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鬼王爷的绝色毒妃-第5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静静地坐在床沿,看她动作轻柔地为他的手背上药。
百里云鹫只觉自己此刻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宁静,她是第一个愿意为他处理伤口的人,便是他的爹娘,都没有亲自为他处理过伤口,更何况是这种根本不算是伤的烫伤。
日光自窗棂中错落而下,落在白琉璃的肩上脸上,将她弯弯翘翘的睫毛染得近乎蝉翼般薄,令人想要抬手拨上一拨。
百里云鹫的喉结动了一动,缓缓抬起另一只手,而后以极快的速度凑到白琉璃面前,弯起食指在她睫毛下拨了一拨,又立刻迅速地收回手。
白琉璃微微一怔,稍稍抬眸看百里云鹫,只见他连目光都迅速别开仿佛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不敢与她对视,甚至微微抿起了薄薄的唇,逆光的脸颊上浮上了浅淡的绯色,让白琉璃直接目不转睛地将目光定在了他的脸上。
因为她觉得太不可思议!她竟然在百里云鹫这个冷面男脸上看到了……害羞!?
“云鹫,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其实你长得很……漂亮?”白琉璃轻轻笑了起来,百里云鹫的脸却是瞬间拉黑,然他却不是如常般的反应之下起身就走,而是往后一倒,扯过放在床头的枕头躺在了白琉璃的床上!
“没有。”这是百里云鹫躺倒在床上时冷冷丢出的话,“漂亮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而且,我知道我自己长得吓人。”
“谁说吓人呢?”当然说的不是他的左脸,白琉璃嘴角含笑,用脚踢了踢百里云鹫垂在床沿边上的腿,很不友善道,“起来,谁允许你睡我的床了?”
百里云鹫没有动静,闻着枕头上传来的独属于白琉璃的淡淡药草香,抬起手,用手背挡在了自己眼前,半晌才淡淡道:“也没有多少人见过我的脸。”
他的脸,在他还很小时便已经毁了,自那时起,他便一直一直戴着面具,曾经只有在阿沼面前他才会取下面具,如今便是连阿沼都有好几年没有见过他的脸了,因为时间久了,连他自己都要以为面具才是他真正的脸。
倘若没有遇到她的话,他或许再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取下面具。
虽没有几人见过他的脸,但是他知道,他这张连自己都不忍直视的脸,在任何人眼里都是骇人,在她眼里只怕也亦然,漂亮?反话吧。
百里云鹫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琉璃脚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垂眸看向他笼罩在阴影中的双眼,良久不说话,只有偶尔拂过窗边的秋风轻轻抚摸着窗台上的青绿植物,使得那影子在墙上一跳一跳。
许是没有了百里云鹫的抚摸让黑羽很不习惯,只见它往上蹭了蹭,蹭到了百里云鹫肚腹上才停下来,嘴里发出咕咕的声音,百里云鹫将挡在眼前的手放到它背上,挠了挠,黑羽才又安静下来,只听百里云鹫又道:“我累了,可否借琉璃的床榻小憩一番?”
白琉璃本是想说不,可是出口却不是心中所想,“记得脱鞋。”
“好。”百里云鹫当下迅速地脱下了脚上的鞋袜,将枕头重新移回床头,将黑羽放到了枕头里侧,毫不客气地整个人躺上了白琉璃的床。
“……”白琉璃不由蹙了蹙眉,倒不是嫌弃百里云鹫脏,而是嫌弃他的黑羽,他曾经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事情,竟护这只海东青护到这种地步。
躺在白琉璃的床上,百里云鹫二话不说便闭起了双眼,似乎他马上就能进入梦乡了一般,白琉璃垂眸不善地睨他,转身便往外走去。
然她才走出两步,却又停下了脚步,转身重新走回床榻边,拉过整齐叠放在床榻里侧的锦被,抖开,盖到了百里云鹫身上。
百里云鹫没有睁眼,白琉璃在将锦被在他身上盖好没有注意到他阖起的眼睑猛地抖了抖,还不待她替他拉好被子,百里云鹫便一把扯住了锦被顶端盖到了自己肩上,与此同时迅速翻身向里。
柔软的被子碰到鼻底,淡淡的药草香与阳光的味道扑到鼻底,莫名地令人心安。
他忽然就想这么霸着她的床不走了,霸着她这个人一辈子不放手了。
