放在口鼻处,斜眼一瞥成简已经趴在案台上晕了过去。
这时里间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隔着屏风依稀能看出是一个女子身影。林菲眼睛转了转,决定将计就计,也同成简一般趴在了案台上。
来人拨弄了一下随身携带的琵琶,发出一段杂乱无章的琴音,林菲听得愣了,难道此人竟是完全不懂音律?他半眯着睁开眼睛,看到对面成简的脸上浮现出非常满足的表情,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绕梁三日的优美旋律。
“桃源香会带给你们南柯一梦,你们也要给我些回报。”女子绕过屏风站到了二人面前,她伸手灭了屋内的熏香,冷漠地看着面前卧倒的两人道:“我问一句,你们答一句,绝不可撒谎。”
成简闻言睁开了眼睛,脸上浮现出痴痴的笑意:“好的,好的,娘子尽管问。”
林菲心中惊讶,看着成简直勾勾的双眼,知道他恐怕是已经被这熏香控制住了心智,便学着他的模样依样画葫芦。
那女子开口道:“你们为什么来临安?”
成简率先答道:“师尊让我带师叔来临安办事,顺便结清和店铺之间欠的银钱。”
女子点了点头,对成简不再有兴趣,俯身对着他说道:“你睡下吧,做个好梦。”
成简立刻依言睡觉,不一会儿便响起了鼾声,想是这熏香一定让他做了个格外甜美的梦境,竟然还在睡梦中发出了阵阵笑声。
女子又转过头来看林菲,林菲已认出了她的声音,这格外清冷的音色,就是今天蒙面救他的那个姑娘。
这次林菲终于看清了她的样貌,她换上了一身明黄色的拖地长裙,乌黑的长发也全部垂散在身后,正用那双如同沾满了碧水般的眸子审视着他。
她的脸庞在烛光的笼罩下莹莹地散发着温暖的光芒,和脸上冷淡的表情呈现出鲜明的对比。
女子不是绝世美人的长相,但她略为圆润的眉眼,细致柔滑的五官,光洁舒展的脸颊,处处都让林菲觉得赏心悦目,越看越好看,不由得忘了伪装成已经中了迷香的样子。
女子和林菲双目对视,发现此人的心智不像旁人一样已经迷失,蹙起了眉毛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林菲索性不再伪装,冲女子灿烂地一笑:“嗨,救命恩人,我们又见面啦。”
女子陡然受到了惊吓,本能地往后倒走几步,后背撞到了身后的茶几上失去了平衡。林菲连忙伸手去扶,一转眼又把女子搂在身前转了个圈,屋内的迷香味道散去后,林菲在她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药味。
女子很快恢复了镇定,她推开林菲站在他身前,直视着他的眼睛促狭地说道:“中了我的桃源香还能不迷失心智之人,你是第一个。看来你虽然意志不坚,本事倒是不小。”
林菲觉得有些尴尬:“姑娘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女子抬手束起了自己披散的头发,径直在桌边找了张凳子坐下道:“也罢,我迷晕客人只是为了方便从他们嘴里套出点自己想知道的东西,从来不谋财害命,还能让他们做一个至高无上的人生美梦,公子不必把我当作什么歹人。”
林菲在她对面坐下,笑道:“姑娘就算是歹人,也是救了我性命的歹人,我还欠你一个恩情未报,姑娘有什么要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奇怪,他怎么如此油嘴滑舌起来。
南柯姑娘嗯了一声,严肃道:“下午没来得及细问,你给我说说顾姑娘现在伤势如何了?”
林菲道:“她身上的伤倒是无碍了,只是摔倒之时脑袋也磕到了地上,如今积了一块淤血,导致人一直昏迷不醒,需得神医用金针入脑,把脑内淤血排出。”
林菲说罢,站起来冲女子郑重地拜了拜:“南柯姑娘,不管漕帮和顾家有什么仇怨,顾姑娘只是个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可怜女子。还请你行个方便让我见一见那位神医,你的大恩大德,日后青炎派自当全力以报。”
他本想说是自己报恩的,但怕以后如果灵魂归位林斐不认这个恩情,特意改成了青炎派。这个姑娘的恩情,他怎么都不想辜负。
南柯姑娘闻言起身道:“好吧,既然你都说了要报恩,我也不是不近情理之人。待我换身衣服,随你走一趟吧。”
她看了看天色道:“现在城门还没有关闭,我们快马出城,今晚就能赶到常青山。你说的那位顾姑娘,想必现在正在贵派的青炎池里疗养吧?”
