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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潋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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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芷听着高良娣的那些话。真是觉得刺耳极了。
她懒的理她,独孤皇后也是瞟了高良娣一眼而已,对她的话不作什么评论。
“哎,你有孕之事,应该早点告知本宫的!”
她心中仍是惋惜不已。
“是,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也是摔倒之后,小腹疼痛难忍,下、身流血不止,请来赵太医后,才知自己已孕月余……只可惜,知道的太晚了,孩子已经没了……”
元芷硬是挤出了眼泪来,眼泪涌出了眼眶,她拿帕子轻轻地盖上了双眼,看上去倒是无比的忧伤,表现的倒像一个刚刚失去腹中胎儿的母亲。
这戏份不做足,会被人怀疑的!
“好啦,你也别太伤心了,反正你还年轻,以后还是会再怀上孩子的!孩子已经没了,你再伤心他也不会回来了!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地养好身子,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独孤皇后劝慰着她。
她又扭头跟赵硕道:“赵太医,太子妃小产之后调养身子的事,还是由你和蔡典膳来负责吧!本宫已经差弘政去唤蔡典膳来常平殿了!”
“是,下官遵命!”
赵硕躬身道。只是没有人注意,他的额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儿。
高良娣见无人理会她,很无趣地撇了撇嘴,坐在那里无聊地甩着帕子。她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了,谁敢让她站着啊。
“儿臣给母后请安!”
这个时候,杨勇却是板着一张脸进来了。
“怎么到现在才来?”
独孤皇后一见他那无所谓的样子就来气了,上次高良娣只是正常的见红,他急的跟什么一样,去看高良娣的时候比谁都跑的快。
可这回正妻小产,他却是不当一回事的慢悠悠的晃来了。
杨勇也不作声,听到说元芷摔倒小产,他当然是很震惊了,他都不曾碰过她,她怎么会有孕,又怎么会小产?
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可能是她真的小产,怀的是她与她奸、夫的孩子。
而另一个可能,她买通了赵太医,他们合演了这出摔倒小产的假戏。
元芷偷偷地看向杨勇,她有些担心他会戳穿她的谎言。
但以她对他的了解,他是不屑于戳穿她的。更何况,要戳穿她就必须承认,他未曾碰过她,那独孤皇后势必会大怒。他是不会惹独孤皇后不高兴的。
正在她提心吊胆的时候,杨勇却又淡淡地开口了:“反正孩子都已经没了,迟来,早来又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语气淡漠疏离的像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仿佛现在躺在榻上的就是一个陌生人。
元芷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过的。
而杨勇之所以不戳穿她的谎言,是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高良娣见此却是得意地扯了扯唇角。
“你就是这种态度的吗?芷儿流掉的可是你的孩子呀!是你们两个人的孩子!你就一点也不感到心痛和可惜吗?这么多年了,你们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个孩子!”
独孤皇后孩子来孩子去的,听的元芷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此生,她还有机会生个孩子吗?
“母后,儿臣已经有那么多的孩子了,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也不少!儿臣尚不在意他的早夭,您情绪那么激动作什么?”
杨勇真想大声笑出来,一个个地都在这里为一个莫须有的,已经不存在了的胎儿烦心,可真够傻的!
他这一句不在意,真真的伤透了元芷的心!
就算她流掉的真的是他的孩子,他还会表现的这么冷漠吗……
“勇儿,身为人夫,你怎么可以说出此等混帐话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独孤皇后被杨勇气的双唇抽搐,她把气又撒在了常平殿的下人身上,这些可怜的还跪在地上的宫人们,“今儿个本宫要是不好好地教训教训你们,明儿个你们就会上天去!常平殿的众宫人听着,因你们伺主、护主不利,罚你们各打三十大板!”
