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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女配教渣做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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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母顿了一顿,道:“你把那次经历详细道来。”
宁依依:“啊,虽然危险重重,但好在有、有各位同门,大家齐心协力顺利逃出,母亲不消担心啦”
“你若未逃出来还能坐这里么?我问的是之前!在神教地界里发生的事!”
欸???好像哪里不对。
宁依依试探地问:“您是说,我当时陷在魔”
她注意到,周围人的脸色都不好起来。
“神教那边,怎么出来的过程吗?”她改了口。
宁母:“不然呢?”
周围人的脸色更难看了,有的厌恶,有的无奈,有的木然,还有的狂热?!啥玩意,这家里发生了什么?
宁依依惊疑不定,又不敢违逆了尊贵的母上大人,便详细从吴繁召出魔物大家昏过去讲起,只略过林萱然暴走那一段不提。席间就她一人说话,再加上宁母的严厉神色,她真恨不得扔下碗就跑。
沉默过后,宁母突然将筷子一拍:“你与师兄师姐杀出去了?”
宁依依险些惊跳起来:“是是啊。”
“你们通过了神教最为严格的考验,竟放弃这大好机会,还一路屠杀神教子弟?罪孽,罪孽啊!你这不肖女!”
宁依依还是黑人问号脸,这时一直没做声的宁父开口了:“行了,少来你那一套吧,各人各有想法,逼她作甚!”
“各有想法?你就是太纵容了,所以才叫这些人无法无天,受了罪徒的洗脑!”
“什么罪徒,那是仙者!人家身为正道,自然有道理,你清醒些——”
“——我很清醒!可这世间,唯一的真理无非就是‘力量’二字,神教血脉中与生俱来的伟大力量,就证明了它才是正道!”
卧槽卧槽宁依依脑中奔腾过一群草泥马。
她妈确实有病,病在脑子。
第24章 回不去了
宁依依默默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上首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那魔教中人草菅人命,滥用秘力导致生灵涂炭,史书写得明明白白,你为何不愿相信!”
“史书都是假的,是胜利者拿来给自己开脱的借口!”
“即使真是这样,人人都言魔教残暴,难道就没有一点可信之处吗?”
“众口铄金!还有你再说一次‘魔教’试试!”
好一场闹剧。
宁依依垂着眼,捧着碗,小口喝起了南瓜粥。屋中平辈的人们也都神态各异地坐在原处,紧张地等待战斗结果,虽然是毫无悬念。
宁父闭了嘴,又总觉得丧失了男性尊严,便三两口吃了饭,愤愤将碗一顿,起身离席。
但气氛并未有任何松弛,因为宁母抚着胸口皱着眉,用眼刀将后辈们一一刮过,最后停在了宁依依身上。
宁依依:我是不是该撒腿就跑?
“宁依依。你是我宁家长女,论修为当属最高,日后这家业也多半由你继承。我此次命你槐儿写信叫你回家,便是要你看清楚今后的路,与天元宗一刀两断!”
宁依依:Exm?
宁母想到了什么,稍稍放软了语气:“之前将你送入天元宗,导致你一连数年都不得不活在这些‘正人君子’的淫威之下,我当真是糊涂了,好生后悔。不过如今弥补仍未为晚也,你现在回家,趁早与那些个修仙门派断了交,别回去了!”
宁依依:我这是,误入传销组织了?
宁母接着道:“正好,你获得了神教肯定,为母与你一同入教,必能成一番大业。你佩剑损毁也不打紧,那神教要什么有什么,再打一把新的便是!”
宁依依下意识地看向宁槐——她的弟弟,同辈中仅次于她。
宁母:“你看他做什么?他明明满脸都写着高兴!”
一脸“I am fine”的宁槐机械地抬起嘴角,给宁依依一个不要顶嘴的眼神。不过他这是多此一举,因为宁依依已经从父亲的表现中看到了自己反抗母亲的下场。
她抽搐般地笑道:“呃嗯,母亲说得有理不过此事重大,天元宗到底是实力颇强,儿也交了不少好友呀,不知可否容、容儿详加考虑?”
宁母眼神一厉:“别和我玩这套!尽说推托之词,只是敷衍我罢了!”
