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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子心尖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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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离知道白梦蝶酒量不好,担心她喝醉,沉着脸从她手中夺过酒壶:“酒量不好就别喝。”
  白梦蝶:“葡萄酒而已,不会醉的。”
  夏侯离:“那也不行。”
  白梦蝶迷糊:“为什么?”
  “因为……”夏侯离嗓音低哑,坏笑看向白梦蝶:“醉酒误事。”
  白梦蝶:……
  ##&*XX#此处省略无数不文明用语。
  

  第32章 

  盘中的牛排被夏侯离吃得一干二净; 很给白梦蝶面子,白梦蝶将空盘移开; 腾了好大一块空位出来。
  “这还有一个好东西。”
  白梦蝶神秘兮兮从地上的食盒中端出一大块蛋糕,这蛋糕她从揉面; 打蛋,醒面,上蒸笼全是亲力亲为,弄得满头满脸都粘上了白面粉,若是深夜,穿上一袭白衣在街上晃悠,简直就是一披头散发的女鬼; 怪吓人的。
  没有烤箱,没有酵母,蒸出来的手工蛋糕有点像巨型馒头; 白梦蝶用菜刀把“大馒头”四周边角切了,用侧面一分为二; 在中间加上糕点馅儿用的红豆沙、绿豆沙; 又垫了好几种水果块; 条件有限,她放弃对奶油的执着,找来冰酥酪代替; 雪白雪白的淋在上面,再在表面摆上时令水果,新鲜“大馒头”; 不,应该是小蝶牌手工生日蛋糕新鲜出炉。
  “铛铛铛铛!”白梦蝶把水果蛋糕放在桌子中央,满眼笑意。
  夏侯离的注意力全被那庞大的圆乎乎的东西吸引,侧头凝视着:“大馒头?”
  白梦蝶会心一击,来回转动托盘,看了又看,眉心微蹙,嘟囔道:“很像吗?”
  虽然都是圆的,但这个明显和馒头不是一个级别的好不啦,无论是从外形还是内瓤,蛋糕妥妥耍馒头一条长街!
  “这叫蛋糕!生日蛋糕!不是馒头!”白梦蝶给夏侯离纠正。
  她从食盒下面又掏出两支彩色蜡烛“2”、“0”,挑一处没有水果的地方插上。
  月季花瓣捣碎,混在融化的蜡烛油中,染上颜色,倒入模具中,再等其冷却,小蝶牌自制蜡烛完成,建议配合水果蛋糕一起食用味道更佳哦。
  夏侯离不解,伸手想去把蜡烛:“这又是作甚?”
  夏侯离的手刚碰到蜡烛,“啪”的一声,被白梦蝶打回,清脆响亮。
  白梦蝶:“别动,等下把我蛋糕造型弄坏了,你又赔不起,我可做了一下午呢。”
  夏侯离:“小气。”
  白梦蝶:蛤??
  夏侯离从筷子蘸了一丢丢蛋糕上的冰酥酪,舌尖轻轻一尝:“大馒头上的白白的是什么?尝着像奶酪。”
  “冰酥酪,”白梦蝶解释,微笑看着夏侯离,说:“还有,这不是大馒头!请对我的作品好一点,它叫蛋、糕!”
  夏侯离不逗她了:“行,蛋糕。”
  “过生辰要吃蛋糕,就跟吃长寿面一个道理,图个吉利,”白梦蝶用火折子点燃蜡烛须:“还要吹蜡烛许愿,希望在这一年里心想事成。”
  夏侯离:“本王还从没听过这一说法?新奇。”
  “好了好了,快吹蜡烛,记得许愿哦。”白梦蝶想吃蛋糕,惦记着她的作品好久了,于是催促夏侯离。
  在夏侯离许愿吹蜡烛的同时,白梦蝶习惯性唱起了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to you!生日快乐狗子!”
  夏侯离想起白梦蝶之前说的胡话,心中的疑惑有几分消去,但还是问她:“这歌和蛋糕也是你梦里的夫子教的?”
  夫子,什么夫子?
  白梦蝶眼珠子一转,旋即想到撒过的谎,点头应着:“对对对,就是那个夫子。”
  “那狗子又谓何?”
  夏侯离一个问题接着一个,弄得白梦蝶措手不及。
  “这个问题……问的好!”白梦蝶一副纠结的表情,手指在桌下不停搅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说真话她会被打吗?砍头被杀那种。
  白梦蝶眼神飘忽不定,根本不敢直视夏侯离,结结巴巴想着措辞:“额……这个狗子的意思嘛,就……就是……”
  夏侯离:“就是什么?”
