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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夫门前是非多-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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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侯爷!”卞蔷忙的收敛心思,领着众人前往府衙,从头到尾对众人满身的落魄伤痕置若罔闻。
待众人一一安置妥当,楚嫣敲开了她的门。
“怎么了,楚大人可有事情!”这些时日对她一个文官而言,确实强人所难了些。
“侯爷!”楚嫣有些犹豫。
“无碍,她们没料到我们会住进来!”换而言之,这里很是安全,你有话就说。
“侯爷,一路走来,湖州的境遇比微臣想象的更为严峻!”楚嫣脸色有些难看,“哪怕她们真对堤坝动了手脚,这半个月的雨水也将一切证据洗刷干净了。”
“哦!”杨乐夭笑了笑,“你真这般认为!”
“看看这个!”她也不想绕弯子,将手中绢纸递出。
楚嫣一头雾水的接过,几眼扫完,脸憋得通红,“她们,她们如此草菅人命,这是几千上万人的命啊,这。。。。。。她们,她们!”
楚嫣震怒的话都无法说全。
“侯爷,这绢书是从何处所得!”楚嫣还是不敢相信。
“湖州府师爷!”杨乐夭将绢书接过,一脸兴味,“卞蔷以为杀了通判,毁了还未送出的证据,就万事大吉了,却不知言通判早就备了份,还将这份证据明晃晃的放在她眼皮子底下!”
卞蔷以为自己突然发难,太女必没有准备,届时还不是凭她一张嘴,爱怎么说便怎么说,殊不知太女早将人安排在她身边,一计不通,便伺机而动。
“原来,侯爷早知证据就在府衙之内!”楚嫣震惊之余,不免又觉得有些失落,“那微臣过来,岂不是全无用处!”
“谁说你无用!”杨乐夭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天河堤坝的重建工作舍你其谁,你对湖州来说,比我们所有人都重要!”
“侯爷!”楚嫣红了眼眶,“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好!”杨乐夭露出满意微笑,“你先回去好好睡一觉,明日便带人过去考察,该怎么办,一切随你,我不再过问,你只需干好了这一件事,其他事情就莫要再忧心!”
楚嫣点头,一时间干劲十足,若不是此时天黑,只怕立马就冲到大坝边探查。
······
第二日一早,卞蔷便带着杨乐夭等人往堤坝方向前去。
暴雨虽已停歇,但湖州下游地带已成一片汪洋,房屋大半沉于水下,摇摇欲坠。
漂流的竹筏上,到处是啼哭的男子和孩童,众人神情呆滞,全无求生之意。
“怎么回事?”杨乐夭质问身旁的卞蔷,“为何时至今日,下游的百姓还未安全撤离!”
“这个,这个真不怪下臣啊!”卞蔷一脸愁苦,“这留下的大多是老弱病残,这些人固执的很,宁愿留在此地等死,也不愿挪地,下臣实在无能为力啊!”
“是无能为力,还是无所作为!”杨乐夭冷哼一声,“若这些人中有你的父母,有你的儿女,你是不是依旧无能为力!”
卞蔷早领教过她的口舌,此时也不做争议,见了礼道,“下臣现在就派人再过去相劝!”
说话间,就上了另一个竹筏,跟几个捕快衙役耳语一番,又回到她身边。
杨乐夭见几条竹筏快速向百姓划去,双方似有争议,但结果如何,就不得而知。
她心中叹了叹,杀鸡儆猴,不杀了这个祸首,只怕湖州百姓终不得安宁。
足足用了两个时辰,一行人才到了大坝处,只见一片泥泞,早已看不清大坝原貌。
楚嫣紧蹙了眉头,看了杨乐夭一眼。
杨乐夭点了点头,往旁吩咐道,“天晴,近些时日,你就跟着楚大人吧!”
天晴点头领命,楚嫣又另点了几人,由程锦护着奋力向制高点划去。
见卞蔷过来,几个管事模样的人过来拜见,一些全力抢险的工匠也或多或少的投来了好奇的视线。
“你们还不拜见定远侯爷!”卞蔷一改刚才的萎靡,官气十足。
众人忙的见了礼,杨乐夭摆了摆手,道,“非常之时,这些虚礼就免了!”
“如今情况怎样?”杨乐夭点了一人问道。
那人哆哆嗦嗦的往前一步,却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来。
杨乐夭怒道,“你们在这折腾了这么多日,连个情况都讲不清,百姓要你们何用!”
