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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子心尖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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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没好事,”果然,被猜中了:“说罢。”
白梦蝶环顾四周,确认再三没有偷听的人,朝周质柯拂手,示意他耳朵过来,挨她近一点。
“神神秘秘。”
周质柯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凑了过来。
白梦蝶在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你这几天找机会给夕嘉皇贵妃诊脉,告诉夕嘉皇贵妃她身体不好,在随便开些让人身体虚弱疲惫不堪的药材,最好是能够致幻的,然后……”
不等白梦蝶将她的计划说完,周质柯一口否决:“不行,这种害人有违医德的事,我不做!”
“我也知道这有违医德,但有时候对付心肠恶毒的人,不得不采取特殊手段!”
白梦蝶觉得周质柯就是轴,一根筋。
塞安娅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听了一耳朵:“小蝶,这样做颇有不妥。”
白梦蝶一时间也跟他们解释不清楚:“你们都不了解她。”
“公主,你继续喝你的酒,不用管我俩。”
周质柯依然拒绝:“那也不行。”
白梦蝶:……
是时候说实话了。
“给你说实话吧,”白梦蝶在周质柯掩手说道:“忠王并不是夕嘉皇贵妃的亲生儿子,而且,极有可能不是皇上的子嗣!”
“狸猫换太子听说过没,我琢磨着夕嘉皇贵妃这么做有三个原因,要么自己生了个女儿,为了权位找了个别人家的男孩,;要么自己生的孩子胎死腹中,从外面随便找个男婴顶替;要么,她根本就没有怀上龙嗣!”
白梦蝶说完她天马行空的大胆想法,周质柯就已经迷糊了,眉头紧锁,很迷很懵望着白梦蝶。
周质柯不解:“你怎知忠王不是?”
白梦蝶谎话随口一说:“呃……这个嘛,我偷听到了她们谈话。”
偷听?她怎么可能偷听到谈话,骗骗周质柯而已,不然她很难解释复杂的孟德尔遗传定律,很难解释什么是基因,什么是染色体,又什么是伴性遗传,更懒得给他画遗传图解。
关键是,白梦蝶讲了周质柯听不听得懂又是另一回事,不过直觉告诉她:想听懂?估计难!
白梦蝶:“周太医,周兄弟,周大公子,你想想看,若是皇上因为你这么一个小小的举动,而发现了一个隐藏多年的秘密,这样一来,皇上保持了皇室血脉的纯正,你周太医可是头功一件。”
白梦蝶忽悠起人来,草稿都不打一个还能把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一本正经。
“往大了说,你这一小步,就是整个西蜀的一大步,对得起前人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不让它落入外人之手,你就是当之无愧的无名英雄啊!”
说着说着还朗诵上了。
周质柯内心沾沾自喜,却又憋着笑:“我有你说的那么伟大?”
白梦蝶如捣蒜般点头:“有有有,做了,你就是大英雄!”
“大英雄?什么大英雄,本公主什么英雄没见过。”
塞安娅醉眼迷离,脸颊绯红,听话听的迷迷糊糊,抱着个酒杯嘟囔着,说一句后有偏头枕着手臂继续趴着。
白梦蝶像哄小孩一样哄塞安娅:“公主你醉了,快睡吧。”
塞安娅拨开白梦蝶的手:“别碰我头,我还没醉,还能……能喝。”
说着,摇摇晃晃举起酒杯,旋即又趴下,呼吸匀畅。
睡着了?
周质柯:“正好三日后我要去给夕嘉皇贵妃请平安脉。”
白梦蝶右手照顾醉酒的塞安娅,左手照看醉醺醺的塞安娅:“行,三日后我想办法进宫。”
白梦蝶心中已有计策,打算这次来个漂漂亮亮的收尾。
===
塞安娅昨晚喝的烂醉如泥,白梦蝶没有把她送回宫中,而是直接把她带回白府。
塞安娅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醉酒后的后遗症就是头痛。
塞安娅趴在床头揉着太阳穴,睡眼惺忪:“小蝶,我头好痛。”
“昨儿喝了一大坛酒,烂醉如泥,头能不痛吗,”白梦蝶递过去一杯醒酒汤:“醒酒汤,喝了好点。”
塞安娅咕咕一口下肚。
白梦蝶在床边坐下:“公主,用罢午膳我送你回宫可好?”
