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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太甜了怎么办[快穿]-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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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它毕竟不是无煞,玉台慢吞吞地转动到了一半就卡住了,唐绵绵一皱眉,她在自己的胸前一点,一瞬间,巨大的能量爆发,她呕出一口血,手臂寸寸结霜,庞大的真气推动了玉台。那把红剑失去了作用,化作了一团铁沫。
在机关开启的一瞬间,她脚下的土地开始下沉,唐绵绵突然掉了下去。
这坑底似乎没有尽头,唐绵绵昏天黑地地滚了一路,在落地的一瞬间被银霜拽起来才避免摔死。她捂着胸口爬起来,环视了一圈。
这里似乎是一个地洞,幽深黑暗,却空气充足。她抬头,看不到出口的任何光亮。
唐绵绵咳了两声,她用手一抹,还能闻到一点血腥气。
她现在对受伤是司空见惯,在裙摆上一抹,就接着向前走。
在远处,有一团绿光在若隐若现。
唐绵绵谨慎地走过去,发现是一片叶子。
只长在土里的,发着光的叶子。
她一愣,下意识地伸出手指一碰。
“别碰!”
第69章
在空无一人的黑暗地洞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让唐绵绵吓了一跳。
她抬起银霜,用微弱的光芒在洞内照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唐绵绵皱了一下眉,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刚才确实有一个声音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然而这里空无一人,到底是什么在说话?
“是谁?”
她转了一圈,低下头看向微微晃动的小叶子,想了一下,又试探地伸出手。
“别动。”
唐绵绵猛地回头,发现一团蓝色的光影猛然散开。她一惊:“魂魄?”
她话音刚落。只见小小的地洞内开始浮现蓝光点点,像是天上的星辰开始浮动,它们不断聚散、旋转,半晌凝聚成一个虚浮的人形。
唐绵绵向后退了一步,仔细地看了看,她发现那个身影虽模糊,但能大致看出是一个男人。一个出现在这个地方的灵魂,唐绵绵不得不警惕。
“你是谁?”
那个身影在唐绵绵的周围转了一圈,道:“看起来是个平平无奇的小修士,没想到银霜竟然会落到你的手里。”
唐绵绵皱了一下眉,这个魂魄竟然认识银霜?恐怕生前就不是一个普通人。想到这里,她的脸色更沉了。
那个鬼魂慢吞吞地道:“你别乱动,小心踩到我的叶子。”
唐绵绵的脚步一顿,她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魂魄轻轻一笑:“他们都叫我大护法。”
护法?只有在魔门才有护法这个称谓,唐绵绵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你以前是焚阳门的人,还是个护法?”
那个魂魄又震动了一下,似乎在嘲讽,又似乎在愤怒,然而他凝结得如此地脆弱,每一个情绪的波动都会让他随消散。
他道:“是……也不是。”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声音变得沧桑了许多:“我曾经是,但自从被炎焚天杀掉以后,就不是了。”
炎焚天?
那不是魔门门主的名字吗?这个“人”竟然是被炎焚天杀的,他们有什么恩怨?
护法接着道:“我被打得魂飞魄散,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残魂会聚在这里,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碰到生人。”
他化成一条蓝光在唐绵绵的身边旋转:“这二十多年,只有这一片叶子在陪着我,上天知道我是多么想出去,我对地面上的事情了如指掌,然而却迫于自己是个魂体而什么都不能做,但是今天你出现了……”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兴奋:“我就知道是时候了……”
唐绵绵道:“你要报仇?”
魂魄一笑,低哑的声音飘忽不定,让人不寒而栗。
“想……怎么不想呢?从他夺走我的无煞,从他坑害我的家人开始,我无时无刻不在想要亲手撕碎他。”
说着,他的灵魂因为强大的恨意以至于剧烈地晃动一下:“但是不能啊……”他的声音低下来,变得幽长,如同在哭嚎:“我只是一个灵魂,一个因为无根草而勉强聚集起来的灵魂……”
说着,他又拨弄了一下那根草叶,似乎想到什么,语气又变得咬牙切齿:“我只能龟缩在地里,眼睁睁地看着他算计我的儿子,眼睁睁地看着他兴风作浪,我恨了二十多年,但是今天!老天给了我机会!”
