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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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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得漂亮,就不知道事情是否做得天衣无缝。
拓国有此举动也不难理解,明珠与靺鞨早晚要有一战,靺鞨近日蠢蠢欲动,恐怕与其接壤的拓国也不得安宁。此时与明珠朝交好,对拓国百利而无一害。拓国民风彪悍,当地人十分崇尚强者,这一点与草原民族的靺鞨十分相近。拓国皇室则是出了名的墙头草,若明珠朝真的吃了败仗,只怕第一个反水的就是他们。
所以这群人到底可不可信,景仁帝同样也是一个试探的心思。
不过,由于拓国使团的来访,加上曲江重建已经步上正轨,王焕和官银的事近来倒是显有人提,这大概是近来唯一一件好事。
十日后,拓国使团入京,场面盛大,万人空巷。
石聆没有去凑这个热闹,申屠威长什么样子她早就知道,对于这个上辈子害死自己的人,她实在难以有什么好印象。倒是似玉和腊九两个好奇心重的熊孩子跑了出去,看完热闹还不忘回府讲给她听。
石聆听到似玉描述申屠威相貌堂堂,威武不凡云云,就只觉得似玉眼光有问题。她怎么就觉得这个人贼眉鼠眼,阴险狡诈呢?难道真是先入为主了?
不论前世如何,这一世申屠威还没有犯事,她也懒得去招惹他。反正以他如今的势力,想要如上一世那样猖狂是痴人说梦,且不说他大哥申屠信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腹黑,便是赵幼贤怕也早挖好了坑等着一雪前耻,根本用不着她操心。
而公主申屠艳……呵呵。
这一世的申屠艳依然留在了明珠朝,只不过不是宫中,而是东宫。
国宴上,申屠艳下场一舞,艳惊四座,明珠朝宴上竟无佳丽可与匹敌。申屠威更是趁热打铁,拍马屁的同时表示妹子此番正是要在明珠朝选一位勇士做夫婿。这事众人并不震惊,带着公主来出使,意图很明显,要联姻呗;公主这么漂亮,意图跟更明显了,美人计是条好计策,百试不爽,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拓国打得一手好牌,舍一位公主,便想牢牢套住明珠朝这面挡风的墙。好在景仁帝还没老糊涂,太子的正妃将来便是皇后,一位异族公主显然还没有资格作明珠朝的国母。好在申屠艳的出身也算不得高贵,不然也不会被拓国这样轻易送出手,因此,做太子的侧妃倒也不算委屈。如此,双方一拍即合,拓国早早便在明珠朝未来的储君身边安插了一位公主,而太子也如愿抱得美人归。
东宫要热闹了,像申屠艳这样的绝色,没有几个男人拒绝得了。而申屠艳本人也绝不是忍辱偷生的性子,走着瞧吧。
“阿聆?”
王焕唤了几声,却见石聆显然另有思绪。
这几日宫中宴席极多,他的身份免不了奔走应酬,等回过头来,便发现石聆有些心事重重。
“有心事?”
石聆放下茶杯,眼珠子转了转,难得露出几分纠结之态:“王焕,你见到申屠艳了吗?”
王焕愣愣地点头。
那日宫宴他也在场,申屠艳一曲孔雀舞确实赢得了满堂彩,他对歌舞向来不走心,只是觉得很好,仅此而已。
“她美吗?”石聆突然问道。
“啊?”王焕一怔,随即失笑,摇摇头:“我说不上来。”
这是美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石聆心里有些介意,却听王焕道:“我那日只顾着看热闹,根本没注意到那公主长什么样,如今放到我面前,我大概也认不出。”
见王焕说得认真,石聆心头一松,露出些笑颜。
王焕将这些表情看在眼里,不禁失笑:“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家的阿聆还是个醋坛子?”
石聆难得没有否认,只是脸上微微有些热。
“美人谁不喜欢,我也喜欢。”
那可是上辈子让一国皇后都栽了跟头的美人。
即便赵征心里想的念的都是石琮秀,可是他独宠申屠艳,给了申屠艳插入他们之间的机会这都是事实,谁又能证明他与申屠艳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那么一瞬间是动过心的呢?
