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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子心尖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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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他不得的只身前往,一探究竟。
……………………
“大街上这么多人,哪个采花贼这么没眼力敢公然犯案,锦儿就是太大惊小怪了。一般绑架少女这种事情都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找一个偏僻无人的小巷子,一个麻袋,搞定,现在可是大白天耶。”
白梦蝶一袭红衣在街上晃荡,单纯就是不想在家抚琴作画,她一个劲往前走着,丝毫没有发现紧跟身后的两个陌生男子,根本不知道危险悄悄来临……
“醉花楼。”
白梦蝶的脚步在醉花楼外停了下来,仔细打量这家酒楼。
位于繁华地段,楼上刚好可以眺望这盛都好风景。
“姑娘独自一人?”刚踏进店里眼尖的小二忙跑过来热情问道。
白梦蝶见服务小哥哥如此热情,已经给了一个印象分,点点头,淡淡一笑:“楼上可有空位?”
小二瞥见她身后尾随的两名男子,那两人递给他一个眼神,忽然明白了什么,心照不宣。
“有有有,姑娘请随我来。“
小二引着白梦蝶上楼。
在醉花楼另一端,夏侯离将刚才的一切尽收眼底
是她。她怎么来了?
她竟没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吗?
察觉到情况不妙的夏侯离脸色阴沉,噌的一下起身,也跟着上楼了。
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但愿,是他多虑了。
二楼,空无一人,甚是冷清。
走廊。
“我瞧着那个栏杆边就有一个空桌,不如就那个吧。“她一边给小二指着,一边走了过去。
突然,在白梦蝶旁边的小二一抬手,冲她后颈上一打,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这让夏侯离措手不及,他上楼时刚好看到那小二行动,箭一般冲过去,抬脚就往小二的胸前一踢,将他整个人踢到墙边,疼得小二摸着胸口哇哇直叫。
夏侯离正准备把地上昏睡的女子抱起,谁知那小二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往空中一撒。
倏地,他只觉浑身无力,瘫坐在地,体内的内力无法施展。
他拖着虚弱的身体,扯着嘴角轻哼一声,满嘴不屑:“卑鄙小人!”
他一直盯着身下的女子,连正眼都未瞧过小二一眼。
小二擦擦嘴角的鲜血,清咳几声,俯身将夏侯离的头掰起来,多了几分轻蔑与挑衅:“那又如何,恐怕公子此时该担心您的性命吧。“
不容夏侯离再多说一句,他已被小二弄晕过去。
“两个都抬走,隐蔽点,走后门。“
小二唤来两个壮汉。
作者有话要说: 对啊,躲起来好没道理啊。
第4章 完蛋,被绑架了
陌生的地点,陌生的人群,凶神恶煞的眼神,忽明忽暗昏黄的火光。
“今天带回来这个姑娘还有几分姿色,眼光不错。”
一个陌生的男声传入白梦蝶耳中,她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人五花大绑,双手用麻绳绑在后面,双脚就更不用说了,无法动弹,在她身旁还昏睡着一个男子,和她一样被绑住手脚,两人被仍在一个角落。
夏……夏侯离!
