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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似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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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像是要蛊惑看着她的人似的,褚明锦微微脸红。
一幅又一幅的画看完,全是无限风情各种着装的自己,褚明锦气儿泄了。在心中将冯丞斐咬牙切齿地来回咀嚼,翻来覆去,一遍又一遍,只弄得身体不知所以,缠缠绵绵一阵躁热。
出了书房,褚明锦整个没了出门的心思了,也不想回房高卧,带了翠屏到处走动。
疏桐翠竹掩映,绿意压眼,安静宁谧的气息扑面而来,沿着曲折的道路,绕过亭台回廊,褚明锦缓步行走着,满腹郁气尽扫。
“小姐累不累?听说姑爷最喜欢在流烟池中间的听香水榭作画,小姐要不要去那里歇歇?”
褚明锦斜睨了翠屏一眼,笑问道:“不只是姑爷喜欢在那里作画吧?”
翠屏小脸红红道:“听说围着亭子的鲛蛸丝纱,轻薄如烟,冬暖夏凉,最奇异的,是把亭子围了起来,从亭子里面看得到外面,从外面看不到亭子里面。”
翠屏这百事通的本领,到了侍郎府一样,小妮子是想去见见稀罕物。褚明锦大笑不已,道:“走罢,前面带路。”
从外面看,真的只见轻烟弥漫薄纱飘扬,亭子里什么也看不清,褚明锦灵机一动,要捉弄冯丞斐报他不给自己出门之仇,吩咐翠屏:“你让冯管家开了库房给你看,挑几样好看好玩的,给我娘和兰姨娘送去,另外,跟冯管家支一百两银子,送给兰姨娘收着傍身,跟谁也别说我在这里。”
为什么跟谁都不说她在听香水榭,翠屏聪明的没有问,她们前些时觉得自家小姐有些傻,可这个傻小姐现在把姑爷作弄得爱她如命,这就好了,她这么说,想必自有主意。
冯丞斐这日早朝获准告假十天,出宫时李怀瑾在外面等着他,两人有说有笑一起回侍郎府,正遇着翠屏往外走。
翠屏停住脚步,屈膝要下跪行礼。
“免了,以后一天要见我几回,不用见着就下跪。”李怀瑾扶起翠屏,看了看她手里的包袱,问道:“这是什么?要去作什么?”
“我家小姐让给太太和五姨娘送礼去……”
“让冯刚套马车送你回去,替我问候岳母大人和五姨娘。”冯丞斐笑着道,翠屏坐上马车走远了,他高高翘起的唇角还垂不下来。
“你夫人给娘家送东西,让你破费了,还这么开心?”李怀瑾打趣道。
“你懂什么?”冯丞斐摆手,笑意将他秀雅绝伦的眉梢和侧脸轮廓渲染得更加柔和,整个人融化在无边春意之中,恍如春日枝头喧闹灿烂的杏花。
“我怎么不懂?褚明锦随意使用侍郎府里的东西,意味着心里没把你当外人,把侍郎府当自己的家了。”李怀瑾长叹,道:“看见你们这样,我也想找个女人来使用我的东西了。”
“如此,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冯丞斐负手立住,把李怀瑾往门外推,“还不赶紧去相府找方彤君。”
李怀瑾摇头啧啧叹息,冯丞斐挑眉看他,李怀瑾终于调头往外走,两人背影相对分开了。
缓步在街上走着,李怀瑾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俊美的脸上无半点喜笑的波澜,他感觉得,冯丞斐刚才半开玩笑地把他推走,其实是不想让他进府。
“格非,你娶了妻,连兄弟都不要了?连我与你们一起吃饭都容不下了?”