同样跪在地上的蝶秀听到三十大板,吓的差点晕过去。
这三十大板要是打下去,屁股是肯定要开花的,她这副瘦弱的小身板怎么承受得了……
这些宫人们除了暗叫倒霉,什么也不敢说,只等着领板子吃。
蔡弯月来的时候,宫人们都排在院中,挨个领板子。
排在最前头的是一个年长的太监,又厚又重的板子打在他的屁股上,痛的他一个劲地抽筋。但就算是痛死,他也不敢吱一声。
因为他知道,犯错的人在领罚时,是不可以痛叫出声的,否则会招来下手更重的板子。
打板子的人多是年轻力壮的官士,他们听到痛叫声,只会更加兴奋,就会觉得很有成就感,下手也会越重。但若被打的人哼也不哼一声,那他就会觉得很挫败了,就会越打越没劲,甚至懒的再打了。
这就好比男人与女人在同、房的时候,女人若是卖力的叫,男人就会越卖力的动,也会越兴奋。倘若女人像条死鱼一般的一动不动,男人要是不软,就阿弥托佛了。
那个年长的太监只挨到二十板就晕过去了。
被抬走的时候,他的嘴角边还滴着血。
第二个挨板子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宫女。
她哆哆嗦嗦的趴在那里,吓的牙关打颤。
板子打下来的时候,她闷哼了一声,紧咬着牙关尽量不让自己出声。但挨了几个板子之后,她就痛的忍不住嚎叫起来了。
打板子的官士听到她的哀嚎,兴奋的不得了,下手也更快更重了,痛的宫女哀声连连,还喊着“皇后娘娘饶命”。
但回应她的只有一下更重一下的板子,还有打板子的官士呼呼的喘气声。状尽来扛。
打到最后,宫女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了,衣服粘在了肉里,真是惨不忍睹。
“蔡典膳,以后太子妃身子的调养就交给你和赵太医了,你们还像从前一般的配合着,药补、食补一起!”
独孤皇后还是很欣赏蔡弯月的办事能力的。
“奴婢遵命!”
蔡弯月垂着头应了一声。
在来的路上,陈弘政自然是告诉了她一切了。
她听到说元芷摔倒小产的时候,心里却是憋闷的难受。不是她心善,不是因为元芷小产难过,元芷小产跟她才没有半毛钱关系呢。而是因为杨勇。元芷怀了他的孩子……怎么怀的,不滚床单能怀吗!
一想到他们在一起滚床单,蔡弯月的心里就格应的很。
杨勇见她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也跟着更不高兴了。
元芷当然是不满意独孤皇后的这个安排了。又要每日都对着蔡弯月那张秀色可餐的俏脸,她心里更格应!虽然她做的饭很好吃。
“皇后娘娘饶命啊!请娘娘饶了奴婢!饶了奴婢肚子里的孩子!”
突然,蝶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跪在了独孤皇后的脚边,朝着独孤皇后咚咚的磕着头,连额头都磕破了。


第一卷 第24章 地肥,种好

“奴婢怀了太子爷的孩子,请皇后娘娘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奴婢一命!”
蝶秀的话让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连杨勇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个蝶秀怎么会怀了他的孩子呢?这对主仆俩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都要把孩子赖在他的头上呢?
蔡弯月只觉得眼前一黑,闭上双眼缓了一会儿,才没有倒下去。
这个杨勇可真够能耐的,居然主仆通吃!状尽来血。
高良娣也是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她站起了身,一双丹凤眼恶狠狠地瞪着蝶秀,如果可以,她真想一口把她吞掉!
什么样的贱婢都可以爬上太子爷的床吗!而且还真怀上了太子爷的孩子!
“蝶秀,你乱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诽谤太子爷,这是要杀头的!”
元芷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厉声地喝斥着蝶秀,直觉告诉她。蝶秀是第二个青梦。
“奴婢没有乱说!这种杀头的事,奴婢岂敢乱说!还请皇后娘娘做主啊!”
蝶秀看到那些被打的宫女一个一个地晕倒在自己的面前,她害怕了。要是那些板子打在她的身上,她腹中的孩子不死掉才怪!她自己也会有性命之忧!那她的计划也就泡汤了!
但她若是此时暴露了一切,她还是有可能会被赐死,她腹中尚未成形的孩子也会跟着她一起死掉。
反正横竖都有可能会死,她就冒个险,主动把事情抖出来吧。
“你怎么会怀上太子爷的孩子?快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了!赶紧给本宫滚出去!”
元芷的话听上去像是在护着蝶秀,而实际上,她是怕蝶秀真的怀了杨勇的孩子。
“慢着,先让她说!”
独孤皇后冷冷地瞟着蝶秀,心里头却在怪元芷看不住自己的下人。
“谢皇后娘娘!”
蝶秀又千恩万谢地磕了头。却又不急着说出事情的始末。而是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荷包。
“此物原来在你的身上!难怪本宫到处找也找不到!”
杨勇一出声,倒是承认了一半他与蝶秀有染。
但他说完就后悔了,他不自觉地看向了蔡弯月,见她脸色甚是难看,他的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了。他还从来没有如此在意过一个女子的感受。
这个荷包,独孤皇后认得,元芷认得,蔡弯月也认得,确是杨勇平日所戴之物。
独孤皇后见到这个荷包,一张脸拉的更长了,她阴恻恻地瞧了杨勇一眼,这个儿子勾、引小宫女的本事倒是强的很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点速速说来!”
