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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狗子心尖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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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到处为止!”崔大娘子怒气冲冲从堂上座椅上走下,离开大堂。
  冯小娘恶狠狠瞥白梦蝶一眼也走了。
  白梦蝶手心全是汗,捏住锦儿的手臂,长松一口气。
  她要是不这么说把大娘子带偏,冯小娘怎么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她总不能说白梦滢明日要下毒害梁兰,balabala之类的,自己说不清楚不说反而还会被夏侯熠知道,万一夏侯熠起了杀心,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也给狗带了,她不得亏死。
  这次,是她对不起白梦滢了。
  ===
  昨夜下了一夜的雨,树叶被吹落满地都是,刺眼的阳光透过树缝尽数倾洒在大地上,还是早上,梧桐树上的蝉儿就开始不知疲倦叫着,一阵接一阵,欢快的不行。
  白梦蝶坐在马车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人,简直愁死了。
  白梦滢居然……居然和她坐上了同一辆马车,要去习武会!
  那她昨天不是白费功夫了?还白瞎她那么好的演技?心好累……
  马车在坑洼不平的泥路上反复颠簸,白梦滢虚弱地按揉额头。
  白梦蝶抓住时机,很热情问着她:“姐姐若是觉得不舒服,妹妹这就送你回府,咱和母亲说一声不去了。”
  白梦滢摇着头,微微一笑:“劳妹妹关心,我已无大碍。”
  白梦蝶扯出一个笑容,轻轻点头,坐直后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路,神色复杂。
  说白了还不是要帮夏侯熠,这不省心的女娃子怎么那么能扛,明明就不舒服还非不承认,好奇夏侯熠到底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
  习武会。
  空旷的练武场搭起来一个擂台,场外树荫翳翳,摆了好几十张桌子,观席的男女分开而坐,男左女右,而正中那鎏金打造的席位只有一人能坐——当今圣上夏侯浩非。
  太监婢女正端着一盘盘吃食水果摆放在席案上,忙忙碌碌但却不失秩序。
  白梦蝶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寸步不离跟着白梦滢,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
  “白姑娘,没想到会在此地和你相遇!”
  一阵男声传入白梦蝶耳中,她寻声侧过头去,竟发现是周质柯在叫她,顿时把白梦滢的事抛之脑后,喜笑颜开,哪管白梦滢在不在她视线范围内。
  “你怎会在这里?”她瞧见周质柯一身朝服,瘦高瘦高的,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和之前那个药铺大夫完全判若两人:“你真的进太医院了!”
  作为朋友,他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实现自己的抱负,她真很开心。
  周质柯颔首,嗓音温润:“圣上怕有个万一,遣了好几位太医一同前行。”
  “那我以后要改口叫你周太医了,太医~”白梦蝶挑眉打趣道。
  “得嘞,白姑娘,”他从腰间掏出一个瓶子,摊开掌心,从瓶中倒出三颗褐色小药丸,看个白梦滢:“天气炎热,吃下去以防中暑。”
  白梦蝶摇摇头,很是嫌弃:“别了,这药丸一看就挺苦。”
  “良药苦口,仰头吞下很快的。”
  话音刚落,周质柯便把药丸塞到白梦蝶手中。
  她长叹一口气,硬着头皮把药丸和着口水吞了下去,那味道和藿香正气液有的一拼,简直是提神醒脑!
  周质柯眉角舒展开,满意地将瓶子放回腰间,提醒着女孩:“天热要多饮水。”
  说话间,一身水墨色青衫的夏侯离直冲冲向两人这方向走来,多日不见,他轻减好多,颧骨有些轻微突出,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颜值。
  “二姑娘和太医讨论什么,这么认真,连本王来了也不曾看见?”
  他直勾勾看着白梦蝶,话语间带着几分怒气,甚至有一股质问的味道。
  “参见王爷。”周质柯初入官场,按照礼数参见夏侯离,听见男子语气不佳,又解释着:“臣和二姑娘是旧识,今日遇见便多聊了几句。”
  他深邃的眼眸投射出一抹让人颤栗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周质柯,接着又转过头来一脸玩味看着白梦蝶:“旧识?本王可不知二姑娘何时有了个旧相识。”
  白梦蝶给他瞪了回去,下一秒便笑脸盈盈,柔声道:“王爷日理万机,公务繁忙,不知道的事可多了,这种入不了您眼的事当然不知喽。”
  她觉得等下和夏侯离又免不了争吵一次,便先把周质柯支走:“周太医,你先去忙吧,等下我再过来找你。”
  夏侯离双手背后,周身散发着寒意,轻笑:“指桑骂槐,骂人的功夫见长。”
  这话白梦蝶就不爱听了,捋顺垂落下来的碎发夹在耳后,语文老师上身,纠正他道:“王爷这就是您的不是了,指桑骂槐是说指着桑树数落槐树,方才我可只提到了您,不对,我也没有骂您,只是单方面说您事忙不知道的多。”
  夏侯离:“牙尖嘴利!”