“侯爷息怒,侯爷息怒!”那人忙的跪在筏子上,瑟瑟发抖。
“侯爷息怒!”卞蔷笑着拱手道,“自堤坝坍塌,她们便一直守在这里,日思夜念,如今已算小有成就!”
“哦,有哪些成就,你倒说与本侯听听!”杨乐夭眼尾一挑。
卞蔷早已打好腹稿,将这些时日内做出的努力一一讲述,换而言之,不是他不够努力,是老天不给力。
杨乐夭冷哼一声,“她们做的好不好,本侯不知道!”
“至于你,卞蔷,你可知罪!”杨乐夭怒喝一声。
讲的天花乱坠的卞蔷自然不知她为何发怒,略变了脸色,道,“侯爷怕是与下臣说笑吧!”
杨乐夭从杨英手中接过绢书,“卞蔷,你可识得此物?”
卞蔷脸色突变,然依旧嘴硬,“下臣不知侯爷在说什么?”
“是吗?”杨乐夭面露讥笑,“你如何不知,半个多月前,卞大人不是正好毁了一份同样的吗?”
“侯爷虽是陛下派来的,但也莫要随意诬陷下臣!”卞蔷眼露凶残,往下属方向瞧了瞧。
“诬陷?”杨乐夭嗤笑一声,“你若不知这绢书内容,何以知晓皆是诬陷!”
“要本侯将这里面一条条罪状当众宣读,你才能认罪吗?”杨乐夭眼神凌厉。
“哼,这是你逼我的!”卞蔷看准机会,一脚跨到隔壁下属的竹筏上,“你以为来到了我的地盘上,还能活着回去吗!”
“不妨大方告诉你,我是。。。。。。!”卞蔷话未说完,一把剑从她背后刺入。
“你,你。。。。。。!”卞蔷艰难的转过头,看向跟了她多年,忠心耿耿的师爷,一脸的难以置信。
那师爷伏在她耳边轻语了一句,随即在她瞳孔放大时抽出了剑。
卞蔷身子软倒在竹筏上,抽搐了两下,渐渐咽了气,死不瞑目。
那师爷高举手中剑,大声嚷道,“卞贼为一己之私,毁天河堤坝,致万千百姓流离失所,痛失父母、妻主、郎君、子女,此贼当诛;湖州通判言大人窥知真相,被诬陷斩杀于府衙之内,此贼当诛;陛下钦派定远侯爷前来赈济救灾,此贼为保全官位,竟让人埋伏于城外三里林,一心致侯爷于死地,此贼罪无可恕!”
“吾今日冒天下之大不韪,斩卞贼于坝前,祭湖州万千冤魂,所有罪责,吾自当一人承受!”师爷跪于竹筏之上,一脸正气凛然。
此番言论一时激起千层浪,片刻后,近处管事,远处工匠一一跪下,言辞恳切,声震山河。
“师爷无罪!”
“卞贼当诛!”
杨乐夭瞧着原本刀已出鞘的几人也默默隐于人群,跪于人后,端起一副笑脸,道,“师爷何罪?”
“师爷乃百姓之幸,何罪有之,快快请起!”
见杨侯都如此说了,师爷左右两人立马将其扶起。
“何敢,何敢!”师爷口中念念有词,她何敢当得了百姓之幸,杨侯这是明显折煞了她。
杨乐夭也不辨她表情如何,只笑道,“本侯还想在堤坝附近走走,此贼尸首,就拜托师爷了!”