可惜他直到最后都不明白,皇后石琮秀抗住了世人的误解,抗住了丈夫的误会,抗住了家族崩溃众叛亲离,最终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便是这一点点“可能”发生过的背叛。
见石聆又露出些担忧的神色,王焕也不再玩笑:“阿聆,你好像很在意申屠皇室的事?”
石聆叹了口气:“我觉得他们此番前来,不会只是送一个公主进东宫这么简单。”
抛开那些小女儿心思,申屠艳固然美貌,但脾气骄纵,并没有太多心机,恐怕只是申屠皇室的一颗棋子。申屠威既然自请为拓国使节,以他的性格,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到周末就掐不准点儿,大家估计也习惯了(够!
☆、比试
果然,申屠威在明珠朝盘旋数日,整日大宴小宴,就在众人都以为他乐不思蜀时,这位二皇子终于提出,希望申屠艳能尽早和太子完婚,他也好早日回国复命。
礼部诸位大臣老泪纵横,只盼申屠皇子言而有信。
要知道,拓国使团这些日子的开销可不是个小数目,明珠朝自诩礼仪之邦,富饶大国,自然不可能在待客之道上失礼,因此给申屠皇室提供的都是最好的。国债刚刚发行不久,又是洪涝灾害之年用钱之时,怎么看,此刻都不是彰显明珠富饶的好时机。可穷人家宴客方知道要打肿脸充胖子,国与国之间更不可小气,一不小心失了国体就成了大事。
申屠皇室的人大概是觉得与靺鞨对上,明珠始终是占上风,因此态度也很是客气,可是偏偏此时,这次申屠皇室的代表,二皇子申屠威又提出了一个请求。
申屠威向景仁帝进言,说此番拓国使团带来了二十名拓国最强壮的骑士,欲与明珠朝的勇士较量一番。明珠朝素来重文轻武,对于对方这样的要求并没有什么准备,但申屠威似乎意向坚决,景仁帝不好搏对方面子,便应了下来。
明珠朝的骑兵严格来说并不弱,但是最好的骑兵却不在京城,而在西北。那里是茫茫旷野,辽阔草原,是马蹄子可以撒了欢儿跺泥的地方。京城的禁卫军是天子近卫,惯用刀枪,以近战为长,虽也纪律严明,配备整齐,但并非冲锋陷阵的能手。申屠威特意带了这些进京,显然是有备而来,原以为他们只是为了路上安全,现在看来,是早有预谋要先礼后兵了。
比试安排在三日后,室外比试,场地宽阔,又以声势为重,遂要求满朝文武皆要出席。石聆早想会一会这个申屠威,加上她又是如今明珠朝风口浪尖上的唯一一名女官,自然有席位。为了低调,石聆特意挑了一个偏一点的位置,距离景仁帝远远的,不至于被突然兴起的皇帝召去问话,也足够她看清场上的一举一动。
出乎意料的是,石聆居然没有见到王焕。
往常有这样的场合,他们都是默契地现场见,这一次也没有特意打招呼,不过她要来王焕是知道的,大概是有事去忙了吧。
石聆和户部的一位同僚一起就了座,便聚精会神地盯着场内。
当拓国武士出场的时候,众人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叹。
阳光下,两排黑黝黝的拓国武士走入场中。拓国当地气候炎热多风沙,因此这里的汉子也多黝黑壮硕,与养尊处优的申屠皇室不同,拓国勇士个个眉目刚毅,身材魁梧,这样的人,二十个站在一起,从气势上便给人难以撼动的阳刚之感。
相比之下,明珠这一边就显得……阴柔了些。
虽然石聆知道,此番意义重大,兵部不可能找一些水货出马,不过事关国体,大概特意在选拔实力的同时也找了些相貌出众的。只不过,番邦人的审美和这边到底是有诧异,这上面明珠难免吃亏。
那边申屠使团的人一看清阵容,便有人笑称:“明珠朝的陛下,您怎么派了一堆姑娘来,她们上的去马吗?”