王爷公主出去皇宫不需要通报,畅通无阻,可作为臣女的白梦蝶,皇宫可不比大街,岂是她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塞安娅抓抓蓬松乱糟糟的头发:“好啊。”
旋即,意识到什么不对劲:“你又打什么主意?”
白梦蝶双眼异常放大,满脸真诚::“我能有什么坏主意,真的只是送你回宫,一个人不安全。”
塞安娅眯眼看她:“不信。”
白梦蝶:“顺便进宫溜达溜达。”
塞安娅:“就这样?”
白梦蝶:“再顺便看看能不能碰到皇上。”
“皇上?”塞安娅怀疑自己听错了:“我每次在宫中都想方设法避免碰到皇上,生怕和皇上碰个正着,你倒好,明面上说是担心我送我回宫,实则是为了见皇上一面。”
“难道……难道你对皇上有意?不行,绝对不行!”
塞安娅想入非非,焦急地拉着白梦蝶的手,摇头说道。
白梦蝶很纳闷,为什么见皇上就非是要对他有意,有事找他不行吗?
“你想哪里去了,我先皇上当然是有急事要说,这事暂时先不能告诉你。”
塞安娅松了一口气:“没有便好,吓死我了,我以为……。”
“好了,起床。”白梦蝶打断,把被子一掀,催促着塞安娅起床洗漱。
微凉的冷空气和被窝里暖和的温度形成强烈的对比对比,让塞安娅打了个冷颤。
===
下午,云疏,微风。
皇宫,往来宫娥太监。
下午皇帝用罢午膳,要么就是在御书房处理奏折,要么就是在寝殿午眠,要么就是走出宫殿在外面透气。
白梦蝶在宫里漫无目的走走停停,皇帝没遇上,反而引来侍卫太监纷纷侧目。
塞安娅好心提醒:“小蝶,你这样在皇宫随意走动很容易被侍卫当成坏人。”
说起这个,真的让白梦蝶伤透了脑筋:“可是我没什么理由去直接找皇上,只能这样碰碰运气。”
“走,我带你去。”塞安娅给白梦蝶使了个眼神。
“我很好奇是什么样的秘密让你非要叫皇上不可,见我都不告诉。”
“嘿嘿,暂时保密,等见了皇上你就知道啦。”
“没劲儿……”
第46章
有了塞安娅的帮忙; 白梦蝶不在是到处游荡碰运气的“孤魂野鬼”,这个时间点; 皇帝一般都在御书房处理政务,于是她俩去了御书房。
塞安娅说明来意; 由御书房看门太监通报,很快,白梦蝶便被皇帝召见。
塞安娅惧怕夏侯浩非,于是就没有随白梦蝶进去。
御书房。
白梦蝶俯身行礼:“参见皇上。”
皇帝夏侯浩非正在批阅奏折,脸色阴沉,约摸是碰上了什么烦心事,眉头紧紧锁着; 身后站了总管夏公公,年纪颇大,宫殿下面站一群侯旨的奴才。
白梦蝶小心翼翼来到御前; 权衡着该怎么说出口才能让皇帝信服。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皇帝心情不好时最容易动怒; 这时候就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别到时候自己跑去送人头。
夏侯浩非双眸微抬看清来人; 旋即便又埋头批阅奏折:“你就是白将军家的二姑娘?”
“正是,”白梦蝶回道:“皇上,臣女有一事要奏。”
夏侯浩非面色柔和; 放下奏折,伸手去拿茶盏,轻酌一口:“何事?”
白梦蝶看了看着宫殿里的人; 吞吞吐吐:“皇上,此事事关重大,您看着殿中的人……”
皇帝来了兴致,好奇究竟所谓何事竟然这般小心谨慎,于是大手一拂,遣了太监出去,顺便把房门给关上。
“皇上,您得保证等下不会生气。”
夏侯浩非稳坐于前,应许了她:“四下无人,但说无妨,朕恕你罪。”
得到了免死金牌,白梦蝶深吸一口气,腹中打了无数次的草稿台词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该来的总是要来。
皇帝虽看上去凶巴巴的,但是其实是个慈祥的大叔。
白梦蝶小心翼翼道:“皇上,我知道这件事本不该由我来管,可臣女觉得皇上您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其实忠王殿下并非夕嘉皇贵妃所生。”
她说了那么一大堆的铺垫,终于进入正题。
“胡闹!”夏侯浩非显然不信,倏地扔下奏折,但却并没有即刻生气:“你可知这话说出来稍有不慎是要被砍头的。”
白梦蝶就知道夏侯浩非不信,肯定会动怒:“所以臣女刚才向皇上讨了免死金牌,皇上金口玉言,可不能出尔反尔。”
“皇上,臣女亲耳所听,断然错不了!”白梦蝶双膝跪在大殿上,赌上自己的项上人头:“若有半句虚言,任凭皇上处置!”