  “就……就是,小狗你知道吧,很可爱很忠心的动物,不,是小伙伴,狗子就是说勤王您像小狗一样招人喜欢,对人忠诚,值得信任,”白梦蝶谎话张口就来:“我在夸你摸呢。”
  夏侯离似乎不信,挑眉,看白梦蝶的眼神有些玩味:“真的。”
  好不容易逃过一问,白梦蝶连连点头:“真的真的。”
  夏侯离:“本王觉得小蝶也挺可爱的,不如本王日后就叫你狗子?”
  白梦蝶:!!
  我去,%&%#balabala
  她真的是只想逗逗夏侯离玩,怎么还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她哭了。
  挖坑技术哪家强,西蜀白家小蝶强。
  夏侯离见白梦蝶不吱声,还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挑眉道:“怎得,不愿意?还是,狗子不是这意思?”
  “哈哈哈”白梦蝶笑着打马虎,连连摆手:“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狗子,这词适合总在公子身上,至于姑娘家嘛,就要用另一个词——小仙女或者是小天使。”
  夏侯离觉得白梦蝶口中没一句真话,自动转移话题:“这大馒头怎么吃?”
  “切蛋糕这种粗活不劳烦王爷您亲自动手,我来我来。”
  白梦蝶求生欲极强,庆幸夏侯离没再继续追问,心里松了口气,抢着拿刀切蛋糕,给了自己一盘最多的。
  白梦蝶用叉子挑着蛋糕吃。
  嗯,不错挺松软的,没馒头硬,做得还比较成功。
  下次生日继续,不过不能用冰酥酪,泡着蛋糕不好吃,都泡发了。
  对了,上次静安师太好像说过有人要过生日。
  生日?
  夏侯离也生日。
  等等,她好像知道了点什么。
  白梦蝶放下叉子,用手绢擦干净嘴角:“夏侯离,我母亲送你礼物了吗?”
  夏侯离:“嗯,白夫人送来一串佛珠,专程请寺庙里高僧开过光。”
  白梦蝶再三确认:“你确定?”
  夏侯离一口咬定:“确定!”
  白梦蝶重拾叉子,戳着蛋糕,心不在焉:“嗯,佛珠挺好,平平安安。”
  怎么肥四,难道她之前多想了?神经太敏感了,导致脑洞过大?
  静安师太到底是谁啊?和夏侯离到底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送他佛珠。
  脑壳痛,脑壳痛。
  可是不问明白她肯定整晚睡不着。
  盘中的蛋糕被夏侯离吃个精光,他放下叉子怔怔看着白梦蝶:“小蝶,谢谢你今天给我做的一切,”
  “客气了。”白梦蝶嘴里包着一大块蛋糕,说话不请,含含糊糊,冲夏侯离摆手。
  “本王不是说今日之事,谢谢你一直陪我。”
  白梦蝶:??
  狗子干嘛突然这么说,明明是很欢快的气氛,他一开口这氛围一下就变味儿了,总感觉有一丢丢伤感。
  话说夏侯离这孩子也挺苦的,爹不疼,娘也走的早,小小年纪就要独自应对朝堂上的黑暗,明明是个心思敏感的人,偏要装作一副强势的样子。
  白梦蝶这么想着,突然有点心疼面前的人:“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生日要快快乐乐才行,不能这么伤感。
  白梦蝶瞧着桌上剩下的蛋糕,眼珠乱转,旋即用手指蘸了一大片奶酪,趁夏侯离不注意,一下抹到他脸上。
  鼻尖上,脑门上,左脸脸颊上全是白色奶酪。
  白梦蝶很满意现在的夏侯离:“哈哈哈,小花猫。”
  夏侯离:“胆子挺大?!”
  说完,跟白梦蝶一样手上带了好多奶酪,一下全抹到白梦蝶脸上。
  白梦蝶:“夏侯离,你不能这样欺负女孩子,你是一个二十岁的男生,要学会爱护女孩。”
  “还有,你是寿星,从来只有寿星才配被抹花脸。”
  白梦蝶又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谁知夏侯离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双手沾满奶酪,全部抚在白梦蝶脸上,还顺势揉了她软软的脸颊。
  白梦蝶:劳资……还揉上脸了?
