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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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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并非铁石心肠,只是一直不喜后宫争斗,她都说会留下,可对方还是不肯告诉她真相,这到底是为何?
  一夜辗转难眠,天微微亮时,楚湫做了个梦,她梦见了她爹,穿着白色囚服,被绑在十字架上,那些狱卒一鞭子又一鞭子的抽在她爹身上,血肉模糊,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瞬间将她惊醒了。
  “主子,您可醒了?”
  紫意隔着一层床幔轻声问道:“王公公一大早便在这等了,可等了有好一时辰呢。”
  那王公公看样子对她们主子极其恭敬,可见皇上并未真恼了她家主子。
  听着外面的声音,楚湫心有余悸的闭上眼,梦中的一切那么清晰,一想到那个画面,她的心就如同被针扎一样。
  “让他走。”
  她如今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待会。
  “啊?”紫意一惊,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可……那是皇上身边的王公公,万一是皇上有什么要紧事呢?”
  宫中哪怕连贵妃娘娘都不敢得罪王公公,主子若是就此让人离开,一定会开罪对方,万一王公公在皇上耳边说几句主子的不好,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让他走。”
  微冷的声音带着抹压迫感,紫意顿时不敢再多言,只得立马走了出去,今日出了些日头,阳光明媚暖和不少,只见王德全毫无怨言的守在院中,连坐也不曾坐。
  紫意皱着眉上前几步,对着王德全微微福身,欲言又止的道:“我家娘娘还未醒,不如公公晚些时候再来?”
  闻言,王德全也不生气,依旧笑眯眯的道:“不着急,咱家就在这等着。”
  “可……”
  “娘娘!”
  王德全像是看到了屋子里的人,连忙迎了过去,就站在门口,冲着里头正准备用膳的人恭声道:“皇上知道娘娘喜欢书画,便吩咐奴才搜寻了整个库房,将所有稀奇的孤品给您送了来,还有娘娘喜欢顾意之的书画,皇上也命人将隐居的顾意之找了出来,只要娘娘一句话,奴才立马让人进宫。”
  正在服侍主子用膳的九歌立马面上一喜,这份宠爱可是宫里的头一份,谁说皇上恼了主子的。
  坐在那喝粥的楚湫连个眼神也未给他,声音平静,“我什么都不喜,只要皇上放我出宫,我定会叩谢皇上圣恩。”
  “主子……”
  九歌与紫意等人都是一脸惊诧,皇上对主子这么好,这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主子怎会有这样的念头,一旦进宫,哪还有能出宫的妃子,主子定是糊涂了。
  “这……”门口的王德全也是一脸苦大仇深,“娘娘就别为难奴才了,皇上对娘娘的好天下人都看在眼里,奴才知道娘娘是对大人的事难以释怀,可事已至此娘娘揪着不放对您也没有好处,不如就和皇上好好过日子,您也知道,只要您想,这后位随时都是您的。”
  “我爹落得那般下场,你们一句释怀便可抹消一切吗?”
  楚湫莫名来了气,拿起一个杯子抬手就扔了出去,王德全连忙躲开,碎裂一地的瓷片甚至都溅到了他身上。
  叹口气,王德全只能悻悻的离去,这楚小姐的性子怎么比五年前还倔,要是楚大人在泉下有知,肯定也希望楚小姐与皇上好好过日子呀。
  而此时的金銮殿内也是一片凝重,众人都在议论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当街行刺皇上,难道是吐蕃蛮人派来的刺客?
  “皇上,此次定是那吐蕃蛮人搞的诡计,这次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最好一举拿下吐蕃这块地,扬我□□神威!”
  随着一名武将的出声,其他人也跟着纷纷附和起来,只是如今天下风调雨顺,实在想不出谁还想刺杀他们皇上。
  等他们都说完了,龙椅上的男人才不咸不淡的出声道:“此事朕自有定论,早几日朕说过已在思索立后一事,如今朕已有了人选。”
  霎那间,犹如一道惊雷般,炸的殿中一众大臣措手不及,前几日皇上还说得仔细斟酌,怎么今日突然想到人选了!
  男人不急不缓摩挲着玉扳指,目光如炬的扫过底下一群翘首以盼的人,“朕要立秋妃为后。”
  什么!!!
  偌大的金銮殿瞬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那颜之冠如今还在天牢中,皇上居然要立那罪臣之女为后!!!