说着,他猛地扑到唐绵绵的面前:“这个机会就是你啊,姑娘。”
唐绵绵向后退了一步,她深深地觉得,这个魂灵情绪波动太大,说的话不足以置信,然而唐绵绵心中却总有个预感,这种预感毫无根据,让她也有些自嘲来。
护法看着她手中的银霜,轻声道:“你知道无煞和银霜的秘密吗?”
唐绵绵一愣:“什么秘密?”
护法轻轻一笑:“得到无煞,功力就会与日俱增,如果运用得当,修为可无限接近于仙人,然而你需要付出代价……”他用魂灵自带的阴冷在唐绵绵的脸上吹拂:“这代价就是……失去自我。无煞剑的能量太过霸气,一旦它直接进入人体,会能让人的真气紊乱,六亲不认,狂性大发。越狂则越强,但如果暴虐的真气最后无法压制住,这个人也会爆裂而亡。”
唐绵绵猛地想起袁维的“走火入魔”,难道是因为无煞?
护法道:“但是有些人还想要拥有力量,又不想失去理智,于是魔门的人想了一个办法……”他一笑,有些讽刺又有些苍凉:“方法很简单……”
唐绵绵忍不住屏住呼吸。
“吸干那个拥有无煞的人。”
唐绵绵猛地瞪大眼,她咬着牙,想起萧丰年过往的种种,只觉得心都要揪起来了。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就是个阴谋。从萧丰年得到无煞开始,这个局就设下了。他们设局诬陷萧丰年,还要折磨她故意给萧丰年看,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为了逼疯他,不,只是为了无煞的力量。
想到这里,她握紧银霜,下意识地就想向外跑。
护法的灵魂飘到她的面前,道:“怎么,心急了?想救那个人去?”
唐绵绵道:“我不想听你讲故事,我要出去!”
护法怪笑一声:“倒是有情有义。”说完,他轻轻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了银霜上,银霜轻轻地一震,白色的真气不断地在洞里回荡着,撞得泥土不断地掉下来。
唐绵绵看得一愣,与银霜的剑身产生如此共鸣,这人的水属性该有多么精纯?这还只是半聚不聚的残魂,要是真的人站在她的眼前,不知道该有多么厉害……
护法道:“炎焚天绝对想不到,能克制无煞的,只有银霜,这老贼以为银霜只是一把普通的神剑,今天我能再遇见它,这就是命!”
说着,他忍不住放声狂笑。
唐绵绵被他的声波震荡得心口一闷,她赶紧道:“你知道要怎么办?”
他缓缓地收回笑声,他低哑着声音,如同夜色里的鬼魅:“你现在的修为根本无法掌控银霜,除非……它有一个剑魂。”
唐绵绵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他。
护法放生狂笑,他展开双臂,身体猛地化为零星的蓝光,它们在洞里不断盘旋着,仿若银河。
“姑娘,那根草是我灵魂得以维系的根源,如今我心愿已了,我就送给你。”
说完,那根草叶飘到了唐绵绵的手心里,唐绵绵就在愣神的一个功夫,手中的银霜脱手而出,和护法的灵魂碎片纠缠在一起,它们不断地靠近、试探,片刻,那一片蓝光猛地注入了剑身,银霜光芒大盛,唐绵绵捂住眼,被这股波动击得向后一退。
她眼看着这个护法连灵魂都没有留下,忍不住道:“为了报仇,真的要如此决绝吗?更何况我只是一个你根本不认识的人!”
她话音刚落,只见银霜的剑身上蓝光一闪:“因为我姓萧!”
第70章
唐绵绵手中的银霜开始嗡嗡作响,低头看向它,久久不能作声。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能这么牺牲的,除了亲人还有谁呢?
