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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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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若仅仅如此,陛下为何不是处置那小皇子,而是将他从余氏身边隔开。
  “陛下自然舍不得摔打小皇子,给曹嫔宣了太医后,便问他为何如此放肆,小孩子自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直说曹嫔是坏男人,抢走了母皇之类的话语!”
  “陛下也知,他不过一个三岁小孩,何曾知道好坏之意,加上曹嫔在旁劝慰,想着以后好好引导就是,并未就打算立刻处理了,可就在这时,十王爷带着‘谢陶’入了宫,形势立马就变了!”
  “陛下刚知道了坍塌案是人为,又从十王爷处听到阿满当日与曹嫔交换了出场顺序,再加上午间小皇子的大不敬,自然将一切串成了一条线,当下就发火,将小皇子送去了如兮殿,如今那余真儿还跪在乾清殿外求见陛下呢!”
  司马荇说到此处,表情上带着丝轻蔑笑意,女皇为了平衡司马家,没少宠爱这个余真儿,这余真儿也真把自己当跟葱,平日里根本不把皇后放在眼中,也就亏得哥哥性子好,要换做自己,早弄死他个千百遍了。
  “你怎么就料准了陛下会怀疑是余氏在坍塌案上做了手脚?”司马荇的眼神已不止欣赏这么简单,简直堪称膜拜。
  “我没那么神乎!”杨乐夭笑着摇摇头,“内宫之事非我所能插手,我本只打算借十王之口,让陛下知晓有人想挡了曹嫔的入宫之路,进而将怀疑的目光引向后宫,没成想曹嫔这一出,直接将余淑妃推出,倒省了不少事!”
  司马荇笑笑,显然不信她所说。
  想着刚来这边时承了皇后的恩,杨乐夭觉得有必要再提点一下,“曹嫔能如此一击即中,想必早已做了许多功课,小皇子那个时辰去御花园,看到他会有的动作行为,你真认为一切都是巧合?”
  杨乐夭如此尖锐的直指要点,司马荇再体会不出,就枉费了他经商天才的脑子了。
  曹嫔能够在小郡爷进宫后的第二天,就下了这盘堪称完美的棋,说明他早就对余氏知之甚深,他未曾针对余氏,只因为他不知道余氏早对他下过手了。
  换句话说,在不知谁是真正的敌人之前,所有人都是假想敌,那么所有人的背景资料,他都会收集整理,只待给予敌人最重的一击。
  司马荇眉眼聚拢,带了丝狠厉,“他难不成还想取代了我哥哥,做了皇后不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杨乐夭哀叹一声,知他想岔了,为免他有什么过激行为,只得耐心引导,“他若是想用阴损手段害人,就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知他对哥哥感情深厚,杨乐夭委婉说道,“皇后心思纯良,未必会使阴谋招数,但你就能确定,国丈大人也同样光明磊落?”
  看他不再开口,杨乐夭也不愿深挖,两人枯坐片刻,司马荇起身告辞。
  看着外面夜色沉沉,连一丝星光都没有,杨乐夭想了想,还是决定送他回府。
  司马荇乐得与她再多相处一会儿,自然没开口拒绝的道理,两人一路天南地北的瞎侃,不多时便到了荇园。
  司马荇非要看她先离开,才肯入府,她只好放下帘子,令杨英返回。
  杨英看了看街角,又看了看一旁目光沉沉,直盯着她的司马荇,努了努嘴,终是未出一言,驾着马车快速离开。
  若是夜晚的雾气没这般深沉,司马荇又催的如此急迫,杨乐夭该是能看到荇园外墙的角落处有两个人影的。
  然世事无常,偏这一眼错过,在斯人心中埋下误解的种子,终至长成参天大树。


第53章 收了程锦
  侯府的马车早没了影子,辛玉郎却依旧固执的站在原地,眼神茫然。
  夜风轻吹起他袍子的下摆,勾勒出他纤细的身形,平添出一丝凄凉。
  “主子,回吧!”一直安静跟着的阿三往前两步,担忧道,“此处地势开阔,不善隐身,若是碰上不好的,只怕奴一人无法护主子安危!”
  辛玉郎回头看了一眼荇园大门,声音中含着丝苦楚,应道,“回吧!”
  待两人消失了身影,荇园的大门被人向两边拉开。
  司马荇轻轻跨过门槛,看向辛玉郎主仆刚刚站立的方向,露出一丝冷笑。
  这才是今日之最大收获!
