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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弃女_佳心不在-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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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加慢慢将视线挪去,却在看到那花的一秒,深深咽了下口水,“靳公子,这花不太好摘啊。”
  那朵牛红花就在他们前方的山峰的侧壁上,可那个侧壁几乎是全平的,上边半点落手落脚的位置都没有,便是人系着绳子去那里,也是极度危险。
  “你是什么意思?”靳墨言直接问。
  尔加瞅了他一眼,淡声道,“靳公子,我不希望看到我的手下就这么死在我面前,这一朵便放弃吧。”
  “你确定能寻到第二朵?”他问。
  尔加点头。
  沉默了下,靳墨言冷冷的说,“倘若依旧不好摘呢?”
  “这……这么大的雪山,总有一个好摘的吧。”
  靳墨言冷牵起嘴角,淡漠的道,“若雪停了,再想寻便更加不易,这一朵我是不会放弃了,你们不去,我去,你只需帮我拉好绳子便可。”
  “靳公子!”尔加有些犹豫。
  “带我过去吧。”靳墨言坚定的开口。
  “好吧。”尔加拧眉,应声后让人抬着靳墨言去了那个山峰。
  到了山峰,靳墨言用绳子系上自己的腰身,让尔加的人拉着绳子,一点不犹豫的往下一跃。
  尔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在看到靳墨言平安的随着绳子垂落后,他又将心慢慢压了回去。
  吸了口气,尔加大声说,“靳公子,要是发现不对,你立即大喊一声,咱们拉你上来。”
  “嗯。”应了声,靳墨言从身上拿出在沙漠中买的小刀,一个使力朝壁上划去。
  锵的一声,峭壁发出急响,靳墨言手中的小刀扎扎实实的落在上边。
  吐了口气,靳墨言扫了眼牛红花所在的位置,就这么借刀之力朝那边移着。
  上方的尔加等人看靳墨言慢慢朝牛红花移动,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他们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手中拿着的绳子正从悬崖之处断裂。
  靳墨言每朝牛红花移动一点,那绳子就悄悄的断掉一些,在他行了近一半的距离时,那绳子便只剩下几根细连接了。
  锵……再一声响起发出,靳墨言身子突然失重,整个人朝下方摔落。
  “靳公子……”尔加眼睛发直,一声惨叫自喉咙口发出。
  而他的手下也在这一刻惊呆了。
  众人都以为他会就此丧命,可,意外的是,靳墨言下落的身子突然止住,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言大哥。”
  仰头,看了眼上方的人,靳墨言扯唇,“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妹眯眼笑,“我一直跟着言大哥呢,亏得有我跟着,要不然,言大哥可就没命了。”
  “谢谢。”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后,靳墨言扯唇,继续朝牛红花移动着。
  阿妹没防着他动,手下一滑,靳墨言再次坠下,突然一股力道将绳子给拽住。
  “不巧,竟然当了一次你的救命恩人。”阮处雨戏谑的声音自上方传来。
  靳墨言看了一眼,勾唇笑,“拉紧了,我去采花。”
  “嗯。”点头,阮处雨双手拉紧绳子。
  看着她的脸,阿妹愤声说,“雨姐姐,救言大哥的是我!”
  “哦。”阮处雨不在意的出声。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觉得我没救他?”咬牙,阿妹不爽的问。
  “我没说。”
  阿妹轻哼,“你没说,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明明是我救的言大哥,你非要出来抢我的功劳,雨姐姐,你太卑鄙了。”
  不可理喻!听着这些话,阮处雨大脑中打出四个字,压根不回她的话。
  “娘,你在哪?”小鱼儿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
  扭头,看着伸手向前摸的小鱼儿,阿妹眸色一冷,突然起身冲了过去。
  “娘……”感觉一声柔软扑面而来,小鱼儿下意识的喊出声。
  然而,触到的身子却不是阮处雨那种温暖,而是一片冰寒,且她的手在绕过他的身子后直接扣向他的脖子。
  “你不是娘!”小鱼儿精明的惊呼。
  阿妹冷笑着看了小鱼儿一眼,扬声冲阮处雨道,“把言大哥的绳子给我,否则我杀了你儿子!”
  看着她,阮处雨冷漠的道,“你过来拿吧。”
  阿妹狐疑的看着她,“你真的要给我?给了我,我可就是言大哥的救命恩人了,我让他娶我,他就得娶我!”