她就没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夏侯浩非像是听进去了白梦蝶的话,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茶盏盖子的把玩弄着,若有所思,漆黑的眸子里折射出让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白梦蝶将夏侯浩非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利用他此时的心理,接着开始下一波攻势。
“皇上,当年您赐给夏侯离的生母慧昭仪一杯毒酒,这些年独宠夕嘉皇贵妃一人,可臣女知道慧昭仪并未薨世,化名静安师太在寺庙吃斋修行。”
白梦蝶瞥见夏侯浩非吃惊看着她,就猜到心里说到他心坎上去了,于是继续道:“皇上在朝堂之上不重用夏侯离,是对他的保护,让他不至于锋芒毕露,成为奸佞的眼中钉肉中刺,成为忠王所忌惮的对象。”
“您将他们母子二人保护得如此之好,不就是为了在自己有能力铲除夕嘉皇贵妃一族的势力之前护他们安好?现在机会来了,皇上可不能白白错过!”
“谁教你说这话的?你爹?”夏侯浩非眉头一皱,抬头仔细打量面前的女子,很难想到那些话出自这个身体纤瘦的女孩。
很难相信,白梦蝶说的居然和夏侯浩非的计划一模一样,而这次的计划是个秘密,只有他和白战宇两人知道。
当初慧昭仪被下药昏迷过去,骗过了宫中所有人,包括夏侯离,白战宇事后悄悄将她送去宫去,安置在山中寺庙,这一出宫,就是几年,从此慧昭仪成为皇宫禁提的对象。
白梦蝶嘴角上扬,自信满满:“并无人教我,臣女只是偶然之间听到了静安师太和母亲的谈话。”
皇帝轻笑:“你倒是会偷听。”
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
“皇上,臣女仅仅是想让忠王和母亲相认团聚,并无他意,请皇上大可放心。”
她为了消除夏侯浩非的顾虑,直接言明本意。
夏侯浩非:“你这女子,但是伶牙俐齿,心思让人琢磨不透。”
白梦蝶一点也不谦虚:“多谢夸奖。”
夏侯浩非许了她,正襟危坐:“罢了,说说你的想法吧。”
重头戏来了,一切刚好在白梦蝶的掌握中。
“很简单,到时候皇上只需在暗处便可,等夕嘉皇贵妃把一切都招了,再出来露个面。”
具体操作交给她,您看戏就行。
夏侯浩非似乎很相信白梦蝶,也没问她成功的概率有多少,给了她一块自由进出皇宫的令牌,给了她一旬时间。
在白梦蝶看来,一旬算长的了,按她的计划,三日便可收网。
前三天做好前戏工作,晚上一网打尽!
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白梦蝶一脸神清气爽从御书房里走出来,满满的成就感,可这种快感持续不到一分钟,就被迫消失的无隐无踪,因为她一开门,就发现现在大殿外等候传召的夏侯离。
沉着一张脸,直勾勾看着她,那眼神就跟班主任在教室外面偷看班里的小屁孩一样,怪让人头皮发麻。
夏侯离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御书房外碰到白梦蝶,并且还是里面和他父王密谈事情,语气不悦,沉声问道:“好好的家里不待着,你怎么跑宫里来了?”
白梦蝶想糊弄过去,笼统地回他:“当然是有事情找皇上喽。”
夏侯离:“你以为本王会信?”
白梦蝶:“信不信由你喽,等本姑娘干完这件大事,给你个大惊喜!”
她在夏侯离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大眼睛里闪闪发光,宛如天上的星辰。
夏侯离食指一勾,轻轻刮着白梦蝶的鼻子:“有多大?”
白梦蝶咧嘴一笑,爽朗干净:“无穷大!你意想不到!”