  他早就知他一直跟着,一向清心寡欲的辛玉郎,竟也有拈酸吃醋的时候,想想都觉得可笑。
  “游戏从现在开始!”司马荇嘴角挽起弧度,棋局已开,他和辛玉郎注定站在对立的位置,不分出胜负誓不罢休。
  ······
  刑部的郑琦说好听点,是个刚正不阿的人,说难听点就是脾气执拗,不知变通的,所以崔菲菲到了她的手里,杨乐夭丝毫不担心会出什么岔子。
  倒是没了崔菲菲的花满楼,工程进行的十分顺利,冯如意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出来的当天晚上便搬回了工地帐篷。
  那程锦倒是反常,不但没与她争夺管事权,反而将自己投入一线,跟她那帮工人姐妹们同吃同住,搬砖贴瓦,竟是一项不落。
  杨乐夭仍有些不放心,无事在工地闲逛时,视线总不免盯着她。
  实不怪她乱想,这程锦原是崔菲菲的人,崔菲菲入狱,她不但不离开,反将姿态摆的这样低,说她不是个有心计的,杨乐夭都不信。
  然被她盯了几天,程锦心中也想爆粗,找了个机会,到她面前坦白交代。
  “侯爷是否对我有所怀疑?”程锦直来直去,没给杨乐夭躲闪的机会。
  “本侯听说,你有个弟弟在崔府?”
  话到嘴边,杨乐夭仍选择了一种温和的说法,实际上她得到的消息是,崔菲菲现今最宠爱的贵妾就是程锦的表弟。
  “原来问题出在这儿!”程锦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汗,大笑道,“侯爷你早点问,事情早解决了,害得老娘平白担心了几日!”
  “谁是你老娘,侯爷面前,休得放肆!”杨英上前怒喝道。
  “无碍!”杨乐夭觉得是自己把问题想复杂了,她重新打量着眼前之人。
  “我。。。。。。”被杨英一喝,程锦倒有些拘谨起来,小心翼翼的说道,“崔菲菲那贵妾不过是我花银子认来的,忒狠心,开口就是十万两!”
  杨乐夭了然,感情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崔菲菲为了贪曹家母女那点薪资,放任威胁在身边打转,她那贵妾为了私吞程锦这十万两白银,也不担心会不会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说出来不怕侯爷笑话,我们这些山贼看起来凶狠,老百姓都避不敢提,其实呢,谁知道我们也整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不知道哪天就被朝廷派兵给端了!”
  “我就是想过过安生日子,这才找人牵了线,混个小官做做,也算给姐妹们一个交代,哪知这些做官的整天尽整些花花肠子,没一个好人,还不如当山贼来的舒服。。。。。。”
  说完,又想起来,眼前的这个人好像也是个当官的,当即改口,表情十分谄媚,“侯爷,刚刚那些人不包括你哦,你是个好人!”
  杨乐夭摆了摆手,不甚在意,眼前之人在工部的用处虽不如冯如意,但却是劳工头子的最佳人选,她那些属下手上皆有些武力,又肯吃苦,说实话,比曹宁喊来的这些工匠反而更为得力,杨乐夭有心将她收为己用。
  “你总共带了多少人来!”
  程锦不知她为何这样问,担心她处理自己,又怕连累了姐妹,犹豫了半天,方答道,“四,四十七,连我四十八!”
  “这样,从明天开始,你们四十八人月银翻倍,从我的私库中出!”杨乐夭顿了顿,继续道,“只要你们跟着本侯好好干,本侯许你们一个安定未来!”
  程锦从一开始的震惊到最后的狂喜,足足用了半盏茶的时间,银两对她来说,并不算诱惑,只是最后这承诺,弥足珍贵,她恨不得立刻就将这好消息告诉所有姐妹。
  看她一直不说话,杨乐夭提醒道,“你可以回去考虑一下,跟她们商量商量,明日再来回复!”
  “不用,不用!”程锦倒是一瞬间反应过来,给杨乐夭跪下实实在在磕了个响头,道,“我替所有姐妹谢侯爷大恩!”
  杨乐夭绽开一抹亮丽笑容,点了点头,看着程锦呆呆傻傻的告辞离去。
  “小姐这是想收了他们吗?”待那人影走远,杨英靠近杨乐夭问道。
  “恩!”