宁槐低声道:“母亲姐姐刚刚归家,转变突然,至少”
宁母横他一眼,他立即安静如鸡。
不过宁母一想倒也别操之过急,便略一点头:“好,那我给你点时间考虑。今日酉时之前,我要听到你的答复!”
酉时,傍晚五点。宁依依大脑呼呼地转,赶紧连连答应:“是,儿必不负母亲期望”
冷静,冷静,别贸然跟她对着来。
宁依依好言好语地稳住了宁母,在众侍女的环绕(监督)下回房。昨天初来乍到诸事不熟,此刻一注意,她才真感受到了这帮人实则是在看管她,防止她溜走啊!
她暗搓搓望了望天空,不会设什么结界防止她飞走吧?她这次借佩剑丢失之名乘着马车回府,还落一身灰,正正好好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有人敲门。
“姐姐”宁槐许是给压迫惯了,一见比他年长的女性就赶紧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我、我有事和你说。”
他挥退侍女,闪进了宁依依卧室外边的小厅,坐下后吁了口气。
宁依依:“怎么啦?畏畏缩缩的,像个男子汉不?”
宁槐:“姐姐常年不在家,不知道家里早就变了个模样尤其是,”他紧张地瞟着窗户,“这半年。”
他简单说了说情况。近几年魔教本就势头渐猛,与天元宗交情不浅的宁家自然担心,于是将有点根基的宁依依送入了仙门;然而就在半年前,宁母误入了魔教地界,还目睹了一次小规模战争,在亲眼见识了魔教核心血统的威力之后大为倾倒,紧接着
消失了一个月。回来时,她整个人就不一样了,成了魔教的狂热拥护者,还竭力要将宁家变成魔教据点。
“我们都猜测,母亲当时可能是在魔教生活了一段时日,被他们说服了。”宁槐估计一开始想说的是“洗脑”。
宁依依陷入了沉思。
这怎么真跟搞传销似的,还发展下线的说。
“所以你来找我,就是说这些吗?”她问。
宁槐更局促不安了,眼神仿佛黏在了窗户纸上:“不、不仅仅是姐姐修为挺了不得,会御剑飞行,所以我想告诉你不要贸然尝试,这宅子上空有结界。”
还真给她猜中了。
宁依依脸上笑眯眯:“哦,那谢谢你啦。不过都是家人,我怎么会做出如此伤人之举呢?你放心吧。”
再次好言好语稳住了小鹌鹑似的弟弟,宁依依独自坐在房中,长长叹息了一声。接着,她拿了纸笔,开始回忆穿越之前在新闻上看到的青少年如何逃出传销组织的报道。
原则一:保持冷静,不要刺激对方——很好她已经做到了;
原则二:被限制人身自由后不要冒冒失失地逃跑,被发现了后果严重,所以要智斗,寻找机会向外界求救。
宁依依嘴角勾起,智斗行呀,她这小脑瓜还斗不过一个老太婆?何况这家里还有不少人也反对宁母的行为呢。
但没想到唉,难得自己还整理了心绪,想要尽孝呢。
在卧室里用了点昼食后,宁依依待天色渐晚,宁母规定的时辰快到了,便打开房门,迎面撞上两位侍女:“”
侍女:“夫人有令,请小姐在房中好生修养,其他事就不必操心了。”
宁依依:“我出去散步不可以吗?”
侍女:“这待我等禀报夫人,再给您回话吧。”
你们知不知道公民享有人身不受任何非法搜查、拘禁、逮捕、剥夺、限制的权利好吧你们不知道。宁依依保持笑容:“好,我等着。”
一会儿,她等到的除了俩鹌鹑侍女,还有自己的母上大人。
宁依依:“母亲。”
宁母:“听说你要出去?”
宁依依:“我、我好久没回来了,在自己家中走走嘛,尤其是那后花园,我瞧着那荷花满塘,莲叶田田”
宁母戒备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估摸着宁依依的心思,转头吩咐侍女们几句,然后道:“也好。你以前确是最爱这荷花,为母便陪你走走罢。”
看得还挺严。宁依依硬着头皮应道:“好啊好啊,劳烦母亲费心啦。”
走在荷塘边上,菡萏亭亭净植,荷香清远,晚风习习,直叫(正常)人惬意极了。然而,这一对身后跟了好几位侍女的母女,心情却都不那么愉快。
因为礼貌而疏离地交流了半晌后,宁依依发现了件可怕的事:就如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一样,你也永远辩不赢完全自我的人。而她到底伶牙俐齿,宁母便也发觉自己无法说服这“不肖女”,越发焦躁起来。
最后她只好威胁道:“依依,你是我的长女,你父亲和我都对你最为放心!可你若如此顽固不化,我还如何能将这宁家的基业交与你!”