“勤王殿下,皇上宣您进去。”
两人正说着,夏公公出来传话,唤夏侯离进去。
白梦蝶把夏侯离往殿里推着,催促道:“快进去,别老和皇上唱反调。”
夏侯离临走前对白梦蝶说:“今晚在小河边等我。”
“今晚?不行,这几天我有急事,等得空了我约你出来。”
夏侯离眸光暗了下来,不高兴了,求生欲促使白梦蝶又不得不补充说道:“我真有事,好了,别多想,最近别来找我,我很忙。”
白梦蝶正忙着创作剧本给夕嘉皇贵妃和夏侯熠热盒饭。
此等大事,岂容谈情说爱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给占用时间。
绝对不行。
这一刻,白梦蝶突然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明明是当着千金大小姐,却操着帮人上位的心。
===
入夜,风雨交加,闪电乱挥,这儿一道,那儿一道,直直从几万米的高空劈下,霎时间照亮漆黑的夜,雷声像炸弹爆炸一般骤然响起,煞是骇人。
旋即,雨点连接成串,像掉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哗啦啦”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打在红砖黛瓦上。
电光似火,大雨滂沱。
有了皇帝的令牌,白梦蝶可自由出入宫中;加上周质柯给夕嘉皇贵妃开了些让心绪不稳,专门让人胡思乱想的中药,最近今夕嘉皇贵妃老是精神不济,无精打采;再遇上电闪雷鸣的夜晚。
天时——get。
地利——get。
人和——get。
灯光师就位,摄影师就位,演员就位,观众就位。
当晚,大雨滂沱,皇帝歇在夕嘉皇贵妃的寝殿。
按白梦蝶的计划,夏总管打发走寝殿外的一众下人。
闪电从空中直劈而下,一道炽热的白光瞬间照亮整个房间,屋外摇曳的树枝影子宛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一般,继而又被无尽的黑暗团团包围,旋即一阵震耳的雷声轰然响起,伴着沙沙作响的树枝声。
夕嘉皇贵妃惊醒,伸手去摸床边,却发现床上除了她,空无一人:“皇上,皇上?”
雷声无情地吞没了夕嘉皇贵妃细小如蚊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道闪电,惨白的白光从窗户外照入,倾洒在古朴的木床上。
“皇贵妃,许久不见。”
幽幽孱弱的声音从屏风外面传来,一个人影投在屏风上面。
夕嘉皇贵妃坐起,背靠床头,紧紧裹住被子:“你是何人?”
“来人,快来人,有刺客!”
“皇上,皇上!”
“来人!”
“春儿!”
那人影带着一声不屑的轻笑,渐渐进了,倏地出现在夕嘉皇贵妃面前。
一袭白衣,血迹斑斑,披头散发,低垂着头,看不清脸庞。
夕嘉皇贵妃虽然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指着来人:“你,是人是鬼?”
微微颤抖的声音让白梦蝶知道已经成功了一半。
“你说呢?”那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抬头将前面散落的长发帅到后面,擒着笑俯身来到瑟瑟发抖的夕嘉皇贵妃面前,鼻尖碰着鼻尖。
雷声轰响,借着闪电,夕嘉皇贵妃终于看清了来人。
惨白的脸上面目狰狞,几道深褐色干涸的伤疤在脸颊上颇为醒目骇人,嘴角和眼角残留着半干未干的血迹,让人发怵。
“来人!人呢!快来人!”
夕嘉皇贵妃被面前凶神恶煞的来人吓得浑身颤抖,挥手推开女子,扯着声音向外求救,惊恐无助。
雨打瓦块稀里哗啦,大风吹树沙沙沙沙,电闪雷鸣轰轰作响。
“没用的,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沉着笑,双眸因为充血红红的,一双血手向床上之人伸来,直指咽喉。
“一命抵一命,二十年了,还我命来!”
夕嘉皇贵妃惊恐万分,使出全力抵住那双血手,最终却还是占下风,喉咙被死死遏制,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第47章
“女鬼”没有下重手; 留几分力气。
夕嘉皇贵妃面露苦色,脸上的血色渐渐没了; 由白变为酱紫色,拍打“女鬼”的手渐渐失了力度; 那“女鬼”在她瞳孔快要涣散的时候即使收了手。
夕嘉皇贵妃头仰在床头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惨白的脸上又慢慢红润起来。
女鬼诡异笑着,挑眉看着还在喘气的床上之人:“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风吹动她散乱的头发和带血的衣衫,宛如一支凋败的玫瑰,花瓣带血,雨打凋零。
“女鬼”怒目而视,炽热的眼神仿佛要将面前之人生吞活剥一般:“夕嘉皇贵妃; 二十几年了,我的儿子您养着还顺心吗?”
