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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太甜了怎么办[快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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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马上把手从肚皮上拿开,疼得全身发抖还要看向萧丰年:“怎么把它拿出来?要剖开肚子吗?”
她抬眼看他,眼尾发红,不住地打着哭嗝。即使在这种时候,萧丰年沉甸甸的心也忍不住一飘,他道:“放心吧,我不会刨开你的肚子。”
唐绵绵没了力气,她喘了一口气道:“那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我要是死了你能帮我找个地方埋了吗?真是对不起这个时候还要麻烦你”
萧丰年轻声说:“你不会死的。”说完,他给她喂了一粒丹药:“这个可以止痛。”
唐绵绵被萧丰年喂着喝了一口水,她低下头小心地碰了碰肚皮,立马觉得肚子不痛了。
萧丰年把她按下,又把长衫拉到她的脖颈处:“吃了药之后就好好休息,你会没事的。”
唐绵绵没闭眼紧紧地盯着萧丰年的脸,似乎在打量着什么一样。
萧丰年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唐绵绵的眼珠一动:“你对我真好。”又是喂药又是照顾,今天的态度和第一天相比简直是天差地别。她信了别人说的萧丰年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他要是冷淡起来谁都不理,要是对一个人好的时候谁都受不住。
萧丰年失笑,他道:“你是师妹,我是师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唐绵绵背过身去,她才不想当师妹呢,她想当师嫂,哼。
萧丰年此次回来,不仅是为了找到无根之花,更是为了找到一些他身世的线索。然而这木屋破败已久,连窗户都是一碰就碎,萧丰年在屋里搜寻无果,最后在房后的古树下挖出一个铁盒子。
那铁盒子很是粗糙,表面已经生锈,萧丰年却像是捧着珍宝一般无比珍重,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地打开盒子。
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一块发黄的布。
萧丰年一愣,他慢慢展开
唐绵绵就不是能够闲下的人,她肚子不痛了之后就满院子乱跑,萧丰年坐在后院的树上发呆,唐绵绵就蹲在树下,用银霜挖蚯蚓。
日头正足,萧丰年的脸被树影剪成片片碎影,他的眉眼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情绪。
唐绵绵抬起头,道:“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萧丰年回过神,他把盒子收到戒指里,道:“没什么。”他低头看了一眼唐绵绵,唐绵绵刚刚梳洗干净的脸上又抹上了泥,银霜和她的指尖更是脏得不行。仰着头的时候,露出的肌肤白得发光,
萧丰年一笑:“别人都拿银霜如获至宝,你倒是拿它挖泥。”
唐绵绵挖土的姿势一愣,她倒是忘了,这把剑是萧丰年送给他的,她竟然当着他的面糟践
她马上扔掉银霜立正站好:“我再也不这样了,我以后会好好待它的。”
“罢了。”
萧丰年从树上一跃而下,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唐绵绵:“送给你的它就是你的,怎么用我无权过问。更何况谁说剑只能用来打架,也许它宁愿沾满污泥也不愿沾染上鲜血。”
唐绵绵接过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晃了晃手上的护心环:“谢谢你给我这么多宝贝,可惜它们到了我手里白费了。”
萧丰年笑道:“怎么会,你不是还用它救过我一命吗?”
说完,他的眉头一皱,立马觉察到自己话里的不对,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盛小乐救过他,是什么时候?他则嫩不记得?难道是昨天晚上?可那不是
唐绵绵看着手环,没有注意到他话中的不对,她想到自己的明天,不由得叹道:“只可惜它们马上就要找新的主人啦。”
萧丰年垂下眼睫,没有说话。
晚上,唐绵绵披着星光走出木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湖边的萧丰年。
他倚在树上低着头,长长的下摆飘在水面上。月光下,如同罩着一层薄雾,即使他眉间殷红似血,也恍若即将飘然飞去的仙灵。
唐绵绵心下一动,她觉得就算是明天就死了,她也值得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悄悄地坐在萧丰年的旁边。
萧丰年一抬眼,道:“你的伤还没有痊愈,回去休息。”
唐绵绵摇了摇头,她看了萧丰年一眼,偷偷地往他那边一蹭:“你不是去摘无根之花了嘛,我可以看看吗?”
