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恃宠而骄1-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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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吵醒你了?”他声音瞬间软了下来。
  王德全立马退了下去,楚湫微微摇头,看了眼身上的披风,眼看外面天都黑了,她居然睡了这么久。
  “朕让人送你回去,等忙完这阵,我再带你出宫散散心,可好?”他抬手覆上她白皙的脸颊。
  烛火下,男人那双黑眸中满是她的身影,楚湫愣了半响,忽然微微摇头。
  不知想起什么,跟着起身快步走向屋外,不多时,又拿来一个长盒子,许是刚睡醒,莹白的小脸上带着抹粉霞。
  “臣妾没什么好送给皇上的,您看看合不合身。”
  她打开盒子,一条明黄的腰带瞬间映入眼帘,男人瞧了一眼,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记得他曾说让她绣条腰带,那时她还百般不愿,如今竟还记得。
  “合不合身,你试试便知?”
  他忽然起身,张开双臂,似乎想看到羞恼的样子,不过,出乎意料,女子只是顿了顿,竟真上前几步,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替他解着腰带。
  画面好似回到第一次让她侍寝的模样,那时的她还浑身都充斥着抗拒,赫连策神色晦涩难懂,低下头,只见女子专心致志的替他重新系上腰带,白皙的小手不轻不重的按在他腰间。
  “刚刚好,我就知不会有错,以前也经常给爹爹与哥哥缝制,不过娘亲不让,说哥哥以后是要娶妻的,自有嫂嫂给他做这些。”
  说到这,她忽然抬起头,笑了起来,“我记得那张政使家的张雨嫣还偷偷与我说过喜欢哥哥,也不知如今有没有成亲,可惜就算没有成亲……与哥哥也是不可能了。”
  她眉眼间渐渐染上一抹失落,男人忽然将人揽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额心,“她没有成亲,一直在等着你哥哥,张政使将她贬去了庄子里,等崀天回京,只要他愿意,朕便替他们赐婚。”
  楚湫身子一僵,从未想过那张雨嫣如此执着,记忆中对方一向胆小怕事,她楚家已然落魄,两人自然不可能,张政使难怪会把她贬去庄子里。
  “这样想想,她们都比我通透。”她无奈一笑。
  大手紧紧揽着她细腰,男人目光灼灼,“你不比任何人差。”
  四目相对,她唇角一抿,微微垂眸,遮住眼中所有色彩。
  半响,他还是轻声道:“回宫吧,早些休息。”
  他大手一松,可一双小手却忽然环住劲瘦的腰身,女子抬起头,目光中似有星光,“我……我…不走了。”
  轻细的声音顿时搅乱了他所有心绪,赫连策猛地捧住那张小脸,声音暗沉,“你说什么!?”
  小脸上早已爬上粉霞,楚湫低下头,颤抖的小手慢慢解下自己刚刚给他系上的腰带,呢喃着,“皇上……难道…不喜欢…臣妾侍寝吗?”
  他的心头像是一把琴弦,被人胡乱舞着,弦音大乱,突然猛地将人打横抱起,迈着大步走向寝殿深处……
  月朗风清,宋天靖按着时辰过来时,手中还拎着一壶老酒,虽不及宫中香醇,可这老酒却更让人能品的其中滋味。
  “皇上……还在处理国事?”
  他看了眼燃着烛火的内殿,自然也是知晓今日佟家之事,太傅门生遍布满朝,处理起来的确麻烦。
  看到他,王德全也是讪笑一声,又瞧了眼屋里,“世子爷来的不巧,秋贵妃正里头,不如……您今日还是先回去吧?”
