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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太甜了怎么办[快穿]-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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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潮不满地皱了下眉,他狠狠地吮吸了一下她的下唇,哑声道:“下次不许吃糖。”
接着,他转身就跳了下去。
唐绵绵赶紧探头去看,就看到封潮完好走到车前,对她摆了摆手。唐绵绵低声地喊:“我才没有吃糖!”
向星露推门进来,她吓得猛地回头。
向星露眯起眼,视线在她的唇上转了一圈:“我闻到了别人的味道。”
唐绵绵下意识地捂住嘴巴。
“没有人!”
向星露挑起眉:“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你不用顾及我,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如果严雄真的找上门来也不用怕……大不了我和他鱼死网破。不过……”向星露就向她眨了下眼:“我现在想提醒你,一旦人类和人鱼接过吻,或者沾染上她的□□,就会对她言听计从……好好把握机会,小姑娘。”
说完,她关上了门。
唐绵绵:“……”
她恨不得爆炸。
唐绵绵一晚上没睡,第二天一早就噔噔地来到封潮的家门前,先敲了三下门,待没人应,又敲了三下。
封潮不耐烦地开门,脸上还有未干的水渍,看到唐绵绵就是一愣:“小藻?你怎么来了?”
唐绵绵从兜里拿出一块糖:“吃不吃?”
封潮嫌弃地推开:“拿走拿走。昨天吃你一嘴的甜味,今天还没散开呢。”
唐绵绵一梗,脸上猛地发了红,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差点忘得一干二净。这人怎么这么就说出来了!
她抖着手把糖递到封潮的嘴边:“那、那我让你吃呢?”
封潮盯着她指尖的糖块,就像是盯着一个定时炸弹。半晌,他不甘不愿地低头把糖块含下去。
“进来。”他含糊地说。
唐绵绵却没动,封潮转头,看她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笑道:“怎么了?”
唐绵绵哀叹道:“连糖都吃了……难道真的是这样,要对我言听计从了吗?”这还怎么交往?
封潮皱眉:“什么跟什么啊。”说着说着,他实在受不了嘴里的甜味,将糖嘎嘣嘎嘣地嚼了。
“吃什么?”
唐绵绵有气无力地说:“我什么都不想吃。”
封潮把粥放在桌子上:“不吃也得吃。我这儿也只有粥了。”
唐绵绵用勺子搅拌了两下,道:“严雄的那件事怎么办啊。”
封潮道:“你既然已经告诉我他和汪海有勾结,那么就要从汪海那里下手了。”
唐绵绵问:“怎么下手?”
封潮抬眼:“去找那些人鱼的来源。”
汪灵在唐绵绵走后,又哭了几天,林溪的父母在警局里闹了几天得不到结果,于是就把怨气发泄在汪灵身上,一连几天来别墅找她,汪灵不堪其扰,哭得眼泪都要干了。
直到有一天,林父林母再也没有出现过。
汪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不好的预感。她吃饭的时候,常常向窗外张望。
汪海看了她一眼:“怎么,没人来找事,你不习惯了?”
汪灵愣了一下,她食不知味地喝着汤,小声道:“没有……我只是担心他们。”
汪海哼了一声:“两只只会狂吠的狗而已,有什么好担心的。”
汪灵看着汪海冷漠的脸,心里有不好的预感。趁着汪海上班,她偷偷地出了门。
林溪的家她偷偷去过几次,每次林父林母都对她无比热情,没想到仅仅是几个月,她的待遇就天翻地覆。
想到这里,她又控制不住地想哭。她浑浑噩噩地来到林溪的家,忐忑地敲了敲门,没想到敲了半天却没有人应,她心里有不好了预感,连喊了好几声林父林母。
隔壁的邻居听见声音,探出头来:“你要找林家的那两口子啊,他们昨天就搬走了。”
汪灵一惊,她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没想到轻轻一拉,门就开了。
屋子里乱成一片,家具基本都在,她去翻看衣柜,衣柜里的衣服都没有了,有几件散落在床上,看起来人走得很是匆忙。
汪灵来到林溪的房间,却猛地踩到什么,发出咔嚓的声音,她蹲下身,发现是林溪的照片。照片里,林溪的小脸被破碎的玻璃分割得四分五裂。
汪灵看到林溪的脸,又哭了好久,等她收拾好情绪后,这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林溪才刚死没多久,林父林母怎么就突然走了,还把林溪的照片就这么随意地扔在地上?