萧丰年一顿,接着他慢慢伸出手,只见掌心上猛然凝聚出一团蓝火。唐绵绵吓了一跳,向后一仰差点栽了下去,接着她就看着萧丰年手中的火焰不断旋转,慢慢地,火焰中心浮现出一朵如同冰晶一般的花。花瓣自然舒展,没有根,花蕊呈白色,在月色下,比水面的潋滟还要耀眼几分。
这朵花一出现,周围的温度立马低了很多,即使有火焰隔着,萧丰年的指尖也挂上了一层白霜,唐绵绵听到一声异响,转头一看近处的湖面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冰了。
她惊呆了:“这就是无根之花吗?它看起来是冰做的。”
萧丰年点头:“无根之花属于冰属性,那条巨蛇是火属性,巨蛇要修炼不被反噬就一直守着它。有了它不仅可以抑制走火入魔而紊乱的真气,对于修炼水系功法的人来说也是大有益处,还有一个功能就是治病救人。”
唐绵绵喃喃道:“你真厉害”
萧丰年抬眼:“什么?”
唐绵绵道:“我听他们说,那条巨蛇很不好惹,多少人都是有去无回。你竟然弄到手了。你真的很厉害。”
萧丰年一顿,可能他不是很习惯这么直白的崇拜,于是道:“只是运气罢了。”
唐绵绵一笑,道:“这个要怎么用啊,吃了它还是闻了它?”
萧丰年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唐绵绵对这个没什么兴趣,她向后一躺看着夜空道:“明天如果我真的走了,你就把我埋在水边吧。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如果她真的死了,也就是任务失败了,不论她的灵魂受了什么惩罚,至少身体是惬意的。
萧丰年转过头,他道:“你不会死的。”
唐绵绵不在意地一笑
她道:“这里真漂亮,你就是在这里长大吗?”
萧丰年点了点头。
唐绵绵转头看他,拉了拉他的衣摆。
萧丰年转头:“怎么?”
唐绵绵的眼底似乎盈满了星光,无比明亮:“你也躺下呀。”
萧丰年一顿,竟然也真的随着她的手躺下了。唐绵绵看着夜空,道:“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见到你沉冤昭雪,你要是真的找到了凶手,就来我的坟前告诉我一声吧。”
萧丰年转过头,他看着唐绵绵鼓起的侧脸,问:“为何如此信我?”
唐绵绵转过头,盯着他的眸子道:“因为我知道,在梦里还落泪的人,不可能杀他母亲的。”
萧丰年的长睫一颤,他转过头微微闭上了眼。
唐绵绵感受着微凉的夜风,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有睁眼就感觉心口猛地一痛,似乎有人狠狠地拧紧她的心脉,又似乎有人狠狠地在她的心尖是那个割上一刀,唐绵绵一声痛呼还没有出口就呕出一口血,她咬着牙刚想蜷缩起身体,就感到自己的四肢被固定住,接着胸前一凉,皮肤接触到空气激起阵阵颤栗。
唐绵绵勉强睁开眼,萧丰年坐在她旁边,眼睛上蒙着一块布。
她含着血,含混不清地问:
“你干什么”
萧丰年不语,他张开掌心,无根之花在他的手中浮现,周围的空气急剧下降,唐绵绵护身一哆嗦。
萧丰年的手掌轻轻一推,唐绵绵就眼看着那朵花浮在自己的胸前,接着猛然落入她的胸口。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仿若被冰封。
第53章
唐绵绵猛地挺起胸膛,感觉那股凉气直入心脏,接着传入四肢百骸。她先感觉到的不是冷,而是疼。
这股精纯的力量携着寒气疯狂地涌入了筋脉,然而大部分全都盘踞在她的心口,她的眼前一花,太阳穴像是被针扎了般地痛。
无根之花的力量太过霸道精纯,不一会以她的心口为中心,草席、木墙、地面全都挂上一层白霜,温度顿时变得湿冷。木屋门口的野草也都挂上了一层薄薄的冰。
她的手疼到痉挛,浑身却还是不能动,唐绵绵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呼吸,从嗓子里溢出一声痛吟:“好痛啊。”
萧丰年皱紧眉,他反手运起蓝火虚虚地覆盖在唐绵绵的心口上,那股唐绵绵立马就觉得好受了很多,她的手颤抖着揪住了她的衣摆:“你在干什么啊无、无根之花不想要了吗?再、再走火入魔了怎么办?”
