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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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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们大人的妹妹,我们京兆府的二娘子,你说我们敢不敢!”一群捕快火速围了过来。
  双方正要动手,那胖女人却撞开包围圈,跑了进来,指着杨乐夭,结结巴巴道,“是,是,是你,又是你,抓,抓起来,快,快!”
  杨乐夭从杨英背后伸出头来,将那胖女人从上看到下,一脸懵的问道,“本侯认识你吗?”
  “就是你,让我在小烟烟那边吃了多日的闭门羹,你不记得我,我可记得你,拿下,将她打入大牢,快!”
  那捕快又围了过来,杨英将手中令牌亮出,“我家主子乃定远侯,我看谁敢,退后!”
  这是京都脚下,捕快都门儿精,看杨英亮出牌子,收起兵器,往后退了两步,但胖女人毕竟是现主子的亲妹子,也不敢退的明显。
  “定远侯怎么了,就算天王老子撞了老娘也要负责!”
  忽地,那胖女人眉毛一挑,嘴巴咧开,露出个猥琐的笑容,往前凑了凑,“想不坐牢也行,拿出个十万八万的来赔给老娘,老娘一开心,说不定就将你放了!”
  “你这个。。。。。。”杨英正欲发怒,杨乐夭却拍了拍她的肩,让她稍安勿躁。
  “这位大姐,劳烦你入内跟你家大人通报一下,就说定远侯杨乐夭有事拜访!”
  那捕快正欲行礼,却被胖女人拦下,“今日我看谁敢给她通报!”
  胖女人逼近杨乐夭,道,“我姐岂是你想见便见的,玉竹轩的账老娘还没跟你算,你今日休想从老娘眼皮子底下溜开!”说罢命令身边几人,“还不快将她给老娘拿下,非要老娘告诉我姐,让你们都吃了不了兜着走吗!”
  几个捕快刚开始还犹豫不决,但为着饭碗着想,不得不再向杨乐夭靠近。
  杨乐夭再三确认,终是记起与这胖女人在玉竹轩结下的梁子,也不再客气,笑脸突变,“放肆,谁敢动本侯!”
  众捕快见那张粉颜上露出几丝威严,终是没真敢动手。
  “莫说你们,就算白珊珊来了也要向本侯行大礼,还不快进去通报!”见捕快们被吼住,杨乐夭趁热打铁。
  几个捕快犹犹豫豫,眼神快速互动,不一会儿,一人从包围圈中撤出,往内奔去。
  胖女人死盯着那人背影,骂骂咧咧,转身看向杨乐夭,欲找回场子,“哼,我姐姐出来了,有你好看!”
  杨乐夭未曾理她,双方僵持在京兆府大门外,周围慢慢聚拢了一群老百姓,轻声议论。
  那胖女人何曾见过这等场面,只得怒吼众人,“看什么看,都给老娘滚开,不然都给关进大牢。”
  围观的大多身份低微,有些着实吓住,当场散了开去,倒是有些胆大的好事者仍远远看着。


第48章 醋夫玉郎
  不多久,里面一褐色官服的女子匆忙奔出,嘴中念道,“哎呦呦,侯爷大驾光临,下官竟然不知,恕罪恕罪!”
  “姐,她就是之前在玉竹轩欺负我之人,你快将她抓起来!”那胖女人见白珊珊出来,以为有人替她撑腰,也未听她姐姐嘴中说了什么。
  “你给我闭嘴!”白珊珊怒喝妹妹,转身一副讨好模样,说道,“侯爷恕罪,我这妹妹自小被惯坏了,以后我一定好好训导,您大人有大量,别在意她的胡话!”
  杨乐夭心中暗笑,能数十年稳坐京都父母官这把椅子,白珊珊想来也不是个简单角儿,轻飘飘一两句话就略去妹妹的大不敬,她若再想处理,岂不成了小人。
  好在她也没动这胖女人的打算,冯如意如今在京兆衙门待着,她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白大人这是打算在府外跟本侯拉家常吗?”杨乐夭扯起一抹笑容。
  “本官之错,本官之错!”白珊珊尴尬笑道,上前迎道,“侯爷里面请!”
  杨乐夭也未客气,率先跨步进了府中,白珊珊随后。
  人群中一人迅速闪开离去,杨英侧眼瞥见,未曾吭声,紧跟着走了进去。
  待杨乐夭在上座坐定,白珊珊方在下首坐下。
  “我为何来,想必白大人心中有数!”杨乐夭开门见山。
  “侯爷必是为了花满楼总工殴打崔监事,致其深度昏迷一事而来!”白珊珊拱手回道。
  “不错!”杨乐夭看向她,忽略她话中的深义,道,“我确是为冯工而来,此案疑点众多,有些情况本侯想当面确认一下!”
