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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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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中还有奢望,就算他已是废人,他也舍不得离开她。
“那好,我们就都在外面候着呢,主子有事喊声即可!”阿五一左一右将两人拉扯了出去。
待离得稍远,阿三轻声问道,“侯爷怎么自己没来,倒来了一封信,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自己的隐忧,只怕那司马贱人将她拖住了,那主子岂不是没了活路。
阿五摇了摇头,有些着急,“千红姑娘送过来的信是封了的,我也不敢轻易打开啊!”
一向有些性急的小九此时倒是显得有些冷静,“侯爷今儿估计是不会过来了!”
“什么意思?”这几日的落差使得阿三也有些心浮气躁。
“我估计那封信就是阐明不能过来的原因,我看主子虽有些失落,但倒不是伤心的样子!”
小九当初被遣到外面,就是不会看人脸色,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主子身边,他几乎是谨小慎微的观察着辛玉郎的每一丝表情。
哎,两人同时深叹了口气,心中只盼望着主子侯爷感情如初,此时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
他们虽在外多有走动,但眼界毕竟还很浅薄,理解不了官场的这些弯弯绕绕,觉得陛下既然解了禁足令,那就是可以过来看望主子了,却没再往深处想。
此时若杨乐夭强行过来看辛玉郎,那第一个遭殃的必会是他。
在这个君大于天的社会,陛下怎么会一再容忍一个不将她放在眼中,只顾着儿女私情的棋子。
这只能是一个废棋。
第67章 和亲使团
杨乐夭倒没想到她如此短时间内被解禁,与和亲使团的到来有莫大关系。
为了继续保持游牧族与琼国的良好关系,游牧族遣了送亲队伍过来和亲,车架已进临城,杨乐夭因为之前赈灾的原因,成了迎亲大臣的不二人选。
女皇显然也不知对方送了谁来和亲,只是她这个年纪,已经没了娶对方来巩固政权的必要。
至于将来选中谁来娶这个游牧族男子,端看对方品级如何,杨乐夭隐隐觉得,此等好事大部分是要落在太女的头上的。
又是一个紧急出差的任务,迎亲队伍需要一天时间整合,第二天才能出发,杨乐夭松了口气,下了朝直奔京兆衙门。
白珊珊猜到她会过来,早备好了酒菜,倒是庆娘看她连官袍都未换的急猴儿模样,心中暗暗叹气,果然“女大不由娘”。
众人看她过来,识趣儿离开,留下空间给他二人。
“玉儿!”终于见到他,杨乐夭恍如隔世,一口玉儿含在嘴中,心头情绪百回。
辛玉郎转过头看向她,眼中情绪不明。
杨乐夭心口一揪,这才看清辛玉郎的模样。
仍是记忆中的容颜,只是两颊的颧骨明显凸现,脸色惨白,毫无生气。
“玉儿,你不要吓我!”杨乐夭腿软的走到床边。
辛玉郎仍是不言不语,只是眼神微有变化。
“夭夭!”千言万语终是化成一句叹息,“我配不上你了!”
担忧成真,杨乐夭一时惊慌失措,他本就是心思敏感之人,为她受了如此大劫,此时若不能及时排忧,只怕求生意志薄弱。
而她,最害怕失去的,便只有他。
“玉儿,我早就跟你说过,失去你,我会疯!”
杨乐夭褪衣上床,轻轻将他拢在怀中,“比起失去你,我更愿放弃这似枷锁般的身份低位!”
鼻头一酸,心口软软,辛玉郎终是放弃所有挣扎,紧扯被单的手终是慢慢攀爬到她腰间,紧箍到喘不过来气。
或许是她的怀抱太暖,他竟觉得全身的疼痛都渐渐飘离,眼皮子开始打架,终是睡了这些天来第一个安稳觉。
待他睡醒,已是月上柳梢头,他没想到她还在。
完全没有睡意,杨乐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饶是跟她早有了肌肤之亲,辛玉郎也不免对这过于热切的眼神有些羞涩。
羞涩过后就是想起近几天的不修边幅,他该是憔悴成什么模样了,她是不是会嫌弃。
看着他有些闪烁的眼神和不安的动作,杨乐夭笑了笑,吻了一下他的唇,道,“无论何时,你在我眼中都是最美的!”
辛玉郎噗呲一笑,“要不是夭夭的第一次确实在我这儿,我还以为夭夭是个情场浪子呢!”