萧丰年一怔,没想到她这么痛苦,也没有怀疑自己的用心,反而还要操心自己的事,萧丰年略微低了低头,他的眉眼被布遮着,只能隐约看到皱着的眉心一软,他软下声音道:“放心,我死不了。”
说着,他在唐绵绵的心口上注入一道真气,唐绵绵就像是即将溺死之人猛然窜出水面,从床上翻身而起,大口呼吸着。
萧丰年转过头,把脸上的白布勾下:“无根之花能暂时冰封住你胸口处的蛊虫,过几天我带你去无定剑派,他们的少庄主是我的好友,剑派里有药宗的长老做客,他会救你一命。”
唐绵绵看着他侧过去的脸,赶紧把衣服穿好,她摸着胸口,发现心脏没那么疼了,只是全身不住地发寒。
她低下头道:“可是没了无根之花,你又走火入魔了该怎么办啊”
萧丰年道:“放心,我自有办法。”
唐绵绵虚弱地躺了回去:“你这是何必呢为了我又不值得。”
萧丰年一笑:“我说过,你是我师妹,我必须照顾你,况且是我把你扯下泥潭,我就必须把你推上岸。”
唐绵绵抬起眼,轻声问:“那如果我想与你共沉沦呢?”
萧丰年的瞳孔一动,他站起身道:“好好休息,你现在元气大伤,正是需要疗养的时候。”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唐绵绵翻过身,轻轻叹了口气。
下午,唐绵绵一有精力就变得活蹦乱跳,她把小木屋屋里屋外都收拾了一遍,这屋子不知经历过多少风吹雨打,她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生怕一个用力就在墙上捅个窟窿。收拾的时候,在木屋的墙角,她发现了一个小箱子,这个箱子看起来很是简陋,又没有锁,似乎随意地放在那里,但又摆放得很是整齐,被一层绢布压着,如果不是全部都扫一遍,她可能都不会发现。
唐绵绵轻轻地打开盖子,立马被里面的灰尘呛得咳出声。
“这什么呀”
她用手扇了扇灰尘,眯眼一看,立刻勾了一下唇。原来里面是一些小玩具,有小木马和木剑,看起来就是普通人家孩子玩的东西。然而这样充满烟火气的玩具,她却怎么都不能和萧丰年联系起来。可能在她眼里,萧丰年虽然温柔,但还是自带仙气的大师兄,她无法想象他小的时候像是小屁孩一样玩着小马的场景。
这些玩具收得很整齐,且有的被手帕仔细包裹着,看得出来萧丰年的妈妈很宝贵这些,唐绵绵想起刚才在湖边看到的那一座简陋新坟,不由得叹口气。
她把东西都仔细地收回去,然而她刚小木马用手帕包裹住,就顿了一下。
她把那条发黄的手帕展开,发现在边角绣着一个符号,由于磨损太久,又蒙了灰,她只能看出一点轮廓。
“这是一团火?”
边角处,绣着一个简易的火焰图案。
唐绵绵不懂这些精细活,只当成是兰素云的个人习惯,她把箱子盖上,就转身出了门。
这两天,萧丰年一直在外面疗伤,唐绵绵按照他的指点,练自己的御剑飞行。她听得明白,学得认真,然而自己的真气有限,加上一运气就觉得自己全身发冷,因此只能止步于勉强把剑浮起来了。
这天一早,她先把屋里屋外都扫了一遍,又上树上呆了一会,实在是没什么事就去湖边。
远远望去,萧丰年浮坐在湖面上,明明没有风,水面上却以他为中心荡起层层涟漪。唐绵绵知道他可能是在疗伤,因此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她蹑手蹑脚地蹲在岸边,捧着脸看着萧丰年。
这几天她能够充分感觉到这个萧丰年和那个“萧丰年”不一样,这个虽然冷淡了一点,但是随着两人的相处,他也渐渐地恢复了本性,有的时候能够主动关心她。
不过唐绵绵也能看得出来,萧丰年天生就是一个会主动关心别人的人,他会关心雨夜落入房中的鸟,也会关心被咬伤的小鹿,他看着自己似乎和山里瞎蹦地兔子没什么区别。想到这里,唐绵绵有些丧气,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已经很明显了,然而萧丰年还是不开窍的样子。她知道萧丰年此时没有心情去处理复仇以外的事,但至少、至少也有点反应吧
与萧丰年相比,“萧丰年”简直热情似火,虽然他看见她就想要吸真气罢了。
她这边蹲在地上扣着泥巴,那边萧丰年缓缓地抬起右手,不断有水柱在他的指尖穿过,整条湖都被他影响着,像是在隐隐在呼吸,唐绵绵听见水面的噗通声,她拎着裙子走到湖边一看,几条鱼猛然从湖面蹦了出来。
她一看见鱼,眼睛开始发直了。
这两天她和萧丰年就没有吃过饭,因为修炼的原因她没有感觉到饿,但是习惯了人间食物的她肚子还是感觉有些空落落的,此时一看见鱼,她的口水就自然地分泌出来了。
萧丰年睁开眼,目光在她的脸上一转,接着手掌向湖面一伸,接着只听扑通一声,一条鲶鱼甩着尾巴就被他吸上了岸,唐绵绵手忙脚乱地接住,被鱼尾巴拍得嘴里都是腥味。
她仰下巴喊:“鱼!鱼!乖一些!乖一些!”
