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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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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夭心中肯定,昨日那伙人多半与她有关,不是她指派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好在昨夜她越想越不对劲,连夜让杨英带着人去将曹花子一家接来。
结果还是晚了一步,曹家夫妇皆已招黑手,曹安为了护住曹宁也丢了半条命,剩下的曹宁倒是没伤着一处,不过她只顾着哭泣,杨英她们问了一夜也没问出个结论。
杨乐夭一宿没睡,只刚刚在马车上眯了会儿,此时心中跟明镜儿似的。
林琳,或者说四皇女龙蔓给自己做局,却没想到在崔菲菲这儿栽了跟头,还正好给她捡了个巧。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冼总管的声音自上方传来,将杨乐夭从沉思中拉出,她整了整朝服,挪了出来,“陛下,臣有事上奏!”
“哟,这倒是稀罕事!”本来昏昏欲睡,想着回哪个宫补眠的女皇,看到下方站出来的是杨乐夭,一时精神振奋,身子止不住的往前倾,欢快的招手道,“来来来,站靠近点,告诉朕,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杨乐夭感觉头顶三条线,汗,面上强自镇定,向前走了几步,将奏折交到冼总管手上。
女皇翻看了几眼,皱眉问道,“花满楼朕不是交代林琳办的吗,怎么又与你有干?”
为这事,她那十弟弟没少在她跟前闹,她记得很是清楚。
“回禀陛下!”被点名的林琳忙的站了出来,“花满楼兹事体大,陛下交于臣手,臣必尽全力,只是选址上费了些功夫,上个月才定下了,也寻得了十王爷的同意。”
“如今陛下恩惠,将侯爷派来工部,臣如虎添翼,想着侯爷比臣更懂得陛下、王爷的喜好,将花满楼交与她手,必是极好的!”
杨乐夭暗自咋舌,果然一老油条,拿十王来压她,倒是将自己置身事外。
“原是这样?”女皇问道,“既好不容易选了址,英王也满意,怎得又要迁?”
“回陛下,花满楼现在选的地儿土质松软,实不宜动土建造。。。。。。”
“回陛下,土质松软只需加固地基即可,那地方景色宜人,必会为娇花会的举办增添颜色。”
“加固地基就能保证安全?”杨乐夭质问道。
“当然!”林琳不疑有诈,随口应答道!
“那明知加固能保证安全,花满楼地基为何不加固,林尚书这是要再次上演倒塌事件,坑害了谁吗?”杨乐夭厉声问道。
林琳不想被她兜进陷阱,一时暴跳如雷,也不管场合,怒喝道,“休要信口雌黄,随意污蔑,花满楼地基有没有加固岂是你一外行能看出的?”
杨乐夭冷笑,面向女皇深拜,“本侯是不懂,但总有懂的人,微臣恭请陛下派遣一位信得过的管事去,一看便知本侯是否信口雌黄!”
“你。。。你。。。”林琳满脸憋得通红,知今日怕不能善了,说话越发小心,“陛下,这花满楼刚刚动工,微臣还未能得空去走一遭,这不,正好见着侯爷,微臣想着陛下派侯爷过来,也是为了让其历练一番,花满楼正是眼下最好的练手机会,这才让侯爷去了工地。”
“花满楼如今是怎样的光景,微臣并不清楚,微臣只是想着派过去的都是工部的精英,必不敢做糊弄之事。”
“就算真如侯爷所说,有稍许不合理之处,也有补救之法,实在不必迁址,白白浪费大量银两人力,若再不能按时交工,微臣及工部众人就真的有罪了!”
杨乐夭冷眼看着她如跳梁小丑一般的行为,好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几句话将她摘得干净,又同时禀明利弊,自己再要强行迁址只怕困难重重。
“杨侯,林卿既然如此说,那必是可行的,你要是不放心,盯紧一点就是!”
女皇打了个哈欠,如此小事也拿到朝堂上来说,这杨家小娃比她老娘可差多了,女皇一时觉得索然无味。
杨乐夭知道女皇已心生不喜,但此时若不继续下去,便遂了他人愿,任自己跳入别人挖好的大坑。
“陛下,花满楼是为娇花会所建,关系着京中世家贵公子们的安危,哪怕有一丝隐患,也能酿成大祸,只有重新选址,方能一劳永逸!”