宁依依心道,这烂摊子给我我还不要呢。
宁母见宁依依不吭声,更是气急:“好,好!我知道天元宗对你影响过大,这也有我的过错。唉我的儿啊!”
她抚住了胸口:“那么,你这几日便在家中好好待着,让大家给你上上课,这样你就知道自己是多么浅薄了!”
上上课。宁依依嘴角抽搐,表面上恭敬道:“是。让母亲不快了,对不起。”
她在这散步的时候,几番趁宁母不注意,运起秘力去试探围墙,却泄气地发现宁母早有准备,估计是在魔教的帮助下要将她困得死死的了。
不过,从众多侍女小厮的反应来看,宁母的反对者也挺多的虽然更多人是碍于她的权威不敢表态,摇摆不定。
暂且答应吗?不还有一招没使呢。
敷衍掉夕食,宁依依乖巧地被侍女们送回房间,没有流露出半点负面情绪。宁母有些欣慰,宁父有些无奈,宁槐则很是担忧,不过这都和宁依依无关。
宁依依洗漱后躺上床,从包袱里摸出一张符篆。那符缺了一角,中间一大块深色痕迹,似乎还带了隐隐的灼烧气味。
她将符篆贴在额头,按师门所授的呼吸吐纳之法逐渐平和心境,一阵倦意袭来,现实在离她远去
就在即将跌入梦乡时,她清楚地默念道:“大师兄?萱然姐姐?”
“我在。”
第25章 师兄救驾!
熟悉的低沉男声在脑中回响,宁依依当即松了一口气。
联系上了。
“小师妹,是你?”韩子离有些许疑惑,似乎不甚明白为什么忽然能听到宁依依的声音,而且明显不是从外界传来的。
他想要睁开双眼,瞧一瞧这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师妹是不是偷偷跟着他,然后溜入他房里来了,身体却无法动弹,分辨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他只好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次意识交流,明显比上次昏迷时要好得多,至少宁依依能够将心中所想和脑中所言分开了。
宁依依心脏跳得那个快啊,简直要给满怀希望撑爆:“师兄,这是我近来研究的一件法宝,似乎可以连通人的神识欸当、当然,目前还不够成熟咳咳。”
说重点!
她定定神,简单将进入宁府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即(睁着不存在的星星眼)说道:“师兄你或者萱然姐姐,能帮帮我吗?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母亲她好可怕”
韩子离那边沉默了片刻,应该是在消化她说的事。
许许多多的情绪顺着符篆传来,难以一一剥离开来,但宁依依感觉得到惊异与怀疑,以及最后慢慢占据上风的——信任。还有些别的东西,不过她不愿多想。
接着韩子离道:“我知道了。你且放心,我会帮你。”
宁依依顿时感动:“谢谢,谢谢你啊!”恩人。
韩子离:“你我之间不必多礼。”
这话她该不该多研究一下呢?宁依依觉着这种“和前男友做朋友”的关系可真是尴尬,但此刻除了韩子离,她没法向别人求助了。
于是她道:“我黄昏散步时观察了一下宅子,东南方的禁锢最为薄弱,许是朝向天元宗受到灵气影响的缘故——”
——砰砰砰!砰砰砰!
“小姐小姐!”“小姐开门呀!”
宁依依猛地一震,从半梦半醒间脱离,韩子离“小师妹”的问句拖了个长尾划过她脑海,却无法得到答复了。
她揉揉眼睛,发现自己的房门被拍得震天响,侍女们嚎得跟她死了似的。
干什么啦大半夜的!
还没等她下床,拴好的房门自动解锁打开,一名侍女率先冲进来,将卧房两扇门扉撞得哗啦一阵响:“小姐!”
紧接着,宁母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依依,你在做什么?”两唇抿成一条直线,目光灼人,要将宁依依钉死在床板上。
宁依依:“我我怎么了?”
宁母直接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了被子,在宁依依的惊呼声中将她仔细打量一遍,似乎在搜寻什么,无果后又死死盯住她的眼。
“依依,你适才在房里,可是用了什么法器之类的物件?”