“君玉,你不是喜欢方彤君吗?希望你能早一日把方彤君娶了。”
往府里走的冯丞斐也在心中暗暗说着,褚明锦分析,皇帝要把他当挡箭牌,为真正要立为太子的皇子吸引视线,他这些日子暗中调查着,种种信息表示,皇帝真正喜欢的妃子,不是李怀瑾的母亲瑶妃,就是宣王李怀瑜的母妃宸妃,这个结果让他惊讶。
从娶了方彤君的皇子就能得到以方廷宣为首的一半朝臣的拥戴,更有把握登上太子之位这一点来看,答案却是非未婚的李怀瑾莫属。
冯丞斐希望李怀瑾尽快娶了方彤君。
于已,方彤君嫁人了,就不用担心皇帝再说什么让他休妻娶方彤君之语,尽管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皇帝其实不想他娶方彤君的,可他怕皇帝会从不知哪个他想不到的方位去考虑,因而还要他休妻娶方彤君。
于李怀瑾,娶方彤君大大方便了他往那个位子爬,尽管李怀瑾一直表示无意帝位,可人在皇室中,哪有可能全身而退。
皇子中,他自入朝后就与李怀瑾交好,有目共睹,撇也撇不清,若李怀瑾得登帝位,对他来说比哪一个皇子上位都要好。
李怀瑾若是当上皇帝,会不会与他的父皇一般,重视权柄高于一切?
这么一路想着心事,冯丞斐双腿经过南苑却没停下来,无意识地走着,不知不觉进了园子,来到听香水榭外面了。
褚明锦要让冯丞斐回来找不到自己着急,要吓他一吓。正独坐无聊时,不经意的往外一瞟,就看到若有所思神情专注的冯丞斐。冯丞斐原就生得风采翩翩,这般神情更显动人,漆黑温润的眼眸好像深邃的夜空,沉静安宁却挠人心扉。
褚明锦忘了去想冯丞斐回来了却没找自己,还没发现自己失踪,心中被美色扰乱了章法,身体在下一秒就要自燃了。
冯丞斐从遐思中抬头,看到鲛蛸纱半遮半掩下的纤柔婉约的身体时愣了一愣,褚明锦莞尔一笑,呼啦一下放下轻纱,薄薄的轻纱瞬间将嫣然一笑的风情从冯丞斐眼前隔离。
“宝宝,你怎么在这里?”冯丞斐略一呆之后,快步冲进水榭中,脸上尽是欢喜。
他的欢喜毫不掩藏,褚明锦之前的恼怒烦躁,闷郁不乐尽皆消散。
“怎么?我不能在这里?”褚明锦眉尖微蹙,揉了揉眼睛假泣,道:“这府里哪里我去不得,你倒是告诉我。”
“宝宝,你又爱捉弄我了。”冯丞斐无可奈何地一笑,拉了褚明锦揉眼睛的手,贴到唇边又吻又舔,“哪里都去得,我有的都是你的,就是我这个人,也是你的。”
“哦……你这个人也是我的?”褚明锦拉长了腔调,意味深长地笑着,拉开冯丞斐的外袍,纤手从裤腰处穿行进去,问道:“这里,也是我的吗?”