这朝堂上站着的大臣,哪家没有一两个公子,即使没有适龄的,也要为以后留条后路不是。
果然,待她说完,事不关己等着看好戏的众大臣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武将那边倒是有人憋不住了,站了出来,“陛下,还是换个地儿吧,安全!”
“是啊,是啊,换个地儿安全!”
“这都是些男娃,比不得我们皮糙肉厚,轻易伤不得!”
“是啊,是啊,这林尚书家没男娃,她不担心,我家可有两个呢。。。。。。”
听到有人埋汰自己,林琳也没忍住,回怼了过去,“我怎么就不担心了,我没有,我,我亲戚家也有的啊。。。。。。”
“你担心,那你怎么不同意换地儿,你是憋着坏呢吧你!”一武妇直接指着林琳鼻子骂道,“没事尽捣鼓些生孩子没□□的事,也不怕报应!”
“你,你,粗俗,粗俗不堪!”林琳被气的不轻,恨不得上去撕咬那人,但对方是个武妇,动手肯定自己吃亏,只能将气闷在心中,脸色越发潮红。
朝堂上渐渐嘈杂起来,女皇眯眼看着下面,眉间皱成深深的川形。
“行了,行了,都给朕闭嘴!”
“吵吵闹闹,你们还有一点朝廷大臣的样子吗?”
“不就是换址吗,杨侯,你说,你要换到何地?”
“陛下。。。。。。”没想到女皇如此轻易就妥协了,想到背后的目的,林琳硬着头皮上前阻拦,可刚出声就被女皇的眼神吓住,不敢再言。
看女皇将视线转到自己身上,杨乐夭恭敬拜道,“微臣若得了陛下的准,午后便着手重新选址,一定选个让陛下,让十王爷,让各方都满意的地儿重建花满楼。”
她自己也知道,让各方满意根本不可能。
花满楼本就是为她设的一个陷阱,换了址,有人心中肯定不乐意,但其实,她只要让一人乐意就行了,那个人就是十王爷。
“那好,那。。。。。。”女皇刚准备宣布,就被再次阻拦。
“陛下三思!”户部尚书从行列中站出。
“又有何事?”屡次被阻拦,女皇心里是很不爽。
就这么一件小事,被拿到朝堂上来议论,还讨论这么久,这么激烈,已实属不该,她不过就下个令,结果一个两个都来拦,到底谁是女皇。
“陛下,建花满楼的银两早已拨出,若现在贸然换址,势必需要大量钱财支持,微臣恳请陛下三思!”
“一个楼能废多少银两,也值得你拿上来说!”女皇怒火四溢。
户部尚书扛住女皇怒焰,一副发自肺腑的模样,说道,“陛下,之前杨侯去游牧族赈灾,国库尽出,如今新一轮的税收还未上缴,陛下,臣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杨乐夭感受着四周打量的眼神,心中爆粗,什么叫把天聊死,户部老婆子这样说,弄得她才像是那个亏空国库的人。
拜托,她也只是个跑腿的好不好!
这死老太婆不会也投靠了龙蔓吧,这太女人缘是有多差啊,简直就是个光杆司令!
杨乐夭偷眼瞥向左前方站着的太女,对方稳站如钟,连头发丝都没飘一下,心理素质也真够硬的。
“那,杨侯,花满楼的事情先放一放,户部也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凑些出来。。。。。。”女皇表情甚是憋屈。
“陛下!”林琳见缝插针,忙的喊道,“陛下,花满楼工事若是再耽搁,只怕是赶不上娇花会了!”
“那你说,你来说,该如何办?”这林琳今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屡次挑战她的女皇威严。
“陛下恕罪!”林琳擦了擦汗,若不是为了完成任务,她哪敢轻易去触碰龙鳞啊。
“陛下,地质松软向来不为建筑首选,但也并非没有先例,先祖在时建的松鹤楼就是选了土质松软之地,如今四十年有余,仍矗立松泽湖畔,京中的贵女、公子们最爱在那儿举办诗会,喝茶对对子的!”
“是吗?”女皇看向杨乐夭,问道,“那杨侯意向如何?”
“微臣。。。。。。”杨乐夭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花满楼本就是陷阱,若是松口,怕是后患无穷,但此时此事万万不能摊到明面上来讲,莫说现在都还只是猜测,就算是有实质证据,单单就涉及身份尊贵的皇女和朝中二品大员,一个不好,也会阴沟里翻船的。
“侯爷若是不放心,大可盯紧些,实在不行,工部那些个得力的人手,随您挑还不行吗?”
