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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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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结丹出关后的阿菀错过。
不太清楚阿菀在这十年间发生的大小事,只是出关后隐约听闻不少风言风语,大多数都是贬低阿菀的,说她水性杨花,玩弄不少人感情等之类的话语。
不过,他从不肯相信这些流言蜚语,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有时候便连亲眼所见的都不是事实,又何必要相信他人所传的谣言。
不过……钟璃他喜欢阿菀?
听闻妖女浅予这话语似乎说……阿菀和钟璃有段感情?
宁央面色不虞的瞪向钟璃,醋坛子在心中打翻了一地,正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即使这个情敌已是过去式。
钟璃神色怪异的扒拉开挂在自己身上,柔弱无骨的浅予,这一举动引来浅予不满的娇哼,她柳叶眉皱了皱,娇气的跺了跺脚,这使得不少不满意的目光都望向了当事人钟璃。
钟璃不管不顾的站出来,抬着一双早已瞎了的眼睛,望向苏舜卿所站之处,语气歉疚的说道:“对不起,阿菀。”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二十六)
魔门,百炼宫,地下水牢。
苏舜卿没想到魔门圣女不是说说而已,真是蛇蝎心肠的女子,她阖上了眸子,脑海中又浮现半月前的一幕……
“对不起,阿菀。”
“休得乱言,毁坏阿菀名声。”宁央冷着一张俊脸出言喝止。
浅予媚眼如丝的掠了一眼宁央,疑惑的问道:“又是暗恋姬菀的一个毛头小子?别说本圣女没出言提醒你,你口中的阿菀,她可不比本圣女干净,说起来她还不如本圣女呢。”说罢,她甩了甩衣袖,一把抬起钟璃的下巴,樱桃小嘴对准钟璃的薄唇,亲了下去。
黏腻啧啧有声的水声好似响彻在众人耳畔那般,起初钟璃还想抗拒,而后便沉溺于情欲之中,他一手揽住浅予纤细的蛮腰,一手探入她绣着牡丹花开富贵的抹胸中,肆无忌惮的在那柔软高耸的胸脯上揉捏了起来,喘息声和低低的娇哼让围观的众人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不已。
被迫围观某不雅现场的苏舜卿内心十分复杂,这算什么,示威吗?
挺别致的哦,那你很棒棒哦!
宁央耳尖微红,不好意思的别过眼,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苏舜卿,被苏舜卿恼羞成怒的瞪视了一眼,瞬间便把心中的旖旎思绪全都给打消了。
“姬菀,昔年我让着你,今夕你落下云端,本圣女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浅予高耸的胸脯还在上下不停歇的耸动,她轻喘着,媚眼如丝,娇艳的面颊浮现一抹红晕,樱桃小嘴一片红肿,她推开钟璃的动作干脆利落,虽说钟璃意犹未尽,可却不敢轻举乱动半分。
浅予说罢,便露出一抹轻松惬意的娇笑,她脚丫一跺黄沙,柔弱无骨的皓腕伸出,便可见一银色铃铛悬挂于手腕和脚腕,她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与此同时,属于元婴大能的气息随着她铃声的晃动而蔓延开来。
铃声好似有摄魂夺魄的力量,在座众人修为低下的众人无不以痴迷狂热的目光凝视着浅予,而此时,宁央修长的指尖嘈嘈切切错杂弹,他的修为虽不如浅予,可于心境上却比浅予的造诣高深。
若说浅予的铃声是浓烈的爱恨情欲交织,那么宁央的曲音便是单纯的杀伐气度,一来一往之间,两人不分上下。
“给我上……”到了最后,浅予没有耐心与两人交锋,直接让她的下属使用车轮战,苏舜卿与宁央不敌,两人最后在接连十天的逃亡之中落入浅予手中。
……
苏舜卿听闻细碎的脚步声,连忙睁眼,时下她的丹田被封住,难以运行灵气,水牢阴寒浓重,她两边手腕全被玄铁锁链锁住,大半个身子都被浸泡在水中,浑身衣物都贴在身上,微弱的冷风从细小的通风口处吹来,冷得她娇躯颤了颤,不知宁央如何了。
“阿菀,”一声细微的男声从水牢外面传来,随即映入眼帘的是一面色苍白,俊美非凡的青年,他的眉眼之间似含忧愁,眉似远山,眸似薄雾,他一袭月白长衫,外罩厚重貂皮大氅,华贵又雍容。
他说话的速度很慢,间或伴随咳嗽声,他温言细语的让看管水牢的守卫打开牢门,再把锁住苏舜卿手腕的锁链打开。
手腕处的锁链甫一打开,她的身子便如一滩烂泥般,忍不住往下滑入冰冷的水中,是一双苍白却有劲的大手拉住她,紧接把她拦腰抱起。
姬涟的怀抱很温暖,这是苏舜卿身处姬涟怀中的第一个想法,她气息虚弱的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字一顿的说道:“哥,救救宁央,与我同行的还有玉衡剑宗的弟子,宁央。”
