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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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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石聆的表情也沉了下来。
——姑娘,脸呢?
真是假话说多了连自己也信了,这姑娘难道还真觉得是锦绣坊抄了彩衣轩?若不是她演技太好,就是被她那个老娘洗脑了。
她大病初愈,本想休息两天再收拾彩衣轩,如今他们自己撞上来,这事就不怪她提前了。
“刘姑娘话说清楚,是谁抄了谁?”
“自然是你抄了我家,否则怎么我娘一找上门,你便吓得病倒,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刘妙儿到底继承了刘巧娘的彪悍,说着说着便不怎么端庄了,引得白瑞娇眼底浮过一阵嫌恶。
这刘妙儿跟她那厚颜的爹娘一个样,刘老爷为了拍马屁给她爹送女人,刘娘子又教唆女儿来巴结她,企图将他们父女一齐拿下。若不是她今日真的想吃些消暑的甜品,她压根就不会答应刘妙儿的邀约。小小商户之女,粗鲁愚笨,也敢在她面前现眼,实如跳梁小丑。不过那石聆也不是什么安生的主儿。是以,白瑞娇索性继续端着自己官家千金的架子,不予插手。不过孙璞玉跟石聆往来亲密这一点,倒让她意外,母亲可是将这人作为女婿候选的,她虽口上未应,但心里还是对这位仪表堂堂的世兄很有好感,如今不免失望。
石聆没心思理会白瑞娇,只是她向来恩怨分明,断不会白白受辱。
“不知道是我上次没说明白,还是刘姑娘人蠢听不懂,彩衣轩抄袭锦绣坊是事实,谎话说再多也不会变成真的,但亏心事做多了可是会有鬼敲门的。刘姑娘你怕不怕?”
石聆吐字清清楚楚,那句“彩衣轩抄袭锦绣坊”还故意说了很大声,这显然拨动了刘妙儿心中最紧绷的那根弦。
“胡说八道!分明是锦绣坊抄袭在先,我娘亲念你可怜才没有告到官府,你休要在这里嚣张。”
石聆听笑了:“那令堂真是菩萨心肠,不过我观刘姑娘眉目带煞,似是天生歹毒之人,想必不会怜惜石聆,不如,你便代令堂将这事捅到官府如何?也叫石聆输个痛快。”
刘妙儿脸色一变。
“你……你以为我不敢!”
她当然不敢,她一个小姑娘而已,她娘当初都不敢。
真是母女,连掐架都没一句新鲜的词儿。
石聆一派从容:“不知我上次教刘大娘子的那些话,她可有好好背诵,没准公堂上,她要指着那些救命呢!”
那刘妙儿脑子显然比不得刘大娘子,被石聆一激,竟道:“好!如此,我们这就去知府衙门,请知府大人裁决此事,你敢吗?”
刘妙儿话说出口时其实是有些后悔的,只不过她一想到自己身边站着的便是知府千金白瑞娇,又想到自己老爹和知府大人的交情,便觉得这事也没有她娘说的那么害怕。再说了,若说到怕,石聆定然比她更怕,她既然敢拿告官来吓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吓回去?
刘妙儿信心倍增,顿时趾高气扬,料定石聆这一定会认怂。
不想石聆却大大地松了口气,拱手道:“求之不得。”
刘家母女是料定了她不敢把这事捅到官府去,她本也不想,这事锦绣坊虽然吃了点亏,但是尚不算大事,在这个朝代,法律又不健全,即便今日没有彩衣轩,明日也有别家,打官司的成本不低,非到万不得已是犯不上的,还不如好好想想防伪办法。但是,彩衣轩三番五次拿这事败坏她和锦绣坊的名声,贼喊捉贼的行为实在是恶心到了石聆。当恶心的程度累积起来,石聆就觉得告官也不是那么麻烦了。自己辛苦一下,让恶心的人从此老实,也是值得的。
这个刘大姑娘不错,可比她那个娘痛快多了。她还真怕任凭自己怎么挑衅,这家人就是不按她的戏本演呢!
作者有话要说: 开始刷怪!