唐绵绵想到萧丰年曾经亲手在这个秘境拔下无煞,然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父亲就在他的脚下。想到萧护法等了二十多年,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迫害而束手无策……她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银霜。
“萧伯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丰年出来。”
说完,银霜猛地向上一震,带着她破开层层厚土。
俞启元晕晕乎乎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处幽黑无边的的空地上,这里白雾萦绕,远处有忽明忽暗的亮光,似乎是某种野兽在窥探,他转了一圈,发现没有边际,唐绵绵也不在身边,他用扇子不耐地拍了拍手心:“这是哪儿啊,师妹又让我弄丢了,啧。”
他无奈,从怀里掏出一个黑色的玉盒,从里面放出一条小蛇,那条小蛇全身呈黑色,一双火红的眸子十分明亮。
俞启元拍了拍小蛇的头:“去吧,全靠你了。”
小黑蛇向他吐了吐舌头,蜿蜒地向前爬去。
俞启元亦步亦趋地跟着,丝毫不敢慢下一步。这小蛇和蝴蝶和蛐蛐都是他从小养在身边,小蝴蝶会追人,蛐蛐会听话,也会传话,小黑蛇会认路,即使这里没有边际,它也会根据空气中的气味嗅出出口来。他只要跟着蛇一直向前走,早晚会走出去。
俞启元怕这里的白雾有毒,捂住鼻子向前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这么强壮的人腿都发软,还没有看到尽头。他越走发现植物开始变多,渐渐地,高大的树木开始遮天蔽日,黑色的草叶也变得多了起来。
这下,认路变得更加艰难,小黑蛇蜿蜒在草丛里,如果不是他的视力好的话,随时可能会跟丢,俞启元抬起头,发现天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他刚皱了一下眉,就感到一阵能量的波动,在他的身后,宛如一个洪荒巨兽狂吼一声,远处的树林一层一层地倒下,那股能量眼看着要扑了过来,俞启元脸色一沉,他收起小黑蛇,扇子一展,瞬间爆发出一股真气,那股声波瞬间压倒了他眼前的树,“砰”地与他的真气相撞。俞启元一咬牙,硬生生地被推后十几米,他沉喝了一声,一只脚深深地踩进泥土里,扇子上的真气更强。
终于,等他的脚在泥里蹚出两道坑,那股力量终于过去,他松了口气,甩了甩酸麻的胳膊,道:“这什么鬼地方,怎么还带能量暴动?”
他转过头,发现所有的植物都连根拔起,没了树木的遮挡,远处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建筑物,他皱了一下眉,加紧向前走去。
然而那个黑色的建筑物只冒出了个尖,看似很近实则很远,俞启元把小黑蛇放了出来,小黑蛇抬起头,向空中嗅了嗅,这才向前爬去。
俞启元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身后一热,他向后一看,就看到天边不知何时变成了血红,有火浪滚滚而来,像是一排巨兽,嘶吼着吞噬着一切。
他目眦尽裂,不由得骂了一声:“这又是什么玩意儿!”
说着,他把自己怀里的法宝抛向空中,一瞬间罩住了全身,然而这股火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邪门,俞启元抬头,发现自己的宝物已经有点开裂,他一咬牙,祭出一滴血,这才顶住。
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个时辰,时间漫长到俞启元的头发都被烫得打起了卷,这股火终于走远了,俞启元深吸一口气,却吸到了满嘴的烟,他呛咳了两声,一抬头发现这里仿佛是地狱。
所有的树都被烧毁,地面开始开裂,零星的火苗在跳跃着,所有的草叶都变成了一团团的灰。
他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一回头,发现自己的小黑蛇早就烧成了焦炭,他气得不行,骂道:“要是让本公子知道是谁搞得鬼,我非扒了他的皮!”
还不知道是自己兄弟搞“鬼”的俞启元接着往前走,由于这里所有的植物都难被烧毁,他就走得无比顺畅,不一会就能看到那个建筑的大致轮廓。
他皱了皱眉,眯起眼仔细看去,不由得一惊。原来他发现的“建筑”只是一个简陋的法阵,他看到的只不过是这个法阵的一个石柱。
在偌大的空地上,东南西北各四道石柱,柱子之间有无形的光幕在阻隔,在周围有十多个魔门的人在巡逻,俞启元沉思,到底是谁这么有排场让人这么看着?
他屏住呼吸仔细一看,看清的一瞬间呼吸一滞:“清风掌门?”
只见在那个法阵中央,清风闭眼盘腿坐着,他似乎听到声音,微微睁开眼。
俞启元看他面色苍白,但浑身没有外伤不由得松了口气。
几个魔门弟子听到了声音,皆是狰狞着脸冲了上来,俞启元自然看不上这些虾兵蟹将,他三两下把他们打死,赶紧冲到那个法阵前:“清风掌门,您怎么会在这里?”