  “侯爷,此事。。。。。。”白珊珊脸上显出一丝懊恼,道,“冯总工到底是侯爷爱将,若是私下会见,本官着实为难!”
  “这是不允许本侯探监了?”
  果然没戏,杨乐夭心中暗笑,若不是担心冯如意,她今日断不会如此冒失。
  “请侯爷理解,此案由崔家奴仆报案,案情简单,过程清晰明了,下官着实看不出还有什么冤情可申!”
  “哦,如此,白大人是站在崔监事那边了!”杨乐夭也无甚可说,直接挑破。
  “侯爷莫冤下官,下官不过就事论事!”白珊珊急道。
  看白珊珊表情,此事似乎又留有余地,杨乐夭也不敢真撕破脸,只能迂回恐吓,“本侯希望在本案水落石出之前,冯总工安全无虞,证据本侯自会去找,但冯工若是在定案前出了差错,本侯唯你是问!”
  言毕,甩袖离去。
  见其离开,白翠翠从侧门走了进来,问道,“姐姐,这定远侯府大不如前,她还当自己是个正经侯爷呢,你给她脸子干甚!”
  白珊珊一脸不认同,冷笑道,“你真当她还是以前那无能之辈,且看着吧,此案必有内情,不是我们能干涉的,等着看戏就好!”
  见白翠翠不上心的模样,白珊珊忽地冷了脸色,训道,“你以后在外收敛点,这天女脚下,有身份地位的一抓一大把,切莫再给我惹上大麻烦,到时我也护不住你!”
  见姐姐真怒了,白翠翠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
  待杨乐夭出了京兆府大门,天色已经暗沉,路上行人全无,只余一马车候在不远处。
  杨乐夭嘴角微倾,快步走向马车。
  “劳烦你这一日跟着我奔波了!”
  “无碍!”司马荇笑着将她拉了上来,“事情办得可顺利!”
  杨乐夭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能在此处侯我,想必已知事情原委,我匆忙来此,也不过是担心手下安危,她毕竟是我牵扯进来的,你有没有路子,只要保她安危,免她受刑即可!”
  “放心,此时包在我身上!”
  “好!”杨乐夭也不问司马荇内中详情,他既开口保证,便定能做到。
  看她满脸疲惫,司马荇欲开口询问,话到嘴边又改了口,道,“我先送你回府吧!”
  “先送你回去,我一女子,有何担心,过会儿再和阿英骑马回去即可!”顿了顿,杨乐夭再道,“你以后出来还是多带些人,一男子,还长的这么美,以后还是少走夜路!”
  司马荇愣住,眼中微酸,这些年来,又有多少人还将他当做男子,连他都忘了,他原不过是一弱男子。
  “好!”司马荇微微一笑,笑容似阳光般绚烂。
  马车旁,稳稳骑马的杨英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下来。
  自家主子这是眼瞎,还是心瞎,堂堂国叔爷出行,身边岂会只带一名小厮,若她没估错,他身边至少带了四名影卫。
  马车行到荇园,杨乐夭已然半梦半醒,司马荇见此,让杨英驾着马车回去,反正他府中留有备用马车,也不急于一时。
  待回到侯府,杨乐夭已然起不来身,强打了精神,勉强吩咐了曹宁明日的行动,连晚饭也未用,摸到床榻便不省人事。
  睡到深夜,杨乐夭被一股冷风吹醒,迷糊间觉得背后有人,呼吸声断断续续,不禁吓出一阵冷汗。
  杨乐夭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但愿是自己多想了,这外有天晴、杨英守着,该不会有贼人窜入才是。
  只是那呼吸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莫怪她吓破胆,正欲叫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莫怕,是我!”
  “玉郎?”杨乐夭拉下辛玉郎的手,就着月光打量了半响,再三确认眼前实实在在就是她日夜所思之人,一时狂喜落泪,扑上去紧紧将他抱住,“真的是你,真的是我的玉郎!”
  辛玉郎一个不稳,被她扑倒在床上,看她如此激动,不像作假,一时所有辛酸、猜忌烟消云散。
  良久,杨乐夭方止了眼泪,此时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辛玉郎也不在意她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抱住她的脸亲了亲。
  两人也未掌灯,就着月光瞧着彼此,眼中情意满满。
  瞧着杨乐夭越发瘦削的小脸,辛玉郎心疼不已,轻轻抚触,道,“瘦了!”
