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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艳心机的她[重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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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确定; 不去医院看看?”
  他的声音深沉; 深邃的眼眸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
  瞳孔之中倒影着尽力克制痛楚,声音温柔恬淡。
  “没事的; 我真的还有急事处理,如果琨哥觉得麻烦; 要不您就先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说着谢挽往后将之前就收拾好的行李箱推了出来。
  昨天她便将所有的证件; 行李全都收拾准备好了; 没曾想这个茬子竟然出现在离着笔试就还有两天。
  临近夜色离着考试的时间越来越近; 原本是准备在上京待一天熟悉环境,看看考场的。
  现在航班也延误了。
  她是从心眼里着急。
  他脸色冷峻,瞳孔黑得深沉完全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却伸手结果她的行李箱,转头问了句。
  “去哪儿?”
  “上京。”
  “身份证。”霍易琨道。
  “啊?”她诧异的问了句,又见着他掏出了手机,不知道给谁打了电话。。
  “订机票。”他解释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她懵了会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拒绝道。
  他皱了皱眉,脸色凝重了些,非常的郑重其事不容拒绝。
  “景善托我照顾你,你现在身上有伤,还要出远门,既然这样,那我陪你。”
  “不用了,真不用,琨哥您已经帮我怎么多了。”
  他并没有搭理她拒绝的话,即便是没有身份证,订机票对他而已根本就是小事一桩,电话刚通他就跟秘书张长恩吩咐道。
  “订两张飞上京的机票,要今天的,再帮我准备好行李。”
  “好的,霍总。”张长恩迅速回应道。
  “嗯。”他道。
  说完后,霍易琨拉着谢挽的行李箱朝着门外走了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说实在的确是很霸道,没敢多想立马跟了上前,就是步伐缓慢了些。
  刚出了门,陆景善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倒是没有犹豫直接接了起来,一旁的谢挽倒是有些诧异的看着,不动声色的听着两人的对话。
  “琨哥,谢挽没事吧?”
  陆景善虽然了解了大半的情况,但是也并没亲自见到谢挽,又加上知道这事全都有申柔的参与,皆是因自己而起,内心全都是愧疚之情。
  “没事了,你放心。”霍易琨的话说得很简单。
  “我听说她好像受伤了,有没有事?要不我过来帮她看看?”
  “暂时不用,不过她还有些事需要及时处理。”
  “那。。。”
  “我在,别担心。”他自然明白陆景善究竟想说什么,立马给了他一个宽慰的回答。
  “那就麻烦琨哥了。”
  虽然谢挽那边自己还需要说一句歉意的话,但是此刻他还是没有任何颜面去面对她的,听着霍易琨如此说,倒是给了他些缓冲的时间,心底还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你自己也看着办,事不过三,你应该明白的。”
  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句陆景善,原本因为之前大学期间的事,申柔虽然是得到了惩罚,但是也只是将她送去英国留学,并没有做出更强硬的惩罚。
  而且还有些事,他也知道,只是碍于面子没有提醒景善而已,但是这一次要是事情真得发生了,闹大了,谁都难辞其咎。
  陆景善当然知道他说得是谁,压了压嗓子听起来有些许的疲惫。
  “我明白该如何处理。”
  “那就好,我挂了,还有事处理。”
  霍易琨眉头一皱,并没有继续多言,看挂断电话后,看了眼在旁默不作声的谢挽,添了句。
  “他会给你个交代的。”
  谢挽愣住了,有些傻气儿的点了点头。
  见着她这还弄清事情来龙去脉的痴傻副模样,霍易琨觉得有些好笑,随即驱车朝着机场开了去。
  *
  头等舱。
  上飞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受了一天的折磨,临着还有风尘仆仆的往考试的地儿赶,谢挽早就是累极了,靠在柔软的椅子背小憩。
  她整个人不施粉黛的,看起来格外的柔美精致,扇形的睫毛微微发颤,高挺的鼻梁,微微泛白的唇,似乎一切都恰到好处。
  唯一异样的地儿就是,小脑袋无意识的朝着他的肩头靠去。
  来来回回并不安稳。
  霍易琨盯着手里的行程单,将工作上京的工作区间尽量提前集中,又翻看着手里即将处理的案子,直到谢挽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动的时候,才停止了手上了的动作。
  侧目看了眼她,又朝空姐招了招手,声音压得极低。
  “麻烦,要条披巾。”
  不一会儿就将灰黑色的披巾小心翼翼盖在了她的身上,在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弧度下,他的眼底划过丝异样,看得出她睡得并不安稳。
  似乎还在被浅浅的梦魇所控制,秀眉皱在一起,脸色略显的苍白无助,看来即便是扇了三巴掌回去,心中的阴影始终也无法挽回。
  一个女孩,赤身裸体被人侮辱,甚至差点玷污。。。。
  想到这里,万年的冰山脸总算柔了些。
  随着声甜美的提示播报,谢挽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盖在她身上的灰黑色披巾引起了她的注意,似乎看出了她疑惑霍易琨解释道。
  “空姐给你披的。”
  满脸的沉稳,瞧不出任何一丝谎言的赶脚。
  啧,这年头空姐贴心到看着睡着的客人盖披巾呢?