清风微微抬了抬眼皮:“莫要靠近,这法阵只要一碰,人就会灰飞烟灭。”
俞启元想了想,找出身上最后一个玉佩往光幕上一扔,顿时,玉佩直接变成了灰,洒在了地上。
俞启元看得浑身发凉,然而他这人是最叛逆的,心里着急,嘴上还得说着轻松话:“放心吧掌门,这世上就没有能难住我的问题。”
说着,他一抹扇骨,扇子顿时在他的手上抽长城一把剑,他咬牙狠狠地向下一斩,却被光幕上的能量反弹了回来,顿时被击退好几米。
他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咧出一个笑:“刚才为了跑出林子浪费了太多真气,等我休息一下再来。”
清风微微闭着眼,嘴角弯了弯:“莫要强求了,这法阵老夫都破不开,更何况你一个小娃娃?”
俞启元叹了口气,他问:“清风掌门,你怎么……被关在这里?”说到这里,他眉头一皱:“能把您关起来的,这世上少有吧,难道是……”
清风叹口气:“对,就是炎焚天。”
俞启元用扇子敲了敲头:“以您的修为……对上炎焚天不至于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吧?”
清风抬起眼,一向淡定的脸上出现了苦笑:“如果说……我认识抬他呢?”
俞启元:“!?”
唐绵绵被银霜带着冲出了地面,但这里不是那个剑场,离得很远就看见空中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球周围能量源源不断地爆炸、聚集,她仔细看时,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火球,而是一个疯狂吸入能量的人!
她赶紧跑上前,离得越近,越觉得空气愈发炽热。
唐绵绵的额上冒出了汗,汗水划过脸颊,冲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一阵发疼,但她的眉头都没有动一下。这里的地面寸寸开裂,有岩浆一样的血水在不断滚动,地面上有一层叠加着一层的人形痕迹,像是有无数个人围成一圈,然后瞬间被火焰夺走了生命。
唐绵绵看得直皱眉,她抬起头望向场地中央,在一个阵法的中心,有一个浑身是血的人仰着头,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涌出红色的火龙,这些火龙挣扎着,咆哮着向空中的人袭去。他手上的无煞震颤不止,所有的能量都被他的右手吸收,强大的能量通过手臂疯狂地涌向空中,这股能量太过于暴虐,以至于他的手臂青筋暴起,不断地有血液渗了出来。
唐绵绵呼吸一滞:“萧丰年!”
萧丰年的睫毛一颤,他似乎听出了她的声音,然而神志仅仅清醒了一瞬,又被疯狂的情绪压了下去。他的脚陷进阵法里出不来,但却不影响他的攻击,巨大的衡量连环冲击之下,周围的空气都开始扭曲起来。
之前所有的魔门人在他的火焰之下化为飞灰,然而炎焚天不愧为魔门门主,他在火海中毫发无损,竟然还在疯狂地吸取萧丰年的攻击。
炎焚天的外袍被灼烧得有些破烂,却没有受一点伤。他浮在半空中,疯狂地把萧丰年的攻击压缩成一个火球,像是饕餮一样大口进食,这股火焰太过于暴烈,以至于他裸露出来的肌肤无一不发光发红,他虽然全身疼痛无比,但还是快意笑道:
“来吧萧丰年!发泄你的愤怒!你的不甘吧!用你最大的能量攻击我!”
萧丰年咬牙,用无煞猛地挥出一剑,炎焚天硬生生地受了,他的身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他毫不在意地一笑:
“就是这样……你不恨我吗?来吧!我就在这里,快点杀了我!”