  杨乐夭并没有解释原因,但跟在她身边这些日子,杨英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女皇一开始将杨乐夭安排到这个位置上来,或许有些随意,但如今工部尚书已不成气候,撤了是早晚的事,和她同为侍郎的其他两位,身份地位都远远不及,女皇自然不会自打脸面,杨乐夭必然是下任工部尚书。
  而程锦带来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武学底子,不说去做打手,单单看着这些工匠莫偷懒打混,总是绰绰有余的。
  暂时只想着笼络些人以备后手的杨乐夭,自然不会知道,她这一时之谋,为自己以后造就了多大的助力。
  此后,冯程两人联手,一路所向无敌,显然成了杨乐夭身边最得力的哼哈二将。
  ······
  杨乐夭不要天天去盯着,一时闲下来格外别扭,索性一头栽进玉楼,天天抱着美人儿谈情说爱,好不快活。
  可最近杨乐夭总感觉辛玉郎有些不对劲,常常上一秒还跟她说这话,下一秒就莫名放空,眼神直直盯着她,幽怨满满。
  杨乐夭有心想问,但又怕是自己想太多,问了唐突佳人。
  “所以此谢陶并非彼谢陶,你从来就没打算用真的谢陶去揭露这一切!”
  辛玉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杨乐夭这才发现自己竟也闪神了,微微一笑,回到话题上。
  “她们本来想要的就是谢陶手上的证据,只以为她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惜,她们没想到谢陶死前,将所有细节一一交代,甚至连最初版的设计图纸,相关人员涉及的项目,都一一记录在案,有了这些,崔菲菲算是在劫难逃!”
  “那你就不担心她们揭露这个谢陶?”辛玉郎问道。
  杨乐夭轻蔑一笑,“她们如何揭露,说自己杀了真谢陶?”
  辛玉郎没有回话,但神情却有丝绷住。
  他固然早知夭夭并非池中鱼,可她成长如此迅猛,又让他觉得有些担忧。
  她是原来就这样,还是经历过了生死,才迫不得已的反抗。
  “我这样是不是很可怕?”看他表情不对,杨乐夭又不免再解释,“这花满楼本就是为我设的局,若我不动手,她们又准备害多少条命来铺设我上刑场的道路!”
  辛玉郎哀叹一声,上前将她紧紧拥住,“我并不关心其他人怎样,我只希望你过的快乐!”
  可事实哪有那么容易,那人盯上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脱身,可很多东西,他不能明说,也不敢明说。
  这样想来,如今她这样,事事算尽,倒是能保一时安危。
  杨乐夭在他怀中待了片刻,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暂时忘却所有烦恼。
  她不免心中欢喜,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如今竟完完全全属于她,这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又在他怀中蹭了蹭,好舍不得放弃这个怀抱,“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不能留下来吗?”辛玉郎声音嘶哑。
  “我要是再不回去,杨婶非追过来不可!”杨乐夭玩笑道,却没看到头顶辛玉郎脸上的失落。
  这些日子,她虽天天留在玉楼,却从未留宿,辛玉郎心中信任的天平逐渐倾斜。
  那一晚她送司马回府,他心中一再劝慰自己,要相信她,可这些日子她一到日落便归心似箭,他心中又难免产生了一丝怀疑。
  今日他好不容易抛弃矜持,开口留她,她却扯了这样一个慌,什么时候下人都能管到主子头上了。
  杨乐夭退离他温暖的怀抱,看到他脸上仍留着一丝不快,撒娇道,“我也好想跟你天天在一起,时时刻刻都不分开,要不你就应了我的婚事吧,让我快快把你娶回家,省的我日日夜夜担心不安。”
  要不是担心留宿会让他在杨婶心中留下坏印象,认为他生活作风有问题,到时阻了她娶他,她真恨不得日日留在他身边,做快乐神仙。
  “好啊!”辛玉郎微笑道。
  似没料到他会应的如此容易,杨乐夭反而呆愣住。
  辛玉郎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化着,一时间空气仿佛都凝固住。
  “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吗?”杨乐夭拉起他的手,“你捏捏我,我看我是不是在做梦,你竟真的答应我了!”
  听此,辛玉郎又忽的扑哧一下,当真捏了她一把,听她哎哎直叫,幸福溢满整个身体。
  “傻子!”辛玉郎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不嫁你,还会嫁给何人?”
