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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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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醒,别再累着。过来坐下,让娘好好看看你。”
齐妙听了点头,由着她把自己拽到炕上坐下,深吸口气,道:
“娘,让您担心了。”
曹氏红着眼睛,看着大半月没醒来的闺女,扬手就要打——
可最终,那一巴掌也仅仅只是落在了她的肩头,并没有打脸。
“你这孩子,你想急死娘啊。你昏迷不醒不要紧,你可知道……你可知道娘多着急吗?呜呜……呜呜呜……”
自打齐妙醒来到现在,曹氏一直都绷着自己,不敢发泄。
当然,也没有机会让她发泄。从受封到吃晚饭,一直都忙活着。
蒋氏坐在一旁,看着她们母女俩的样子,并没有上前阻止。
齐妙被打,不仅没有不高兴,反而觉得很幸福。双手环住曹氏的腰,侧脸贴在她的胸口处,柔柔的说:
“娘,妙儿知错了。”
一句话,换来的是曹氏好几下巴掌。都打在后背,但是却没有力道。
“你这丫头就是不省心,不省心。呜呜……”曹氏边说边打,最后心疼的紧紧搂着她,又说,“齐妙你给娘记着,不管你这丫头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的闺女。”
“嗯,妙儿记着呢。”齐小妞儿心里暖烘烘的,紧紧搂着她,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
曹氏深吸口气,看着摇曳的烛火,继续又说:
“妙儿,以后你的日子会很难,盯着你的人更是不少。但你要记得,不管多难、多不好走,你都不能伤害自己。因为,你是我跟你爹的孩子,你有个什么意外,我们俩会伤心。”
齐妙仰头,明白曹氏话里的意思。电视剧、小说没少看,现在紧紧只是赐婚无所谓。
可往后她跟独孤寒要面临的,可比这儿还要难。
到时候……
握着曹氏的手,紧紧握着,说:
“娘放心,我不会再委屈自己,更不会冒险。我哥争气,您跟我爹也有封号,日后谁敢惹我,我都有底气跟他们刚到底。”
话落,外屋地门拉开,梁安跟梁庐进屋。
梁安快走几步,照着齐妙的脸,就要往下落,被曹氏一把拽着,抻哆道:
“孩子他爹,你干嘛啊。”
梁庐也一刻不松懈的拉着弟弟,不管这丫头是不是他们闺女,如今的身份,他可打不得。真要是怪罪下来,那可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
梁安气呼呼的瞪着齐妙,咬牙切齿的回答媳妇儿的话,说:
“干嘛?我抽她!她昏迷醒来就啥事儿都没有了?谁让她逞强的,谁让她逞强的,啊——”
梁安声音不小,好在房子隔音,不然独孤寒听到肯定不依。
齐妙瞅着父亲真的生气了,虽然心里害怕,可却觉得特别舒服。
他们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对她疏离、恭顺。相反,还把她当亲闺女,犯了错还是要打、要骂。
小妮子怯弱的躲在曹氏身后,紧紧拉着她的衣服,说:
“娘,我怕。”
“你怕?你特娘的还怕?老子怕跟谁说去,啊?!”
梁安怒吼,食指凭空虚点着她,作势挣扎却也挣脱不开的道:
“你往炕上一躺大半月,你知道我跟你娘有多难熬,啊?你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我养你干什么啊我,你能耐,你能耐你倒是别弄一身伤啊。”
“你能耐你倒是把事情都整明白了啊!啥啥整不明白,还得让这些人给你收拾烂摊子,我……我……我打死你我——”
说着,梁安脱下自己的鞋,直接朝齐妙的方向扔去。
“砰——”
落在炕上,发生响声。
大家伙儿心里明镜儿的,以梁安的功夫、手法,真要是挣脱梁庐、扔个东西打齐妙,根本脱不了手。
说到底,还不是心疼闺女,想让她有点儿记性。
齐妙鼻酸了,当时被云纤楚折磨的时候她也害怕。
害怕见不到独孤寒,害怕见不到哥哥,更害怕见不到爹娘!
第486章 安排
梁安急乎乎的瞅着闺女,当看她哭出来的时候,什么火气、怒气全都消了。
长长舒了口气,缓和自己。
曹氏也放松许多,冲着当家的抻哆着道:
“我刚刚都打她了,你说说你,发什么疯。”
梁安听了摆摆手,来到炕边把他们娘俩搂在怀里,重重叹口气,说:
“丫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跟你娘就你这么一个闺女,你哥还在军营。你得让我们省心啊。”
“嗯。”齐妙一边哭,一边点头。那样子,好可怜。
蒋氏跟梁庐互看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就刚才那一幕,不知情的人看了,那不就是爹娘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吗?