林菲愣了愣,没明白她为什么要跟自己出城。
过了半刻,南柯又换上了那身鹅黄色的轻快便装出来,她看了成简一眼,冲林菲道:“就让他在这睡一晚,明早起来自会有人告诉他你已经先回了常青山,我们即刻启程吧。”
林菲疑惑道:“就我们俩?”
女子终于笑了起来,指了指自己道:“你要找的人就近在眼前,南柯只是我在春风阁的化名。我本名沈扶芳,是沈医仙唯一的徒弟,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第15章 天赋
这晚一轮圆月当空照,常青山上除了值班的弟子还在岗哨上巡逻,其余的地方都已是鸦雀无声,只有青炎池旁的一处别院内依然灯火通明,好几个人围在院内的石桌边坐着,却都无心欣赏头顶明亮的月色。
林菲叹了口气,望着一位女弟子端出来的一盆水,那水里漂浮着一缕暗红的血丝,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幽暗诡谲。他又抬头看了看烛火通明的屋内,倒映在窗纸上的人影显示出里面的人还未停止施针。
小翠一双漆黑的眼睛里写满了焦急:“大师父,沈姑娘已经进去许久了,怎么。。。。。。怎么还没治完啊?”
林菲也还沉浸在这名少女就是神医的震惊之中,问道:“师父,她就算真是沈医仙的徒弟,也未免太过年轻了些,万一她经验不足,那顾姑娘的性命。。。。。。”
宝灵子施施然喝了一杯茶,抬眼看了看温柔可人的月光,笑道:“你当师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的经验是吃素的?从沈姑娘拿针的姿势看就知道她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我也很吃惊她竟然如此年轻就有此等医术,但你作为我最晚入门的徒弟,武功造诣也是所有弟子中最高的。所以只能说是天赋,你有学武的天赋,那位沈姑娘,她有学医的天赋。”
虽然他口里夸的是林斐,但林菲顶着林斐这副皮囊,看到旁边正襟危坐的华真师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师父、师兄,不知道沈姑娘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你们先去睡吧,我在这守着便是,顾姑娘她也不一定今晚就能醒过来。”
华真正要开口,众人的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林公子说的极是,顾姑娘今晚是醒不过来的。”
众人一齐回头,看到沈扶芳不知何时已经从内室里走了出来,幽亮的月光笼罩在她年轻淡漠的脸上,竟然自有一番让人信服的从容气度。
小翠连忙准备进屋,沈扶芳抬手拦住她:“顾姑娘已经睡下了,切勿惊扰。”
宝灵子也站了起来,问道:“沈姑娘,施针的结果如何?湘儿脑中的淤血排出来了吗?”
沈扶芳倨傲一笑:“我既然承认自己是沈医仙的徒弟,自是不会辱没了家师的名声,她脑中的淤血都已排干净了。”
林菲喜道:“这么说,顾姑娘的病是治好了?多谢沈姑娘大恩。。。。。。”
他还未拜谢下去,就见沈扶芳挥了挥手道:“先不忙谢我,淤血虽已排出,但顾姑娘要完全复原,还需要服下一些汤药才行,这副汤药的其他原料都稀松平常,只有一味药材,怕是连你青炎派没有。”
华真也站了起来,严肃道:“我青炎派占山而居,这常青山延绵挺拔,还有地热源泉,最是适合药材生长,不知沈姑娘需要的是哪味药材?”
沈扶芳淡然道:“川芎、赤芍、桃仁,这些都是寻常药材,但还需要一味药引,乃是长在雪山之上的绛雪灵草,常青山虽然高大,但有地热在此,怕是山巅上也无法积起雪来。”
华真面色有些僵硬,只得开口道:“我明早就派人下山,去城镇里采买。。。。。。”
“不用了,这种灵草乃是稀罕物,别说寻常药铺了,就是皇上的御药房里恐怕也没有,我也只在古书中读到过”。宝灵子难得地皱紧了眉头道:“湘儿的病,竟然需要这么稀罕的药材吗?”
沈扶芳站得笔直,直视着众人道:“她毕竟是伤到了脑袋,如果想她不留下后遗症,最好能有这味药。”
林菲急道:“可是师父也说了,这味药材极其稀罕,要到哪里才能找到呢?”
