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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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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寻声望去,却见门口不知何时站了个锦衣的年轻公子,五官俊朗,带着一抹叫人赏心悦目的从容微笑,信步穿过人群,毫不犹豫地站在石聆身边。
男子如暖阳和煦宜人,女子如幽兰淡雅宁静,两人气质相得益彰,一眼望去便觉得般配不已。
王焕平日里很少以真实身份示人,但是宫里的社交场合,他也是要出席的,这里面不少人都认得他。一见王焕亲自出面了,王家二郎和石氏长女之间的事变得更引人遐想,只可惜这热门事件的另一位正主安阳世子不在场。
面对剑拔弩张的氛围,王焕不甚在意,一派悠然地道:“这是怎么了?凤来阁的东家是我淮阳侯府,诸位有什么不满的可以直接对我这不成器的少东说,怎么来为难我请来的贵客?”
周围人有和王焕打过照面,彼此知晓身份的,连忙客客气气地过来打招呼。
名声再怎么不好,也是淮阳侯府的世子,万一淮阳侯没本事,再生不出儿子来,这位可就是将来的淮阳侯,再不济,王焕生母沈郡主可是沈国公的亲闺女,哪一个都得罪不得。
眼见王焕一来,这些势利小人一个个都开始满口“误会”,石琮蕊真是气急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能搞臭石琮秀的名声,让她在京城混不下去,偏偏半路杀出一个王焕。虽然京里有许多对王焕不好的传言,可是一眼看去,王焕就占据了大厅内所有的视线,韩师兄弟站在他身边,早被比得没了影。
那安阳世子空得一副好皮囊,内里是个疯子也就罢了,这淮阳世子看起来好模好样的,谈吐举止也不见异常,怎么也瞎了眼地站在石聆一边。
石琮蕊一个气不过,便道:“淮阳世子来得可真是时候,正好,世子不如亲自替姐姐解释一番,也好还姐姐一个清白……表哥,你拉我干什么?”石琮蕊瞪向身后的韩世清,故意道:“便是世子,也不可辱了我姐姐的名声?我做妹妹的要个交代,有什么问题吗?”
韩世清一下子成为了众人的焦点,顿时面红耳赤。
“你们……”见韩世平也一副不准备开口的样子,韩世清愤而拂袖,“好好,你们要闹便闹,可别说我没有劝阻。”
韩世清对王焕一礼:“世子,失礼了。韩某另有要事,先行一步。”
说完,韩世清无奈地看了韩世平一眼,转身离去。
“哎,世清……”韩世平本想劝阻,却被石琮蕊拦住。
“你管他做什么?”石琮蕊娇声娇气地哼了一声,“二表哥真是小气!还是大表哥你最靠得住了!”
韩世平也觉得这事有些闹大了,回去怕是要被父亲撸上一顿,但是眼见石琮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他便有了些胆气。表妹还小,便是有些骄纵,他也得护着,总不能让她吃了亏。
王焕回了韩世清的礼,见人已离去,这才转回过身,客客气气地道:“这位便是二姑娘吧?石姑娘常提起你。”
不知道王焕是否有意,石琮蕊总觉得他特意强调了“二姑娘”三个字。仿佛在警示她,世人知道的石姑娘就只有石家的大姑娘,却不知哪里还冒出来个“二姑娘”。
“二姑娘会对我们家石掌事有此误会也是正常,不久之前,在下也没有想过世间有石大姑娘这样的旷世奇才。”
石聆还没被这么当面□□裸地夸过,她有些不适应地看向王焕,见那厮脸不红气不喘,好似在说一件正常无比的事。
“大姑娘经手我王家的锦绣坊一年,锦绣坊便由亏损转而盈利三十万两白银,大姑娘来京城不过两个月,救活我王家四家亏空铺子,不过是几句指点,便化腐朽为神奇,连父亲也对其赞誉有加,‘财神娘子’之名,大姑娘当得!”
石聆觉得脸开始热了。
就算知道王焕是在给她长脸,也还是很难为情啊!
