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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专家嫁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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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真如此,他早就是了,又何必与相府斗成如今的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最晚六月中旬把这个文完结掉。
这个文太正经了都不能好好的逗逼了憋死我了(你够

☆、坦白

  
  一晃天气凉了下来,拓国使团来京时还是盛夏时节,如今已是初秋,而明珠朝如今的形势,倒是真真应了一句“多事之秋”。
  景仁帝卧床不起,太子监国,早朝成了沈氏一言堂。景仁帝这一次病得很重,据说白日里也经常昏迷,两三个时辰才醒一次,说不了几句话又睡过去。太子面上肃穆哀伤,手腕却丝毫不见收敛,一开始还做做面子,后来则是装都懒得装了,对于林相一派的进言彻底置之不理。
  如今景仁帝跟前是陈贵妃在照顾,这是景仁帝昏迷前亲点的,皇后虽咬牙切齿,却也不能说什么。而安阳郡王作为皇室,是目前唯一能见到皇帝的人,但景仁帝病成这样,他也不便进言,林相更是全无办法。
  众人争执的原因依旧是赈灾银两。
  当初灾银失窃,不得已向商人募捐,以“功德券”许以利润,这才解了燃眉之急,如今银款寻回,众人心中也算有了着落,那些担忧朝廷没钱还的人也都松了口气。可是太子的一个决定却叫朝臣们集体禁声。
  十月初七,景仁帝大寿,太子意欲用这笔银子为景仁帝修宝塔祈福。
  明珠朝盛佛教,景仁帝更是虔诚。只是,如今皇帝病成这样,能不能熬到十月都难说,祈福?现在是祈福的时候?
  边线刚刚传来战报,可靠信息,靺鞨已经在边州外集结大军,日日操练,喊声震天,连伪装都剩下了,狼子野心已暴露无遗。景仁帝听闻,再一次连夜叫了王焕进宫,这一次同入宫中的,还有淮阳侯。
  淮阳侯已经远离朝政多年,皇帝的这次宣召,连他自己也很茫然。当在宫门口见到儿子,淮阳侯更是意外。这个儿子,即便住在一处,因为有着各自独立的院落,沈郡主又许了不必日日请安,因此他也许久不曾见过了。如今皇帝同时召见他们父子,不知是何事?难道说这小子又惹了什么祸?
  景仁帝病重不是假的,这一次召见的时间不长。出了宫后,父子相对无言,淮阳侯直接回了家,王焕却趁夜去了石家。
  曲江回来后,他忙于申屠威一事的调查,和石聆总是错开,如今算来,竟已许久不曾见面。上次石聆说她已萌生退意,他还兀自松了口气,想不到如今形势骤变,景仁帝这一病来得突然,叫许多人都措手不及,恐不是她退得了的了。
  腊九开门,见外面的王焕一人牵着马,不见初十身影,竟是自己过来的?
  “世子,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王焕“嗯”了一声,问道:“睡了么?”
  这肯定不是问腊九。
  腊九摇摇头:“姑娘今日回来后,似乎心情不好,这会儿还在书房,似玉正劝她休息。”
  王焕点点头,大步朝书房走去。
  他走得很急,腊九以为有急事,连忙跟上,却在书房门口,王焕突然放缓脚步。
  似玉从书房出来,见到二人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却听王焕吩咐道:“没什么事,你们下去吧。”
  说完也不等似玉回应,就推门进了去。
  似玉皱眉,看向腊九,以眼神询问。
  这是怎么了?
  腊九摇摇头。
  屋内,石聆低着头,手里翻着不知名的册子,她难得皱着眉头,少了平日那份淡薄。这个聪明的姑娘终也跟所有凡夫俗子一样,染上了尘世的烦恼,陷入了桎梏。
  听到门声,石聆叹了口气:“我一会儿就睡,你先去歇着吧,有事我叫腊九。”
  这几日她听了不少早朝的议论,太子的作为越发无所顾忌,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别无办法,自从穿越来,还从没遇到过这样无能为力的局面,竟是书也看不进去了。
  半晌无声,石聆抬头,见来人不由一怔。
  她皱着眉头的神情还没来得及调整,就僵在脸上,鲜少看到这样的石聆,王焕觉得心情似乎好一些了。
  “怎么了?”王焕问。
  “该我问你吧?”石聆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没问“你怎么来了”,而是问“怎么了”。
  这么晚了,淮阳世子不顾宵禁地跑出来,总会有理由的。
  “今日靺鞨频繁练兵,皇上要我明日便回边州。”
  石聆一怔:“你是说……皇上给了你西北兵权?”