“是浪!”杨乐夭挤眉弄眼,“只对你浪!”
“流氓!”辛玉郎作势要打她。
杨乐夭惯性一挡,却见他眉头一皱,便知自己碰到了他的伤处。
“疼不疼,我看看!”杨乐夭急迫的掀开他的衣服。
“不疼,不疼!”辛玉郎手忙脚乱的拉扯半褪的衣服,害怕她看到遍布全身,丑陋不堪的累累伤痕。
“玉儿,我非肤浅之人!”杨乐夭轻吻那一道道刚结了疤的伤口,“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并非这个皮相!”
嘴上说的冠冕堂皇,杨乐夭内里虚的很,初次见面被他迷上,可不是看上了这副天人之姿!
看她说的真切,辛玉郎心中似浸了蜜,虽知道是些瞎话,但总归还有心来哄他,自己该试着相信的。
杨乐夭手慢慢挪到他的腿上,知道这才是根结。
他睡着时,她尝试轻拍过,没有任何反应。
她心中有些慌,她隐隐有所觉,这双腿会成为她与玉儿之间的难以跨越的鸿沟。
从刚刚一见面,辛玉郎的冷漠程度来看,他非常在意,这双腿废了的事情!
她也知道,此时不是揭开这个话题的最佳时间,可自己明日又要离开,虽说只有短短数日,但变数太多,而她,最怕的就是这变数。
“玉儿!”杨乐夭满脸严肃,“庆娘是天医阁出来的,她说你这腿有救,便是有救!”
听闻庆娘的真实身份,辛玉郎也是一惊。
天医阁是这个世上最神秘的存在,它代表的是这个世上最精湛的医术。
可自天医阁首席慕容彛昵靶寂拭蛔闼哪晔迹煲礁笳飧錾衩氐拇嬖诒阆в谌饲啊
私下里传说不少,但大部分都偏向女皇派兵绞杀一事。
没想到夭夭身边竟有天医阁之人。
外界传说的真假,他自然知晓,女皇惜命贪生,如何会将这唯一一根稻草赶尽杀绝,只是那慕容彛粝麓搜院螅懔煲礁笠煌г谌思洹
女皇一方面吞咽大量虎狼之药保命,一方面暗派人手四处寻找天医阁之人,四皇女知晓此事后,私下找的更为疯狂,只盼有一日能投女皇所好,得偿所愿登上那至尊之位。
“嘘!”杨乐夭也知庆娘的身份及其隐秘,此时说出不过是为了增加他的求生意志,“庆娘一事还需保密,只能你知!”
辛玉郎愣愣的点了点头,兹事体大,他心中清楚。
只是这一怔之间,倒是将双腿之事忘了个干净。
“天色不早了,我再不出去,白大人该急了!”
杨乐夭欲掀被子,却被辛玉郎抓住,“你要走?”
杨乐夭一转头,看到他可怜兮兮,似没人要的小孩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我不走,但是我饿了!”
似是印证她说的话,一阵“咕咕”之声从杨乐夭肚中传来。
辛玉郎脸色一红,没想到有一日自己也会这般粘人。
看着将脸埋入被中的辛玉郎,杨乐夭哈哈大笑,俯身下去吻了吻他露在外额头,调戏道,“莫闷着了!”