既脏了手,岂有撂挑子的道理。
师爷一愣,没想到她竟将自己完全置身事外,众目睽睽下,也不好推脱,只能默默接受。
没了卞蔷,师爷最大,杨乐夭没回之前,她就做主开了粮仓,待她们一行人回到府衙时,外面已是排了几条长龙。
百姓们自是感恩戴德,左一个菩萨又一个青天,杨乐夭心中了然,师爷在这湖州的地位只怕再无人能超越。
第88章 霸王通告
司马荇到底没让她失望,三天后便将筹集到的救灾物资运到了湖州,曹宁碰巧遇上,也充当了临时搬运工,再加上司马荇另外带的帮手,一时偌大的湖州衙门除了满地的物资,就是攒动的人头。
杨乐夭眉头拧紧,当即让人整理出一批帐篷,薄被等,送往山上临时搭建点,并嘱咐她们,百姓若有帮忙者,多发一人份的粮食补给。
果然人多力量大,有了百姓自发的相助,不到傍晚时分,新增的数百顶军用帐篷便整齐划一的立在山腰处。
楚嫣那儿她不需要担心,湖州的守备,参将尽为其用,临近几个州派来的兵士也由她号令,当务之急,她的任务是将淹了半个湖州的水引出去,并将大坝的再建工作尽快提上日程。
而安抚灾民,勘查灾情,分发物资,统计失踪人口等相关事宜都落到杨乐夭身上。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文书,杨乐夭一脑子浆糊,无从下手。
好在师爷愿意多担待,司马荇也帮了不少,这才不至于整个州府救灾事宜因她一人停滞不前。
搜救官兵和医疗队的通力合作,也将灾后最恐怖的疫症因素控制在有效范围内。
一切都看似往美好的方向发展,除了那些仍不愿挪窝的固执老人。
杨乐夭也是这时才了解到,卞蔷所言非虚,最起码是对了一半。
她在犯下那等人神共愤的罪过后,也曾极力展开救助,只是这些人的顽固真令她束手无策而已,往她的业障上又添加了一笔。
中下游的几个村庄中,除了少数失了妻儿,真正无家可归,前途渺茫的男子接受了官府的安排承诺外,其他皆是固守原地,宁可身死,也要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的顽固百姓。
“官夫人,您就让我们待在这儿吧,求求您了,等水退了,小人们自己修修补补还能住,求求您了!”
杨乐夭带人苦口婆心的劝了三天,也未有一丝结果,尤其是下游的两个村落,留守的大多是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当年修建堤坝,那般优渥条件都没能将她们劝走,如今洪水渐退,她们已然看到了希望,更不愿挪窝。
“中游地区可以缓缓,下游所有百姓这次必须迁移!”杨乐夭一时也拧了性子,下了死令。
没什么东西是一劳永逸的,此次她们命大,可若是再来一次,可有这般运气了。
师爷虽觉得她比那些老人更为顽固,但此时也只能点头应和。
······
当杨乐夭拖着疲累了一天的身子回到府衙时,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子飞快的投入她的怀中。
杨乐夭皱了皱眉,不清楚司马荇今儿又抽什么风。
一旁新跟着他的护卫见了礼,道,“侯爷,主子刚收到京中传来的消息,四皇女已控制了整个京城,现在宫内一切由余淑妃掌控!”
“夭夭,怎么办,他们不会放过我哥哥的,我要去救哥哥,你带我回京!”司马荇方寸大乱,满脸泪水纵横。
“你先冷静一下,没事的,没事的!”杨乐夭安抚道。
“什么没事,不是你哥哥,你当然没事!”司马荇一改往日温情,面目狰狞,“是啊,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所以早做了安排,你将他藏在哪儿了,是不是早将他送的远远的了!”
杨乐夭不想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正预备推开他,却被他扯住了衣袖。
“可惜呀,可惜,我听说他没了呢,你留下的那两名影卫正满京的找呢,他是不是早就被龙蔓逮住了,说不定如今早没了命。。。。。。”司马荇笑得癫狂,眼角含泪。
“胡说什么?”杨乐夭甩开他的手,怒喝道。
“我胡说,你问问她,我到底是不是胡说!”司马荇指着正飞奔而来的明月,声嘶力竭。
“主子,刚刚接到京都方向传来的消息,郎君他,他因为担心您,私自离开了山庄!”纵然在这么多人前禀报不合时宜,但明月此时也顾不了太多。
杨乐夭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未置一词。
良久,她将视线转回到司马荇身上,后者被她煞白的面色吓着,小心翼翼的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你,你没事吧!”
他此时有些后悔,刚刚那般刺激她。
“那是她们的战场,我们的战场在这儿!”杨乐夭露出一丝苦笑,“何况,你现在回去有何用,替他们收拾残局,亦或自投罗网?”
司马荇听罢,踉跄一步,被护卫扶住了身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
接下来的日子,司马荇被半软禁了起来,出入都有一小队兵士跟随,这些人被下了死令,任随他软磨硬泡,威逼利诱,都甩脱不开。
司马荇头一次这般恨一个人,却又无能为力,舍不得动手伤她分毫。
杨乐夭此时也顾不上安慰他那脆弱的心灵,赈济救灾一事已在安稳有序的进行中,如今独独剩下百姓迁移一事,令她难以开解。
她令师爷写下一则通告,“凡三日内同意迁移者,免三年赋税;拒不同意者,三代内不可出仕!”