  当然不能说破,勾起抹笑意声音软软的:“没想到头等舱的服务还真是贴心。”
  霍易琨眼底划过丝一样,点了点头,也算是附和了。
  “赶紧收拾下,准备下飞机了。”
  “好。”
  她立马起身,动作弧度大了些,额头上的汗就忍不住溜,却又及时的忍住,不叫人瞧出任何一丝异样,还特别仔细的将披巾叠,起身后放在了凳子上。
  这些小小的细节,全都被霍易琨看在眼底,两人从机场出来,已经是深夜,招了辆出租车就往市区赶去,入住酒店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把所有行李放进了她房间后,霍易琨站在门口,柔声道:“早点休息。”
  她脸上的笑意不减:“good night。”
  说完后便关上了门,留着霍易琨站在门外,他并没有过多逗留而是回到了自己房间内,将手机打开,收到了条张长恩发来的短信,时间是11:25发来的,
  张长恩:医院的预约已经帮您订好了。还有几家公司的合同的事也帮您联系了。
  看到这里后,霍易琨将手机搁在了床头柜上,洗了个热水澡迅速入睡,等天色一亮,订好了早餐敲了敲谢挽的门,好一会儿也不见着反应。
  “谢挽。”
  他的声音低沙带着磁性极为好听,但是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
  说着又敲了敲门,折腾了一天一夜的谢挽总算是病倒了,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直到服务生拿了备用放开开了她的门。
  霍易琨这才见着,她毫无生气的躺在大床上,与白色床单显明的对比,是鹅蛋脸因为高烧被烧得通红。
  直到人在跟前,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勉强的扯开了抹笑意。
  “琨哥,你怎么进来呢?”
  霍易琨根本没说话,立马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非常烫手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声音都有些隐隐约约的怒气,似乎对她昨晚冲动不去医院反而是折腾来了上京。
  “你发烧了,我送你去医院。”
  “我没有,我等会还要去看考场了。”显然是迷糊的说出了真话。
  考场?此刻的霍易琨才方明白她此番来京的目的,再联系上了她书架上那些考研的书籍,这段时间又是全国考研初试,看来她真的是来考研的。
  “我先送你医院,把烧退了再带你去看考场。”
  他语气温柔了太多,说着就伸手准备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一个公主病就将她抱在了怀中。
  贴着衣物,都能觉得她浑身滚烫的体温。
  因着身体触碰到了伤口,谢挽疼得嘶气儿,然而高烧着实让她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此刻自己整个人的不舒服,唯独惨白的脸色,满额头的虚汗的密集度才让他更加小心了些。
  他抱着她冲出了酒店,招了车就往昨晚上预约好的医院去了,等着到了医院,她早就昏迷了过去,直接跟着送了急诊室。
  过了一个多小时,谢挽才被推了出来。
  医生道:“怎么回事,受了怎么重的伤,怎么才送医院?”