萧丰年嘴角一动,他背着手飘到岸边:“你既然要吃它,它又怎会乖乖听你话。”
说着,扣住鲶鱼的双腮,对唐绵绵道:“回去吧。”
唐绵绵用袖子摸了摸嘴巴,她上下打量了一眼萧丰年,看他面色红润步伐稳健,于是问:“你的伤好了吗?”
萧丰年道:“已无大碍,真气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唐绵绵一听,松了口气。她一直担心萧丰年的身体,他自从从流云宗出来,就没有一天不受伤过,即使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如果他的伤真的好了,她的心上就卸下一块重石。
萧丰年走得慢,唐绵绵慢悠悠地跟着,她看着他手里的鱼,又是下意识地一动喉咙。
“你拿着鱼干什么啊,你又不吃。”
她知道萧丰年一向不吃东西的,难道这鱼要拿回去养?
萧丰年脚步一顿,他转过身:“我做给你吃。”
唐绵绵下意识地抬起头,半晌才眨了一下眼。
做给她吃?
她从来不知道,“做饭给你吃。”这么一句普普通通的话,却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就好像有人没有直接给你糖吃,却在你的心上洒了一层蜜。
她也从来不知道萧丰年会做饭,而且还要亲自个她做饭。
萧丰年看她站着发愣,一笑:“怎么了?”
他一笑,唐绵绵更晕了,她恍惚地摇了一下又,晕晕乎乎地跟着他走。
湖面吹来一阵风,带着水汽的微凉,却带不走她脸上的热度。
萧丰年虽然不吃饭,但他会做饭,唐绵绵吃得无比满足,立马狠狠地夸了萧丰年一顿,又小声道:“我以后要是天天都能吃到就好了。”
说完,她偷偷瞄了萧丰年一眼……
萧丰年顿了一下,道:“明天早上咱们就出发。”
唐绵绵的筷子立马就掉了。她知道“出发”不仅意味着她身上的蛊虫能去掉,也意味着她也要被萧丰年托付到那个什么好朋友的家里,两个人是真的要分别了。
萧丰年看出来她的不高兴,他嘴角微抿:“你身上的蛊虫不能再拖了,我的伤已经好了七八成,完全可以御剑飞行。只需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
唐绵绵用筷子戳了戳鱼肉,鼓着脸点头:“都听你的。”
她明明满脸不情愿,却还是答应了,萧丰年的手微微一抬,最后还是压了下去。
“今晚好好休息,天亮就走。”
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唐绵绵就收拾好屋子,又扫了院子,和后面的老树道了别,最后仔细地锁上了木门。
说实话,虽然在这里才几天,但是她确实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没有别人,只有山水和动物,只有她和萧丰年,她没事的时候在树上睡觉,萧丰年在修炼,她无聊的时候在湖边挖蚯蚓,萧丰年还在修炼,在这里还能吃到萧丰年做的饭,这简直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过得最舒服惬意的日子了。
她叹了口气,不舍地摸了摸木门,刚一回头,就看到萧丰年背对着阳光,瞳孔似乎盈载着湖水的波光,微微颤动着……
唐绵绵一愣:“怎、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萧丰年微微偏过头,道:“无事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地方。”
唐绵绵道:“我其实在哪里都可以,只要有你在。”
萧丰年一怔,他无奈地摇了一下头,接着一挥手,无煞猛地冲上云霄,在天上发出兴奋的嗡鸣,接着平稳地浮在他的面前。
萧丰年利落地跃了上去,回头伸出手:“来。”
唐绵绵盯着那把黑漆漆的剑,即使不用碰都能感受到它身上的煞气。
萧丰年道:“不用怕。有我在它不会伤你。”
唐绵绵不由得嘀咕,虽然这把剑很邪门,但是怎么被他说得像是成精了一样。她搭上萧丰年的手,被拽了上去。
