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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空间:盛宠农门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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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一世卖药的经验,她知道野山参卖什么价格最合适,也知道什么人可信,仁和堂做为镇子最大的医馆,一向以诚信可靠著称,自然是她的第一选择。
  很快,交易完成,当她从后堂出来的时候,空间里已经多了一百两的银票,另外还有五十两的散碎银子放在她的怀,另有他用。
  走到前堂,小茶直接走到一名较为清新,长着一张娃娃脸的伙计面前,请他帮忙抓两副草药方子,顺便念出了方子的内容,并让伙计按着村子里的户头数,每副各抓了几十份。
  一副外用的方子:“陈石灰十钱,苍术六钱,艾叶六钱,陈皮五钱,肉桂四钱,川椒三钱,茯神二钱,雄黄一钱,冰片半钱。”
  另外一副则是内服的方子:“清甘草七钱,连翘六钱,金银花五钱,猪苓五钱、灵芝四钱,苍术三钱,肉桂二钱,柴胡二钱,公丁香一钱,滑石粉半钱。”
  由于她现在手头没有纸和笔,无法直接写出方子交给伙计,而且她的年纪还小,不能直接用医术为自己正名,方子暂时不宜落入外人之手,免得被人利用了去。
  若是得了利,捞到好处之功成名的话,那人必定不会记着她的好,反而将方子霸占得心安理得。可万一出了事,那人只需把责任往她身一推,挥一挥衣袖能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她则必须承担不该她承担的责任,甚至有可能会落得一个“死”字,她不能不防。
  至于伙计在抓药时会不会把方子记住了,那是伙计的本事了,她可管不了那么多。
  娃娃脸伙计听到小茶眼都不眨地说出方子的内容,连稍微犹豫都没有,之前的长袖善舞形象完全不见了,只剩下呆滞与震惊,连嘴巴都微微张开,足以塞下一个大鸡蛋。
  不过他到底是训练有素的医馆伙计,震惊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便收敛神情,认真地抓起了方子。
  小茶看着娃娃脸伙计熟练地抓药、称药,面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微笑。她之所以会选择这名伙计,正是看准了他的心眼诚实,不会做出欺客之事,自然更不会做出偷偷背下方子一事。
  很快,百份的草药被娃娃脸伙计一一包好,一份份捆扎结实,外用内服全部分得清清楚楚,工作细致得连小茶也忍不住暗暗称赞。
  租了一辆牛车,把草药统统放在车,随后小茶又带着小叶子在镇子逛了一圈,把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买好,连做饭用的调味料等东西都买齐全后,才坐着牛车回到了村子里。

  ☆、32。第32章 闹腾的牛家

  32。第32章 闹腾的牛家 
  当小茶带着妹妹在秀水镇闲逛之时,沈郎正将牛家人临时安置在一间三进的宅院里,门外站着两名捕快把守,除了沈郎本人,谁也不许进入,那些吃食、药材什么的,放在门口即可,等着牛家人自己出来拿。 
  此处也是村一座被废弃的宅院,据说是间鬼屋,邪门得很,自从院子的主人把院子建成之后,尚未入住,原本兴隆的生意便一落千丈,不到三个月败了个精光,最后主人只得变卖家产搬离了这里,独独留下了这间房子无人敢要,一直空置至今。
  恐怕经过了这次的瘟疫事件,这间宅院更是被列为村的禁地,无人再敢踏足这里了。
  治疗牛家众人时,不管是熬药、煎药还制药,沈郎全部亲力亲为,不敢假手于人,密切注意着牛春花及其家人的所有细微变化,随时根据情况改变方子。
  他这么做,一是不愿牵连无辜之人送命,二则是出自于他自己的一点私心。
  学医的人都知道,这么多年来,瘟疫一直是医术界难以攻克的难题,不少郎望瘟却步,宁愿多看几名病人,也不愿接触到这些传染性极强的东西。毕竟大家的命都很宝贵,谁也不乐意牺牲自己的命去拯救他人的命,勤学苦练多年才学会医术,却要一朝丢命,岂不是等于白学了吗?