最后一句,她说得又绵又软,异常诱惑,说话的同时,柔软的小手握住那一只沉睡的虫儿。
冯丞斐猝不及防,七寸之地抖然间被握住,身体瞬间被毛发挠搔般充斥满麻痒滋味,那虫儿很快地起了反应,冯丞斐整个人火烧火燎,脑中罢工成一滩浆糊,着了魔似地,伸了手按住褚明锦的手,包裹住那根柱状物上上下下滑动起来。
手心下一物像浸了水的海绵,从小到大膨胀,眨眼间变得坚硬粗壮。褚明锦一阵脸红心跳。恍恍惚惚就去扯冯丞斐的衣襟,把中衣扯开了。
肌理结实的腰身扑了满眼,清新的气息充斥鼻尖,褚明锦耳根都红了,慌乱地低下头,却对上密实的肌肤间那一处诱人的脐眼。
“宝宝,这都是你的。”冯丞斐拉了褚明锦另一只手在自己腰上摸了几把,缓缓抬高她的手抚上自己的胸膛。
结实的胸脯上两粒凸点像樱花般颜色艳丽,男性的力与美在他身上融合的恰到好处,褚明锦陶醉地抚摸,心猿意马地抚摸了个遍。
耳边流水潺潺,花香与体香交错,褚明锦迷迷糊糊中,指尖轻轻一挑,冯丞斐的亵裤被扯下。
茂密的毛发中间一根肉棍跳入眼帘,颜色已由初次相见的浅粉变成大红,才几天时间变化这么大!褚明锦迷乱中想,虽是只有几天,这几天它挥击搏斗的时间可不少,这么想着,褚明锦眼前一片朦胧,偏生感官又无比清晰,清楚地知道手指下那肉棍在发颤,在惊人地成长,鼻息间雄性原始味道越来越浓,熏得她呼吸慌乱头脑空白一片。
“宝宝,外面的人看不见这里面,不回去了,就在这里,好不?”冯丞斐喘息着问,大手去扯褚明锦裤子。
褚明锦微微回神,死命摇头,身体虽渴望的紧,却不敢想象自己与冯丞斐就在外面……万一来了人,一头撞进来……只是此情此景喊停,别说冯丞斐不肯,她自个儿也难受。
褚明锦攥紧一根肉棍,迷乱的脑子转了转,片刻过后,把脸凑到冯丞斐耳边,咬着他耳垂,语调沉暗,软绵绵道:“格非,我想看你摸自己,你摸给我看。”
“宝宝……”冯丞斐身躯一震,褚明锦趁热打铁,松了肉棍将他抱住,含住他的嘴唇咂吮,又顺着脖颈往下啃咬住喉结,来来回回吸啜得通红,直弄得冯丞斐吸气拉风箱似的粗,自个儿身体也自緾绵发软,褚明锦强忍着欲望咬上冯丞斐的凸点,将那小小的一粒含在口中,咬吮着舔吻,舌尖勾描着敏感至极的乳晕,浪声叫道:“格非好哥哥,摸给宝宝看。”
冯丞斐脑子早已乱了章法,让一声格非好哥哥的浪叫激得他几乎要射了出来,愣看了褚明锦水光潋滟的大眼半晌,冯丞斐手指颤抖,却不去摸自己,拉了褚明锦的手,屈起她其他四指,留了中指,合着自己的中指,两根手指一起,兜转了一圈后,突地刺入褚明锦下面的花芯。
“你做什么?”褚明锦惊喘了一声,不敢置信地睁眼看冯丞斐。
“你不是让我摸给你看吗?”冯丞斐也不知是真糊涂假糊涂,长睫颤动,表情像是羞极了的可怜小绵羊,下面那手却握着褚明锦的手,一寸寸朝那里面探入,轻轻地旋转。
自己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一起在那处揉搓,褚明锦脑子里一阵惊愕和羞耻,与此同时,潮水一般的快意夹杂着复杂情绪朝大脑冲击来,体内两根手指搅弄得她心尖乱跳。
仿佛猪油蒙了心,犹豫迟顿后,她没有抽回手指,由着冯丞斐拉着她的手指在入口处在紧密的通道里面按压揉磨,快意与羞耻交织,褚明锦无力地低吟,身上冒出了一层薄汗。
恍惚中被推靠到柱子上,褚明锦惊惶的睁开眼,却见冯丞斐跪到地上了,眼睛正直直地盯着她两腿间那处,表情痴迷极了,褚明锦无措地闭了眼,横了心,他爱怎么做就怎么做,这么一想,手上不再矜持,主动带了冯丞斐的手指进出。
水流越来越多,手指进出的哧哧穿梭的声响分外清晰,除此之外,两个人乱成一团的呼吸声与心跳如鼓点交替响起,褚明锦迷茫地半睁着眼,视线没有焦距,只有间或溢出低吟才让人知道她沉迷着。
冯丞斐直盯着那艳红的一处,迷乱地捣弄着,一指还嫌不够,又拉了褚明锦食指加入,自己也加了一指进去,胡乱搓弄着,褚明锦微微吃疼,刚哼了一声,那要命的地方被冯丞斐的长指戳到,整个身子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啊”地一声,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坠在地上浮起一股轻烟。
55、春来燕好
“宝宝,舒服吗?”