她从来没有站在剑上过,开始有点害怕,之后就是新奇。无煞如同离弦之箭猛地飞出去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环住萧丰年的腰,萧丰年没有反应,她自己先是一惊,接着猛地松开手。
萧丰年一愣,他咳了一声:
“站稳。”
说完,无煞飞得更快了,唐绵绵的脸被吹得生痛,她把脸藏在萧丰年的身后,偷偷地捏住他腰带上的布料。
从萧丰年的家到无定剑派的路途并不近,唐绵绵站在萧丰年的身后变得有些昏昏欲睡。此时天色渐亮,远处红日渐生,她稍微有了点暖意。
正当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萧丰年道:“到了。”
她抬头望去,映入眼帘的是挂在半山腰上仙气缥缈却又气势磅礴的建筑群,在偌大的广场中间,一个通天的玉石上面,刻着刚劲有力的四个大字:“无定剑派”。
“好气派”
唐绵绵看得正发呆,就感到自己的面上一重,她回头,发现萧丰年收回手,面上竟然换上了另一个脸孔。
他道:“我现在的身份有诸多不便,不得不连累你受苦。”
唐绵绵摸了摸脸,与上次的易容大同小异,她又变成一个有点灵气的小姑娘了。
唐绵绵放下手,摇头表示不在意。其实,她不怕吃苦,她就怕离开萧丰年。她现在一想到来到这个剑派就代表着很快就要离开萧丰年,心里就难受,只觉得两腿都灌了铅,一步都走不了了。
她现在只想告诉萧丰年,他是甩不掉她的,就算他偷偷溜走她也会天涯海角地去找他,无论是魔门还是流云宗,她都奉陪。
然而她知道,只是嘴皮子上说说没有什么用,萧丰年就是这样的人,看起来很温柔,其实骨子里执拗得很。
唐绵绵瘪了瘪嘴,她刚想说话,就听到一声厚重的“吱呀”声,剑派的大门被缓缓开启,轻薄的烟雾溢了出来,萧丰年道:“走吧。”
唐绵绵猛地闭上了嘴。
第54章
从门里走出来一个身着短打精神奕奕的老人来,先是弯了一下腰:
“敢问二位是”
萧丰年以前是以流云宗大弟子的身份出入无定剑派,此时他换了一张脸这守门的徐伯不认识他倒也正常,他也恭敬道道:“麻烦老伯告诉一下你们的少主,就说有一个叫年丰的人来找他。”
徐伯上下看了萧丰年一眼,点了点头。他转过身身形一晃就不见了踪影。唐绵绵一愣,从萧丰年的身后探出头:“连一个老伯都跑得比我快。”
萧丰年道:“无定剑派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别看徐伯只是守门的,但他已经上百岁了,修为不可小觑。”
“徐伯?”唐绵绵回头:“你认识他?”
萧丰年按住她的肩膀,把她从后面揪出来:“我以前出来历练的时候,经常来这里拜访,只不过现在的身份有诸多不便,为了不给这里添麻烦,只能当做初见。你一会莫要说漏嘴。”
唐绵绵连连点头,她道:“你放心吧。我会守口如瓶。”
说完,她又小声道:“那个少主叫什么啊,他能认出你吗?”
萧丰年道:“他叫俞启元,为人”
“年兄!”
一声爽朗的笑声远远地传来,唐绵绵抬头一看,一个穿着蓝袍的青年男子飞掠而来,他在空中一旋身猛地落到萧丰年的身前,手中的扇子一展:“年兄,好久不见,这个时候你竟然亲自登门,可让我好生感动!”
唐绵绵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脸上,而是在他的表情上,他笑得嘴角差点咧到耳后根,看起来和萧丰年如此熟稔,且一上来就叫萧丰年“年兄”,这人如此通透的吗?
萧丰年道:“我此次找你,是想麻烦你”
俞启元扇子一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既已至此,还说这些做什么,赶紧随我进庄。”
说着,他推了萧丰年一把,然后视线自然落在唐绵绵的身上,突然眼前一亮。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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