  晚霞渐渐被黑暗吞没,远飞的鸟儿稀稀疏疏接连回巢,夜幕降临,天色渐晚,一轮圆月挂在深蓝的天幕。
  两人累了,躺在草坪上看月亮。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月亮宛如一块玉盘高悬空中,冷清柔白的月光洒在山坡上,树叶上,斑驳的河水上。
  因为喝了葡萄酒的缘故,白梦蝶感觉脸颊火辣辣的,应该是喝酒上脸了,但并没有醉意。
  “一颗星星,两颗星星,三颗,五颗,六颗,九,十……”白梦蝶说着空中的星星:“真好看,好久没这样看天空了,真美。”
  夏侯离:“星空虽美,不及伊人。”
  白梦蝶平躺在夏侯离身边,侧头看着他,毫不留情吐槽:“骚话连篇。”
  白梦蝶:“喂,你今天很反常。”
  夏侯离轻笑,没有回她。
  片刻,低沉沙哑的声音传入白梦蝶耳中。
  “等本王把这边事处理完,就去跟你阿爹提亲。”
  简短的一句,似千斤重量。
  白梦蝶心思细腻,隐约意识到有一丝不对劲:“干嘛突然这样说,很深沉。”
  “没,本王觉得先跟你说一声,让你心中有底,让你记住自己是快有夫君的人。”
  白梦蝶反问:“我像是那种招蜂引蝶的人呢吗?”
  夏侯离:“是不是本王不知道,可本王清楚小蝶爱跟公子哥攀谈。”
  白梦蝶戏谑道:“观察的还挺仔细哦,这都知道,不过那些只是意外,入不了本姑娘的眼。”
  瞧瞧这说话口气,和她是越来越像,从夏侯离口中说出还挺奇怪的。
  夏侯离:“请未来王妃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
  白梦蝶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收到!”
  

  第33章 

  翌日; 白梦蝶早早去给母亲请安。
  崔大娘子刚用罢早膳,拿着剪刀正在修剪盆栽花枝; 悠闲自得。
  崔大娘子唤白梦蝶过来:“梦蝶,来看这栀子花开得多好看。”
  白梦蝶从夏掌事手中拿过喷壶; 给盆栽浇水,凑近一闻:“这花真香,淡淡的清香,不似夜来香那般味道浓郁。”
  她把水壶还给夏掌事,连同崔大娘子手中修枝的剪子:“母亲,女儿有事问您。”
  崔大娘子由白梦蝶扶着在椅子上坐下,笑着问她:“何事?”
  白梦蝶在后面给崔大娘子揉肩; 动作轻缓:“母亲,静安师太认识勤王殿下吗?”
  这个问题白梦蝶本来昨晚夏侯离送她回来之后就想问的,可想着太晚; 崔大娘子极大可能会以困了睡觉为借口搪塞她,嘴巴管的严; 到头来什么也没问出来。
  白梦蝶收手揉着母亲的肩; 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有一丝僵硬; 这下,白梦蝶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是对的。
  崔大娘子皱眉,心情不佳:“一个是王爷; 一个只不过是小小的尼姑,两人能有什么关系,顶多是勤王到寺庙去烧香礼佛时两人有一面之缘。”
  白梦蝶不信; 打死也不信。
  她坐了下来:“母亲,其实那天您和静安师太的谈话我都听见了。”
  崔大娘子大惊失色,顿时哑口无言。
  白梦蝶凤微抬,视线不经意间落在窗枢上:“昨日勤王生辰,母亲送他一串佛珠,是静安师太亲手做的吧。”
  崔大娘子明显有些生气:“勤王生辰,静安师太送一条开过光的佛珠怎么了,很正常。”
  白梦蝶:“母亲,您还是说实话吧,女儿真的不信。”
  “或许,这背后还有见不得人的事?”
  崔大娘子拍桌怒道:“你这孩子,用什么语气和母亲说话?你是在质问我吗?!”
  白梦蝶害怕崔大娘子真的生气,忙上去拉她的手,软绵绵说道:“哎呀,母亲,女儿不是这个意思,您先别生气嘛。”
  “你就给我说说嘛,不然女儿还会天天缠着你问的,越问您越烦,越烦您就越不想见我。”
  白梦蝶像一条水蛇攀上崔大娘子的胳臂,软软散散,怎么也赶不走,撒娇道。
  崔大娘子戳了戳白梦蝶的额头,无奈摇头,深叹一口气:“真是怕了你了。”
  “你们都出去,把门关上。”
  崔大娘子厉声遣走屋里所有下人。
  “其实,静安师太……”
  “娘,你等等。”白梦蝶打断崔大娘子的话,去那边塌上的小桌上端来一碟糕点,对接下来所讲的故事满心期待。
  崔大娘子继续说着“静安师太以前是大家闺秀,倾国倾城……”
  ……
  白梦蝶听完母亲给自己讲的话以后,瞬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具有戏剧性了,不可思议,太玄幻了。
  不行,她得缓缓。
  崔大娘子怕白梦蝶嘴碎,泄露出去,厉声警告道:“记住,今日为娘给你讲的一切绝对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白梦蝶:“连夏侯离也不说吗?”
