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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纸休书(似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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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容下她和那个贱…种?”想不到皇家还有这样的丑闻,郑怡春愤怒不已。
“我……我每次都成不了事;我想;她给我个儿子面子上不难看也行。”
懦弱;无能。郑怡春很想戳李怀琳额头;身体却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是埋在她体内那一物又粗…硬了。
撞击继续开始,说开了的两人不再隐忍,浓烈的情…欲洗刷着彼此身心,郑怡春的身体在撞击中化作了春水。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上了许多回战场今日方始振军威,两人热情如火,桃木棒子冲刺的同时,李怀琳不停吻郑怡春,喃喃失声道:“我真是后悔,早些年怎么不敢来……”
郑怡春享受着欲…仙欲…死的滋味,边呻…吟边道:“早些年,谁想得到呢?”
“我想到了。”李怀琳捏了郑怡春挺立的ru尖一把,红着脸道:“小时候你不怎么避讳,我……我有次看到你这个了,很想摸,后来……”
后来成人懂得男…欢…女…爱了,他不只一次想捏一捏那红红的一粒东西。
“你……”郑怡春整个人怔住了。
“你会不会生气?”李怀琳停了下来,小声问道。
都这么个样子了,还有什么好生气?郑怡春被弄得正舒服,这样子停下来,光是顶在里面怎么得够,忍耐不住催促:“快些来……”
李怀琳得令,拉开郑怡春白…皙的双腿架到肩膀上,换了个能冲得更尽头的姿势挺了进去,知道郑怡春不怪他了,一进去就用力撞击,发起更强的冲刺,以满足郑怡春的需要……
真的太舒服了,郑怡春身体颤抖,心潮翻涌。她不要再过用桃木棒满足自己的生活,既然已经错了,而且李怀琳的王妃也与人私通偷情,那她一定要让身上这个人属于自己,一定要,她没有再一个二十年来耽误了。
这是上天赐予她的机会,她要紧紧握住。
“怀琳,不当皇帝可以吗?”郑怡春问道。
“是你想让我当我才要当,我自己不想当。”李怀琳实话实说。
“那就不当了。”郑怡春摸了摸李怀琳脸颊,有些羞涩地道:“以后跟我在一起,好吗?”
“当然好。”李怀琳有些受宠若惊,小声道:“你不会赚我比你小吧?”
郑怡春嘴角抽搐,又有些想戳李怀琳额头了,想着关系变化太突然了,难怪他信心不足。
李怀琳见她不言语,怕她赚自己不够气概,一根桃木棒横挑竖刺,野兽一般捉住郑怡春厮杀,直把她弄得求娘呼爷,种种娇态不一而足。
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两人方满汗水停了下来,这一停住,迷乱的脑子缓缓清醒,害怕与惊惶同时涌上两人心头。前一刻还巴不得长长久久,这一刻却慌了,也便在这时,纷沓的脚步声远远传来。
来的不像是回宫的宫人。
“母后……”李怀琳抖索着看郑怡春。
“我记得你水性很好。”
“是。”
“马上穿上衣裳,躲进后面的温泉池,听到人声就深趴到水底下。”
李怀琳飞快地拿起地上的衣裳,临跑前,还不忙用衣裳把金砖上那一大片污渍擦掉,又去揩擦郑怡春湿淋淋的腿…缝,喊叫:“母后,擦擦。”
“唔,快去。”
脚步声来到殿外了,郑怡春进了里间想上床装睡,脑子一转,从床角落摸出桃木棒,几步作一步来到外间刚才纵情那个地方,光着身子躺倒地上,狠咬了咬牙,把桃木棒送进自己体内,快速抽…插起来。
光宗皇帝在心中想过很多训词,每一条都是痛心疾矢义愤填胸,可此时,他一条也说不出来。
那些训词都是为郑怡春与李怀琳成奸准备的,眼前郑怡春玉…体横陈,一根铮亮的桃木棒在那里进进出出,又算怎么回事?