言罢,终是有了点女尊大女子主义的感觉儿。
白珊珊中午给备了餐,谁知道这小妮子重色轻友,一下午都没出房门,猜到她估计是饿狠了,一直让小厨房热着饭菜,她一出来便有的吃。
杨乐夭也不免觉得她很上道儿,不过也难怪,能在这位置上坐着的果真不是一般人。
不过令她诧异的是,白珊珊告诉她的内幕消息。
大理寺找着了一具尸体,经证实,正是那晚逃脱了的黑衣人。
连着黑衣人一网打尽的还有几个埋尸的,可惜只是些拿了钱办事的,只说雇主特别大方,给了不少赏银。
至于其他,一问三不知。
杨乐夭心中嘀咕,太女这是时时刻刻派人盯着呢,只是这龙蔓也着实小心,埋个人都不敢用自己人。
白珊珊提醒她,辛玉郎的案子不日怕要移交大理寺,杨乐夭心中有数,萧子濯那边比这边好操作,白珊珊再怎么向着她,官职总归太低,放不开手。
晚上杨乐夭将案子转移与和亲使团的事儿都知会了辛玉郎,辛玉郎因晓得了庆娘的身份,心思彻底放松下来,人也乐观了许多。
只是在杨乐夭替他上药后,他满头大汗却不吭一声的样儿,着实将杨乐夭的心刺的血淋淋。
龙蔓这根刺,终究是种下了,不拔不行。
第68章 杀妻疑云
因为睡在京兆衙门,等千紫她们将行李送来,又不免浪费了些时间,杨乐夭一行赶到约定地点,早已过了出发时间。
好在这次的迎亲队伍都是些老面孔,杨乐夭刚到,路严就殷勤的迎了上来。
路严其人,虽说是个武官,但钻研有道,上次平白让她捡了个便宜,此次自然知道抱紧杨乐夭这个大腿。
杨乐夭也调查过,她不是四皇女的人,上次四皇女想害她,自然不会派自己的人去摊这摊浑水。
所以对于这个近乎谄媚的武官,杨乐夭本着多一个朋友,少一个敌人的态度,还是相当礼遇的。
路严也懂事,出发后再没来扰她,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事事以她为先。
行至京外侯雨庭,司马荇一行就赶了上来。
杨乐夭眼皮跳了跳,语气有些冲,“你过来干甚?”
司马荇早已习惯了她这几天的横眉冷对,仍舔着脸,答的理所当然,“皇嫂让我来的啊!”
杨乐夭反应了半天,方想起他口中的皇嫂是谁。
有这尊大山在,杨乐夭自也不好反驳,只是为了避嫌,能离他多远就有多远。
前几天他信誓旦旦,说国丈以后再不会与她为难,她还不信,司马菁如此自负的一个人,岂会随一个男子指派。
可昨日上朝时,司马菁竟破天荒的对她慈眉善目了一回,当时她心中就咯噔一声,只怕这厮使了什么阴谋手段,让司马菁对她暂时改了观。
女皇那边也不过是有了国丈做借口,才在逼婚一事上没这么坚决,可如今没了这层阻碍,和亲之事一了,她与司马荇之事怕就迫在眉睫。
如此一想,杨乐夭恨不得立马将和亲使团接上,飞回京都,将辛玉郎的案子了结,然后八抬大轿将其娶回府。
司马荇自然没想到她脑中这一会儿已千转百回,只想着趁机钻进她的马车,为此百般讨好。
伸手不打笑脸人,杨乐夭也不好迁怒于他,除了要娶他难以接受外,她其实挺不愿与国丈府成对立状态的。
······
两日后,杨乐夭终于接上送亲使团,由于天色已经昏暗,只好暂时将他们安排在京都与临县中间的一个小驿馆中。
若说送亲使团的首领是哲布,使她和司马荇大吃一惊,那和亲的主角儿是孟和,就不是震惊能形容的了。
两人自然对老朋友的到来倍感亲切,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失落。
才不到半年,孟和似已走出了情商,容颜更为艳丽,脸上再看不出任何困苦。
杨乐夭一时又有些难以接受,那木尔,那个忠厚善良的草原女子,她不过才走了小半年啊!
“你难道要他替那木尔终身守寡?”似看出她的不快,司马荇狠狠的拧了她一下,“你怎么不要求辛玉郎也守寡一辈子!”
若前面那句带有心疼孟和的意思,那后面这句完全是拈酸嫉妒。
他一个世家贵公子,家世样貌样样不差,偏偏输了一个寡夫,饶是他用尽手段,也换不来斯人一笑,着实令他嫉妒的发狂。
杨乐夭扫了他一眼,将他留在驿馆大堂,扭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又不是玉儿,自己凭什么要照顾他的心情,早看清她的绝情,早找个良配,何苦非要在她这个歪脖子树上吊着。
见她现在连搭理自己都不愿,司马荇一时有些灰心丧气,怒气冲冲的也回了自己房间,将门摔得砰砰响,整个驿馆都能听见。
第二日天微亮大部队就开拔,赶在隔日天黑前堪堪到达京郊驿站。
驿丞早就得了令,将里外打扫的焕然一新。
杨乐夭终是不放心辛玉郎,将使团一行安置妥当,留了路严一人应对,赶在城门宵禁前回了京内。
至于司马荇此时何在,不在她关心的范围内。
······
京兆衙门,后宅。
她趁黑摸进他被子已不是一次,辛玉郎倒是没被吓一跳,只是有些惊讶她这个时辰还能入京。
下午阿五还报说使团今日怕要在京外扎营。
杨乐夭嘟囔半天,最后只憋出两字,“想你!”