白琉璃忽然不想离开里屋了,便坐到了长案后翻阅她的医书,时不时抬眸望向床榻上那不知是否已经入睡的男人。
“百里云鹫?”在看到隆起的锦被忽地一跳时,白琉璃轻唤了一声百里云鹫的名字,声音很轻很柔,像是试探,又像是怕吵着他一般。
百里云鹫许久没有回应,正当她以为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竟轻轻嗯了一声。
“还没睡着?”白琉璃没有走到床榻前,只是坐在长案后的椅子上看着他的背影轻声问。
“还未。”百里云鹫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将睡未睡的味道。
“明天的比试,我想你赢。”白琉璃拿着书册的手忽然紧了紧,眸光沉沉,“你一定要赢。”
“我会的。”又是过了良久,才听到百里云鹫低得不能不再低的声音,“我说过的,琉璃只能是我云鹫的。”
“嗯。”白琉璃不禁莞尔,声音轻柔,如哄小儿入睡般温柔,“睡吧,我在这儿,不会有人来打扰你的。”
再未闻百里云鹫的说话声,只闻他轻且均匀的呼吸声。
在药阁院中等候的听风等了许久未等到百里云鹫出来,难免焦急,故轻声进屋来瞧,当他要敲响里屋未掩的门时,白琉璃忽然站到他面前隔着珠帘对他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听风不解,尔后只见白琉璃看向床榻的方向,听风看到床榻上那鼓起的锦被时心下很是惊讶,却是恭敬地退下了。
爷……这是,在睡觉!?连在鬼厉阁都甚少真正入眠的爷,居然会在这儿睡觉!?
听风太震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他实在没从白琉璃身上看出什么魅力,竟然让爷能够安心地在这儿睡觉,而且似乎是真的睡了过去,真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百里云鹫这一觉睡了许久,直到日薄西山,他才缓缓醒来,醒来的第一时间是整个人进入防备状态,屏着呼吸,眼神冷冽,却在看到窗台上的青绿植物时怔了怔神,重新闭起眼,同时抬手轻按着眉心,慢慢将心中的防备卸下。
他竟在这儿……睡着了?
已经不知多少年了,他的睡眠一直很浅很浅,浅得极其轻微的动静都能让他即刻醒来,便是在四面机关的鬼厉阁,他都极少极少进入真正的睡眠状态,如今,他竟是在这儿沉沉睡了过去,似乎,还做了一个平静的梦。
是因为软被里阳光的味道,还是因为她在旁的缘故?
他也有了想要依赖的东西,有了抓在手里便不想放手的东西,有了……软肋。
有灼伤火燎般的感觉忽的漫上左脸,百里云鹫将手盖到了左脸上,紧紧地用着力,半长的指甲嵌进了额上眉间,只见软被下他的身子微微蜷起,仿佛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折磨般,面色苍白,声音低哑自言自语道:“我知道,我会做的,别再逼我了……”
此刻的他,像极一个在荒野迷失了方向的孩子,痛苦,无助。
白琉璃才撩起珠帘进屋时便瞧见软被下的人似乎在微微地颤抖着,还未将怀里抱着的书简放下便先走到床榻边,伸出手轻轻摇了摇他的肩,轻声道:“百里云鹫?”
她不过才是刚刚到外厅拿书,他这是醒了?
百里云鹫以手遮着自己的左脸,在床榻上迅速坐起了身,并未应白琉璃一声,而是快速地拿过被他自己放在床头的面具,以最快的速度扣到自己脸上,而后才恢复了他一如既往的淡然口吻道:“打扰了琉璃这么长时间,抱歉,我这便回府。”
百里云鹫说着,掀开身上的软被,快速地穿上鞋袜,站起身就往屋外走。
“百里云鹫,等等。”白琉璃直觉不对劲,欲要拦住百里云鹫,谁知他竟避开了她已然出了里屋的门,脚步紧切地向外走去。
白琉璃紧紧蹙眉,将怀里的书简扔到床上欲跟上去,听风却在此时窜了进来,抱起床榻上的黑羽,躬身客气道:“多谢白家主今儿对爷的照顾,多谢!听风在此替爷向白家主道一声告辞。”
看着听风飞快窜走的背影,白琉璃眼里有不悦,这主仆俩这是搞的什么。
还有,她瞧见百里云鹫左脸的符文似乎变得如血般腥红,是错觉么?
罢了,既然他急着要走,她又何必给自己没事找事。
就在白琉璃弯腰要将床上的书简捡起来时,只听窗棂处传来“叮”的沉闷一声响。
冷冷抬眸,只见一支短短的箭正正钉在窗棂上,箭翎还带着轻微的余震。
一张折成条状的米白纸张,正赫赫然绑在箭杆上。
------题外话------
叔最近灵感被诸多事情吃掉了,叔处于低迷状,周末休息了再来万更,欢迎菇凉们来揍叔!