  顿时质问得霍易琨有些回答不上来。
  着实让他感受到了后悔的滋味,他原本就该昨晚送她来的。


第33章 
  “她现在怎么样?”霍易琨问。
  “还算及时,差点烧成肺炎; 刚打了抗生素; 伤口也给她处理了; 但还要住院观察段时间; 先去交费。”
  医生这话无疑是在说明谢挽病情的严重性; 霍易琨沉默了会儿; 沉声开口问了句。
  “能不能争取明天就能出院?”
  医生睁大的眼睛; 不可置信这话竟然是从个衣冠楚楚看起来身价不菲的青年才俊口里说出来; 看着那些伤口下手厉害的程度,难道是家暴?
  想到这里,医生的视线落在霍易琨身上,口气冷淡了了些许。
  “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怎么可能明天就能出院,要是不想交钱给她治疗,赶紧叫她父母来。”
  这话俨然是将霍易琨当成了家暴男,极为不耐烦。
  “不是这意思; 只是她明天要参加个非常重要的考试。”霍易琨辩解道。
  “那也不行; 如果今天烧退不了; 很有可能引起严重的并发症; 而且她的身体情况很糟糕。”医生严令禁止道。
  霍易琨皱了皱眉,脸色并没有多好看点了点头,望着刚从抢救室里推出来的谢挽; 情绪有些低迷; 思酌了会儿; 又给张长恩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的行程帮我推掉,帮我询问考研的初试能不能延考,再联系下上京方面的专家。”
  “好的,霍总。”
  张长恩有点弄不清楚平日里对谁都一副冷淡疏远的霍总,竟然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上心。
  要是他没记错这个女人好像是许总的女人,难道说霍总也是情窦初开?还是不伦之恋?
  想到这里张长恩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事换谁他都相信,放在霍总身上怎么可能?
  收回了心思,张长恩立马按着霍易琨的交代开始处理事情。
  *
  高级病房。
  明亮干净的病房内,一张不大的病床上躺着个沉睡的人儿,唇色发白,面容精致,瞧得出秀美清纯的模样。
  而在白色窗帘下,坐着个身着黑色西装,面容一丝不苟的男人,他的脸色并不好看,手里又在迅速处理着公务。
  等着谢挽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冬日的阳光算不上多温暖,散在身上倒是有几分的安逸舒适。
  霍易琨心思一分为二,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件,朝着谢挽走了过来,俯下身子声音缓和了些冷度。
  “你醒啦,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
  “琨哥,这。。。”
  她被烧得迷迷糊糊,头痛欲裂,只说出了他的名字后,剩余的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伸手试图揉揉脑袋,插着的输液管血猛地倒流,霍易琨眼中划过丝担忧,迅速伸手压住了她的手臂。
  “别动,还在输液。”
  “啊?”
  谢挽显然还是懵的,直到眯着的眼搁在透明血管上半截的红色才反应过来,不再妄动。
  又甩了甩头,试图彻底将脑中的迷糊浆全都甩掉。
  半晌后,总算恢复了丝清明。
  “这是怎么呢?几点呢?”连连问了两句话,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你发高烧进了医院,现在是下午两点过。”他看着手腕上的表。
  下午两点,这个时间她应该是去看考场的。
  猛地惊醒过来,立马挣扎着想要从病床上起身朝华财赶去,昏昏沉沉有四肢无力,搞得过分狼狈,霍易琨立马阻止道。
  “你干嘛?”