  白梦蝶抱拳敷衍:“承让承让。”
  夏侯离真想把白梦蝶的脑袋撬开,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让她敢这么没大没小同他说话,但忍不住还是问出口:“莫不是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
  白梦蝶凤眸微抬,撇了他一眼,直接了当:“没有。”
  好吧,有一丢丢。
  “皇上驾到!”
  夏侯离刚想说什么,开路的太监扯着嗓子喊着,打让他微启的口又收了收。
  夏侯浩非身形健硕,一副威严不可侵犯之状,气场全开,虽以有四十余岁,可身子看起来依旧硬朗,目光炯炯有神。
  夏侯离咬着唇一字一句说着:“等下再找你算账!”
  说完便离开白梦蝶,朝夏侯浩非那边又去。
  白梦蝶:??
  她又怎么了,找她算账?算什么账?
  “完了,白梦滢呢!”
  看着夏侯离远去的背影,白梦蝶彻底想起这次来习武会的目的,她懊恼的敲着额头,环顾四周寻找白梦滢的身影。
  不好,白梦滢居然在席间还和梁兰聊得热火朝天,完全不似之前在马车里的一副病态,看这情形怕是白梦滢还没找到下手的机会,她得赶紧过去。
  梁兰眼尖,冲白梦蝶打着招呼:“梦蝶姐姐,这里!”
  白梦蝶提着裙儒一路小跑过去,梁兰指了指自己左边的空位子,笑眼眯眯:“兰儿给你留了座。”
  “多谢兰妹妹。”白梦蝶道谢,在梁兰左边落座,这一瞬间她感觉梁兰是真的很喜欢自己,把自己当成了好朋友。
  可这么一来白梦滢就在梁兰的右边,等下岂不是更容易下手,她可能让这么单纯可爱的小姑娘招人迫害。
  她故作为难状,对梁兰说着:“兰妹妹,我想和你换个位子,你那里看台上更清楚。”
  梁兰倒是爽快,起身来到白梦蝶身边:“好啊,不就是个座位嘛,反正哪里都一样。”
  白梦滢饮一口杯中的酒水,阴阳怪气说着:“毛病,哪看不都一样。”
  声音很小,但白梦蝶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唇角扯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没有理会白梦滢,径直坐下。
  哪看都一样,关键是要把你俩隔开。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二姑娘,你怕对演技好有什么误解'思考'
  白梦蝶:emmmm~不接受反驳!

  第19章 中毒

  侍卫鸣锣击鼓,上去两位将军,手中各执一剑,较高那位将军先发制人,纵剑朝对手的影子刺去,对方则是灵活一跃,闪身避开此招,执剑朝他劈过去,剑法熟练带狠,却也只是点到为止,来来去去几个回合,终于分出胜负,两人下去,又换一批人上来,如此反复。
  七月的天空悬高,瓦蓝瓦蓝的,没有一丝云彩,毒辣的太阳的像火球一般,风中带来的不是凉爽,反而多了几分闷热。
  白梦蝶单手托腮,无聊极了,侧头看着远方的树,树叶尖端微微卷起,失了水分耷拉在树枝上。
  婢女们接连端来一盘切成小块的西瓜,西瓜块在最中心的小盘中,小碗外面套了一个大盘,里面铺了厚厚一层冰块。
  白梦蝶直勾勾看着桌上的西瓜,又看了旁边其他人的,发现自己盘中的西瓜很多,都堆出了一个小小的山尖。
  她用竹筷夹了一块放心嘴里,暴风哭泣,冰镇西瓜清热解暑又解馋,三下两下就吃完了。
  这时,白梦滢端着酒杯往梁兰这边过来,柔声道:“兰妹妹,姐姐敬你一杯。”
  说着,俯身拿起梁兰酒杯,往杯中添满酒。
  白梦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从地上拾起一块小石子,藏在桌角下面,瞄准白梦滢拿杯子的手腕,用力一弹不偏不倚正中目标,酒杯掉到地上,酒洒了一地。
  白梦滢手腕被石子打得通红,但并没有人注意到是何人所为。
  “瞧那切磋武艺的将军们多专注,连石子都从台上飞了过来。”白梦蝶谎话连篇。