110、老太爷、小姐不见了!
敏贵妃走来养心阁的一路上心都不安着,前几日她日日求见王上而不得,虽然明着王上在旁人面前给足了她面子,每一次都让她进了养心阁,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几日她从没在养心阁中见过王上,王上之所以让她进养心阁,想来是因为宠她担心她在别的妃嫔面前抬不起头。
可为何让她进了养心阁却又不见她,敏贵妃一直想不明白,却又不敢像寻常女人撒娇那样硬是要见到王上问个明白不可,只因她清楚,王上之所以宠爱了她这么多年至今未衰,不是因为她比别的妃嫔妩媚动人,而是因为她识大体,从不过问不该问的事情,永远在他面前扮演一个妇唱夫随的普通女人的角色,即便心中有天大的疑惑或者委屈,只要他不开口问,她永远不会闹。
泽国的王宫自十五年前先皇后薨了之后便再无新后,因为不管朝臣如何觐见夏侯义,他都没有再立后的打算,便是连贵妃都仅仅册封了敏贵妃一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贵妃也仍然只是敏贵妃一人,不管夏侯义心中是出于何原因这么做,然在所有妃嫔乃至整个泽国百姓眼中,这都无疑是对敏贵妃的独宠。
也正因陪伴在夏侯义身边这么多年,敏贵妃深知,他让她进了养心阁却又把她这么晾着,必然是她做了什么极不称他心意的事情,否则他绝不会如此对待她,这么多年了,还从没有过她求见他而不得见的事情发生过,帝王宠就是后宫女人手中最大的资本和权利,倘若她失宠,在这后宫,只怕再无她翻身之时,这如何能不让她不安心?
今日,若是他还不见她的话……
敏贵妃心里这么想着,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施着脂粉的脸慢慢变得苍白,搭在嬷嬷手臂上的手在慢慢收紧,嬷嬷察觉到她的异样,不由关心地问道:“娘娘,可是身子不适?奴婢瞧着您脸色不太好。”
嬷嬷姓李,伺候敏贵妃十多年了,称之为敏贵妃的心腹也无错,因此她与敏贵妃说话没有像普通宫女那般小心翼翼,而是出于真正的关心。
“李嬷嬷,你说王上今儿可会见本宫?”敏贵妃指甲涂着丹蔲的手紧紧抓着李嬷嬷的手,看着已经在眼前不远处的养心阁,有些紧张地问道。
李嬷嬷自然知道敏贵妃心中担忧的是什么,自己虽然也不知道答案却还是安慰她道:“奴婢这几日都有私下问过曹公公,王上是否吃了娘娘送去的膳食,曹公公说王上都吃了,还道还是娘娘送去的膳食最合他的口味,娘娘若是觉得不安心,不如先找曹公公来问问?”
“曹桂!”敏贵妃像听到什么好消息一般,高兴地拍了拍李嬷嬷的手背,“本宫怎么就忘了曹桂呢,李嬷嬷快快快,先快去把曹桂找来,本宫先在这儿等等。”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找曹公公。”李嬷嬷连忙应声,往养心阁的方向大步而去。
没过多久,李嬷嬷便折返而回,她的身后还跟着一名小太监,敏贵妃记得他是曹桂身边的跟班,也算是王上身边的人了,只是当敏贵妃远远便瞧见跟着李嬷嬷走来的不是曹公公而是这个小太监时,面上的不悦不言而喻。
然李嬷嬷像是没有看到敏贵妃脸上的不悦般,含着一脸的笑,待走到了敏贵妃跟前,恭恭敬敬福身道:“娘娘,这位公公道是奉王上之命这要去请娘娘的,正巧见着奴婢,便叫奴婢领着来了。”
李嬷嬷的话音刚落,那小太监便上前一步向敏贵妃恭恭敬敬道:“奴才小冬子见过敏贵妃娘娘,娘娘金安。”
“起吧。”敏贵妃扬了扬戴着长长护甲的手,声音冷且高贵,“王上让你来的?”