姬涟低眸敛目,轻飘飘的看了浑身湿透,面无血色的她一眼,轻声说道:“阿菀竟也会担心人了,还真是让为兄意外,为兄以为像阿菀如此自私自利的女人,是没有这份心思的。”说罢,他嘴角轻勾,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来,这笑容危险,嗜血。
饶是体力不支的苏舜卿听到这话语,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穿越女叶倩占据姬菀身子的时候,到底犯下了何事,竟然会让一贯妹控,疼爱姬菀的姬涟黑化了。
苏舜卿欲哭无泪,比起一个黑化了的病娇妹控兄长,她还是喜欢正常人一点。
她的任务啊,看来是不能顺利完成了,弱小,无助,可怜……
“阿涟,本座实在不知阿涟为何要救下如此无情无义的女人,你忘了吗?若不是她忘恩负义,虚荣自私,你便不会家破人亡,更不会沦落魔界。”百炼宫宫主,魔门现任魔尊冷流云负着双手,见姬涟怀抱一女缓步走出,面色不虞的说道。
如今魔界地处北漠,绝情谷与百炼宫分属魔门两大势力。
姬涟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冷流云,一贯铁面无私的魔尊大人便双手做投降状,连连赔罪道:“好,好,好,本座不管你们家务事。”
姬涟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安静如鸡缩在姬涟怀中的苏舜卿默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暗自祈祷识海空间中的姬菀快点儿苏醒,大佬,这份塑料兄妹情,在下难以承受!
只见她白眼一翻,干脆利落的晕厥了过去,临失去意识前,还听闻冷流云冷冷的骂道“没用的蠢货。”
某蠢货暗自把这笔账给记在了小本本上,默默发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苏舜卿是被吵醒的,屋内温暖如春,她睁开眼的一瞬间便暗自运功,发现丹田内还是无半分灵气,无奈她只得停下这一愚蠢的行为,而屏风外传来的话语声却越来越清楚,是姬涟和……
千娇百媚,矫揉造作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又婉转如百灵鸟般的标志性女声,一听便知道来人到底谁。
“阿涟,你为何要把她救出来,你莫不是还不知道痛吗?”浅予不满的抱怨道,随即是衣物的细碎摩擦声,浅予娇喘连连的细微声音一点点传来。
躺在床上装死人的苏舜卿脑补了一场春色无边的大戏,一脸生无可恋的冷漠之色。
而后又是清晰的水声、低喘交织,透过屏风,大抵可知屏风后的人在作何,只见两人身影交缠,一人背靠圆桌,半仰修长脖颈,一人犹如松柏般站着,偶尔有规律的耸动。
姬涟波澜不惊的声音传来,他慢条斯理的说:“浅予,你不觉得不管得太多了吗?”说罢,腰身一挺,浅予低低的娇哼声传来,伴随哭腔。
被迫听墙角,生无可恋的苏舜卿一脸冷漠:……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二十七)
一不小心便熟睡过去,一夜无梦。
小轩窗外桃花三两只,夜色正浓,暗香浮动。
当苏舜卿再一次苏醒时,已没了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和不可描述的呻吟声,替换的是浑厚的说话声以及与姬涟慢条斯理微弱苍白的回应声,她忍不住想,姬涟业务可真繁忙,都不带休息的,看来在魔门生存,必须要有一技压身才行。
“听说今日午时浅予那女人来寻你了?”冷流云低沉浑厚的声音率先质问道:“你的身子本就不大好,浅予那混账东西,莫不是想掏空你的身子,你也是,跟着胡闹。”
有水声响起,姬涟给冷流云倒了一杯热茶,片刻后他毫不在意,平静无波的声音才淡淡的响起,只听他说:“是啊,她来寻我了。”
冷流云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热茶,热茶在杯中荡来荡去,竟没滴出半分,他冷哼一声,面色阴沉,眸子阴鸷,似要吃人一般。
“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活着也是累人,不如早早去了,也是图个爽快。”姬涟低低的笑了笑,笑意不入骨里,眉眼阴郁冰冷。
冷流云猛的起身,力度过大的拽起姬涟的衣领,即使是在屋内,姬涟穿着都比常人多一件外衫。冷流云一把拽起姬涟的衣领,鹰眸凸出,厉声喝道:“休得说这些昏话……”
姬涟不见惊恐之色,反而是眉眼弯弯的轻笑,他骨节分明,苍白的手覆上冷流云青筋突起的大手,一点点的想扳开他拽住自己衣领的大手。他的手很冰冷,与冷流云的温热不同,甫一覆上,冷流云便轻颤了下,可手下的力道却不减半分。
冷流云气极反笑,他猛的推搡姬涟至屏风处,姬涟未曾反抗半分,连连后退,直至背后撞上屏风时肩膀处传来的细微疼痛让他蹙了蹙眉尖,衣玦处蹁跹间带翻了一侧摆放的花瓶,花瓶被无意碰撞落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碎为四分五裂。
“姬涟,我冷流云告诉你,我既可接纳你入百炼宫,也可杀你,你懂得不?”
