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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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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在这些古代人的眼里,高高在上、万人敬仰。在她眼里是啥?啥都不是!
又不给她银子吃喝,有什么可紧张的。
来到门口,稍微整理一下衣衫。然后冲着那俩尊门神点点头。
“吱……呀……”
门开了。
殿内成阳王跟以为身着明晃晃衣衫的中年男子坐在那。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不过状态倒是沧桑了许多。
被独孤寒拉着进屋,殿门再次关上。
齐妙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只能偷偷地瞄。
我了个擦,这殿挺大啊。目测还不得五百平?这是上朝的地方吧。
跟着独孤寒来到跟前,齐妙深吸一口气,双膝跪地磕了个头,随后站起身,这礼就算行完了。
当然,也没说什么“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之类的话。
万岁啥啊,什么人都不能万岁,两百岁都够活的。
独孤靖阳看着刚刚行礼的齐妙,怅然若失的看着成阳王,说:
“皇弟,她便是那个……”
“嗯。”成阳王颔首,回答他的问题。
独孤靖阳轻叹口气,看着一直低头的齐妙,开口说道:
“你……把头抬起来吧。”
齐妙听了没客气,直接抬头对视他。又不是见不得人,干嘛要低头。
只不过——
“梦儿,梦儿!”
独孤靖阳激动的站起身,看着齐妙那张脸,激动的从上面走下来,来到齐妙跟前就要伸手摸。
齐小妞儿嫌弃的白了一眼,随后躲在独孤寒的身后,不爽的道:
“还请您自重。我叫齐妙不是齐梦婵。”
在这点上,齐妙还是挺佩服成阳王的。如果这皇上看出来原主的长相像原主的姑母,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并没有任何逾越的动作。
哎,不对,等一下。
爹娘不是说……她长得像齐景阳吗?怎么这家伙竟然……
独孤寒护着身后的小女人,瞅着眼前的独孤靖阳,说:
“你要见她,我把她带来了。现在,可以些禅位诏书了。”
独孤靖阳听到这不夹杂任何感情的话语,身子踉跄了一下。好一会儿,看着他,道:
“你……还是不肯叫朕父皇吗?”
独孤寒轻笑,随后越过他,看着成阳王平静的说:
“不管我体内流的是谁的血。我只知道七岁那年我在军营,累的哭天喊地,是我父王过去,严厉的骂我、苛责我。是他一步一步引到,我才有今日的为人。”
“妙儿曾经说过,每个人最不能选择的,就是自己的双亲。可是,我能选择我懂事儿之后的父亲。这声‘父皇’,我就算说,也不会说给你听。”
“你……你当真这么恨我吗?”独孤靖阳颤抖着声音发问。
是“我”不是“朕”。
独孤寒眉骨微挑,然后继续开口说道:
“不恨。若是恨也只是因为齐家的事情。至于我的身世……我倒是要谢谢你。若是我被养在宫中,怕也成不了才,做不了是非分明之人。”
齐妙躲在他身后,听到这话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啧啧啧……
到底是独孤寒啊!话里话外都带刺,就看你怎么听、怎么想。
成阳王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不过心里的暖意满满。
这一生,能看着她在自己怀里死去;能有这么个懂事儿、孝顺的儿子;还有现在齐大哥的遗孤。
他虽然一生都是笑话,但从此之后,他不是了。
他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老人。
没错,就是老人。
孩子长大了,要成亲了,他就是个老人了。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直没说话的独孤靖阳,突然笑出了声。那声音是悲凉,是孤寂,是哀怨,是绝望。
终于,笑声止住了,冲着他身后的丫头摆摆手,说:
“你,你过来,朕有几句话想问你。”
齐妙不想过去,但来不就是因为这事儿,轻舒口气往旁边跨了一步,看着独孤靖阳没说话。
二人之间的距离有些大,独孤靖阳瞅着,轻叹口气,问:
“你……过得可还好?”
“托您的福,过得还不错。”齐妙侧身行礼一下,算作礼数。不管怎么说,她是曹氏、梁安养大的孩子,不能一点规矩都不懂。
那样,会被眼前的这个皇上觉得,她很没有教养。
“那你跟朕说说,你都过得怎么好啊?你娘……可给你留了东西?够你们一家花的吗?”