跟在皇帝身后的内监在看到殿内的情形后,一个个飞快地退了出去。皇帝把宫规一条条从脑子里捡出来,却找不到一条对应眼前情景的。
宫规几百条,没有一条对妃嫔自渎作出处罚的。
郑皇后眯着眼,沉醉地握着桃木棒进出着,口中断断续续地低吟着:“昭和……昭和……”
皇帝一个趔趄,急切间一手抓住垂幔,却没有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跌倒在郑怡春脚边。
昭和是皇帝的名字,皇帝记得,二十年前大婚那晚,那时他还没当上皇帝,也不是太子,他对于高贵的郑家小姐愿意嫁给自己这个备受冷落欺凌的皇子很感激,新婚夜,郑怡春喊他夫郎时,他笑着让郑怡春喊他名字。
久远的一幕从脑子里闪过,皇帝无力地低喃:“怡春,若是你不害死我的璧儿,我……我是会承你的情的……”
“不,我没害死你的璧儿,你的璧儿不是我害死的。”郑怡春在心中大声叫着,可是她没有说出来,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悉索声后,跌跌撞撞的脚步声离去,四周静寂下来,郑怡春松了桃木棒,任那根棒子停在自己那里面,双手捂着脸,放纵地尽情流泪。
二十年来,她不只一次后悔,那么多皇子,嫁给谁也不会比嫁给光宗皇帝悲凉。
那时她的父亲还在世,方廷宣尚未在朝堂中站稳,郑家一手遮天,谁娶了她,差不多就是稳坐皇位,几个皇子对她逢迎讨好,费尽心思,独光宗对她视若不见,她喜欢他温和的风度,淡泊的心态,她怎么也料不到,看起来翩翩有礼的一个人,却是那么偏执冷酷。
她的父亲在她嫁给光宗不久后病逝,兄长的手腕比父亲差了许多,方廷宣在朝堂中缓缓掘起,她做着名存实亡的皇后,哭过恨过悔过,然后,把全部的心思转移到李怀琳身上。
今晚真的是一个局,自己和李怀琳突然失控看来是中了皇帝下的药。
郑怡春摸出桃木棒,幽幽地叹了口气,跟在皇帝身后进来的内监都看到自己丢人的自渎了,可再丢人,也比母…子…乱…伦的事传出去好。
方才急中生智,假装迷情喊出皇帝的名字,想不到皇帝竟真的念着那丝遥远的旧情,没有声张就走了。
当然,见到她在自渎,皇帝自然不会想到李怀琳还在室内,并且宫规中又找不到一条可处置自己的,想不留情也没办法。
“母后……”李怀琳颤抖着走了出来。
郑怡春坐了起来,默默看他,李怀琳半跪到她脚边,改口喊了声怡春,低声道:“我不是后悔,只是叫惯了。”
如此就好,郑怡春浑身无力,瘫倒到李怀琳身上,道:“咱们如果想在一起,你就得放弃皇位的争夺,你舍得吗?”
“我方才就说了,我不想要皇位的。”李怀琳小声辩解,继而两眼放光,道:“我们俩都诈死,然后你离开皇宫,咱们找个地方隐居。”
诈死出宫?在民间隐居?郑怡春坐直了身体,她要走容易,她的娘家呢?没有皇后没有太子的郑家,没了支撑号召力,岂不是任由皇帝宰杀?
“我给你拿一套太监衣裳,你扮成太监,等会我让人悄悄护送你出宫,以后怎么做,我再通知你。”
“你不愿意和我一起隐居民间?”李怀琳失望地问道,清秀的脸上写满失望,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显得更加可怜。
郑怡春有些不忍,摸了摸李怀琳的头哄道:“乖,只是暂时的。”
李怀琳听她的话听惯了,虽然想要个承诺,还是乖顺地点头。
穿戴妆扮完毕,天也亮了,去广照殿的宫人回来了,郑怡春让暖秋找了个武功高强的内应侍卫带了李怀琳出宫,又命人去请郑建业进宫商量。
郑建业没有进宫,派去郑家的人带回来一个让郑怡春几乎发疯的消息——郑易理死了。
郑易理姬妾虽然很多,却没有一个怀上孩子,他这一死,郑家算是绝后了。郑怡春扶着桌子,呆呆地许久一动也不能动,连泪水也流不出来了,纵…情了半宿的眼眶黑中带紫,因为哭过,又显得肿胀,有些狰狞的恐怖。
“娘娘。”暖秋有些害怕地轻喊。
郑怡春回神,缓缓坐到椅子上,阴沉沉道:“把去太尉府传话那人喊进来。”
那么巧,昨晚宫里皇帝设计要害她,侄儿同时出事死了,会是皇帝派人谋害侄儿吗?郑怡春死死地咬住嘴唇。
“公子是怎么死的?”
“那个……那个的时候死的。”
“说清楚。”侄儿女人那么多,怎么会马前失蹄?