她大吃一惊,彻底清醒过来。
脑海中回放今日发生的事。
她想起自己在倒下之前看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地上躺着的男子。
这周围的环境,一看就是在一个山洞里,还有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由心里一凉,神情复杂。
不会这么背吧,她还真被绑架了。
嘤嘤嘤,锦儿真是个乌鸦嘴。
还搭上了西蜀六皇子,要是他被绑匪撕票了,她岂不是成了罪人。
绑匪凶神恶煞的,一看就是狠角色,多半是不怕朝廷的人,自报家门他们应该不会怕,说不定不让你等到明天的太阳就把人给杀。
旁边的男子忽然了有了动静,那双眸子明亮而深沉,宛若最耀眼的黑曜石一般。
白梦蝶见他皱眉,以为是动怒了,毕竟是自己连累了他,当当西蜀六皇子,竟被人绑在山洞中,恐遭人笑柄。
“勤王,对不起,是梦蝶害了您。”
这道歉还是要的,白梦蝶怕被匪人发现,尽量降低声音。
“无妨。”夏侯离浑身没劲,摇摇头,苍白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缄默了。
本就是去救你,谁想却落入贼手。
“我被人下了软骨散,浑身无力。”夏侯离把头靠过去,在女子耳边轻轻呢喃,清冽干脆:“估摸着药效也快了,别怕。”
男子口中的热气随着话语尽数喷洒在白梦蝶耳垂处,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她的脸噌的一下红了不少,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木讷地点点头。
白梦蝶的心怦怦直跳,仿佛又许多小鹿在里面转悠,淡定地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
好不容易将脸上的红晕弄没,她忽然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刚才,他没看见吧?丢死人了。
于是她壮着胆子偷瞄了右边,男子纤长的睫毛下双眼紧闭,昏黄的烛光印在俊俏的脸上,不偏不移刚好打出了伦勃朗光的感觉,高挺的鼻梁,苍白的嘴唇,啧啧啧,手好看,脸也好看,爱了爱了。
“哟,姑娘醒了 。”只见一面带伤疤的男子朝白梦蝶走来。
夏侯离一听察觉不妙,猛地睁开双眼,眸子深邃,直瞪过去,拼命挪动着无力的身子,挡在白梦蝶前面。
那男子在夏侯离前面蹲下身子,拍拍他肩膀,轻蔑一笑:“这位小哥,还是省着点力气吧。”
说罢,拍在他肩上的手猛地用力,将他整个人推倒一旁。
白梦蝶见此情景,脑袋飞速旋转,急中生智,可就是没有一个绝佳计划,两个人手脚都被绑住,唯今之计得要先把绳子解开。
她见那男子越走越近,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夹杂着几分害怕与焦灼:“等等,这位好汉,且容我说几句。”
白梦蝶清清嗓子:“你们要绑的是姑娘,然后就瞧中了我,旁边躺着的其实是小女子家的仆人,负责护我安好,现在他被你们下了药,要力气没力气,你们绑我不就是图个钱财吗,你总的要一个给家里人传信的人吧,不如您就把他放了,反正他现在也浑身无力,对吧。”
仆人?
夏侯离眯着眼睛,他倒要看看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一本正经地瞎编自己的身世,说完还不忘眨巴眨巴那双水灵灵的大杏眼,卖萌什么的最管用了。
“仆人?你当老子瞎啊!”男子蹲下身子,凑近白梦蝶,脸上的伤疤在微黄的光线下显得愈发恐怖,抬起右手指着地上不起的夏侯离,侧过脸对女子怒声道:“谁家仆人比小姐穿着打扮还得体?”
白梦蝶囧,他是在变相地说她很low吗?反应要不要这么激烈,口水呀大哥。
方案一失败。
白梦蝶尴尬地笑着,打算就这样聊着拖延时间,等夏侯离恢复,忽地灵光一现,朱唇一启:“呵呵呵,壮汉好眼力,一看就是一个留心观察的机灵人,其实他是我家兄。“
那带疤男子身后的另一名男子突然说话:“欢哥,这丫头的话太多,不如……“
欢哥?看这架势,欢哥应该就是匪头了。
陈欢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自作主张:“姑娘还真说准了,足智多谋正是在下。“
白梦蝶一脸抽搐,夸你一句还上脸了你,不过,要的就是他这句话。
“欢大哥,闲来无聊,既然您都说了自己足智多谋,不如咱俩切磋切磋。“语气平淡无奇,她知道这时候表现得越不在意越好。
紧接着她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当然了,君子动口不动手,眼下小女子心中已有几道题目,若是欢大哥答对一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若是未及一半,你便放了兄妹二人,如何?”
“欢哥,莫要听这丫头胡说,人不能放!若是让大人知道……”陈欢身后的男子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劝阻。
“我自有分寸。”陈欢打断他的话。
“我若胜了,你也不必死,做我夫人就好;你若赢了,我放你兄长,但无论无何你都逃不出这里。“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欢哥,莫让大人怪罪。“
陈欢默不作声,满眼都是面前的女子。
“不可!”
