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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太甜了怎么办[快穿]-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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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脸色一变。
第122章
萧母脸色一变,她刚想关上门,时慢就猛地顶住了门,时慢掏出手机,翻到赖美琪的照片,急急地道:“她是我的室友,十几天前被水淹死了。”她又翻到皮倩:“这一个也是我的室友,她是被自己家的新房砸死了……她们的死看似都是意外,但是真实的死亡原因都和十年前的那起跳楼案分不开,这十年来,已经死了五个人了,也许下一个就是我们,阿姨,如果我们俩不是走投无路,不会来打扰您。”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微微有些气喘,正好温娇听得感同身受,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然而萧母的脸色完全没有软化,她道:“萧思已经死了十年了,你们找我有什么用?”
时慢赶紧道:“我是想知道她死亡的真正原因!”
萧母的薄唇一张:“不就是被人玩弄了没脸见人就跳楼了么。”
时慢一怔,她仔细地观察萧母的脸,一时之间竟有些疑惑,眼前的人是否是萧思的亲生母亲,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温娇忍不住首先问:“您是萧思的母亲吗?”
萧母眼皮子一张:“我不是谁是?你们再堵在这里,小心我报警了啊。”
时慢脸色有些为难,还是温娇这个时候反应快,她干脆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阿姨,你要是不管我们俩,我们俩就被你闺女弄死了啊,我不想死啊!我要死就死在你家门口得了!”
她哭得声嘶力竭,萧母听得脸色发青,眼看着邻居都探头出来看,她咬着牙道:“你们进来。”
温娇顿时站了起来,给了时慢一个得意的眼神,时慢哭笑不得。
两人进了屋子,萧母坐在沙发上,眼皮也不抬地问:“你们两个到底想问什么?”
时慢问:“萧思……到底是怎么死的?”
“跳楼死的呗,你们不是知道吗?”萧母点燃一根烟,眼镜后面的眼睛透不出表情:“当初她要死要活地跟人家走,没想到人家玩腻了她要把她踢了,她自己不争气,哭哭啼啼地大着肚子跑回来回来,她爸一怒之下打了她一巴掌。让她去把孩子打了,要不然就不认她这个闺女。”萧母不屑一笑:“那个老不死的,平时不见他教育闺女,出了事反倒指责起我了。”
时慢沉默了一下:“那您去找过魏厅吗?”
“怎么可能没找过。”萧母耸搭的眼皮一抬:“要是不找他,我们岂不是吃亏了吗,我养了十多年的女儿能让他白白玩弄?”
时慢问:“魏厅是不是不想负责?”
“他不止不想负责,还诬赖我们拿着孩子讹他,化验单甩到他脸上都不认。不过他到底是不占理,赔了我们点钱。实话说我们家是看不上那点钱的,只不过为了萧思的将来做打算而已,谁想到她能想不开。”
时慢和温娇听得目瞪口呆,她们从来没有想过那个女鬼生前竟然有这么多波折。
父不亲娘不爱,爱上了学校的老师还遭到抛弃,最后还被父母强迫打了胎,怪不得她会跳楼。然而萧思到现在为止最恨的到底是谁?是抛弃她的魏厅,还是冷漠的父母?
时慢抬起头,看着这个华丽的房子,突然不寒而栗。
温娇看了时慢一眼,小声地道:“萧思也太惨了。”
萧母冷笑一声:“自己选的男人,自己认。”
听完萧母说的话,时慢内心有些复杂,半晌,她问:“萧思的房间在哪里,能让我们看看吗?”
萧母不信任地看了她一眼,时慢失笑:“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在旁边看着我们,我们看一眼马上就走,再也不来烦您。”
萧母无奈地带她们走到里面的一扇门前,道:“自从她走后,这个房间已经好多年没有用了。”
房门发出吱呀的声音,门一打开,就能看到在阳光下浮动的灰尘。
温娇捂着鼻子咳了两声,她小声道:“看来是好多年都没有人进来了。”
时慢大致看了看,发现整个屋子里,一面镜子也没有,时慢翻了翻化妆品,就连上面自带的小镜子也像是被人扣去了,时慢问:“萧思不喜欢照镜子吗?”