  “过来拿!”看着小鱼儿惨白的脸,阮处雨直接丢下话。
  阿妹轻哼,“我不信你。”
  “那你究竟想怎样?”她问。
  阿妹垂眸,似乎在思考事情,这时,她手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的松开手,当看到手上被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时,阿妹怒了,伸手便朝小鱼儿推了过去。
  小鱼儿正逃开的身子被她使力一推,直直的朝悬崖落去。
  “小鱼儿!”阮处雨惊叫一声,身子朝前一落,人跟着小鱼儿坠落下去。
  靳墨言的绳子是被阮处雨拽着的,她一摔落,他也跟着摔落下去。
  恍惚之间,他猛的将手中的小刀划向峭壁。
  刀重重的插进峭壁,靳墨言的身子跟着一顿,而他身上的绳子顿时被拉成直线。
  “处雨。”她没事!
  阮处雨此刻一手拽着绳子,一手抱着小鱼儿,扑落下去的时候,她成功的救到了小鱼儿。
  “抱歉,害你也一块掉下来了。”看了他一眼,阮处雨歉意的开口。
  靳墨言轻笑,“无事,反正我已经摘到了牛红花。”他将另一只手扬了扬。
  阮处雨扯唇,正要开口,小刀突然一松,三人咻的一下再次坠落下去。
  “靳公子!”上方的尔加这会才反应过来,他惨痛的大叫了一声。
  “言大哥!”阿妹泪眼矇眬。
  哭泣了一会,她咬唇道,“是这个贱女人害死你的,是这个贱女人,我要将她碎尸万段!”
  她高昂的声音让尔加注意到她,看着哭得惨兮兮的阿妹,尔加不仅没有同情,反而想起刚才的事情,他眼神一凛,冷冷的道,“是你害靳公子掉落下去的!你该死!”
  “不,不是我!”阿妹摇头大叫。
  尔加冷笑一声,冰冷的声音道,“将她推下去!”
  “是。”一声落下,阿妹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推下了悬崖。
  阮处雨一直以为,落下悬崖一定会死,可当她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自己和小鱼儿时,终于对自己这个想法有了第二种概念。
  原来,落下悬崖,也有不死的可能。
  吸了口气,阮处雨将混身冰冷的小鱼儿从水中拖了出来,将他放好后,第一时间便是寻着柴禾准备点火。
  小鱼儿虽然没有大伤,可因为泡在零下十几度的水中不知多久,他整个人都在颤抖,现在她必须点火驱掉他身上的寒气。
  这里还是雪山之内,虽然雪已经停了,可在这里,却找不到干的柴禾,只有湿的。
  并没有过多的犹豫,阮处雨放好湿柴禾便点着火,自是点不着,几度尝试失败后,阮处雨瞧到了身上的袄子,有一部分并没有湿!
  抿起唇,阮处雨落下袄子,将干的地方撕下来后,又开始点头火。
  这次很成功,总算是将火头点了起来。
  火嗞嗞的烧了许久,终于从湿柴禾变成干的。
  借着火,阮处雨开始大烤小鱼儿的衣裳,等全部烤干后,这才开始帮自己烤。
  待自己的衣裳快干之时,阮处雨想起了靳墨言,她在这附近没看到他,他会在哪?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幸运没死?亦或是……

  ☆、178 变成尸体?

  想到此,她的心狠狠抽痛了下,咬住唇瓣,阮处雨垂眸,若他死了……便是她害的,对不起,对不起……
  猛的看了眼小鱼儿,阮处雨露出坚定的表情,不,她要去寻他,既然和她一块落下,那么,他一定会在附近!
  抿了抿唇,阮处雨抱起小鱼儿慢慢在周围寻找起来。
  四周是白花花的一片,要寻一个突兀的物体,很容易,因此,她寻起来并不困难。
  在附近转了约半个时辰,阮处雨看到了一片黑影,她吸了口气,快速的跑了过去。
  “靳……公子!”放下小鱼儿,阮处雨缓缓触上靳墨言脸。
  靳墨言没有他们幸运,他落下的地方是一片林子,而此刻的他,是躺在一个倒地的树,他的衣服上还有一大片褐色的东西,凑近闻,能闻到一股血腥之气……
  “靳……”伸出的手迟迟不敢落下,阮处雨很怕会摸到一个僵硬的身体。
  “娘。”突兀的叫唤声响起。
  阮处雨猛的回头,见小鱼儿迷迷登登的睁开了眼,嘴里直唤着她。
  “小鱼儿,我在这。”她将手伸到他面前抚着他的脸。
  小鱼儿抿唇,喃喃发问,“娘……发生什么事了?我觉得头晕晕的。”
  阮处雨垂眸,幽幽的道,“你拿刀划了阿妹的手,她将你推下了悬崖,娘也跟着你跳了下来。”
  “啊?那咱们还活着吗?”小鱼儿问,沉默了下又道,“要是死了,我是不是能看见东西了?为什么我还是看不到?”