  她起身从白梦滢手中拿走酒壶放在她桌上:“我看这酒还是别喝了,冰镇西瓜不错,挺甜的。”
  说着从梁兰碗中顺走一块西瓜。
  梁兰连声附和:“对对对,梦滢姐姐这西瓜味甜,正好解暑。”
  白梦滢点头应着,笑脸盈盈回到自己席位,可心里却是又气又恼,看白梦蝶的眼神带了几分攻击性。
  将近晌午,习武会也进入尾声,这厢几个婢子又端上一盘糕点,形状各异:梅花状的,圆饼状的,月牙形的统共三个,白梦蝶挑了个黄色的梅花饼吃着,清香可口带着淡淡的桂花味,是她喜欢的味道。
  自从到了西蜀,她就疯狂迷恋上了桂花糕。
  可能是天气炎热,影响食欲,白梦蝶吃了两口觉得太过甜腻,把剩下的扔在一旁。
  约摸过了两分钟,她直觉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仿佛是在海上飘荡的一根稻草,紧接着她感觉呼吸困难,胸闷气短,如纸一般煞白的脸色,让人看了心惊胆战,她手不自觉捏住衣领,眼皮像有着千斤石锭一般,越发沉重,眼前的人影越来越模糊。
  白梦蝶大手一挥,整个人趴在桌上,失去知觉,盘子从桌上滚落到地上,“砰”的一声惊得周围姑娘纷纷朝她这边看着。
  梁兰见状过去一探究竟,可她怎么摇晃白梦蝶,趴在桌上的人儿依旧没有反应:“梦蝶姐姐,你怎么了?”
  当梁兰看到白梦蝶那张失去血色而煞白的脸时,吓了一大跳,惊慌失措,扯着嗓子喊到:“太医,快传太医!!”
  她不知如何是好,颤抖的双手握住白梦蝶那温热的手指:“梦蝶姐姐,你别吓我,快醒来啊。”
  周质柯闻声提着药箱过来,仔细给白梦蝶把脉,神色复杂,良久无一言可发。
  周质柯也不坑声,梁兰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如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一两句!”
  周质柯没有理会女子,眉心微蹙,伸手把白梦蝶的眼皮掀开,仔细检查后沉声说道:“白姑娘此乃中毒之状。”
  梁兰不可置信:“中毒?”
  此时夏侯离随夏侯浩非一同过来,现在正在夏侯浩非身旁,他听见周质柯的定论,额头上青筋暴起,藏在袖口中的双手死死攥着拳头,凝声质问:“所中何毒?”
  周质柯从药箱中抽出一包针具,在白梦蝶头部和手上扎了几针:“现在还不得而知,要细查白姑娘今日所食之物。”
  夏侯浩非下巴紧绷,看着晕倒的女子,厉声道:“勤王,今日一切由你一手包办,竟出了如此差错,朕命你追查到底,给朕查个水落石出,给白将军一个交代!”
  说完,夏侯浩非怒气冲冲,拂袖离去。
  夏侯离受命:“是,儿臣遵命。”
  阴狠的视线扫过在场每一位人,犹如利剑一般,在白梦滢身上有所滞留,但仅仅只有两秒,下一刻便从她身上离开。
  白梦滢被渗人的眼神吓得心里一惊,下意识把藏在衣袖中的瓶子往深处藏了藏。
  忠王给她的银杏芽汁只用了些许放在酒壶中,她根本就没有要下毒害白梦蝶的心,眼下白梦蝶怎会中毒?难道是忠王不信任她?而此事还惊动了皇帝,不论如何,她还是小心为妙。
  周质柯将散落一地的糕点一一拾起,那吃剩的半块桂花糕引起他的注意,掇一小撮放在嘴中,片刻后脸色大变,瞳孔一索,将其尽数吐了出来:“是白果芽汁。”
  闻言,白梦滢大惊失色,险些站不住,还好身后的婢女手快及时扶住了她。
  而此时的夏侯离目不转睛看着白梦滢,猩红着眼,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夏侯离从白梦滢表情中察觉到几分异样,不认为此事乃她所为,于是将围在那里的人遣开,越少人知道越好,以免打草惊蛇。
  周质柯又将其余两块糕点仔细检查,环顾四周,起身在夏侯离耳边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说着他的想法:“只有这桂花糕有毒,下毒之人想是对白姑娘的喜好一清二楚,知道她定会先吃它,所幸必毒量不大不足以要人性命。”
  只有一块糕点有毒?