  沈郎也不想来,谁叫牛家人第一个叫的便是他呢?若他把病人推出去,见死不救,那他的名声也完了,后半辈子别想再行医。前进是死路,后退也是死路,倒不如豁出去赌一把,万一成功了,那可是天大的好处,他在医术界的名声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想想。
  正是基于这样自我安慰的心理,沈郎才尽心尽力地救治着牛家众人,特别是将精力全部放在牛春花的身。
  可惜,牛家那一大家子人都是不安分的,连治个病也要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这不,大儿子在家里偷人,被人捉个正着,如今那个勾引了牛家平的女人跟着他们一起住进了这里,刚安顿下来吵开了。
  钱芳从住进来哭,哭起来还没了没完了,一个劲儿地扯着沈郎诉苦,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被牛家人连累了,她是清白无辜的,她什么都没有做,她要离开这里……
  沈郎听了,忍不住暗地里翻了个白眼。跟牛家平偷情没错吧?在牛家住了一个晚没错吧?被牛家的女主人打了也没错吧?还清白无辜呢,那青楼里的女人也能说是清白无辜啊。最起码那些女人明码标价,明摆着是冲着男人的钱去的,不会做了(女表)子还立牌坊,可你一个管不住自己身子,跑去勾引有妇之夫的女人也好意思说清白无辜?真真是毫无廉耻之心了,没得恶心人。
  还不等沈郎腹诽完呢,牛家平那回了娘家的媳妇儿赵氏带着儿子杀回来了。
  虽说村口有县衙的衙役把守着,可仍有几个“好心”的大婶隔着衙役远远地对她好一通说,把牛家平与钱芳偷情,被人捉/奸/在/床,然后又被杨氏收拾一顿的事儿给绘声绘色地复述了一遍,顿时把她给气得脸色铁青,无视那几个衙役忍笑忍得辛苦的脸色,踩着重重的步子冲破衙役的防守线,一路狂飙,杀到了鬼屋这边。
  一踏进院子,沈郎还没开口询问来者何人,赵氏便看到了拉着沈郎正嘤嘤哭泣诉苦的钱芳,怒向胆边生,甩开儿子的小手,几步前一把揪住钱芳的头发,“啪啪啪啪”,连续甩了后者几十个耳光。
  这是当着他的面演了一出全武行啊,沈郎看得嘴角一抽,默默后退几步,远离战场,明哲保身是为策。
  可怜的钱芳,昨儿半夜才刚被杨氏给甩了十几个耳光,伤还未好呢,今天又被赵氏甩了几十个耳光,两轮巴掌挨下来,钱芳只觉得自己的嘴巴痛得没有了知觉。最要命的是,杨氏与赵氏都是常干农活的人,手劲儿大,手掌还有厚厚的老茧,随着赵氏最后一个耳光甩完,“噗”的一声,两颗牙齿伴着一大口鲜血从钱芳的嘴里给吐了出来。
  钱芳呆愣愣地捧着自己的牙齿,无助地望着沈郎,希望他能帮她看看脸的伤,止止血什么的。可她幽怨的小眼神与无辜表情落在赵氏的眼,又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赵氏又扇了钱芳一耳光:“小狐狸精,骚蹄子,看什么看?怎么?昨天才刚勾引我家男人,今儿又想着勾引沈郎?我呸,沈郎那是啥人,会看得你这种贱货?”骂着骂着,赵氏再次动了手,说是拳打脚踢不为过。
  钱芳身子正弱着,哪是赵氏的对手,只有挨打的份儿。
  屋里的牛家人闻声而动,除了在屋里养伤的牛春花,剩下的全部跑了出来,可当他们看到是赵氏在对钱芳动手之后,又集体没了声响,心有灵犀地站在一边看起了好戏。至于牛家平,看见彪悍的赵氏眼角一跳,心虚得不行,连看都不敢看赵氏一眼,默默挪到墙根儿下,想趁着赵氏没发现他时悄悄溜走。
  忙着打人的赵氏在牛家平出现时便注意到他了,看见他居然想趁乱溜走,立刻气急败坏的喝住他:“站住,你个杀千刀的,想跑到哪里去?”她扔下钱芳,一阵风似的卷前,用力拧着他的耳朵继续开骂。“你当我是死人啊?居然趁我回娘家办事儿的时候偷人,你把我当什么了?枉我辛辛苦苦替你牛家传宗接代,生下一个好儿子,你是这么对我?啊?爹、娘,你们一定替我作主啊,不然我是没法活儿了,牛家平这是在挖我的心,把我架在火烤啊……”赵氏越骂越火,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放开嗓子开嚎了。
  这种情况下必须赶紧前劝人呀,算是做做表面功夫,也得做好了,让人挑不出错不是?牛家人对视一眼,立即围在赵氏身边劝解她、开导她。
  倒在地死活不知的钱芳?谁理她,死了最好!
