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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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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走便走,”她说。

    她低眉敛目,隐在阴影中,这么一来,便使得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菀菀,”姬涟轻唤了一声,欲想解释。

    姬菀拂袖,她淡淡的说:“无须解释。”

    说罢,便转身离去。

    姬涟蠕动了下干枯的唇瓣,望着姬菀离去的倩影,最终的万千话语只化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欠下的债,必须要尝还。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四十九)

    “何苦如此?”苏舜卿不解的问。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机缘,强求不得。”姬菀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一个人,你不累?”

    “高处不胜寒,本座习惯了。”姬菀孤身立于楼阁,微风细雨拂面落下,她却浑然不觉,目光远眺百炼宫的某处宫门,有个披着雪白貂皮大氅的修长身影在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中。

    “相处百年,阿涟终究是有几分念旧的,本座不是没心之人,只是这姬家的血海深仇还需有人一一还之。”姬菀伸出细白修长的指尖,接住了落下的雨水。

    入手,冰冷,刺骨,一如她冰冷的心。

    ……

    “魔尊陛下,宫门口有个人要见你。”

    “哦?”姬菀勾了勾指尖,宫人便上前附身至耳畔,娓娓道来那人的特征,一袭月白锦裳,肤若中秋之月,皎洁无华,色如春晓之花,浑身气质清冷。

    姬菀挥了挥手,不一会儿,玉泽尊者便出现在了百炼宫魔尊见客的大殿,当时是,姬菀独身瘫在魔尊的宝座上,可容纳几个人的宝座被少女柔软的娇躯独占了。

    “你怎么来了?”姬菀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他的脸色略显苍白,眼睑微红,似是没休息好那般。

    少女着白底蓝纹的宽袍大袖,乌黑柔顺的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她的身子好似蛇那般柔软,没有形态的瘫在椅上,如葱白的手交叠置于扶手上,螓首枕在其上,从玉泽尊者的角度,恰好可见她白皙细腻的颈部肌肤,以及少女玲珑凹凸有致的风流体态。

    玉泽尊者置于身侧的十指在不经意间握拳,他的眉头皱了皱,见她如此漫不经心,怒火猛然从心头熊熊燃烧而上,他冲上前,一把拽起她的皓腕,质问:“一切是不是都是你预谋好的,包括……”

    包括诱惑我?

    姬菀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眼犹如实质般,让玉泽尊者如坠冰窟,她一用力,皓腕便从他禁锢下挣脱,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青紫的手印,她不高兴在他眼前晃了晃,述说他的粗鲁。

    “诱惑你?”姬菀低低的笑了笑,忽的抬眸,用葱白的指尖挑起他的下颔,一脸玩味的说道:“你说本座诱惑你,那么本座就试试?”

    玉泽尊者幽深的眸子闪过复杂的挣扎神色,他被迫抬高了下颔,仍忍不住询问:“阿菀,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叛离玄门,为何要堕入魔门?

    姬菀闻言,嗤笑一声,她一字一句的解释:“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你大可以当我贪恋权力,贪恋魔尊这位高权重的地位,哪有这么多理由,不过都是本座为了大开杀戒的借口罢了。”

    玉泽尊者重重的阖了阖眼,再一次睁眼时,眼底是一片清明。

    “上次的书信?是姬涟写予你的,你是不是一直和他有书信来往,便是为了魔宫的势力?”他问。

    姬菀点了点头,踮起脚尖,揽下他的脖颈,给了他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玉泽尊者推开了她,姬菀步子趔趄的后退了两步,面上不悦之色一闪而逝。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对,为了复仇,我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包括利用你。”她面目表情的说道,这话语一落下,便激怒了玉泽尊者。

    “你一个正道魁首,光明正大的来魔宫,也不怕被人诟病……”她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拉住了皓腕,一个转身,跌落入他冰冷的怀抱中,一个冰冷又粗暴的吻落下,这一点儿都不像是吻,而是一个动物的啃咬,她吃痛的挣扎了两下,却逃离不开他的禁锢,一抹猩红从破裂的嘴角流下,她眸底闪过一抹好笑的玩味之色。

    “说本座诱惑你,也不知是谁经不住诱惑。”姬菀说这话的时候,玉泽尊者已把她身上的宽袍大袖给撕成了两半,露出她浑圆的肩头和雪白的娇躯,绣着大片茶花的肚兜入了他的眼,使得他眼底一片血红,冰冷,嗜血。

    玉泽尊者从身后拥住浑身不着一物的姬菀,他埋首在她的脖颈处,身子轻颤,片刻后才闷闷的说:“阿菀,别说了。”

    “呵——”姬菀冷笑道:“怎么,还不允许说了?”