辛玉郎心中有数,她这怕是偷偷潜进来的,脸色突变,“你。。。。。。你快回去!”
“城门都关了,我上哪儿去?”见他表情严肃,杨乐夭一脸好笑的安慰道,“没事,没事,明日一早我就到城门口等着,城门一开,我就当自己刚进来的!”
辛玉郎还想说什么,杨乐夭堵了他的口,“我和杨英两人一匹快马进来的,都做了伪装,没事的!”
她自然早做了打算,明儿城门一开,路严的人会在城外接应她们,到时再假装刚进城,直接入宫请示,女皇什么时候接见使团,总得有个章程。
辛玉郎现今如惊弓之鸟,他不惧四皇女对他用什么手段,但他害怕她对夭夭下手,龙蔓其人,他为她办事多年,深知她手段阴毒,人命之于她不过是蝼蚁。
“阿大回来没?”杨乐夭转移他的注意力。
“额,回来了!”辛玉郎看向她,不明白她这会儿为何有此一问,“不过我让他回玉楼了,我毕竟还有案在身,这边留了阿三和小九已经够了!”
连一直管理暗线消息的阿五,也不过每日过来汇报了就回去。
“当初林发出事时,可是阿大在你身边?”她想尽快解决这案子,自然也就没了忌讳。
听到林发的名字,辛玉郎心中犯呕,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仍然对这个名字如此厌恶。
“玉儿,事到如今,你必须正视这个问题,我不允许你与我的未来里还有她的影子!”杨乐夭说的霸道,搂过他僵硬的身子,“一丝一毫都不能有!”
辛玉郎整理了下情绪,半响,声音有丝颤抖,“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杨乐夭吻了吻他的唇,问道,“你当年对她下药,每次的分量是固定的,还是循序渐进!”
关于此话题,她早已问过庆娘,如果分量固定,只会增加情趣,却不致死。
“固定的!”辛玉郎很肯定的说道,“药包一直是阿大负责的!”
“所以出事后,你将阿大送走,就是怕牵连了他?”杨乐夭问。
辛玉郎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阿大。。。。。。”杨乐夭有丝犹豫,“你对阿大有几分信任?”
辛玉郎一愣,半响肯定回答,“十分!”
“阿大是随我嫁进林府的!”似害怕她不相信,又道,“若不是怕害了他,我断不会将他送这么远!”
“阿三,阿五和小十一都是我极信任之人,十二侍中只有小八和十二是林发死了后跟着我的,不过他们之前也都是林府的最低等的奴仆,我待十二不薄,我不知他为何会。。。。。。”
看他表情委屈,她轻捏他挺翘的鼻头,“傻瓜,不是每个人你待他好,他都会感恩图报的,要不然这世上怎还会有‘白眼狼’三字。”
最初被背叛的痛楚已经过去,辛玉郎也认清事实,是他识人不清,没想到纵横商海这些年,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我听说,林发之前就是替四殿做事的?”杨乐夭话归正题。
“我不知道!”辛玉郎脸色难看,“我不管她的那些事!”
“那家主令如何到你手上的?”杨乐夭问。
“姓林的娶我时,便给了我,让我收好!”辛玉郎一点也不想回忆关于她的任何情节。
杨乐夭心中一动,林发怕是和自己一样,爱惨了眼前这个人,可此时她却自私的不想告诉他,她可不想跟个死人争。
“你详细说说案发当天发生的事!”杨乐夭再三申明道,“是所有事!”