夕嘉皇贵妃惊住,却不敢直视面前之人:“本宫不知你这女鬼在说什么; 休要在这里口出狂言,要投胎便赶紧走; 速速离去; 休要缠着本宫。”
“女鬼”面目狰狞; 戾气极重,带鲜血的手在夕嘉皇贵妃的脸上划过,湿漉漉黏答答的触感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雷声越来越大; 雨点声也越发密集。
“皇贵妃,看来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还是……根本就不敢承认。”
夕嘉皇贵妃被吓的背靠床头; 瞳孔一缩,紧紧捏住被单一角,一言不发。
“贵妃,看看这双手,”女鬼说着,抬起沾满血迹的双手,硬生生将夕嘉皇贵妃的手从被单中拖出。
被单上、两人的手上,全是触目惊心的红色。
“看看这血,我的,我孩子的,”女鬼猛地捏住夕嘉皇贵妃的下巴,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吓人死人不偿命的那种,逼着她直视自己:“哦不,现在应该是忠王殿下。”
“是你,你这个歹毒是妇人,是你害我们母子分离,是你霸占了他整整二十几年。”
“他才刚刚出生啊,本该在我的呵护下长大,是你这个恶婆娘!”
“今天,冤有头债有主,是时候还账了!”
“我要让你下阴间来陪我!”
“拿命来!”
说着,带血的双手渐渐移向夕嘉皇贵妃的脖子。
夕嘉皇贵妃额头上出来一层密密的汗,豆粒般大,身子颤抖,撑在床上,拼命往后躲,可背脊已到床板尽头。无路可退。
她矢口否认:“不不不,不关本宫的事,是哥哥,哥哥叫我这么干的,是哥哥抱走你的孩子的。”
“不是本宫,对……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哥哥,跟我无关。”
“孩子……孩子我还你便是。”
“你走,你快走。”
夕嘉皇贵妃等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身体蜷缩在一块,闭着眼睛,双手不停往空气中挥动,意图驱赶着女鬼,和之前的端庄大气完全判若两人。
她像是失了神智一般,嘴里反复念叨:“不是我,不是我。”
“好大的胆子!”
这一句话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样,骤然在空寂的房间里响起。
旋即,四周的烛光被点亮。
夏侯浩非在靠窗户的侧踏上正襟危坐,阴翳的眼神如一把利剑,仿佛要把人凌迟处死,怒火中烧望着床上颓废的人。
当夕嘉皇贵妃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中了圈套。
她连滚带爬,跌跌撞撞来到夏侯浩非脚边,企图去拉他的手,可却被无情挥走。
“皇上,你听臣妾解释,不是真的,您所听到的并不是真的。”
夏侯浩非早已厌弃了夕嘉皇贵妃,又岂会再容她辩解,一脚将她踹走:“朕听的清清楚楚,你还想狡辩什么!”
这厢,那女鬼将脸上的伤疤去掉,露出本来的面貌,静静看着皇帝表演。
前半截的戏她是做足了的,剩下的结尾就靠皇帝自己发挥了,希望不要白白浪费她定制的一手好牌。
吃瓜群众白梦蝶表示,果然是帝王无情,枕边之人说揣就踹,那一脚看上去还挺重。
夕嘉皇贵妃泪眼婆娑,抬眸间撇见旁边的女子竟然是白梦蝶,顿时气上心头,恶狠狠看着白梦蝶:“好你个贱人,设计害本宫!”
伸手去打她,却被白梦蝶截下。
“夏总管,传朕旨意,夕嘉皇贵妃德行不佳,擢夺去皇贵妃称号,贬为庶人;生性残暴,图谋不轨,赐白绫一条,即刻执行。”
“其子忠王夏侯熠冒充皇嗣,罪不可恕,命禁卫军捉拿,收其兵权,收押大牢,三日后朕亲自问斩。”
“其兄长李弘平,撺掇其妹,图谋不轨,大逆不道,收兵权,秋后问斩,府中奴仆流放塞外,不可踏入盛都半步。”
夕嘉皇贵妃脑袋嗡嗡作响,不曾想皇帝如此薄情寡意,苦苦哀求:“不,皇上,臣妾错了,请皇上看在多年的情分上……”
皇帝指腹轻轻捏住眉心,一刻也不想听她多言:“来人,带下去,别污了这宫殿!”
夕嘉皇贵妃被侍卫架走在,嘴里还念念有词:“自古帝王多薄情,哈哈哈,我算是见识了,就同昔日的慧昭仪一般。”
“慧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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