  他怎么也不敢让人打扰皇上与那位秋贵妃说话呀。
  闻言,宋天靖不由抬眼看了眼烛火幽幽的内殿,眼眸微垂,半响,面上依旧带着抹如沐春风的笑意,“那微臣便不打扰皇上了,公公也无需说我来过,只是可惜了这壶老酒只能一人独饮。”
  王德全点点头,便看着这位世子爷大步离去,还心情不错的饮了口老酒,心想当真是位洒脱的爷。
  酒那么烈,男子似毫无察觉,走的远了才回头看了眼那处守卫森严的地,手中酒壶赫然碎落一地瓷片。
  她说过,再清的酒只要人想醉,一杯即可,喝了这么多年的酒,他却觉得今夜这壶格外的烈……
  殿内昏黄的光束下,随着一件又一件衣物跌落在地,那明黄的床幔也随之落下,遮住所有旖旎春光……
  他的呼吸那么烫,烫的她心都在抖。
  女子白皙无暇的肌肤似泛着莹光,男人额前布满密汗,犹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一寸又一寸极尽柔和的占有着。
  可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所有伪装的温柔有礼在这刻瞬间溃不成军,只会疯狂掠夺她所有美好,像是要在身上每处刻上自己鲜明的印迹,那白嫩肌肤瞬间布满一处又一处红痕。
  寝殿中不时响起女子难受的娇吟声,却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所有节制都抛到了脑后,明黄的床幔下倒影出两道交叠的身影……
  楚湫的声音有些哑,想伸出手,可手腕早已被男人固在头顶,“阿策……”
  她声音中带着抹哀求,若是以往,他早已溃不成军,可此刻心肠却那般硬,忍不住再次深深占有着她,炙热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白皙的颈边,声音中满是驱散不开的欲望,“很快就好了……”
  她信了,可这个很快,到了天边微微露出晨光才结束这一切……


第41章 皇子
  晨曦初显; 明媚的金黄似驱散了近日的微寒; 片片落叶在微阳折射出一抹微光,屋外的宫人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的事; 不时交头接耳说着近日自家娘娘之事,以后这长乐宫的日子怕是难过了。
  清雅寂静的寝殿中弥漫着一抹淡淡的药味; 一名身着白色亵衣的女子正半靠在床前,面上毫无血色; 身形单薄,正一口又一口喝着宫人喂过来的药汁。
  “秋贵妃……昨夜宿在了乾清宫。”宫女欲言又止的看了她眼。
  闻言,佟贵妃只是顿了顿,眼帘都未抬一下; “又如何?”
  她刚入宫时也侍寝过; 那时她满心紧张; 可等待她的只有一夜空坐; 连那抹明黄的影子都未曾见过,她本以为只有自己一人如此; 可当得知云妃等人的守宫砂都还在时; 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自古以来哪个帝王没有三宫六院; 可她们皇上为了一个死人,连皇家龙裔都不顾; 竟要为那个死人守着; 她们这么多人竟然是连一个死人都不如!
  “可……今早宫女进去时……却看到了满地的衣物。”
  宫女喂药的手顿了顿,低着头支支吾吾起来,“而且……皇上还让人不要吵醒秋贵妃……”
  喉咙一紧; 嘴里的药汁瞬间变得苦涩了起来,佟贵妃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语气微冷,“你想说什么。”
  “奴婢该死,娘娘恕罪!”
  宫女立马跪倒在地,浑身都止不住的发抖,外人只知她们娘娘宽厚大方,可只有亲近之人才知道她们主子手段有多狠辣。
  紧紧靠在床头,女子闭着眼,半响,才微微启唇,“云妃定是知道了什么,决不能再留。”
  “娘娘的意思是……”宫女慢慢抬头。
  佟贵妃眼帘一抬,里头闪过一丝厉色,“既然哥哥救不回,总要有人给他陪葬才行。”
  ——
  楚湫醒来时外头的日光已经有些刺眼了,可空气中依旧带着抹凉意,她不由将被褥上的胳膊收了回来,可一动就觉得浑身不适,她并未忘记昨夜之事,一时间只觉得无比羞赧。
  “见过皇上。”
  屋外传来宫女的见礼声,楚湫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干脆闭上眼在那里装睡。
  不多时,外面忽然响起一道房门推开声,稳健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直到落在床前才停了下来,楚湫闭着眼心跳有些快,娘亲并未教过她这些男女之事,她也不知会是这样子的,可为何他一做这种事就跟变了个人一般。
  “我叫了楚夫人陪你用膳。”
  耳边骤然响起一道醇厚的男声,女子瞬间睁开眼,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顿时映入眼帘,那双黑眸中带着抹隐隐笑意,楚湫立马别过头红了脸。
  “你先出去……”
  她如今未着寸缕,如何能在他面前更衣。
  那白嫩的颈边露着点点红痕,男人眸光一暗,低头在她额前亲了一下,“昨夜……是朕孟浪了。”
  楚湫没经历过这种事,只觉得眼前的人与昨夜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一时间只能拉高被褥盖住半张脸,“你出去……”
  他也不想伤着她,可一时没控制的住,昨夜定是吓着了她。
  “朕可不能出去,朕得看看你昨夜是否伤到了。”
  他一脸严肃的伸手去拉他被褥,眼中毫无旖旎之色,就怕她受伤了却不肯啃声,不过楚湫却是抗拒的很,这……这怎么能看。
  “我……我没事……就是……腰疼……”她红着脸说完,又立马把头钻进了被子里。
  看着这团鼓鼓的被褥,赫连策有些无奈,知晓她脸皮薄,看来只能叮嘱她的宫女多注意着些。
  外面没有声音传来,楚湫才慢慢钻出脑袋,发现男人走了后,才松口气,一边去唤外面的人打水沐浴。
  紫意在外头守了一夜,更衣的事也是她亲自上手的,并未交给乾清宫的宫女,只是当看到主子身上一块又一块的红痕时一时间也羞的低下了头,皇上果然是疼爱主子的。
  沐浴更衣后,楚湫才出了寝殿,膳食已经上了,她娘正坐在内殿之中也不知等了多久,她立马叫退其他人,并且让紫意在外面看着。
  “皇上可有让你喝避子汤?”