  沈郎望着这闹腾的一家子,又默默退离了几步,暗自摇了摇头。
  纵/欲/伤身,怒极伤身、多思忧虑伤身、大打出手伤身……这牛家人是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么,尽做些伤害身体的事情,算这次的鼠疫能安然度过,恐怕这一家子以后也不好过啊。

  ☆、33。第33章 山上的神医

  33。第33章 山上的神医 
  沈郎一边小心翼翼地留意着院子角落那个小火炉煎着的药的火候,一边看热闹看好戏,一边还要注意不能被闹腾的牛家人误伤,一边又在心里不断吐槽牛家人的所作的为……哎哟,人生呀,真的很精彩,也很忙。 
  院门外忽然匆匆走进一人,正是负责把守鬼屋大门的捕头之一,黄捕头。
  黄捕头一进入院子,先是厌恶地看了一眼牛家众人,然后才大踏步来到沈郎面前,行了个礼,压低声音对沈郎道:“沈郎,守村口的衙役来报,有一位小姑娘吵着说要见您。”
  小姑娘?沈郎微微侧目,为着外面人的安全着想,他觉得还是有必要拒绝与那位小姑娘拒绝见面的。
  可黄捕头接下来的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她说,她带了一些防治瘟疫的药材过来,您一定会需要这些。”
  “防治瘟疫的药材?你确定你没有听错?”沈郎有些讶异地反问。
  黄捕头很肯定地点头:“小的不敢胡言,宋衙役听得真真的,确实说是防治瘟疫的药材,而且她后面还跟着一辆牛车,车板满满当当的放着百包药,宋衙役都能闻到那里头飘出的药香味儿了。”
  “哦?”沈郎略微思索一会儿,便决定要前去会一会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姑娘。“我出去看看,你帮我看着火候,半刻钟后可以停火了。”
  沈郎为何说送药的小姑娘胆子大呢?是因为他很清楚现在外面的严峻形势,由于瘟疫的流言已经传播了出去,四周的村子全都对万秀村避之唯恐不及,连县令大人也不敢跑到这边来,只是进驻到离万秀村不远的另一个村子里,然后派出县衙里的衙役们过来维持秩序,防止万秀村的村民四散逃跑罢了。
  在这种时候,还有小姑娘巴巴地跑过来说要献药,还带来了满满一板车的药,不得不说,沈郎都有些佩服这个小姑娘的胆量了,真不知该说她大胆,还是说她无知才好。
  “是!”黄捕头再次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站在小火炉前,不错眼地守着那里的药。能不能把瘟疫治好,他们这些人能不能安然回家,可全靠炉子的这些药了,他不敢有半点放松,坏了沈郎的大事
  沈郎拿干净的布帕把手擦干净,整整身的衣衫,才走出门外,对着前来禀告的宋衙役道:“那个小姑娘在哪里?”
  “沈郎。”宋衙役一看见他,眼前一亮,立即行了个礼。“她还在村口那儿等着,请沈郎随小的过去。”
  “走,带我去看看。”沈郎微微颔首,示意宋衙役在前面带路。
  “是!”宋衙役一溜小跑带着人往村口走去。
  村口的一棵大榕树底下,小茶正带着小叶子站在树荫底下,焦急地等待着沈郎的到来。由于太阳太猛,温度太高,小茶担心小叶子暑,所以拉着小叶子躲到了树荫下。
  沈郎走到村口时,他没有看到小茶姐妹俩,小茶倒先看到了他,吩咐小叶子呆在树荫底不要动,她则迎向沈郎,向沈郎行了个礼:“沈郎,您好呀!”
  沈郎眯着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才凭着她额头的那道伤口认出了她:“你是昨天那位小女娃?怎么样,你的伤没事了吧?头还晕不晕?”连续问出的问题,代表着沈郎是真正对病人了心的,先关心的是她的身体。
  小茶对沈郎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抿嘴一乐:“多谢沈郎关心,我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昨日若是没有沈郎的药,只怕我今日没办法站起来了,多谢了!”说罢,她诚心诚意的再向沈郎行了一个礼。
  沈郎赶紧扶住她:“说哪里话,你的伤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还是应该感谢您的。”
  “哈哈哈,小女娃,你这小女娃儿也忒多礼了。”沈郎被小茶那明媚的笑脸逗得笑出声来,连续被阴霾笼罩了两日的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对了,方才是你找我么?”
