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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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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沼说的是心里的实话,让百里云鹫难得地发自内心地浅浅笑了,一边慢慢坐起身,一边浅笑道,“可真是难得听到阿沼会安慰人而不是挖苦人。”
“那也要看对象来啊,能得小爷我安慰的,你可还是第一人。”穆沼一脸地得瑟,将左手把玩着的面具往空中一抛,立刻以手揽过百里云鹫的肩,与此同时以右手接住落下的面前,挑眉得意笑道,“怎么样,我是不是你的贴心小棉袄?”
百里云鹫但笑不语,只听穆沼又道:“还有,我说你和你那未过门的丑媳妇是不是约好了同一天把脸整好啊?昨儿我瞧着她的脸已经完全恢复了原貌,还真挺漂亮,让见多了各色美人的我都不禁失神了,不过别误会啊,我对她可没意思,俗话说的好,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没有无耻到那种地步,不过是想着好赖她终于可以让你拿得出手了,否则以后参加什么皇宴啊什么的,你们这夫妻俩都丑,那可咋整,你们不觉丢人,我还为你们觉得丢人呢。”
穆沼边说边用手搓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公婆为儿子审媳妇的模样,还不忘一下一下拍着百里云鹫的肩。
百里云鹫静静听着穆沼的念叨,脑海里慢慢地浮现出白琉璃的容貌,以及她弯起眉眼巧笑时总令他失神的模样,不自觉地也微微弯起眉眼,再一次浅浅笑了起来。
是的,她恢复了她原本的容貌,在昨日睁眼看到她的那一刹,他的心底蓦地浮生起一句话,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他虽不了解女人,见过的女人也少,但他仍然知道什么是美人,而她,真真地称得上是名国色天香的女子,同时又有着其他女人身上所没有的特别与芬芳。
正当百里云鹫回想着昨夜他所见到的白琉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模样时,穆沼用手肘用力地撞了他一下,挑眉问道:“还从没见你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过,不会是在想你那还未过门的媳妇儿吧?”
百里云鹫仍旧但笑不语,微微摇了摇头。
正当穆沼准备刨根问底儿地要继续往下问时,只见连接着云王府的湖岸边,听风正大步而来,神色有些匆忙,穆沼又撞了撞百里云鹫,玩笑道:“你和你的属下今天都很奇怪啊,你会想事情出神,听风会在大白天紧张,真是难得啊。”
“爷,听风有要事禀告。”听风在湖岸边驻足,对着湖面上乌篷小船上的百里云鹫恭敬地低头,而后才扬声道,“沼少爷,劳您快把船划过来!”
“……”穆沼一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嘿!冷面男,你府上养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是,昨儿才把小爷重伤了,今儿小爷的伤还没好,居然换了一个人来使唤小爷!”
“那阿沼只管坐着,我来划桨便好。”百里云鹫说着,将被穆沼在手里抛来抛去的面具拿过,扣到脸上的同时慢慢站起身,继而走到绑在船身的船桨旁,不急不躁地摇起了船桨。
穆沼这才满意地用了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我是客你是主,哪有叫客人动手的道理,做得不错,快划,瞧听风那一脸急的模样,啧啧。”
听风看着是百里云鹫划桨很是吃惊,而他又不能像望月那样点水迅速到达小船那儿,因为他的轻功还没有达到望月那样快如风的地步,他只能在这湖岸边等着爷过来。
当百里云鹫终于将小船划到湖岸边时,听风才急切地恭敬道:“爷,太子殿下带着刑部的李大人来访,听风觉得,来者不善。”
“应该是为你的鬼眼睛杀了那十个下人的事情而来,小爷方才还去城西的刑场瞧了的,那一个个死时的模样啊,都惊恐得要将眼珠子瞪了出来,啧啧,杀人命案啊。”穆沼率先跳下船,落到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口吻,“夏侯琛亲自来,啧啧,冷面男,你面子还挺大的。”
听风无奈地看着幸灾乐祸的穆沼,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
“走吧,随我到前厅接待尊贵的太子殿下。”百里云鹫不急不惊,扶正脸上的面具,无视穆沼的玩笑,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白府。
白琉璃正在药阁的院子里扎马步,沙木匆匆跑来。
“大小姐!”