  夏侯离眉头紧锁,目光深不可测。
  在一旁一直不吭声的司芹突然开口:“王爷,司芹有事禀告,请王爷借一步说话。”
  夏侯离以为她是有何发现,便允了她。
  郊外空地,四下无人。
  司芹跪在夏侯离面前,抬头望着他:“王爷,此事乃司芹一人所为。”
  “为什么?”夏侯离一脸震惊看着下跪的女子,下一秒,直接将她拎起,怒不可遏:“本王问你为什么!”
  司芹:“王爷,下毒之事是夏侯熠想出的,这么好的一次机会我们不能白白错过!”
  “你这样拉一个无辜之人下水,又同他夏侯熠有什么区别!”
  司芹红着双眼,情绪被激到一个至高点,挣脱夏侯离钳制的双手:“王爷别忘了,司芹全家老少十几条人命全在李弘平手上,十几条啊!”
  “每天晚上我都会想起母亲和那还在襁褓中的弟弟,他们……他们满身鲜血出现在我面前,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让我坐以待毙,我真的做不到!”
  “司芹知道王爷钟情白二姑娘,只用了很少的白果汁,并不会伤及性命,王爷,既然毒已下,便请莫要浪费这次机会!”
  她扯着夏侯离衣袖苦苦哀求,面如死灰。
  夏侯离紧闭上眼,长叹一口气,声音冷彻,仿佛万年玄冰:“下不为例,若日后再敢自作主张,休怪本王翻脸无情!”
  ===
  白府书房。
  夏侯离将那日他和白梦蝶在御花园偷听到的一切如实跟白战宇诉说。
  夏侯离:“白将军,若非亲耳所听,本王断然不会妄下定论。”
  白战宇震怒,茶杯摔了一地,一想到是自己女儿所为,心中不觉一凉:“王爷放心,若真是梦滢所为,我绝不轻饶!”
  ===
  白梦蝶醒来已是三日之后的一个黄昏,锦儿在床边也就守了整整三天。
  锦儿喜极而泣,悬着的心终于松下:“姑娘,你可算醒过来了,快,去禀告大娘子和老爷!”
  锦儿遣人去通知白战宇他们,又在桌上倒了杯水,扶白梦蝶起身喝水:“姑娘,先喝点水。”
  白梦蝶口干舌燥,将杯中的水一饮而下:“我这是怎么了?”
  一想到下毒之人,锦儿就愤愤不平,又怕她才醒说不了刺激便瞒了下来:“姑娘食用带银杏芽汁的糕点,索性量不多。”
  白梦蝶淡淡说着,面无表情:“是梦滢吧。”
  锦儿点头。
  白梦蝶没想到她姐姐真会对自己痛下毒手,亏她还想着要怎样帮白梦滢认清夏侯熠的真面目,结果呢,是她多管闲事了。
  白梦蝶问道:“这事怎么处理?”
  锦儿从盆子里拧干毛巾给白梦蝶擦拭双手:“大姑娘说是她一人所为,说是因为那日姑娘的糕点害她,怀恨在心于是便下毒害姑娘你,老爷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求了勤王好久才让他将此事大事化了,给圣上说姑娘是吃了其他东西,食物相克所致,圣上也就没再追究此事。大姑娘被罚跪祠堂一月,禁足一年。” 
  这惩罚,对得起她差点半条命进鬼门关吗! 