夏侯离再一次用力去绷绳子,满脸阴翳,额头上的几道青筋仿佛要跳出来一般,撕扯着嗓子冲着白梦蝶吼道。
她看着夏侯离,男子脸上布满怒气,脸色比刚才好些了,但还是有点苍白,嘴唇微微干裂,如墨的眸子注视着她,那眼神仿佛是黑夜中的一颗闪烁的星星,那么耀眼却带着淡淡的忧伤。
要是死掉,她就能够回去吧,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时代,还顺带救了西蜀六皇子,美救英雄这个老梗她还是头一回,虽说结果有点不顺。
但她觉得以这些人的智商应该不至于能想到正确答案,何不放手一搏。
拖时间没准夏侯离的力气恢复了呢。
她深思熟虑后,抱着种种侥幸心里,一脸干脆:“好,我答应你,但前提是我兄长要安然到家。”
陈欢一副志在必得之势,心情大好:“姑娘爽快!”
“欢哥……”
陈欢向后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再说下去,他自有分寸。
白梦蝶大概是猜到陈欢渐渐放下了对她的戒心,琢磨着抓紧利用这点小小的热情:“我说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绳子先解开,你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陈欢犹豫再三,冲身后的手下递了一个眼神过去,手下心有不甘,但还是走上前去,给她松了绑。
白梦蝶看着自己原本白嫩的手腕此时已被绳索勒得通红,心里早就把这帮土匪骂了好几十遍,更加坚定了要玩死匪头的决心。
她稍微活动下手腕,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脸上洋溢着自信从容的笑容:“听好了,咱们先由易到难。”
“姑娘请。”
“咱先来个最简单的,木瓢打头痛还是玉石打头痛?”
陈欢毫不犹豫:“玉石。”
“非也,头最痛。”
陈欢:……
白梦蝶本想给夏侯辰递一个自信骄傲的眼神,谁知男子面色如霜,一脸怒气,额头上还冒出了几根青筋,愣是把她吓住了。
接下来的两道题,不出白梦蝶所料,陈欢并没有回答出来,她一时窃喜,谁知那手下一把把夏侯离从地上
抓起,恶狠狠说道:“你兄长还有我手上,我劝你别耍花招!“
白梦蝶埋头没有理他,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假装没有听见,凶凶凶,凶什么凶,她就是要拖延时间。
就这样耗了好一会儿,在那手下又要催促下,白梦蝶抬起投来,缓缓开口,语气委婉,丝毫没有一点惧怕:“某日,你上街发现自己掉了一百两银子,请问你……”该怎么办这四个字还没从口中说出来,只见夏侯离挣脱手下的钳制,一掌将手下打到在地,下一秒,一个转身,在毫无防备之下抽走他腰上携带的佩剑,将手下利剑出鞘,擒住陈欢,钳制住他的双手,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丝毫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连白梦蝶也被这出人意料的一幕看傻了。
0。01秒后,她晃过神来,赶紧把脚上捆绑的绳子解开,躲到夏侯离身后,要多快有多快。
山洞中的匪贼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纷纷举刀,蜂拥而来。
夏侯离自然是注意到了,但他并没有管,只是将长剑直逼陈欢的咽喉,眼神凛冽,充满杀机:“退后!”
那些个小贼面面相觑,退,不是,进,也不是。
陈欢真切地感觉到刀刃在他脖子上停住,当初说得冠冕堂皇,不惧生死 ,可当生与死在面前选择时,谁有能说是真的无所谓呢,他不甘,咬牙切齿:“死丫头,果然在拖时间。“
白梦蝶撇撇嘴,默不作声。
“带路!“
夏侯离沉声,连带手上的劲有大了些许,锋利的刀刃上有丝丝渗血。
陈欢依旧不动:“休想!“
“是吗?是条汉子。“
两人僵持不下,四周鸦雀无声,白梦蝶瞥见陈欢的脖子上已经明显有了一条细细的短血印,鲜血缓缓流出,脸上也略微露点痛苦之色,反观夏侯离,男子依旧是刚才那番泰然处之之态,虽然脸上有点脏东西,但依旧不没挡住那英俊的面孔,越看越觉得有魅力。
约莫过了几分钟,陈欢突然开口说道:“好好好,我带路。”
“你们都退下!”
他又对着山洞的那些手下说道,众人退出山洞。
白梦蝶拾起地上的绳子,把陈欢的双手绑得死死的,夏侯离这才渐渐松了剑柄上的力道:“别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的手会不会不听我使唤!”
