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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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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她不甘,她不甘。
为何事情会变成这番模样?
她不明白,按照套路的话,不应当是干掉妖艳贱货的贵妃,再把皇后弄下台,她再生个儿子稳固地位,待得墨长锦驾鹤仙去后,什么九王爷,冷血刺客,少年丞相,铁血将军,统统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反派嫡妻黑化路(十八)
暂且不说顾倩的处境,在距宫外百里的一处宁静的竹林深处,溪水潺潺,端得是宁静致远。竹林最中央有一大石桌,石桌上摆着一棋玉石磨就的棋盘。
棋盘两边,分别有着两人。一人文人书生打扮,尽显文质彬彬的文弱书生模样儿,一人则是简单的玄衣长衫装扮,却尽显干脆利落,隐隐约约的,还透露出一抹果断的杀绝之气。
“文彦,你还真是打算不回朝堂了?”那执黑棋的玄衣男子问道。
被唤作文彦的书生打扮男子闻言,应声抬眸看了一眼浑身透露出果断杀绝之气的男子,未语。
文彦素白长净的手执白棋,他把着一枚毫不起眼的白棋往前轻轻的一推,虽然两人之间的谈话是云淡风轻,可棋盘上却是厮杀得正激烈,一黑一白,一个进攻猛烈,一个以退为进,攻守得当,一时间竟然不分上下,谁赢谁输,都难以判断。
“温裴,你说,长锦到底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一个女人,竟然也能把着他迷得神魂颠倒。”文彦想起了私下在偏殿内与着自己争吵不休的帝王,面露不愉之色。
这“长锦”,便是帝王的名讳,墨长锦。
外有强敌,内有大臣权倾朝野,墨长锦这个帝王,怕是不长久。
“你管长锦怎么想,他怎么想是他的事,可是他要怎么走,却是不由得他来决定。”温裴露出一抹冷冷的轻笑,他深邃的眸子一片漆黑,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不过文彦,你叫人散播出的谣言,可真是精彩,这故事是你想出来的还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尽是道出朝堂上的风云诡秘,谁人明面上都以为当今的年轻丞相与着丰功伟绩的伟岸大将军不和,两人一见面便是互相给对方冷着脸,谁都没有想到,这两人竟然会是相识多年的友人,不可谓不跌破人的眼镜。
至少苏舜卿在着一开始便没有多想文彦与着温裴为何会不和,明明一个是年轻丞相,一个是少年将军,且两人年少之时还是玩伴。
两人说话之间,棋盘上你来我往,杀机尽显。
“对了,温裴你听说了吗?前一阵子闹开的皇寺命妇刺杀事件,现场根本没有找到九王妃的尸体,九王爷墨月白最近正在私底下寻找着,看那架势,再找不到尸体或者人,他就要癫狂了,当初也没见这两人有多恩爱,怎么他的女人一不见他就……”
棋下到了后边,是温裴的强劲攻势占了上风,毕竟温裴是沙场点兵的将军,可是文彦依旧没有放弃,他把可攻可守改为了以守为进,在着这个时候,他试图用着言语干扰着温裴,以此让着他分心。
“是吗?”温裴修长如玉的大手蹭了蹭自己的下巴,把着自己手上的黑棋往前推进一步,冷笑道:“你输了……”
***
苏舜卿发现今天的温裴有些不对劲,具体表现在午时用餐时分。他深邃的黑眸意味深长的凝视着自己,那样的目光苏舜卿熟悉,是审视。
但温裴审视的目光还带有一丝不解与疑惑,是碰上了什么事儿了吗?