  崔大娘子摇头,反复强调:“谁也不能说,任何人!”
  白梦蝶撇撇嘴,很不愿意:“好吧。”
  “最好让它烂在肚子里。”崔大娘子温柔地抚摸白梦蝶黑乎乎的小脑袋。
  白梦蝶为静安师太打抱不平:“静安师太居然能忍这么些年,太不容易了。”
  崔大娘子心思敏感,悲从中来,语重心长说着:“唉,孩子,朝堂之争纷繁复杂,又岂是我们妇人所能预料的。”
  “皇上也真是怪懦弱,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护不住。”
  白梦蝶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这时被气的那还顾得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呸呸呸,”崔大娘子堵住白梦蝶的嘴,生怕被人听到:“不许胡说,皇上这样子做是不妥,但这岂是我们该议论的。”
  从崔大娘子那里出来,白梦蝶就一直心事重重,做事总是出错,练字时险些把洗笔水当成茶水喝下,还好锦儿眼尖及时制止了她。
  锦儿磨墨,对白梦蝶的反常行为异常不解,生怕她是被什么给刺激的:“姑娘,你今天怎么了,从大娘子那回来就一直魂不守舍。”
  白梦蝶拿着毛笔大手一挥,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着大字。
  “你快别问了,我都要愁死了,说不是,不说也不是,心里憋的慌。” 
  都说练字静心,她这都写了好几十张宣纸了,怎么还越写越浮躁,越写越静不下来。
  “不写了,吃去冰酥酪降降火。”
  白梦蝶“啪”的一下把毛笔搁桌上,去厨房吃点冰的退火。
  不行,她觉得还是要去找夏侯离,把这事告诉他才好。
  夏侯离一天苦大仇深的,又不爱笑,估计是童年留下的阴影,要是他知道这件事应该会很高兴吧。
  虽然母亲不让她告诉第三个人,但她偷偷说不让母亲知道应该没事吧。
  嗯,应该没事,只给夏侯离一个人说。
  白梦蝶吃着冰奶酪,这么心大地安慰自己。
  天色渐渐暗下,天空中窸窸窣窣下着小雨,秋天的天气就是这样,潮湿多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有时接连几天都下雨,屋角还长了蘑菇。
  要不,她明天再去?
  也不急于一时。
  和内心的自己达成共识,白梦蝶一边赏着秋雨,聆听雨水滴落屋檐的清脆声音,一边不急不慢吃着碗中的甜品,怎一个惬意了得。
  ===
  翌日,秋高气爽,秋雨过后,天瓦蓝瓦蓝的,宛如蓝宝石一样,煞是好看。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白梦蝶哼着歌准备出府,心情美美的。
  二哥白段枫在长廊遇到白梦蝶,拉住她问道:“二妹妹一大早去哪里?如此高兴。”
  白梦蝶眉眼弯弯:“去找勤王。”
  白段枫“嗯”地一声疑问,随后拦住白梦蝶的去路:“好妹妹,这几天勤王忙,快别去烦扰他了,哥哥哥在家陪你玩。”
  白梦蝶不解:“忙?前阵子我俩还在一起吃饭,他看上去挺闲的。”
  白段枫:“听说匈奴派使臣带了贡品前来朝拜皇上,匈奴公主也跟着来了,勤王昨日在朝堂上便被派去接他们一行人,估摸着今日便便能回盛都。”
  白梦蝶一听还有个匈奴公主,心里不舒服,撇着嘴说:“匈奴公主?这种事情皇上就不能其他人去嘛,我看忠王就行,怎派了勤王去。”
  白段枫轻笑着,揉着白梦蝶的头发:“好了,勤王不在府中,去了也是白跑,快回去。”
  白梦蝶无奈耸耸肩开始往回走:“行吧。”
  她想着,要是这时有个手机该多好,一个电话就能给夏侯离打过去,时刻查岗。
  科技,使人进步!
  白梦蝶打算去花园赏花,走着走着,隐约听见有人在啜泣,声音一阵有一阵没。
  锦儿蹲在假山后面,头埋在手臂间,轻微的啜泣声从她那里传出,身子跟着啜泣的节奏抽抖着。
  白梦蝶轻轻拍着锦儿的肩:“锦儿,发生什么事了?”
  锦儿闻声抬起头来,泪眼婆娑,整个左脸不知被谁打了,肿了一片,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可见。
  白梦蝶怒不可遏,眼中尽是怒火,咬着牙一字一句说:“谁干的?”