石聆闻声望去,说话的是个劲瘦黝黑的年轻人,这个人她记得,是申屠威的幕僚。上一世,这个人始终都站在申屠威一方。那么他旁边默不作声的人……石聆看去。
拓国以编发为美,尤其男子,皆梳着各色的辫子,而其中尤以皇室最为繁琐。偏他们五官阳刚,皮肤黝黑,配上这一头辫子总让石聆想到黑人摇滚歌星。不过申屠威是个一个例外,身为拓国皇室血脉,申屠威长得却有些像汉人,据说因为他的母亲乃是拓汉的混血儿。申屠威比一般的拓国人肤白,配上那一头编发便有些阴柔,这反而较为符合明珠朝审美。
柔且不说,这个人很阴倒是真的,石聆腹诽。
忽地,她一怔,再次像申屠使团的方向看去。她总觉得,就在方才,申屠威似乎远远地看了过来。
是错觉吧,这么远,怎么可能看得清?
石聆告诉自己不要自乱阵脚,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那时身份与现在不同,对于这一世并无太多参考价值。此时,她只需安安静静地看比赛便可。
受了拓国人的嘲讽,明珠这边脸色显然不太好看。但是皇城禁军也不是摆设,开场便给了对方一个下马威。
这第一场比的是骑术,场上男儿各显身手,在阳光下挥汗如雨。石聆依稀想起了学生时代的运动会,她虽然身体条件差,但也曾被拉去在接力赛里充数。以前不懂那些体育特长生为什么宁可去操场上晒暴皮也不愿意在教室里多看一会儿书,直到她站在跑道上,听着班级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听着自己的名字在赛场飘扬……那一刻,她才懂了:“热爱”两字,无须道理。
见明珠朝勇士发挥良好,石聆也松了口气。
不出意外,这一场,明珠是赢定了。
果然,在欢声下,明珠勇士以微弱的胜出拿下了第一场。景仁帝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拓国使团也很沉得住气。甚至那瘦黑幕僚还扬言道:“这里是明珠朝的京城,我们做客人的总要讲礼节,接下来,就要拿出真本事了。”
说得好像第一场是他们相让一般,听得满朝文武吹胡子瞪眼,直在心中默念番邦蛮夷,不通教化。
第二场比的是剑术,骑马疾行,连射十箭,以总分决胜。
这一关开始,明珠勇士一方明显陷入劣势。
骑马射箭,这是游牧民族的长项,长在帝都温山软水的将士有几个敢在天子脚下御前跑马?便是有那远道而来的雄鹰,在帝都多年也早养废了翅膀,站桩瞄准兴许还可以,这疾行射箭明显要差上一头。
第二关几乎输得没有悬念,可是尽管如此——当这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景仁帝的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
有人受伤了。
明珠最后一名选手尚未离开赛场,拓国人拉弓便射,且第一之箭居然故意射向最远的第十靶,直中明珠最后一名选手的臂膀。接着,那人竟也不停,还连续急射接下来的九箭,居然都是正中把心!
申屠威面露讥讽,凉凉地道:“只是比试切磋而已,刀剑无眼,有伤也是难免。陛下想必不会怪罪的。”
景仁帝脸色不愉,但也不好当场翻脸,只得吩咐好好宽慰这位勇士,并言明他为明珠朝争光有功,没有人会责怪他。
石聆几乎可以断定,申屠威就是故意的。出战第二场的有十人,并非人人都有第一人那种箭法,这其中显然做好了安排。只是他特意演了一出,又不知道是为了哪出好戏在铺垫?
第三场,出场的果然又是方才那名勇士。只是这一次,出乎意料的,那人没有骑马,而是走入了赛场,与他同来的,还有一位大家都不陌生的角色。
申屠艳!
石聆猛然抓紧围栏。
申屠艳一系异族服饰,手腕和脚腕上都佩戴了铜铃,随着她的步伐发出悦耳的铃音,仿佛每一步都走在人心尖儿上。
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只是这样远远望着,仿佛都能闻到美人体香。
申屠艳来到百步之外,像众人施了个礼,脚下莲步轻转,取出一颗桃子,稳稳地托于双手,摆了一个优美的造型。
众人正被申屠艳曼妙身姿吸引,却忽地听到一阵风声带着雷霆箭势而来,直直地插在了申屠艳手中的蜜桃之上。
申屠艳身形微顿,随即以绣帕将蜜桃包好,窈窕一礼。
场内顿时爆发出如雷的掌声。
石聆身边的同僚也赞道:“这申屠公主原以为只是样貌美丽,想不到胆识也是过人。”
石聆也是意外,同时心中隐隐有种莫名的情绪。
景仁帝此刻的脸色却不好看了。
这第三关比的就是准头,明珠这一方本来有十足信心的,但是景仁帝刚才知道,那受伤的勇士居然就是原定这一关的人选。而且对方出了一个公主做靶子,若是他们随随便便派一个宫女,岂不是从胆识上便输了?