可惜某位世子玩得正开心,像是故意逗弄石聆一样,还在一脸认真地说个没完:“说起来惭愧,在下倾慕大姑娘已久,这次请了大姑娘来京城,精挑细选了住所,承蒙大姑娘喜欢,本该赠与。可大姑娘拒而不收,还说我再提此事她便离开京城,我这才不得已,将此宅院卖与大姑娘。”
说着,在众目睽睽之下,王焕拿出一张契子,朗声道:“这是房契,大姑娘不便出面,便由我代劳,全权代理这笔交易,今日来,就是给大姑娘送房契来了。”
他大大方方地拉起石聆的手,将一纸十万两的房契交到她手里,笑眯眯地道:“阿聆,幸不辱使命。”
☆、痛快
剧情急转直下,见众人目瞪口呆,王焕还很高兴地道:“怎么,还有人不信?房契就在这里,你们可以跟大姑娘借来看看。”
王焕看了石琮蕊一眼,惋惜地摇摇头:“可怜居然还有人觉得大姑娘拿不出这一栋宅子的钱,石大姑娘有我锦绣坊的五成股,单是晋阳的分红每个月就有一万两,若不是签了契约,京城的账我都不想与她分了。”
石聆干咳一声:“世子说笑了,淮阳侯府可是从不欠账的。”
“看看,大掌事的威严可厉害,”王焕调笑道,“在下只是开了句玩笑,石姑娘放心,若非石姑娘帮了侯府的大忙,我如今还在父亲书房里挨训,在下实在不是经商的料子,日后还要靠姑娘多多提点,万不敢过河拆桥的。”
他这话说得风趣,把个纨绔子弟演出了精髓,在场的人都笑了。
“只不过……”王焕语气一转,“石姑娘作为侯府的贵客,也不是任何人都能造谣抹黑的,就算是姑娘的妹妹,说话也该注意些。便是姑娘大度,不放在心里,我还在意呢不是?”
王焕脸色一沉,好似十分生气地对石琮蕊道:“你,你这个小丫头,仗着是大姑娘的姐妹,就能诋毁本世子的清白吗?”
噗!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笑出声了。
还以为这淮阳世子是来英雄救美的,怎么闹了半天他是来给自己正名的?小心眼到这个地步,可真是草包了些。
王焕却不羞不臊地道:“本世子可是堂堂正正去石家提过亲的,虽然糟了些嫌弃,没能得石大姑娘应允,不过想来遭人嫌弃的也不只我一个,应是石大姑娘还没有做好出嫁的准备,不是针对我才是。”
阿啾!
——正在家里逗蛐蛐的赵某六打个了个喷嚏。
“本世子一腔真心,又怎么会舍得让大姑娘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我王焕若有幸得娶石氏琮秀为妻,必执雁为礼,百花为聘,朗月天风为媒,十里锦绣铺路,八抬金丝鸾轿相迎,且发誓一生守此一人,以报苍天赐福,予我如花美眷,金玉良缘。”
开始还带着些玩笑,说到后来语气越发真挚,到最后,在场众人竟是鸦雀无声。
连石琮蕊都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信誓旦旦说着只要石聆一人的淮阳世子。
疯了!
这些人都疯了!
石聆到底有什么好?她不过就是个傻子!傻子!
王焕却根本没有在意周围的目光,他的视线坦然而磊落地落到那个一直不敢看他的姑娘身上,看着石聆脸上的绯色越来越重,不禁想到初识时的种种。
看着厉害得不得了,其实是只纸老虎,连两句情话都听不得。看看,那种天崩地裂了似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好似他说了什么鬼话。
说到底,那天的事会被石琮蕊拿来发作,又闹得这样沸沸扬扬,其实都是自己的错。可是石聆连提也没提过一句,石聆将他与淮阳侯府彻底摒弃在话题之外,自己承担了所有的指责,丝毫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是这样值得被好好对待的女孩子,本该在家人和丈夫的羽翼之下安然生活,此刻却这样傲然地站在最前方,承受着众人的指责和冷眼,又无声无息地袒护着他人。
若不是自己恰巧赶来,她要怎么办?即便她有对付石琮蕊的办法,可这谣言一旦走了出去,又有谁会在乎事情的真相?石琮秀的大名在京里怕是要彻底的火了,她可有一星半点儿想到叫人来求助?
按下万千感慨,王焕收回目光,面上还是一副二世祖的样子,道:“石二姑娘,可惜本世子暂时还当不得你的姐夫,不好替石老爷管教你,不过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对长姐都这样刻薄以待……啧!”王焕说着,有些怜悯地看了韩世平一眼,“不知道将来要嫁给哪个倒霉蛋,真是祖上作孽。”
他在京里的纨绔之名与安阳世子不相上下,这话虽然过分,但在他嘴里说出来,任何人都不觉得奇怪。石琮蕊却从没有受过这样□□裸的羞辱,脸色鲜红欲滴,表情简直难看得可以。而被含沙射影,且早就看不起王焕的韩世平也根本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岂有此理,你身为堂堂世子,怎可如此羞辱一个弱女子,真是……算不上君子!”