  “我们没事。”
  “哦。”小鱼儿眨眨眼,伸出小手触着她的手,解释道,“娘说让我用刀刺对我危险的人,我听她说要杀我,便刺了……”
  “我知道。”阮处雨点头。
  小鱼儿垂下脑袋,“我不该刺的,害娘跟我一道掉下来了,要是我们死了可怎么办?”他一脸自责。
  阮处雨勾唇,“刺了便刺了,不用自责,反正我们现在没死不是吗?”
  “娘别安慰我!我知道我错了。”小鱼儿固执的说。
  阮处雨拉过他的身子定定的道,“你没错,你对付想害你的人,有什么错?要说错,错的是阿妹才对。”
  “娘……”眨眨眼,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喊着她。
  阮处雨心头一片柔软,看了他一眼后,将神绪放到靳墨言身上。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平静下来,慢慢舒了口气,阮处雨伸手探向他的脸。
  尚有余温,很好,继续朝下,气息……还有!呼,再——
  “你在做什么?调戏尸体?”低喃的男子声音响起。
  阮处雨差点蹦起来,她瞪眼盯着尸……不,靳墨言的身体,看着他噙着笑虚弱的看着她,她拧眉,冷哼一声道,“尸体是不会说话的!”
  “娘,是靳叔叔?他怎么会在这?他来找我们了?”小鱼儿疑惑的问。
  阮处雨眯眼,慢悠悠的道,“他和我们一块掉下悬崖了。”
  “啊?怎么会这样?”
  “别问这么多,你待在一边,我背着他,你牵着我的手跟着我的脚步走,知道么?”
  “哦。”
  将靳墨言带回方才点火的地方,阮处雨松了口气,将才息不久的火堆又点了起来。
  待大火烧旺,阮处雨开口说,“你是不是受伤了?”
  靳墨言垂眸沉默了下,吐声道,“应该吧。”
  “应该?你感觉你哪些地方受伤了?”
  勾起唇,靳墨言无声的笑,却未回答。
  看着他脸上的苍白之色,阮处雨走过去直接扒拉他的衣裳。
  寻了一圈,阮处雨只在他身上找到了两处明伤,一处是腰际,还有一处是背上。
  瞧她一直拧着眉头,靳墨言幽幽的道,“看完了,要负责的。”
  “负责?好啊,等你有一天能行人事之时,我一定负责。”瞅着他,阮处雨没好气的说。
  靳墨言猛不丁闷了下,他咬牙道,“等我好了还用得着你负责么?稀罕本皇子的女人能从京城排到沙漠!”
  “可我不觉得我需要委屈自己捡一个瘸子。”挑眉,阮处雨嘴利的回。
  “你一个寡妇,有个瘸子嫁就不错了”
  明明知道他只是玩笑的话,可她就是气不错,直接开口,“你信不信我一个寡妇能找个皇帝嫁?”
  “你找一个试试?我父皇才不会娶一个寡妇。”靳墨言凉凉的说。
  阮处雨垂眸,沉声道,“那我就试试!”
  无人知道,这玩笑的一言,将来竟差点成为事实!
  气氛从这一刻开始沉闷,许久后,一个童稚的声音破了这僵局。
  “娘,我饿。”
  瞅着他,阮处雨道,“我去找吃的,顺便,找个治伤的草药回来。”后边的话是对靳墨言说的。
  靳墨言动了动唇,却许久都没发出声音,直到她离开的那刻他才喃喃嘀咕出声,“我并不想跟你斗嘴的。”
  在雪山上寻吃的并不容易,这里有雪色遮盖,一个不注意,一些小动物就会从面前溜走,好在,阮处雨是个精的,曾经也有过一两次雪山寻食物的经历,花了小半时辰,她便寻到了两只山鸡,外加一些草药。
  雪山里的草药都被雪遮住了,这些草药是她扒开雪寻找出来的,回去的时候,她双手冻得跟烧红的铁一样。
  靳墨言看着很心疼,小声的道,“你的手怎么样了?”