独孤皇后脸一沉,眸光狠厉地瞪着蝶秀。
蝶秀被她喝叫的激灵一下,这才缓缓地道出事情的始末。
“上个月深夜的一天。奴婢起夜的时候,正好看见太子爷从太子妃的屋中出来。当时夜黑,太子爷身边又没有一个跟着的人,奴婢就想着还是跟着太子爷,护他回到明德殿!”
“可太子爷没有回明德殿,而是去了遂初堂。奴婢就更怕太子爷会出什么事了,就也跟着进去了。”
“奴婢一进屋中,太子爷就把奴婢给抱住了……”
蝶秀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用她说,众人也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你不会逃开呀!”
元芷忍不住了骂了一句。
“太子爷当时情智不清,身上满是酒味,奴婢猜太子爷定是喝醉了……奴婢当然想挣脱,但太子爷根本不给机会让奴婢挣脱……”
“事后,奴婢慌乱地抱起衣衫就走,却不慎拿走了太子爷的荷包,奴婢找不着机会还他,更是不敢还他……”
什么叫不慎拿走的,根本就是故意拿走的!
什么叫不敢还,根本就是故意不还的!这可是他们滚床单的证据,她怎么可能会轻易地拿出来!
蔡弯月在心中气愤难平!
这个杨勇居然在遂初堂,他们约会的地方,和别的女人滚床单!
杨勇心虚地偷瞄了蔡弯月一眼,想着,她一定恨死他了吧?
“勇儿你说,事情真如蝶秀所说吗?”
独孤皇后怒吼了一声,声音之大,直震的蔡弯月耳膜疼。
“母后……儿臣乃酒后乱性……”
杨勇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那夜跟他在一起的女子,不是蔡弯月!
那天夜太黑,自己又喝的烂醉,居然错把蝶秀当成蔡弯月了!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要是说出来,会害死蔡弯月的。
“又是一个酒后乱性!”
独孤皇后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容满面,上次青梦的事,也是因为杨勇的酒后乱性,这一回,又是这样!而且这次是真的滚在一处了!
她抬起手来,想怒扇杨勇一个巴掌,却终是下不了手。
“啪”的一声,手掌转向,甩向了蝶秀。
心中的怒气无法排解,她只能对这个宫女撒气了。
“你说,是不是你勾、引的太子爷!是不是你想麻雀变凤凰,想成为太子的侍妾,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若不是今日要挨板子,你是不是想等着把孩子生下之后,再把这件事告诉本宫,再让本宫替你作主?”
是啊,到时候孩子已经生下,他是杨勇的孩子,独孤皇后是不忍对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下杀手的。而母凭子贵,蝶秀不但不会被责罚,还会有封赏。
独孤皇后把蝶秀的心思揣摩的一清二楚。
但蝶秀怎敢承认这些呢?
“娘娘冤枉奴婢了!奴婢岂敢有如此非分之想!奴婢本是想把这件事烂在自己腹中的,岂料,那夜之后,奴婢怀上太子爷的孩子……这个孩子,奴婢也是近日才发现怀上的……”
蝶秀又咚咚地磕着头,“奴婢一向谨守做下人的本份,伺候太子妃多年,对太子妃从来就没有过二心!还请娘娘明察!”
“赵太医,你给她把把脉,看她是不是真的有了身孕!”
独孤皇后朝赵硕道。
“是,娘娘!”
赵硕应了一声便弯下腰,拉起蝶秀的胳膊,给她把起了脉。
“回娘娘,蝶秀确有身孕,且已有月余!”
赵硕把完脉后道。
杨勇脸色一变,这么算来,蝶秀怀的倒真是他的孩子呢。
蔡弯月直在心里艹了一声,又是孕有月余!这么说,杨勇上个月在差不多的时间里,跟元芷主仆两个滚了床单!还同时播种成功了!
真是地肥,种也好啊!
元芷那块地还是她亲自调养的呢!
“芷儿,你说,蝶秀平日里可是如她所说的忠心对你?”
独孤皇后朝赵硕点点头,一双凤眸凌厉地扫向了元芷。
“皇后娘娘,蝶秀在妾身的母家就从小一直伺候着妾身,做事细心周到,跟妾身入了宫之后,也跟从前一般无异!”