“什么事又令你大惊小怪了?”白琉璃淡扫了神色慌张的沙木一眼,不疾不徐道。
“刑,刑部的王大人和表少爷带着好多人闯到了府里来!”沙木急得气喘吁吁,“说是,说是要拘捕大小姐!”
“因为他们说大小姐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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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咬定罪,白琉璃拒捕
忽有大片的乌云由天际慢慢向溯城拢来,秋风愈刮愈烈,明明晴好的天气,此刻却像随时都有可能泼下倾盆大雨一般,惹得摊贩们纷纷给自己的摊铺撑起帐篷或者暂且收了摊,只有茶铺的小二还在纷纷揽客。
刑部的官兵握着腰刀匆匆从市集上跑过,分别跑向云王府与白府的方向,使得本是在急忙忙撑帐篷或者收摊的摊贩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儿,盯着神色严肃的官兵,心里揣摩着发生了什么大事。
“杀人了!大恶女白琉璃杀人了!”官兵整齐的脚步声过后,不知有谁在何处大喊了一句,“白琉璃杀了状元爷的夫人珞公主——!”
“哗——”众人骚动。
此刻的白府大门齐刷刷地站着十几号手握腰刀的官兵,一派严肃的模样让白府的一众下人都低着头连气都不敢喘大声,白府一直是世家大户,加之白琉璃的凶煞彪悍摆在那儿,从没有官家人敢踏入白府的门槛找半点茬儿,是以他们这些下人何曾见过这么多带刀的官兵一齐拥在白府门前,不仅如此,还进到了府里来!
只因,大恶女白琉璃杀人了,杀的不是平头百姓,而是当今圣上的亲女儿,夏侯珞公主!
不仅是白府的所有人目瞪口呆,便是整个溯城的百姓都不敢置信,大恶女白琉璃的胆子居然大到如此程度!竟然敢杀了公主!看来她果然还惦记着状元爷!
而昨日的传闻,看来必然是她毒害了公主,因为被发现了,总之都已经把敏贵妃娘娘得罪了,所以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真的把夏侯珞公主给杀了!还有虐待婢子一事,只怕也是她做的然后把污水泼给公主!
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们才刚说近来已经不见她四处作恶多端,以为她死过一回改了性子,谁知她非但不改,反而变本加厉了!竟然敢杀了公主!
白府的会客前厅,白琉璃还未走到前厅,便听到男人愤怒的厉喝声响起,“还不速速将这个杀人凶手拿下!”
男人的声音还未落下,白琉璃便被六名带到官兵大步上前围住,白琉璃轻扫了一眼将她呈环状包围住的官兵,才抬头看向未经她允许便闯入白府来下命令的男人。
只见男人约四十一二的年纪,一身深红色的官服套在他肥胖臃肿的身体上,一双三角细眼嵌在满脸肥肉中,偏偏这样一个白胖的男人脸上长着黑乎乎的虬髯,与他整个人搭配在一起显得滑稽可笑,令人看着便生出一种嫌恶感来,尤其他那一双三角细眼,在掠过女人的脸上时似乎都闪着一种猥琐的光,让年轻的婢子觉得浑身要起鸡皮疙瘩,纷纷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
而当他看到白琉璃时,那双闪着猥琐的三角细眼倏地一眯,直勾勾地定在白琉璃的脸上,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急促得似乎他满身肥肉都在抖动。
站在肥胖中年男人身旁的禹世然瞧出他反应不对,立刻上前一步,神色哀伤地看着白琉璃,痛心道:“表妹,你为何偏要这么做,害了珞儿,也害了你自己……”
禹世然面上哀伤痛惜,心下却是得意地冷笑与对肥胖男人的鄙夷,有敏贵妃在他身后撑着,白琉璃这一次想不死只怕都不可能,还有白琉璃落入了这个极爱女人的王时手中,就算活着又能怎样?
“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便闯入我的府邸,原来这就是堂堂驸马爷和当朝刑部侍郎的素养,真是闻所未闻。”白琉璃看着善于演戏的禹世然,视身旁围住她的官兵于无物,抬脚继续往前厅走去,“还有,请驸马爷称我为白家主,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好表哥。”
“表妹……”禹世然紧蹙眉心,一副心痛得难以言喻的模样,一时间看痴了在场的所有婢子。
“大胆白琉璃!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王时眼见白琉璃居然不将他放在眼里继续往前厅走,甚至看也没看他一眼,不由心下大怒,再一次大喝道,“还不快将这个杀害公主的凶手拿下!?”