他架着陈欢出了洞口,白梦蝶拿了火把走在右侧。
夜色甚浓,残缺的半月高悬空中,冷清的白光穿过树缝,微弱昏黄的火光在寒风中摇曳,宛如不服输的舞者一般,扭动着曼妙的身材。
光线,将三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第5章 得救
在漆黑的夜中,没走多久,白梦蝶发现夏侯离有些不对劲,他的脚步不稳,拿剑的右手似乎没有力气一样,但也不是软绵绵的,光线太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男子现在的状态不太好。
她越想越不对劲,难道软骨散的药力还没有消散完?那不对啊,他刚才那番力气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有什么副作用不成?!
在山上走了约莫走了一刻钟,夏侯离忽然抬起左手,往陈欢的后颈劈去,随后一声闷哼,便把人劈晕在地。
白梦蝶刚想开口问他为何,谁知男子先一步发声。
“现下本王体中的软骨散尚未散尽。”
短短一句,简单明了,一如他的作风。
白梦蝶恍然大悟,脱口而出:“难怪刚才步履蹒跚,还险些跌倒了。“
夏侯离淡淡一笑,从白梦蝶手中拿过火把。
两人一路沉默,气氛好不尴尬,白梦蝶纠结了好久,柔声问道:“那个,我来拿火把吧,你省点力气。“
“无妨。“
好吧,本来是想打破寂静的,谁知道越来越安静。
“啊!!!!!!!”
随着一声尖叫,两人双双跌落坑中。
刚才,白梦蝶走着走着感觉脚下一空,惊慌失措,人在危险时刻第一反应就是借助周遭的事物来帮助自己,于是她便本能地死死抓住身边的夏侯离。
夏侯离被她突如其来的尖叫和动作弄得不知所措,换作以前,他肯定很轻松便解决了,可现在,他身上哪还有多余的力气,能够坚持走这么久也算不错了,就这样,硬生生被拖了下去。
所幸这下面的泥土较为松软,两人都无大碍。
白梦蝶从地上起来,揉揉摔的生疼的屁股,结合这几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系列事情,得出一个结论——命运多舛!
她怎么就这么背呢,好不容易从采花贼哪里虎口脱险,现在又一个不留神摔坑了,这还只是眼前发生,估计回去以后被骂是少不了的了,接下来呢或许还会被打,俗称“家法”。
“你……还好吧?”她扶起躺在地上的夏侯离,毕竟是自己把人拖下水的,心里怪愧疚的。
刚才的火把本来就烧得不旺,现在经这么一摔,火焰都成了微弱的小火苗了。
夏侯离拾起火把,仔细观察这的地势,“这是一个被猎人遗忘的陷阱。“
白梦蝶疑惑,陷阱?
“你看,这洞约莫二寻深,山上滚下的落石恰好击中削尖的木椎。“说着俯下身去,指了指脚边的碎石,”若不是这些碎石,你我恐怕方才摔下后……“
“一命呜呼!这也太可怕了。“白梦蝶脱口而出,还顺便发表了一番感叹,打断了男子的叙述。
夏侯离不知道平时端庄秀气的白梦蝶竟会说出这么一个词来,颇感意外,眼前的女子不论是言行,还是举止都让他很陌生,但是却莫名地很想亲近:“一命呜呼?还不至于这么严重。”
“呵呵呵,”白梦蝶觉得自己真是头猪,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这话接得,太尴尬了,好歹还是大家闺秀,于是干笑两声,赶紧转移话题:“今天也够闹腾的,不如就在这里休息休息。“
她说完打了个呵欠,不再看向男子,径直坐了下来,也不管地上是否干净,轻轻揉揉酸痛的脚踝,锤锤小腿,山路不好走,更何况是夜晚,免不了磕磕绊绊,而且之前双脚还被人绑住,根本就打不直,别提有多难受了。
“嗯。”夏侯离点点头。
夏侯离本来想在这个小小的地方找点干树枝之类的点燃驱寒,可白梦蝶偏说这样有火光,要是陈欢一行人过来肯定会被发现的,在他尚未恢复力气之前,这样做太危险了,保不准又被抓回去,便果断制止了他。
夏侯离拗不过她,只好放弃。
初春的气温本来就尚未完全回升,昼夜温差大,山上的气温更是要低得多得多。
夏侯离本就是练武之人,自然是有基本御寒能力,不至于被冻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寒冷的感觉,还算能扛住,反观一侧的白梦蝶,都把自己缩在一起了,双眼紧闭,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嘴里不停呵出热气,女孩子肯定不比男子耐寒。
他面露难色,之前的火把早就熄灭了,身上又没有生火的器具,如墨一般的眸子注视着远方,像是在想什么问题,棱骨分明的手指在衣襟上停留片刻,最终,将自己的外衫褪下,披在女子身上,动作轻柔。
白梦蝶察觉道身上多了件衣服,倏地睁开眼眸,呆呆望着夏侯离,不知该说什么好。
“披上吧,暖和。”
夏侯离面无表情,淡淡地对她说道。
“你不冷么?”白梦蝶觉得还是把衣服还给他比较好,将衣服从身上褪下,递了过去。
手悬在半空中,也不见男子竟无半分接住之意。
夏侯离眉心一拧,她拒绝了?
