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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有特殊的作死技巧-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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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原因……”

    空气微微震荡,陆判惊呼的嚎声在远处发出,他掩饰性的甩袖挡了挡眼。

    “哎哟,不打扰你们两口子,本君去寻朱尔旦喝酒好了,燕老弟有空你也来啊,叙叙旧。”陆之道留下这句话,转身便去了朱家宅院。

    苏舜卿轻轻的喘息,瘫在他的怀中,唇瓣微湿,像是娇艳的花儿得了水的滋润一般。

    “槐槐,为夫永远在你身边,不离一步。”他面不改色,只是耳根微红的啄了她面颊一口,随即放开他,去了朱尔旦家中,与陆之道三人饮酒。

    苏舜卿目送他修长的身影离去,怀中热源一空的感觉让她有些许失落感,她摸了摸微肿的唇瓣,一抹浅笑不自觉露出,她喃喃自语道:“是你……”

    “呜喵~”小橘子见男主银走后,立马甩着尾巴,从远处奔跑而来,一把跃上主银的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眯了起来。

    “小捣蛋,”她咕哝了一句,手下的动作却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苏舜卿听闻朱家宅院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这声音不算大,自然,也不小,像他们这类不是凡人的耳根灵敏之人,都能清楚的听见。

    朱宅。

    朱尔旦的屋内,只见朱尔旦袒胸,亵衣大开,胸前满是血迹,之前他惊醒便见陆之道正给他开膛破肚,他给吓昏了过去,醒来后便得见满腹血痕。

    “陆兄,何由害我?”

    陆之道皱了皱眉,他这脸,凶煞之气过盛,凡是做了一些看起来动怒的表情,都会显得可怖几分。

    果不其然,朱尔旦害怕的抖了抖身子,犹如风中的落叶。

    “小明,本君怎会害你,这不是,上次你给兄看的文章都太过平平无奇,本君寻思着,地府不乏七窍玲珑之心,便给你寻了一颗过来,给你换上了。”陆之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此时的举动和言语不是很满意。

    小明,朱尔旦表字明,私底下昵称小明,朱父朱母私底下便喊朱尔旦小明。

    “这么一来,伺候小明所作之诗歌文章,无一不是精品,想必之后便可步步高升,封侯拜相,位极人臣。”陆之道抚胡爽朗的大笑道。

    朱尔旦转惊为喜,他喜上眉梢的拽住陆之道的大红袍袖子,连连问道:“是吗?”

    “我竟也能写出绝世好文章,妙语连珠?”

    陆之道抚胡笑而不语。

    “多谢陆兄,再造之恩无以为报。”朱尔旦在床上稽首。

    “别,别,别,只要往后本君来寻你饮酒,你别推脱即可。”

    ……

    过了七八日,听闻本县自杀死了一夜的太史,忽然醒来,还大喊大叫自己是何子萧,还在大街上逢人就说自己是何子萧,竟说些浑话。

    这原本死去的太史是何子萧少年的同窗,十七岁入翰林院,后外放做官,是个清廉的县官。后因陕西藩台贪污,无人敢揭发,而太史却告发了他的罪行,后被藩台通过下三滥的手段罢官。

    不仅如此,藩台还升了浙江省中丞,天天找太史的晦气。

    太史少有才名,曾求某叛乱藩王重用自己,而中丞买到了他们当年的来往信件,以此威胁太史叛国。

    太史害怕,便自缢,而他一家老小自杀的自杀,离开的离开,一个清廉的官吏,至此家破人亡。

    苏舜卿与朱氏上街采买,听朱氏说这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心下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怎么又是这个何子萧,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聊斋夜话(九)

    又细说狐狸黄九郎,他修炼的时日短,天性善良,那日被苏舜卿忽悠得糊里糊涂的与过路的江湖郎中住在了一块儿,便差点儿没拜了天地,成为了继前任死后立马找到新欢的“没心肺”的“妖艳”狐狸精。

    那路过的江湖郎中不是常人,他名唤齐渊乃是正统的茅山弟子,平日里以江湖郎中的名义行走,专降妖除魔,抱打不平。

    那日他被鬼差模样儿的苏舜卿唤来,又被她的花言巧语给弄得脑子化为一团浆糊,只听懂书生何子萧忘恩负义,喜爱黄九郎的美色,强行把他据为己有,又因人妖有别,且两人乃同为男子,行云雨时不符合道家阴阳调和,失了阳气,气血减亏。