“我可不爱当君子,”这话他不是第一次说,君子有什么好?王焕笑言:“说起羞辱同胞,自辱家门,二姑娘才是个中翘楚,王某甘拜下风;至于韩兄你,堂堂七尺男儿,连人家姐妹斗嘴也要插手……你们当君子的管得真宽。”
韩世清脸色发青,怒道:“你——你居然……”
“够了!”
石聆突然的怒喝让众人静下,视线再度落在今天这场纷争的主人公身上。
“诸位,今日之事,乃是石家的私事,旁人还请不要插手。”
一句石家私事,成功逼得韩世平闭嘴,王焕也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石聆走到石琮蕊身前,突然抬眼,迅如闪电地出手。
“啪”地一声,石琮蕊右侧脸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这份礼,当初送你母亲,我便觉得轻了,”石聆低声,用只有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如今加上了你,方觉得有些痛快。”
石琮蕊双目圆凳,娇俏的脸上先是不可思议,随后变得狰狞不已:“你竟敢打我!”
石聆退开两步,淡定地道:“我不是打你,我是管教你。我身为你的长姐,在你做出有辱门风之行时,自然有资格替父亲和你的母亲管教你。”
韩氏如今已经老实了,偏这个石琮蕊不知轻重,石聆本不想理她,但她今日所为,让石聆知道自己错估了这个小姑娘的心胸。如今这仇已然是结下了,这一巴掌的教训就不用省了。
“石琮秀!”韩世平快步上前,道,“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打她?”
不用王焕下令,初十已经飞快地挡在石聆跟前,一把捉住韩世平的手,眼中杀机迸现。
“为什么不可以打她?”石聆冷冷地道,“我替父亲管教妹妹,你不过是远房亲戚,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闭嘴!”石琮蕊激动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没娘的白痴傻子,还轮不到你来管教我!”
眼见石琮蕊开始口无遮拦,等下还不知道又有说出什么难听的言语来。
王焕垂下眼帘:“初十,掌嘴。”
“是!”
初十二话不说,“啪啪”又是两巴掌。
他早就看不下去了,姑娘那小细胳膊,扇人能有多大的力气?这种粗活,还是得他们这些专业的来!
“救命!救命啊!淮阳候家要杀人啦!”
眼看着初十还没尽兴,石琮蕊惊声尖叫起来。
“初十,把她的嘴堵上,送回韩侍郎家,就说此女在凤来阁无故尖叫,疑似疯癫,叫韩侍郎关一关,请个大夫喂些好药,治不好就别再放出来咬人了。”
“你们敢——你们……呜呜!”
韩世平被这刺耳的声音激得回过神儿,注意到王焕此时面上已经没了一点笑意,他心下一冷,这才意识到他们这是真的惹了祸,得罪了淮阳侯府。此刻韩世平也顾不得平日里对王焕那些不屑,放软了语气,恭敬地道:“世子,表妹却有得罪之处,念及她年幼,还望放她一马。”
似玉一掐腰插话道:“年幼就可以乱说话?这是几时的律法?这么说,我们大姑娘也很年幼啊,心情不好抽人两巴掌也没什么。”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似玉胡搅蛮缠,王焕干脆装聋作哑。
没错,石琮秀那一巴掌的确没什么,可是那叫初十的的护卫快要把石琮蕊抽死了!韩世平心里着急,转而求石聆:“石大姑娘,你们好歹也是姐妹,便是有些口角,怎么就到这地步了?你倒是快说两句话。”
“是啊,怎么就到这地步了?”石聆轻轻地将这问题抛回去。
韩世平时第一次和石聆近距离对视,他这才发现女子的眼睛清澈得吓人,没有愤恨,没有不平,没有委屈,仿佛那些事都与她无关,仿佛眼前众人都只是入戏的角儿。
韩世平突然哑口无言。
是啊,怎么就到这地步了?