宁依依下意识将符篆往衣服深处塞:“没有啊!”
“撒谎!”宁母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你把什么藏在衣服里?手拿出来!我叫你拿出来!”
宁依依摊开两手,然而宁母挥退了下人后竟令她敞开衣服,要搜身!
有没有天理啊,充话费送的小孩也不带这样玩吧!
很快,那张破破烂烂的符纸被扔在地板上,旁边坐着生无可恋的宁依依。
“好啊,好啊!”宁母气得发抖,“你好大的本事,学了什么法术瞒过我的眼睛?宁依依!我本想着你毕竟在天元宗待了几年,念旧情也是常理,准你缓些时日,你却偷偷摸摸还在修仙?”
宁依依挤出两滴眼泪:“我、我没有呜呜呜我不过是在把玩”
“什么蹩脚的借口!执迷不悟,既然如此我只好亲自教育你了!换好衣服,跟我来!”
宁依依磨磨蹭蹭,但拖不了多少时间,只得按宁母说的做。
这么一闹,整个府邸都给惊醒了,不多时灯火一间一间地亮了起来,宛如白昼。宁依依给侍女们围在中间,半请半拖地跟在宁母身后往前走,远远近近都给不少人望着,紧张得险些同手同脚。
她瞟了一眼漏壶,亥时过半,距离她和韩子离联系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这是在往哪儿去啊她瞧见一拨人从另一方向走出,身着红边黑袍,跟宁母简单交谈几句,然后一同往家庙去?
问题好像大发了!
宁槐磕磕绊绊地跟过来:“母亲,您、您这样是否不太妥”
宁母:“住口,你懂什么!”
宁父忍不住拦在门前:“夫人,你清醒点!依依她可是你的长女!”
宁母不甘示弱:“长女又如何!身为长女却率先走歪路,岂不是更糟!”
宁父:“可你这——”
“——我能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吗!可是我没办法!”宁母喝道,又努力稳住语气,“你且放心,我怎么可能伤害她,不过是助她早日改变防止生出事端来而已”
说话间宁依依已被“请”到庙堂之前。她这下看清了,屋中供奉着的一排排排位之前,空出了一块地方,放置了一块像是铁床的东西,周围一圈各种矿物和符咒。
像、像是个阵法不会吧!
宁母握住她的手腕:“依依,你在那铁板上躺下,闭上眼。不用害怕,很快就好,为母这是在帮你!你天赋不弱,若能与魔教血统相融,岂不是锦上添花,如获新生!你还信不过我这做母亲的吗?”
信不过。
见宁依依满眼都是抗拒,宁母眼神一厉:“还不快去!”
宁依依站着不动,众侍女互相看着不敢乱动,于是那几位魔教教徒拦住了反对者,宁母则亲自来拽她——
“够了!”
宁依依长袖一拂,秘力聚于右臂,扭曲了空气,将宁母唰地迎面扫倒:“你特么有完没完哦!当我是包子哦!”
宁母本就修为不及她,这一下猝不及防,跌坐在地张口结舌。
原身以往都是较为乖巧,整日里娇滴滴地发嗲,但若是可能会惹上麻烦,那便缩得比谁都快。所以,突然发难说打就打的宁依依成功让周围人都惊了,然后她趁着这一机会,几个纵跃跳上房顶!
刚踩上檐角,身后劲风袭来,魔教的人已反应过来向她围攻。
“扬月!”宁依依艰难地在几个身影间闪来闪去,没多久就挂了彩。宁母在捂着胸口尖叫,有人去扶她,有人在争吵,更多人则是张着嘴观望屋顶上的战斗。
咻咻之声破空,扬月剑受到召唤,迅速赶到,捅破了卧房窗户。
宁依依使出浑身解数,瞄准了朝上一扑,轻轻巧巧踏在剑身上,呼啸着飞远。
众人:说好的佩剑丢了不能飞了呢?
宁依依:佩剑丢是丢了,但我可以用别的剑飞呀。
她不断地上升、上升,远离了脚下灯光,往西南方冲去眼见着要出了宁府地界
失力了。
仿佛是撞上了一层玻璃,浑身的力量瞬间消失,宁依依脑袋一晕,随着同样失了灵气的扬月剑一同坠落。
靠,结界。算你狠。
魔教的人也纷纷召了已炼成的命器,带着得意的微笑,向她迎去,伸直了手臂去捉。
瞬息之间,空中那个软绵绵的淡蓝身影,不见了。
众人:???
