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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似是)-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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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走后,方廷宣摇响喊人的铜铃,相府总管很快到来。
  “去请信王爷来一趟。”
  相府总管在信王府没有见到李怀瑾,李怀瑾还在冯府未回。
  没有冯丞斐没有褚明锦的冯府就像一个空壳子,李怀瑾心头空落落的,问翠竹翠屏,褚明锦怎么不见,两人只眼眶红红摇头,李怀瑾一颗心七上八下,只是还以为褚明锦是回娘家,没有气急发狂。
  在冯府里焦躁地走了近一个时辰后,李怀瑾忍不住使唤冯翌去褚府接褚明锦回来,冯翌与翠竹两人一样,一语不答只猛摇头,李怀瑾更加不安。
  晚膳一直等着,等不到冯丞斐回来,李怀瑾连吃饭的心思都没有,正想往相府去找人,王府的人过来禀报,方廷宣请他到相府一聚,有事相商。
  “相爷,格非呢?他没在相府吗?什么时候走的?”李怀瑾进了相府花厅,左右看看不见冯丞斐,迫不及待问道。
  方廷宣轻轻叹了口气,不答李怀瑾的问话,沉声道:“格非给大宝下休书了,此事王爷知道吗?”
  “怎么可能!没有的事,相爷听谁说的。”李怀瑾略一愣之后摇头不已,笑着道:“格非爱褚明锦胜过他自己的命,怎么可能休褚明锦,相爷你听谁说的?这个人造谣生事,该处死。”
  “休书本相都看过了。”方廷宣看着李怀瑾苦笑了一声,说道:“格非也是被迫无奈,大宝先前发生的事,王爷知道吗?”
  “知道。”李怀瑾站了起来,恨声道:“给我查出谁设计害褚明锦,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本相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是谁设计害大宝。”方廷宣紧紧地盯住李怀瑾的眼睛,“你想过没有,那人为什么要设计大宝与格非夫妻反目?”
  为什么
  ?李怀瑾有些茫然地看着方廷宣咄咄逼人的脸。
  “那人的儿子喜欢大宝,格非误会休妻了,他儿子就能娶到大宝。”方廷宣一字一句道,眼睛一动不动,定在李怀瑾脸上。
  “除了凤双溪,还有人喜欢褚明锦?我怎么不知道?”李怀瑾自语般低喃,缓缓地,在方廷宣的注视下,他的眼神有些飘忽。
  突地,李怀瑾俊俏的脸变得惨白,继而是燃烧般的红,昨晚屏风后那个纤丽的身影在他眼前出现,接着是记忆里那只纤润美好的秀足。
  李怀瑾跌坐椅子上,双手捂住脸,把头深深地埋进胸前。
  “相爷,背后设计的人,是我父皇?”游丝般无力的问话,李怀瑾痛苦而羞耻地意识到,自己喜欢褚明锦。
  “是,那个人就是你父皇,他设计害大宝和格非,是为了让你得到大宝。信王爷,有一件事本相要告诉你,格非是柳妃之子,按年龄序齿,是你的二皇兄。”
  “怎么可能?”李怀瑾松开捂脸的手,眼里千万种复杂的情绪汹涌。
  “怎么就不可能?”方廷宣反问。
  “我是说,格非若是我的皇兄,父皇肯定是知道的吧?为什么还要害格非和褚明锦?”李怀瑾冲到方廷宣面前,一只手紧紧掐着方廷宣的上臂,混乱的呼吸使得他看起来近乎疯狂。
  “因为,在皇上心中,他只有你一个儿子。”方廷宣的声音在李怀瑾听来空茫遥远,“皇上对你真好,不惜踩伤格非,也要成全你,信王爷,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还会要把害格非和大宝的人碎尸万段吗?                    




96、巫山雨云(小王爷yy宝宝慎订)

  “你现在知道真相了,你还会要把害格非和大宝的人碎尸万段吗?”
  方廷宣后面说些什么,李怀瑾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看方廷宣轻轻启合的嘴唇一动也能动。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褚明锦的?格非看出来了吗?