姬涟低眉敛目,苍白的面上无一丝血色,他看了一眼那应声而倒的缠梨枝花瓶,眸中闪过一抹可惜的神色,他轻轻的咳了几声,无奈的说道:“那花瓶是你在我生辰时送我的,现在没了。”
冷流云满腔怒火都因他这轻描淡写的话语而消散,他松开拽住他衣领的手,不快的甩了甩袖子,嘴硬道:“我不管,以后阿涟不许再见那女人,她修炼的是采阳补阴的路数,你怎么就不知道疼惜自己呢……”
冷流云恨铁不成钢的絮絮叨叨。
再一次被迫听墙角的苏舜卿无语望天花板,魔门大佬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管东管西,这魔界吃枣药丸,看来是该更新一下,农奴翻身把歌唱,魔门该是换个主子啦!
“你这大动静,把阿菀都给吵醒了。”姬涟眉目间神色平淡,似是听习惯了冷流云的唠叨,冷流云见他听不入耳,气得一拂袖,留下一句“本座不想见姬菀那蠢货”,便急匆匆的甩袖走人,他修长的身影迅速的沉入了幽深的月色之中。
再一次躺枪的某蠢货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不玩点儿真刀实枪,你们还以为姬菀还是那个穿越女附身的废物?!!
被迫听墙角的苏舜卿不是不想动,而是她被姬涟强制性的留在了床上,天知道为什么亲兄长对待亲妹子还要用定身符咒啊,这根本不像是亲生的啊!
苏舜卿欲哭无泪,先前的霸气想法全部烟消云散,先前最重要的是想法子自救最重要,救赎姬涟出魔界这一支线任务,延后,延后。
天知道穿越女叶倩用姬菀的身子对姬涟做了什么,从魔尊冷流云的只言片语中得知,好似她用姬菀的身子犯下了滔天的罪过,她使得一个有底蕴的修真家族覆灭,而又害得姬涟他本人不得不堕入魔道,以求生存。
“阿菀,为兄知道你早醒了。”姬涟的手很冰凉,他扶起了苏舜卿,苏舜卿浑身动弹不得,但凭感觉,她感知到自己是衣不蔽体,何止是衣不蔽体,简直是浑身无半分衣物遮拦。
姬涟冰凉骨节分明的大手扶她起来,从对面梳妆镜台上反射的昏黄铜镜中瞧得半分旖旎无边春色,大红色鸳鸯戏水锦被从她不着一物的胸前落下,直是酥胸半露,如瀑的青丝遮挡半分香艳。
苏舜卿默默决定此刻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处于弱势群体,没有人权,很是无奈。
姬涟挑了挑眉头,他的大手掐在她纤细的蛮腰上,冰凉的手令人浑身一颤,却又动弹不得半分,他薄唇一勾,露出一抹冷笑,他把脑袋放在她肩上,问道:“阿菀为何不语,莫不是对为兄有几分愧疚?”
姬涟似是觉得自己这话语说得好笑,径自哈哈大笑起来,他笑得眼睑边都渗出些许生理泪水之时才止住这笑意,他见她面色冷淡,波澜不惊,心头的怒火不由得充满胸腔,熊熊燃烧,越燃越烈。
他冰凉的指尖扳过她的脑袋,抬起她尖细的下巴后,疯狂的吻便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像是失去水源的鱼儿在濒临死亡的挣扎,又似满腔怨恨无处可发只好通此抒怀一般,他的吻不似他外表流露而出的那般柔弱,而是猛烈、狂妄。
曾几何时,修真界道门大名鼎鼎的神话人物姬涟,又让多少修真女子为之疯狂,让修真世家的子弟为之嫉妒。
从神坛跌落泥地需要多久?