  也无外人,楚夫人直接就问了出来,昨夜之事她就算不去问,也听到了别人在那窃窃私语,听闻今日早朝皇上差点就迟了,的确让她心里满不是滋味,就怕女儿被扣上祸国妖妃的罪名。
  “避子汤?”
  楚湫来到桌前坐下,红着脸一边给她娘添了碗汤,一边微微摇头,“皇上刚刚才走的。”
  她至今滴水未进,根本未看到什么避子汤的影子。
  闻言,楚夫人也是了然的点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莫要怪为娘多嘴,你既决定留在皇上身边,那皇后一位必定是要拿下的,以你如今的身份群臣必定会竭力反对,可如若你能诞下皇子,那又是另一番局面。”
  楚夫人也是世家出身,想到的自然也多,而楚湫闻言只是一边喝着汤,微微垂下眼眸,“诞下皇子,那到时所有人都会视女儿为眼中钉肉中刺,特别是太后,如今唯有让皇上狠心除掉刘家,我的处境才会宽松些,而且爹爹的死必定也与她刘家有关。”
  知道她有自己的想法,楚夫人也不再多言,而是从袖中拿出一封信,和一个小药包,左顾右盼的道:“这是李齐让我交给你的。”
  话落,楚湫立马将药包放进袖中,一边打开信封,可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却不自觉手心一紧。
  “你让李齐给你拿这种毒药做甚?”楚夫人眉头紧皱。
  小心将信封放入怀中,楚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娘道:“在这宫里,还有谁能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毒害女儿?”
  楚夫人脸色一变,“你……”
  她从未想过女儿居然想嫁祸太后!
  “这药需日日服用,半月后中毒者便会身体枯竭而死,我若是服用个一两日,再不小心让太医查出,您觉得皇上会不会狠下心对刘家下手?”
  对上女儿那双平静无波的眸子,楚夫人沉着脸一直在摇头,“你疯了!”
  楚湫没有说话,只是手心一紧,淡淡一笑,“若不如此,皇上永远都不会狠下这个心肠,若说那刘家是什么良善之辈也就罢了,可他们做了多少欺压百姓伤天害理之事,若不是太后,皇上如何会容忍。”
  刚刚李齐在信中说了,她哥哥在边关又遭遇了刺杀,受了不少伤,可除开刘家又有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追着她哥不放,她不想利用赫连策,可她更不想等有一日她仅剩不多的亲人都死去时才来后悔。
  “你把信给我!”
  像是想到什么,楚夫人骤然站起身,她之前并未偷看,可如今想来,里头一定是写了什么让女儿大变的东西。
  楚湫并未给她,而是继续低头吃着东西,“这毒只用一两日是不会对身体有太大害处,您大可放心。”
  “你……”
  “奴婢见过皇上。”
  屋外突然响起紫意的声音,楚夫人也立马缓和下脸色,随着房门被推开,屋外忽然走进一道明黄的身影。
  “草民叩见皇上。”
  “楚夫人不必多礼。”赫连策大步拦住她的动作。
  楚湫也跟着起身,该行的礼一个也不少,只是还未等她弯腰,胳膊就被一只大手拉住,男人正目光柔和的看着她。
  “臣妇先行告退。”楚夫人也是明白的退了下去。
  等她娘一走,楚湫就不由别过头,声音轻细,“皇上……莫要这样看着我。”
  看着她那羞红的耳廓,男人只是拉着她一同坐下,后面的王德全也立马退了出去,连带关上了门。
  “想着今日带你出去走走,又怕你身子吃不消。”他说着又在她碗里夹了颗丸子。
  眼前的男人神情柔和,全然没有再他人面前的杀伐果断,楚湫心头一动,主动握住他温热的大手,目光专注:“皇上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男人愣了愣,从未想过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难不成她总算知道自己对她的用心了?