褚明锦狂乱地摇头又点头,钗环散落一地,秀发长长地垂了下来,飘飞纷杂,错乱一如她混浊的脑袋。
冯丞斐仅有的几次经验让他有些捉摸不准褚明锦是舒服吗,不过不懂就要学,严谨的求学精神让他控制着自己极想要发射的大炮,抓着褚明锦的手指继续探索。
站立的姿势把下面的光景看得分明,褚明锦眼睁睁看着冯丞斐的手指带着自己的手指,长短不一的四根手指退出,刺入,再退出,再刺入,无尽循环……过于淫靡的情形让褚明锦几欲发狂,心中叫着不要,身体却被激出了蛰伏在骨子里的所有欲念,膝盖微曲使大腿尽量张开,方便冯丞斐的动作,腰肢摆动着,疯了似地迎合下面进出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冯丞斐松开了压制,褚明锦眼光迷朦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还放在自己体内的自个儿的两根手指也忘了要抽出来。
冯丞斐站了起来,俯到褚明锦耳边嘶哑地问道:“宝宝,那里流了许多水,是舒服吗?”
褚明锦流泪看他,像哑巴一样说不了话。
“我不抓着你,你自己来,咱们一起动。”冯丞斐黑漆漆的眸子渴求地看着褚明锦,他嫌握着褚明锦的手指进的不深,亦且不便使力。
仿佛被牵了线的木偶,冯丞斐手指发动戳刺时,褚明锦迷迷糊糊也跟着他动作起来,手指与冯丞斐的手指在湿漉漉柔软火热的通道里相遇,感受着彼此肌肤相触摩擦,奇异的触感让人无法自控,缓缓地迟钝的动作加快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诞生,冯丞斐的动作越来越快,褚明锦弯着腰,配合着加快……
与自己羞人的部位密不可分地磨擦碰撞,比一根大棒在那处进出还让人发狂,红润潮湿的入口不停地抖缩,不知是羞极还是乐极,褚明锦的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落,先砸在冯丞斐的手臂上,又无声无息的滑落到地上,在地毯上晕开一朵妖娆的花朵般的湿渍。
极度的刺激让人承受不住,褚明锦伸出空闲的一只手,一把攥住腿间进出的冯丞斐的手腕,泣声哀求:“别……格非……我难受……”
这样子不该是舒服吗?冯丞斐糊涂不清的愣呆着看褚明锦。
小傻瓜!褚明锦难受得要哭了,抓住冯丞斐的头发把他往上拖,胡乱亲了亲他的脸,按住他臀部,贴着他腹下笔挺一根磨蹭,躁着脸道:“把它扶过来。”
冯丞斐似还回不过神来,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扶了自己那物,将硕大的顶端抵了入口,又愣愣地望褚明锦。
褚明锦泪水流得更凶,不明白这个傻瓜这时怎么不急切了,看他愣神不行动,猛地一挺胯迎上,冯丞斐却就在这时蛮横地往前冲,棍棒直捣进去。
褚明锦舒爽地尖叫了一声,虽是刚欢好几天,可这几日做过许多次了,刚刚长久的前戏也让那处湿软无比,棍棒进入时不再像前几次那般疼痛,只有被填满的充实与快活。