林老婆子一副讨好卖乖的嘴脸,杨乐夭实在是看不下去,索性牙一咬,心一横,朝女皇拜道,“陛下,花满楼迁址一事,微臣坚持,若是户部实在凑不出这差价,微臣自行解决!”
“那就这么办吧!”女皇一锤定音。
女皇如此迅速的敲定让杨乐夭刮目相看,似乎她一直就等着自己这句话。
或是也觉得自己太过激动,女皇清了清嗓子,嘱咐道,“林卿,杨侯既然愿一力承当,你工部也不可懈怠,人手任杨侯自由调拨,莫要再出什么岔子!”
“是,陛下!”大势已去,林琳只能暂时妥协。
“谢陛下!”杨乐夭拜谢,有女皇这句话,就等于有尚方宝剑在手,林琳若想生什么幺蛾子,她有的是法子办她。
下了朝,杨乐夭直奔司马荇私宅,却被府上告知,司马荇从游牧族回来便去了南方。
说是生意上的事情,管家也说的模糊,她没办法,只能让那管家尽快传书,她有急事,十万火急。
在朝堂上夸口银两自行解决时,她就没想过自掏腰包。
户部拨付了的银两用于购买地皮、建筑材料,工人薪资,估计也所剩无几。
如今新址还未选定,建筑材料也只用了小半,工人的薪资每月只付了一半,其余都是完工后结清。
所以,找司马拉赞助这事儿,说急不急,说不急也急,他若是能在十五日内回来,就真是救了她的小命了。
司马没找到,十王那儿自然是越早拜会越好,杨乐夭连口水都没顾得上喝,从司马私宅出来就直接转道去了十王爷府邸,结果却被告知,王爷新下了令,“杨侯与狗不得进入!”
杨乐夭心中一万只草泥马奔过,这些狗腿子倒是勤快,她不过是绕道先去了一趟司马那儿,就被告了状,十王爷这会儿估计办了她的心都有。
现在强硬送上门不但不能成事,弄不好还会引得十王更加震怒。
杨乐夭当机立断打道回府,毕竟府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更重要的人。
第43章 惊魂之梦
回到府中,杨乐夭先去看了曹安,得知其已经醒来喝了药,放下大半的心,将注意力转到曹宁那边。
因其情绪极度不稳,杨乐夭走前将她关在另一处,着人看守。
杨乐夭进去时,她已经安静下来,不似昨夜那般疯癫。
“侯爷,若是小人将一切继续藏于心中,小人的父母是不是就会安康,小人的姐姐是不是就不会受伤!”
曹宁的声音很轻,然杨乐夭却听的十分清晰。
看她仍旧悲伤至极的模样,杨乐夭叹了口气,一针见血道,“你心中早有答案,不是吗?”
“是,小人知道!”曹宁跪倒在地,神情痛苦,“小人早该清醒,这一切都是小人的错!”
“请侯爷帮小人!”曹宁磕了个响头,额头贴地,姿态坚定。
“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这可能需要很长时间,或许结果不如人意!”
“小人知道,但,此仇不报,枉为人子!”
“好,我帮你!”
似是没想到眼前的贵人答应的如此轻易,曹宁抬头望去,眼中尚存震惊。
“不过不是现在,你要等,等最佳时机,才能一击必中!”
不是读不懂她眼中的渴望,可自身根基尚轻,就算出手,也得不了多少便宜,还会任那幕后黑手逍遥法外。
“好,小人愿等,只要能报仇,多久小人都等!”
“恩,既如此,你先去看看你姐姐吧!”看她神情,杨乐夭也知她是下定决心了,于是嘱咐道,“这些时日你且安心待在府中,你姐姐那边我自会派人照顾着!”
“谢侯爷!”曹宁再次磕了响头,起身离开。
待曹宁走得远了,杨青才端了补品进来,心疼的看着杨乐夭。
这几日看着小主子迅速消瘦下去,她心中难安,倒真是后悔当初说的那些成龙成凤的话,其实以前简简单单的日子也挺好。
“小姐,厨房刚炖好的,趁热喝吧!”
一闻到那充满浓浓参味的补汤,杨乐夭就很是头疼,“杨婶,跟你说过几次了,不要再准备这些,我身体很健康!”