这一刻的独孤靖阳,不再是往日潇洒俊逸、果敢干练的皇上。反而像是一位老者,见了多年不曾见过的老友,那种激动,那种情怀……
齐妙不是很理解,但也没隐瞒,看着他平稳地回答着:
“您可能不知道,在辽东府的农家,没有分家的老宅,都是祖父管外面,祖母操持家。我父母回去之后,也不能免俗的跟他们在一起过。”
“当然了,我也就在祖母的‘照顾’下,开始了‘美妙’的童年。早上早早起,帮着母亲搬柴、架火,父亲他们上了地,我要在院子里洗衣服。”
“一大盆家里人的衣服,都要我洗。若是洗的不赶紧、不快速,还要被我祖母、老姑,‘亲切’的问候,偶尔还要赏赐一顿木棍。”
“吃过午饭,我还要垮着小筐,出去给家里的鸡、鸭挖野菜,不然晚上就没饭吃。不论冬夏,这些活儿都是我的,而且……”
“别……你别说了。”独孤靖阳突然开口,打断了齐妙的话语。
齐妙跟独孤寒看的真切,这独孤靖阳满脸羞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然了,这就是齐妙的要的效果,不然……多对不起原主、对不起自己啊!
轻笑一下耸肩,看着独孤靖阳继续又说:
“怎么,这就听不下去了吗?还有呢!十四岁,我跟那个老姑到了同样的年纪,可是因为家里的大大爷……,哦,你们这边叫大伯父。”
“因为家里的大伯父赌钱输了,祖母把老姑的嫁妆拿出来给他填账。老姑不依,祖母便把我卖去了镇上的梨香园。梨香园你知道吗?就是你大儿子开的地方。”
“男子寻欢作乐的地方,女子生不如死的地方……”
第441章 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然后,我上吊了,死了,没气儿了。再接着……”
“不要,不要不要,朕不听了,朕不听了。”
独孤靖阳双手捂住耳朵,不停的摇头,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齐妙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急忙上前走几步,面对他继续说:
“你不听?就以为你的怀疑,你的猜忌,你的莫须有理论。你害得齐家家破人亡,你害得我从小就失了父母,没了亲人。”
“若不是红狼用他刚刚出声的女儿把我换出来,此刻,你还有机会问我,我过得怎么样,过得好不好?哈哈……哈哈哈……”
齐妙的笑声,透着那股强大的怨怼,更透着那股莫名的怨恨。
突然止住笑声,随后凌厉的看着他,就那么个动作,顿时让独孤靖阳兄弟俩,全都是一震。
“你见我,无非就是看看我过的好不好,你也谁能安心。日后百年下去,你还能有脸跟我爹娘说我过得很好,对不对?”
“那我告诉你。不管你说的什么样,齐景阳、李玉珍都不会原谅你。因为,你逼死了齐梦婵,你逼死了齐梦婵。是你逼死他的,是你——”
“不,不,我没有,我没有。”
独孤靖阳惊呼,随后蹲在地上,双手抱头。
齐妙激动了,十分的激动,甚至可以说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跟以前一眼,仍旧是这副身体的本能反应。
低头看着蜷缩一团的独孤靖阳,清冷的继续开口说道:
“齐梦婵为保你骨血,甚至不惜把他的名字都取成了‘寒’,难道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轰——
齐妙这话说完,殿内三个人全都愣住了。
独孤寒的名字的确是齐梦婵取的,可这事儿没有人知道,甚至独孤靖涵也不清楚。但为了心爱之人,便同意让他用自己的名字。
齐妙走上前,蹲下身子瞅着一脸茫然的独孤靖阳,说:
“‘寒’,是因为她对你寒了心。若是取了别的名字,你势必会要了那个孩子的命。只有用了成阳王的名讳,你觉得是对成阳王的一种侮辱,所以你才不会要他的命。”
“他也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长大成人。在朝堂上多次忤逆你,你不仅不罚他,而且还把他扔去军营,扔到远远的地方。不就为了不让他们父子见面,然后你在宫里,随时挤兑成阳王吗?”