    “你有本事便光明正大的与本座结为双修道侣,不顾世俗的眼光和本座在一起便是。”

    “你若是欢喜本座,便要接受本座的一切,本座可不是那心慈手软之辈,”她眯了眯眼,冰冷又残酷的把一切都娓娓道来。

    工于心计,擅谋略,主杀伐。

    只要问心无愧,又何惧他人目光。

    玉泽尊者把她压在宽阔的魔尊宝座上,她笑靥如花的勾住他的脖颈,字字珠玑的说:“你要想好,我可没逼迫你。”

    玉泽尊者眸底复杂,有暗潮在涌动,他垂眸一看,入眼的是一片雪白,身下是软玉温香,窗外的百灵鸟在叽叽喳喳的叫唤,春光明媚,一切似乎都很美好,若是忽略那葬身于妖魔手下的玄门弟子浴血奋战的残影便更好了。

    姬菀推开他,翻身而起,从屏风后的纱橱取了一件新衣,披在身上,她雪白的脚丫踩在冰凉漆黑的大殿上,分外抢眼,她冷冷的说:“你我已恩断义绝,已无师徒恩情,若是没其余事,归去即可。”

    “回去,你还是你的正道魁首,我还是我魔宫的魔尊,战场上再次见面,我绝不会手下留情。”她俯身在他耳畔一字一句,残忍又冷酷的点明事实。

    玉泽尊者无力的瘫在宝座上,闻言,抬眸看了她一眼。

    只见,他伸手一拽,她便跌在他的身上,披在身上的外套随之落地,她嘤咛一声,他大手又是一拽,花开荼蘼的茶花肚兜便随之滑落,无边的春色入眼,他大手一握,覆上了她的一处柔软,低沉缓慢的喘息在寝殿响起。

    “怎么,又反悔了?”

    “真不懂你们这些自诩为正道的玄门……”姬菀非议,素手一探,摸到了一处鼓胀处,她忍不住戳了戳,娇笑道:“原来一本正经的玉泽尊者也只是面上一本正经罢了。”

    “阿菀……”这一声轻唤似是叹息,似是无奈。

 魔修夺舍生存手札(完)

    三千年一晃而逝。

    戌时未至,被修真界众人称呼罪孽之海的血海忽地狂风大作,黑云压顶,电闪雷鸣。

    此天道之大举引起了不少玄门正派的注意。

    “不知是哪位道友渡劫,好大的气派?”

    “容贫道掐指一算,看这方位,很像罪孽之海啊。”

    “万年了,算而今,除却千年前北斗剑派玉泽尊者飞升,仅仅一千年又有道友要飞升。”

    “莫不是魔界之人?”

    “怎么可能?”

    ……

    第九十九次飞升……

    苏舜卿决心要一步到位,不就是姬菀弄死了天道的亲儿砸宣子凤,有什么大不了的,非要断她青云路。

    渡劫九十九次,每次天道问心她都私认为天道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明明是个满分作文,非要给她一个鸭蛋,过分!

    咽了一口口水,今日儿选择在血海飞升不是没有缘由的,血海被称为罪孽之海,所有修真界的污秽都被倾倒于此,怨恨者的生魂久久徘徊不得入轮回,怨气浓重之地。

    姬菀曾经大开杀戒,屠杀玄门弟子,把怼过姬家的仇人都一一痛杀之,他们的生魂都徘徊在死海附近,怨气浓重,天道问心问了九十八次她许多问题,今次渡劫没错的话,大抵是会关于罪孽、杀戮,问她悔不悔。

    雨水打在她周身的结界上,顺着结界往下倾流,她咂咂嘴,万事俱备,只差雷劫来临。

    万万没想到,这倾盆大雨忽然穿破结界,犹如一桶冰凉的冷水,从头上浇下,吓了她一跳,瞬间她被淋成落汤鸡。

    “……”

    苏舜卿:奶奶个熊,这是报复吗?

    天道:“人生有八苦,分别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汝孜然一身,却因果重重,可有悔?”