  疯了疯了,他们觉得皇上肯定是疯了!
  霖亲王是第一个站出来的,只见他猛地跪倒在地不敢置信的看着皇上,掷地有声:“皇上若执意如此,微臣唯有以死相谏!”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只是还过不了心里那关,毕竟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嫁给男主,可其实她已经有点小心动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第32章 亲你一下
  宫中的流言向来传的快; 特别是立后一事; 当听到皇上要立秋妃为后时,整个后宫一片哗然; 纷纷觉得皇上定是疯魔了。
  长寿宫内也是一片尖声利语,太后端坐在软榻上闭着眼不急不缓的转动着佛珠; 只有云妃一人在那里走来走去满脸铁青。
  “姑母,您看表哥定是被那妖女迷了心窍; 不然怎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整个内殿都充斥着她的声音,可她依旧满心怒火在那里走来走去,声音尖锐,“若是那死人还活着; 好歹也是名门世家出身; 这也就罢了; 可那秋妃不过一个知县之女; 父亲还犯下如此罪孽,皇上凭什么立那个小贱人为后!”
  见她越说越出格; 一旁的赵嬷嬷忍不住劝慰道:“立后是大事; 朝臣们必定不会同意; 娘娘何必着急。”
  “可本宫就是气不过,古往今来哪个元后不是名门出身; 一个罪臣之女; 这不是给皇室抹羞吗!”
  云妃气的骤然坐在软榻上,那张姣好的面容此刻一脸铁青,鬓上朱钗都歪斜了不少。
  一直默不作声的太后忽然微微睁眼; “事出必有因,哀家虽不喜皇上的作风,可他对那楚湫的确是执着不已,如今骤然对一个知县之女如此宠爱,里头必定有猫腻。”
  “就是,表哥怎么可以这样,他不是对那死人一直都念念不忘吗?难道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云妃越说越气,她如今倒希望表哥一直念着那个死人,这样谁也得不到后位,总比便宜那个小贱人好。
  “如果……楚湫还活着……”太后老眼一眯。
  “不可能,她可是我亲眼看着咽气的!”云妃想也不想就笃定出声。
  听着她这语气,太后不由向她投去一抹审视的视线,后者好似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只得缓缓低下头。
  “好了好了,姑母我也就不瞒着您了。”
  云妃左顾右盼一眼,忽然一脸神秘的凑过脑袋,轻声道:“您不知道,那楚湫并非自己落水而亡。”
  “这……”赵嬷嬷显得有些讶异。
  冷笑一声,云妃细细的把玩着腕间玉镯,似在嘲讽什么,“那日元平公主大寿,我最不爱看那死人的一副恶心的做派,便带着红梅四处走了走,谁知却看到了有意思的一幕。”
  说到这,她忽然顿了顿,对上太后的视线一字一句道:“我看到佟雪从背后将楚湫推入水中,过了好一会才大喊着救人,我当然是巴不得那楚湫早死的好,自然是没有出声,可谁又想到那佟雪会是如此恶毒之人,表面与楚湫交好,背地里却这般歹毒,我这些年一直不声不吭不过是等着机会,把此事告诉表哥,让佟雪那贱人跌入万劫不复之地。”
  四目相对,看着自家侄女眼中的幸灾乐祸,太后微微眯眼,不时转动着佛珠,半响,才微微勾唇,真是个有趣的故事。
  “我是亲眼看着那楚湫死透的,绝对不会有意外发生,可是姑母,您一定不能让那小贱人真的坐上后位,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云妃又气恼的皱起眉,一脸不甘。
  被她念的脑袋疼,太后只能摆摆手,“此事哀家心中有数,你先下去吧,凡事莫要莽撞,莫丢了世家颜面。”
  “可……”
  “娘娘,太后乏了,您还是先回去吧。”赵嬷嬷似要来送她。
  见此,云妃只能咽下一大堆要说的话,转身愤愤不平的出了内殿。
  不多时,赵嬷嬷才端进来一杯热茶,轻笑一声,“没想到云妃娘娘还瞒着此等事。”
  太后微微睁眼,放下手中佛珠,面上带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如此甚好,佟雪一向谨慎敏锐,哀家一直找不到她的错处,如今倒是能让她为哀家所用,也免得让哀家出面与皇上闹的不愉快。”
  赵嬷嬷了然的笑了笑,默而不语。
  昭仁宫。
  楚湫自是也听到了立后的消息,她觉得赫连策定是疯了,自己一个罪臣之女怎可立后,这是置皇室的颜面于不顾,他若一意孤行,必定会惹来朝野上下哗然不安,岂不是更加给了暗中窥伺人的机会。
  “主子,王公公带着李将军来了。”
  这时紫意忽然进来通报了一声,如今整个昭仁宫的人都是恍惚不定,本以为娘娘最多诞下皇子已然是了不得,不曾想居然还有封后的这一日,一切就跟做梦似的。
  楚湫愣了愣,“传。”
  片刻间,只见紫意领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外男是不得与后妃私自相见,不用想也知识赫连策的意思。
  “你们都退下吧。”
  紫意等人愣了愣,最终还是默默的退了下去,王公公带李将军来定是皇上的意思,应该不会惹人闲话。
  窗前吹进一缕清风,女子耳边的青丝微微摆动,她只着了一袭简单的碧色长裙,连宫饰都未佩戴,却更添一分清丽沉静。
  “皇上让你来的?”