  “我去看考场啊。”
  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脱口而出,说完后谢挽方才有些后悔自己贸然的开口,却没有忘记自己要做些什么,挣扎起身。
  “医生说你伤得过重,不宜下床。”话里的温度并没有多少。
  “不行,我根本就不熟悉地方,万一明天考试出岔子了。”
  说完后谢挽那里顾得上霍易琨的阻止,掀开了被子,伸手准备拔了输液管就准备离开。
  见此情形,霍易琨总算慌了。
  “医生说了,你烧还没有退,继续烧下去可能会烧成肺炎,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考试重要。”
  置若罔闻,谢挽有些固执的扯掉了输液管,刚刚下到地上。
  脑袋一股热血涌了上去,眼前一黑,身子就朝后退了两步,要不是霍易琨出手快了些,只怕是要摔倒在地。
  他将她扶到床上,又立马按了呼叫器,对着她似乎保持不了冷静,语气重了些。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考试重要?”这是他问得第二遍。
  “当然是考试重要。”脱口而出。
  这些时日来得委屈随着这句话,急得眼泪猛地涌了出来,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霍易琨这才知道自己语气重了些,想开口宽慰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呜咽了两声,哭诉道。
  “你知道什么,我为一天准备了多久,付出了多少,我好不容易能够彻底摆脱过往的一切。”
  越说越激动,似乎因为这病以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豆大的泪珠儿随着苍白的脸颊滚落了下来,灼烫在地表上。
  从船上把她救出来,她都刻意保持着冷静沉稳,即便是最后哭泣都是小心翼翼的,根本不如此刻的她哭得如此绝望甚至有些疯狂。
  这个考试真得很重要吗?他有些想不明白
  一股脑子倒出这些话后,方后知后觉的懊悔极了,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情绪平复回来。
  此刻护士已经进来,见着她手臂上全都是流出来的鲜血,两人这副模样,嚷了声。
  “还病着了,要吵架等病好了再吵。”
  护士也是好心,说完后立马扶着谢挽躺在床上,重新给她扎了留置针,挂好了吊瓶
  处理好后又朝霍易琨交代道。
  “别让病人情绪太激动,有话好好说。”
  口气是温和的,就是看着他的眼光,为什么那么像在看一个渣男呢?
  他平日里冷淡惯了,自然也不会多跟护士计较些什么,点了点头并没吭声。
  直到护士出了病房门,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后,才将目光落在了谢挽身上,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眼底似乎失去了些期盼,病恹恹的。
  “等会,我帮你看考场,明天我送你去。”他开口。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霍易琨会这样开口,此刻她早就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崩溃对他会带来多大的影响,后悔极了,都不敢直视霍易琨的脸色。
  毕竟这些事,皆与他没有任何关联。
  “琨哥不用了,看个考场而已,没这个必要的,是我刚才太激动了。”她摇了摇头,哑着嗓子拒绝了。
  霍易琨瞧了她眼,此情此景确实有些莫名的尴尬,她并没有继续将话题进行下去。
  “你好好休息,烧退了明天就能考试了。”
  万年冰山总算是说了句宽慰人的话,谢挽对此还算满意,吃了些退烧药后,方才缓缓睡了过去,睡梦中,谢挽依稀听见,几个男人的对话。
  “刘医生,看她今晚能退烧吗?”霍易琨问。
  刘泽瑞摸了摸谢挽的额头,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跳。
  “烧了多久了?”
  “可能有十多个小时了。”
  “我跟主治医生交涉过了,谢小姐伤得重高烧只是并发症,要是治疗的话,真的需要时间,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
  “用药剂量可能要加重,当然是药三分毒,每个人体质也不同,谢小姐身体可能撑不住。”刘泽瑞解释道。
  此刻彼此沉默了,霍易琨瞧着睡得迷糊的谢挽,清隽的脸色陷入了丝迷茫。
  似乎在回忆起不久前她那番情绪暗藏在背后的心绪,陷入了纠结,最终还是开了口。
  “试试吧。”
  “行,咱们尽力而为吧。”
  谢挽也记不清自己被输了多少瓶药,还被注射了多少药剂。
  总而言之,脑中陷入了极度的迷糊,午夜额头更是滚烫至极,浑身都冒虚汗,吓得霍易琨都忍不住握住了她的手试图给予她力量。
  沉默了许多个小时后,天渐渐暗了。
  再反复测验体温后,刘泽瑞松了口气。
  “霍总,烧退了。”
  此刻霍易琨脸色终于松懈了下来,点了点头感激道。
  “麻烦你了,刘医生。”
  “应该的,谢小姐大概过会儿就会醒来。”刘泽瑞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晚十点过二十八分。
  “行,刘医生先去休息吧。”
  刘泽瑞点了点,迅速带着助理出了病房门。
  过了两个小时后,谢挽才缓缓醒了过来,顿时觉得身体并没有那么的不适,只只有少许皮外伤的疼痛感,但是精神方面确实好太多了,看了眼手腕。
  七八个针眼,妈呀这到底是是给她注射了多少药啊?
  怎么感觉自己跟病危了似得?