辛玉郎眼神涣散,满脸逃避,显然不愿再思及这痛苦。
“玉儿,我必须知道所有才能想法救你!”杨乐夭此时也不顾他是否碰着他的伤口,抓紧他的手臂,逼他正视。
和亲使团已在京外,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若是他的案子再不解决,万一女皇到时拿他的安危诱逼,她怕自己扛不住就范。
若是他无罪释放,那自己就可以立马下聘,先将他娶回去再说。
“那日,那日,他照旧带回来两个男子,我让阿大送了药过去,她也没问,如常喝了下去,第二日,第二日。。。。。。”
辛玉郎浑身颤抖,满眼都是当时看到的那幅□□现场图,三人未着寸缕的躺在一起的恶心模样。
知他无法继续回忆,杨乐夭索性问些自己想知道的,“那余微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自己还记得从游牧族回来那晚余微说的那些话,照理当时辛玉郎还是林府老爷,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女子亲密交往。
“余微?”一问一答更容易接受,辛玉郎老实回道,“她说跟林发约好了的,我当时也没在意,见林发还没起,就让人去喊她了,才知道。。。。。。”
杨乐夭眉头一皱,继续问道,“她上次说去找人救你,找的就是龙蔓?”
“嗯!”辛玉郎也没多想,点了点头。
然杨乐夭却陷入沉思,这怎么看都像设好的局。
“后来呢?”杨乐夭问道。
“府医过来看了一眼,说是纵欲而亡,欢乐散服多了!”辛玉郎急迫甩开那画面,道,“我当时就惊得魂不守舍,后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只是当晚,四殿下便出现在府里,说她能帮我!”
“嗯!”看杨乐夭一脸期待,辛玉郎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
“她说她知道家主令在我手中,希望我接手林家所有生意,替她办事!”
“然后呢?”杨乐夭问道,“林府那些人呢?”
林发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那些攀附她生存,不希望她死的人比比皆是。
此案最后草草了结,将所有罪名都安插在那两名死了的小倌身上,为何就从没人提出过异议。
这一切的一切存在太多疑点。
“我不清楚!”辛玉郎摇了摇头。
虽然他也怀疑过这是个设好的局,但他此生最恨之人莫过于林发,她死了一了百了,不管是自己下的药导致她死亡,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死了,他才能解脱。
可是这些年他真的解脱了吗,他自己都说不清。
杨乐夭此时也很是头疼,玉儿看似精明,却和她一样,是个善于逃避的主儿。
看来自己还是要去天牢一趟,看能不能从十二那儿找到突破口。
第69章 孟和的选择
杨乐夭算的上是静悄悄来去,除了夜里过来看到床上多了一个人,大惊失色的阿三外,其余人皆未惊动,或者说看到了也当没看到。
路严果如她所吩咐,命人在城外候着,待她一到,换上衣装,便赶了马车进城。
让杨乐夭没想到的是,司马荇与她们一伙儿。
“好久没见哥哥了,正好与你一同入宫!”司马荇的理由选的非常好,好的她都难以反驳。
见她长久不吭声,司马荇凑近她,“我听说辛玉郎瘸了,可是真的?”
杨乐夭防备的看着他,见他有些心灾乐祸的模样,不觉有些冲,“关你何事!”
见她这副护犊样,司马荇心中一噎,出口就没了轻重,“还真是瘸了,一个瘸了的寡夫,也值得你如此费心!”
“司马荇!”杨乐夭恨得咬牙切齿,“他会好的,庆娘会将他治好的!”
“庆娘?”司马荇冷笑道,“你府中那个大夫?”
“她医术若真是了得,当初杨青何必求我哥哥,让郑琦去救你?”
杨乐夭一愣,要不是他提起这茬,自己都忘了刚来时发生的事了。
说起来,自己虽不是原包装,但仍感激皇后伸出的援助之手。
以为被自己说中了,司马荇一副欠抽的表情,“要不要我让郑琦再去帮帮你,他如今失去了一切,若再没了双腿,哎。。。。。。”
言有未尽,意思却表达的很明白。
“你和他也曾算是朋友,此时落井下石未免太过!”杨乐夭不想再听下去,兀自掀开车帘看向外面,不再理会他。
司马荇也知自己过分了,但他就是嫉妒,嫉妒的发狂。
他抛开所有矜持,非要舔着脸往上贴是为啥,她倒好,一声不吭,将他扔在驿馆,只为了个瘸子,连夜赶回了城里。
她可知道,这是抗旨,若是让龙蔓再揪着错处,她有几条命可以拿来赌。
良久,杨乐夭方听到司马荇的声音,“我和他的朋友之情,不正是因你而断的吗!”
杨乐夭身子一僵,更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
一直到入了宫,他都未再开口,甚至连招呼都未打,就自顾去了后宫。
杨乐夭有丝心软,但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她懂,她许不了他未来,此时就万万不能给他希望。
······
女皇听到和亲对象是游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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