  李齐站在那低着头一脸吞吞吐吐,“都是属下不好,那日……皇上与属下喝酒,我一时多喝了几杯,就……就不小心说漏了嘴。”
  可想而知定是自己与李齐在冷宫见面被赫连策的人发现了,李齐这粗浅的心思,怎瞒的住她们心思深沉的皇上。
  “事已至此,我也未曾想瞒的了他多久,你不必自责。”楚湫低下头,抬手给他倒了杯茶。
  李齐也不敢过去坐,就呆呆的站在软榻边,挠着脑袋欲言又止的道:“属下并非皇上的说客,只是想让三小姐看清一件事,就算您要为老丞相报仇,您也不过是个女子,迟早得寻个归宿,就如同大少爷也得成家立业一样,这样楚家的香火才能传递下去,老丞相在泉下也会心安,老夫人更不希望看到您如此拒皇上于千里之外,这么多年,皇上对您的心,天下人皆知,您又何苦与自己过不去?”
  若是其他人,李齐自然不会这样说好话,可他们皇上对三小姐的心,连他都能感受的到,为何三小姐就不明白呢?
  茶香四溢,楚湫动作顿了顿,慢慢推过去一杯茶,“坐吧。”
  “楚家振兴离不开皇上,我自然明白,从头到尾,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他都不肯告诉我,你叫我如何信他?”
  四目相对,李齐忍不住低下头,低语了一句,“您也知皇上性子,就算此刻不说,必定也是有什么隐情,您为何不愿信他一回?”
  “而且……您也看到了,为了您,皇上不惜与文武百官为敌也要立您为后,他又怎会做对老丞相不利之事?”
  楚湫闭上眼,莹白的小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世上还有可信之人吗?
  李齐还欲说什么,却只见对面的女子忽然起身,目光清明。
  “您这是要去哪?”
  来到他身侧,楚湫无奈一笑,“自从我落水那日起,我便不敢再信任何人,这一次若是输了,那也算我愚笨吧。”
  李齐皱着眉,似乎有些听不懂,可还是随着她一同走了出去。
  人心是复杂的,上次输了一条命,这次楚湫没什么可输了,他对自己这么多年的穷追不舍,自己理应给他一分信任。
  “娘娘这是要去哪?”
  王德全守在宫外,见她出来浑身又开始紧绷了起来,这位祖宗该不会又想出宫吧?
  楚湫淡淡的瞥了他眼,“麻烦公公通报一声,臣妾想面见皇上。”
  王德全一愣,连忙让外面的御林军统统让开,“您快请!”
  只要这位祖宗能想开,那就是皆大欢喜天下太平之事了。
  一路上免不得听王德全在那里念叨他们皇上多不容易,一下早朝忙到至今也未曾用膳,那些大臣们至今还跪在御书房外。
  等来到御书房,只见外面的确跪了一群大臣,其中以霖亲王为首,一个个身姿笔直,似乎真要以死相谏。
  看到那抹姝丽的身影过来,一群人忍不住啐了一声,“妖女!”