沈扶芳道:“临安城往南数百里,有一座高山名叫云泽山,因为山峰极高,常年淹没在云海之中因而得名。我曾随师父上过那座山里采药,师父告诉我说,云泽山山顶终年积雪,长有这种灵草。”
她顿了顿,看到宝灵子正在轻轻点头,又继续说道:“可是我的武功低微,一个人无法翻到山顶,需要有个武功高强之人一起前往”,她的目光落在了林菲的身上,声音也有了些温度:“林公子,可否随我走一趟?”
于是林菲才刚回来就又得下山出行了。他虽然十分不想去翻山采药,可是环顾四周,武艺足够高强、能够和沈扶芳一起走这一趟的也只有他和宝灵子二人,想想宝灵子颠着圆滚滚的肚子翻山越岭的清奇画风,林菲只能无奈接受沈扶芳的邀约。
沈扶芳给顾湘湘开了一个凝神补气的方子让小翠每日喂给她喝,又开了一个单子给华真,让他照着单子上列的东西准备她和林菲的行囊,因此两人下山的时间定在了隔天早上,给林菲争取到了一天休息的时间。
可第二天清晨还没等他睡个够本,就被宝灵子从床上拖了下来:“你可是要上云泽山的山颠采药,那地方据说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人际荒芜、野兽遍地,你还不抓紧时间随我练习轻功和剑法!”
林菲只得跟着宝灵子又练了一整天的武功,他对学习向来态度认真,如今更是发现自己对武功极有兴趣,于是更是专注,只短短一天下来,轻功和剑法又长进了不少。连宝灵子都惊叹道:“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如此进步,可真是天赋奇才啊。”
看来学武是林家人基因里的技能点,只可惜到了现代武功已经失传,林家人只能去做生意。
林菲突然想到一件事,对宝灵子道:“师父,这次我能请到沈姑娘上山,全凭机缘凑巧。那漕帮的人一听到顾家,顿时就对我翻了脸,连你的面子都没有用。”
宝灵子听过林菲的讲述,沉思片刻道:“以往并未听闻漕帮和顾家有什么过节,但齐先生既然向你发难,应是心中恨极了顾家。这件事必然与戚帮主中毒有关,我会遣华真派人调查,相信很快就能真相大白,你此去云泽山自己多加小心,切勿挂念此事。对了,你走之前跟斐儿也打声招呼吧,免得他天天都盼着。”
于是林菲当晚又用昆仑镜和林斐视频了一次,再次见面林斐的心情明显平复了很多,在已知无法改变外在环境的前提下,人的适应力往往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快。
他甚至带着些期待的表情道:“你的爷爷回来了,问了我一些问题,我按你教我地说自己失忆了,他便说明天要带我去看医生。在屋子里呆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出门去看看啦。”
林菲练了一天的功夫,又驱使内力打开昆仑镜,疲惫感来的比上一次更加猛烈,于是快速简短地回了一句:“记得一切听爷爷的安排”,就把手松开倒头便睡,没有听到林斐后面问的那一句:“爷爷说见完医生还要带我去见一位姓程的公子,他是你的朋友吗?”
第二天早上,林菲收拾好自己的行囊准备出发去正厅,突然想去看看顾湘湘恢复的怎么样,便改道往青炎池的方向走。天然的温泉水边到处都是白雾朦胧,林菲正穿梭在其中找路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袭鹅黄色的身影,正背着一个大大的竹篓蹲在前方的树丛中。
林菲飞奔到那人身边,向她打了个招呼:“沈姑娘,早啊!”