她是一个瞒不住心事的人,特别是对上真心相处,俨然把对方规划为自己人,一般情况下,她都懒得算计这种人,而温裴正是这种情况。
苏舜卿在得知救了自己的人是温裴之后,便把温裴规划为自己人,平日里除却她的身份需要掩盖一下,其余的事儿,她都是按照自己的本心来,没有在墨月白面前的墨守成规,而是把自己的真实性格暴露在温裴面前。
温裴在最初的诧异过后,也渐渐的接受苏舜卿时不时诡异画风的性格,且他从一开始便对着苏舜卿十分宠溺,苏舜卿自然感受得到温裴对于自己不寻常的感情,她有丝不安,却又十分依赖温裴对她的纵容。
她不想失去温裴对她无所算计的宠溺,所以,有话直说的她在温裴晨时习武回屋之时,在廊道上拦住了他。
当时是,阳光明媚,惠风和畅。
温裴背着光,他高大修长的身躯似乎被阳光拉拽得更为修长了,他俊美的面容模糊得让苏舜卿难以看得清他的表情。
后来,在着苏舜卿的回忆中,只记得当时的温裴,他的口气很冷,第一次,他用着这么冷的口气对着她说话。
“温裴,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苏舜卿微微侧着小脑袋瓜子,尽量以一种调皮轻松的口吻询问,以此缓和凝固了的僵硬气氛。
“没有,”温裴冷冷的从嘴中吐出这两个字,话落,他身形已动,有着要离去的趋势。
苏舜卿脚步一错,站在了温裴身前,拦住他的去路。
温裴离苏舜卿最近的时候,只有一步,此后便相距万里。
“让开——我还有公事要忙。”温裴冷冷的说着,脚步已迈出,但苏舜卿还拦在他身前,他大手轻轻的一拂,便把苏舜卿给推开。
她踉跄了几步,水眸中是不敢置信,倒退几步后扶住廊边的柱子,才稳住身形,但此时温裴的身影已渐行渐远。
“温裴——”苏舜卿在温裴的身后用着哭腔叫唤着温裴的名字,气的。
温裴闻言的瞬间,离去的脚步一顿,但之后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去,苏舜卿凝视着温裴离去的背影,一时间内心百感交集。
谁能来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儿?
“宿主,你该不会……”陵游试探性问道。
“没有,”她斩钉截铁的回道。
“没有便好,记着‘反穿联盟’的员工守则,”陵游语调淡然,听不出喜怒,他这只是作为搭档的善意提醒而已。每年沉溺于位面世界测试的员工数不胜数,可最后又有谁获得好的结果?
苏舜卿一噎,原本因温裴对她的态度从宠溺到冷淡的落差与伤感在着这一瞬间被冲淡了,她用自己的指腹轻轻的擦拭去眼角滴落下的几滴泪水,缓缓的露出一抹嘲讽的浅笑。
她的心思太过于简单,还需要再多加修炼才行,不然此后的关卡怎么顺利的通过?
不过是失去一个交心朋友,宠溺你的大哥哥罢了,又哪来的如此多伤感,好像谁少了谁日子便过不下去似的。
“陵游,我想知道,为什么温裴对我突然如此冷漠?”苏舜卿在识海之中询问着陵游原因,她还是想知道缘由,温裴总不能转瞬简就与她变得如陌路那般?
陵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提醒道:“温裴与文彦是儿时玩伴,他知道你的身份了。”
温裴因文彦说九王爷墨月白在私底下寻找九王妃,便多心的询问了一句九王妃的闺名。
岂料,他得知了九王妃的闺名是苏舜卿,当年墨月白与苏舜卿大婚的时候温裴正守着边疆,且墨月白与着他关系一向不怎么样,故此寻常大官都知道九王妃是哪一户人家的嫡女,温裴却独独的不知道,对于这些八卦他向来没心思探知,这才让着苏舜卿钻了空子,误打误撞的在温裴救了她得知她的姓名之后还对着她百般的好。
苏舜卿闻言之后,唇角缓缓的勾勒起一抹极为浅淡的浅笑。
温裴,你以为这样子就可以逃避?
不过,既然被人发现了身份,与其让着墨月白找上门,不如趁着温裴此时还在纠结的时候,收拾好自己的包袱,早早走人为上策。
溜了,溜了。
反派嫡妻黑化路(十九)
(19)
夕阳西下,晚霞染红了半边天。
苏舜卿是一个行动派,她哼着自己编就的小曲子,回了房间便立刻收拾属于自己的东西。房内的丫鬟婆子们都被她支出去,将军府内交接班的时候,她偷偷的从偏门溜了出去。
回眸看了一眼自己住了差不多大半个月的将军府邸,夕阳如火,笼罩着这一片大地,这一片占地面积极大的将军府邸金碧辉煌,威武大气,然而这里的主人家已不欢迎她了。
她轻轻的呢喃了一句:“温裴,再见了”。
话一落下,头也不回的利落转身离去,温裴的好感度已经刷得差不多了,苏舜卿已经确定温裴不会像着“原”那般对她厌恶,以至于在着之后给她使绊子。
即使温裴现在对自己的好感度没有之前那般多,但是毕竟两人相处了半月,怎么也不会太心狠手辣,会手下留情几分,是吧?