  “是的。”小茶走到牛车跟着,指着牛车的那一包包草药对沈郎道:“这里有内服和外用两种药,请沈郎帮我分发给村里的居民们。外用的煮沸后将药水洒在房屋四周,内服的则煮成药汤,无论老少妇孺均可以喝一碗,副作用很小的。”
  沈郎眉头微挑,走到牛车前随手拿起一包内服的草药,不甚在意的问:“这些方子你从哪处得来的?”一个年纪这么小的女娃儿过来献药,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嘿嘿,这是我在后山砍柴时,一个偶然遇到的老爷爷告诉我的呀。”小茶说这话时,一脸坦然,特别的坦荡荡,特别的有底气。
  以她现在的年龄,若说是她自己开的方子,沈郎绝对二话不说把她给推走,看也不看一眼。可若是她把方子推到某位神秘的、医术精湛的老神医身,沈郎哪怕不怎么相信,心底里也会先放下几分戒备,至少不会一味地推开她,而是会先看看药包里的药材再说。
  刚开始沈郎还有些不以为意,可当他听到是后山的神医所开,不由得踌躇了起来,果然细细分辨起里面的药材。闻了一遍之后,他脸色微变,干脆打开草药包,将里面的药材一一拿出来细看,看完了内服的草药包,又看外用的草药包,越看神色越是凝重,一脸的难以置信,呼吸也不自觉地粗重了几分。
  将草药包里的药材全部看完后,沈郎小心将草药重新包好,郑重地望着小茶问:“你再说一遍,这些草药方子是从何处得来的?”
  “是以前我在后山砍柴的时候,一个白胡子的老爷爷跟我说的,他说我记忆力好,让我记下来,说是什么‘有备无患’,以后或许能用得。”言外之意,现在是那个“用得”的时候了。
  沈郎的脸色愈加郑重:“白胡子的老爷爷?”
  “嗯,是白胡子的老爷爷。”小茶是那么随口一说,反正人们印象的世外高人都是这种道骨仙风的形象嘛,百试百灵,哪里需要哪里搬,谁也不会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秀景山的密林深处,有一座精致的小院子,里面有个人真的因她的话而重重打了个大喷嚏。

  ☆、34。第34章 歪打正着

  34。第34章 歪打正着 
  密林深处,一座青砖白瓦的精致小院落里,一名须发皆花白的老者正在专属于他的药房里捣鼓着药材,旁边的红泥小火炉正煎着药,浓郁的药香从沸腾的药罐飘出来,一路飘在外头去。 
  忽地,捣药捣得正大汗淋漓的老者觉得后颈脖一凉,鼻子有点痒痒的,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大喷嚏出来。
  用力揉了揉鼻子,他喃喃自语道:“哉怪哉,咋地今儿个觉得那么冷呢?莫不是昨晚身子受了凉气,染风寒了?”可是不对啊,他昨天晚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怎么今日突然冷了一下?
  不行,为了慎重起见,他还是得找点儿药吃吃,预防预防也好,不然他身为医师却被小小风寒击垮,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不是,是做医师了?
  想到这里,老者赶紧放下手的捣药槌,冲到隔壁专门存放各种丹药的房间,从里面拿出一颗带有清香的小药丸,和水吞了进去。
  摸了摸腹部,擦掉额的冷汗,他心下大安,翘翘花白的胡子,心满意足地踏出药房门。
  一抬头,便看见院子里那棵大树的树荫下放着一张竹藤制成的躺椅,椅躺着一个正闭目小憩的年轻男子。在他的身边,还放着一张矮几,几摆着一些热气腾腾的茶水和精致点心。
  日头正好,清风徐徐,有一种安定详和的氛围,令人不忍心去打破这种宁静。
  那名年轻男子身穿一袭紫衣,头戴紫玉冠,正是昨日在秀景山半山腰的紫衣少年。
  站在紫衣少年身边的,正是他的贴身侍卫之一,白东。
  见到紫衣少年躺在竹藤椅,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老者眼珠子一转,一摇三晃地走到树下,站在紫衣少年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后者,笑容暧昧得略显谄媚:“小白白哟,心情不错哟嗬?”