沈扶芳正在高高的草丛里用双手扒着地上的泥土,像是想把一株植物连根挖出来。她如白玉般的纤纤十指上此刻都沾满了泥土,头上也微微地出了一层薄汗。听到林菲的声音,她抬头瞄了一眼,突然伸手取过林菲别在腰间的辟邪道:“这跟木棍借我用用。”
林菲有些心疼地看着她把这等神器拿着当木棍刨起土来,要是宝灵子知道她这么糟蹋宝贝,那张一团和气的肉脸估计要气得发抖。
沈扶芳挖了一会,在这株植物旁刨出了一个很深的小坑,露出了黄色的根茎部位,她的双目瞬间散发出喜悦的光芒,小心翼翼地用辟邪继续撬动根部,把这株植物连根挖了出来。这时林菲才看到这株植物的根部长有很多长短不一的分枝,难怪沈扶芳随身带着一把铁铲,却要自己用手来挖,可能就是怕伤到了这些枝节。
沈扶芳带着满足的表情把植物高高地提在手里欣赏了一下,才把它放进背篓里,将手中的辟邪递给林菲:“这青炎池边的植物能够吸取地热,成长的都是极好。我还是第一次挖到如此粗大的知母,这知母入药的地方就在根茎处,它的根茎却是极易折断,不能用铁器来挖,幸好你随身带着一根木棍,不然我可有的挖了。”
林菲无奈地接过辟邪,他用袖子拂去辟邪剑身上沾到的泥土,抬眼看见沈扶芳就站在面前,粉白娇嫩的脸上也多了一道暗黄的污渍,看着甚是碍眼,可她自己还浑然不觉,便伸出手去帮她擦。
当他的手拂上沈扶芳的脸,看到她因为惊讶而突然睁大的眼睛和触手冰凉的脸蛋上瞬间染上的一抹绯红,林菲才意识到,自己身为一个古代男子,这种随便摸姑娘脸蛋的举动是多么失礼,一时之间竟忘了解释,更忘了把手收回来,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地愣住了。
第16章 斗嘴
直到听到远处有人来唤:“沈姑娘,和我们一起去用早膳吧!”楞住的两人同时回过神来,林菲快速收回了自己失礼的手,羞红着脸解释道:“你脸上脏了,我只是想帮你擦干净。”
沈扶芳脸上那一抹绯红快速的消失了,她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果然手上沾染到了一片黄土,于是她看着林菲局促的模样,反而宽慰他道:“医者眼中无男女,我给男子看病之时,亦会触其身躯。公子既是好心帮我,便勿需挂怀。”
说罢沈扶芳背着竹篓转身快步离去,只远远地从她走过的山石之间飘过来一句话:“半个时辰后带上行李,石门边见。还有,谢谢你。”
林菲闻言立刻也往回走,全然忘了他一开始过来的目的是想探望顾湘湘。
半个时辰后,林菲和沈扶芳如约在石门碰头。按沈扶芳指引的路线,他们先骑快马到了临安城外衢江河畔的码头旁,沈扶芳走上码头和停靠的船家商量去云泽山的价钱时,林菲看到远处一面顶着漕字旗帜的船只正向这边驶来。
林菲忙提醒沈扶芳道:“你看那边过来的是漕帮的船,凭着你和戚帮主的交情,可以让他们送咱们一程吧!”
正在和沈扶芳商议价钱的船翁也随着林菲指着的方向望去,没想到沈扶芳竟然连头都不抬,拿出一吊铜钱塞到船翁手里:“就按您说的价钱,我们现在就出发。”
说罢她率先跳上了破旧的小船,立刻钻进了船舱里。林菲心生疑惑,也跟着她进了船舱道:“你为什么要躲着漕帮?”
沈扶芳面无表情地道:“不能让漕帮的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齐先生觉得你不是正经人,怕你哄了我这么单纯善良的大姐姐。”
林菲被怼的有些牙酸,只得顺着她的话问道:“敢问沈姑娘芳龄啊?”
沈扶芳凉凉地道:“二十有一,林公子怕是还未及弱冠吧,按道理你当然得叫我一声姐姐。”
林菲也不知道林斐到底贵庚几何,但想到若是此刻叫了姐姐,以后都会被她压在头上,便梗着脖子道:“我已经二十二了。”
他的灵魂年龄确实是二十二岁,自觉没有说谎的林菲脸不红心不跳。
“哦?”沈扶芳挑眉好笑地看他一眼:“那你怎么不戴冠?”
林菲摸了摸头:“不习惯,江湖人士不拘小节,还总得打打杀杀飞来飞去的,头上带个东西也不方便。”
沈扶芳唇边笑意更甚:“那林公子已到如此年纪,怎么还未婚配?”
林菲心里一横,既然已经刚上了那就必须刚到底,“我已经定亲,过几个月就会成亲了。”
“哦,”沈扶芳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就是和那位顾姑娘吧!”
林菲连连摆手:“不是她不是她,是程。。。。。。哎,总而言之,我年龄比你大,应该你管我叫。。。。。。叫哥哥!”