  他以为自己与冯丞斐是无所不谈的,自己知道他心中的所有想法,可原来即便是亲密无间如兄弟,也捉摸不住深不可测的人心。
  皇子间勾心斗角,争权夺势,宫廷是不见狼烟的战场。在这个战场中,他幸福地得到父亲全部的爱,他知道皇帝把他的其他皇兄当棋子,随意摆弄毫不怜惜,他从来不觉得残忍,可是当牺牲的对象换成冯丞斐时,他无法坦然处之。
  冯丞斐拖着伤腿艰难行走的身影掠过脑海,往日挺拔优雅的姿态,从容淡定的面庞,还有眼底暗隐的那抹冷傲超然,以后是不是不会再见?
  曾经的格非低眉浅笑,温言缓语,清风明月般意态悠然,小桥流水似的恬淡清幽,现在的格非脸色苍白眼神疲惫,再寻不到往日的鲜活气息,他在亲生父亲迫害下,被逼休掉深爱的妻子,这一切,却是因自己这个所谓的好朋友喜欢褚明锦造成的。
  “宝宝没事了,不要再去查这事了。”
  冯丞斐那一日的说话在李怀瑾耳边响起,格非知道自己喜欢褚明锦的,也知道父皇设局害他夫妻两个是为了他。
  李怀瑾如坠地狱,陷入深沉黑暗的无边无际的痛苦中。
  “王爷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方廷宣说了很久,见李怀瑾不答言,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句。
  “我不会给父皇再害格非和褚明锦。”李怀瑾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拳头,清俊的脸庞变得阴沉,张扬开朗的眼睛燃烧起熊熊火焰。
  方廷宣问的是冯丞斐本也有资历争夺皇位,如今却要舍弃,扶持他上位,他对此事有什么看法,他却答非所问,根本没听进自己的话。
  也罢,方廷宣在心中暗道,试探的目的也算达到了,这位信王爷性情虽没有冯丞斐仁厚,却也算得是光明磊落之人。
  “本王现在就进宫找父皇表明,褚明锦已是格非的妻子,本王纵是喜欢她,亦决没夺兄弟之妻的道理。”李怀瑾朝方廷宣匆匆拱了拱手,往门外奔去。
  “王爷且住。”方廷宣喊住李怀瑾,今晚宫里风起云涌,怎能让他进宫。“王爷,瑶妃娘娘被贬入冷宫尚未脱困,你此时去皇上面前说这些,恐不合适,况且,皇上能听你的话吗?”
  时机不合适他顾不了,可皇帝会不会听他的话便不能不考虑,李怀瑾停住脚步。
  “难道没办法了吗?格非与褚明锦因为惧怕父皇迫害,就得劳燕分飞吗?”李怀瑾皱着眉头自语般低喃。
  方廷宣默默看他,不言语,李怀瑾凝着眉沉思许久,眼底闪过一抹清幽的寒光,方廷宣看得分明,暗暗点头,信王虽不善权谋,反应却不慢。
  “恳请相爷助我……”李怀瑾撩起袍裾,庄重地跪了下去。
  “起来吧。”方廷宣宽慰地笑了,冯丞斐的眼光,果然精准,为了兄弟双膝着地求人,誓要登皇位的,大概本朝之前和之后都找不到另一个人了。
  两人就怎么置郑家死地,怎么让皇帝提前退位等问题商谈许久,夜色深浓时,细节也已敲定。
  李怀瑾临别前,有些赧颜问道:“相爷,格非晚上没回府用膳,相爷知道他去处否?”