萧母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似乎回想起自己女儿在这里生活过的状态,神色有些恍惚:“自从从医院回来后就不喜欢照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温娇在柜子前转来转去,她揉了揉肩膀,突然感到一丝凉意,一回头就听到“轰隆”一声,柜子倒了。
第123章
幸好时慢眼疾手快,一下子把温娇拽了回来,只见柜子轰隆一声倒下,吓得温娇一个激灵。
萧母也是反应不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柜子怎么突然倒了?”
温娇缓过了神,哭道:“要不是时慢救我,我是不是就和以前的那些人一样,死于意外了?”
萧母哑口无言,她一时觉得眼前的这二人设局骗她,一时觉得她们又没有提前来过这里,在她眼皮子下做手脚太过冒险了。
时慢拍了拍温娇的背,突然发现在衣柜的下面,有一叠纸,她皱了皱眉,一拿起来发现是一沓化验单,上面写着萧思的名字,她翻到了血液化验那一项,呼吸突然滞:
“萧思……竟然得了白血病?”
“白血病?”萧母脸色一变,她猛地把化验单抢了过来:“你瞎说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时慢无语,是啊,身为母亲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生病了都不知道?
萧母看见血液检测单,脸色渐渐煞白,她怔怔地看着手中的化验单,半晌喃喃地道:“她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她想起萧思刚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她以为萧思是没了孩子打击太大,就讽刺了对方几句,对方冲回了房间锁上了门,她以为是萧思和自己置气,就没理她。哪想到萧思是没了孩子又换上了病,正是遭受打击的时候。如果她早知道,如果她早知道……
然而,她早知道又能干什么呢?
时慢和温娇叹了一口气,萧思的悲剧不仅有魏厅的原因,还要她父母的原因,如果不是到了绝望的时候,谁愿意去自杀呢。
但是转而一想,人生在世,众生皆苦,如果把自己的痛苦当做伤害别人的利器,那是谁都不能容忍的。
萧母的妈妈看起来受了不小的冲击,她干瘪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想说什么但所有的话语都卡在了嗓子里。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然而是悔恨,还是冷漠,对死了十年的萧思来说都无济于事。
时慢和温娇静静地出了门,来到了楼下,时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现在终于知道萧思为什么被别人说是光头女鬼了。”
“为什么?”
时慢转头:“你还记得美琪的那个像是头发一样的舌头吗?一个鬼,越怕什么,她就越会变成什么。”
温娇有些不懂,时慢解释道:“美琪生前被女鬼杀死,死后被发现一嘴的头发,她怕头发,但舌头却变成了头发。萧思因为得了白血病,如果做化疗的话会频繁地脱发,她屋子里没有一块镜子,肯定是害怕自己变丑。她越怕,死后反而成了那个样子。”
温娇叹了口气,一时复杂难言。
晚上,萧母躺在萧思的房间辗转反侧,突然,房门响了三声。
她一愣,从床头摸索出眼镜戴上,打开灯从猫眼往外看:
“谁啊?”
楼梯间的灯光闪了两下,又灭了,然而外面一个人影都没有,萧母骂了一声,刚一转身门外又传来了三声,她不耐烦地喊道:“是谁啊!”
外面没有半个人影,但是等了一会,又传出了敲门声。
萧母啧了一声,她干脆拿起了菜刀,对着门口吼道:“我不管你是谁,你赶紧走,别以为能欺负我是一个老太太!”
门外没有了声音,萧母开始怀疑是不是白天来的那两个小姑娘搞得鬼。她就说那两个丫头满嘴瞎话,胡说八道,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没准那个什么化验单也是那两个人骗她!
她越想越气,干脆一把推开大门:“你们两个下丫头片子,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门外没有半个人影,一股冷风吹来。萧母不甘心骂了一通,刚想关门回去,脚腕却一沉,她下意识地低头,猛地看见自己的脚腕上有一只惨白的手。
她吓得顿时跳了起来!