苏舜卿乐观的想着,然而她没有想到,自己是出了龙潭又入了虎穴。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墙大院。
苏舜卿轻轻的叹息一声,兜兜转转,终究是逃不掉。
王府们前平日里都有侍卫把守,今夜居然连个人影都未曾见到,大门紧闭着,夜风拂来,竟有几分萧索之意。
苏舜卿上前敲门,片刻有余,一个高头大马的婆子才从紧闭的王府门内探头而出,她长得十分壮实,穿着王府内普通婆子的浅灰色衣裳,面目普通,颧骨高耸,一双狭小的鼠目闪烁着不安的光芒。
婆子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身素净便以为是哪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来打秋风,寻王府的贵亲戚。
“什么事?”婆子随意的吆喝一声,语气随意。
“本王妃回来了。”苏舜卿听这婆子随意的口气,心中甚是不快,她惯于上位者的王妃气场全开,这几个月的王妃不是白当的。
婆子闻言,鼠目闪过不明的光芒,想嘲笑她一番,可是婆子还未得脱口而出嘲笑的话语,苏舜卿已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明明空气之中残留着白日的燥热,婆子却感到浑身冰冷。
眼前这打扮素净的姑娘,她冷漠的眼神,属于上位者的气息让着她两股颤颤,生怕眼前之人真的是失踪已久的王妃。
婆子点头哈腰的向苏舜卿谄媚道:“贵人等等,婆子这就去告知王爷。”按照婆子的身份,哪里能见得到王爷墨月白,不过是为了弥补自己之前的言语过错罢了。
厚重的府门“砰”的一声关上了,苏舜卿暗自哼了一声,转过身眺望远处灯火阑珊的街道,府内府外,仿佛两个天地。
片刻之后,王府厚重的大门再一次有了动静,苏舜卿闻声,当即转过身,剪剪水眸中全是淡漠,她静静的看着婆子和被婆子领来的王府总管。
“墨大总管——”苏舜卿唇畔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但墨总管的额角忍不住冒出冷汗,他擦了擦额角不复存在的冷汗,暗道:真的是失踪多时生死未卜的王妃,看王妃这模样,近来过得定然是差强人意。
“拜见王妃,”墨总管当即跪拜道,生怕怠慢了王妃,从而被王爷责罚,要知道王爷近来为了寻找王妃可是急坏了,差点儿没把京城附近翻个底朝天。
之后墨管事把苏舜卿隆重的迎入王府,墨月白在得知这事儿之后,惩戒了那守门婆子一番。当天晚上,王府张灯结彩,欢迎王妃归府,一时间好不热闹,然而好景不长。
且说将军府内……
温裴冷着脸看着苏舜卿曾经居住过的闺房,如今人去楼空的冷清模样,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的抚着苏舜卿用过的一切物事,俊逸的面容显现缅怀之色。
“恨不相逢未嫁时……”久久之后,温裴叹道。
九王妃寻回来的事儿很快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在苏舜卿还没得重新掌管王府大权的时候,一道圣旨突然的下了下来,圣旨下达的那一天,苏舜卿正准备重新熟悉府内的大小事务。
太久不管家,她还真是懒了。
那一天的事儿后来再回忆,真是恍如隔世。
那日,她才用完早膳,早上的膳食是苏舜卿喜欢的红豆粥,相思红豆煮得糜烂,甜甜的红豆味充满口腔,吃甜食让人从着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苏舜卿才堪堪用餐完毕,预备待会儿去看一下静安,这次回来的最大惊喜便是静安还活着,幸亏静安这小丫头衣裳中藏着的一块玉佩恰好护住了心脉,差那么一寸,静安便香消玉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这时,小丫鬟急急来报,说是有一道圣旨颁下,让王妃前去府门前接旨。
苏舜卿闻言的瞬间便诧异了。
圣旨?