一开始挑衅的就是石琮蕊,石聆直至刚才才明确表示了不悦,这之前,她给过石琮蕊很多的退路。
她没有要赶尽杀绝,是石琮蕊不断地在逼她挥刀保护自己。
韩世平的气势突然弱了下来,有些结巴地道:“她到底、到底是你妹妹……”
这话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石琮蕊在抹黑石琮秀的时候,可没有想过,这好歹也是她血浓于水的姐姐。
石聆不再理会这个磕磕巴巴的少年,摇摇头,擦肩而过。
这个下午够吵了,既然王焕已经来了,她再留下去也只会给众人制造话题。
石聆面无表情地出了凤来阁,似玉随行,她们走得很快,谁也没注意到人群中有个穿着不凡的美妇人神采奕奕地地围观了全程,表情比起普通的旁观者兴奋得多,且视线一直没有离开石聆。若不是身边的丫鬟提醒,那妇人几乎还要跟着石聆追过去。
☆、命定
安阳郡王府内,世子赵幼贤此刻难得老实地在书房呆着。
他当然不是在看书,生来便被封为世子,将来是要袭爵的,偌大的郡王府等着他继承,又不需要考状元,那是他哥哥们的事。
是,郡王府子息并不单薄,赵幼贤上有兄姐,下有弟妹,他既不是最年长的,也不是最年幼的,可是他偏偏就成了世子,因为他占了一个最关键的“嫡”。
郡王妃这个儿子来之不易,据说当初生产的时候也是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且身子受了损,太医诊断其日后再难有孕,因此郡王妃对这个儿子可谓宠上了天。虽然她对待庶出的子女也并不苛刻,不过安阳郡王是个严于律己的人,郡王府门风森严,诸位庶出子女也颇为规矩,这就对比得赵幼贤更加无法无天。而不知是不是顾及到郡王妃的心情,郡王对这个儿子也颇为放任,和对其他孩子全然不同。
当然,如果太过分了,该说还是要说。
比如这次,郡王抬起头,看看人好好地站着,心却已经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的儿子,露出些矛盾的神情。
“幼贤。”
“啊……啊?”赵幼贤回过神,“爹,有事?”
废话!没事找你个臭小子回来气我?
郡王嘴角抽了抽,道:“你这次也太不像话了,为了一个女人闹这么大风波,连贵妃娘娘都在询问你的事!”
赵幼贤有些委屈:“爹,我这也是为咱们府里好啊!”
“你还有理了?”
“爹你是没看见,王焕那小子奸诈极了,居然招呼都没打就去提亲?秀秀可不是一般的姑娘,是我的贵人,这哪儿能忍啊?我必须得搅和!”
郡王一拍桌子:“那你能就上门抢亲?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身份!连人家姑娘都知道不跟着你胡闹!你羞不羞!”
不得不说,当听说石氏长女二话不说拒绝了这混小子的提亲时,郡王居然对这个姑娘产生了由衷的好感。
多懂事的姑娘啊!要是石家真是二话不说答应了,那才难办呢。
赵幼贤的婚事,可不是谁能随便做主的。
可惜赵幼贤若是会被老爷子这么两句就震住,他也就不是京城小霸王了。
“爹,怎么叫胡闹呢,师父都说了秀秀就是太阴星,是我的贵人!我的贵人也就是王府的贵人,我把秀秀娶回家有什么不好?”
不过就是被拒绝了而已。
“你——你闭嘴!”郡王站起来,怒斥,“你给我好好在家闭门思过!哪儿也不许去!”
“还思?”赵幼贤傻眼,忙求饶道,“我都思了一个多月啦,爹,我真的想得很透彻了,可是我没错,你也不能让我硬想出个错来,这不诚实了不是?”
“逆子!逆子!你还顶嘴……”
“哎呀爹,您别生气,喝口茶,慢慢骂,我不走,我听着……”
门外的丫鬟小厮听见自家世子的歪理,都忍不住低笑。
就是这样,每次王爷训诫,世子都不疼不痒,反而是王爷被气得够呛,这要是换了别的少爷姑娘,简直难以想像。
他们王爷果然还是最疼世子的,毕竟是王妃拼了命得来的孩子。
此时,安阳郡王妃欢欢喜喜地回到家,正要来找儿子,就听见书房里传来怒吼——
“逆子!你给我滚!”
郡王妃顿时像是被触了逆鳞,脸色一黑,气场全开,三步做两部走上前一脚踹开房门:“谁那么大胆子,居然敢骂我儿子!”
娘亲好威风!