2016。1。27捉虫
☆、28、见官
孙璞玉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石聆不让他说话,他原以为是她胸有成竹,加之女子之间的争执,他也确实不便开口,却没想到石聆想到的办法如此简单粗暴。
你说我抄你,我说你抄我,既然谁也不服谁,那就找人评理吧。至于找谁,还用想?衙门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于是石聆和刘妙儿你一言我一语,最终就闹到了衙门口。听起来是话赶话,但是孙璞玉总觉得,这事根本就是石聆故意的。
两个姑娘火花迸溅,出了醉仙楼,各自一边,同时往知府衙门而去。
白瑞娇早在此前就以身体不适为由告辞了。她堂堂官家千金,自然不会像刘妙儿般妄为,一想到这姑娘居然真的要跟石聆来见官,白瑞娇就觉好笑。也就这等蠢人,看不出她一直在被石聆牵着鼻子走。
回府路上,白瑞娇坐在软轿内,心里烦闷。本是出来消暑的,如今点心也没吃成,又是因为这个石聆。听说锦绣坊的主意也都是她出的,她和这个人,真是八字犯冲。
另一头,孙璞玉早就差了人到锦绣坊通知,腊九一听自家掌柜的要跟人打官司,竟也不意外,只利落地带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去了衙门口,与石聆汇合。
“都备好了?”石聆问。
腊九称是。他还带了两个人来 ,一个是年轻的小伙计,怀里抱着两匹布,另一个便是程姑。
程姑活这把岁数还从没进过衙门,未免有些忐忑。石聆握住她的手,宽慰道:“无事,我们是来求公道的,大人问你话,你便照实说。”
“我……掌柜的,我怕我笨嘴拙舌,坏了大事。”
程姑虽然绣活儿出色,但是人却是出了名的谨慎规矩,是最做不来出格事的。这次完全是被石聆和腊九架过来的。
而另一厢,见石聆已经拿起了击鼓捶,刘妙儿脸色不由发青:“锦绣坊的!你……你真要告上衙门?”
石聆没理她,只把鼓锤在手上灵巧地挽了个花样,接着用尽全身的力气甩上鼓面。
咚!咚!咚!
三声闷响,完毕,石聆将鼓锤一丢,重又看向刘妙儿。
这就是她的回答。
从上次彩衣轩来闹事其,她就说过要告官,然而似乎每个人都以为她是在吓唬人,这下世界总算安静了。
果然,再没有人敢质疑石聆的胆量,尤其是刘妙儿。那鼓声好像敲碎了她的魂儿,刘妙儿怔忪半晌,竟是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我……我去找我娘来,你等着!”
留下这一句,刘妙儿就不管不顾地冲出人群跑了,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心里都有点无语。
这就吓得回家找妈了?就这胆量也学人出来挑事?真是丢人现眼!腊九一脸不齿,再看自家掌柜,那叫一个持重,单是这份勇气和担当就已经叫无数男儿都比之不及了。
被这鼓声敲醒的还有孙璞玉,他本还想劝石聆再考虑一下,直到鼓声响了他才相信石聆是死了心要打这门官司。
他其实也觉得这事石聆有些鲁莽了,俗话说“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官府虽名义上是老板姓说理的地方,可是又有多少当官的真正在乎百姓民生?这位新来的白大人虽然素行不至于太过恶劣,但是谁知道骨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彩衣轩既然敢拿这事叫嚣,多半是里里外外已经打点好,石聆这么不假思索地撞上去,非要吃亏不可。
“琮秀,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先和我商量一下?你、你这次实在是……哎!”孙璞玉犯难,早知如此,刚才应多和白瑞娇寒暄几句,白姑娘看起来是个好相与的,没准还能在白大人那边帮石聆说两句好话。
“慌什么?”石聆斜了他一眼。
“你……你怎么都不知道怕!”孙璞玉心急如焚。
“我不过是去跟他们讲道理,我既不做贼也不心虚,我怕什么?”
孙璞玉再要说话,衙役已经推门而出:“大胆!这里可是知府衙门,何人在此喧哗?”
石聆向前一步,脱颖而出,高声道:“锦绣坊石聆,状告彩衣轩抄袭,并散布谣言,诽谤锦绣坊。又于上月七日,彩衣轩掌事刘娘子摔众登门闹事,影响锦绣坊正常营业,直接导致锦绣坊损失白银三百两!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三百两?
风风火火赶来的刘氏夫妇听见石聆这话,当场一愣。
我了个乖乖,这三百两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堂之上,肃穆森然,明镜高悬大字下,知府大人居于案前,横眉冷目。抬手间,惊堂木一响,吓得众人“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周围的人一“矮”,就显出石聆的“高”了。石掌柜一怔,似乎才想起来古□□案,原告被告都是要跪着的。嘴角抽了一抽,石聆不情不愿地,慢半拍地跪了下来,生生把正要挑刺的知府大人那一句“大胆”给噎了回去。
知府大人抿了抿嘴角,问道:“堂下何人?”