当年的事情若是换成他们,好像很难做到用自己的亲生闺女换别人家的孩子吧。
更重要的是……
还当成亲闺女一般养着。
梁安拍拍齐妙的后背,再次叹口气,道:
“好了好了,你也别哭、别觉得委屈了。二哥你过来坐下,咱们说说往后的事情。”
梁庐点点头走过来,脱鞋上炕坐着。梁安松开齐妙,也跟着脱鞋上炕。
五个人围在炕上,梁安深吸口气,瞅着他们夫妻俩,说:
“二哥、二嫂,我们这一走,房子、田地就得劳你们给照看了。”
“你们是亲兄弟,不说这些客套话,啊!”蒋氏忙摇头,拒绝梁安的客气。
“话不是这么说的二嫂,一码归一码。这照看不是简单一年、两年的事儿。”梁安从实际出发的说着。
农活、田地、房子,看着好像没啥,可伺候起来需要人力、物力、心力。
梁汉柏最快也要三年才能把他们接到京城,那这三年时间他们在这边,就不能白帮着照顾。
最后,梁安以一年二十两的价格,让他们夫妻俩帮着照顾房子、田地等事。
二十两看着很多,可田地里种的是中药,一年能卖多少两银子,大家心里都清楚。
人家帮着照看,还分文不收的都帮着存进钱行,二十两多吗?一点都不多。
梁庐伸手,拍拍梁安的肩头,点点头,道:
“行,老三,就按你说的来。一年二十两,我跟你二嫂把地、房子都弄好。你放心,二哥绝对不会做丧良心的事儿。”
梁安不在意的摇摇头,略开玩笑的说:
“二哥,看您说的,这松儿可就在我那边,你还能亏了我?”
“哈哈……那是,那是。”梁庐哈哈一笑,这事儿就算说定了。
齐妙听着他们哥俩的聊天,深深体会到了那句:
亲兄弟,明算账的道理。
的确,没有谁是应该应分帮你的,出了亲爹、亲娘。
所以有些事情都要说到前面,省的日后在分辩,伤了亲情。
武连权一直都在梁汉森那屋呆着,见差不多了过来,瞅着炕上坐着的人愣了一下,随后忙说:
“我给齐姑娘把把脉,看看。”
梁安点点头,自然没说的。齐妙伸出手腕儿,放在桌上,武先生把脉之后,道:
“姑娘身体不错,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齐妙收回手,看着武连权点点头,说:
“多谢您的照顾,能好的这么快,您功不可没。”
“哎哟哟,这次可真的担不起姑娘这声‘您’喽。”武连权忙不迭的摇头,“姑娘恢复的快,也是因为您熬得那粘合膏。掺了子夜花,真的不一样。”
齐妙自己知道,她身上一条疤都没有,不知道有多庆幸。庆幸当初那药膏熬好,就直接给了武先生。
若是在她手里放着,怕是……根本就没人知道,更加不会有人给她上药。
起身,冲武连权侧身行礼一下,说:
“我现在只是七家屯的齐妙,这些日子幸得武先生悉心照料,才得以活命。有劳先生费心。”
“不敢当,不敢当”武连权连番摆手,示意齐妙不能这么客套。
她是觉得没啥,可他稍微不慎,就要被扣上大不敬的帽子。
梁安也看出了武连权的局促、不安,忙开口说道:
“武老哥,您早点睡吧。下午没少帮忙,明儿一早咱们就出发。”
“好的,好的。”武连权听到梁安这话,犹如拿到特赦令一般,忙不迭的走了。
屋子里再次剩下他们两家,梁庐看着梁安,担忧地说:
“老三,你比哥有出息,有见识。可有些话,二哥还是想提醒你一下,咱去了京城,一定要尽量少说,省的给人家落下把柄。”
“还有啊,明儿你早点起来,哥陪你去给咱爹、娘上个坟,跟他们说说,报个喜。红纸……我家有,压压坟头,这都是喜事儿……”
梁庐说着他认为重要的事情,短期内他们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有什么说什么。所以不管他说的有用没用,梁安都听得非常认真。
戌时初,梁庐见时辰差不多了,深吸口气,说:
“就这样吧。老三,明儿起早咱们走。”
“知道了二哥,明儿我们去你们家吃饭,让嫂子给我们包饺子。”梁安故意要求着说。
蒋氏一听这话,忙开口应下说:
“放心放心,一定是皮儿薄馅儿大的酸菜猪肉馅儿饺子。明儿都过去,如果可以……让殿下也去吧。我们家也……沾沾光。”
“放心吧二大娘,他会去的。”齐妙打包票的说着。
送走了梁庐两口子,齐妙帮着曹氏放被,梁安回屋之后看着闺女,问:
“你们俩啥前儿走?”