    “我的生涯一片无悔,想起那天下午夕阳下的奔跑,那是我逝去的青春……”苏舜卿脸上露出了虔诚之情。

    天道:……

    雷劫过后,她理了理被劈为焦脆的卷毛发尾,不悦的皱了皱鼻尖,一刀斩去,还未得反应过来,一片清明的神光便已笼罩着她,使得她筋疲力尽的浑身渐渐充满了充沛的灵力。

    修真界玄门大佬惊诧的抬眸眺望远处霞光大照,祥瑞之色尽显的天边,惊讶得下巴都差点没合上。

    见鬼了,渡劫成功的是魔界之人……

    还是犯下罪大恶极的杀孽,以心狠手辣著称的魔尊……

    而且,魔尊还修的是正统玄门路子,这日子,有点玄幻了!

    渡劫成功,苏舜卿心情愉悦,笑眯眯的朝底下若干吃瓜的玄门之人点了点头,若不是立场不对,她还想挥挥手,聊表感情。

    魔界众人瞬间跪下,朝拜道:“恭贺魔尊渡劫成功,恭贺魔尊渡劫成功。”

    气势十足的呐喊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

    碧云天抬眸,恶狠狠的瞪了远处的苏舜卿一眼,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要走了……”还真有点儿失落,她竟是怎么样都追不上她了。

    被赋予魔界新任魔尊的浅予把玩手中银铃,她看了一眼跪拜一地的魔界子民,颇为无味的说道:“这烂摊子,竟舍得交予我,莫不是新一轮的算计?”

    让我不辜负阿涟的心血?

    阿涟,阿涟,你又在何方?

    ……

    修真界某个无名的小山村。

    姬涟抬眸望了望天边的祥瑞之色,眸子暗了暗。

    他的阿菀要飞升了。

    “小虎,看见大傻了吗?”

    “他在村口和二丫他们玩耍呢。”

    姬涟行至村口,果然见了熟悉的身影,只见那人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长袍,下摆却沾染了些许灰尘,他披头散发,目光呆傻,嘴边露出了憨厚的傻笑,正在和一群小崽子们玩老鹰抓小鸡在玩耍。

    “大傻,回家吃饭了。”姬涟朝傻子招了招手。

    ……

    天边祥瑞之色渐淡,莹白的神光却渐浓,灵力蓬勃滚动,一条通天之路渐渐出现在苏舜卿眼前,便是此时,阶梯尽显。

    青云路,通天途。

    她化为一道流光,入了灵力浓郁的仙界。

    白茫茫的一片,刺眼,什么都看不清。

    “叮——恭喜宿主圆满完成支线任务‘拯救苦命哥哥’,积分+1000……”

    “叮——恭喜宿主圆满完成主线任务‘小仙子觅师尊’,积分+1000……”

    ……

    苏舜卿还未得反应过来,耳边已响起了叮叮当当托管系统的机械声,随即古老苍莽又霸道的魂力朝她蜂拥而来,天旋地转间她便被挤出肉身,回归主神空间,她眨眨眼,有点儿懵,却不忘点开主神空间的大屏幕,看看后续。

    只见姬菀三魂七魄归体,她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对空无一人的天边呢喃:“谢谢你。”

    附近空间灵力波动,空间扭曲间,有一人缓缓步出。

    一袭月白华裳锦袍,外裹纯白貂裘,及腰长发如雪,肤若中秋之月,皎洁无华;色如春晓之花,冷艳非凡;眉如墨画,一笔勾成那般,斜飞入鬓,偏生气质冷然,若天山雪莲那般高洁华贵;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眉目之间似覆着冰雪,星眸似雪水,空灵又深沉;唇若施脂,似含情,偏生又冷硬如刀锋。

    “菀菀,你终于回来了。”

    姬菀眸子一亮,朝他点了点头,“我回来了。”

    仙界,我姬菀,回来了。

    再一次回来了,只是不知害我姬菀陨落者,他们……还好吗?

    他行至她身前,伸出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梢,凤眼微眯,不急不缓的说:“菀菀此去三万年,为师真怕你难以归来。”

    “是吗?”

    所以这就是你化分身为玉泽尊者下界的缘由?

    呆板,顽固不灵的正道魁首,天知道玉泽指着她鼻尖痛斥她杀人不眨眼多少次……

    明明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好不好……

    “菀菀,你家老祖姬轩辕差点儿没把仙界掀个底朝天。”

    “哦?”