官兵本有迟疑要不要上前拦住白琉璃,此刻听到他们头儿的大喝顿时迟疑全消,再次将白琉璃环围住,与此同时伸出手要将她拿住。
然,他们的手还未来得及碰到白琉璃,只见白琉璃抬起双手往两侧迅速划开一个弧度,六名官兵瞬时纷纷倒地,双臂抽搐!
王时大惊,禹世然瞳眸中有冷光闪过,却是劝道:“表妹,你已有罪,如今却要拒捕,你这是在一而再地触犯王法,不要一错再错了,你这样,要表哥怎么为你向敏贵妃娘娘求情才好。”
禹世然可谓是一语双关,既一口咬定了白琉璃就是杀害夏侯珞的凶手,又点名了这件事有敏贵妃在背后插手管着,她就算再得王上的疼爱,也比不过敏贵妃手中的权力,她的后果只能由一个,那就是——必死无疑。
“大胆恶女!你不仅拒捕,居然还敢伤朝廷官兵!目无王法,罪加一等!”王时看到白琉璃居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放倒了六个牛高马大的男人,心下不禁一惊一怕,这么凶悍厉害的女人,到时到手了他要怎么驾驭!?
不过,他有敏贵妃在背后撑腰,他还怕这么一个刚张开的小女人不成?平时他们这些为官的不敢动她,因为王上在后面给她撑着腰,现下可不一样,王上不在溯城,敏贵妃的话就是一切,就算在这段期间少了一个白琉璃,有敏贵妃在,他们需要怕什么?
再说了,哪个女人到了他手上最后不是变得服服帖帖,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叫得如同猫儿一样好听,看她如水样的眼睛,如珍珠般的肌肤,如桃花般的双颊,如润玉般的双唇,还有那新笋儿般嫩的颈项,以及——
王时的目光沿着白琉璃的脖子一路往下,在目光落到她胸前凸起的饱满弧度时不禁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眼里的光变得异常猥琐,心突突地跳得极快,真的是个美极美极的人儿,甚比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般,她的每一处每一处,咬起来都一定非常美味可口!
心中如此想着,王时顿时又顶直了腰杆装出一派维护王法的严厉模样,果然禹世然这小子没有骗他,白琉璃长得美得就像让人想要采摘的花果,恨不得现下就扑上去狠狠地咬几口,怎么他以前就没发现她这么美呢?
禹世然看到王时的眼神以及时不时抽动的喉结,心下的满意与冷笑更甚,真是好极了。
“驸马爷口口声声说我有罪,敢问驸马爷,我所犯何罪?”白琉璃再一次停下脚步冷眼看着禹世然,嘴角噙着不惊不惧的淡然冷笑,“敢问我犯了何罪是轮得到驸马爷一个尚未封官的状元来问罪的?”
“我并不是来问罪于表妹。”禹世然忍着心中的愤怒与厌恶,仍装出心痛的模样,“我只是担心表妹,所以才和王大人一道来白府的,以及……我想要知道,表妹为何非要杀了公主不可。”
“我知道表妹对我的心意,可是,我对表妹只有兄妹之情而已,所以我娶了我真正的心爱之人,我以为我与公主结为了夫妻,表妹会放得下的,谁知——”禹世然适时地打断了自己愈说愈悲痛的话,让周遭的人听得对白琉璃的厌恶更甚,鄙夷更甚,也让白琉璃听着嘴角的冷笑愈来愈深。
“驸马爷,何必跟此等恶毒的杀人凶手多言,直接拿了她到刑部对簿!届时真相大白便会让她哑口无言!”王时看着白琉璃白嫩的脖子,愈发地想要看到脖子以下美景,他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听她如猫儿般的叫声,只要进了刑部,不管真相如何,他都不会再让她出来,况且敏贵妃也绝不会让她再出来,“再来人将这个目无王法的恶女拿下!”