“永乐南街瑞桃儿巷锦绣坊掌柜,石聆。”石聆朗声道。
知府大人扫了一眼堂下,见说话的居然是个小姑娘,不由眼睛一瞪,心想着刘家也太不成气候,居然叫个小丫头给告到公堂上来。他执起案上状纸,道:“状纸可是你写的?”
“回大人,是。”
“内容可属实?”
“回大人,是。”
“胡闹!”知府大人脸色一冷,竟将状纸抛于堂下:“来人,将这胆大包天无视王法之人拿下,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衙差围上来,腊九和程姑等人顿时慌了,却听石聆语速飞快地道:“慢着!若陈情伸冤就是胆大包天,谋求公道就是无视王法,那石聆确是胆大妄为之人,还请知府大人重、罚!”
她这一开口,不只门口的百姓,连衙役都吓了一跳。
这是认了?还请重罚?
这姑娘不是傻了吧?
连知府大人也是一愣。趁这个空挡,石聆倾身又是一个大礼,高声道:“然,青天仍在,明镜高悬,三十杖怎能平人心?明珠朝开国以来从未有击鼓不审便立案之先例,若大人欲开此先河,还请治石聆重罪,或死或囚!否则他日只要石聆不死,定要击碎沉冤鼓,喊遍河东府!”
一番正气凛然的宣言,让知府大人下巴几乎脱臼。
怎么,这还有求死的?
可等他细细将石聆这番话回味过来,又觉得头皮有些发麻。石聆这番话说得通俗一点其实就是:要打你就打死我,只要老子不死,定也要闹得你不得安生!
白大人虽然为官多年,但他乃文职调配,作为父母官是没什么经验的。原本这些事有下面的知县去管,但是晋阳只设了府衙,日常官司便也由他这个知府负责,实在是多了许多麻烦。况在他有生之年审过为数不多的案子里,还真没几个人像石聆这样当堂叫嚣的。而且她还不是泼妇骂街似的叫,她还说得很有道理,把威胁说得不像威胁。
白大人不禁对石聆有些刮目相看。
当官的只怕两种人,一种是不要命的人,一种就是能言善辩的人。前者不怕事大,后者善于煽动人心,这都足以让一个领导觉得棘手,偏这两样石聆都占了。白大人的为官之道是求平求稳,他做到这个位置,正因为他虽然没什么功绩但也未出过大错。他在河东府还未站稳,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是断不会因为刘家的一点贿赂,就真的闹出人命来。
他一挥手,示意衙差退下,清了清嗓子,道:“好,那你倒说说。你那状纸上写了彩衣轩抄你布样儿,可这布匹花样儿就那么些个,天底下的布庄大同小异,你凭什么就说是彩衣轩抄了你家呢?”
“因为我有证据。”
白知府心下一凛:“证据何在?”
“腊九,拿来。”
“是!”
腊九就跪在石聆身后,刚才见衙役围上来,已经准备扑过去舍身救掌柜了,谁想到石聆几句话,峰回路转,这戏居然又唱下去了。
他此刻背心依然被汗湿透,然看着石聆小小的身体在前,吸引了堂上所有的目光,一字一句如刀似剑,竟好似在进行一场无血的搏杀,心里不知怎么就定了下来。
连程姑也是,居然看石聆看得傻了,连害怕都忘了。
腊九将抱来的两匹布送到衙差手中,虽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但因是石聆吩咐,堂上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他身上。腊九一咬牙,背脊挺得笔直,竟隐隐产生一股斗志。于是,不待人问,他便清晰地道:“大人,这是锦绣坊的莲花纹花布,这是彩衣轩的,两匹一模一样,请大人过目。”
石聆看向腊九,投去赞赏的目光。
知府大人没想到一个布庄伙计在公堂之上都如此进退有度,不觉更是对这个锦绣坊刮目相看。他对着两匹布细细研究,见确实是一模一样。这若是巧合,未免有些牵强了。只是,如此就说是彩衣轩抄了锦绣坊,似乎也是立不住。
见白知府犹豫,石聆心知已经成功了一半,又道:“禀大人,我还有证人。”
知府大人心里一沉,暗叫要糟。
连证人都备了,这锦绣坊果真是有备而来!这个叫石聆的小丫头,到底是什么来历?