    这书生爱了美色,丢了性命,徒留黄九郎一人,这鬼差大人便把九郎托付给他,让他好生照顾。

    两人相处了一些时日,感情渐涨。

    这齐渊长相端正,自有一股浩瀚正气在骨中,且兼剑眉星目,宽肩窄腰,为人勤恳热枕,时常帮邻里大大小小的忙,附近十八里铺的姑娘大娘都对他热情得不得了,若不是黄九郎时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说不定便要被热心肠的大娘介绍给哪家的好姑娘了。

    何子萧死的那日,他两人合力把何子萧的尸体装棺掩埋,在何子萧书斋的附近寻了个风水宝地做了简陋的坟墓后,齐渊便被黄九郎留在了书斋住下了。

    这日,齐渊在书斋里画符咒,黄符和朱砂特有的气息飘荡在空气中,黄九郎趴在他书写画符的桌子对面,双手撑着下颔,眸子微亮的盯着他,见他聚气凝神,一笔勾勒成道家符咒,忍不住在心里为他欢呼、雀跃。

    这茅山一派平日里是惯爱打抱不平,降妖除魔,这黄九郎乃是妖,虽说是良妖,平生未害过人,可要是碰上了嫉恶如仇的道家子弟,会不说二话的打杀了去。

    亏得那日齐渊与黄九郎的见面有苏舜卿这表面的鬼差大人搭桥牵线,齐渊听了鬼差大人的话语,怒上心头,不说二话的拽住九郎的手,发下了誓言,要护他一辈子。

    呆傻傻的黄九郎便被他这道家弟子给圈养了起来,起初,齐渊做事一丝不苟,平日里桃木剑黄符纸不离手,一派浩然正气的道家子弟做派,让性格温吞没主见的黄九郎心里害怕极了。

    不过,两人生活了十来天,黄九郎见齐渊对他百般细心的呵护,既没有越矩,也没有对他不利,他便如一抹清流,缓缓的流淌过他的心尖,一点点的引起他的注意。

    齐渊听说他母亲患有心疾,需要丹药才能医治,这些天,齐渊白日里一有空便上山采药,寻找药引,寻完了药引便静下心神来炼制丹药。

    黄九郎跟他说,先天丹能治他母亲的心疾,先前何子萧便求了太医寻来了先天丹他才屈服于何子萧,同他在一块儿。

    丹成,递给黄九郎丹药的那日,齐渊的表情很是严肃,他塞给黄九郎好几枚先天丹,嘴角抿得紧紧的,冷硬的说:“你要自爱,不能因一些小恩小惠便出卖了自身,知道不?”

    当时是,黄九郎愣愣的点了点头,傻乎乎的表情逗乐了不苟言笑的齐渊。

    “小呆狐,”怕是被人骗了还要帮人数钱呢。

    齐渊那时候便在想,何子萧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挟丹药恩情求少年同他一块儿云雨,好不要脸,枉费还自诩读书人,孔圣人的儒家之道都被他吃到肚子里给喂了狗吗?

    “九郎——九郎——”何子萧顶着太史的清俊儒雅模样,喘着粗气推开了书斋的竹门,惊动了书斋内的两人。

    齐渊剑眉蹙了蹙,笔顿了顿,朱砂穿透黄纸,一笔画成符咒,他扔下笔,随手抄起佩剑,起身查看来者何人。

    “齐郎,”黄九郎怯怯的唤了声。

    齐渊转过身来,摸了摸少年柔软的鬓发,见他灵动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眨着,不忍的说了句“你且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便回。”

    “嗯,好。”黄九郎乖巧的应道。

    他在书房等了许久,都不见齐渊回来,后又耳闻争吵声,其实大多数声音都不是齐渊的声音,是一个陌生的男生传出的,他一直嚷嚷着的声音很大,仔细听又听不清说什么,只能听见他大大声的吆喝声。

    黄九郎有点焦心,便推开了门跑了出来,一出来便有一个陌生的清俊男人跑上来一把执起他的手,男人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力度有点儿大,他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放开他,你弄疼他了。”齐渊喝道,他的声音冷冰冰的,像冰渣子。

    黄九郎是第一次听齐渊冷声冷语的对待一个人,平日里他对待自己都是温声细语,生怕吓了自己,便是对邻里的婶娘都是再温柔不过的一个人,今日里竟对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发火了。

    黄九郎耸了耸脖子,水汪汪的杏眼害怕的看了一眼齐渊。

    “九郎,九郎,是我啊,我是子萧,何子萧。”男人着急的说,一双眼瞬都不瞬的盯着黄九郎,不放过他的一丝一毫的表情。

    “子萧?!!”黄九郎把手从这自称是何子萧的男人的手中抽出来,语气虽然意外,可是却没有太大的喜意。

    一个死去的人又复活了,这会给还活着的人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惊喜吗?