“表妹,不管杀害公主的凶手是不是你,你都应配合王大人到刑部走一遭,你如此拒捕,只会让人更加认为你就是凶手。”禹世然苦口婆心。
“若是听了驸马爷的话,我就算无罪,进了刑部的门,我还能再活着出来?”白琉璃冷笑出声,再一次将围上来的官兵毒倒在地,冷笑声带着一股傲气,“莫说我本无罪,就算我真的有罪,我也不会乖乖到刑部去。”
“你——!目无王法,目无王法!”王时气得浑身肥肉都在抖,与其说他在气白琉璃的目无王法,不如说他在气她竟敢不将他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届时一定要“好好”地调教,“来人!上!全部给本官上!拿住她!”
就在白府会客前厅前可谓混乱一片时,一道严肃十分的中年女子声音沉沉传入每个人的耳里,“白家主既然自认无罪,何不就随了王大人走一遭刑部,届时也好让他们哑口无言。”
白琉璃循声望去,冰冷的眸子里也盈上了笑意,看来她命人送出的信得到回复了,而且这回复还真是出乎意料。
不过,却又来得真是时候。
“什么人!?本官在处理案件时还轮不到别人来说话!”王时大怒,转身,却在看到来人时惊诧不已,两只细眼大睁,脸上肥肉颤抖,不仅如此,连声音都颤抖,“萧,萧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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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今天上了五节课,在单位根本没有码字时间。。现在时间晚了,叔就不赶到12点前的最后一刻才发文了,今天不够的字补到明天以前发~~~
084 请云鹫琉璃入刑部
影壁旁,一位年纪约莫四十五左右的妇人正由一名老婆子搀着手慢慢向庭院中走来,只见妇人那丰润的脸庞上,淡描娥眉,不施脂粉,保持了本来面目,鬓发浓黑如漆,高髻低垂,簪一支镂空兰花珠钗,体态自若,手套珊瑚手钏,身着淡青色窄袖上衣,披白色翠纹织锦羽缎斗篷,下着描金团花的胭脂色大裙,微微上扬的眼角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严肃,弯而细长的秀眉又在这不怒而威的严肃中糅合了令人觉得和善的温柔,仿佛天然而生的贵气自她的一举一动间流露。
震惊的又岂止是王时,禹世然也是深深地震惊了,如今三大世族中地位更甚从前的萧家的半个家主,萧浮生的正妻,萧家的大夫人,萧木氏木锦华,一个与萧浮生共同掌管偌大萧家整整二十年的女人,尤其在十年前曜月大乱之后的这十年,萧家非但不像白家与穆家一般不是默默无闻便是地位一直滑坡,反而地位更甚从前,商号遍布整个泽国,身为世族之家的同时又是泽国的第一大皇商,拥有着仅次于皇室夏侯一族的财富。
传闻萧家之所以非衰反盛的原因,便是因为有头脑魄力与手段完全不亚于男子的木锦华存在,才使得萧家的生意及其在泽国的地位节节高,因此木锦华的名声在溯城乃至整个泽国比萧浮生更为人知。
然而这样的一个女子却鲜少在人前出现,更多的时候她都是在萧家后院的佛堂内吃斋念佛,除非有大型的皇宴非要萧家女主人到场不可,一般情况下她不随意出现在高官贵人们的圈子里,正因如此,此刻她的出现才会令众人吃惊。
而令禹世然与王时吃惊的又不仅仅是这个原因,还因为萧家与白家不往来已经有十年之久,他们也从未听闻萧家与白家重修旧好,如今萧大夫人亲自到来白家,如何令他们不震惊?如此便算了,似乎萧大夫人有帮白琉璃的意思,如此一来,事情便会变得难办了。
“原来是刑部侍郎王大人在此,民妇不知,还望王大人恕罪。”木锦华不疾不徐地朝王时走来,而后驻足微微垂首,恭谨的态度完全不像传闻中所说的女强人,反倒与寻常富贵人家的妇人无甚差别,然她一句“民妇”的自称却让王时觉得如芒刺在背。
“下官,下官见过萧大夫人!”王时本就白胖的脸此刻刷地变白,倏地在木锦华面前跪下,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下官不知萧大夫人到来,请,请萧大夫人原谅下官方才失言了!”
这可是萧家大大夫人,连当今圣上见了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女人,不是他能得罪起的!虽然白琉璃美得他恨不得马上抱回家扑倒在床上,可他却还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与萧大夫人杠上!