于是相较于场下的叫好阵阵,皇室这边此刻却是一片鸦雀无声。
景仁帝子息单薄,本就没有几个儿女,总不能叫太子上场,剩下的也就是几个公主了。方才秦公公已经与他说了,兵部有万全的准备,叫皇上可以放心,但是他放心有什么用,孩子们终究会吓到,且若是由他这个当父皇的开口,也必会寒了女儿和妃子们的心。
景仁帝正犹豫着,席间忽地站起一人:“父皇,申屠公主勇气过人,叫人敬服,但我明珠朝的公主也不是胆小鬼,儿臣愿下场!”
那边容妃娘娘已然脸色铁青,因为说话得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女儿——五公主。
与此同时,林相席间似乎也起了些骚动,似乎是新科状元林方胥不小心碰翻了茶杯。
看着表情坚毅的女孩子,景仁帝心中动容:“小五,你可想清楚了?这可不是儿戏,不可胡闹!”
五公主意志坚决,道:“父皇,申屠公主不怕,儿臣也不怕!”
她也是堂堂公主!
“好!”景仁帝喝到,“不愧是朕的女儿!”
石聆也是皱眉,暗叹五公主这热血少女的性格,真是叫人揪心。但是景仁帝既然敢叫闺女下场,想必还是有把握的。何况申屠威也没胆子在明珠朝的公主身上动手脚。五公主若真有意外,对拓国而言绝不是好事。
尽管如此,石聆还是捏了把冷汗。她看着五公主下场走去,又看向远处的申屠威,见他贴在幕僚耳边说了什么,心下突然涌出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晚上手烫伤了,今天休息一天哈。
万幸没有起泡,明天应该就可以敲字了……
☆、勇士
五公主正要下台。
拓国使节却先一步道:“陛下且慢,场上刀剑无眼,公主金枝玉叶,怎可冒此风险。我国艳公主精通于马术箭术,自然无惧,五公主娇贵,冒然效仿,若有了差池,岂非我等之过。”
嗯,这说得是人话。
朕的女儿是金枝玉叶,自然和们这些未得开化的蛮地之人不同,所以就算输了,也没有什么。
景仁帝将这段话自动翻译了一番,听起来就舒服多了。
“不过……”那使节却话音一转,“倒是听闻明珠朝近日出了几件大事,其一便是陛下破格提拔了一位女官,女子从政在我拓国早有之,在明珠朝却是罕见。这位女官能得陛下青睐,想必是有些真本事的,我家皇子向来敬佩女中豪杰,可否有请这位女官出来一见。”
“这……”
明珠朝诸位臣子面面相觑,皇子皇女们倒是松了口气。
出来一见?那就是下场一试的意思。这下好了,对方点名要石琮秀,她们这些公主妃子的,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五公主却是不服:“喂!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本公主都说了要亲自来,你找别人干嘛?你是看不起本公主吗!”
那来使却不为所动,笑道:“公主千金之体,怎可涉险,石女官女中豪杰,自然不同于寻常女子。又或者……陛下居然舍得让公主冒这样的危险,也不愿石女官露一面吗?那倒是我等冒昧了……”
来人话里有话,却是让景仁帝变了脸色。若今日他护着石聆而舍五公主,反而是来日里害了石聆,叫她当真在朝廷里站不下去了。更何况,比起自己的亲生女儿,石聆纵然能干,也只是外臣,她便是心中有所不满,不考虑自己的前途,也总要掂量一下石琮礼的。
景仁帝没有太犹豫,便道:“召石女官来。”
石聆远远的只能听个大概,见秦公公朝自己过来,心下也有了思量。对方点了名,这事她避无可避,只有下场走一遭。只是她想不通,申屠威为什么会针对她,难道也如太子一般,她在无意间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这位?
石聆来到景仁帝面前,十分利落地道:“陛下,臣愿代五公主出面。”
景仁帝还没开口,就见这姑娘十分懂事,心里自然满意,便道:“石女官,你尽管去,朕必定重重赏你!”