“回娘娘,是的,奴才本是奉王上之命到鸾鸟宫请娘娘的。”小太监将头垂得低低的,一副恭敬低微到尘埃里的模样。
“平日里,王上的吩咐不都一直是曹公公来执行的吗?”敏贵妃重新将手搭上了已走到她身旁来的李嬷嬷手上,面上的不悦并未完全褪下。
“回娘娘,曹公公昨夜便奉了王命出宫办事去了,所以王上才会用得到奴才。”小太监小心翼翼地跟在敏贵妃身后。
敏贵妃不冷不热地应了声“嗯”,不再说话,在李嬷嬷的搀扶中往养心阁的方向走去,若是细细观察,便能看出她的脚步有些急切。
养心阁前,小太监先进去禀告一声,而后才恭敬地将敏贵妃请进阁中,自己则与李嬷嬷站在阁外候着,不忘将大门掩上。
养心阁里,夏侯义正在用晚膳,听着脚步声,抬头看向来人,和气一笑,“朕刚让小冬子去请贵妃,倒不想贵妃来得这般快,不知贵妃可用过了晚膳,若是没有用过,便坐下与朕一道吃些。”
敏贵妃看到夏侯义一副与以往一样对她无异的温和模样,一颗悬着的不安的心慢慢落回了原位,安心的同时不忘福身见礼,“嫔妾见过王上,王上万安。”
“这儿没有旁人,贵妃见朕何须用得着这些虚礼。”夏侯义依旧笑得温和,却是站起身走到了敏贵妃面前,向她伸出了右手,“来,不管贵妃吃过还是没吃过,都坐下陪陪朕。”
“就算王上这么说,嫔妾也不敢在王上面前无礼。”敏贵妃面露浅浅红晕,将保养得宜的纤纤玉手放到了夏侯义宽厚大掌中,一颦一笑皆带着一种恰到人心的妩媚,令夏侯义眼角的笑容更深,手臂稍稍往后一用力,便将敏贵妃整个人拉到他怀里,而后在敏贵妃羞赧又挠人的尖叫声中将她打横抱起,竟是抱着她在椅子上坐下。
“王上……”敏贵妃膝下虽已育了一儿一女,因知道保养的缘故却显得年不过二十六七的模样,正是女人最最妩媚时段的模样,颜如渥丹腰如细柳,此刻软在夏侯义怀里,香肩外露,真是令人恨不得想要将她好好疼爱一番。
“朕的爱妃真是越长越动人。”夏侯义温柔的笑着,抬起手轻轻滑过敏贵妃粉嫩娇羞的脸,再自她尖巧的下巴沿着脖子一点点往她的起伏的心后移去,只见敏贵妃心口起伏得厉害,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便是连白皙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然就在夏侯义的手指就要探到那一条沟壑时,他的动作却蓦然停住了。
好像在最热烈的时候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敏贵妃的身子蓦地一僵,本是妩媚动人的眼眸不禁蒙上一层楚楚可怜的疑惑,正当她抬眸看向夏侯义时,一只盛了羹汤的瓷勺碰上了她的唇,伴随着夏侯义低沉却温柔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来,爱妃先喝一口汤,有爱妃的陪伴,朕才觉得这一桌的饭菜吃起来有味道。”
亲昵的情话缭绕在耳边,让敏贵妃忽的来了胆子,竟是一反常态地没有顺从夏侯义的意将他亲自送到她嘴边的汤喝下,反是楚楚可怜道:“那王上为何这几日都不肯见嫔妾?王上可知嫔妾这几日时时都不得安心,就怕王上再也不见嫔妾了。”
女人就应当适当娇羞妩媚撒娇,这样才能抓得住一个男人的心,平日里正因为敏贵妃大方得体得多了,偶尔的撒娇羞赧才更显妩媚,因此她才能一直抓住夏侯义的心,当此时刻,面对已然两月多不见的夏侯义的温柔,她适时地搬出了夏侯义最不能抗免的姿态。
“朕为何不见爱妃,已经几日了,爱妃还想不出自己错在哪儿吗?”夏侯义温和的声音忽然渗进了令敏贵妃浑身透冷的寒意,与此同时,只见他动了动拿着瓷勺的手腕,那满勺子羹汤便汇聚成线落到敏贵妃微袒的胸上,瞬间污了她特意为取悦夏侯义而穿上的上等绸裙。
油渍刹那间毁了那件漂亮的裙裳,也惨白了敏贵妃本该妩媚动人惹人怜爱的一张脸,只见她完全僵在了夏侯义怀里,一动不敢动。