  白梦蝶重新躺下,把被子盖住脸庞,背对着锦儿:“锦儿,你出去把门带上,我困了,再睡会儿,别让人过来打扰。”
  她累了,真的心好累。
作者有话要说:  唉,其实司芹也是一个可怜之人。

  第20章 七夕乞巧节

  “对,就这样,但是发髻不要盘太大,松散一点就行。”
  “往上一点,太低了。”
  “不用这这支朱钗,蓝色不好看,用那支朱红色的。”
  白梦蝶坐在梳妆台前,透过铜镜指挥着锦儿给她梳妆,大病初愈后的她,脸色很白,毫无气色可言。
  距她醒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梁兰来过,白段枫和白段轩也来过,夏侯离更是送来上好的人参鹿茸给她补身子,至于白梦滢,她从未露面,一次也没有。
  皇上命夏侯离彻查这件事,夏侯离查了,也将结果呈了上去——天热中暑引起的身体不适,因此,皇帝便没再追究此事。
  那日,她醒来来后第二天去祠堂看过白梦滢,她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是之那身,直直跪在那里,很萧瑟,很萧瑟,眉眼间透出一抹凄凉,人也轻减了几分,两人相顾无言。
  “这事与我无关。”
  就在她快要走出祠堂时候,白梦滢突然吱声,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今天便是一年一度的七夕乞巧节,待会儿锦儿给姑娘寻件好看的衣服,晚上漂漂亮亮出门。”锦儿从白梦蝶手中接过那红色钗子,找准恰当的角度插里发髻中,一番话打断白梦蝶的思绪。
  白梦蝶抽抽嘴,挑选耳饰的手在首饰盒中停滞了几秒。
  漂漂亮亮?锦儿这话说的怎么听着有点别扭,搞得她像出去勾搭小哥哥一样。
  七夕乞巧节,也就是如今的七夕情人节。
  这一天晚上,未出阁的姑娘家皆会出现在大街上看花灯、游船、逛灯市,整个盛都城万人空巷,彺更大的方面说,这算得上是一场大型相亲活动现场。
  白梦蝶对着铜镜将挑了许久的耳饰戴上:“今晚挺热闹的,不如穿那件红色襦裙,应景。”
  她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打扮造作,只是淡淡敷衍几句罢了,心中犹如万千仅的石柱压着,闷闷的。
  ===
  天色渐暗,夜幕降临,街上华灯初上,如墨般漆黑的空中飘荡盏盏孔明灯,最为明亮,河边泛着的排排彩灯,照红了整个河面,那时明时暗的火光宛如翩然起舞的舞女一般跳跃着。
  “公子,买个花灯吧。”
  街边商贩守着自家的摊位,每每从前面经过个公子哥,都会热情招呼。
  “快看,这个兔子花灯好可爱。”一名女子轻衫薄衣,眉眼弯弯,跑到前面,指着高高挂着的兔子花灯,对和她同行的男子说着。
  “老板,给我那个。”那男子指着花灯,从腰间掏出钱袋。
  商贩摘下花灯拿给男子:“二十文钱。”
  男子接过花灯,转身给了一旁的女子:“小心点,别烫着手。”
  女孩笑脸盈盈:“明年乞巧节我还想要花灯。”
  男子牵着女子的手,爽快答应:“行,给你买十个都不成问题。”
  两人在人群中渐行渐远。
  白梦蝶就这样在后面目睹这虐狗的一幕,遭受到了一万点暴击,纵观周围方圆几里,要么就是小哥哥牵着小姐姐的手,要么就是小姐姐小心翼翼跟在小哥哥身后,怎么看怎么觉得她是来错地方了。
  “姑娘,快瞧!勤王殿下在那边!”锦儿扯了扯白梦蝶的衣袖,兴奋地给她指着正朝她们这边走来的夏侯离。
  “行了,看到了,”白梦蝶神色平静,将衣衫理好,又把脸颊上那丝碎发捋直耳后,一本正经悠悠说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定。”
  夏侯离没有带随从,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
  他好像很喜欢穿白色的衣服,白梦蝶好几次见他,他都是一袭白衫,很像是诗画中走来的少年郎。
  明明就是个狼人,还非给一种文弱书生翩翩少年的赶脚。
  夏侯离颔首,上前仔细打量白梦蝶:“二姑娘,身子可好些了?”
  白梦蝶点头:“父亲都放我出来了,自是痊愈了。”
  夏侯离和白梦蝶两人一前一后走着,沉默一路,气氛好不尴尬。
  锦儿在旁边突然在白梦蝶耳畔细声道:“姑娘,夏掌事今日托我去翠玉阁给她带东西,我怕等下忘了,先去买好,待会儿再来找姑娘你。”
  白梦蝶知道锦儿记性不好,很容易忘记事情,便没有多想,允了她:“买了你就先行回府,街上人多别把东西弄丢了。”
  没人跟着,她还在自在一点。
  那边舞龙舞狮锣鼓喧天,舞剑喷火好不热闹,这边妇女们在楼上“兰夜斗巧”,街边的皮影戏周围更是围了一圈圈人。
  “糖人耶。”
  白梦蝶发现那边有个卖糖人的老伯,摊前插了好多形状各异的糖人,蝴蝶的、蜻蜓的、兔子的、麋鹿的……栩栩如生,活像是从林中走出来一般。
  夏侯离见女子驻足,直勾勾盯着老伯手中倒糖水的勺子,唇角溢满笑容,眼眸宛如天上星星一般闪烁,轻声道:“想吃糖人?”
  白梦蝶转头看着夏侯离,猛点头,随后耸耸肩,双手一摊,有些失落道:“钱袋在锦儿身上。”
  夏侯离笑而不语,随及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在白梦蝶眼前晃着:“吃哪个自己挑。”
  “收到!”白梦蝶嗤嗤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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