  “恩恩,我这就回去,我要让杨婶给我找个好日子来提亲,我要。。。。。。”
  “再过些时日吧!”话已出口,断然没有收回的必要。
  何况,与其这样整日担忧,还不如将她绑在身边,也好阻了他人的妄想。
  “恩,好!”杨乐夭也同意,如今崔菲菲的案子还未判下来,四皇女也在一旁虎视眈眈,确实不是个娶他的好时间。
  只是真就应了那句世事无常,他们身处幸福,早就忘了他们的爱情路上布满的荆棘,他们越挣扎,伤痕就越多。


第54章 帝皇之宠
  自得了工部这个便宜差事后,杨乐夭是忙的脚不着地,更别提休息了。
  如今赶上林琳禁足家中,没人管她,索性递上一份折子,补了两天休沐。
  然就在这两日间,朝堂上也发生了点不大不小的变动,许久都没影儿的许昌莘升了户部侍郎,成了迄今为止最年轻的,也是攀升的最快侍郎。
  另外大理寺卿换了一个姓萧的,听说是女皇父族一派最寄予厚望的嫡系孙辈,先太后在时,虽与女皇有诸多不快,但毕竟血脉相连,那萧氏坐上这个位子,也无可非议。
  何况在杨乐夭见到此人面目之后,就大大的松了口气,这萧氏正是太女私宴那晚偷偷打量,抓包后却潇洒举杯的世家贵女,至少她不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可这许昌莘升迁如此之快又是为何?杨乐夭觉得最近自己还是太贪图安逸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身在泥泽,四面楚歌。
  待下了朝,杨乐夭便让明月去查清缘由,甚至连户部的关系都要详查,否则她寝食难安。
  原身的死亡,这许昌莘可是有重大嫌疑。
  ······
  皇宫,乾清殿。
  太女并新任大理寺卿,户部尚书齐丹,刑部尚书郑琦以及兵部尚书索玟一同站在下首,女皇坐着看奏折。
  “好,好,户部这次办的不错,不错!”女皇看完心中甚喜,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谢陛下夸奖,这些都是微臣应尽的职责!”齐丹躬身行礼,嘴角也带着一丝微笑。
  “恩,好!”女皇合上奏折,道,“这次唤你们过来,除了户部这事,也是有些事要嘱托你们!”
  女皇看向萧子濯,眼中闪现一丝关爱,“子濯身子不好,若不是为了帮衬阿葵,也不会出来,你们几个,尤其是郑卿,劳累点,没什么案子尽量不要去麻烦她!”
  “是,陛下!”几人异口同声。
  “行了,郑卿和齐卿先留下,其他人先下去吧!”女皇看了看一直沉默不语,躬身告退的太女,一丝宠溺一闪而过,“阿葵,国事操劳,也要记得休息,莫要损了身体!”
  太女有丝惊讶,半响方挤出一丝笑意,回道,“谨遵母皇圣旨!”
  “哎,你这孩子!”女皇摇了摇头,自己以往对她太过严厉,可这还不是全为了她能做一个合格的继任者,“罢了,你先回去吧!”
  待太女出了大殿,女皇方将视线调回面前两人身上。
  “郑卿,娇花会坍塌案查的如何了?”
  “回陛下,此事有些复杂!”一向以公正不阿著称的郑琦此时也抹了两把汗,心中有些发虚。
  “如何复杂?”女皇语气不耐,“照那谢陶所说,本案涉及人员大多已不在,如今剩下主犯崔菲菲,她所犯之罪,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刑部何以拖拖拉拉,到如今也不结案!”
  无法承受女皇盛怒,郑琦双腿跪地,颤颤巍巍道,“此,此案恐涉及后宫娘娘,非,非嫌犯崔菲菲一人策划,她,她顶多算个执行者!”
  “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哪个是主谋,证据何在?”
  “这个,这个。。。。。。”郑琦有些犹豫,但看到女皇越来越黑的脸色,只能和盘托出,“那崔菲菲如今仍咬紧牙关,说此事乃她一人所为,但臣找到一名证人,称余娘娘回大学士家省亲时,与嫌犯多有接触!”
  “朕听杨侯的意思,这崔厮乃林琳的小姑子,那不也就是大学士的亲戚,如此走动走动,怎么就有嫌疑了!”
  郑琦擦了擦汗,陛下这是要维护余妃的意思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郑琦咬了咬牙,开口道,“微臣查过,在接手娇花会台子搭建时,崔菲菲手上项目并未完工,而且这种项目是临时项目,按林琳对她这个小姑子的宠爱程度,不可能让她接手这种短期项目,除非事出有因。”
  “而且,曹嫔娘娘参与娇花会之前,陛下要册封她的消息就已人尽皆知,余妃选的省亲时间点太过巧合!”