夏侯义眼里笑意不变,站起身将僵愣的敏贵妃放在椅子上,随后向门外扬声道:“贵妃脏了衣裳,来人将贵妃扶下去换身干净的衣裳。”
**
今夜无月,夜色如泼墨般浓黑。
子时以后,有一道瘦小的身影急急敲响了白府紧闭的大门,大门打开后,不知那瘦小的人与来开门的睡眼朦胧的家丁说了什么,便匆匆忙忙地往越园的方向跑,在月门处看到漆黑一片的越园时连忙转身往药阁的方向跑,当她看到药阁也是一片漆黑时,她站在药阁的院子里焦急地打了几个圈儿,双手焦急地挠着头,最后只见她用力一跺脚,又往府门的方向跑去。
守门的家丁才堪堪入睡又被那瘦小的人影摇醒,直骂骂咧咧,只听那瘦小人影和守门的家丁说了许多好话,那家丁仍旧将她撵走,她显得更焦急了,在紧闭的府门旁来回踱了好几道之后才转身往白府后门的方向冲。
看守后门的大娘虽然凶,却还是比守大门的家丁有人情味,给她开了门。
瘦小人影出了门,赶忙往穆府的方向冲。
最是夜深人静好梦时,穆沼在一阵急切的敲门声中被吵醒,本是想当做充耳不闻,奈何那敲门声未减反盛,吵得他难以入眠,不由起床去开门。
穆沼才一开门,便见到一个瘦小的人影直接朝他跪下,惊了他一跳,睡意全无,这才看清扰他好梦之人竟是白琉璃身边的小丫鬟,不由狠狠瞪向站在小丫头身后一脸“少爷我错了”神情的童涯。
“穆大少爷,我家老太爷不见了!我家大小姐也不见了!求您帮奴婢想个法儿,找找我家老太爷和小姐!”沙木急急说着,朝穆沼咚咚咚连磕了几记响头。
穆沼愣住,什么叫……不见了?
------题外话------
叔觉得叔有必要打包票周末万更,不然就被菇凉们无声的怨念给吐死了……
111、冷面男,真的动心了?
“穆大少爷,求您帮奴婢找找我家老太爷和大小姐吧!奴婢求求您!”沙木也不管穆沼是何反应,一见着他立刻咚咚地磕头。
“停停停——”穆沼头疼地打断沙木一下一下地磕头,非但不关心沙木所说的话,好像他所听到的事情与他没有丁点关系一般,而这事情里的人,他更是不认识,反是不耐烦道,“你是白府家主身边的小丫头是吧?”
“是的,奴婢是白琉璃大小姐身边的婢子。”沙木立刻回答道。
“行行行,小爷不是要听你自报家门,小爷是嫌你打扰了小爷的好梦。”穆沼抓抓自己睡得有些毛糙的长发,打了个哈欠,一边转身一边抱怨道,“我说你们这主仆俩是怎么回事,自个男人出事了来找小爷,自家主子不见了也来找小爷,感情小爷是帮你们处理事情的工具?去去去,边玩儿去,别吵小爷睡觉。”
什么见了不见了,不关他的事,又不是他的媳妇儿,他可是困得可以。
“穆大少爷!”沙木一见穆沼转身便瞪大了双眼,好像完全不能相信穆沼会把她的话当笑话一般听,想要上前拉住穆沼却又不敢,一急之下连忙转身抓住站在一旁的童涯的手袖,恳求道,“这位小哥!求求你帮我求求穆大少爷,算是沙木求你了,我家老太爷有危险,我家大小姐可能也身处危险中!”
童涯这被沙木一拉住衣袖立刻红了脸,方才在府外这个一脸焦急的姑娘就是拉拉扯扯他的衣裳,他要是不答应带她来见少爷的话,只怕她都不会松手,他才顶着被少爷骂到头臭的风险被迫带她来见少爷,还以为少爷拒绝了她她会死心,完全没想到她竟有使出了这么……这么让人难堪的“手段”,嗯,就是手段!
穆沼未打算重新转回身听沙木的所求,反是身手扶上了门准备将门关上,却在此时,童涯受不了沙木的举动和乞求,不由大胆地上前一步,试探地问穆沼,“少爷你看……要不你就听听这位姑娘的请求……呗?”
童涯说完,不由缩了缩脖子,少爷这回不揍死他也该骂死他了。
童涯的话果然比沙木有用,只见穆沼果然停下了动作,非但如此,他还重新转过身看向跪在地上的沙木,这让沙木的眼中重新燃上了希望。
只听穆沼眸中含笑,看了沙木一眼后又看向童涯,然他此刻含笑的眼神让童涯心咯噔一跳,总觉他这个一肚子黑水的少爷要给他下套了,每每少爷一这么笑,他都会倒霉,不是吧,他不过发了一回善心而已,少爷不至于要整他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