  “大宝宿在相府,他去和夫人相聚了。”方廷宣笑道。
  李怀瑾也不自觉跟着笑,道:“早上下休书,晚上便和好了,小两口玩耍一般。”
  夜深了,李怀瑾拱手作别,方廷宣也没开口留客,只喊来丫鬟给李怀瑾挑灯笼照路。
  清冷的孤月挂在天际,花木在月光下若隐若现,淡雅的花香萦绕在鼻端,月华缠缠绵绵,李怀瑾越走越慢,相府大门遥遥在望时,他停住了脚步,对带路的丫鬟道:“带本王去见冯大人。”
  霁云阁熄灯了,丫鬟问李怀瑾要不要叫门,李怀瑾摇了摇头,却又不走,静静地站在门口。
  飘忽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李怀瑾心头一颤,猛地转身快步离开。
  男女做那事儿是什么滋味的?李怀瑾辗转难眠,脑子里混乱不堪,开始是宫里教导皇子人事时看过的画册,后来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褚明锦泛红的身躯,开始朦朦胧胧像隔着一层薄雾,看得不分明,但觉腰肢细软,双足白皙纤润。后来,褚明锦的头脸身体与画册里的女人重合,缓缓地变得清晰。饱满坚…挺的双峰,挺…立的晕红的小粒,诱人的肚脐眼下腿缝之间,柔软的毛发覆盖着粉嫩的花芯。
  ‘褚明锦……”李怀瑾在迷乱中低声喊着,他觉得自己的双手抚上山峰上那诱人采撷的粉色花尖。
  “王爷,你别胡来……”褚明锦似乎又惊又怕,慌乱地挣扎,却没有挣开,洁白的双峰颤得更厉害。
  李怀瑾被看得着摸得着却不能来事的想法压抑得物儿胀痛不堪,恨不得插…进去,尝试一番那求而不得的滋味。他涩声哀求道:“褚明锦……给我……好吗……”一边颤抖着吻了下去,不敢吻嘴唇,只细密地吻着褚明锦的额头脸颊,然后咬住她红通通的耳朵,舌尖探进耳洞的旋涡里挑…逗舔…舐。
  褚明锦低泣着,扭着身体抗拒,小幅度移动的大腿擦过李怀瑾怒胀的一物。李怀瑾被撩拨得恨不得立刻插…进捣…弄一番。
  褚明锦的紧张颤栗使他不敢前进,却也不愿罢手。他喘…息着揉…捏褚明锦的ru尖,未及进去,周身体已被刺…激得无比酥…麻,那一点惊惶不安渐渐抛到九霄云外。
  嘴唇离开褚明锦的耳朵,湿滑的舌头一路下行,吻过纤巧的颈项,精致的锁骨,然后将褚明锦娇挺的ru尖含入口中,打圈舔…弄吮…吸,左手轻按着她,右手伸到底下揉捏挺翘的臀瓣。
  血液在体内急速奔流,那陌生的从未有过的麻…痒刺激让李怀瑾一阵阵战栗,他难耐地强忍着,不敢去碰褚明锦腿间花芯,只在她的小腹处大腿根部来回爱抚揉按,抑或拉扯起她的毛发,感受花芯随着毛发的提起轻轻颤动。
  褚明锦的身体在啰嗦,李怀瑾突然想起冯丞斐关于进前面那洞和进后面那洞的疑问。
  男女欢…爱宫里的教导是进前面的洞,李怀瑾模模糊糊中想,自己若是进后面那洞,是不是就不算对不起格非。
  李怀瑾朝后面那洞探去,前面流了好多水,淌到后面去了,有些滑不溜手,李怀瑾的手指带着粘腻的汁水挤了进去,那里很紧,肌肉在紧缩,手指渐渐深入,再深入,肌肉更紧地收缩,紧紧绞住手指,像是绞住急需发…泄的那一根物…事般,决堤般的快感漫涌。
  “褚明锦,给我行吗?我不碰你前面,不和格非争。”李怀瑾粗喘着哀求,贴紧褚明锦磨蹭,拿他坚…硬的一物蹭她:“……给我行吗……我好难受……”
  没有许可的言语,幻觉里是一张羞耻难言布满泪水的脸,李怀瑾感到心口很疼,可是他停不下来,他的拇指在两个洞之间按压,中指退出,然后并着食指两根手指一起缓慢地轻柔地探进去,小心地在窄小的甬道进出。明明进去的不是粗…胀的那物,可感官却异常的满足,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麻,李怀瑾呻…吟着不停哀求道:“褚明锦……给我……我要……”