她越想越浑身发冷,浑浑噩噩地向外走,却没想到被扔在地板上的衣服绊了一跤,她刚想站起来,突然发现挡在沙发下的一块地毯上,有一块红色的血迹。
难道,真的出事了?
晚上,她麻木着脸等着汪海回来。
汪海刚进屋,就听到她问:“林溪的死是不是和你有关?”
黑暗里,他的眼睛里似乎有幽蓝的光芒闪过,汪海关上门,微微眯起眼睛:“你在怀疑我?警察不是说了吗,他死于心脏病,难道我还能隔空让他生病不成?。”
汪灵有些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去质疑自己的父亲,她握紧了拳头:“我今天去了一趟林家,发现他们在一夜之间搬走了,他们正在为林溪讨公道,事情还没有结果,他们怎么可能会搬走?”
汪海放下大衣,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可能看闹过之后没有得到好处就搬走了。这种像是野狗一样随便撕咬的人,做出什么事来都不稀奇。”
汪灵摇了摇头,她想起自己在林家看到的那团血迹,一下子红了眼眶:“你在骗我!他们根本就是出事了!我亲眼看到林家的地板上有血迹。”
汪海慢慢地放下杯子,声音里有不可忽视的威压:“你是在怀疑我?”
汪灵流着泪看着他,珍珠噼里啪啦地撒了一地:“毕竟我想不出第二个对林家有敌意的人。”说完,她深吸一口气:“除非你能解释什么是‘货’,什么是‘出事’。”
听到这话,原本淡定的汪海呼吸猛地一变,他三两步地走上前,拽住汪灵的手臂就道:“谁告诉你的!你还知道什么?”
汪灵痛叫一声,她挣扎起来:“爸!你弄痛我了,快放手!”
汪海猩红着眼,他咬牙道:“到底是谁告诉你的,是谁?!”
汪灵叫道:“和别人没关系,是我自己偷听到的!”
汪海的情绪缓和了少许,他问:“你听到了多少,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汪灵的手腕马上变得淤青,她眼底含泪,喊道:“我谁都没告诉,只有我自己知道,‘货’到底是什么,你到底在和谁勾结!”
汪海没有回答她的话,抢过她的手机就是翻看,汪灵一惊,疯狂地去够她的手机,只是她的那点力气怎能制住汪海,汪海一只手就能按住她,他打开通讯录向下一划:“……蓝藻?”
汪灵一惊,她力持镇静地道:“和她没关系,你把手机还给我!”
汪海一扬手就把手机扔在了墙上摔得粉碎,他道:“看来是我给了你太多自由了。”说完,他拉着她就往楼上走,
汪灵的眼泪掉到他的手腕上,她疯狂地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
汪海被她的指甲划了好几下,他面无表情地抹去脸上的血迹,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他把汪灵拉到书房门口,从医药箱内翻出一根针管,汪灵吓得瑟瑟发抖,声音都尖利起来:“你要干什么?不要碰我!”
说着,她拼命地挣脱,纤细的手臂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汪海面无表情地把药打进她的脖颈,汪灵的手无力地抓挠了两下,猛地软了下去。
汪海把汪灵放在沙发上,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女人吗,我想我应该有线索了。”
唐绵绵的胳膊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她鬼鬼祟祟地到了队里,看着忙碌的同事,觉得自己就像是闯入菜地的一只小老鼠,啃了他们之中最大最嫩的白菜不说,还连根带叶地给挖走了。
赵玲看见她的胳膊,道:“小藻,你这伤还没好呢,怎么就过来了?”
唐绵绵道:“就……待着无聊,我来看看能帮什么忙。对了,封队在哪儿?”
赵玲指了指办公室:“在那里呢,不过我猜他肯定也在补觉。”
唐绵绵道:“那……那我去找他。”
赵玲看着她有些异样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
唐绵绵敲了敲门,封潮沙哑的声音响起:“谁?”
唐绵绵咳了声:“是我。”
“进来。”
她刚进去,就看到封潮仰躺在椅子上,长腿放在桌子上,一副惬意的样子。
“让你在家休息,为什么不听?”