他们顿了一顿,目光在四周搜寻,很快发现一道白光闪过,但没等追上去,另一边稀里哗啦,好像有一大堆东西倾倒了。
毫无疑问,他们循声找去。
相反方向的花园里,宁依依紧紧揪住一人的胸前衣服,慢慢睁开了眼:“大师兄?你怎么”
韩子离笑道:“这不是担心你出事。”
适才意识交流时,宁依依话说了一半就给打断,接着是惊吓、紧张、愤怒,强烈的情绪即使没有符篆加持也能为对方感知一二,于是韩子离就赶来了
不对啊。宁依依疑惑道:“你是从哪里过来的?不是接到任务下山去莫非”
两人躲在荷塘边的草丛里,她看不清韩子离的神情,但直觉有些不对劲。
果然,韩子离犹豫了一下说道:“我等此次的任务就是奉命追查魔教中人的踪迹,正巧来到这靖城附近,线索便断了,所以在郊外寻了个村落歇息。”
现在想来,他追查的对象大概就是宁家。
宁依依也差不多猜到了,不由得捂脸,不过想明白了为什么之前联系上的是韩子离而不是林萱然或者墨墨。因为近,而且林萱然这个点还在发奋,而墨墨猫为什么要晚上睡觉呢。
她开口道:“可、可是师兄,我不是说了这里有结界,会把仙者的秘力禁锢住”
韩子离叹气:“我本想着在周边观察一阵,谁料得正好瞧见你想飞出来。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落入魔教的手里吧。”
宁依依默然,心知若不是韩子离横插一手过来,自己保不齐就给逮住做成魔教A货铁板烧了。良久,她诚挚地说道:“谢谢你。”
“没什么,应该的。”韩子离探头望望外面,眉头微皱。人们已经发现他隔空掀翻的架子不过是个幌子,快要找过来了。
他回头看着宁依依:“小师妹,恕我直言,这府中已是如此,你恐怕不能再待下去”
宁依依明白:“可我怎么逃出去呢?不光是我,现在连师兄都被困住了吧,对不起这空中飞不出去,怎么办啊?”
“没事。”韩子离站起身,月光从云层缝隙透下来,他手中的镇风剑反射出冷冷的光。
他道:“那就从大门闯出去吧。”
第26章 跑路啦
“是啊。”韩子离拾起一块小石子,两指一弹,秘力裹挟着石子咻地射向院墙上方,接着在半空失了劲道,弱弱地落在外面。
这说明,他们的力量无法穿过结界,看似最不可能的大门却反倒成了最有希望的路真是岂有此理。
被乱写设定害苦了的宁依依:“可宁家人多,再加上魔教中人的相助”
韩子离摊手道:“难道有别的办法?暂且一试吧,适才那些人并不算强,若能出其不意,定能出去的。”
搜寻的人渐渐接近此处,宁依依赶紧跟在韩子离身后窜出草丛,贴着墙根走。
府门前方,当然是空地,一群人聚于殿前。
宁依依不由得心脏怦怦直跳:“师兄,我若实在不行,我到底是宁家的女儿,母亲总不会伤我性命,你、你能逃出去就行啦。”
韩子离道:“这是什么话?别想这么多。”
“我修为不够高,可能会拖后腿”
“这不是还有我么。”
远处的火光使光影交织得格外明显,宁依依笼罩在韩子离的背影里,听得这话不禁抬头,正巧对上他回头一笑。
说来也巧,这忽明忽暗的光线与宁依依刚穿过来时,黄昏细雨中的后山小亭极为相似。那时原身仿佛娇弱无骨,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恨不得撒娇撒成一汪水化在韩子离身上,导致她一睁眼差点背过气去。那时的韩子离,也满脸的调笑,一副玩玩就罢的模样。
此刻仍是他们二人,但那笑容已是大相径庭。
原设定里,韩子离就是在与林萱然的爱恨情仇里,逐渐摆脱掉渣男属性并走上正轨,只是现在这戏份好像都给了她
宁依依正出神间,忽觉手被握住,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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