作者有话要说: 上半场休息,下半场继续。
☆、29、诬陷
有证人,肯定是要传的。
知府大人沉声道:“什么证人,传上来!”
“是锦绣坊织染部掌事娘子程姑,这匹布的图案便是她想的。”石聆回头,给了程姑一个鼓舞的眼神,“程姑。”
知府大人见这程姑不似另个小伙计那般昂首挺胸,步履间颇有怯弱之态,便想从这里开刀。他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发出震耳响声,果然吓得程姑一个趔趄。
“程姑,你家掌柜所言可属实?你也承认这布的花样是你想的?”
那程姑身子晃了两晃,摇曳如柳絮,好容易跪稳了,怯怯地说一声:“是。”
对嘛!这才是平民百姓该有的样子!知府大人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亲和了,怎么公堂之上,这一个两个的都没有半点怕他的样子!眼看着终于出现这么一个正常人,知府大人的内心是欣慰的,不由官威大增,说起话来底气都足了。
“大胆!布匹图样大同小异,纹路古来有之,你竟敢说是你想的?”
程姑一抖,登时条件反射地扑地扣头,大呼道:“回大人!民妇不敢胡言!这原是民妇闲暇所绘,取材自缠枝莲华纹样,每枝一朵,每朵六瓣取大顺之意,缠枝两条,取成双之意,合起来便是‘连年顺意,好事成双’。民妇这里有绘样儿的图纸,还有绣的样品。都给我家掌柜的看过。今年五月初十绘制,五月十五绣样儿,六月初九方才决定出货。开工的时候又按掌柜要求做了一番调整。大人可以找人查看,锦绣坊一匹布上共一千九百九十九朵莲花,一朵不多一朵多不少,每朵刺绣一千针,一针不多,一针不少。还请大人明察!”
程姑这些话一气呵成,说完的时候人还在五体投地地拜着,人已经喘得不行,仿佛起都起不来了。
只是这会儿,知府大人却想给她拜了。
说好的胆小怕事呢?都抖成了筛子,眼看要吓死过去,怎么还能说出这一大串的条理清晰的供词来!文书都快跟不上了好吗?
程姑歇息的工夫,石聆清清冷冷的声音又传来:“大人,程姑所言句句属实,锦绣坊都曾记录在册,请过目。”石聆拿出一本大概相当于“产品研发日志”的东西,递交上去。
“大人明察,这些只是证明了这批货品确实由我锦绣坊独创,我这里还详细记录了彩衣轩的上货时间,其中有七匹新布都是在锦绣坊上市五天之后,这足以证明彩衣轩一直在有目的有计划地抄袭锦绣坊的货品。”
知府大人沉吟片刻:“好,就算你说得有理。彩衣轩便是真的抄了你家的东西,可我朝并没有先例要因抄袭而赔偿银两,何况三百两可不是个小数目。”
啧!开始不要脸了。
石聆心说,早知道你会来这手。
“大人看错了,那三百两赔偿与抄袭无关。”
咦?
知府大人下意识地去找状纸,又想起来那状纸被自己丢到堂下了。腊九何等机灵,立刻爬过去捡回,双手举过头顶,重又交到衙役手中,大声道:“请大人过目!”
知府大人眼角抽了两下,接过衙役送来的状纸,抓牢了。
石聆根本不指望他看懂,直言道:“三百两索赔乃是因彩衣轩掌事刘巧娘率众往锦绣坊闹事一事。此事众人皆知,邻里街坊皆可为证。且那刘娘子还当众污蔑大人!”
“什么?”白知府脸色一沉,“竟有此事?”
“公堂之上,石聆没有半句虚言。那刘娘子先是诬陷锦绣坊抄袭彩衣轩,又带人轰赶锦绣坊客人。当石聆提议到公堂解决纠纷,她竟大言不惭地说并不怕闹到公堂,因为她已经私下和大人打了招呼……”
“满口胡言!满口胡言!”
白知府脸色铁青,突然像抽了风似的狂拍惊堂木,由于声音太过震撼,以至于石聆后面说的内容,门口的人都听不大清楚。只瞧见石聆嘴巴动了动,知府老爷就突然暴怒,大喝道:“来人!传彩衣轩刘氏!居然敢当街污蔑朝廷命官,我倒要看看,公堂之上,这妇人还能如何狂妄!”