  王焕点头,自怀中取出兵符。
  小小的一块,却象征着西南大军的调配权力。而这一块兵符,对淮阳侯府而言意义非凡,这正是王老将军握过的兵符,自父亲手上收回,如今景仁帝又递到了他的手里。
  榻上的老人被疾病折磨得衰老而脆弱,不复帝王威严,他将虎符亲手交到王焕手里,当着淮阳侯飞面,说,他许过王老将军子孙安宁,如今国家有难,由不得他犹豫,赵氏欠王家的,只能以后再还了。
  石聆联系过往的种种,恍然大悟。
  “你一直都在替陛下办事?”
  怪不得王焕虽然外有恶名,但在京中处处畅通无阻,景仁帝也对他多有关照。如今内忧外患,景仁帝把兵符交给王焕而非太子,可见其对王焕的信任。
  可是,为什么呢?
  看出她的疑惑,王焕道:“此事说来话长,不过大体离不开国师的周旋。”
  “罪我?”
  “我十岁那年,罪我到边州隐姓埋名,传我武艺,教我兵法谋略,却不许我师徒之名。我那时并不知他是谁,只知道教我的是个得道高僧,直到两年前,我终于查出他的身份,也得知皇上重用我,信任我,皆是因他之故。”
  王焕那时候心情十分复杂,甚至有些叛逆,他理不清思绪,所以只好外出行走,什么京城,什么边州,他都要躲得远远的。他因罪我之言而离京,而后不久就受到景仁帝的安抚,那时年少,感慨于自己并未被舍弃,对这位帝王也是满怀感恩之情。如今知道原来不过是国师和皇帝合演的一出戏,自然心里不舒服。
  锦绣坊便是他一时别扭买下,蹩脚的经营着,入不敷出,却宁可如此也不愿意回家。
  不过他钻牛角尖的时间不长,和石聆的相处让他学会了换角度看问题。无论这些人是什么目的,罪我总归是教了他,皇帝总归也是帮了他,他的母亲一直将哥哥的死归咎于他身,如此一来,离开京城也未必是坏事。
  如今景仁帝更是把祖父握过的兵符亲手给了他,还特意叫来了淮阳侯做见证,简直像是在完成什么承诺一般。
  祖父随先帝开疆拓土,守家创业,为明珠朝立下汗马功劳,景仁帝当年还是个孩子,却是牢记着老英雄的英姿。可淮阳侯娶了沈郡主,帝王说什么也不能叫兵权落在沈家,所以淮阳侯这一代碌碌无为,当了个醉生梦死的闲散侯爷。而今,景仁帝把兵权还给了王家,给了他王焕。
  这里面不只是信任,还有期待,他期待自己能像祖父那样,一人一马,独守明珠关隘,不许外邦进犯,保我百姓安宁。
  这是太大的责任,王焕纵然在心中默默地想过无数次,更真正实现了,却还觉得虚幻。
  至于今日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石聆……
  “我说过,再不会瞒着你。”王焕道。
  石聆心头一紧。
  “阿聆,我今日来,并非是与你告别的。”
  石聆看向他。
  王焕正下神色,道:“皇上病得很重,如今虽然有郡王和陈贵妃守着,但是在宫里,皇后和太子如果想要做点什么,简直易如反掌。申屠威的事背后□□,我查到许多线索,和当年的千金符一样,都指向国公府。如今太子监国,万一皇上……阿聆,这京里就要变天了。这个时候让我走,我不放心你。”
  石聆眉头皱得越来越深。
  无论千金符还是赈灾银款,这都是大笔大笔的银子,沈国公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这么多钱,便是养一只军队都不成问题……难道他……
  石聆似乎听林方胥提过,西北军一直为淮阳侯掌管,在这一代交还给了景仁帝,但是西南军的将领却大多是沈国公一系,拓国的方位靠近西南,灾银通过拓国使节的行车路线,刚好可以路过西南部。这样等拓国使团出境时,银子已经卸下了车,神不知鬼不觉,沈国公便多了一大笔军备!