    姬菀的反应有点儿冷淡。

    褚锦忍不住笑了笑,他的笑很浅淡寡欢,可却是这么清浅的笑意却似百花盛开般耀眼夺目,他低下头,啄了一口她的鼻尖,笑道:“菀菀,为师想你了。”

    姬菀十分干脆的勾住他的脖颈,给他一记窒息的深吻,狂风暴雨后,是沉重的喘息声响彻耳边,她低声回道:“我也是……”

    人生八苦,她今生只有一求。

    唯你。

    小剧场:

    “我叫苏舜卿,万万没想到,我最后还是飞升成功,见到了褚锦魔尊,完成了任务。”

 寡人有疾(一)

    “陵游,陵游,陵游……”苏舜卿一口气不停歇的呼唤自家系统。

    半响,陵游才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听不出喜怒。

    Σ(°△°|||)︴

    ……

    “皇上,皇上——”

    哪里来的苍蝇,吵死了,苏舜卿挥了挥,耳边却还萦绕嗡嗡的声响。

    “皇上,寅时五刻了,该起身早朝了。”一个尖细柔软的声音恭恭敬敬的说道。

    她打了一个哈欠,奶奶个熊,最近假装自己是个汉子的戏码有点儿多,如今才凌晨三点多就要洗漱,准备上朝,寡人不想当明君了,寡人要当昏君。

    如你所见,苏舜卿又来到了一个位面中。

    《后宫:明后传》是一本中途太监,写到一半没有后续,架空的言情,主要讲述女主方明钰是如何一步步从闺阁弱女成长为权倾朝野,垂帘听政的方太后。

    而苏舜卿则是文中征战北戎英年早逝的小皇帝朱幼熙,驾崩时不足弱冠,她有理由怀疑是女主一手促成这次的英年早逝,因为此时行文已发展到明钰初怀孕,珠胎暗结,却不懂孩子他爹是谁。

    这是一个古代版一夜惊喜,喜当爹,小蝌蚪找粑粑,寻找孩子他爹的故事,亦然是一个女人在后宫一生的故事。

    明钰的起点很高,不用争不用抢,外家是骠骑大将,本家祖父是曾出阁入相的阁老,父亲是正三品大理寺卿,只是老皇帝为了小儿子朱幼熙硬是把人家及笄的黄花大闺女给聘为皇后,在嫁予老皇帝不足三月后,帝崩。

    方明钰成为史上最年轻的太后,后世史书称之为方太后。

    时年,朱幼熙二七华年。

    三年后,明钰在一次朝臣为之贺寿的大宴后酒醉断片,同一人发生了关系,珠胎暗结。

    陵游这回的情绪不太高涨,语气平淡的给她分配了任务便消失不见,这次她的主线任务是帮助朱幼熙活下去,成为一代明君;副线任务是帮明钰腹中的孩子寻找到他爹!

    卯时未至,苏舜卿已乘坐御撵从乾清宫出发,穿过乾清门,趁着夜色,雾气朦胧,一行百来余人,侍卫簇拥,宫女前头提灯开路,浩浩汤汤,一刻钟后准时抵达金銮殿。

    “皇上驾到——”

    趁着在路上耽误的功夫,小憩了一下,她整个人迷迷糊糊地被众人簇拥上朝。

    她身穿玄色五爪金龙龙袍,无甚表情坐上了龙椅,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头上的乌纱折上巾摇摇欲坠,她伸手扶了下,眯了眯眼睛。

    此时,鸿胪寺唱“入班”左右两班走进御道,百官行一跪三叩头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下首黑压压的一片官员,她虽然离得甚远,可处于上位,官员的一举一动还是瞧得一清二楚,官员从殿内一路蔓延至殿外,寻不见尽头。

    皇帝不好当,京官更难!

    有诗云:

    骢马五更寒,披衣上绣鞍。

    东华天未晓,明月满阑干

    其实寡人也不易,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她也想从此君王不早朝。

    “众爱卿平身——”她轻咳了下,清了清因早起而嘶哑的嗓子,这才唤众人起身。

    “有本启奏,无事卷帘退朝。”

    四下一片静悄悄的,凌晨上朝,多数人都沉浸于一日的劳累,半响后一个粗狂的声音让上首悄咪咪打瞌睡的苏舜卿虎躯一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兵部左侍郎夏侯靖,诚惶诚恐,万死万死。近日,边关来报,女真部落积兵边关重镇沧澜镇,虎视眈眈,臣以为,临近秋冬时节,关外牧草已黄,此时拥兵,来势汹汹,不能不防。”

    关外,阴山大草原的女真部落多次来犯边关,这事儿早已不是什么新事儿了。

    苏舜卿掀了掀眼皮,好家伙,这兵部左侍郎身材可真魁梧,临近二米,身形粗狂,一把美虬髯惹人瞩目,怪不得声如洪钟……

    她忍不住走神,思绪飘空。

    “陛下,陛下——”约莫是她沉吟过久,身侧的大太监小声的叫唤了她好几声。

    “不知爱卿待如何?”反应过来后,她正色询问。

    “臣以为,主战!”夏侯靖蠢蠢欲动,一脸豪壮之情。

    主战?