轰轰——
齐妙这话说完,独孤寒脸黑的能滴出墨,成阳王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却躲闪了儿子殷切的目光。
的确,那丫头说的都对。
这么多年,每每皇室聚会,独孤靖阳都会用话敲打他、嘲讽他、耻笑他。
可这一切他都不在乎,就是到了今时今日,也没有丝毫怪他的意思。
若他能一心为百姓,励精图治,奋发图强,或许他们父子真的不会把他赶下去。
“北芪翻龙骨,你可知死伤多少?北疆将士一到冬日,又会遇到如何困苦、严寒?你不知道,你非但不知道,还给独孤寒下密旨,让他趁虚而入。”
“呵呵……独孤靖阳,今日就算我亲爹齐景阳活着,他也断不能与你一边,站你立场。我是女流之辈,但我知道老百姓要的是什么。”
“他们要的无非就是衣食无忧,一生平安。一味的冒进,受苦的是百姓,受累的将士,你呢?呸——”这些话本不该齐妙说,可到了这个时候,她就想说。
那些日子北疆的紧张,她看出了将士们的担忧,也明白附近百姓的疾苦。老百姓天天去边境防界线,说是挖野菜,其实就是看看北芪的军队到哪儿了。
他们不想背井离乡,没有谁愿意舍家撇业的逃生,没有。
“朕那是为他们好,扩大我们疆土,日后……”
“日后你就是昏庸暴君,受后人唾骂、鄙夷。”
“你胡说——”独孤靖阳满眼通红,食指虚点着齐妙,恶狠狠地道,“你个小丫头片子,你懂什么?朕这么做,是要告诉北芪、南越、西罗甚至其他边境小国——”
“我东陵王朝不怕战。我东陵王朝是强大国家。我东陵王朝是……”
“东陵在你手里,再传到你儿子独孤楠手里,那就离亡国不远了。”
“你——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独孤靖阳被齐妙怼的直咳嗽,气的近乎疯狂。
齐妙起身,转身背对着他,淡淡的说:
“不是好战就能扬我国威。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轰——
独孤靖阳、独孤靖涵、独孤寒。
三个人全都齐刷刷的看着齐妙,面上都是难以置信的态度。
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
这话说的有力度,有魄力,有胆识。
“好,好一个‘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不愧是齐大哥的女儿,好——”独孤靖涵激动的拍腿说着。
独孤寒直接走过去,伸手把齐妙扯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搂着,说:
“都说虎父无犬子。你是将门无怂女。”
他不知道齐妙到底还能给他多少惊喜。但自打在一起,她的惊喜,她的新鲜,她的胆识,都是他痴迷的点。
一步一步陷进去,根本不想拔出来。
独孤靖阳堆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然后一步一步来到桌前,开始写了禅位诏书。
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
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文彧跟胞弟,他们父子俩的感情,放眼所有的独孤家君王,怕是没谁能比得过吧。
如今,再加上一个敢说敢怒的小女子,东陵交到他们的手上,应该是个最正确的决定。
或许当年,他就不该做这个位置。守着梦儿,帮着胞弟,东陵或许要比现在还要强大。
诏书写好放下笔,独孤靖阳看着他们仨个,轻叹口气,说:
“好了,都写完了。禅位大典你们准备吧,朕……我,我会亲自出现,完美配合。至于当年齐家的事情,一通公布与众吧。”
“这是我欠景阳、欠梦儿,更欠这个丫头的。糊涂了多年,没想到被一个十七岁的丫头教育了。女娃娃,你刚刚那句‘犯我天朝者,虽远必诛!’是谁说的啊?”
呃……
齐妙很想说是看电影看的。但这话,打死也不能说。
故作任性的扭头不看他,直接不回答。
独孤靖阳倒也彻底放开了,瞅着她的样子,轻笑一下,说:
“不管是怎么想的吧,这话的确有重量。好了,你们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瑾瑜,忙完这阵子跟兄长喝一杯吧。咱们哥俩……好多年都没喝酒了。”
成阳王听着,轻笑一下颔首。随后起身,齐妙赶紧走过去,伸手把他扶下来。
独孤靖阳看着他们爷俩的样子,苦笑的说:
“女娃娃,你额头上的凤鸣印刚才亮了。待禅位大典结束之后,你的凤鸣印怕也就结成了。即便文彧再给你准备了桖木簪,也遮掩不住。”
齐妙听到这话,“猛”地扭头看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说:
“你知道这个?”