王时的突然下跪让正欲向木锦华见礼的禹世然一时跪也不是站也不是,照理说,他还未封官,身份比王时这个刑部侍郎低,就算是封了官,也不见得会比刑部侍郎这个正三品的官位高,而王时这个胖子居然向萧大夫人下跪,那他又岂有不跪的道理,只是跪了又让他觉得不合身份……
“小臣禹世然,见过萧大夫人。”禹世然经过一番心理斗争,终还是向木锦华跪下,却非双膝而是单膝。
两个都有身份的男人以下跪来行礼令众人诧异,木锦华却不觉惊讶,只是和气地微微一笑,完全没有受不起的意思,“两位大人何须向我一介民妇行这么大的礼,民妇可承受不起,两位大人还是快快请起吧。”
在禹世然和王时正起身时,木锦华温和的目光落到了站在与她有着三四丈距离之处的白琉璃,只见白琉璃含笑向她微微躬身,却是没有说一句话,面上的神色亦是不惊不诧,与王时以及禹世然的态度举止可谓有有着天壤之别,令木锦华不禁多打量了她几分。
这就是白琉璃,给她传来书信的女子,能将她的安儿治好的姑娘?倒真真颇有六七分暖妹的风姿。
“驸马爷,民妇听你方才字里行间都在肯定白姑娘有罪,请原谅民妇年纪大了耳力不好,没有听清白姑娘所犯何罪,能否请驸马爷在与王大人将白姑娘押到刑部去之前跟民妇说说,白姑娘究竟犯了什么罪?”温和却又不失沉稳的声音,莫名地令在场的每一人在她说话时都不禁将注意力投到她的身上,仿佛她的声音就有一种天生的魄力,令人在她说话时都会自动凝神注意听,连白琉璃也不例外。
原来这就是萧家的大夫人木锦华,虽不知她究竟是否如传闻中所说的强比男人善于经商,但单单从她这片刻间的言行举止,不难看出她是的确可与男人比肩甚至超越千千万万男人的女人。
“表……白家主她犯了杀人罪,杀了小臣之妻,夏侯珞公主。”禹世然回答得不急不乱,他不信一个萧大夫人的本事能比敏贵妃的本事还大,敏贵妃决意要处死的人,一个萧大夫人能救得了?
“不仅如此,白家主盛怒之下还企图想要将小臣也一并杀了。”禹世然说着,微微拉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绑缠着绷带的胸膛,能清楚的看到绷带上的大片血迹,在众人都不禁为禹世然胸膛上的血迹心惊时,他才慢慢将衣襟合上,继而抬眸看向一派冷静的白琉璃,“白家主恨我娶了公主我能理解,只是公主是无辜的,我可以包容白家主刺我无数剑,可是我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我的妻子死不瞑目……”
禹世然道得心酸痛苦,只见他微微垂首,抬手轻抚过眼角,隐约可见他眼角有水光闪现。
“那驸马爷的意思是亲眼见到了白家主的容貌了?”木锦华问。
“正是。”禹世然一如既往的脸不红心不跳地编织着谎言,“因为小臣在与白家主交手时她脸上的蒙面巾掉了,小臣震惊之际分了神,才致于受了她一剑。”
“不知时辰几何?”
“子时。”
萧大夫人听了禹世然的答话,面上不禁露出疑惑之色,“不知驸马爷是不是看走眼了,昨夜子时,白家主正与民妇在萧府下棋,如何又能去状元府行凶?”
萧大夫人一语出,别说禹世然,便是白琉璃都怔了怔,这个萧大夫人竟然如此帮她,看来百里云鹫给她的消息不假,萧安心病得不轻,甚至危在旦夕,所以萧大夫人十分迫切地需要能医治她儿子病症的人。
可怜天下父母心,她不过只是让沙木替她把书信捎去萧家而已,倒并未想过萧家会相信她,毕竟萧家与白家没有往来已经十年了,况且她名声不好,只怕更无人相信她,倒不曾想,居然因得萧大夫人亲自前来。
萧家少公子萧安心究竟得的是怎样的不治之症,以致萧大夫人扯谎帮她不惜与敏贵妃作对?
“听闻萧大夫人素来信佛,佛家之人向来不打诳语,萧大夫人确定昨夜与您下棋的人的确是白家主无疑吗?”禹世然欲将白琉璃置之死地,这不仅关乎着他的仕途,更关乎着他的性命,这一次若是再不能成功将白琉璃从世人眼中再次抹除,他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他的仕途而已了!因为那个人,他万万得罪不起!
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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