    太后寿宴才过,国库怕是难以承担战争的消耗。

    不过……

    以战养战,敢抢我们大明的美娇娘和钱财就要做好承受我们怒火的准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左丞相周璇认为此事不妥,现临秋冬时节,谷物秋收,士兵势弱……”

    ……

    辰时三刻,苏舜卿坐在御花园的小亭中,微冷的秋风拂面,她打了一个哈欠,这帮儒臣和武将,每次争论到主和还是主战都要吵起来,还说个没完没了,厉害了我的朝会。

    说到最后还要寡人解决,烦躁!

    沧澜镇一役关乎朱幼熙往后在朝廷重臣的地位,这事儿不能简简单单的解决,要战,便要一击必胜;要和,必须要休养生息,使内患的矛盾趋于平稳。

    当个皇帝难,当个明君简直是难上加难!

    忽闻轻微动静,片刻后,一人跪于她身前,恭敬道:“启禀吾皇,今日辰时太后宣太医院院正温太医诊脉,温太医停留时日比往日多,足足半时辰有余。”

    暗卫禀报完后,静候她的授意。

    她捻起一块银碟上的芋头糕,扔入嘴中。

    亏了常朝是三日一次,休沐二日,朔望朝则是每逢初一十五大小京官才需上朝,大朝会则是每年重大节日文武百官都需觐见上朝的重大朝会。

    若是每天都战战兢兢三点半起床,穿衣吃早饭上朝,上完朝天还没亮,还不可以偷偷回去睡觉,不然被严官知道又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有时候她会选择去上书房批改奏折,奏折一多还要批改至半夜一点多,重点是,还不一定批改完。

    帝生绝望——

    她还没来时,朱幼熙时常懒得理会成堆的奏折,成日沉迷手办不可自拔。

    话说为什么朱幼熙自己这么懒惰陵游却非要给她弄个明君的任务,皇帝这个职位很累,好不好?!!

    “皇上——”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声忽地从亭外传来。

    暗卫早已在她的授意下离去,甫一听闻这千娇百媚得快要掐出水来的声音,她的鸡皮疙瘩都要抖上一抖。

    寡人有疾,寡人好美色,可是寡人没有……

 寡人有疾(二)

    她换了一袭朱红直裰常服,甫一招手,附近候着的太监宫女便行如流水的鱼贯而入。

    “皇上,是左昭仪容氏阿婉。”她贴身大太监汪英提醒道。

    后宫佳丽三千,光是每五年储秀宫秀女都有成百来人,这后宫养的宫妃没有上千也有百余人,朱幼熙一贯不沉迷女色,当然,她也沉迷不了,她不能近女色,只是就是个妹纸,还谈睡女人,自然只能沉迷手办,成天捣鼓一些小玩意,这后宫的佳丽,她怕是都没宠幸过。

    朱幼熙的生母,婉仪皇后,曾诞一嫡长子,长子朱幼炜早年夭折,在君臣的压力下,婉仪皇后为保权势,不得不以一招瞒天过海哄骗老皇帝和朝臣。

    朱幼熙为明面上的嫡次子,两岁时被立为皇太子。

    现在朱幼熙才未及弱冠,子于嗣一途上言官们还未能有言上奏一本,若是再过个十年还未有嫡子出生,怕是……

    苏舜卿弯了弯嘴角,不足弱冠便驾崩,离朱幼熙弱冠之年还有三年,她还有三年可以拯救这烂摊子。

    容昭仪的姿容可算得上是后妃中的一股清流,她犹记得下朝后被若干嫔妃围堵的局面,一直是于泰山面前不崩的神色在看到歪瓜裂枣的宫妃容颜的一瞬间泪如雨下。

    QAQ来人啊,救驾,救驾——

    天啊,这,这……扬州瘦马,怎么可以这么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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