  炽热的渴望冲击着他,饥饿的身体盼着毫无阻隔的接触,李怀瑾把褚明锦翻转过去,扶着自己粗…大的那物对准张合着的后面那个洞,褚明锦在他身下簌簌颤抖不休,李怀瑾张着嘴剧烈喘…气,即将心愿得偿使他感到身体在晕眩地痉挛。
  “褚明锦……把腿再张开些……太小了我进不去……”把褚明锦受到惊吓不停抖动的腿最大限度地打开,李怀瑾奋力捅了进去。
  啊!好疼!尖锐的强烈的刺痛,似乎是褚明锦的痛呼,可那疼却实实在来自小腹下方,李怀瑾呆呆愣愣地睁眼,又极快地闭上眼睛,真也好梦也好,疼也罢苦也罢,此刻他自己唯一的念头是,不要醒来,哪怕是梦中温存……也是好的。
  可是梦终究是醒了,清醒的神智颠覆了一切,他看见冯丞斐的袍裾在风里飘飞,嘴角紧抿,黝黑的双眸射着寒光,利剑般向他刺来。
  ——君玉,你怎么能窥觑我夫人。
  李怀瑾落入悔恨不堪之中,冯丞斐激愤的怒叱声化成利箭,扎进他的身体,又被往外拔,带出腐烂的皮肉,皮肉里是一条条圆滚滚的白色的透明的蛆虫。
  李怀瑾想哭又想笑,自己已成了腐臭的蛆虫侵吞的尸体了么?自己是死了吧,终于解脱了,终于不用再对不起格非了。
  



97、是错还对伪乱伦慎订

宸妃和瑶妃同一天被打入冷宫,李怀瑜求见圣驾不得,李怀瑾更是跪了半天见不到皇帝,郑皇后听得禀报,暗暗高兴,寻思只要诬陷柳妃进宫前已怀上冯丞斐的计策得逞,皇子里就剩一个李怀玦,立李怀琳为太子就易成了。
鎏金琅珐花瓶里鲜花怒放,七彩宫灯炫丽夺目,中宫的陈设无一不雍容华贵流光溢彩,郑皇后的视线扫过每一个角落,然后,笑容在妆容精致的脸上盛放开来。“娘娘。”
暖秋走了进来,声音有些急迫。“什么事这么慌张?”
“正阳宫传来消息,皇上今晚上亲笔拟了一道圣旨,咱们的人听得皇上小声念,什么实是朕之爱子,德才兼备,堪为储君等语。”
立储圣旨!郑皇后变了脸,扶着椅把的手握紧。“马上派人出宫,秘密请太尉进宫。”
郑皇后派出的人到达太尉府时,太尉府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郑易理今日黄昏回府时,马跑得太快撞倒一个人,撞死人他也不当一回事的,只是他把人撞倒后拉起缰绳要继续前进时,却发现被他撞到的是个绝色倾城的美人。
郑易理当即跳下马,把美人抱上马带回太尉府,要亲自照顾美人,以表歉意。往常他经常带人回府,郑建业也不管他,这日却气得胡子倒竖差点晕厥,原因无他,郑易理带回的那美人是个男的。郑建业开始要郑易理把美男放走,郑易理不答应,郑建业气得要杀掉美男,也不知美男在一马同乘回太尉府时耍了什么手段,郑易理这晚甚有英雄气概,誓死要保护美男。
“太尉大人,皇后娘娘有急事请太尉入宫,事关皇储,需尽快商议。”
“好,你先回,老夫随后就到。”
没有急事妹子不会夜里派人来的,郑建业心下着急,可又不敢没把美男解决掉之前走人,他现在一个孙子都没有,儿子若是沾上龙阳之好,以后对女人没有兴趣不碰女人,郑家就绝后了。
郑易理死死地抱着美男,与美男两个人合成一个,郑建业使人强拖也没把美男拖开。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郑易理喘息粗急,看着美男的眼神像饿狼,郑建业气得胡子乱颤,更不敢走开,一跺足,招手让郑达去通知李怀琳先进宫。
一时半会走不开,先让李怀琳进宫听听什么情况,再把话传出来也行。“爹,你不要在这里妨碍你儿子洞房好不好?”