“公子昨晚带回家一个男子,与那男子那个的时候死的……”
99、一阙悲歌
郑建业与儿子僵持到后半夜;撑不住去休息了,天亮时侍候郑易理的丫鬟发现郑易理死了。
郑易理赤身趴在同样赤身的美男背上,把他拉下来后;不见那个物…事;细一看;他身下的美男后…庭处大片大片的鲜血凝结;惨不忍睹。
“太尉大人请了马太医去诊断,马太医说,公子吃了药物,那东西进去后变得太大,男人那里本来就不是可以正常……那个的地方,估摸着公子被卡得太疼,想往外拔,弄断了,生生疼死过去的,马太医查看了一下,那个男子也死了。”
郑怡春打了个寒颤,好半晌方问道:“侍候的人呢,发现得早,不是有可能救过来吗?”
“太尉大人昨晚不给公子留下那一位,公子约摸是怕太尉大人走了还来阻挠,把院里的人都赶走了,从里面闩上门,今早进去的那个丫鬟还是用梯子从院墙爬进去的。”
郑易理居住的院落很大,花草树木种了满园,即便是从里面大喊大叫,外面的人也听不到的。
美男也死了,看起来似乎与宫里发生的事没有关系,可是,郑怡春摇了摇头,太巧了,那么巧她哥因为要阻止侄儿与美男胡来昨晚上没有进宫来,若是她哥得空进宫,就不会使李怀琳进宫,就不会发生昨晚的事。
尽管发生那事她是快乐的,可是,当时若是皇帝带着人来得早些,她与李怀琳还在纵情,沉醉中没有发觉,今日……今日便是惊天丑闻了。
“你再跑一趟太尉府,跟大人说,查一下那个美男子的身份。”
“是。”
宫人领命而去,郑怡春坐卧不安等着,伤心侄儿死了,又怕早朝上皇帝突然就宣布立储。
过得不久,正阳宫那边先传来消息,皇帝这日没有上朝,内监去勤政殿宣布,皇帝抱恙,休朝三日。
这是怎么回事?郑怡春糊涂了,若是侄儿的死真是皇帝所为,皇帝应该要觑着兄长悲伤子丧无法上朝之机,趁机宣布立太子才是。
“皇上是真的生病了吗?”
“是真的,听说头上包扎了一大圈,有血迹渗透出来。”宫人小声报告,在郑怡春嘉许的注视下说得更详细了,“那边的人说,半夜里皇上在寝殿里大哭,那头是自个儿撞殿中大柱撞破流血的。”
“唔,好,下去吧。”郑怡春无力地摆手。
为什么那么伤心?难道是从她这里走后,想念起旧情?可能么?
午后,派去太尉府的人回来了。
去了这么久方回,应是在等消息,郑怡春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查出来了吗?”
“没有。”
郑建业恨美男祸害死自己儿子,郑怡春派去的人到太尉府时,那美男的尸体已被郑建业命人扔进悬空山了,他要让美男死后也不得全尸,被野兽吞吃。果然宫人去传郑怡春的话让查美男身份,他再派了人进悬空山把尸体抬回府时,扔尸体的地方只剩几块破碎的布料,地上一大汪血水。
兄长太冲动了,郑怡春叹息不已,复问道:“纵是尸体不在了,画了画像查一下亦可以,太尉有没有安排人查访一下?”
“大人想过要画像的,可是那个男子进府前没人看见过,进府后,公子一直搂着那男子,那男子一直把脸埋在公子脖窝处,竟是没有一个人见过那男子的面貌。今早发现时,那男子满头满脸的血,面目不清,因不给他收殓,也就没人给他料理身体了。”
郑怡春跺足不以,却又无可奈何,无计可施,唯有命人加倍盯紧皇帝的正阳宫,稍有风吹草动,即来禀报。
正阳宫这日一点动静都没有,皇帝早膳没用午膳也不吃,要绝食一般。抱恙的消息早朝时就公布出去了,几个皇子也没人进宫探望。
李怀琳不消说,李怀玦一向不大进宫,李怀瑜则在到处活动要把宸妃从冷宫中弄出,而李怀瑾,却是病得不比皇帝轻。
李怀瑾昨晚做了绮梦,梦里把褚明锦这样那个,清醒后又惭愧又伤心。
想着愧对冯丞斐,以后只怕无颜相见。心思百转中,又想起梦里的緾绵悱恻,身体一冷一热,冷了热热了冷,那惹祸的一物,在思潮中竟是泄了一次又一次,只把人整得苦不堪言。
这般冷热交替,至傍晚时,李怀瑾想起昨晚与方廷宣的谋划,黄昏时勉强爬下床,打开门时给门外跪着的一人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却是王府里的王太医。
这是怎么啦?李怀瑾伸手扶王太医,道:“有什么事起来说。”
王太医不敢起来,哭丧着脸道:“王爷,郑国舅的公子昨晚死了。”
“郑易理死了!”李怀瑾高兴得击掌称妙,郑易理敢窥觑褚明锦,他不会放过,这两日因着瑶妃的事,还没安排人整弄郑易理,想不到自个儿死了。
李怀瑾高兴了一阵,用力拉起王太医,笑道:“他的死与你有关?不用请罪,本王还要嘉奖你,说吧,怎么死的?”