他伸手接过那件衣服,但并没有着急穿上,反而俯下身来,直接披在白梦蝶身上,将女子脖子以下捂得严严实实。
白梦蝶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大粽子,就差没在外面缠上绳子了。
“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她总觉得夏侯离好像对她特别上心,她特别不喜欢这种感觉,脱口而出就问了出来。
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么问会不会让他觉得太那啥了,天哪,她现在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
夏侯离垂眸,是啊,他怎么对她这么好,谁知道呢,说不上来为什么,看她被小二带上楼去,他觉得不妙,跟了上去;听她说自愿留在山洞,他心都能提到嗓子眼儿了,逼迫自己用内力挣脱束缚;看到她在寒夜中瑟瑟发抖,他的心拧成一块,鬼使神差地给她披上衣服。
或许,她是白段枫最疼的妹妹,他理应照顾好她。
夏侯离在旁边坐下,抬头望着狭窄的洞口,良久,“白将军是我恩师,白段枫于我而言,是生死之交。”
言下之意,你是他师傅的女儿,又是他基友的妹妹,他怎么都要保你平安。
还好,是她多想了。
白梦蝶透过洞口看外面的残月,月华如练,天上星星三三两两。
孤单,无聊,油然而生。
白梦蝶脑海中滑过一个念头,眼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接着从裹得严实的衣服中伸出手来,戳了戳旁边一样没有睡的夏侯离,问道: “你困吗?”
夏侯离诧异地看向她,嘴角发出“嗯”的一声疑问。
“小心脚下。”
“大家都走快点。”
白梦蝶听见外面有嘈杂声,脸色骤变,如同惊弓之鸟。
听窸窣声应该有不少人。
她笃定这是陈欢醒后带着手下在搜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捂住夏侯离的嘴,让他别讲了。
安静,保命要紧。
心里暗暗祈祷:看不见这个不起眼的陷阱,看不见看不见,赶紧走。
由于紧张,捂住夏侯离唇的力道不由加大了些许。
当白梦蝶手覆上夏侯唇时,他眉心一拧。
女子手心冰冷,宛若千年玄冰,没有丝毫温度可言。
夏侯离虽然浑身无力,但作为一名征战沙场的将领,耳朵及其灵敏,听到上面的谈话声,眉心缓缓舒展开来,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
他费力将唇上的小手轻轻移开,语气平淡:“是元吉。”
白梦蝶见过他的随从,但却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同他聊过天,自然是对他的声音感到陌生。
“元吉?”她眉心紧蹙,疑惑问道。
“自己人……“说着,夏侯离便急促地咳嗽起来。
“你怎么了?“她就着月光,发现了男子的不对劲。
他的脸色很不正常,不是惨白,但绝对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脸色,眉眼间透露着疲惫,身子软绵绵靠在土墙上,宛若一根轻飘飘的稻草,风一吹,便会飘到很远很远。
不知道是因为强行运功受了内伤,还是因为缺水,他的嘴唇开始微微泛白,失去血色。
他很虚弱。
什么都没说,她果断站了起来,拼命冲着外面喊叫:“这里!我们在这里!”
知道外面的不是敌人,而是队友,她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得赶快把他救出去。
“六皇子在这里,快撑不住了!有人吗?”
她扯着嗓子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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