    齐渊只想冷冰冰的笑,喜没有,惊讶倒满脸都是。

    黄九郎把何子萧引入书斋,给他倒了热茶,两人亲亲热热的说上了话,一叙相思离别之苦。

    黄九郎大多数都是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在齐渊坐在一旁的当口,不知道怎么跟何子萧把事情说明白,一个是死去又复活的相好,一个是鬼差大人钦点给他的……“未来相公”?

    黄九郎被自己的念头吓一跳,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齐渊,见齐渊扯了扯嘴角,像往常一样宠溺的回视他,他也忍不住露齿一笑,露出自己尖细的米牙。

    与黄九郎叙话,何子萧激动兴奋极了,他都忘了这儿还有第三者在当场,可求欢的话已脱口而出,他面上闪过懊恼,为自己的鲁莽而后悔,毕竟这儿还有一个人存在,一个对他表现出敌意的陌生人。

    铿锵清脆的剑鸣,黄九郎是第一次见齐渊随身携带的佩剑出鞘,平日里他都是手握桃木剑,并没有用他冰冷的佩剑。

    剑身雕刻繁复的花纹,剑鞘上配有麦穗,剑柄刻有茅山齐渊之名。

    “你不配——”齐渊冷冷的从齿缝中挤出这话,冰冷的长剑架在何子萧的脖颈上,只需手抖一下,何子萧便要再次魂归地府。

 聊斋夜话(十)

    “你有三条命吗?”平日里害怕齐渊的黄九郎一反常态,忽然镇定的一问。

    何子萧低头看了一眼脖颈处的利剑,咬了咬牙,狠心说:“若没了九郎,还不如死了安逸。”

    齐渊眯了眯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他的手抖了抖,一丝血痕便出现在何子萧细白嫩肉的脖颈处,痛感通过神经,立马传达给了何子萧,何子萧害怕及了,又痛得身子直颤栗。

    黄九郎看了一眼何子萧,一贯优柔寡断天性善良的黄九郎沉默不语,他没为何子萧说声好话,也没求齐渊放过他,只是静静的不说话。

    “我以前说过,我有个表妹,聪慧大方,人又灵动美丽,必能与你举案齐眉,你又何必一昧强要九郎”,黄九郎低眸敛目,神色黯然的说,颇有几分伤心的姿态。

    何子萧面露不忍之色,他深情的看着黄九郎,见黄九郎并不看他,这才答道:“好,我何子萧怎么会不听九郎的一字一句呢”。

    齐渊面色冰冷,手下又是一抖,利刃入肉,痛得何子萧面色一变,抽气声变大,差点儿没顾及面子大喊出口。

    “你们当我齐渊是死人吗?”顿了顿,齐渊收回了利剑,剑身一把投掷于地面,陷入地面半寸,他冷声道:“我可有同意你的提议?”

    他意指黄九郎表妹之事。

    “再者,有我齐渊在的一日,他何子萧敢动你半分,我便让他当场再见谢必安和范无救,看谁能救得了他”。齐渊抬了抬下巴,俊朗的面容上一片冰冷之色。

    黄九郎咬了咬下唇瓣,眸子微亮的看了他一眼,满心满眼的都是他那句“有我齐渊在的一日,他何子萧敢动你半分……”

    何子萧闻言,身子如秋风扫落叶般抖了抖,这凶神恶煞,半路杀出的程咬金齐渊,他要是想动手,怕是黄九郎都拦不住,想到这儿,何子萧面上的血色渐渐退去,清俊的面上出现了落败的神色。

    “你同我来,”黄九郎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拉过齐渊便往旁边的屋子走去,甩下一句“何生你稍等片刻。”

    另一个房间里,黄九郎抱住了浑身僵硬的齐渊,好声好气的说:齐郎,这何生乃救过我母亲,你便行行好,让我给他求一个美娇娘……”

    黄九郎的话没说完便被齐渊打断,他动作僵硬的推开挤入他怀抱中的黄九郎,不自然的抿了抿嘴角,眼神游移,口吻却坚定不移的说:“那何生不是什么好人,贪恋美色,你又何苦要害你那表妹呢?”