“父皇!”五公主还要说话,却被容妃死死地拽住。
席间还有另一道视线,石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只是她故意未看去,连一点点的侧目也不曾。
赵幼贤双拳紧握,盯着着场中纤瘦的身影,又狠狠地瞪了申屠威。他偏头跟李章问道:“兵部那边妥当吗?”
“世子放心,万无一失。”
赵幼贤咬牙:“我怎么能放心?这个申屠威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盯上秀秀?”
“这……”李章只得劝慰道,“世子,大姑娘吉人天相,哪次不是有惊无险,这次也会有贵人相助的。”
“贵人?”
赵幼贤一怔,随即像是想到什么,他猛地看向场中。
石聆还穿着朝服,为表郑重,她特意下场换了一套骑装。衣服是五公主的,她平日里皮实,喜欢骑着马到处跑,衣料做工也讲究。这一套原本是她准备下次和石聆出去玩的时候穿的,才刚做好,这会儿叫人连着鞋子匆匆给石聆送了来。
虽是骑装,但试样却丝毫没有偷工减料,只是裙子稍短,露出劲装长裤包裹的优美腿型。石聆与五公主身形相仿,衣衫倒也算合身。石聆一下场,众人也是些许惊艳。
场上少女一袭红色骑装,夺目如火,与石聆内敛沉静的表情对比,竟不显得矛盾。热情的红色生生被她的清冷气质压了下来。石聆如今已经见多了大场面,自然不会怯场,也不知自己此时成了观众席上议论的焦点。只是当她看到来人时,不由一怔。
那人还是平日的样子,只是单手拿着一把弓,一支箭,好似拎着鸟笼子遛弯一般地走在场上。看见石聆,他神色一顿,惊艳有之,无奈有之,慎重亦有之。
会以这样的形式碰面,是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聆问完,忽而想起,这个家伙是在边州长大的,他的身手是在边州大营学的,那么他的箭术想必也不在话下。只是再怎样石聆也没想到,这第三个出场的,居然会是王焕!
怪不得一整日都没有见过他!
王焕尴尬地笑了笑,有种被捉包的心虚感。
石聆不悦:“你瞒着我?!”
“可是冤枉!”王焕连忙道,“我只是被兵部请来的临时教头,不想我的得意门生被小人暗算了不说,连我的阿聆也被暗算了,你说,我还能忍吗?”
王焕说得不着调,却也叫人生不起来气,石聆将信将疑地打量王焕。
大家都这么熟了,也用不着客气,于是石聆问道:“一会儿出场的真是你?”
她一直觉得王焕是智慧型的,平日里斯斯文文的,这种“体力活”,石聆还真没办法一下子和王焕联系起来。
王焕明显接收到自己被未来媳妇小瞧的信息,都这时候了,也不见她慌张,还有力气怀疑他,王焕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
他二人一上场,其他人也是一阵惊讶,这种惊讶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成了恐慌。五公主几乎是拍案而起:“怎么回事,那不是王焕吗?”
“师父!师父啊!你至少要找个靠谱的啊!”林方胥也坐不住了,站起来就要往台下跑,被林相死死按住。
赵幼贤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场下,又看看李章,反而似是松了口气。而景仁帝则默默不语。
皇帝都没说话,其他朝臣自然也不敢进言,这一小小的骚乱很快便平息了。
左右丢人的是淮阳侯府,死人的是石家,都和他们无关不是?
使团席上的申屠威看着场内,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对那个意外出现的身影很是关注。而场中的王焕和石聆则对席间之事全不知情。
既然豁出去了,就要玩点儿新花样。申屠艳的水果是托在手上的,她要提高难度,至少得顶在头上,石聆回想着,电视里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已经有太监端了水果来,也是两个桃子,石聆挑了一个大一点的,比量了一下。奈何明珠朝女子发间样式繁琐,根本放不上东西。石聆一松手,桃子便掉到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场中一片寂静,一起看着明珠朝的石女官当众卖蠢。
石聆有些尴尬。
她又不是练杂技出身么……
王焕叹息:“果汁会脏了头发。来,用这个。”
他自袖中取了一枚珠花,替石聆簪在发间。
王焕动作很快,石聆还是看清了那一闪而过的珠花,失笑道:“这不是我的吗?你什么时候拿走的?”
这支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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