“小姐你昨夜一夜未眠,再好的身体也受不了这么折腾,何况你之前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都多久之前的事了,放心吧,我身体好着呢,我现在就去补眠去!”
她现在一闻到那味都觉得内心泛呕,刚来时可没少喝这十全大补汤。
“对了,阿英昨夜受了伤,正需要补补,你给她喝吧!”杨乐夭一指旁边站着的杨英,希望杨青能转移目标。
“她皮厚肉糙的,那点伤算不得什么!”杨青还在为昨夜闹得大乌龙生气。
昨夜杨英带着满身血回到侯府,着实将一干人等吓得够呛,后来发现大多是曹安身上的,杨英不过只手臂划了点伤,敷了药便止住了。
大家闹了个大乌龙,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最后只能将气撒在正主身上,当场扔下杨英各自忙去了,将她一人留在风中凌乱。
杨乐夭走上前去,拍了拍杨青的肩,说道,“杨婶,这你可说错了,我将我全部身家性命都交付于杨英,她可是要比我养的更娇贵,这样啊,我才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活到老!”
不等杨青有所反应,杨乐夭边走边交待,“杨英,你将那汤喝了就下去眯会儿吧,我先回房补觉了!”
杨青看着走远的杨乐夭,只能作罢,将手中的补汤端给杨英,“小姐让你喝便喝了吧,喝完早点去休息,小姐醒了就过去候着!”
“是,母亲!”杨英听话的将补汤喝尽,向母亲告了退。
看着女儿轻快离去的背影,杨青嘴角微弯,与前些时日的消沉相比,如今的杨英才似真的活着一般。
小姐,似乎有一种魔力,能让所有靠近她的人都想更好的活着,并为之而努力。
······
说是补眠,其实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大半个时辰,梦中时不时的闪过一些人,有辛玉郎的失望,有司马荇的冷漠,有太女的奚落,有曹花子的求救,甚至还有四皇女。。。。。。
杨乐夭蓦地惊醒,梦中四皇女刺入胸口的那把剑冰凉彻骨,真实的她即使醒了,都久久无法从那痛苦中回神。
为何,站在四皇女身边冷眼瞧着自己的那人是他?
杨乐夭使劲摇了摇头,自己估计眼花了,毕竟那只是梦。
可自那日他生气后,她每日遣人送些小玩意儿过去,他却连个只言片语都不给带回,真就打算自此不理她了吗?
她好想上门去亲口问问,他心中可真有她,这日子越久,她心中越彷徨。
莫说如今抽不出身去,就算如之前般闲云野鹤,她也渐没了这胆气儿上门,拖得越久,她越怀疑自己在他心中的份量。
与他之情,她早没了之前的洒脱,若是。。。。。。若是。。。。。。她连往深处想的勇气都没了。
其实,若是知道这些都是她庸人自扰,若是知道辛玉郎此时脑中,心中,满满装的都是她,她只怕是恨不得插了翅膀,抛了所有的身份地位,也要去往他的身边。
玉楼,书房。
辛玉郎静静的站在书桌前,维持着作画的姿势已久,他瞧着点墨未沾的画纸,脑中一片空白。
十二磨着墨,大气不敢出,主子这样已经好几天了,他明白起因在哪儿,可是他不敢提。
他只能心中默念着那杨侯快快出现,可是杨侯没有出现,阿三却拎了一小篮蜜桃进了屋子。
“主子,杨侯遣人送了几只蜜桃过来,说是阳山今年的首批桃子,甜的很!”
辛玉郎并未抬头回应,但墨汁却滴在画纸上,很快渲染开来。
十二见状,大着胆子将篮子接了过来,嬉笑道,“呦,这蜜桃看着真甜,主子若是不吃,不若赏奴们贪个新鲜!”
“放着吧!”似怕十二他们真的分了,辛玉郎忙的阻止,待看到十二打趣的眼神,脸皮一红,嘴上逞强道,“这季节的蜜桃能甜到哪儿去!”
不待十二回话,辛玉郎看向阿三,问道,“她来了没?”
“她?”阿三一愣,瞬间明白主子问的是谁,“回主子,杨侯并未过来!”
看到主子失望的眼神,阿三又有点于心不忍,遂交代道,“千红姑娘过来时,带了话,说是侯爷让您莫要长久弹琴作画,伤神,她一得了空,便来看您。”
“呵,得了空!”辛玉郎笑的讽刺,“她倒把我当楼里那些倌倌了!”