  这种事放在哪个朝代都有可能,但他们万万想不到他们英明果断的皇上居然也会做出这等糊涂事,早知如此还不如不立后。
  “娘娘……这……”王德全似乎有些尴尬,想让她别理会这些人。
  楚湫自然没有理会,等进了御书房后,里面寂静的很,书桌前全是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立后一事。
  进来不出声也只有她一人,赫连策微微抬头,看着那个衣裳单薄的女子,忍不住微微蹙眉,“天冷,出门怎不多加件衣裳。”
  看着那边折子都要挡住他胸口的男人,楚湫忍不住眨眨眼,慢慢走了过去,“立后一事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
  说到这,她又忍不住认真的加了句,“昨日刺客一事很显然是有人在暗中窥伺,皇上此举只会如对方的意,您绝不可如此意气用事。”
  “你在关心朕?”他目光灼灼。
  楚湫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家仇是一回事,可我更不愿看到小人在那里扰乱朝纲,父亲更不愿看到这幕。”
  见她连个眼神也不给自己,男人冷硬的轮廓上依旧不带任何情绪,继续低头批着折子,“你心中既然无朕,那朕不管做何事都与你无关。”
  “皇上。”楚湫皱着眉,犹疑着上前慢慢拉住他衣袖,声音轻细,“我会留在宫中,但也请您收回成命,这于您于我都不是什么好事。”
  看着拉住自己衣袖的那只小手,男人慢慢抬头,目光如炬,“这一日早晚都要来,朕不愿你再屈居于人下。”
  相视一眼,她心间一动,对方笃定的眼神告诉自己,他不是在意气用事,而是早有这个打算。
  “可是如今根本不是好时机,您大可等内患解除再说也不迟,而且……”
  楚湫扭过头,眼神飘忽,“我……我心里……未曾准备好……”
  如今她心里乱的很,她喜欢书里的一句话,两情相悦才能白头偕老,她虽不知两情相悦是什么感觉,可也不想因为利用他而坐上后位,假意奉承讨好,那她与那些唯利是图的小人有何区别。
  听到她的话,赫连策剑眉略微松动,甚至有些欣喜,不曾想她居然不再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也不知李齐与她说了什么。
  见那只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要收回,男人立马紧紧握住那截皓腕,眉梢微动,“可是朕话都放出去了,君无戏言,如此收回,岂不是有损朕的颜面?”
  以前是以前,如今挑明身份楚湫还是不喜这般接触,但并未挣脱,只是扭过头红着脸轻声道:“皇上随便找个借口便可了事,您的龙颜不会有人置喙的。”
  “朕会仔细斟酌。”
  他模糊其词并未应承她,而是忽然起身一手握住她肩,看着那张粉面桃花的小脸,眸光一暗,“我能否亲你一下?”
  楚湫瞪大眼,下意识就想拒绝,可一对上这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就忍不住别过头,小脸涨的通红,一开始他便可以不管不顾的强迫自己,但他却没有。
  反正她这辈子肯定只能留在后宫,楚湫闭上眼,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小脑袋微微颤动了下。
  男人眸光暗沉一片,猛地低头含住那张嫣红的小嘴,多年的欲望一触即发,大手紧紧握着女子那截纤腰,将人抵在书架上,疯狂的掠夺她的美好,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冷静自制。
  他等这一日,已经太久了。
  女子羽睫微颤,从未经历过这些,此刻似有些呼吸不过来,双手紧紧抵在男人胸前。
  似怕吓着她,男人还是缓缓将人松开,轻吻着那嫣红的唇角,声音暗哑,“你说的事,朕准了。”


第33章 全是你【二更】
  “皇上!大事不好了!”
  屋外骤然响起王德全火急火燎的声音; 楚湫顿时回过神; 继而又羞红着脸,猛地一把捂住自己的嘴; 瞪着眼就跟后面有洪水猛兽一般匆匆逃离。
  随着房门被打开,王德全一看这秋妃娘娘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也来不及多看一眼便连忙走了进去,却见他们皇上手中拿着一根朱钗; 神色柔和中还带着抹隐隐笑意。
  “皇上!大事不好了!”王德全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赫连策冷冷瞥了他眼,“你如今做事是越发没规没矩了。”
  莫名被教训一顿的王德全简直是冤枉至极,他这不是有大事禀报吗?
  “奴才该死,只是底下来报; 刚刚前太子无缘无故凭空消失在天牢中; 事关重大奴才也是太过心焦。”
  男人坐在书桌前; 微微垂眸; 面上并无惊诧,“人还在外面跪着?”