师爷自然对这等霸王条件竭力反对,然杨乐夭一力承担,她人微言轻,只能遵随。
果然,此通告一发出,漫骂声遍地。
那些人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但却不能不顾及子女孙辈的前途,寒门子弟,求的不过是数十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若连这点奢望都被剥夺,岂不是比直接要了性命更狠。
当司马荇无意间知晓此事时,下游迁移工作已完成了大半,司马荇带人怒气冲冲的过去对峙时,才发现杨乐夭已带着杨英等人离开了数日。
司马荇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原来,原来,她不是无情,只是对自己无情。
她的所有不动声色,不过是想离开时毫无后顾之忧。
自己呢,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在她眼中到底是什么,跳梁小丑吗?
他第一次觉得心灰意冷,竭尽全力之后,依然是这般结果,还有继续的必要吗?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纱,均匀的洒落在低声抽泣的红衣美男身上,凄凉而绝美,成了众人心中永远难忘的景色。
第89章 抗旨回京
杨乐夭是在第五天的日落时分到达毅王私庄的,毅王妃看她满脸风霜,嘴唇干裂,不觉泪如泉涌。
“侯爷,都是我不好,我没看住小辛儿!”毅王妃满脸歉意。
“这事不怪您老,怪我疏忽,怕暴露了他的行踪,未给他传递只言片语,才让人钻了空子!”
路上她早听说了辛玉郎出走的原委,龙蔓那厮为了诓他现身,到处传递定远侯被暗杀途中的假消息,辛玉郎难辨真假,一时心急如焚,终于在干熬了两天后,将流幻、红叶两人迷晕,私自出了山庄。
此时离他出走已有了十日开外,杨乐夭心中焦急,万幸的是,两日前她就得到消息,太女已重新夺回了京都的掌控权,如今没消息总比坏消息好。
毅王将悲伤过度的王妃送回寝室,返回时给她带了一个武将。
“此人隶属京都卫,对里面的情况最为了解,你有什么事尽可以问她!”毅王也不多言,说完就转身离开,将空间留给她。
“谢王爷!”杨乐夭对着她的背影深深鞠躬,此时有这样一个熟知内情的在,无疑是雪中送炭。
“京内情况现在如何,四。。。四皇女何在?”杨乐夭问道。
“禀侯爷!”武官声音铿锵有力,“陛下已安然无恙,太女殿下重新掌控了禁军和京都卫,宫中淑妃被白绫赐死,余谢两家尽数入狱!”
“四皇女下了狱,被单独扣押,但。。。”武官犹豫了下,继续道,“但四皇妃没有入狱,被张家接了回去!”
“如今,只有谢家贼人谢桦和四皇女亲卫明日仍潜逃在外,谢桦藏于城外的兵士已被悉数收编!”
“谢桦也逃了?”明日能逃掉,在她的预估中,可谢桦,这个在湖州联手卞蔷,制造了天河决堤事件的祸首,自己当初还真小瞧了她。
她能想到化整为零,早早的就将三万兵士安排在京都之外,还在不小心暴露之后,将所有的视线全部引向她一人,让人丝毫察觉不了她的阴谋。
若是她将这些小聪明都用到战场上,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枭雄。
可惜,可惜,她如今势单力薄,逃不了多远的。
果然,那武官回道,“我来时京都卫已经有了她的消息,正往青州方向全力追击!”
“青州,她的大本营?”杨乐夭笑了笑,果然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青州山高路远,她也要有命回到那儿才行。
“明日可有消息?”她此时最为担心的反是明日,此人深不可测,她所扮演的角色恐怕不只是龙蔓鹰犬,四殿此次计划如此缜密,背后多半有她的功劳。
连明月的母亲,现任影楼楼主明焰都忌惮三分的人,她能藏身何处,自己还真无法预测。
如今京都内外皆没有辛玉郎的消息,是不是被她带走了,那庆娘和阿五这些人呢,他们去哪儿了,明日不可能带这么多人上路。
杨乐夭情绪复杂,她想知道辛玉郎的下落,却又不想从这些人的口中听到。
不过即使如此,她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道,“可有本侯郎君的消息?”