面对面站着的姿势使进入不够深,冲撞间似是隔靴搔痒,让人每每飘到半空中上不去顶端,褚明锦被晾得难受,按着冯丞斐的肩膀,拱起臀部迎上,口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悦的低哼。
包裹着自己胀痛的物儿那地方又湿又暖,棒子被紧紧箍住,肉壁一阵阵收缩绞拧,冯丞斐身体颤栗不已,尾椎一浪接一浪漫延上的快感让他只想横冲狠插,耳中听得褚明锦不悦地哼唧,看了看下面研究了一下,强忍住深吸一口气,托住褚明锦臀部,哑声喊道:“宝宝,把脚緾住我的腰。”
褚明锦依言双腿盘上,冯丞斐一个稍退,又狠狠撞了进去,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起来,仿佛要把她连同背后的石柱捅穿……
太麻了!褚明锦大口大口喘着气,灵魂升空了,身体快要溺毙在那让人窒息的快感中,盘在冯丞斐腰上的双腿越来越无力,被撞击一次就麻软一分,浑身都在发颤,嘶哑的嗓子胡乱的喊叫着,一会儿格非,一会儿好哥哥,缝隙里更是不知流了多少汁水,棍棒进出间潺潺作响。
“宝宝,这么样来可舒服?”冯丞斐在她耳边殷殷问,声音沉闷暗哑,调子断断续续。
褚明锦哪答得出声,早被撞得失了从容,只晓得想要棍棒在那软腻里不停地撞击,把那销魂的滋味一次次捣弄出来,一直不要停歇方好。
冯丞斐得不到答案,只能自己摸索,棍棒变换着角度冲撞,要让褚明锦在欢爱时更加快乐。
褚明锦被捣弄得整个化成了水,骨头酸软,一双脚再盘不住,身体软软地不停下滑。
要整个人托着褚明锦胯下使不上力,亦且褚明锦软面条似的捞都捞不住,冯丞斐皱了皱眉,抽身出来,将意乱情迷的人翻了过去,褚明锦软抱着柱子,冯丞斐看了又看,后面一洞在视线里,前面那个却看不到,这可如何是好?要不要躺地上去?
褚明锦等了半晌,见背后没有动作,扭头一看,冯丞斐扶着一根棒子,正急得抓耳挠腮。
褚明锦暗哼了声小傻瓜,心头却乐得要飞升成仙,按着前世看过的一些小说的印象,抱着柱子半弯下去,臀部高高抬起,如动物一般横趴着。
水光淋漓湿漉漉的入口展露出来,因剧烈的磨擦花瓣艳红极了,冯丞斐一眼看去,被眼前淫靡的眩惑弄得没有进去也想喷射,腰身一挺,将自己被汁水弄得湿漉漉的棍子狠狠刺了进去,尽根没入。褚明锦闷哼了一声,一手抱柱子,一手反到后面,失神地在空中抓挠。
“宝宝怎么样舒服你要跟我说……”冯丞斐孜孜不倦地再次问,一手握住褚明锦抓挠的手,一手固定着褚明锦的腰身,棒子凶悍地冲进去后,从不同的角度打磨,仔细地感受着褚明锦的肢体反应。
褚明锦看不到他的表情,狂热的浪潮冲刷着身体,她的脑海里白茫茫一片,冯丞斐的声音听到耳里似远又似近,明明说话声就在耳边,她听进去后却什么也没留下,跟没听到似的,腰身已忘了扭动,只下面紧紧绞缩着,要将身体里几乎叫人死去的快乐锁住。
看起来应该是舒服,汁水把自己棒子根部的毛发都湿透了,冯丞斐往里一个狠击,吼问道:“宝宝,舒服吗?”