  “恩!”杨乐夭点了点头,控诉道,“没日没夜的忙,吃不好,睡不好,还见不了你,我好可怜!”
  辛玉郎轻笑出声,这抱怨声中还不忘给他扣高帽子,果真是他的夭夭。
  “可有我能帮忙的?”辛玉郎探问道。
  “没!”杨乐夭随口否决,却觉手边身体陡然一僵,抬眼瞧去,却未能看出什么。
  “你,你今日跟司马一同。。。。。。”辛玉郎犹豫不决,不敢问,话却已出口。
  “司马荇,对啊,今日我让他将我引见给十王爷的!”杨乐夭不疑有他,将一切和盘托出,“想必你也知道十王将我与狗比拟之事,我这不是没办法,不得不找他从中撮合!”
  “你也可以找我的!”辛玉郎低声说道。
  杨乐夭却听得清楚,讶异道,“你与十王熟识?”
  见他点头,不觉哀叹一声,嘀咕道,“早知道找你就能解决,就不等那厮了,害我白白担忧了这些天!”
  “夭夭,你可以相信我,依赖我,无论是银钱,还是人脉,我并不比司马差!”为免自己再无端猜忌,辛玉郎索性摊开了说。
  这话若是被一个正经女尊国女子听着,想必自尊碎了一地,可杨乐夭听着,却觉得甜蜜非凡,自家男人简直就是个霸道总裁。
  能有个人让自己依赖,这感觉真是爽到飞。
  “没事,那厮不用白不用!”杨乐夭眼珠转了转,眼神放光的瞧着辛玉郎,“你的钱留着养我就行了!”
  后面这话任何大女子都无法说出口,然从杨乐夭嘴里出来,竟丝毫不觉突兀,辛玉郎抱着她宠溺道,“好,一切应你!”
  两人又抱紧了说了会儿话,杨乐夭声音越来越小,待辛玉郎再次低下头去瞧,她早已进了梦乡,嘴角还噙着一丝笑容。
  辛玉郎细细瞧着她,一时入了迷,真恨不得立时将她揉进身体,再不要担忧受怕,怕她不再属于自己一人。
  许久,辛玉郎受不住诱惑,轻吻上她的唇角,直等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方退开半步,替她拥紧被角,转身逃一般离去。


第49章 玉郎之惧
  待辛玉郎不见了踪影,杨英方甩开明月一直拉住她的手,神色冷漠道,“现在我可以回去睡了吗?”
  “可以,可以!”明月噙着一丝笑,鞠躬欢送。
  离开之前,杨英禁不住开口讽刺,“若是小姐交代你办的事,你也能如此积极便好了!”
  实在是明月完全颠覆了她心中影卫的形象,若不是她身手了得,隐藏气息的功力更是一流,杨英都怀疑如今的影楼早已徒有虚名。
  “你个不知好歹的。。。。。。”明月刚想破口大骂,杨英却已没了身影,她只好拉过一旁看戏的天晴,控诉道,“她欺负我,晴儿,你去替我找回公道!”
  天晴懒得理她,坐到一旁继续看月亮,她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若不是熟识之人,真的挺难理解。
  明月见她不开口,坐到她身旁,感叹道,“公子果然都爱俏,堂堂玉楼公子,京中贵女们捧在手心上的人儿,竟也能为了咱主子爬墙,嘿嘿,你说,我要是将这一消息散出,明儿京都贵女们的心是不是碎了一地!”
  见天晴连个眼神回应都没有,明月也只能摸了摸鼻子,换了话题,“你说咱主子可是沾了污秽之物,怎得总是招小人,明明一闲散侯爷,如今却个个都找她麻烦,你说。。。。。。”
  话未说全,就看到天晴用一副看脑残的表情看着她,明月颇为着急,扯了扯她的袖子,道,“哎,你别不相信,我听说城东庙的神女娘娘很是灵验,改明儿,我替主子去拜拜。。。。。。”
  “你若是想值夜,那我便去睡了!”实在忍无可忍,天晴开口道。
  明月陡地住口,做了个封嘴的手势,瞬间消失。
  看她急急逃窜的模样,天晴嘴角上扬,摇了摇头,脸色显出一丝无奈。
  ······
  辛玉郎回到玉楼时,天色已经破晓,他一踏入房门,便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来人也并不打算继续隐藏,待他关了门,便从暗影中现出身形,是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女子,脸上带着黑色面纱,只余两眼裸露在外,眼神不是很友好。
  “玉郎如今倒是越发不能约束自己了,一个男子整夜在外溜达,总归是不安全的!”