“王爷真不怪罪卑职?”王太医有些惊怕地问道。
“不怪罪,有事本王一力替你承担,快说。”
“……”
“活活疼死的!哈哈哈。”李怀瑾大笑不已。“那个让那话…儿变大的药,是你做的?”
“是。”王太医颤颤惊惊道。
“不错。”李怀瑾拍拍王太医的肩膀,道:“虽说你背着本王与太尉府偷偷往来实属不该,不过这回也算无意中立了大功,本王就不追究你了,安心去做你的事,这事,郑建业也怪不到你头上来。”
“王爷,卑职没有私下与郑家的人往来,那个药,卑职给的是另外一个人。”
“哦?给的另外一个人,作用是一样的,本王不追究了。”李怀瑾说了一半顿住,收了笑容,脸色惨白,盯住王太医,冷森森问道:“那药不是给郑易理给的是谁?你方才说,郑易理是死在一个绝色美男身上?”
“王爷你误会了,那美男子不是冯侍郎。”王太医在李怀瑾身边多年,察言观色揣测得不差,咚地一声跪倒地上。
李怀瑾舒出一口气,身体摇晃了一下,扶着门框方不至倒下,骂道:“别说一半留一半,快把事情一口气给本王说出来。”
“是……”王太医依言,说得飞快,李怀瑾扶着门框的手越抠越紧,深深地抠进木头里,慢慢地渗出殷红的鲜血来。
惨烈!从郑易理的死状来看,死的过程极惨,而被他掳回府的那个美男,也受了无法形容的苦罪,那人是——凤双溪。
王太医把药给的是凤双溪。
那晚冯丞斐追不到褚明锦,腿伤加剧,王太医去冯府给冯丞斐医治脚伤,当时凤双溪在场,诊断后冯翌把王太医留下用晚膳,两府来往亲密,王太医也没有谦辞。
吃过饭王太医要走时,遇上凤双溪,凤双溪开口跟他要令男子动情的药,还有让男…根暴…涨…粗…大的药。
信王府和侍郎府交情深厚,王太医见他是侍郎府的人,也不在意,约了地点,翌日便把制好的药交给凤双溪。
郑建业请去诊断的马太医,是王太医同门师兄,两人有见不得光的交情,交给凤双溪的药,就是师兄弟两个一起炼制的。
马太医给郑易理一把脉,发现郑易理中的是自己与师弟两个研制的药,当时魂飞魄散,凤双溪还没死,只是晕迷过去,气息微弱,马太医怕郑建业知道凤双溪没死,对凤双溪用刑,凤双溪再招出他师弟来,于是睁眼说瞎话,报称凤双溪已死。
马太医说出凤双溪已死后,正默默寻思着怎么不引人注意把凤双溪弄死,郑建业已咆哮着喝令下人把凤双溪扔进悬空山喂野兽。
马太医喜出望外,告辞出了太尉府,抢先一步出城,在悬空山脚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等着。
郑家的人抬了凤双溪过来,他尾随其后,在郑家的人扔下凤双溪走后来到凤双溪身边。
“我师兄本来想把人弄死免绝后患的,后来寻思着我肯把药给他,大约有渊源,郑家以为人已死了,应该不会再追究,为防万一郑家再回去寻人,便用水洗刷他身上的血块,撕碎了他的衣裳上几片布扔在那里,弄出流了很多血野兽吃了他的样子,把他救回来了。”
“人呢?现在在哪里?”