褚明锦总算听进去了,啊啊呜呜应道:“舒服……”尾音在另一波撞击下消失,小手死死攥住冯丞斐的手,身下酸胀酥麻得叫人想要死去,忍不住泣道:“格非……停一停……”
冯丞斐听得她舒爽,怎么肯停?更凶猛地撞击,褚明褚白生生的一对奶子被撞得前后摇晃,冯丞斐看得心痒手热,松了握着褚明锦的手,摸上其中一只,看另一只奶子闲着,尚自不满足,换了手握腰,与褚明锦空着的那手一左一右,低喊道:“宝宝,揉揉那一边,跟着我一起揉。”
褚明锦已被干得神志不清,精神恍惚着,冯丞斐让她揉,糊里糊涂便摸上自个儿闲着的那一处奶子,跟着右侧冯丞斐那手的节奏动作起来,或磨擦樱红,或是在乳晕打旋,有时又整个握住揉捏。
这般上面抚慰下面冲撞,只弄得身体更加酥麻,褚明锦口中舒爽得哽咽不停,凄凄惨惨像快活又像痛苦的呻吟声再没停歇。
这样的光景对初尝云雨不久的冯丞斐刺激委实巨大,大炮在经过几百下磨擦后,终于胀痛着爆炸开来,滚烫的烈液轰隆隆冲进去快活的通道深处。
“格非……”褚明锦发出呜咽以外的话语,软了身体低泣着道:“格非,我站不住了……”
“格非你抱抱我……”
“格非,我舒服得要死了……”
“我也舒服得要死了……”冯丞斐嘶哑地低吼。
两人搂成一团软倒到地毯上,面贴着面挨蹭,许久后,褚明锦晕沉沉中哼道:“酒楼有聚会,你怎么不告诉我?我要趁机把白露茶推销出去,现在得多赚点银子,将来你在朝堂中出什么事,咱们退隐了,不至于生活无着。”
听着褚明锦虚软的略带撒娇味儿的声音,想着她对自己的担忧关心,冯丞斐心头涌起似水般的柔情,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柔声道:“我有时做得不好,宝宝你且多担待着,不让你参加,是因着……”
冯丞斐把李怀瑾的计划坦白了,低声道:“宝宝,君玉一片好意,我不便明着说不好。”
他这样坦承说出来,还把她挂念的褚明蕊的事紧着办,褚明锦本来心头就没多少火了,此时烟消云散,鼻子里哼了两声表示不满,身体却更紧地贴紧冯丞斐,在他怀里扭了扭,低声道:“郭氏害明蕊那时,明容还小,跟她无关的,你们这么吓她,不会吓出病来吧?”
“吓病了活该。”冯丞斐冷哼,道:“上次她母女俩串通起来那事,若不是我见机不对脱身走了,必得给她赖上,君玉要把她嫁给郑易理,我怕郑家倒台时你为难,阻止了,只是这口气还是得出,吓她一吓也好,再者,不吓得狠,郭氏怎么会心虚?咱们又怎么去从中查到真相?”
褚明锦叹了口气不再反对,冯丞斐又把自己怀疑皇帝真正要捧上太子之位的,不是李怀瑾就是李怀瑜之事说了出来,“君玉的娘瑶妃是皇上做皇子时的侍女,皇上刚登基时盛宠一时,宸妃则这些年圣宠长盛不衰,皇上真正疼爱的皇子,必在他们两人之中。”
褚明锦沉默了片刻,问道:“信王爷与你看来交情极好,只不知他为人如何?是否口蜜腹剑之人?”
“生在皇室,要说没有权谋心计,那是不可能的,往后的事看不到,目前为止,君玉待我还是一片真诚的。”
“那么。”褚明锦斟酌了片刻道:“你从现在开始,一方面别揭穿皇上的图谋,尽量地从他手中谋到更多的权力,另一方面,跟郑太尉那边的关系,也别搞得太僵,慢慢地抽身出来,在夺位之战矛盾激化时,咱们从从容容,看起来哪方都不帮,最后立场一站,却左右了局势,把信王爷捧上皇位。”
“我出身寒门,要说左右朝局,也许办不到,只能尽可能地自保,免于被清洗。”冯丞斐低叹,以往认为皇帝是他坚实的后盾,拼起来有一股狠劲,如今没有野心,气儿泄了大半,若不是为了褚明锦,他都不想当这劳什么子的官。
官场上的事,褚明锦也迷糊不清,偎紧冯丞斐低声道:“你看着办吧,反正看着不对时咱们就不做这个官了。一家子平安喜乐才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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