“呵呵……”
独孤靖阳轻笑着点头,轻叹口气看着她,道:
“关于凤鸣印,普天之下没有谁会比朕更了解。当然,若你姑母有此,朕也断不会让她改嫁别人。”
呃……
齐妙深吸好几口气,缓解着。
这家伙说说就下道,她真是懒得跟他说话。
独孤靖阳看着独孤寒,轻笑一下竖起大拇指,继续又说:
“文彧挑人的眼光不错,这丫头……天生后位者。”
“你少挑拨离间了。”齐妙狠狠翻了个白眼,然后不爽的说,“他缠着我的时候,我还没有凤鸣印呢。”
“……”
独孤靖阳顿了一下,有些受伤。随后,讪讪的笑了一下,说:
“好啊,还是年轻好。敢爱敢恨,敢说敢做。女娃娃,瑾瑜,你们坐吧。关于凤鸣印,还有齐雨泽,我都跟你们说说吧。”
“事儿太长了,坐下来慢慢说,反正……今夜很长,我们有的是时间。”说着,独孤靖阳从主位上下来,径自去了东面的圆桌。
齐妙跟独孤寒互看一眼,一左一右的挽着成阳王,跟了过去。
两个孩子在身边,成阳王这心里特别的熨帖。
四个人坐下,房门推开。明公公端着茶点进来,还有几道精致的小菜。
需要特意提一下,齐妙饿了。
忙了一下午到现在,她就喝点水。
看着少量、精致的菜肴,齐妙看着明公公,说:
“公公,麻烦您一下呗。给我多来点吃的,我饿了,我没吃晚饭呢。”
“啊,啊啊,好。”明公公忙不迭的点头应着,随后转身出去了。
齐妙的举动在独孤靖阳眼里,那就是不知深浅,没有规矩。
可在独孤寒跟成阳王的眼里,就是不做作,实诚的表现。
所以说这人跟人的相处,完全是看心境,看眼缘。
独孤靖阳瞅着他们,轻叹口气,开口说:
“凤鸣印,传说有此印的女子,必为命硬之女。这丫头出生,全家灭族,不管是什么原因吧,都是上苍的安排。”
“此印动心那一刻便会结成,但也要看二人是不是彼此唯一,会不会有所动摇。你们都知道,以前我皇族……”
第442章 男人很重要了?
“……我皇族曾有一位女子,额头结有凤鸣印。其实,不仅一个,是有两位。”
“两位?”齐妙诧异,不明白的看着独孤寒,他就听过一个。
独孤靖阳看着她的样子,就知独孤寒跟她说过。轻叹口气,继续又道:
“对,是两位。这印虽然好,但却需要男子纯情、志阳的龙柱浇灌。越浇灌越艳丽,越艳丽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当然,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但往上数七代,瑾瑜应该听父皇提及过,那个时候的东陵,昌盛鼎力,无人能及。就是因为当时的先祖,只疼宠她一人。”
独孤靖涵颔首,表示赞同他说的话。随后蹙眉,惋惜地说:
“听说那位先祖英年早逝,然后就……”
“是啊,所以你们知道的第二个,并不是专房专宠。”
轰——
齐妙浑身一震,隐约明白了独孤靖阳要说的话。
难道……难道说这凤鸣印……
“女娃娃,就是你想的那般,你的凤鸣印会克则所有至亲至爱的人。当年也正因为此事,第二个不敢贸然宠幸,所以也就有了饮恨而终的结果。”
轰轰——
齐妙咬唇,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也想怀疑独孤靖阳的话,可是……
“呵,我出生生母去世,还连带着母妃也过世。既然凤鸣印的命格硬,龙椅上那个就更硬了。”
独孤寒说着,伸手把齐妙搂在怀里,霸气的道:
“命硬与否不是自己决定的。别把一切借口都归功于‘命运’。命运,是靠自己争取的。”
独孤靖阳皱眉,没想到儿子会如此反驳他。话到嘴边还要说,却被独孤靖涵在桌下踢了一脚,把话又给咽下去。
齐妙倒是觉得独孤寒说的很有道理,嘴角上扬,释怀了刚刚的小纠结。
事都有两面性的,不可能就她那么倒霉,一个人承受着过分好运带来的天谴。
正说着,殿门再次推开,明公公端来饭菜,把圆桌全都摆满。四碗米饭放在一旁,明公公恭顺的看着独孤靖阳,说:
“圣上,可要传试菜的太监?”