    “我……我……我……”黄九郎性子软弱,这会儿说不出反驳之话,竟急得哭了出来,他才是半大的十五六岁的少年,而齐渊已至二十来岁思想成熟,他要做了决定,哪能是黄九郎能反驳得了的。

    见黄九郎泣不成声,齐渊手忙脚乱的在怀中找帕子。

    美人涕泪,该是惹人怜惜的,那黄九郎本就貌若美妇人,他一哭更是美得惊心动魄,让凡人失去了魂儿。

    齐渊不可否认,他心软了。

    他寻不见帕子,只好用粗糙的指尖擦去他脸颊的泪水,粗糙的指腹摩擦在黄九郎稚嫩如剥壳的煮熟鸡子的面容上,不过片刻,他俊美的面容便染上了殷红。

    “小呆狐,”他骂了一句,又道:“不过,你要让你那表妹同意下嫁才行,万万不能使用些下流不耻的手段,毁了人黄花闺女的一生”。

    齐渊是万万看不起何子萧的,本不欲同意黄九郎的做法,奈何美人落泪,令人心软。

    无怪乎,人心莫测,谁都会有自私的一面。

    两人商量好了,黄九郎便同何子萧细说了一番,这何子萧得了满意的回复,满心欣喜的回了太史家。

    翌日,是个晴天的日子。

    还未到午时,黄九郎便携一妙龄女子从东边款款而来,那女子一袭青衫,身姿袅娜,眉目秀美,便是螓首蛾眉,琼鼻朱唇,只是容颜稚嫩,稍显青涩,若是长开后,定是倾国倾城之色。

    何子萧一大早便从城里来到了书斋,他特地换了一身打扮,也是青年俊彦的好模样儿。

    黄九郎同女郎从门前经过的时候,何子萧上前拱手相迎,动作热络,口吻亲昵的与黄九郎说话,言谈间炽热的目光斜睨了一眼女郎,见女郎的长相便在心中叹,此颜只因天上有,吾命休矣。

    黄九郎要求进屋喝茶,这女郎在狐狸洞中排第三,姐妹们亲昵的唤一句三娘,又因她的狐爹为了取名方便,便直接为自己闺女取名为胡三娘。

    “三妹不要怕,这是我的盟兄,不妨稍休息一下再走。”黄九郎说罢,扶胡三娘下驴,又把驴子拴在门外,这才同胡三娘一块入了书斋。

    才入了院子,便见得齐渊赤裸精瘦的上身坐在水池旁擦拭佩剑,那古朴的利剑倒映他冷峻的面容,他抿着嘴,只是静心的拭剑身,竟是看也不看黄九郎和胡三娘等人。

    胡三娘羞红了大片面容,她低眉敛目,可还是忍不住斜睨眼偷偷看齐渊一眼,齐渊平日里降妖除魔,自有一番浩然正气存于眉目之间,且他又长相冷峻,赤裸精瘦的上半身,露出古铜色的肌肤,亏了平日的锻炼,满满的肉感无一不冲击着人的眼球和心理。

    “九哥,那人是谁?”胡三娘细如蚊呐的问,手拽了拽九郎的袖子。

    黄九郎甫一入院子,便再难移开视线,可惜何子萧若有若无的遮挡住他的视线,让他有些恼了,这才记起今日儿的目的,回过神来的他连忙牵着胡三娘的手,把她往书斋内的主厅拽去,低声恼道:“修道之人,你勿要多看他,小心他一个不如意把我们都打杀了去。”

    “不会啊,我见他……”挺好的,胡三娘在心中暗付,又忍不住斜睨了齐渊最后一眼。

    入了厅堂稍坐片刻,何子萧趁着倒茶之际,说:“你上次说的话如不能做到,今日我死期便将至。”

    胡三娘喝了一口热茶,喝茶之际听见这对话,蹙了蹙眉尖,察觉不对劲,便起身想走,温言细语的说:“九哥,走吧。”

    何子萧赶忙大声喊:“驴子跑了!”

 聊斋夜话(十一)

    “驴子跑了!”

    这时,齐渊的身影一闪而逝,出现在门前,他好像一堵山,瞬间把屋外的阳光遮挡住了,他穿了一袭月白外衫,怀中抱长剑,抱臂站在门口,冷声道:“你眼拙。”

    胡三娘一见齐渊这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颗悬起的心也落了半寸,她满脸娇羞神色,似娇似嗔的看了一眼齐渊。

    齐渊神色不变,他平板直叙:“他,何子萧,爱慕姑娘,想娶你为妻。”

    胡三娘神色微冷,她说:“你有妻子否?”