“主子!”阿三和十二异口同声喊道。
辛玉郎那凄苦神情,让他们心中一紧,阿三开口劝道,“主子莫要瞎想,侯爷初涉官场,想必是真抽不出身,单看这些时日她费着心思送的东西,便知她心中是有主子的!”
十二附和道,“是啊,主子,这阳山的蜜桃向来只供皇族,侯爷想必是费了些心思才弄到的,看这数量,只怕是都送了过来,主子,我洗个您尝尝!”
“你们先出去吧!”
不想再听两人的劝慰,辛玉郎将阿三两人遣了出去。
他也知道自己是矫情了,他两人说的未必有假,他虽未打听过她最近的行程,但也多多少少听到她近日的壮举,知道她陷入沼泽,自顾不暇。
可是,她哪怕过来瞧上一眼,他也必不会这么难受了。
那日,他不是真想生气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能接受她有一丁点的不信任,毕竟,她那么美好,而自己,是如此的不堪。
他捡起其中一个蜜桃,用衣袖擦了擦,咬了一口,甜香瞬间溢满口中。
一滴泪落在蜜桃上,再一滴,辛玉郎忍住哽咽,大口大口的啃着蜜桃,十二说的没错,很甜,真的很甜。
他承认,他想她了,真的很想。
他以为,自那夜后,他早已没了泪,原来,在她面前,他脆弱的不堪一击。
第44章 万事俱备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千紫慌张的声音由远而近,还未到跟前,杨英已手握玄剑严阵以待。
“发生什么事儿了?”杨乐夭让杨英收了剑,柳眉紧蹙,千紫这丫头向来最为稳重,何事能让她如此慌张。
“密室,密室。。。。。。密室里那个,那个人死了!”千紫气喘嘘嘘,半天才将话说全。
“死了?”杨乐夭十分诧异。
昨日杨英在曹家与那群黑衣人对上,双方都拼了全力,最后对方见讨不了好,慌张中落了逃,杨英也知无法追击,只能将其中一人重伤,带回了侯府。
自抓了这人到关进密室,知晓的不超过十人,皆是心腹,不可能有人暗动手脚。
可明明未伤及性命,如何就死了?
“死因是什么?”杨乐夭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
“说,说是中毒!”千紫虽不知内中详情,但也知此人的重要性,只恨自己未能尽早察觉到不对,留个活口。
“中毒?”杨乐夭问道,“中了什么毒,庆姨可去瞧过了?”
“回小姐,庆大夫去采药了,还未回府,江府医查了尸体,说是服了一日散。”
“一日散?确定?”一直沉默在旁的杨英突然出声。
“你知道这毒?”杨乐夭问道。
“恩!”杨英点了点头,“这一日散顾名思义,从服下到毒发只有十二个时辰,关键是服下者无任何症状,可若到了时间还没有解药,立刻便毒发身亡。”
“不过这药向来是给出任务的死士服用的,京中谁有这样大的能耐,一次派五名死士,只为了杀死几个平民。。。。。。”
“死士?”杨乐夭轻念,脑中生出一计,“阿英,你找个生面孔,将那尸体装袋扔到林府大门口去。”
“记住,千万别露了踪迹!”
京中能有这般能耐的确实没有几个,呵,有些人手中的剑恐怕也不是自己的剑。
“好,我这就去办!”杨英也没问理由,直接离开去办事。
“千紫,你下去替我办一件事。。。。。。”杨乐夭招了招手,贴耳吩咐道,“府中今日所有出入之人,你皆做详细记录,尤其是突然外出的,你叫人盯着,回头上报给我!”
“是,小姐!”千紫点头应是,面上不露痕迹,心底却微起波澜。
自上次摊牌后,小姐一直冷着她,杨英回来后,她更是连小姐面都没见上几回,跟玉楼那边的联系也都由千红一手操办,她完完全全被排斥在外,只能整天围着这院子转。
最初的那些日子,她彻夜难眠,一遍遍的反问自己,明明她才是那个一心为小姐着想的人,为何先被背弃的会是她!
今日看来,到底是自己狭隘了!
看着千紫强装镇定离去的背影,杨乐夭笑着摇了摇头,这千紫看似沉稳,很多事情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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