封潮沉声问。
唐绵绵赶紧立正站好:“我在家闲着没事干,而且我也想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去洪溪村。”
他眼也不睁地说。
“不是‘咱们’,是‘我’。”
唐绵绵猛地瞪大眼,噔噔地跑到他身边:“你要自己去?”
他哼了一声。
唐绵绵急了:“不行,我也要去!”
封潮道:“你先在家里待着,我先去探探路。”
唐绵绵鼓起脸颊,她的视线不经意地瞄到封潮紧抿的嘴角,想到什么一样脸色微微一红:
“你真的不让我去吗?”
封潮摇了摇头,唐绵绵眨了眨眼,然后低下头在他的唇上一“啾”。
她贴着他的唇瓣问道:“你让我也去。”
她好不容易撒一次娇,声音比呼出的气息还要软甜,封潮眯了眯眼,就像是一只恶狼,看到撞在自己脚边的小兔子,猛地张开大嘴恨不得一口吞下肚去。
他按住唐绵绵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半晌,唐绵绵挣扎地站起来,她深喘一口气,勉强吐出一句话:“让我去。”
封潮在她的唇角一抹:“不行。”
唐绵绵失望,她嘟囔着:“怎么就不好使了呢?不是说言听计从吗?”
封潮叹了口气,捏了捏她腰上的肉肉:“我已经请好了假,明天就走。为了不打草惊蛇你必须帮我瞒着,你自己在家,要注意汪海,也要照顾好自己。”
唐绵绵只好不甘不愿地点点头。
晚上,突然下起了暴雨。
向星露在屋里哼着歌,唐绵绵听得昏昏欲睡,窗外的雨飘了进来,她晃了晃头,去关窗户。
外面的灯光昏黄,雨丝像是飞虫一般在灯下缠绕着,唐绵绵看着远处晃动的树影,却突然感到不对劲。
第100章
她揉了揉眼睛,更加小心地向外看去,然而只看到了摇曳的树影,唐绵绵皱了下眉,关上了窗。
向星露看着她的背影,问道:“你确定不跟封潮去吗,他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懂这些事。”
唐绵绵摇了摇头:“他不让我跟过去,不过我相信他能处理得来。而且你自己一个在家我不放心。”
向星露点了点头,她忽然想到什么,有些不解地问:“以他现在的状态,不应该对你寸步不离吗?”
唐绵绵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道:“我也不知道,他似乎对我的体质免疫,况且我的体质很怪……我的眼泪甚至不是珍珠。”
向星露站起来,扒了扒她的眼皮:“那你是挺怪的。”
说完,向星露叹了口气,道:“你要是去就去,不要担心我。况且我也是一个公众人物,一旦出了什么事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他们不敢的。”
唐绵绵给她倒了杯水,道:“那可不一定,你忘了你上次是怎么受伤的了?”
向星露一愣,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右脸,上面的伤口早已经愈合,但是她还是感受到疼痛一般,指尖一颤。
“况且如果把你的死伪装成意外,再有上面施压,那么谁也查不出什么来。所以我得陪着你。”
向星露喝了一口水稳定了一下情绪,她想了想道:“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死之前一定会所有事情公布在网上。”
唐绵绵道:“不急,等咱们有了确切的证据再说。”
向星露情绪有些低落,她知道那些证据不好找,就算找出来也很容易被压下去。她惆怅地看向窗外,突然皱了一下眉。
“怎么了?”唐绵绵问。
向星露拨开窗帘,向下看了看,唐绵绵赶紧拉她回来:“不要露面。”
向星露退回一步,道:“我以为看到了人,不过有可能是我的错觉。”
唐绵绵只当她是紧张,没有在意。
第二天一早,雨还在下,朦胧的细雨中,远处的树影都看不清楚。
唐绵绵打着伞刚出门,就看到封潮的车停在楼下,香烟袅袅地飘出来,车窗降下,他的手指挥了挥。
她赶紧跑过去,问:“你怎么来了?”
封潮吐出一口烟,打开车门:“我马上就要出发,顺便来看看你。”
“顺便?”唐绵绵向前看了看:“这里又不是去洪溪村的路,怎么顺便?”