  锦儿平时待她极好,可以说是掏心掏肺,虽说念叨多,但白梦蝶知道那都是为她好,白梦蝶早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妹,而非侍女。
  锦儿沉默不语,捂住左脸,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白梦蝶我也住锦儿冰冷的手指:“锦儿,别怕,到底是谁打的,我白梦蝶的人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动的!”
  锦儿擦干眼角的泪,脸上满是委屈:“是大姑娘。”
  白梦蝶惊讶:“白梦滢?这位大小姐又开始作什么妖了?”
  白梦滢她亲娘自己作妖害她,把自己给作去了农庄,如今女儿又开始了?
  锦儿带着浓浓的鼻音继续说着:“姑娘你爱吃桃酥,我就想着去厨房拿一点,等你回来就有糕点吃了,可厨房那边只有一盘了,大姑娘的贴身婢女莲心也瞧中了那盘桃酥,就跟我抢了起来,后来大姑娘进来,莲心颠倒黑白说我……说我就是不想让大姑娘吃着想吃的糕点,还……还拐着弯说姑娘您的不是,没有管好下人,我气不过就去和莲心理论,没想到大姑娘为了替莲心出头,就……就扇了我一巴掌,而且……而且还说姑娘没有教训好下人。”
  白梦蝶伸手擦干锦儿脸上的泪水,安慰她道:“别哭了,都成了小花猫,她那是对我有意见,又不敢明着对付我,所以就欺负到你头上来撒气了。”
  白梦蝶:“这件事我既知道了,便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白梦滢一天到晚净作妖,好了伤疤忘了疼,冯小娘的事才过去几天,这人又开始出来为难她,她白梦蝶可不是好惹的人,以前顾及骨肉情分没有为难白梦滢,不代表可以随便被欺负。
  “走,回去拿冰敷敷,五指印看着窝心。”
  白梦蝶把锦儿哄住不哭了,带着她回畅竹苑消肿,报仇这件事不着急,慢慢来。
  

  第34章 

  庭院里; 凉亭中。
  白梦蝶将冰块用厚厚一层纱布包着,给锦儿的左脸冰敷消肿:“乖; 锦儿,咱不哭了; 再哭就不美了。”
  锦儿破涕为笑,夺过冰块,自己冰敷起来:“姑娘,你就别打趣我了。”
  白梦蝶伸手去捏锦儿的脸,硬是把她的嘴角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就是嘛,多笑笑,别想那些伤心事; 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现在遭的罪,以后是会还回来的。”
  她又开始了鸡汤模式。
  “生气对心肝脾肺肾不好; 乖,来吃个甜饼。”
  白梦蝶从盘中拿了一块甜饼塞到锦儿口中; 满意的笑了笑; 嘴馋又给自己拿一块吃着。
  突然间; 白梦滢带着三五个婢子闯进畅竹苑,面色阴寒。
  “你这贱婢,可让我好找!”
  说话这人白梦蝶认识; 此乃白梦滢的贴身侍女莲心,长得一脸尖酸刻薄相,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
  白梦滢站在莲心身旁不发一言; 也不制止,就在那里静静看着。
  白梦蝶一听这话心里可不高兴了,把咬了一口的甜饼扔到桌上,眼神阴翳瞪着莲心,反击道:“为奴为婢,生来就是贱籍,你在说自己呢,还是,在说你们一群。”
  她扫了一眼白梦滢身后的一众婢子,勾唇笑道。
  白梦蝶噙着笑,缓缓走上前去,活动活动右臂,旋即“啪”的一声打在莲心左脸上,刹那间,莲心的左脸红肿起来,丝毫不比锦儿脸上的伤严重。
  开玩笑,她可是使出全力打的,不仅仅是某贱婢的脸痛,现在就连她是右手也是火辣辣的疼痛,不得不说,打坏人的感觉真的很带感。
  莲心正捂住自己的左脸向主子白梦滢哭诉。
  白梦滢护住莲心,凝声质问道:“妹妹这是作甚,莲心何错之有。”
  白梦蝶不屑笑着,坐下抠手指甲,全程无视白梦滢主仆:“不就是贱婢一个,我做主子的想打就打,怎了,现在这年头主子教训下人还犯法么。”
  白梦蝶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让白梦滢恨得牙痒痒,但是在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大家闺秀形象,柔声道:“话虽如此,可莲心是我的贴身婢女,妹妹这么做不妥,有越俎代庖之嫌。”
  白梦蝶皮笑肉不笑,瞪眼看向白梦滢,挑眉:“那请问姐姐,你亲爱的婢女亲手打了我的贴身婢女,这笔账该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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