  王德全一愣; 随即又连忙点头。
  “那便让他们都进来; 一个个闲的都没事做。”他语气微沉。
  闻言; 王德全自然是连忙去让外面的一众大人进来。
  看到楚湫出去,一众人还忍不住又啐了一口“妖女”。
  在听到皇上传见; 他连忙起身跟了进去; 好消息是皇上终于打消了立后的念头,坏消息是,前太子逃走了!!!
  李齐并未走; 如今也没什么掩人耳目,任谁也想不到她们之间的关系,楚湫干脆摈弃了轿撵,与他走了走。
  御花园的小道上寂静无人,两人一前一后行在其中,宫人们都远远跟在身后,只剩下不断刮过的冷风。
  “属下刚刚听闻前太子逃走了。”
  走在前面的楚湫不由微微回头,眼中带着抹讶异。
  左顾右盼一眼,李齐忽然凑过脑袋低声道:“实际是皇上故意放出的诱饵,一是想转移朝中众人的视线,好立您为后,二是想引出太子背后之人。”
  闻言,楚湫愣了愣,抬头看了眼蔚蓝的天空,声音沉重,“如今天下海内河清,看似风平浪静,实际底下人心思繁多,这次刺客便是最好的解释,父亲一生的夙愿便是忠君爱国,楚家世代的宗旨亦是如此,我若为后对皇上与朝臣的关系必定会有影响,所以你日后切不可再让皇上动此等念头,我想给父亲报仇是我们楚家的事,但绝不可让朝纲不稳,你可明白?”
  看着她那精致的侧颜,李齐低下头低声称“是”,反正在他心里三小姐才是最重要的。
  “对了,您让属下去查佟家,属下发现自从太傅死后,佟家人越发肆无忌惮的大肆敛财,其中以贵妃娘娘的二叔最为可恶,翰林苑一直由佟家一手遮天,太傅底下门生众多,在整个朝中都无人会轻易开罪佟家,三小姐为何要查这个?”
  秋风一吹,莫名带着抹寒意,女子径直走在鹅卵石小道上,声音轻细,“我自有打算,你只管收集证据,其他事不必多管。”
  李齐性子冲,若是告诉他真相,他必定会冲动行事。
  “属下明白,对了,这个……”
  李齐摸摸脑袋,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盒子,硬朗的面容上竟带着抹腼腆,“这个……您看可喜欢?”
  楚湫并未接过,而是打开看了下,并非与上次一样是什么镯子首饰,而是一块模样极像她的糖人。
  “你……”她忍不住笑着将糖人拿了出去。
  女子眉眼弯弯,清浅的笑颜让李齐怔了怔,片刻间又立马低下头,“三……三小姐喜欢就好。”
  说完,又连忙转身离去,脚步匆匆好似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楚湫刚想说让他日后不要拿东西进来,此刻只无奈的微微摇头。
  她的确是喜欢吃糖人,哥哥他们都知道,娘亲说后宅里的女人喜欢吃甜,那是因为心里苦,可她不觉得,心里苦吃什么都是苦的,如今她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看娘亲,这么多年不知娘亲过的如何。
  回到昭仁宫,外面的御林军虽是撤去,倒是未时内务府的总管太监李元海拿着一卷圣旨过来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秋妃颜氏,性情温良,克娴内则,秉德恭和,恪守宫规,着即册封为从一品贵妃,摄六宫事宜,钦此!”
  偌大的昭仁宫跪了一地奴才,闻言一个个高兴的差点没晕过去,只觉得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便是跟了秋妃娘娘。
  “还请秋妃娘娘接旨,封妃大典在三日后,待会会有司衣宫的给您来裁量衣物,若还有别的需要尽管吩咐下去便是。”
  李元海谄媚着一张脸,他可不管这秋妃娘娘什么出身,只知道这位可是差点成了皇后的,日后这昭仁宫的事可得放在头一位才行。
  “娘娘,赶紧接旨吧。”紫意隐忍着那抹雀跃赶紧提醒了一声。
  楚湫神色并未有什么波澜,接旨后也只是淡淡道:“劳烦李公公走一趟了。”
  “不麻烦不麻烦,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李元海躬着腰格外恭敬,
  楚湫定定的看了他眼,忽然轻笑一声,“如今这天也凉了,李公公整日忙碌想必也无暇歇息,本宫这有块上好的暖玉,必定极其适合公公。”
  淡淡的声音让李元海眼神变了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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