    “没……没有,”何子萧飞快的回答,满脸激动的神色,他满心满眼都是胡三娘天仙似的容颜。

    黄九郎看了一眼何子萧,心头冒出不痛快的心思。

    “你既无妻,又想娶本姑娘,为何不光明正大的提亲,非要想些龌龊的法子来糟蹋别人。”胡三娘哼了哼,心里很是看不上何子萧的做法,又埋怨九哥与外人同一个鼻孔出气。

    “走吧,”胡三娘见何子萧不言不语,便与黄九郎说,欲作势起身离开。

    “三妹,”黄九郎来到胡三娘身畔,语气虔诚的对她说:“三妹,这个何子萧,以前是名士,现在是太史,与我最为交好,可以信赖,此番做派,都是九哥唐突了,你要怪便怪九哥好了。”

    “怪九郎做甚,”齐渊冷冷的说:“他何子萧缺一个好妻子,你九哥与他交好,见才不得他可怜,才出此下计,你要怪,当然要怪他。”

    这个他便是意指何子萧。

    “想娶我?”胡三娘俏皮的看了齐渊一眼,这话好似对他说的一样,她说:“想娶我,就去同我阿娘阿爹提亲,平白要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与你无媒苟合,亏你还是名士,读的圣贤书难不成都被狗吃了吗?”

    这个指责够狠厉,胡三娘起初看着齐渊含情脉脉的说了前半句,后半句换了指责厉声的口吻,满面严霜的盯着何子萧指责了。

    “我……我……”何子萧被堵着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他的脸臊得通红,讷讷了半天,却不知怎么回复。

    他这人,平日里只会说些油嘴滑舌,没调的好话,被人反驳厉声指责,倒是舌头像打结了一般,不知道怎么回复了。

    “九哥,我们走吧。”胡三娘又再一次提出了要走的想法。

    黄九郎见胡三娘一意孤行,拦也拦不住,便点了点头。

    两人欲抬腿离去,何子萧见胡三娘要走,心一横,牙一咬,他不能没了芝麻又没西瓜,那岂不是亏大了?

    “我的好姐姐,你就成全我吧,我一见你便丢了魂,满心满眼都是你。”何子萧猛然冲胡三娘而去,跪下抱住胡三娘的大腿。

    胡三娘发出一声尖叫,挣扎不休,她眼圈微红,求救般看了一眼齐渊。

    齐渊冲上前,给了何子萧一脚,他平日里是练过腿脚功夫的,而何子萧只是一介书生,这一脚让他往地上一扑,费力的喘了喘,咳出了一大口血。

    “何生,”黄九郎见血受惊,急忙蹲下身去查看何子萧情况。

    “九郎,我……我……是不是又要死了?”痛,好痛,被齐渊踢的心窝处隐隐传来巨痛。

    齐渊冷笑,见黄九郎担心何子萧,又与他状似亲密,心头怒火腾的一下熊熊燃烧,他冷声道:“放心,我死了你都不会死,寿辰未至,阎王不收你。”

    胡三娘被吓住了,她愣愣的看了一眼受伤的何子萧,又满怀感激的看了一眼齐渊,心中的喜爱之意越盛。

    “你……你……好个齐渊,”何子萧哀求道:“九郎,你便求求三娘,让她从了我,不然今日我便要死在这儿了。”

    胡三娘咬了咬下唇瓣,哪有人强求姻缘的,她心下百般不愿,又没法子离去。

    黄九郎沉吟许久,才动了动干涸的唇瓣,他说:“三娘,何生也是一表人才,他又醉心于你,你……你就当做行行好,在众多姐妹中你是最良善聪慧,便与他一结百年好合,也是一桩美事。”

    胡三娘敛目不语,她斜睨了一眼齐渊,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中形成,眼前这情形,若是不从,她怕是染了一身骚也没法子脱身,只能先假意委身于他。

    “你能对山河起誓,不抛弃我,才能听从你。”

    何子萧见胡三娘回心转意,当下便从黄九郎怀中爬出,跪在厅中,对天发誓:“我何子萧在此对天发誓,从今以后,定对胡三娘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好似应运了何子萧所语,一道雷鸣之声响起,吓了书斋内的何子萧一跳。

    如此一来,何子萧总算报得美人归,他擦了擦唇边的血痕,一把拥胡三娘入怀,胡三娘浑身僵硬的任由他搂入怀中,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胡三娘狭长的狐狸眼中闪过一抹精明的神色。

    重要的事谈完,胡三娘想要和黄九郎一同离去,何子萧不肯,百般请求胡三娘留下,黄九郎见此,自动把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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