“不用了,朕不吃。”独孤靖阳淡淡的说着。
齐妙看着恭敬地明公公,摆摆手,说:
“你去休息吧,这边不用伺候。”
明公公不敢动,独孤寒冲他点点头,示意他下去。老太监双膝跪地,行礼一下起身出去了。
齐妙没客气,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人是铁、饭是钢,她可能亏了自己。
独孤靖阳瞅着大快朵颐的女娃娃,想要指责她不守规矩,可最终话还是没有说出来。
独孤寒拿起快,不停地给齐妙夹着她爱吃的菜。独孤靖阳看着微微蹙眉,十分看不惯他们的举动。
独孤靖涵起身,拿着汤碗替齐妙盛了碗人参乌鸡汤,放在一旁晾着,说:
“一会儿多喝点儿。这些日子累坏了,好好补补。”
“多谢伯父。”齐妙笑眯眯的点头,继续卖力的吃饭。
一碗米饭很快下肚,接着又拿起了独孤寒的。拨出一半,剩下的又还给他。
独孤靖阳看着,微微叹口气,说:
“女娃娃,你这样的举动……不合规矩。男子是天,怎么可以吃你剩下的东西?”
齐妙顿了一下,随后咽下嘴里的饭菜,看着他耸肩一下,说:
“男子是天,那女子是什么?收起你可笑的想法,不要忘了,女人的职责比你们男人还要重。”
“浑说。男子顶天立地、养家糊口,怎么女子还比男子重要了?”独孤靖阳不乐意的反驳着。
齐妙撇嘴,瞅着他一副自以为的样子,轻叹口气,放下碗,说:
“那你的意思……男人很重要了?我想问你,你是从哪儿出来的?没有女子孕育,没有她十月怀胎,你石头磕里冒出来的吗?”
“放肆——”
齐妙无语,端着饭碗继续吃东西,懒得理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她不是什么女权主义者,但男女平等还是奉行的。
更何况,她是个道道地地的现代人。在现代,小情侣一起吃东西,若是女朋友吃不掉,男朋友会马上拿过去吃,丝毫不介意。
独孤寒也挺烦独孤靖阳的话,就端起那半碗饭,拿着筷子开始吃。
偶尔,还主动喂一口齐妙。
独孤靖涵没吱声,独孤靖阳瞅着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齐妙吃饱了,放下空碗看着眼前怒不可遏的人,无语的耸耸肩,说:
“所以,这辈子你都不知道什么叫知冷知热,什么叫患难与共。你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可有体会到真正的温暖吗?你的那些后宫佳丽,有谁是对你真心实意,以诚相待。”
“一碗饭而已,我没吃完给他,提前拨出来罢了。这在农家,在那些农村夫妇面前,十分正常的道理。相敬如宾,不是说把男子奉为天就可以了。”
“你的女人,你若是不去尊重,旁人还能看得起她吗?所以,咱们俩的价值观不同,想法也不一致,你别管我们,我们怎么处,是年轻人的事儿。”
齐妙说完,端着成阳王刚刚给她盛的汤,一口一口喝着。
独孤靖阳仍旧不明白齐妙的话,可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最终,重重叹口气,起身去到原来的位置,将笔架上的一支毛笔拿过来。
当着他们的面,把后面的堵头打开,从里面倒出了一个东西。
玉髓,血色玉髓。
放在桌上,独孤靖阳低沉的说:
“拿去吧。至于齐雨泽……朕明白的告诉你们,朕什么都没做,更什么都没有说。他身边的白狼……应该是个有故事的人。小心他吧,那人不简单。”
独孤靖涵父子互看一眼,独孤寒把那根玉髓拿起来。
齐妙见没什么事儿了,起身整理一下衣服,转身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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