  看来沈国公是早有准备,而申屠威也早就和他联合在一起了。
  上辈子沈氏就很不好对付,连赵征都上了他们的套,怪不得,原来从这么早就开始着手了。
  石聆反握住王焕的手:“你不要担心我,我会在家里好好呆着,等你回来。”
  家,等,石聆用了两个这么美好的词。
  可王焕还是摇头。
  “你辞不辞官,太子都不会放过你的。千金符的事,百花宴的事,申屠威的事,他对你我二人都恨之入骨。你再聪明,在他那个身份前也使不上力。”王焕似乎下定决心,道,“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危险之中,阿聆,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石聆一怔,随即醒悟。
  “你要带我去边州?”
  “对,那里虽清苦,却是沈氏够不到的地方,你在身边,我也放心。”
  “可是我……”石聆想了想,“朝廷那边怎么办?况且随军带着女子,你岂不会有麻烦?”
  她辞职报告才刚起草,而且百分之八十是不会通过的,就这么走了是不是会落下把柄?
  “无妨,我已经向皇上求了这个恩典,只要你愿意。至于随军,你只是在边州寻个住处,这怎么算随军?”王焕眨眨眼,摆明了再玩文字游戏。
  石聆失笑。
  原来他这么晚匆匆踏月而来,真的不是来和她告别的,他是来找她私奔的。
  “皇上都准了,你还来问我?”
  “皇上是皇上,你是你。皇上允了,你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你。”王焕说着,笑了,“我也不能,道理上是,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我大概就要不讲理了。”
  她这么一走,太子和皇后必然会察觉什么,算不得最稳妥的做法。但是就这么让她留在京城,在这么乱的时候,他也真的做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可能要断粮QAQ
我会努力的!

☆、变数

  
  143诱饵
  王焕走得匆忙,天不亮便要出发,因此石聆只简单收拾了几件换洗衣物和一些碎银。
  腊九和似玉都因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不知所措,腊九是铁了心跟着石聆的,似玉到底出身王府,京城就是她的故土,不过她也只犹豫了片刻,便下了决心。
  “你这一走,你的梦想怎么办?”腊九问。
  似玉有个远大的志向,就是给她家赵世子当小妾。
  似玉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我以前觉得当小妾是我这样的人最好的归宿,可是如今跟着姑娘什么都好,还当什么小妾?”
  原来似玉是个这样通透的姑娘吗?腊九很震撼,就好似你以前一直以为这人是个傻子,而后突然发现他慧根极深。
  似玉低头:“我方才犹豫不是因为想要回王府,我是……算了。姑娘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不说了,收拾东西去!”
  似玉又恢复成平日没心没肺的样子,高高兴兴地好像要去出游一般。
  转角碰见石聆,似玉笑吟吟地道:“姑娘,都收拾好了。”
  石聆看看似玉,道:“委屈你了。”
  似玉脸色一僵,嘴唇动了动:“姑娘……”
  “如果你想留下,我可以请你家世子替你安排,只是,你现如今的身份,韩家怕不能明媒正娶,韩世清是个好孩子,可是他现在还护不住你。”
  似玉脸色一片惨白,低下头:“姑娘,你都知道了?”
  石聆轻笑:“他每次来都和你说话,你以为谁看不出来?不然腊九为什么单单要问你?”
  傻丫头,还以为自己藏得多好。
  韩世清和似玉,大概就是在韩家的时候吵吵闹闹地开始的吧?许多恋人都是如此,年纪轻轻的,最开始的关注往往始于矛盾。如她和王焕这种才是奇葩,一开始就好像两个闹不动的老年人,对生活都很疲惫,就想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也许就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凑到一起。
  似玉抿了抿嘴角,眼中有些苦涩:“姑娘,我真的有一天,能风风光光的嫁人吗?”