  见他不说话,楚湫也有些不解,赫连策对她的喜欢也不知是从何开始的,记得她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在她哥拿下武状元那日,她是偷偷去看的,结果她哥哥把她出卖了,还把她拉出去说她胆子这么大,以后没人要,她记得赫连策那时笑了,一时间只觉得很羞恼,后面总觉得他不是真的喜欢自己,而是看中了她爹在朝中的地位,想为他所用。
  “如今公务繁忙,抽不开身,你反而却看到了朕的好,当初我为了让崀天帮忙,可是给了他不少好处,这些你哥哥必定黑心的都给瞒下了。”
  说起此事,赫连策一时间也是失笑不已,楚湫也是笑着继续喝着汤,她的确是后悔了,不该太看重他的身份,将人想的那么不择手段。
  见她小口小口的喝着汤,粉唇上沾了不少水渍,男人眼眸深不见底,就这么定定的凝视着她,“等你生下皇子,朕日后便可将这江山交托出去,到时你会知道朕的好可不止眼前的这些。”


第42章 活不过三日
  楚湫动作顿了顿; 低着头并未作声; 而是继续喝着汤,只是神情有些复杂。
  等用了膳; 她也并未继续留在乾清宫,终日待在这难免引起朝臣不满; 倒是王德全又给她拿了几副书画,看样子不知又是何朝何代的珍品。
  “皇上知道娘娘喜欢书画; 便吩咐底下人一直在搜寻,过些日子还有南疆的石原墨送来,听闻那香味久久不散,可以过上百年; 南疆皇室如今也都只剩下两块; 给娘娘作画最合适不过了。”
  王德全还在那里笑眯眯的说着; 书桌前的男人只是冷冷的瞥了他眼; “话如此多,看来你是闲的很。”
  “奴才有罪!”王德全忙不迭退了出去
  而楚湫则上前几步; 抬手拉着他衣袖; 轻声道:“皇上莫要再这样了; 您再送来,我那库房怕是要装不下了。”
  男人抬起头; 眉梢微动; “私下底,叫朕名字。”
  四目相对,楚湫红了红脸; 可这次并未闪躲,“阿策……”
  握住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将人拉至怀中坐下,他低头吻还吻那精致的眉眼,声音低沉,“我从未想过有一日你当真会留在我身边。”
  她亦如他父亲一般,清傲执着,纵然她就在身侧,可赫连策知道,想要得到她的心怕是要花上自己一世的时间。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边,楚湫缩了缩脖子,如今越发听不得他说这些话,这会让她更加不知如何面对他。
  “娘亲说再恩爱的夫妻终有一日也会疲倦,等再过几年,你再看到我便会觉得厌烦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在还未人老珠黄之前牢牢抓紧皇上?”
  她一脸认真的眨着眼,赫连策却不禁失笑一声,紧紧拥着怀中的人儿,低头吻了吻她唇角,“你是该好好抓紧朕,最好的办法便是给朕生个皇子。”
  腰间忽然爬上一只大手,楚湫羞赧的别过头,伸手把腰间的手拉下,“白日宣淫……岂是君子所为。”
  她守礼的犹如那些古板的老御史,也不不愧是楚丞相教出来的,不过赫连策也并未真的想如何,毕竟也得顾忌着她的身子,亲了亲人,便按耐着欲望让王德全将她送回去。
  等回到昭仁宫,楚湫先是把李齐给的信烧掉,再拿出那包慢性毒药,本来笃定的想法却忽然动摇了起来。
  “主子昨夜定是劳累了,奴婢特意向御药房问了贴药,您快趁热喝了吧。”
  紫意这时忽然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了进来,楚湫瞧了眼,眉头一皱,“这什么药?”