  “明护卫!”辛玉郎神色中带着一丝不耐,“这个时辰待在一男子闺阁之中,恐也不妥吧!”
  黑衣女冷笑一声,问道,“有何不妥?”
  见辛玉郎未吭声,黑衣女继续道,“看来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须得我再次提醒你吗?”
  “玉郎无一日敢忘!”辛玉郎回道,“主子的吩咐,玉郎已然照做,她的一举一动,玉郎也已上报,只是这些时日,她并不曾踏入玉楼,玉郎也无从知晓她的所有计划。”
  “但愿你所说皆真!”这些情况她早已确认,所以并未继续为难,反是叮嘱他道,“如今主子誓要除了她,你趁早抽身,莫要将自己折了进去!”
  “我。。。。。。”
  辛玉郎话未出口,就被黑衣女打断,“你休要再解释,你夜不归宿为何,你我心中皆清楚,这次我就替你瞒了,若有下次,主子面前自去领罚!”
  说罢,不待他回应,自顾闪身离去。
  辛玉郎起身坐到床边,脸色难看,虽一夜未眠,如今却了无睡意,过往的一切在脑中清晰飞过。
  若不是今日见了黑衣女,他都忘了自己还有这等见不得人的身份,一种无力感席卷全身,若是这见不得人的隐秘重现天日,夭夭是否还会如现今这般对他一往情深?
  哪怕这一切都是自己迫不得已,哪怕他并不曾害她,相反,还处处护着她,待一切水落石出之日,她,可会信他!
  一夜未眠,如他这般了无睡意的,这京中还有一人。
  荇园,司马荇卧房。
  司马荇看着桌台上燃尽的蜡烛,两眼放空,阿明守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窗外闪进一道身影,一个黑衣人已跪在下首。
  司马荇回过神来,俯身问道,“如何?”
  “回主子,辛玉郎是子时末去的定远侯府,寅时三刻方离开!”
  “果然!”司马荇自言自语,脸色莫名。
  阿明见他久久维持着俯身的姿势未动,挥手让黑衣人先出去。
  “主子,您一夜未睡,不如躺下休息一会儿!”
  司马荇抬头看了看他,眼神很是迷茫,脸色似喜似悲。
  “主子。。。。。。”阿明喊道,主子这表情让他有丝担心。
  司马荇没理会他的担忧,自顾说道,“依他的性子,他越是在乎,就越不敢信任!”
  阿明问道,“主子说的是辛公子吗?”
  司马荇看了他一眼,未肯定也未否认。
  许久后,他才冷笑道,“这结果如我所想,我本该心喜,不用我动手,只需挑拨两下,他就会自掘坟墓!”
  然而,他脸上又显出一丝痛苦,“这世间女子皆薄幸,我又何曾祈望她与毅王那般从一而终,可是,为何我这心,竟似刀剜了般疼痛!”
  司马荇这话从头到尾皆未指名道姓,可别人或许不懂,阿明却听得明白。
  若是之前,他还怀疑主子只是将那定远侯当做猎物,如今他十二分的肯定,主子早已陷入泥泞,不可自拔。
  他有心提醒,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主子向来特立独行,心中怕是早有筹谋,他如今也只能盼着那定远侯早早明白主子的心,成全了主子的这般深情。
  这边两人彻夜未睡,而身为主人公的杨乐夭却睡的十分满足,一觉醒来,竟精神百倍。
  梳洗后,杨乐夭方想起昨夜之事,侧首问杨英,“昨夜,玉郎可是来了!”
  杨英以为她开玩笑,盯着她许久,方确认她大概以为昨夜是梦,才有此一问,于是便点头应答,“是!”
  见她答案肯定,杨乐夭愣神许久。
  原来这竟不是梦,可她都干了什么,她竟睡了过去,错过了与他相守的时间。
  杨乐夭心中懊悔不已,坐在餐桌旁唉声叹气,连用餐的胃口都没了。
  过了许久,守在一旁的杨英方上前提醒道,“小姐,该上朝了!”
  “哦,哦,是!”杨乐夭无力的抬起头,如木偶般起身往外走去。
  行到大门,方记起如今情况紧急,只得暂时收起儿女之情,询问千紫道,“曹宁可准备好了?”