元芷也只能实话实说,毕竟蝶秀的表现,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
“你呀,总是这么护着下人!也难怪连你的这些贴身宫女都一个一个地背叛你!”
独孤皇后气不打从一处来,“今日本宫就要好好地处罚蝶秀,以儆效尤!来人,把蝶秀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这话一出口,可把高良娣给高兴坏了,贱婢就该被打,就该被打死!不打死出不了心中的那股妒气!
元芷也觉得有些解气。
倒是蔡弯月,却有于心不忍了。再怎么说,蝶秀也是一个有身孕的人啊,怎么可以挨那么重的板子呢。这独孤皇后是不是有些狠毒了呀?
“饶命啊娘娘!奴婢真的没有勾、引太子爷!一切都是误打误撞啊!奴婢真的没有对太子爷有过非分之想啊!娘娘……”
蝶秀吓坏了,莫非这一步险招还是走错了吗?
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乖乖地挨那三十大板了,兴许还可以撑过去。若是孩子没了,也可以借着身上的血迹蒙混过去。一切等事情过去了,再从长计议。
日子那么长,她总会找到再与杨勇滚在一处的机会的。
可如今她把事情和盘托出之后,独孤皇后不但不饶她,连她腹中的孩子也不顾了。三十大板,她尚且撑不住,更何况五十大板!直接一尸两命了!
而屋外打板子的声音,还有那些被打宫女的惨叫声,仍是不绝于耳,蝶秀的心里更害怕了。
“休想再狡辩!来人,赶紧给本宫拖下去!”
独孤皇后怒气暴盛,一张脸因为暴怒而扭曲着。
蝶秀吓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突然就两眼一翻,栽了下去,身下红了一片。
来拖人的两个官士见此情景面面相觑,不知道还要不要把蝶秀拖出去打板子。
“赵太医,快救人!快救蝶秀啊!”
杨勇见此岂能坐视不管,他抱起蝶秀就往外面的偏房奔去。
赵硕却是不敢跟着去,他还得看独孤皇后的脸色,毕竟这里,她说了算。
“去吧!”
过了一会儿,独孤皇后才叹了一口气,朝赵硕挥了挥手,脸色甚是疲累。
赵硕应了一声便赶紧去了。
陈弘政扶着独孤皇后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轻柔地帮她捶着双肩。
高良娣见杨勇把蝶秀抱走,气的一个劲地扇着帕子。
元芷靠坐在榻头,心中自是苦闷不已。防来防去,终是防不过身边的人。她最信任的人背叛了她。先是青梦,现在又是蝶秀,都是她从府里带出来的丫鬟。如果连她们都不能相信,在这个宫里,她还能相信谁呢?
蔡弯月却是苦笑连连,瞧杨勇对蝶秀的那副紧张样!真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


第一卷 第25章 是情种,不是痴情种

屋里安静极了。
每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等了半柱香的时间,高良娣有些不耐烦了,正想起身离开,赵硕却进来了。
“回皇后娘娘。蝶秀姑娘腹中的胎儿暂时保住了!但胎象还是有些不稳!”
赵硕心中有些忐忑,他有些担心自己救蝶秀是对还是错。刚才独孤皇后还要打她板子呢。
高良娣一听胎儿保住了,紧咬着牙关,心中恨恨不已。本以为蝶秀身下流了那么多的血,胎儿定是保不住的了,谁知竟然保住了!
早知这样,她就动动手脚,像破了青梦清白的身子一样,把蝶秀腹中的孩子也如那般的弄死掉,最好是让她也是再也怀不了孩子。
蔡弯月倒是略松了一口气,她当然是不忍心见到蝶秀的胎儿死掉了,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啊。虽然还没有成形。
“知道了!”
独孤皇后却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正在头痛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眼下蝶秀躺在那里半死不活,腹中的胎儿也是半死不活。这会是没事了,谁知道等一会儿会怎么样呢。
刚刚,她还说要责罚蝶秀五十大板呢。
但事情能就这么算了吗?能就这么饶过蝶秀吗?
屋里一时间又安静了,众人都在等着独孤皇后的决定。
“母后,请母后饶过蝶秀吧!”
杨勇突然站在了门口,一脸的哀戚之色。
他缓缓地走向了独孤皇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她的面前,恳求地道:“母后,一切都是儿臣的错,与蝶秀无关啊!您要责罚。就请责罚儿臣。蝶秀还怀着孩子,根本就经不起半点折腾!”
蔡弯月怎么感觉,青梦的事重演了啊!