话说圣旨这玩意一般不都是大臣们接旨吗,让着她一个妇道人家接旨算是什么事儿?虽然她的身份不低于一个四品的朝廷命官,一品亲王妃的头衔可不是摆设的,低份位的官员见着她,都要恭敬的唤一声九王妃。
苏舜卿吐槽归吐槽,还是放下了手中的汤匙,从丫鬟手中接过手帕,轻轻的擦拭了下沾染粥渍的嘴角,身侧的其他大丫鬟已经叫二等丫鬟们去准备王妃朝见皇后之时所穿戴的命妇朝服。
又是一阵人仰马翻,苏舜卿不喜欢穿戴这套王妃的朝服,除了穿戴繁复之外,还有一点,便是太重,光是头顶便插了不知道多少斤两的金步摇,银首饰,她的小脑袋瓜子都被压得动弹不了。
待得穿戴完毕一品亲王妃的朝服之后,已是恍然不觉的三刻时间悄然而逝,颁旨的公公都在大堂候着,喝了不知道几壶茶水。
不过,苏舜卿有那个身份让人等,即使等了三刻钟之久,颁旨的太监也没敢面露不满,那大太监见到苏舜卿之时,先是十分恭敬的给她行了一个大礼。
苏舜卿端着架子冷冷的点了点头,那大太监才正了正脸色,他用着尖细的声音道:“既然王妃做好准备了,那么接旨吧——”
“恭请九王妃迎接圣旨——”
苏舜卿闻言,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跪下,她在心中不满的嘀咕这接圣旨下跪的规矩,宣读圣旨的时候怎么的还要让人下跪,种花家古代人民百姓的日子过得也忒不民主。
然而,她还未得嘀咕完,听到圣旨内容的一瞬间,她的脸色便唰的一白,她身侧的小丫鬟们更是杏目圆瞪,不敢置信这圣旨……
圣旨的内容竟然是赐死九王妃?!!!
苏舜卿脑袋有片刻的空白,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寒气顺着膝盖升腾,让她浑身一颤。
怎么肥四?
皇帝居然要赐死自己?
我找谁惹谁了我……
反派嫡妻黑化路(二十)
“九王妃,接旨吧。”大太监冷冷的睨了她一眼,与宣读圣旨之前的态度是天壤之别。
苏舜卿面无表情的起身,接过圣旨。
事实上,她手脚冰冷,在起身的一瞬间,差点儿没跌倒,好在身侧的小丫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才没让她丢了王妃的面子。
虽然如此,可是她的指尖在接过圣旨的一瞬间却是抑制不住的轻颤。
没有人是不惧怕死亡,即使是苏舜卿也对死亡有着深深的恐惧。
她慌了,在一瞬间的脑袋空白之后,忍不住求助陵游。
“怎么办,我觉得我需要脱非药水,有没有欧洲人喷雾,好倒霉——”苏舜卿在识海中哀嚎。
“脱非喷雾没有,但是推荐你‘敌敌畏百分百挂机’药水。”陵游无奈的答道,宿主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一些什么?
她是让他笑死好继承他的系统面板吗?
苏舜卿在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咬牙用一千积分买下了名为“敌敌畏百分百挂机”的药水。“九王妃,不知道您老准备好执行旨意没?”颁布圣旨的大太监笑着阴沉的催促道,说罢,他朝着自己身后的小太监使了使眼色,便有小太监端出了三样物事。
宫斗剧中的经典赐死物品——白绫、毒酒、匕首三件套。
只是这三样赐死的物品均用着黑布盖着,怪不得这颁布圣旨的大太监不知道这圣旨是一道赐死圣旨。
说来好笑,赐死的缘由竟是说她嫁给墨月白近乎十年却没为其诞下一子一女,也没让王府开枝散叶,便寻了个名头赐死她?
苏舜卿给身侧的大丫鬟使了个眼色,熟悉她想法的大丫鬟上前,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装金裸子的荷包,又褪下手腕上的金首饰塞给大太监。
大太监冷着眼掂量手中首饰的分量,才掐着嗓音一脸不快的说道:“洒家同样的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但是洒家告诉王妃,这道圣旨是皇上见过顾贵嫔之后让洒家前来颁旨的。”
这大太监的话语都说得如此的明白,苏舜卿即便再愚钝,也不可能不懂其中的内幕。
又是顾倩,这女人三番四次的陷害自己还不够?
陷入爱情的女人果然是盲目,只是苏舜卿是不会在顾倩盲目的爱情中当着炮灰。
谁炮灰谁,还不一定呢?
谁说反派炮灰没有春天,谁说反派炮灰就一定让你主角虐得惨兮兮?