那武官一脸歉意,道,“属下已在京内搜查多时,确实没有辛郎君的下落!”
杨乐夭心内一片死灰,瘫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动弹。
明月见她这样,心中也不好受,强打了精神送走了武官。
“主子,今夜不如好好休息一番,养足了精神明日再做打算!”明月看了看她憔悴的脸色,道,“郎君他吉人自有天相,会没事的!”
杨乐夭朝她的方向看了看,半响方对了焦,道,“明日,我想见一下影楼楼主,你的母亲!”
明月一怔,幽幽问道,“可是为了明日?”
杨乐夭没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反是问道,“你想她活,还是死?”
她知道这个问题对明月来说,很难回答,但她给她时间考虑,答案却只能是那一个。
良久,明月面色沉重,回道,“她永远是我最敬重的族姐,但,道不同不相为谋,若她对主子有威胁,我必倾尽全力,也要将她斩于刀下!”
杨乐夭看透她眼神中藏有的一丝欲望,笑了笑,道,“你只需对你母亲说一句‘我会助她愿望成真’,我相信她会同意见我的!”
明月犹豫了半响,点了点头,消失在黑夜中。
杨乐夭望着门外越发浓郁的夜色,嘴角倾出一丝狞笑,她不会坐以待毙,她要将一切可能的威胁扼杀于摇篮中。
不管玉儿在哪儿,她要将所有的威胁一一除尽,才能保他一世的安宁。
“阿英,你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我送到玉楼!”此时已经宵禁,京都内刚经过一场恶战,巡查必定比平时更为严格。
杨英看了她半响,眼神有些挣扎,最后还是妥协的点了点头。
“放心,办完这些,我会好好睡一觉的!”她知道她担心些什么,拍了拍胸脯保证道。
两人用了些餐点,稍作休息后,换了夜行衣便往京都方向奔去。
即使在城外三里处才换下快马,两人仍用了一个多时辰,才站在了玉楼之内。
杨英虽武力深厚,此时也有些气喘。
杨乐夭依稀记得阿大几人的寝房,一路摸了过去,刚靠近其中一间房,一把剑便横插了过来,幸好杨英反应快,拉着她急退了几步。
那把剑的主人俨然也没想到会是她们,短暂的震惊后,单膝跪下,“阿大不知是侯爷,请侯爷恕罪!”
“你何罪之有!”杨乐夭笑眯眯道,“快快请起,我有话问你!”
阿大见她无一丝怪罪之意,站了起来,宝剑入鞘,一脸恭敬道,“侯爷请问!”
“你可知你主子的下落?”杨乐夭问。
“不知!”阿大的回答无一丝犹豫。
“那可有其他人知晓?”杨乐夭心急如焚。
阿大趁着廊下微弱灯光看清杨乐夭的落魄模样,心中了然她是担心主子的安危。
“阿二她们早出了京办事,多半也不知晓主子的下落!”他顿了顿,继续道,“不过侯爷不要担心,有阿三、阿五贴身照顾,还有暗部跟着,主子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你可以联系上他们吗?”杨乐夭抱着一丝希望。
“暗部一直由阿五打理,有事都是由他来联系我们,不过我试着找找看,京中应该还留有暗部的人!”
阿大虽坚信自家主子目前是安全的,但架不住杨乐夭眼中明晃晃的担忧,同意想想办法。
杨乐夭也知事情急不来,回去后将流幻、红叶叫过来听他差遣,希望能尽快得到确切的消息。
离开玉楼,杨乐夭去了一趟京兆府衙。
白珊珊可没阿大这般警惕,被她喊醒后惊掉了半条命。
好在杨乐夭捂的结实,才没让她杀猪般的吼叫声惊着门外的衙役。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要命啦!”白珊珊回过神来,怒骂不止,好在分寸还在,知道压着嗓子。
“老白,我送个亲近太女的机会给你,你可要!”杨乐夭笑的没心没肺。
“什么机会?”果然一听能升官发财的事,白珊珊立马来了精神,早忘了刚刚杨乐夭的冒犯和对她抗旨的担忧。
“你跟太女去说,我能帮她找到四殿的心腹明日,条件是,让她对我偷偷回京一事睁只眼闭只眼!”杨乐夭道。
擅自回京一事,实乃抗旨大罪,自己做的再隐秘,也绝逃不过太女的暗探,何况,湖州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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