上次她虽没有亲见那件事,但都是一个酒后乱性惹的祸!
“怎么可能与她无关!她若是不愿意,你又如何能强迫得了她!若是真的不愿意,她会以死保护自己的清白!而不是等到现在,怀了你的孩子才说出一切!”
独孤皇后最是见不得杨勇忽略正妻,却对别的女人好的不能再好的样子。她又不能像管着自己的夫君一样管着杨勇,让他明娶那么多的侍妾,却都是摆设,只能碰一个太子妃。
高良娣一个劲地点头,甚是同意独孤皇后的话,就是啊,蝶秀就是一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子!绝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蝶秀就是有意勾、引的杨勇。
不光她这么想,屋里的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
聪明的人一眼就看的出来。蝶秀确实是有些工于心计了。
“母后,就算蝶秀也有错,但她腹中的孩子却是无辜的呀!还求母后饶了蝶秀,饶了她腹中的孩子!”
杨勇仍是苦苦地哀求着。
“上一次已经饶了青梦,这一次要是再饶了蝶秀,这宫中不知道还有多少想攀你这太子爷高枝的人,会学着她们,想方设法的勾、引你!以致于扰乱东宫的安宁!母后必须要狠罚蝶秀,以儆效尤!”
杨勇见独孤皇后似铁了心般地要责罚蝶秀,一下子急了。
他抬眼瞥见梳妆台上放着的一枝金簪子,把心一横,扑过去抓起了那枝簪子,把尖尖的簪子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处。
“母后,千错万错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混帐,再次做出此等荒唐之事!一切的错都让儿臣来承担吧!请您切莫再要怪罪蝶秀了!”
杨勇的腕部稍微一使劲,尖锐的簪子刺破了咽喉,立马冒出了鲜血。
“勇儿!”
“太子爷!”
独孤皇后和高良娣她们见到杨勇的咽喉流血了,皆吓的惊叫不已。
而蔡弯月的心里却在滴着血,这个蝶秀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吗,值得他以命相救?
“母后,您就答应了儿臣吧!饶了蝶秀!儿臣求您了!”
杨勇哀声地求着独孤皇后,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簪子,抵着自己的咽喉,独孤皇后真怕他再一使劲,那根簪子就会刺穿他的咽喉。
他不是在吓她,他真的会这么做的!
“本宫答应你便是!你……你快放下簪子,快点放下!”
独孤皇后的声音略颤,她站起身向前,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来,无力的伸向杨勇,“快把簪子给本宫!”
“谢母后成全!”
杨勇惨然一笑,手一松,“当”的一声,金簪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
独孤皇后这才放下了心,只要杨勇不伤害自己,让她怎么做都行。
“今日本宫就饶了蝶秀!但事不过三,如若此后再有宫女不安好心媚、诱太子,本宫决不轻饶!一经发现,当场斩立决!”状布吉才。
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屋中的众人,视线还在云昭训的身上停留了一下,仿佛她也是那个媚、诱太子的狐媚子一般。
谁让她除了倾城的姿色,什么都没有呢。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特别的才情,更没有重磅的靠山。
“勇儿,你好自为之吧!本宫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望你不要一再挑战本宫的底线!”
独孤皇后弯身拾起那只荷包,是之前蝶秀拿出来之后掉落在地上的。她把荷包狠狠地扔向了杨勇,拂袖而去。
杨勇一时失神,没有接住荷包。
荷包掉落在地,从里面掉出了一片已经干瘪掉的花瓣。
杨勇不顾咽喉处的疼痛,赶紧蹲下身来拾起了那片花瓣,还放在唇边吹了吹,又轻轻地抚了抚,这才当宝贝一般的小心的放进了荷包里。
而这只荷包里,除了那片花瓣,别无他物。
众人都纷纷散了。
赵硕要给杨勇处理咽喉处的伤口,杨勇却朝他摆摆手:“不用了赵太医,一点皮外伤而已,不碍事的!你还是去看看蝶秀吧!”
他如此关心蝶秀,却是伤了屋中一众女子的心了。
元芷冷哼了一声,只瞧了杨勇一眼,便径自躺下来歇息,不再管他。
杨勇的这些侍妾也没有一个上前关心他的。
云昭训倒是有心想去关心他来着,但其他人都不作声,她也就跟着沉默了。
一个低贱的贱婢而已,太子爷还真对她上心了呢!哼,狐媚子是作不长的!咱们等着瞧!
高良娣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起身,在椿儿的搀扶下,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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