  千紫行了礼,回道,“小姐放心!”
  “好,万事小心!”杨乐夭嘱咐道,“十王爷府中那人至关重要,我怕会再生枝节,你遣人在府外看着点!”
  “是,小姐!”千紫点头。
  杨乐夭眼神坚毅,嘴角余留一抹笑容,网早已撒好,如今就等着看鹿死谁手吧。


第50章 拆招
  果不出她所料,今日的朝堂分外精彩,林琳一早就参了她个管下不力之罪,将冯如意犯下的罪责,大半盖在她的头上。
  “陛下,这冯如意平时便不服领导,对崔监百般侮辱,对下属动辄打骂,工匠们是怨声载道,却因着侯爷的爱护,不敢声张!”
  “谁知她如今越发嚣张,竟私下殴打监事,致其昏迷,如此犯上之罪断不可饶恕,臣请旨赐其死罪,以儆效尤!”
  女皇翻看着林琳奉上的奏折,脸色很是阴沉。
  “定远侯,你就是这样给朕办事的!”
  不知那奏折上是怎么编排她的,只见女皇看罢将那奏折怒摔而出,堪堪砸在司马国丈的脚边。
  司马菁视而不见,只是轻轻将脚步往后移了移。
  杨乐夭硬着头皮从行列中慢慢踱了出来,“臣惶恐!”
  “你若真惶恐,就不会尽给我惹事了!”看她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女皇依稀记起她脑子不好的事,一时又担心言语重了,她会犯糊涂。
  “自你接手花满楼开始,生了多少幺蛾子,这叫什么如意的,若真不是个善茬,尽早给我办了!”女皇虽继续责备,但话语却稍微软和下来。
  “臣知罪,让陛下替臣费心了!”杨乐夭跪下磕了个响头,抬头时,明显看到女皇的嘴角抽了抽,脸色由阴缓晴。
  早从女皇对两个女儿截然不同的态度上看出,他们这个陛下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杨乐夭暗自庆幸,自己蒙对了!
  “臣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饶宽恕,只愿将功赎罪,还请陛下开恩!”礼多人不怪,反正已经跪了,杨乐夭不在意多磕几个响头。
  “怎么个将功赎罪法,说来听听!”
  原以为是个正经丫头,却渐渐显出了滑头模样,女皇在她的身上渐看到了过世侯爷的影子。
  “这冯如意是臣一手提拔,臣对其可谓信任至极,这点林尚书刚刚已然陈述过了!”杨乐夭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继续道,“可她竟辜负我的信任,让我陷入两难之地,恳请陛下让我参与此案,我必不辜负陛下之信任,拼着大义灭亲也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好,好!”女皇击掌感叹道,“好个大义灭亲,准奏!”
  “陛下,不可!”林琳忙的阻止,这陛下被杨乐夭灌了碗迷魂汤,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这案子本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如何能让她脱了身,更甚者还翻了身,成了判案者。
  “陛下,这杨侯本是涉案人员,如何能参与案件,恳请陛下收回成命!”
  女皇此时也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这丫头下了套,心中已有懊悔,可林琳这厮越来越不得她心,自己的话何时轮到她来质疑了。
  “林尚书这话何意?”观女皇脸色不豫,杨乐夭胆子大了起来,转首怒问林琳,“冯如意打了你小姑子,本侯如何就成了涉案者了,难不成你这意思是她打你小姑子,是本侯教唆的不成!”
  “你,你。。。。。。”杨乐夭一口一个小姑子,林琳顿觉不妙,却又无从反驳。
  因着姓氏不同,往常人并不会联想到崔菲菲与她的关系,女皇更是不知内中详情,如今杨乐夭屡次捅破,只怕女皇会多心她完全是挟私报复,若是将来真被查出个什么,自己只怕官帽不保。
  想到此,林琳方觉后怕,只能强自镇定,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机会,“陛下,杨侯与那冯如意乃一丘。。。感情深厚,只怕不能秉公办理!”
  冯如意虽及时换了词,但朝堂上谁人不知她想说的是什么。
  杨乐夭暗自冷笑,她与冯如意就算是一丘之貉又如何,这林琳真不会用词,枉她之前还觉得她是个角儿,原来也不过如此!
  在她捅破崔菲菲与她的姑嫂关系之后,她再说一丘之貉,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陛下,此案已由京兆府衙全权受理,臣参与也不过是起个辅助作用,帮着提供些有用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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