萧丰年狂啸一声,他举起无煞,无煞上的剑气涌遍全身,他猩红着眼,硬生生地把腿抬起来一节,这个法阵也是用无数个修士的命包括各种大能的能量换来的,就算是炎焚天本身面对那么多人也不能说全身而退,可见它禁锢力之强,然而萧丰年盛怒之下能抬起一条腿,完全出乎炎焚天的意料。
炎焚天眯起了眼睛:“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毕竟萧焕的儿子总是出乎我的意料……”
说着,他将最后的力量吞进了身体,然后张开怀抱,轻轻地一笑。
萧丰年仰起头,无煞顿时聚起所有的真气,地面上的余火开始跃动,阵法不自禁地震动起来,他呕出一口血,无煞以斩破天地的气势挥了下来。
唐绵绵的眼睛猛地瞪大,顿时,只听一声钟鸣,她被这股气势震得气血翻涌,她吐出一口血被撞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手上的护心环一响,三股气势相撞,她勉强稳住了身形。
力量撞击之后,这个阵法开始开裂,鲜红的血液翻涌了出来,炎焚天被穿破了胸膛,他仰天吐出一口血,猛然掀飞了出去。
唐绵绵一惊,她挣扎着站起身,手掌刚按在地上就听到清脆一声响。她低头一看,原来护心环承受不住能量的波动,一下碎了。
她眼角一垂,沉默了一会,却没有哭。
她知道这个手环对她意味着什么,然而萧丰年还处于危险之中,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
她小心地把护心环放进怀里,然后踉踉跄跄地往萧丰年的那边走。
萧丰年单膝跪地,他低着头,从嘴里不住地流着鲜血。
唐绵绵的喉咙酸涩无比,她突然想到了刚来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萧丰年也是这样,被所有人围攻,像是一只身受重伤的孤狼。然而那个时候有自己陪他,现在也是。
她轻轻地跪坐在萧丰年的身边,他身上的剑气未散,刺得她的手腕不住地流血。她不在意地捧起他的脸,颤着声音问:“丰年?丰年?”
萧丰年闭着眼,身体反射性地掐住唐绵绵的脖子,唐绵绵咳了一声,拉住他的手腕:“是我!”
萧丰年的睫毛一颤慢慢地睁开眼睛,猩红的眸子比血色还要深沉,他看了唐绵绵一会,又把她拽到身边,用鼻子艰难地嗅了嗅。
唐绵绵知道他此时神志不太清醒,因此轻缓又艰难地道:“想起我了吗?我是小乐。”
“小乐……”他沙哑着嗓子说,鲜血流到了脖颈处,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唐绵绵的脸,特别是她血肉模糊的右脸,眼睛里的情绪几经变幻。
唐绵绵艰难地抬起手,在他的后颈一捏:“是我,是我……我是盛小乐。”
萧丰年的手松了松,他额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动,似乎是在思考,又似乎在确认:“小乐……我记得。”
唐绵绵喜极而泣,她抹去他嘴角的血,道:“咱们回家吧,我带你回家。”
萧丰年的手从她的脖子上放下,环住她的后背,艰难地往自己的怀里带:“回家。”
唐绵绵摸着他瘦削的脊骨,眼泪混着血液流了下来:“你报完仇了,你的身世我也知道了,咱们回家。”
说着,她刚拉着萧丰年艰难地站起来,眼角的余光看到一团黑气袭来,她赶紧竖起银霜去挡,然而这黑气太过霸道,远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唐绵绵和萧丰年被击中,都呕出一口鲜血。
不知何时,从四周升起的浓雾开始聚集,在空中幻化成炎焚天的黑袍,他还是那个模样,只是胸口的大洞不断被黑雾补齐,又不断地消散。
他伸出干枯的手指摸了摸,笑道:“不愧是萧焕的儿子……”
萧焕?
唐绵绵艰难地坐起来,她下意识地看向银霜,难道是萧伯父?
萧丰年刚才的一个大招已经用尽了全身的真气,他不知道萧焕是谁,然而心里已经隐隐有了预感,因此浑身直颤,冷冷地看着炎焚天。
炎焚天又道:“真不愧是我……”他话说到一半没有再说,而是把视线转到了唐绵绵的身上,道:“这姑娘对你还真是情深义重,竟然找来了。也罢,我送你们一起走。”
说着,他抬起手,开始疯狂地吸取萧丰年的真气:“你浪费得够多了,是时候把最后的真气交给我了!”
萧丰年身上的真气所剩无,炎焚天趁着他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吸取真气,才是真的让他痛不欲生。
他痛苦地仰起头,身上的血液透过皮肤或者真气疯狂地涌了出来,一点不剩地吸进炎焚天的嘴里。这种吸取太过残暴,以至于他全身青筋暴起。
唐绵绵拿起银霜,踉跄地站了起来,看着空中衔接两人的黑气,她低下头,指间蹿出一簇蓝白的真气,猛地点在自己的胸口,接着血液混着真气凝成一滴红蓝的水珠,这滴水珠一出来,她的脸色顿时衰败了下去。
她咬着牙将水珠滴在银霜上,银霜顿时光芒大盛,她深吸一口气,一个旋身猛地向空中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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