沈扶芳眯着眼睛朝他笑了笑:“没想到林兄弟心智虽不成熟,年龄倒是不小,白让我当初看到你哭得如同孩童一样后心生怜悯了。”
好吧,这是他林菲自己造成的黑历史,于是两人交锋林菲完败,只得胸闷离场,到甲板上去透透气。
出了船舱他才想到,这沈扶芳也没有盘发啊,古代二十一岁应该算老姑娘了吧?她为什么没有成亲啊?
林菲又往船舱里望去,看到沈扶芳正从自己随身挂着的各种香囊里取出一些草药放进了一个超小型石臼,开始细细地研磨起来,她的表情变得极其专注认真,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让林菲不忍再去打扰。
老船翁已经把船只驶出了码头,正顺着河水飞快地向下游飘去,林菲一面小心翼翼地探头看江面上的风景,一面问道:“船家,我们什么时候能靠岸?”
船翁的声音像拉着抽风箱一般有些刺耳:“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天黑之前就能到云泽山,只是云泽山附近鲜有人家,老朽本是想把二位送到临近的县城里住上一晚,明儿一早再去山里。可是那位姑娘坚持要今天就上云泽山,那山中据说是有豺狼虎豹出没的啊,你们若是真要宿在山里,一定要找个能藏身的山洞,并得时时警觉野兽来袭。”
林菲心想,所谓医者仁心,沈扶芳也是想早日采到药材救治顾姑娘吧,可是晚上得住在山里,万一真碰上了猛兽。。。。。。他表情复杂地看着辟邪剑,他这辈子还没杀过生呢,昨天光顾着练剑,忘了在青炎派先杀只鸡来练练手了。。。。。。
林菲在船上看着四周的风景,不一会儿就觉得这如画的山水看多了也甚是无趣,转头看到沈扶芳还在专心地捣药,不禁心念一动。
他起身又向船翁问道:“老丈,你水性怎么样?我要是不慎落水了,你捞不捞得起来啊?”
船翁哈哈一笑:“公子说笑了,我们靠水吃水的人,哪个不是在江浪里翻腾着长大的?公子要是想叉鱼,船头就有鱼叉,尽管拿去耍,老朽就在一旁护着你。万一你真落水了,老朽不仅能捞起你来,还能顺道再摸几条鱼回家当晚饭。”
林菲得了船翁的保证,终于安下心来。他抽出辟邪剑,将“飞鹤六式”结合“腾云驾雾”一起练了起来。
“飞鹤六式”本是青炎派祖师爷根据山上飞鹤的形态创造出来的剑招,林菲配上轻功一起使来,一会“一飞冲天”,一会“振翅翱翔”,几日的练习让他出招的动作越发娴熟,他青色的长袍被江风吹得衣袂飘飘,就像一只在甲板上翩翩起舞的青鸟。
老船翁看得入迷,大声喝起彩来,不知何时,船舱里正在埋头研药的沈扶芳也抬头往甲板上看来。
林菲练了一段时间,渐觉乏力,便看准时机,使上“仙鹤独立”,单脚踩上了船头突出的一块圆木,打算来个完美的收尾。
不想那块木头早已松动,他一踩在上面,就东摇西摆地失去了平衡,老船翁反应不及,只听“扑通”一声,林菲再度落水。
在老船翁的抱歉声和林菲的惨叫声中,沈扶芳漠然回头,脸上却浮起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淡淡笑意。
船只靠岸之后,老船翁看着面有不快的林菲道:“公子你瞧这两条鱼,就是我捞你起来的时候顺便摸上来的,就送给你们做晚饭吧。老朽瞧你身手不凡,这趟上山定然会逢凶化吉,安然无恙。”
沈扶芳忍着笑接过鱼,递了一个药包给老船翁:“多谢船家吉言。我瞧着你张口抬肩、啰音粗湿,应是患有喘鸣之症,此症无法根治,只能防治。可是你常年在江上走船,容易感染风邪、诱发此症,我配的这副药可以在你发作之时缓解病情,你且拿去用着。”
说罢,她又细细地讲了一番服药的方法。
老翁手头一滞,又连忙接过药包,道了声谢。
林菲拍拍船翁的肩头道:“你别不信啊,她可是神医,治好了我家亲戚的心悸之症。”
船翁脸上立刻露出崇拜之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