  紫衣少年继续闭着双眼,只是嘴角微勾,面容柔和,可以看出他的心情很不错,淡淡道:“莫老头,我不叫小白白。”乍听之下,还以为叫他小白痴呢。
  老者的花白胡子又翘了起来:“你还不是叫我‘莫老头’?”哼哼,懂不懂什么叫尊敬长辈啊?懂不懂什么叫礼貌啊?不叫一声“师傅”也罢了,居然直呼他为老头,他很老吗?很老吗?很老吗?啧,真是不可爱的小孩。
  紫衣少年倏地坐起身,似笑非笑地面对老者:“你若不先叫我小白白,我自不会喊你为老头。”可你叫了那么难听的称呼,我当然得回敬一二了。
  此刻少年眸波光潋滟,隐有利芒闪现,如同宝剑出鞘,带着慑人的威力,却在片刻之后瞬间收回,恢复成平静无波的模样。
  老者尴尬地摸摸鼻子。得,问题又回到原点了,还是一个拧不开的死结,他每次在少年面前讨点口头的小便宜,一准被少年讨回去,实在是令人太不痛快了。
  想了想,老者决定暂时抛开这个纠结不清的话题,换一个较能压制住少年的话题:“小白白啊,晒一会太阳回屋休息吧,昨儿晚的毒发消耗了你不少的体力,能养着多养吧,我可不希望看着你死在我的眼前。”原本他是想用一种长辈关爱晚辈的方式来对少年说教的,可说着说着,他原形毕露了。“说起来,有你这么不爱惜自个儿身体的吗?啊?明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还天天晚跑到山神庙里呆着,喊也喊不听,收下你这个病人,是我最后悔的决定了,啧啧——”他越说越来劲,最后颇有那么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气的既是紫衣少年的不爱惜自己,更气的则是他对少年身那种毒的无能为力。
  “不会的!”少年极为自信地说着,眼闪现出一种异样的神采,看得人一阵恍惚。
  不会什么?是不会死还是不会再去山神庙?老者被少年绝美的笑容闪了一下眼睛,很快便收敛心神,保持着脑的清明。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历尽沧桑的老人了,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啊,自然不会过多地去在意一个人的外貌,想得最多的还是少年身的难解毒。
  一想到少年身的毒,老者是一阵怅然,一向因自信而神采飞扬的脸也变得落寞了许多,有种黯然神伤的感觉,不自信地讷讷道:“你这么相信我?可你在这里都三年多了……”
  救死扶伤,解除病患痛苦本是每个医者最大的心愿,在那之前,他极少遇到过令他感到束手无策的病人,以至于他的自信心有些过度膨胀,差点变成自大了。
  可紫衣少年身带毒来到这里,一治治了三年多,他却对毒无从下手,甚至无法解开这种毒,除了每日看着少年被毒折磨受苦,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尽力维持少年的生命,不让少年过早消逝,仅此而已。
  唉……
  老者忍不住再次发出重重的叹息,因受到的打击过重,使得他整个人都变得了无斗志,那翘起的胡子好像都跟着耷拉了下来。
  别看老者看起来没什么本事,连少年身的毒都解不了,其实他正是天荣国有名的神医莫道先,其医术之高,医术之精湛,在整个天荣国都到了令人难以企及的地步,算得是医术界的第一人了。
  当年在他全盛之时,天荣国可是有着许许多多关于他的传说,哪怕到了今日,还能时不时听到人们对他的推崇及怀念。若不是十几年前因牵扯进了后宫之争,好不容易全身而退之后当即便退隐了江湖,恐怕今日的“第一神医”名头还轮不到由其他人顶着招摇过市。
  谁能想得到呢,前天荣国第一神医会来到秀景山这么个偏远的小地方隐居,一住是十年。
  不过他自隐居之日起便已不再过问世事,也不再治病救人,除了偶尔派出身边的随从到镇子去采买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几乎算得是足不出户了。正因为他如此的行事作风,才导致附近的村落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此隐居——所以说,小茶把开方子一事推到他的身,也算是歪打正着咯?

  ☆、35。第35章 神医的八卦之心

  35。第35章 神医的八卦之心 
  至于紫衣少年,名叫白珝,是天荣国天子白安然的第三子,也是继皇后的嫡子,更是当朝太子爷,其身份之尊贵可谓是贵不可言了。 也只有他这样的身份和地位,才有那个人手和本事找到隐居多年的第一神医莫道先。
  当然了,若不是因为身份使然,白珝也不可能身毒,无人能救,最后想方设法求到了莫道先的头。
  只可惜连莫道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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