  “没事。”阮处雨爽朗的摇头,将草药丢下后就要去处理山鸡。
  靳墨言却开了口,“我来处理这山**。”
  “你处理?”她拧眉,犹豫了下,将山鸡丢给了他。
  接过山鸡,靳墨言手脚利落的拔起毛,拔完后,他有些惆然,“可惜我的刀掉了,要不然现在杀鸡多方便啊。”
  “刀么?我的还在。”眯起眼,阮处雨将身上的刀丢了过去。
  听着动静,小鱼儿露出委屈的表情,“娘,我的刀也掉的。”
  “等出了这里,给你们一人买一把。”
  “好。”靳墨言勾唇应声,手上则快速的处理山鸡。
  吃完了平淡无味的烤山鸡,阮处雨帮靳墨言上了药,三人开始围坐在火堆前烤火,气氛有些沉闷。
  须臾,靳墨言从身旁拿过牛红花道,“总算是采到了这一株牛红花了,再找到如茵草,咱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为了这一棵花,咱仨差点丧命,究竟值不值?”看着恢复白色的牛红花,阮处雨淡声开口。
  “你不是怕小鱼儿涉险,决定不上雪山么?为何会突然出现?”
  听到这话,阮处雨捧着粉嫩嫩的小脸道,“我本来是不想来的,可小鱼儿担心你,非要我来,我拗不过他,只得带着他上了雪山。”
  “是小鱼儿……那你担心我么?”瞅了脸微微泛红的小鱼儿一眼,靳墨言问。
  “担心。”果断的两个字落地,靳墨言正欲开口,下一秒,她却吐出让他吐血的话,“他的眼睛是否能好,全寄托在你身上,我自是担心,若你出事,我要怎么治好他?”
  狠狠的磨着牙锋,靳墨言沉沉的道,“我寻药,为的是我自己!”
  “哦。”阮处雨并不跟他斗嘴。
  见她不开口,靳墨言顿觉无趣,亦不再开口。
  本来休息了几个时辰,阮处雨便想寻路离开,奈何靳墨言身子看着太虚弱,她就决定让他休养两天再走。
  谁知,这一休养,便休养了N天,那天晚上,靳墨言和小鱼儿因为寒气入体,两人同时发起了高烧,为了让他们退烧,她想了无数法子,第二天晚上,烧是退了,可小鱼儿又开始发冷……
  总之,折腾了三天,两个病患总算是有了些人气,却因为这两三天的生病原因,他们身子极虚,一时半会还不能动弹。
  为了帮他们补身子,阮处雨一天猎了近十只山鸡给他们吃,之后的几天,靳墨言和小鱼儿的身子是养得差不多了,可他们所处之处方圆五里,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物体了……
  “你说,尔加他们会寻我们么?”仰头,看了眼背上的靳墨言,阮处雨发问。
  “会。”靳墨言肯定的回答。
  阮处雨垂眸,“咱们在这里待了七八天了,这么久没寻着人,他们该放弃了才对。”
  “若是他们放弃了,那么答应科莫尔的事情也很好处理。”
  “那你是希望他们放弃还是不希望?”
  “你说呢?”靳墨言凉凉反问,“我不喜欢被人威胁。”
  “这点我们很像,我也不喜欢!”阮处雨勾唇,笑眯眯的说。
  靳墨言眯起幽眸,突然想到前些天看到的情况,便开口和阮处雨说了出来。
  “你说你曾在雪山上看到人?”她有些惊讶。
  “分明已经封山了,怎么还会有人?”
  这点靳墨言并不奇怪,他扯唇道,“我们能上来,他们自然也能上来,我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上来做什么的。”
  “以你看到的情况和听到的话来看,他们似乎是在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那个地方,应该就是雪山之内,我在想,这附近肯定有他们的基地。”
  停顿了下,阮处雨道,“咱们要在这里探探吗?”

  ☆、179 沼泽挣扎1

  “不用。”靳墨言想也不想的拒绝。
  “你不怕他们做的事危害到你父皇么?”阮处雨玩笑般说。
  靳墨言轻笑,“你不觉得答应科莫尔的那一刻,我也和他是敌对的么?”