身后传来低低的哭泣声:“妈……”
萧母猛地僵在原地,这一声“妈”是她已经十年都没有被人叫过的词,本来是承载着爱意和温暖的词语,此刻却让她头皮发麻恨不得一口气撅过去。
她本不想回头,但却偏偏管不了自己的脖子,僵硬地向后看去,这一眼就吓得她白眼一翻,“砰”地瘫倒在地:
只见在楼梯口,一个光头的女人趴在台阶上低低地哭泣着,她的头上青筋盘踞,像是树根一样从头顶延伸进眼眶,幽幽的哭泣声传遍了整个楼道,她枯瘦的手指紧紧地萧母的脚腕,抬起头咧开一个夸张的笑,顺着萧母的腿,慢慢地爬了上来:
“妈,我好想你啊……”
萧母一口气没上来,猛地晕了过去。
【第十八天】
时慢和温娇回到了学校,白思澄跟她们道:“你们查出什么来了没?”
时慢跟她说了,白思澄一叹:“这个女鬼也不容易,没想到十年前的事竟然有这么多的内情。”
时慢也很复杂,然而她一看到跑过来的温娇,所有的迟疑都化作了坚定,如果她有一瞬间的心软的话,下一个死的,不是温娇就是她了。
温娇把水递给时慢,道:“咱们的新校长什么时候来?”
白思澄道:“也就是这一两天。”
说完,她看了一眼温娇,眉头一皱。
温娇莫名:“你那么看着我干什么?”
白思澄凑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愣了一下:“没事,可能是我看错了。”
白思澄转过头,对时慢道:“萧思的力量越来越厉害了,如果按照你说的那些事来看,她十年前就只能在校园以及周围杀人,先后杀了汪洋、徐绅、原玉,又伤了董世杰。十年后,又杀了美琪,千里之外借着媒介杀了皮倩,不知道她现在的力量大到什么程度,是否会不用任何媒介直接千里之外杀人?”
时慢道:“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思澄叹道:“如果鬼魂真的强大到在阳光下自由行走,且不被我的阴阳眼发现,那才是糟了。”
时慢叹口气。
“对了,你找到该怎么对付萧思的方法了吗?”
时慢回过了神,笑了一下。
董世杰听说时慢回来了,给她打了电话,时慢把萧思的事情跟他说了,他沉默了一会,无奈又悲哀地说:“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原谅她的,我瘸了一条腿,还混成了这个样子……她让我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
他说着,喘气愈发急促。
时慢叹了一口气,董世杰又低声道:“我这个模样,怕是去了同学会也不会有人认出来。”
“同学会?”
董世杰一愣,他吞吞吐吐地道:“没事,就是当年的高中同学,随便聚一聚罢了……”
时慢安慰了他两句,挂了手机后,又疑惑:“同学会?”
晚上,她捧着新买的小饼干跑到阳台:“原玉!原玉!”
不一会,一股凉风吹了过来。时慢道:“我给你拿了饼干,你尝一尝。”
她手中的小饼干无声自动,咔嚓咔嚓缺了一块角,时慢看得心都要化了,她想到白天和董世杰说过的话,试探地问:“我听说过两天就是你们班的同学会了,你想去看他们吗?”
“咔嚓”的声音一停,时慢一愣:“你不愿意?”
小饼干停在了空中,时慢可以想象得到对方拿着饼干发呆的样子,她一笑:“你要是愿意的话就咬一口,要是不愿意的话就咬两口。”
饼干卡嗤卡嗤被咬了两口,时慢叹道:“那好,我本来想通过他们多了解了解你的。”
原玉显现了身形,他低下头没有说话,时慢看了一眼远处的鬼楼,想起原玉桌子上的那些刻痕,不由得抿了一下唇:“他们以前是不是欺负过你?”
原玉点了点头,时慢知道,同学之间的欺辱才是更加可怕的,她把手伸向那个光圈,摸了摸他的头:
“都过去了……”
原玉捧住她的手,用力地嗯了一声。
【第二十天】
一大早,时慢就被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吵醒,她揉着眼睛往窗外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在鬼楼的旁边,有一辆高大的挖掘机正在挖掘着墙面,周围站满了工人,白思澄站在人群中围观,她抬起头看见时慢,立即喊了一声:“时慢,鬼楼要被拆了!”
第124章
鬼楼发出轰隆隆的响声,墙皮混着尘土大块大块地掉。
时慢一愣,她赶紧穿好衣服下去,一下楼就看到周围挤满了人,前面尘土飞扬,拆楼机一动,墙体就哗啦啦地响。
白思澄道:“工人一大早上就开挖了,看来这新校长想要瓮中捉鳖,他可真是够狠的。”
“新校长?”