她苏舜卿偏生的要反虐回去。
思虑之间,三名小太监端着一盖着黑布的托盘来到苏舜卿身前,那大太监一一掀开托盘上的黑布,只见三个托盘上从左到右依次是毒酒、白绫、短剑这三样物事。
“九王妃,选择吧,别让洒家为难,洒家只是按照上头的吩咐来办事的……”大太监的话语还没得说完,便被她身侧的大丫鬟给打断了,大丫鬟的声音有着几分颤抖,但还是尽力压制住那份颤抖。
大丫鬟忍着哭腔说:“公公,可否让我们跟着王妃说几句话,毕竟王妃是我们的主子……”丫鬟话语说得断断续续,待说完,满屋子都是哽咽的声音。
大太监看了苏舜卿几眼,终是不满的挥挥手,但是还是撂下话,催促着苏舜卿快点儿选择赐死的工具,快点死去,从而让着他好交差。
小太监们放下了手中的托盘,把托盘安置在了一边的桌案上,才尾随大太监离去,在外边静候结果。
“你什么话语都先别说,时间有限,先让我说完这些话语。”苏舜卿抢先开口。
“等王爷回来,你跟他说,不必为我的死而追究些什么。你们跟着我多年了,我死后你们就回苏府吧,相信爹爹和阿娘是不会亏待你们的,毕竟你们服侍了我这么多年……”她语调淡然的交待自己身后事,待安排妥当才让丫鬟们都退出。
一杯鸠酒落肚,佳人魂归奈何桥。
*
墨月白才回府,便得见王妃贴身大丫鬟,养伤中的静安脸色苍白,步履踉跄而慌乱的朝他跑来。
莫名的他心一慌……
“发生何事,如此慌乱,成何体统……”墨月白背着手止住步伐,他蹙着眉,下意识的训斥,但训斥话语还未得说完,静安已语无伦次的说:“王爷……圣旨……圣旨下来……让王妃……让王妃自尽……为了保全大局,王妃自尽了……”
静安泣不成声,虽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可墨月白生长在皇家多年,早已练就了听三言两语便猜测出整件事情的本事儿,他闻言的一瞬间,脸色突变。
墨月白的声音虽然平静,可忍不住轻微颤抖的音调出卖了他的心思,他问:“卿卿自尽了?”
静安的泪水止不住掉落,她伏跪在地,泣不成声,只能用手捂住嘴,猛的点头。
墨月白身躯轻晃,他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皇兄怎么会颁布这种圣旨……”
“快——带我去,我要去看卿卿,一定是她又调皮了,她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墨月白几乎是吼着说出这话语,待得在苏舜卿的卧房见到面无血色,浑身冰冷的她躺在大床,连呼吸都没有的时候,墨月白才接受这事实。
他面色铁青的听小丫鬟们讲述整件事情的经过,听完小丫鬟们说完整件事情之后,他目光呆滞的坐在苏舜卿的床前,久久不能平复。
怎么会……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过了许久,有小丫鬟端上热茶,把热茶递给墨月白之时,他硬生生的单手捏爆了上好的青花瓷茶杯,滚烫的茶水洒了他一手,他却没丝毫反应。
屋子里的小丫鬟见此都战战兢兢,连着呼吸都不敢大声。
“顾倩……你好样的……顾倩……顾倩……”墨月白低低的喃喃自语,那嘶哑低沉的呢喃,似乎来自地狱那般,让人闻之胆寒。
“卿卿,是我,是我害了你……”墨月白深深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苏舜卿遗体,他宽厚的大手忍不住抚上她冰冷的面庞。
十五初嫁,八年光阴,她为他打理后宅,事事面面俱到,他却一心谋权,从未关怀过她,待得他顿悟情之一事,已难回到过去。
他想起那一年她初为人妇,娇艳若花的模样儿……
许久后,他情难自禁的在她冰凉的唇上烙下一吻。
“卿卿,你放心,我会让他们都为你陪葬。”
既然皇兄拎不清大局,我不介意让他后半生都休息,便是这天下众生,又怎敌得过卿卿一人……
反派嫡妻黑化路(二十一)
“你要与我合作?”温裴掀了掀眼帘,深邃的黑眸是波澜不惊,他慢条斯理的啜了一口热茶才再一次抬眸看向端坐在下方衣着华美的俊美男子。
圣旨送出宫的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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