“在卑职家中。”
“马上带本王去见。”
马车驶出信王府,李怀瑾掀起车帘,看着伤痕累累的青石板路痴怔,晚霞嫣红的云彩在大地投映下斑斓光华,李怀瑾想起双溪酒楼美食品评会那日,那日的凤双溪穿着一身淡蓝绸袍,身材高挑,面庞轮廓棱角分明,五官深刻,十分有味道。那天褚明锦赞凤双溪好看,自己大肆抨击凤双溪,其实也不得不承认,凤双溪容貌极好,若是不阴沉着脸,比之冯丞斐,也差不了多少。
“凤双溪,想不到你能为褚明锦做到这个地步,本王自愧不如。”李怀瑾在心中暗暗说着,清俊的脸上萧瑟颓败更重。
100、疾风劲草
凤双溪已经苏醒过来;身体在被子里因剧痛难忍瑟瑟发抖。
李怀瑾在床前坐下,沉默许久,低声道:“你何必这样;郑易理咱们慢慢想个法子处置他就是;何必把自己贴进去。”
“慢慢想法子?”凤双溪阴冷地笑了笑;苍白如纸的脸庞闪过暴怒;“明知道有个畜牲随时会对大宝不利,怎么去慢慢想办法?你有权有势顾虑良多,我烂命一条,家仇已报了,霍出去与他同归于尽,也算值得。”
“我不如你。”李怀瑾低下骄傲的头颅,向凤双溪烈焰般不屈服的真性情低头。
“帮我一个忙。”凤双溪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李怀瑾的手,手指寒冷如冰,带着幽凉的死亡一般的气息,“此事不要给大宝知道。”
“嗯,我明白的。”李怀瑾回握住,感受着锥心刺骨的冷,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暂时别回酒楼了,就在此处养伤,能活下去就活下去,你凤家毕竟只有你一个儿子。”
凤双溪漠淡地笑了,道:“我本来以为得与那畜牲同归于尽的,想不到竟能把郑家糊弄过去,又得到王太医的师兄相救,当然不会寻死。”
“我该雇高手早些把郑易理弄死。”李怀瑾再次叹道。
“雇人弄死他,不管做得多么无踪可寻,郑建业都会把帐算到冯丞斐头上,幸好你没这么蠢。”凤双溪冷哼道。
独子死了,郑建业撕破脸武力强来也不会放过冯丞斐,这也是冯丞斐与李怀瑾暂时没有行动的原因。
“你用的这法子好,郑建业无论如何猜不到真相。”李怀瑾赞道,复又悲伤地道:“想不到你用这么惨烈的方式,你为褚明锦做的太多了。”
凤双溪面无表情听着,李怀瑾赞完,他招手李怀瑾凑到身边,一拳头往李怀瑾胸口撩去,骂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以为我真让自己像小倌给那畜牲污辱?”
不是吗?王太医可是说凤双溪后…庭裂开了,流了很多血,郑易理的那物还在凤双溪里面。李怀瑾大张着口,虽然没说话,眼神却将疑问清楚地表达出来。
凤双溪怒不可遏,一把撩开被子,露了下…身给李怀瑾看,李怀瑾开始有些脸红,目光游移了一下,见凤双溪要嚼他皮吃他肉的模样,只得仔细看去,这一看恍然大悟,什么后…庭裂开了原来是那些人见郑易理趴在凤双溪身上,扯开郑易理后见凤双溪后…庭满是血污理所当然的想法。真正受伤的是那里周围的地方,看来是凤双溪自己刺伤的,弄得血肉糊糊后又把血大量涂到后…庭上面。
李怀瑾小声道歉,又奇怪地问道:“马太医替你料理伤口的吧?怎么会不知道?”
“他要吓他那师弟。”凤双溪斜了李怀瑾一眼,露了一个你好蠢的眼神给李怀瑾。
“那郑易理是怎么死的?不是说那物被你夹断疼死的吗?”李怀瑾还是没弄明白。
“除了夹断不能是用手拧断的吗?不会在事后做出那个姿势吗?”凤双溪给气得快要吐血了。
李怀瑾仍感不解:“那郑易理的那物呢?不是说在你那里面吗?”
凤双溪黑脸通红,阴恻恻道:“我还说在你那里面呢。”
李怀瑾打了个寒噤,凤双溪盖上被子睡觉,李怀瑾失望,转身正要离去,凤双溪慢吞吞道:“我拧下来后,没地方藏,塞到他嘴巴压进他喉咙了。”
啊!郑易理死了还吃自己的物事!李怀瑾呕地一声吐了。
凤双溪不理他,道:“拿纸笔来,我写个条子,你去我酒楼和茶行里跟掌柜要来一千两银子,赏给王太医和那一位太医。”
李怀瑾点头应下,有些赧颜又很佩服,他的王府花费领的是供应,银子实在不多。凤双溪不自己给王太医银子让他给,是要用他的身份来摄人,让王太医师兄弟更加开心,谢他们相救之恩。
临要走了,李怀瑾顶着被凤双溪痛扁的压力,问出心中最后一个疑问。
“你又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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