郑易理大喊大叫,郑建业对着独子打不得,骂他又不听,无计可施,父子俩僵持许久,郑建业让步,道:“爹答应你,不杀他,只是你暂时也别碰他,再等等,只要你给爹生下一个孙子传承郑家,爹就不再管你。”
郑易理哪等着,他现在就想扒了美男裤子了,美男抱起来虽然不绵软,可是更带味。生孙子哪有那么容易,他才不会上当呢。父子俩一直僵持着,宫里没有再派人来,李怀琳也没过来回消息,郑建业稍稍心安,亥时,被郑易理磨得没有气力的郑建业正想不管了回房歇息时,郑达匆匆走了进来。“大人,宫中恐有变。”
“说。”
“属下到泰王府传了话,怕宫里有消息要来回传递,就跟着泰王爷往皇宫去,在宫门外候着,泰王爷进去不多久,宫里闹起了刺客,大小宫门全部关闭,属下等了又等,始终不见泰王爷出来。”
“没事。”郑建业听了禀报反放了心,道:“老夫手握重兵,皇帝还不敢动皇后娘娘和泰王爷,所谓刺客,大约是宣王狗急跳墙了吧,愚蠢。”
“不知皇上是否遇刺,要不要属下潜入宫中查看一下?”
“不需,今晚闹了刺客,一定戒备森严,你进宫了,万一被抓住,反添麻烦。”郑建业止住郑达,皇帝遇刺更好,没有皇帝,就是以皇后为尊了。
郑建业怎么也想不到,皇帝是在布局郑皇后与李怀琳闹出母…子乱…伦丑闻。就是献计的冯丞斐也没有料到,皇帝的布局是将他所说的假乱…伦变成真乱…伦。皇帝怀疑李怀瑾是瑶妃与吴晗私通生下的,进而怀疑起自己除冯丞斐外的所有儿子,这晚迫切地让宫人把几个妃嫔怀上龙胎那一年的起居注找来查看。郑建业已在起居注上动了手脚,皇帝翻起居注时翻到柳妃侍寝的记录时,当时就呆住了。“连格非都不是朕的儿子,其他人更不可能是朕的儿子。”皇帝绝望了,僵直的目光暗魅如鬼。“君玉朕舍不得,其他人绝不容留。”
首先要处死的,就是依附郑家的李怀琳。皇上下了世上所有父亲不能相比的最狠最毒的决心,这些妃子挑战他高高在上的威权,他决不容情。
瑶妃可能私通吴晗的打击在他心中种下了刺,长出怀疑的恨,皇帝连细查都不愿,就已经认为,那些皇子都不是他的儿子。皇帝宣来太医,命马上制出迷情香雾。
“皇上要什么样的?”“强效的,闻到气味就能中的。”皇帝冷酷地咬牙。
听到禀报李怀琳进皇后中宫了,皇帝冷冷一笑,安排好的所谓刺客出现,随后为抓捕刺客,出宫的各个宫门关闭落匙。刺客没有抓到,不过却在禁卫军的围捕中被扎伤胳膊。皇帝下了圣旨,命禁卫军将各宫的宫人都传唤到广照殿审查,皇后中宫服侍的宫人也不例外。
“娘娘,奴婢们要不要去?”暖秋等人看皇后。
近两万之众的宫人都要到广照殿去,皇帝到底要耍什么把戏?不去就是抗旨不遵,宫里头的人都去了,会不会假借刺客之手来暗杀自己?虽然兄长手握重权,可难保皇帝不按常理行事,郑皇后沉吟片刻,道:“去吧,去之前先到禁卫军里找几个咱们的人,让他们去跟吴统领禀报,就说本宫的话,要他们来守在中宫门口。”
“母后,父皇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派人暗杀自己?应该还不敢,兄长兵马还握着,郑皇后也有些猜不着。宫人都走了,宫门离中殿还很远,听不到守卫的声音,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李怀琳遍身冷汗涔涔,颤颤惊惊道:“母后,儿臣告退。”
“好,宫门封锁了,你也别出去,去跟你父皇禀告一声,到兰台阁歇着吧。”