封潮一把把她拉进车里:“我说顺便就顺便。”
唐绵绵盯着他的脸,眯眼一笑:“你撒谎,不说实话的话我就走了。”
封潮顿了一下,咬牙道:“好,老子舍不得你,所以才绕远过来。”
唐绵绵乐得不行,她得意地道:“我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封潮吸了口烟,揉了揉她的头顶。
唐绵绵的头晃了晃,她看着封潮放在后座上的东西,情绪又低落下来:“你要走了,我也舍不得你。”
封潮的拇指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道:“舍不得我也得走。你自己在家要小心,特别要注意楼上的那个,没了她咱们就少了一个重要人证。”
唐绵绵:“……”
封潮一笑:“怎么,你以为你哥我这个刑警是白当的,那么大的活人我看不见?”
唐绵绵的头无力地贴到中控台上,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她有的时候甚至怀疑,封潮是不是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还纠结自己的身份干什么啊。
封潮捏了捏她的脖颈:“不是我厉害,是你几次露馅了不自知。”说完,他的手伸到她的下巴处,放到自己手里颠了颠:“总之,你自己在家要好好的,把自己放在第一位,无论出了什么事我都不想看到你受伤。”
唐绵绵垂下眼道:“那你就带我走啊,我不想和你分开。”
封潮转脸就冷酷地道:“不行。”
唐绵绵瘪起嘴,看起来要哭,他的指尖在她的下巴上动了动:“别装了,你真哭还是假哭我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
唐绵绵马上收回了眼泪,她哀怨地盯着他的手心:“那你自己要小心哦,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她要是撒娇或者强求,封潮有都是的理由等着她,她这么乖乖地应了,反而让他心里一软,他捏着她的下巴晃了晃,轻声手:“走之前就不想再跟我说点什么吗?”
唐绵绵转了一下眼珠:“那……亲亲?”
封潮一笑,他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手上一个用力,唐绵绵就被迫扑了过来。两个人在狭小的车室内滚成一团,夹杂着唐绵绵带着惊呼的笑声。
窗外的雨下的更加的大了,车内的温度渐渐升高,半晌,唐绵绵冲了出来,像是一团被搓扁的汤圆,摇晃着恢复了形状,她捂着脸道:“我这次可没吃糖,你可不许冤枉我了!”
封潮把雨伞扔给她,他舔了舔牙花道:“这几天的甜味吃得老子要长虫牙了,要是让我抓住你偷吃,小心你的屁股!”
唐绵绵皱起眉,但还是挡不住脸上的晕红。
封潮摇头一笑:“不要在雨里太久,我走了。”
唐绵绵和他挥了挥手,看着他的车尾消失不见后,哼着歌回到了家。
一进门,就看到向星露倚在门口对她啧啧了两声。唐绵绵厚着脸皮想,反正亲都亲了,她不怕别人看。
她以为在封潮走后会风平浪静,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出了事。
这场雨连绵不绝,到了晚上更是电闪雷鸣,她的房子年代久远,窗外一个炸雷下来,窗户都隐隐有震颤,向星露怕得不行,缩在卧室里瑟瑟发抖,唐绵绵拍了拍她的肩,把窗帘拉上,道:“你一条人鱼,还怕什么雷啊。”
向星露捂着耳朵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我就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鱼,什么都不怕。”
唐绵绵的视线在窗外一移,她撇撇嘴:“我要是什么都怕,还怎么保护你。”
向星露抬起发红的眼:“我用不着你……”
她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唐绵绵就猛地皱起眉:“嘘……”
向星露下意识地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她,唐绵绵起身关上了灯,在她耳边道:“窗外有人。”
灯光一暗,屋里静得可怕,然而这种安静更能衬托窗外的电闪雷鸣,以及暗潮汹涌。
向星露打了个寒颤。
唐绵绵小心地喘了一口气,她小声道:“昨天我就觉得不对劲,当时我以为是错觉,直到刚才。”她皱了皱鼻子:“我觉察到外面有人,而且不只一个,一直在向咱们这里看。”
向星露猛跑到窗边,果然看到树影下看到几个晃动的人影,他们在雨中身形瑟缩,如同鬼魅。被严雄关的那几天的情形跳入她的脑海,她一慌,瞬间瘫软在地。
唐绵绵赶紧把她拽了过来,她慌乱地握紧唐绵绵的手:“是不是他们来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她红着眼眶看向窗外,似乎外面有什么洪水猛兽,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唐绵绵向下看了看,那几个人没了身影,她等了一会,觉得不对劲,赶紧贴在门口听了听,从楼梯处竟然传来脚步。
她一惊,难道这些人要强行进来?耳听着越来越近,她深吸一口气赶紧道:“先不说这个,我们得赶紧走,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
“走?”向星露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喃喃地道:“走去哪里?”