赵幼贤默默地叫了声好,然后果然看见老爹的脸更黑了。
王妃似乎这才看到是老公在训诫儿子一般,装模作样地干咳一声:“哎,是王爷呀,真是的,那么大声做什么,吓死妾身了。”
现在到底是谁吓谁?
安阳郡王有些绷不住脸,冷哼道:“回来不通报一声就算了,也不知道敲门,成何体统?”
“哎呀,你说我?你这是嫌弃我呀?”王妃突然拔高了声调,眼神里瞬间有了新戏,“王爷嫌弃完儿子又来嫌弃我呀,我们母子都招了你厌啊,我辛辛苦苦为你操持王府,到头来还惹王爷心烦,都是妾身的不是!妾身这就回川西娘家,再也不在这府里惹人厌——”
“你哪儿来的川西娘家?”郡王听不下去地道。
陈家祖上的确是川西,但是从□□时就已经举家迁往了京城,川西的地早就荒得跑马了。
王妃一听,情绪更甚,一把抱住赵幼贤就往怀里按,泪眼汪汪地哭道:“儿啊!你的爹是欺负为娘我没有娘家撑腰啊,我们孤儿寡母啊……”
“够了!别演了!”郡王低喝。
还孤儿寡母,亏她说得出口,他还活着呢!
“你啊你,他这不知死活的性子都是你这当娘的惯出来的!”
郡王妃一掐腰,眼泪都来不及抹,哼道:“我疼儿子有什么不对!我倒要看看,谁敢叫我儿子滚,这个家到底谁说的算?”
郡王手指颤抖:“你——”
“哎,是我啊,那就好办了。”王妃一收手,昂头。
“你你……好!陈秋华,你厉害,你的儿子你自己管,我不管了!”郡王撂下这句,拂袖而去。
看着小孩子一般负气而去的安阳郡王,王妃淡定地耸耸肩:“我本来就很厉害。”
“娘!好威风啊!”赵幼贤立刻凑过来拍马屁,扶着王妃坐下,又是垂肩,又是按腿。
王妃却一收脸色,挥手就在赵幼贤后脑一拍:“蠢蛋!你爹也是你能呛的?这次是事情平息了,他没有与你计较,下次可没那么好运!当初你说提亲,我还以为你爹已经知道了,你小子倒好,什么事都没摆平居然就敢给我动手!不怪你爹要生气!”
赵幼贤拉住郡王妃的袖子撒娇:“娘,秀秀真的是个特别厉害的姑娘,我不会看走眼的!师父说的人就是她!”
提起石琮秀,郡王妃顿时也来了兴致,拉着儿子的手坐了下来:“我正要与你说呢!我今日去凤来阁打耳坠子,你猜我看见什么了?”
赵幼贤是个合格的听众,郡王妃也是个健谈的人。她绘声绘色地将今日石家姐妹在金楼发生的争吵描述给儿子听。
赵幼贤听了,不禁有些得意:“怎么样,娘,我就说秀秀很厉害的。”
“确实是个大气的姑娘,有勇有谋,临危不惧,只是厉害不厉害的,也不是那么重要,我们堂堂郡王府,还会有人敢欺负不成。只要你喜欢就好。”郡王妃怜爱地摸着儿子的耳廓,“你放心,只要是你喜欢的,娘都喜欢。”
“娘,我偷偷告诉你,师父当初其实不只说了秀秀是我的贵人,还告诉了我一件事。”
“什么?”
赵幼贤笑眯眯地道:“师父说,我和秀秀上辈子是有姻缘的。”
郡王妃有些惊讶:“国师他真这么说?”
“那还能有假,秀秀可是我上辈子的老婆,这一世既是我的贵人,必定要与我再续前缘的。娘,这事我谁也没说过,就只告诉您。”
言下之意:看,儿子还是跟您最亲吧。
赵幼贤这一句潜台词,成功哄得亲娘开心不已。
怪不得自己这个不着调的儿子突然改了性子,张口闭口都是人家姑娘。既然是国师说的,那应该就不会错了。
郡王妃安心地道:“娘信,阿贤说什么娘都相信。”
“可是,爹那边——”赵幼贤难得有些迟疑。
“放心,你爹那边,还不是你皇帝伯伯一句话的事。我们郡王府不挑门第,以我们家的富贵权势,用不着牺牲子女的亲事,你喜欢的,就去争取,不用顾忌我和你爹。”见儿子有些担忧,郡王妃又说了一遍:“阿贤喜欢的,我们都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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