“对,听说是他把这些人找来的,我就说新来的肯定是有备而来。”
时慢抿了一下唇:“我看萧思可不会坐以待毙。”
白思澄点了点头:“咱们就看戏好了,赢了皆大欢喜,输了咱们再想办法。”
时慢皱了一下眉,她虽然也在意输赢,但更在意人命,如果出了事就不好了。突然,她想到一件事,学校要扒了鬼楼,那里面不仅有萧思,还有原玉啊!她脸色一变,赶紧冲到了最前面,对着挖土的工人喊:“能不能先别挖,让我进去一下,我马上就出来!”
周围的人莫名其妙地看着她,一看到她的脸就想到这人跟女鬼有关系,立马退出三尺远,白思澄一把把她拉了回来:“你找死啊,进去干什么?”
时慢没有时间跟她解释了,她还想冲进去,白思澄就拽住了她的手腕,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进去总不可能是为了救萧思吧,你对我说实话,你到底要干什么?”
时慢被白思澄看得心虚,她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白思澄叹了一口气,想到之前在课堂上看到的一幕,那个白影光是凭借气势就能在大白天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这样的厉鬼在生前不知道有多大的怨气,时慢还这么不管不顾地冲上去,早晚被人吃到渣都不剩。
时慢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解释,但此时也不是解释的时候,她刚想转身去找那个什么新校长,身后就有一个人撞过来,她踉跄了一下,突然感觉手心一松,她打开手一看,一块小饼干静静地躺在那里。
白思澄扶了她一把:“没事吧?”
“没事。”时慢回过神,她下意识地收拢了手心,脸上的表情微微缓和了一些:“只是被撞了一下。”
她抬起头,看着尘土飞扬的鬼楼,叹了一口气:“你说得对,我不能冲动,先得静观其变。”
白思澄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
一个下午的功夫,不大的鬼楼就被扒了一半,周围到处是残砖瓦块,学生们盯着那片废墟,无不松了一口气。不管这女鬼的事是真是假,因为这楼死了那么多的人,被扒了总是能让人心里松快些。
只是时慢一直不得安宁,她收回视线,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顺利。
温娇边吃饭边道:“这新来的校长也是厉害,说扒楼就扒楼,我看萧思这次死定了。”
时慢抿了一下唇,她道:“他虽然雷厉风行,但我怕他没有后手,如果抓不住萧思反而激怒了她就得不偿失了。”
温娇道:“你啊,就是担心太多。”
两个人正说着,楼下突然传来骚动,有人道:“鬼楼死人了!有人被砸死了!”
时慢一惊,她和温对视一眼,赶紧跑了过去。只见在鬼楼前面围满了人,有人颤颤巍巍地指着前面。时慢勉强挤到前面,一眼就看到了工人们中间是一个乱石堆,在这堆石头下面,一条手臂从空隙里伸出来,布满了伤痕和血液。
其他工人迅速地搬开砖,但也无济于事了,那人被砸得血肉模糊,四肢以一种怪异地姿势蜷曲着,已经气息全无了。
时慢的呼吸一滞,她看着那个被挖了一半的鬼楼,大门敞开,里面黑黝黝的,像是吃人的巨口,她忍不住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温娇吓得哽咽了一声:“时慢,他是被砸死了吧……”
时慢点了点头,不忍再看。
有人道:
“是女鬼干的吧……”
“别瞎说,我亲眼看见那堆石头掉下来的……”
“赖美琪也是死于意外啊……”
周围的声音越来越乱,已经有承受不住的学生哭出来了,学校的老师们冲上来把所有人都隔开,辅导员跑过来,大喊一声:“都别看了,别看了,赶紧回去!!”
学生们慌乱地向后退,救护车的声音也传来,时慢刚松了一口气,就有老师分开人群,引着一个人往里走,时慢被挤到后面,只能隐约地看到那个人戴着金丝眼镜,头发略微花白,但是脊背挺得笔直,一抬手隐约能看到他手腕上的佛珠。
温娇忍不住道:“这谁啊,这么大的排场。”
旁边的人诧异:“你们不知道?他是新来的校长魏厅啊。”
魏厅?