从道门人人艳羡的有为青年到人人嫌恶的入魔者……
姬涟结束这绝望的吻后,便解开了她的定身咒,得以动弹的苏舜卿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两片唇瓣如今是又酥麻又肿痛,还被咬破了她嘴上的一块皮,疼得她倒抽一口气。
俗话说得好,德国骨科是病,要治!
天知道穿越女叶倩是怎么用姬菀的身子勾搭姬涟,连着亲吻都表现出生无可恋的情绪,真可怕啊!
“舜卿,让我与姬涟说上几句话,实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如今的模样,他大抵是恨死了我被夺舍的这十年间的‘我’了,也不知那女人是怎么下得去嘴的。”处于识海空间的姬菀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她轻声说道,语气无奈。
苏舜卿被姬菀的忽然出声惊了惊,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姬菀都出声了,那么这事儿还是留给姬菀解决好了。
黑化的病娇哥哥,真可怕啊!——苏舜卿想道,眸子一阖,便遁入了姬菀肉身的识海空间。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二十八)
“阿涟,是我,我回来了。”姬菀抬眸望向姬涟的眼神复杂,有怜悯,有疼惜,更多的是喜悦之情,只听她平静无波的说道:“十年未见,想不到你竟成了这副模样儿。”她伸手,拂去他额角掉落的青丝。
姬涟闻言的一瞬间愣了愣,他一瞬都不瞬的凝视着姬菀,幽深的眸中闪过惊疑不定等复杂的情绪,最后化为一声低低的叹息,紧接着他面红耳赤的从床脚取来衣裳,手忙脚乱的盖在了姬菀不着一物的身上。
姬菀从容不迫的穿上衣物,系肚兜的时候还让姬涟帮忙,姬涟闹了个大红脸,目光游移的帮姬菀系好了肚兜,没想到姬菀反而笑道:“我记得阿涟小时候最喜逗弄我,我们年岁相差不大,孩童时还光过身子一同洗浴,怎么十年不见你就生分了。”姬菀说这话语的时候,正穿上了外套,系好了最后一根衣带。
姬菀一贯把姬涟当做小辈来对待,即使她这个名义上的兄长对她表现得十分宠爱,可事实上姬菀平日里看不爽的人可以自己动手,想要的宝物可以自己炼,人小性子老成,倒是没让她名义上的兄长太过操劳,平日里两人倒是关于道法上讨论得比较多。
更别提姬菀早些年便从姬涟父母口中得知自己乃是被抱养回来的,不过这个秘密她也是无意得知,便是连姬涟她都没告之过。
“菀菀,你……是你,你终于回来了。”姬涟激动得手足无措,他猛的抱住了姬菀,姬菀娇躯微微僵硬,片刻后她才似反应过来一般,轻轻的拍了拍姬涟的瘦弱的后背。
“这十年间苦了阿涟了,”姬菀深呼吸一口气,眼眶微红,便是连看透生死的她都忍不住为相处多年的兄长心疼一番,以及覆灭了的姬氏家族。
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家族,甫一回归便荡然无存,真叫人百感交集,往日疼爱她的父母陨落了,而老爷子也下落不明,便是今日寻到了姬涟,也难以东山再起,重塑姬氏家族往日繁荣鼎盛的状态。
“菀菀,阿爹和阿娘都陨落了。”姬涟鼻音浓重的说道,眼眶微红。
姬菀从姬涟的怀抱中起身,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帮姬涟擦拭掉眼角的泪珠,“乖哈,你还有我这个妹子不是吗?”说罢,她碰到了嘴角的伤口,轻轻的嘶了一口气,面色怪异的看了姬涟一眼,挤眉弄眼的促狭道:“阿涟,没想到你居然……喜欢……”
“才没有,”姬涟白了姬菀一眼,口气傲娇,他别过脸去,不看向姬菀,只是耳尖微红,抓住衣角的手忍不住收紧,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尽量使自己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为兄自打发现菀菀你被夺舍,便恨不得弄死夺舍你之人,只是心中无比惧怕弄死她之后,你也回不来,这世上……”
“这世上,便再无菀菀了。”说到最后,姬涟的声音轻飘飘的,似是叹息,似是害怕。
姬菀随意的躺在床上,右手撑着下颔,支起身子,闻言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大道五十,天衍四九,唯余一线生机。死生一事,我早已看淡,你又何必强求,何必纵容那人用我的身子乱来,皮相不过是外物,神魂俱在,何愁不能重塑肉身。”
识海空间的苏舜卿默默的为大佬忽悠人的功力点赞,这么简单就搞定了姬涟?