  韩世清再怎么也是韩家正经的少爷,而她只是一个婢女,做个妾室已经是抬举她了。可是跟着石聆这么久,看着石聆辛苦却有尊严地活着,便是懦弱如她,也忍不住会产生妄想,妄想自己也能有个一心一意的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说来也是才知道感情这东西。
  以前她觉得给他家世子做了小妾,就能有吃有穿有人伺候,可如今换了韩世清,一想到她永远不能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心里就难受,恨不得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要扯上关系。
  “会的。”石聆温柔地说,“似玉这么好的姑娘,一定会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婆家。”
  听到石聆的保证,似玉破涕为笑,好像得了金口玉言,眼里又升起神采。
  “嗯!”
  姑娘说会,就一定会的!因为姑娘从来没有说错过!
  主仆三人连夜收拾了细软,将东西放上马车,距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这个时候出门,正好和城门口的王焕汇合,到时候就算太子等人不放人,想追回他们也是来不及了。
  腊九将家里一切打点好,又留了书信将做饭的婆子和粗使丫头做了安排,这才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
  然而刚推开门,他却是一怔。
  似玉见腊九不动了,不由道:“怎么了?”
  她凑上前一看,突然“呀”了一声。
  门外居然站了许多人,黑压压的一片,映着月色,宛如鬼魅一般。
  为首的是个面生的公公,手里捧着一道明黄的圣旨,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石女官,这夜深了,是要去哪儿啊?”
  石聆注意到护卫中几张面熟的脸——是东宫的人。
  石聆平静地走在侍卫中间。
  这是一条通往承乾殿的路,那里是景仁帝平日单独召见臣子的地方,类似于第二个御书房。可是如今谁都知道,景仁帝不在那里,皇帝还在昏迷中,住在陈贵妃宫里。
  兴许是自己的配合让对面放了心,前面引路的公公自进宫后就一言不发,也没有再露出那种阴测测的叫人不舒服的笑容,打着灯笼,像个深夜的游魂一样在前面带路,四周的侍卫将她看得死死的。
  石聆恍惚有种感觉,好像自己在走向一条幽冥之途。
  石聆停下脚步,问道:“公公,不知陛下要在何处召见石聆?”
  承乾殿已经到了,再往后走,就是御花园,这深更半夜没有人会在御花园谈事,在往后走就是后宫了。
  那公公回过头,笑了笑:“姑娘,陛下只说请姑娘速速进宫一趟,随后便歇着了,陛下身子还病着,什么时候醒,咱家也说不准。皇后娘娘说了,就让姑娘在宫里头等着,陛下一醒,就能见到姑娘。”
  “皇后娘娘费心了,只是,石聆终究是外臣,为人臣子不可坏了礼数,不如就在这承乾殿候着,等陛下召见。”
  “这……”那公公犹豫了一会儿,见石聆果真不再往前走,他便道,“那也好,只是这更深露重,承乾殿到底不是休息的地方,就委屈姑娘了。”
  “不妨事。公公请。”石聆略一礼,便转身向承乾殿走去,对那公公僵硬的脸色视而不见。
  这伙人将她堵在家门口,说是奉了皇上口谕,召石聆进宫。她主仆三人几乎没有反抗能力,石聆也只得跟他们走这一趟。至于皇上口谕……皇上既许了王焕,又怎会突然变卦,这传话的公公也不是景仁帝身边的秦公公,如今连地点都是皇后安排,可想而知是什么人在背后作祟。
  与王焕相约的时辰是寅时整,如今还有一个时辰。
  除非景仁帝醒过来,否则她绝无机会离开这宫中半步。好在承乾殿是重地,想必太子等人也不敢真的在这里对她如何。
  石聆垂眸,只盼腊九能将信平安送到王焕手中。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石聆坐在承乾殿侧殿的小室里,有宫女来为她换上热茶。外面的士兵有增无减,天黑得下人——黎明前总是格外的黑。
  门外传来脚步声,石聆看了来人,不算意外,她站起身来,对上那男子姣好的面容。
  “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肖母,五官都似沈皇后,偏阴柔,本是赏心悦目的面容,配上他阴沉的性子,偏就叫人欣赏不起来。而对于这位太子,石聆从刚一开始就没有什么好印象。
  太子审视了石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起来吧。”
  “谢太子。”
  “这个时辰把石女官召进宫,想必打扰石女官休息了,不过也是无奈,父皇病得糊涂了,做了几件离谱的事,醒后十分后悔,要本宫立即来弥补。”
  石聆垂眸,心想果然如此。
  太子一伙应该已经知道景仁帝将西北军军权交给王焕一事,如今她进了宫,说明他们多半已经在淮阳侯府扑了个空。
  如此看来,她给王焕送的信是送对了,但愿他不要让自己失望。
  太子见石聆丝毫不意外,便知她多半也知道自己的目的,笑道:“石女官似乎并不慌张?”