  阮处雨被问得怔愣,久久没有出声。
  “娘,你累么?”一直沉默走了许久,小鱼儿突然出声问。
  靳墨言瞬间僵住身子,喃喃的看着眼下的阮处雨。
  发现他的异样,阮处雨勾唇笑笑,“我不累。”
  “可是娘背着靳叔叔走了很久了。”小鱼儿抿唇,稚气的开口。
  “我……”阮处雨才想说些什么,靳墨言开了口,“放我下来吧。”
  感觉到他气息的沉闷,阮处雨也不坚持,丢下一句“好吧。”便放下了靳墨言。
  坐到地上,靳墨言垂眸,脸色极度阴沉。
  阮处雨心里不是滋味,想安慰下他,可他却突然开口说,“极湿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
  “你这么半天不说话就是在想这事?”阮处雨诧然,她还以为他在纠结自己腿的问题。
  靳墨言俊脸没有半分异色,他优雅的捋了捋长袍,淡然吐声,“是,现在只差一味药了。”
  “极湿之地,既是湿,那肯定与水有关,极湿的地方,该是水下,可要是这如茵草是长在水中,那么人家就不会说长如茵草的地方是极湿之地。”
  拧起眉头沉思一会,靳墨言疑声问,“长年湿润,却又不是水中的地方有哪些?”
  “有这种地方吗?”阮处雨下意识的问,突然想到什么道,“等等,我觉得在哪听过这地方。”
  “好好想想。”靳墨言轻声说。
  阮处雨点头,再不开口。
  然而,过了许久,她仍然没将脑中欲呈现却又半天浮不起来的名字给想起来。
  无奈之下,阮处雨出声道,“咱们先行路吧,说不准我突然就想起来了。”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明明那件事在脑子里,却好像蒙了一层黑布一样,死活看不清那件事。
  “嗯。”应了声,靳墨言抬眉四处看了看,这才开口,“也不知道咱们这么走是不是对的。”
  “你是怕咱们走不出去?”阮处雨问。
  “嗯。”他点头。
  努了下唇,阮处雨淡淡的道,“只要有毅力,咱们一定能走出去。”
  “走吧。”
  往前又走了几个时辰,近天黑之时,阮处雨想停了下来。
  “咱们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前进。”
  “好。”朗应一声,靳墨言由着阮处雨将自己放了下来。
  放他落地后,阮处雨让他牵好小鱼儿,自己则寻着柴禾点起了火。
  待火生好,阮处雨又去寻吃食去了。
  看着她忙碌的身影,靳墨言眼中满满的歉意……
  “啊……”就在靳墨言坐在原地等阮处雨猎物回来时,一声惨叫声传来。
  那熟悉的声音让他神情一荡,他撑着身子就要飞身前往,却突然听到小鱼儿说,“靳叔叔,那声音是娘亲的吗?”
  顿了下,不等他开口,他肯定的说,“是娘亲的!娘亲出事了,靳叔叔,快带我去找娘亲!”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她!”靳墨言沉声开口。
  小鱼儿摇头,“不,不要,我要去找娘亲,我不要留在这里。”
  “听话!”靳墨言训。
  小鱼儿眼泪直流,他咬了咬唇,气呼呼的道,“你不带我去,我自个去,我去找娘亲。”
  话落,他猛的提步朝听到声音的方向去着。
  靳墨言无奈,伸手一把扣住他的身子道,“抱紧我。”
  “嗯。”应声之时,小鱼儿已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身。
  几个起落,靳墨言瞧到了阮处雨所在之地。
  正要过去,阮处雨突然瞄到他们,大叫,“不要过来!”
  “为什么?你这是怎么了?”靳墨言疑惑发问。
  阮处雨抿唇,幽幽的道,“我落到沼泽了。”
  “沼泽?”他拧眉,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没听过么?”阮处雨问。
  靳墨言喃喃摇头。
  “长年被水浸泡的地方就容易形成沼泽,沼泽是个很可怕的地方,这里水不是水,地不是地,入其中的东西,都会深陷下去,越挣扎,越往下陷,人若是掉下去,几乎没有生存的可能。”
  “所以你现在陷下去了?”
  “嗯。”阮处雨点头。
  锁起眉头,他定定的问,“怎么救你?”
  “若是有绳子,将绳子丢过来让我抓住,应该能将我从这里边拉出来。”
  “绳子?咱们没有绳子。”靳墨言摇头答。
  顿了下突然冲她道,“从哪里开始是沼泽?”
  “我身后两米左右开始吧,你可以自己拿树枝探,只要一下能戳进去,那一定是沼泽没错。”
  树枝?靳墨言嘀咕一声,放开小鱼儿道,“你娘现在很危险,你想救她吗?”
  “想。”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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