  “觉得舒服了些吗?”
  霍易琨坐在一旁,满脸云淡风轻的模样,瞧不出之前究竟有多出乎意料的着急。
  她扯开抹笑意。
  “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吃点东西吧。”
  说着霍易琨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营养餐从保温盒里取了出来,给谢挽架了小桌子,东西放好,将碗筷递给了谢挽。
  “吃吧。”
  算不上多么温热,已然从只言片语中了解了他的细心。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立马接了过来,然后冲他笑得极为灿烂。
  “麻烦你了,琨哥。”
  比起病恹恹的模样,此刻是病中脸色稍微红润了些,煞是好看。
  尤其是配合这抹灿烂璀璨的笑意,他微微有些短暂的是失神后,立马收回了视线坐到了一旁。


第34章 
  她一边吃着饭; 他在旁交代道。
  “吃完饭; 好好休养一晚,明天我送你去考试。”
  她拿着勺子僵在嘴边,将视线移到了他的身上; 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
  “没事的; 我感觉好多了; 我自己可以的。”
  瞧着她满脸拒绝的样子; 霍易琨收回了视线; 也没多说什么。
  但他一旦做好的决定又岂能是说改就改的?
  *
  谢挽睡得很不踏实,心跳声在安静的空气中,自己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说不上自己究竟实在紧张什么。
  视线落到半掩着的窗户外; 寒风依旧在呼啸; 弥漫的雾气将月亮遮住的看不起形状; 唯有朦胧的光芒一直延伸到霍易琨清隽的脸上。
  趁着夜色,并不能看得清此刻他是否依旧睡了过去,刚才他只是躺了会儿; 便睡了过去,似乎在她的面前失去了些防备; 但睡得并不沉。
  换药瓶的护士推开了门,细微的声响立马将浅眠的他唤醒。
  刚醒来的一刻,周遭的环境是漆黑的; 唯独天边的光有些微亮; 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小憩会儿便糊糊涂涂的睡着了。
  灯?
  他将视线移到了不远处在他醒来时; 已经紧闭双眼的谢挽身上,脚步声并不重朝着她靠近,直到床边停了下来。
  他皱了皱眉被护士打开的灯刺了眼,迅速朝着护士做了个嘘的手势。
  护士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拿了过来迅速给谢挽换上后,小声交代道。
  “这两瓶大概要输三个小时。”
  霍易琨看了眼:“嗯。”
  护士倒是没有多作停留,蹑手蹑脚的就离开了病房,至于霍易琨则是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的看护着,过了会儿听见她微微有些歉意的话。
  “琨哥,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他立马站了起来开口:“打扰你休息呢?”
  显然没有在意她的话,她的视线落在他显得有些疲惫的脸上,面露心疼之色。
  “没有,不过琨哥还是回酒店吧,我这儿没事的。”
  她似乎拒绝了他好几次?
  他想了想,又觉得两人的关系似乎也不适合他继续留在这里陪床,总算是松了语气。
  “行,我明天早上七点来接你回酒店,你收拾东西。”
  “行,麻烦琨哥了。”
  “嗯,有事需要给护士说。”
  “我知道了,你路上小心。”
  霍易琨不在多说什么,将文件什么的拿了起来,迈开步子朝着病房外走了出去,过了会儿周遭的一切总算恢复了安静。
  她脸上笑意戛然而止,瞧着霍易琨对她的表现,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并没有看出来她是故意而为之,尤其是这个高烧。。。
  不过就他的表现来看,多数还是可怜她,但这样她已经很满意了,好感只是暂时的如何转化成喜欢,像霍易琨的这样的男人还需要时间。
  想到这儿,心底都松了些,躺在床上闭上眼忍不住开始将复习的知识点在脑中过了两道,过了会儿才缓缓入睡。
  *
  一大早,霍易琨便赶到了医院,她早就收拾好等着他的到来。
  虽然身上的伤口还需要时间来恢复,手脚部分都裹得跟粽子一样,但是精神头却好了很多。
  不过她这身病号服确实有些尴尬,换洗的衣服,霍易琨并不好去她的房间碰她的东西。
  “医生交代了,你这几天考完了,要回医院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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