  “况,按照名单顺序,曹嫔娘娘后面表演的应该是豫王妃,坍塌案发生后,曹嫔娘娘福大,进了宫伺候陛下,可那豫王妃倒是命薄,不到一年便香消玉殒!”
  郑琦口直心快,谁不知豫王是什么样的人,只她身份摆在那儿,谁也拿她没法。
  想到此,话中便带了讽刺,“倒是豫王对这半途捡的孙女是真的好,这崔菲菲入了刑部不到十日,豫王便遣人日日来问候,如今这崔菲菲在刑部大牢中待遇,连我这个刑部尚书也望尘莫及!”
  此话一出,倒是将冷脸的女皇给弄得哭笑不得,“爱卿这意思是埋怨朕苛待你了?”
  看女皇笑了,郑琦一直悬着的心落到肚子里,俯身道,“微臣万万不敢,陛下待臣之情,臣万死莫辞!”
  谁说这郑琦是个死心眼的,做事一板一眼,女皇真有拍死她的决心,论拍马屁诉忠心,那被外称作油头的林琳怕都没她一半。
  “豫王是朕的姨母,她如何行事,朕尚且不管,你同样可不予理会,该结案的还是尽快结案,朕希望此案在刑部只到崔菲菲即止,至于后宫之事,朕自会解决,爱卿也不想朕一家之丑,当成国事任人指点吧!”
  “可是陛下。。。。。。”郑琦牛脾气上来,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齐丹从背后踢了踢脚,制止住。
  陛下这是有意包庇吗,这案子牵扯那么广,那么多人被灭口,却因为涉及她的爱妃,这事就要不了了之吗?
  郑琦想到此,仍有些不忿,想再争取些,却被一旁的齐丹抢了白,“陛下,关于龙虎山剿匪之事,臣还有事禀告!”
  “说!”女皇将视线调到她身上。
  “龙虎山的山匪这些年劫了不少宝藏,大部分都已收入国库,可有一件七彩珊瑚树,乃当年太后赐给萧家的,萧家运回祖宅途中被劫,如今陛下是否要物归原主?”齐丹请示道。
  其实这件事,她私下送给萧家就是,如今多此一举,不过是想救身旁这个老姐妹儿。
  “当然!”父后当年虽对她有诸般不满,但自己能顺利登上帝位,萧家功不可没。
  这些年萧家远离朝堂,也有避嫌之意,如今自己将萧子濯放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一是为了阿葵,二也有重新起复之意,但愿萧氏能不负她所望,用心辅佐太女。
  “是,那微臣立刻下去安排!”
  齐丹拉着郑琦一同告退,郑琦虽心有不甘,但看女皇也无再听之意,只能憋着气退了下去。
  直到离了正殿有段距离,郑琦才甩开齐丹,声音也大了起来,“你拉拉扯扯干嘛,成何体统!”
  “好好,我的错!”齐丹笑嘻嘻的,也不生气。
  “你为何不让我说下去,这余娘娘为了保住地位,不惜草菅人命,这。。。。。。”
  郑琦话未说完,就被齐丹捂住了嘴,“要死了,这还在宫里,你不想要命了,我还想要呢!”
  郑琦怒瞪着她,好一番挣扎,方脱了她的控制,只是话却再未说出口。
  两人慢慢走到宫墙边,见四周无了遮挡,不可藏人,才打开话匣。
  齐丹说道,“我原以为女皇宠爱四殿下,如今看来倒不尽然!”
  “何以此说?”郑琦气虽未消,但很显然对这个话题感了兴趣。
  “太女在政务上处理老练,看似站的住阵脚,可四皇女得了人心,这些年更因为女皇宠爱,朝里不少墙头草望风而动,投了她门下,林婆子便是其中一个!”
  “你想说什么?”郑琦是个急性子,看不得她说半句留半句的态度。
  “这样说,女皇对余娘娘的态度我们先不谈,就谈如今她让你尽快办了崔菲菲,左右不过是个死刑,那林婆子呢,她不可能没参与,可所有证据就完美的错开了她,女皇不是个心慈手软之人,林婆子她一定会动!”
  “林老婆子谁的人,四殿下的,这六部都捏在陛下手上,她用的得心应手的也就一个工部,若是连工部都被撤了,四皇女手上还有何人?”
  “可与之相反,她若是不宠爱太女殿下,就不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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