郑皇后嘱道,外臣有时入宫跟皇帝议事商议得太晚,都在兰台阁安歇。“是,儿臣谢母后关心。”
李怀琳行礼告退,直起身后却不走,眼神在瞬间变了,有些火热地看着郑皇后。郑皇后略微一呆后,精神跟着恍惚,眼前人长身玉立,气质沉静,容颜清秀,绝美的一个郎君,郑皇后忽然想自己寝殿暗藏着的那根铮亮光滑的桃木棒,近二十年过去,她只在进宫的第一年当过几回女人,后来……后来空虚时,便只能靠那根桃木棒稍慰寂寥。李怀琳僵站着,久久没有动静,眼神却越来越火热。
郑皇后很想从迷乱中回神,可是涌动的情…欲却使她情不自禁地低吟出声,中了迷情雾的她终是失了神智,依偎到李怀琳身上,握住了他双腿间跟桃木棒一样坚硬的东西。火山爆发了,一发不可收拾。
当李怀琳把她推倒地上时,郑怡春根本想不起,眼前这人是她的养子,名份上的儿子。
中了迷药加上一根比桃木棒更灼热鲜活的东西对敏…感处最直接的刺激,孤寂近二十年的郑怡春如何受得了,当下只觉得一股生平从未有过的感觉浸润了周身,深入脑髓的快…感从下面像浪潮一般一波波涌动,扩散到四肢百骸,母仪天下的矜持被抛弃,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忘情地脱口逸出,沉寂的欲…望在这一刻迅速复苏,熊熊地燃烧起来。
“母后。”李怀琳低声喊,喘息加剧,桃木棒子一样的东西越来越昂扬。
“别叫我母后,喊怡春。”郑怡春低喃,这个称呼让她感到羞耻。
“怡春……”平时老实巴交的李怀琳不知怎么的似乎更兴奋了。
“怡春……怡春……”郑怡春在轰轰烈烈的快…感中被喊得半清醒过来,意识到此时在跟自己名义上的儿子上,有些无地自容,羞臊中,却又有报复的快意。她开始毫无顾忌的投入,大胆地迎合着李怀琳。这种事原来可以这么快乐,刚进宫那一年那几次欢…爱根本不堪提起,桃木棒带给她的快意,也压根不能相比。
郑怡春只觉得身体的快…感越来越激烈,李怀琳的每一次抽…插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抽搐,她不停地轻吟,一边后悔着,过去那些年是白活了,这样飘飘欲…仙的感觉,得到的太迟了。
后来,郑怡春什么也想不了了,李怀琳毫不停歇地撞击着,简单粗暴的撞击,可快…感却有增无减,完全淹没了郑怡春的整个身体,在一个又一个顶峰盘旋緾绕多时,李怀琳突地更加迅猛……
身体抽搐不停时,他哭着喊道:“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时候……”高峰坠地后李怀琳没有下来,两人重迭在一起,下面还连结着,郑怡春一点心理不适都没有,她看着身上熟悉的脸庞,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抚摸,目光柔和温暖。




98、扑朔迷离

  “我以前还没有成功当过一次男人。”李怀琳在郑怡春温暖的目光中流下泪来。
  “孩子不是你的?”郑怡春震惊地看着李怀琳;李怀琳的王妃生的有一个儿子。
  “不是我的,她偷情怀上的。”李怀琳羞愧地道。
  “那你怎么容下她和那个贱…种?”想不到皇家还有这样的丑闻,郑怡春愤怒不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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