  说到这,紫意也红了下脸,左顾右盼的道:“有助于女子怀孕的药物,不过这可不是禁药,先帝那时就有许多妃嫔喝过,早已是众人心照不宣的事了。”
  楚湫靠坐在软榻上,一边看着各司局的支出账簿,闻言头也不抬,“此事得顺其自然,没有就是没有,就算用药物也是无济于事。”
  “主子可不能这样说,您先前进宫的时候可吃了不少苦,身子必定虚弱,对孕育子嗣也不知是否有影响,而且……奴婢也不是空穴来风,也是王公公暗示过的。”紫意忍不住就把王德全卖了出来。
  闻言,楚湫不禁抬起头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后者头都快低到地上了。
  顿了顿,她忽然端起那碗药,屏住呼吸没两下灌了进去,事后又喝了几口茶才驱散开嘴里的苦味。
  紫意说的对,她如今这副身子不同以往,自幼就吃了不少苦,特别是在刚进宫时,有时连吃的都没有,身子必定亏损了许多,她未曾想过不生孩子,既是如此的确该好好调养一番。
  “主子您能看开最好,等您诞下皇子,到时候再封后便有了理由,那些朝臣们必定不会像先前那般激烈反对。”
  见她肯喝药,紫意也松了口气,忍不住凑过脑袋低声道:“往开了想,等您成了皇后,您的皇子便是太子,日后也不必再受云妃娘娘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了。”
  每个人都往这方面想,楚湫只是无奈的摆摆手让她退下,在这宫中每一日,总是思虑这忧心那,如果她真有孩子,倒宁愿他做个富贵人家的少爷,做点小生意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这深宫太复杂,她每走一步都觉得艰难无比。
  待紫意退下去后,楚湫就不由拿出袖中的药包,一时间倒有些犹疑,虽说只用一两日不会怎么样,可多少对身子会不好,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生育。
  就算怀孕了,万一孩子生下来体弱多病怎么办?
  收起药包,她决定还是下次让李齐问清楚再决定要不要吃这个,再怎么说,她也不能害了自己孩子。
  可就在这时,不知为何,腹部突然传来阵阵绞痛,楚湫低着头,赶紧冲外面喊道:“紫意……”
  声音有些小,可外面的人还是耳尖的走了进来,当看到碎落一地的瓷片时,吓得立马走了过去,“主子您怎么了?”
  楚湫也不知是为何,只觉得腹部绞痛的厉害,整个人满头大汗的靠在软榻上,面上毫无血色,紫意惊的连忙上前去扶她,“主子您别吓奴婢啊,来人快来人!”
  霎那间,屋外的九歌等人也立马走了进来,见此吓得立马跑去找太医。
  嘴里忽然涌上一抹腥甜,随着眼前一黑,女子顿时倒了下去,屋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
  御书房。
  赫连策正在处理佟家之事,看着那一条条罪证,脸色极其难看。
  随手将东西扔在桌上,目光如炬的看向底下的人,“让大理寺列好罪状,则日处斩,佟家其他人继续调查,朝中多少人都与老太傅有关系,陆丞相,你莫要让朕失望。”
  话落,底下跪着的人忙不迭应声道:“皇上放心,微臣一定不会纵容任何一个枉法之徒!”
  话落,房门忽然被人一把推开,只见王德全火急火燎的赶了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上前在男人耳边低语了几句,下一刻,陆丞相只见他们皇上脸色大变,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火急火燎的大步离去。
  此时的昭仁宫内气氛一片凝重,随着那道“皇上驾到”的声音响起,内殿之中又瞬间跪满了一地的奴才。
  “微臣叩见皇上。”
  几个太医连忙跪着上前,也不敢看他们皇上的脸色。
  越过几人,赫连策大步来到床榻前,早上还鲜活的一个人,如今却面无血色的躺在那,他心头一紧,皱着眉怒目扫过殿内所有人。
  “一群废物,王德全,全拉出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内殿中所有人都慌乱不已的求饶着,唯有紫意红着眼跪着上前几步,颤颤巍巍的道:“回皇上,主子回来没多久便身体不适,可……也不过是喝了一碗药而已,也是奴婢亲自从御药房拿出来的,可也不知为何……”
  “皇上!”一个太医突然神色凝重的道:“娘娘应该是中了鸠毒,此毒极其狠辣,一日间便会令人丧命,微臣们已经替娘娘用银针控制住毒性蔓延,可……”
  王德全也是一脸虚汗的看了眼床榻上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根本不敢去看他们皇上的脸色。
  还是杨院判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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