时慢瞳孔一缩,新校长是魏厅?就是那个在十年前抛弃萧思的魏厅?
她下意识地抬头,只见魏厅抬了抬手,自然有人凑上来,道:“魏校长,已经有人叫了救护车了,您看这楼……还拆不拆?”
魏厅道:“拆!”
就这样,一帮人看着尸体,一帮人战战兢兢地接着挖,时慢盯着魏厅的脸,只觉得不寒而栗。他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当校长还是就是为了对付萧思?他是不是知道了萧思的存在,准备对她赶尽杀绝?
温娇看时慢怔忪,不由得碰了碰她的手臂,小声道:“时慢,你发什么呆啊,这个人就是魏厅啊!我看他就是为了萧思来的,狗咬狗,一嘴毛。”
时慢张了张嘴,这种情况太过复杂,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众人散去的时候,突然,躺在地上的尸体猛地开始抽搐,黑色的血液从他的伤口和皮肤渗了出来。
周围的人吓得一炸,有人叫道:“诈尸啦!”
时慢也是一惊,她的鼻子里满是一股熟悉的血腥和腐臭味,她反射性地看向那具尸体。
所有人都一退三尺远,她眼睁睁地看着尸体猛地弹了一下,接着歪歪扭扭地站起来。旁边的工友抖着声音道:“徐、徐强诈尸了。”
剩下的学生一哄而散,温娇紧紧地抓着时慢的袖子,哭道:“时慢,别看了,咱们快走吧!”
时慢握了握她的手,没有动。
老师和领导们护着魏厅往外走,保安们战战兢兢地围在“徐强”身边,喊了一声:“徐强!”
“徐强”的嘴里发出沙哑的含混声,血液从嘴角涌了出来,他歪了一下脖子,对周围的工友无动于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魏厅,接着,他嘶叫了一声,猛地扑了上去。
周围的人下意识地叫出声,接个老师反射性地躲开,“徐强”径直扑到了魏厅身上,他张开嘴巴,猛地咬了下去。
魏厅被活生生地咬下了一大块肉,他痛叫了一声,抬起手推着“徐强”的脖子,手上的佛珠一动,贴在了“徐强”的肉皮上,“徐强”嘶叫了一声,顿时向后一退。
身旁的老师们反应过来,一咬牙把“徐强”拉开,“徐强”挣扎不休,他吐出一口肉,先是快意地笑了几声,接着瞪着猩红的眼,声音似要泣血:“魏厅!!!”
喊过之后,向后一躺,再无声息了。
魏厅捂住了流血的脖颈,他阴狠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徐强”,咬牙道:“都看我干什么!给我接着拆!今天不拆完这座楼不许休息!”
辅导员颤颤巍巍地说:“可是校长,死了人,警察会……”
魏厅被人簇拥着上了车,他咬牙:“我早就打点好了,你只管看好学生。”
待校长的车走了之后,学生们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有人咽了一口唾沫,艰难地问:“刚才那是诈尸,还是鬼上身啊……”
“什么鬼不鬼的,快走!”
温娇吓得快要昏过去了,她顺着时慢的腿瘫在地上,道:“可吓死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时慢叹口气:“萧思看见仇人,忍不住冲出来了,我就说这事没这么简单。”
晚上,月光照在黝黑的鬼楼上,楼下的血迹无比清晰,在月光下隐隐泛出黑来。学生们像是嗅到了危险的鹌鹑,紧闭门窗,一声不出。
时慢站在窗边,手里捏着那块小饼干发呆,也不知道原玉怎么样了,楼倒了会不会影响到他。
正想着,一双手猛地扒住了窗框,原玉探出头来。时慢一愣,接着是哭笑不得,如果不知道是他,自己早晚会被吓死。
时慢问:“你没事吧?”
原玉摇了摇头,时慢把饼干拿出来:“看来这就是你给我的……你还吃了一半。”
原玉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时慢把剩下的饼干还给他,问道:“那个楼里面怎么样了?萧思呢?”
原玉比个手势,表示萧思藏起来了,时慢有些唏嘘,没想到萧思竟然有躲人的一天,也许碰上了魏厅,不管做人做鬼,都是一个的劫难。
时慢道:“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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