蒙对了。
石聆嘴角不着痕迹地一扬。
刘大娘子那日有恃无恐,她本就有所猜疑——果然是走了后门。
只是她也做了不少功课,打听到这个知府大人是极爱重名声的,若是知道刘家将他收受贿赂的事在外面乱说,不知又会作何反应。
那刘氏夫妇听闻女儿哭诉,早就火急火燎地赶到了衙门外候着,这会儿听得石聆颠倒黑白气得差点没晕过去。
尤其是刘巧娘,把石聆掰碎的心都有了,她几时说过这样的蠢话?石聆又是如何知道的?然而还没等她说话,迎面而来一个耳光,扎扎实实地抽到了她左脸上。
“蠢妇!”刘老爷气得脸色通红,“这种事岂是你乱说的!”
他虽是入赘,但也是男人,刘家的人际关系一直是他打理的,正是他亲手送了美人儿给白知府,他自然也知道白知府这人是什么性格,最忌讳什么。当初他可是再三保证这事儿做得滴水不漏,绝没有人知晓。此时他认定这必是他这败家媳妇儿捅出去的,顿时怒不可遏。
“老东西!你敢打我!”刘巧娘哪里受过这个?登时就挥着爪子扑了上去,“我跟你拼了!”
内里衙役传唤看,门外两口子却旁若无人的厮打起来。由于父母迟迟未回而不放心的刘妙儿一来就看到这情景,顿时大惊,哭着上前拉架。不想她一出声,刘大娘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挥手就给了女儿一个巴掌!
“该了你的要债货!嘴上不把门儿!要你去巴结白小姐,你把人跟丢了,还惹了这摊子事回来!”
刘妙儿在家里最是怕母亲,这会儿见刘巧娘凶神恶煞,好似一巴掌还没打够的气势,吓得一下子缩进刘老爷怀里,哭喊道:“爹爹!爹爹救我!娘要打死我!”
她实在想不明白,明明是爹娘要她去巴结白瑞娇的,也是爹娘要给知府送女人,还是爹娘要恶心锦绣坊,怎么回过头来却是她挨打呢?她一直都是在听爹娘的话办事啊!
刘老爷最是疼女儿,见爱女脸上通红的手印,顿时心疼得要死,回头又是一顿骂:“你这疯婆娘,你有气去对别人撒,妙儿听你的话做事,你打她做什么!”
公堂之上,知府大人左传又传不见刘氏夫妇,耐心尽数耗光,火气却又窜了几层。好半天衙役才回来报道,说是刘氏夫妇在衙门口大打出手,拦不住,也停不下来。
知府大人脑子里崩了许久的那根弦彻底断了,仅抿着的嘴巴好半晌才张开,沉声道:“来人,彩衣轩刘氏夫妇诬陷诽谤朝廷命官,且藐视王法,拒不上堂,现将二人捉拿归案,压入牢房候审。”
甭管这事真假,先把那两个蠢货抓回来再说,谁知道他们又会在外面嚷嚷什么?
衙差领命,回了句响亮的是“是”,听在堂下的腊九等人心中,却是无比振奋。
最终,这一出闹剧以刘氏夫妇拒捕,及彩衣轩涉嫌诬陷诽谤朝廷命官,兹事体大,锦绣坊抄袭押后再审告终。锦绣坊众人暂时回家,等候安排。
等到出了衙门,腊九才偷偷问出心中的疑问。
说起来那日刘巧娘来闹事的时候他也在场,他貌似并未听到贿赂一事,石聆是如何知道的?
“我不知道。”石聆淡定地道,“我怎么会知道?她是傻子才会说出来,我猜的。”
腊九咋舌。
猜的?猜的就敢在公堂上说出来?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说绝无半句虚言的?
“那……若是官府查出此事乌有,岂不是要追究掌柜你……”
“怎么查?查谁?”石聆道,“那天乱七八糟,人们只记得彩衣轩的人来锦绣坊闹事,来的是谁,说了什么,有几个人听清?谁敢打包票刘巧娘就一定没有说过这句话?”
再说,那官老爷一看就是心虚的,恨不得马上翻过这一页才好,怎会再去查这些琐事?说白了,这事是谁说的,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白知府收受贿赂这事被锦绣坊的一个小掌柜知道了,一个小掌柜,对白知府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是有一就有二,谁能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呢?若是被御史台知道了,随便参个一本,他还不吃不了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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