  石聆笑了笑:“宫里是全京城戒备最森严的地方,臣在宫中十分安心,为何要慌张?”
  太子冷笑:“你就笃定了王焕会来救你?”
  “太子说笑了。”石聆抬头,“臣好端端地在宫里,等着陛下召见,谈何救?太子不觉得太过严重了吗?即便臣真的身陷囹圄,非亲非故,淮阳世子为何要救?”
  “好一个非亲非故。”
  太子在对面大马金刀地一坐,一双眼睛毒蛇一般:“既然如此,本宫倒是要看看,西北军和美人,在淮阳世子眼中孰轻孰重!”
  他知道,石聆在进攻前拆了人给王焕送信。这是他刻意放出的出口,本想跟着那个小厮找到王焕,不想半路那小厮被人救走。不过这个石琮秀捎出的信也无外乎求救罢了,他要的就是王焕自投罗网。
  想到景仁帝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兵符送了出去,他就觉得他这个父皇是烧坏了脑子。他既然已经立他为太子,那不就是认可了天下早晚都是他的?可父皇在朝上处处打压他外祖家不说,还连着对他也越来越刻薄!若不是宫中没有其他兄弟,他这个太子之位早就易主了!
  父皇还骂他愚蠢,骂他不孝,骂他没有德行,从小到大,他怎样做似乎都是错的。可就算如此,这天下也注定是他的,父皇既然老糊涂了,就不如早早颐养天年,这外面的风雨就由他来担着,免得又被那些牛鬼蛇神进些谗言。
  这才叫孝道。
  太子冷笑。
  石聆自始至终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看向殿外。
  还有一刻中,便是寅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晚上在火车上过,更新用的手机,如果排班出现什么问题,等我明天回来改噢。端午快乐么么哒!

☆、勿回

  
  城外,鸣山寺。
  王焕站在寺门口,看着东方泛起鱼肚白,负手而立,神色郑重。
  再有一刻钟,便是寅时了,原定的地点石聆却不见踪影,他知道出事了,于是派了初十去探查,这会儿还没有消息。
  忽然,林间传来一阵怪异的鸟鸣声。
  王焕眉间一凛,低声道:“出来!”
  古刹外的林间,登时窜出一个人影,却不是他派去的初十。
  “世子,太子的人将石姑娘带走了,腊九逃出来报信,被初十救下,此刻还在城中。”那人说完,自怀中掏出信件,“世子,这是石姑娘给您的手信。”
  王焕接过信件,略微犹豫,还是拆了开来。
  一瞬间,王焕神色骤变。
  “世子?”护卫不由问道,“要不要属下现在就闯进去,把石姑娘带出来?”
  王焕将信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捏在手心,像是用了很大力气才平复下情绪。他深深地朝京城的方向看了眼,吩咐道:“你回城中,不要进宫,去找一个人,替我稍一句话给他。”
  护卫拱手:“是!”
  天边先是泛起鱼肚白,没多久,太阳就像突然从宫殿的顶上跳出来,天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大亮。
  承乾殿内已不复之前阴暗,汝窑天青色在晨光中显得翠绿可爱,连茶水的涟漪都泛着点点金光
  石聆摇晃着茶盏,认真地欣赏着茶水中绽放的杭白菊,好似在欣赏什么绝世名品,连嘴角都带着一丝满意的微笑。
  太子面色阴沉地盯着眼前的女子,似乎想看透她的伪装,可一个时辰过去,他却没有从石聆身上找到蛛丝马迹的慌乱。
  她为什么不怕?
  她为什么还不哭,不求饶?
  刚城外已经传来消息,王焕原来藏身于鸣山寺,不过寅时之前便已经走了。
  那时候他大概刚刚收到石聆的信件。
  传闻中,王焕不是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吗?他不是应该怒火中烧地回来闯进宫中英雄救美吗?他做了什么?他居然扭头跑了,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个据说被他全心全意对待的女子。而石聆呢?为什么不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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