大佬出马,便知行不行,不愧是魔门大佬,风度和胆识非是常人所能及。
被训话的姬涟低眉敛目,似是在沉思,没有回话。
“阿涟,我不管你喜不喜欢她,但是胆敢害我姬家家破人亡便要有承受我雷霆报复手段的心理准备,害吾者,吾必报之,谤吾者,吾必杀之。”姬菀眯了眯眼睛,属于上古魔修的凶狠劲一一暴露,浓重的杀气弥漫在寝殿内堂。
姬涟猛的抬头,恰逢姬菀翻滚过来,脑袋正好枕在他的腿上,姬涟动作轻柔的帮她把四散的青丝给拢合好到耳后。
“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姬涟一惊,诧异的神色从面上一闪而逝,他不敢置信的脱口而出:“菀菀怎知为兄中了毒?”说话间,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他的手很瘦弱,几乎都是骨架,青色的血管看得分明,修长的身子几乎是骨瘦如柴。
姬菀温热的素手搭上姬涟冰凉的手腕,默默的吐出一句“你以为我是那蠢货吗,我又不瞎。”说罢,她优雅的翻了一个白眼。
识海空间中的苏舜卿:应该是说穿越女叶倩,还好,还好,这回不是我躺枪。
姬涟:……
十年不见,菀菀一如往昔凶悍,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片刻后,姬菀才缓缓说道:“挺严重的,身子亏空得厉害,只得慢慢调养,用太岁温养才行,你体内还有一蛊虫,蛊虫牵制这一味烈毒,哎,本座平生最恨蛊虫了,可惜这蛊虫用以心头血喂养,反哺你心脏,难以轻易弄死。”一弄死,姬涟也活不成了。
姬涟露出一抹苍白无力的干笑,这蛊毒乃是冷流云请了巫医为他种下的蛊虫,若不是有蛊虫的牵制,一贯铁血冷情的魔尊怎么会轻易的相信他。
“待会儿我写一偏方,你按照这偏方吃个一年半载,看看有没有好转,这毒厉害得紧,又烈又凶,下毒之人真是歹毒。”姬菀说罢,水眸之中闪过杀气,杀她父母,害她祖父和兄长,此仇不得不报。
“是啊,”姬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脑海之中闪过自己堕魔的那夜,几乎是半个血人了,不入魔便逃不出追杀,死亡和苟延残喘,他选择后者,他的菀菀,他的家族大仇都未报,怎么可以死去,肩负血海深仇,不敢死,不能死。
“阿涟,你说这修真界是不是平静得太久了,如今我姬菀回来了,便是搅它个血雨腥风又如何?”姬菀嘴角浮现一抹冰冷危险的笑容。
“哦?”姬涟眸中闪过玩味的神色,他不会忘记,姬家没落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相信他是无辜,没人相信不是他阿爹阿娘犯下的罪孽,凭一言便断定他们姬家的生死,还不是瞅他祖父下落不明,欺负他们姬家没落了,眼红他们姬家昔年的强盛。
这修真界最是无情;修真路最是残酷。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二十九)
百炼宫,角斗场。
空气中飘散着各种浓烈的气息,刺鼻的汗水和燥热的空气混杂在一块儿,甫一进入耳边便充斥刺耳的吵杂声,用人声鼎沸,鱼蛇混杂来形容百炼宫单独开辟的角斗场来说,不为过。
姬涟被众婢子蜂拥而来,冷流云给他挑选的侍婢个个都是风姿绰约,风情万种,即便是放到修真界都是独当一面的美人儿。
只见姬涟外罩雪白貂皮大氅,内里是一件石青色广陵袄子,腰挂香囊,脚踩银靴,苍白俊美的面容没有半分血色,举手投足间雍容华贵,格外吸引人目光。
在他的身后,有一人特立独行,看不出此人是男是女,只窥此人身姿修长,全身笼在黑色斗篷中,内里是紧身黑衣,便连面上都罩着黑色轻纱,浑身上下都透露神秘的气息。
从姬涟一行人步入角斗场时,原本人声鼎沸的角斗场霎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闭口不言,炽热的目光都朝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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