唐绵绵招来雨衣给她套上,绷着脸道:“哪里都可以,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地强。”
向星露踉跄地站了起来,她紧紧地拽着唐绵绵的袖子道:“但是他们马上就要进来了,咱们从哪儿走?”
话说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深夜的水汽与杀意,隔着一道门都让她不寒而栗。
唐绵绵快速跑进卧室,她把床单撕扯开又系在一起,一头系在床腿,一头向后窗一扔:“从后窗走。”
向星露看着这高度,脸色一白:“外面下着大雨,而且还真么高,咱们会摔死的!”
她话音刚落,门上就是一声巨响,接着敲门声如同密集的鼓点一样响起,声声若夺命的钟声一般。
唐绵绵把她推到窗前,道:“来不及了你先走,再不走咱们俩都会被做成鱼干!”
向星露向后看了看,眼看着门锁在松动,她咬了咬牙,顺着床单爬了下去。窗外的雨毫不留情地倒灌进窗内,唐绵绵的脸上是一道又一道的磷光,她拢了拢雨衣,紧张地盯着门口。
向星露紧紧地抓住床单,下雨使得布料更加湿滑,她几次差点滑了下去,吓得她眼泪顿时溢了出来,珍珠掉了一地。
她咬着牙,生怕自己的哭声溢出来:“蓝藻,我,我坚持不住……”
砰砰砰!
门外传来了几次声响,还有像是醉汉般的嘶吼:“开门!”
“开门!”
“快开门!”
这附近乱得很,经常会有醉汉夜晚敲错门,但是唐绵绵在这里住了很久,就算是再流氓的混子也知道她是个警察,更没有胆子进来。况且她半点酒气也闻不出,外面的人哪里有醉汉的样子。
她向来嗅觉灵敏,她可以肯定的是,门外不止有一个人的气息。
如果她真的把门外的人当做普通的醉汉对待了,她可以肯定,第二天一早邻居就会发现两个被“醉汉”误杀的新鲜尸体。
想到这里,她道:“星露,他们要进来了,你必须快点!”
话音刚落,只听门锁一声响,唐绵绵脸色一变,她一条腿踩上窗台,紧张地盯着门口。
向星露听到了她的话,这下也不管能不能摔死了,闭着眼往下滑,只听“砰”地一声,门猛地打开,她惊叫一声,手一松滑了下去。
不过幸好,她的高度已经离地面不远了,即使摔了下来,也只是轻微的擦伤。
那几个人进来,先是转了一圈没找到人,猛地听到向星露的尖叫,眉头一皱就往卧室跑去,待看到唐绵绵就要逃走时,几个人脸色一变,狰狞着向她抓去。
“她们要逃,抓住她!”
唐绵绵一惊,下意识地抬起胳膊一挡,哪知道旁边的人早就拿好刀等着她,锋利的刀刃从她的手臂划到手腕,鲜红的血液涌了出来,唐绵绵闷哼一声,手指一软,差点掉了下去。
其中一个人见状,猛地拽住她流血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就要把她往里拉,鲜红的血液流了那人满手,唐绵绵趁着机会像是泥鳅一样滑了出来,眼看着那把刀又要扎在她的身上,天空突然出来一声炸响,瓢泼大雨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眼底红光一闪,手指在夜色下变换成不可思议的形状,银白的鳞光一闪,几个男人的胳膊上瞬间就出现了几道血痕,那伤痕深可见骨,如同野兽的抓挠,那几个人惊叫一声,看到唐绵绵彦眼中的猩红,下意识地退后一步。
唐绵绵趁着这个机会,猛地顺着床单荡了下去,几个人反应过来,快速地割断了床单,唐绵绵还在半空,“砰”地一声掉了下来,血液从她的头顶涌了出来,瞬间被大雨冲刷稀释。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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