“文彧说给你们送出府城,我们直接从府城那边下西南。”
听着齐妙的回答,梁安想着路线,明白的点点头,说:
“行,这么走也近。丫头,你别嫌爹啰嗦,去了那边别太冒进,有些军营的事情,那是早就成型了的,所以……你太冒进容易被人伤,明白吗?”
齐妙轻笑,忙摇头的说:
“爹,我就是个军医,我不行军打仗。再说了,那些……我也不懂啊!”
梁安瞅着闺女不理解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
“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记着爹的话。”
“哦,行。”齐妙点头,蹦下炕,笑眯眯的又说,“那我回去了。爹,娘,你们也早点歇着。到了京城,庆安街德济堂的冯桂才、刘铁仓,还有……”
“你们只要有事儿,就去喊他们帮忙,他们都跟我熟,不会不管的。更何况,高威林也在那边。哦,对了,还有护国公的少爷卓毅桓,他也靠得住……”
巴拉巴拉说了一堆人名,曹氏轻笑着说:
“好了,娘心里有数,你赶紧歇着去。刚醒、身子虽然瞅着不错,可还是要注意休息。”
“嗯,那我走了。”齐妙摆手,重新穿上斗篷,出了正房。
夫妻俩坐在炕上,互看一眼之后,梁安重重叹口气,说:
“等李嬷嬷还有恒哥儿到了,记得提醒我,给李家单独立家谱,咱们给供着。”
“放心,我都记着呢。流虹那会儿跟我说了,李嬷嬷他们后天一早跟咱们汇合。明儿咱们正好在府城住一夜。”
梁安听着媳妇儿的安排,缓缓点头。伸手把箱盖儿上的蜡烛打灭,搂着媳妇儿躺进了被窝。
隔壁闺房内,齐妙回去的时候,流虹还没有走。看起来要谈的事情挺大,这么久都没唠完。
独孤寒见齐妙回来,冲流虹摆摆手,说: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不着急,慢慢再来。沿途让人跟着点儿,他们带着李明恒一起回去。”
“是,主子。”流虹说完,转身走了。
齐妙听到蛋蛋的大名,微微蹙眉的问:
“咋,李嬷嬷也跟我爹娘回去吗?”
“嗯。”独孤寒点头,起身来到炕边坐下,又说,“有些事情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当年……你生母在京城受了些委屈,还有李家的事。”
“你爹娘这次过去,一来是安家、扎根在京城。二来……也是替他们旧主,算算总账。好像是你娘的嫁妆,被哪个手帕交给坑了。”
哟,这事儿貌似还挺大。
齐妙听了撇嘴,随后脱鞋上炕,瞅着他问:
“被谁坑了?”
“我哪儿知道。”独孤寒摇头,伸手轻点她眉心一记,说,“我若是知道,就不会任由她潇洒十七年之久。对了,你大哥若是日后找到你,你最好……让他见见我。”
他口中的大哥自然不是指梁汉森,而是齐雨泽。
齐妙撇嘴,看着他不悦地道:
“还见什么呢?你认为你还能让他回头是岸?”
“能不能先不说,最起码……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独孤寒说完,搂着她躺下,又道:
“赶紧睡吧。明儿还能再自在一天,等去了那边,你想这么舒服的睡觉,都不可能了。”
齐妙不怀疑他说的可能性,在北疆的时候她就领会过了。
只是……
“那边冷不?有辽东冷吗?”
独孤寒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轻笑着说:
“不冷,但也不暖和。你过去照顾着点儿自己,我有可能……顾不上你。”
“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齐妙说完,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了眼睛。
独孤寒伸手,用内力将圆桌上的蜡烛打灭,搂着佳人儿满足的睡着……
第487章 出发前
今夜的七家屯,注定是不安宁的。
有的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没见过圣旨。没想今天不仅见了,还瞻仰了。
更重要的是……
他们曾经一起生活过的人家,马上就要去京城生活、过日子了。
不仅如此,那家的丫头,竟然摇身一变成了太子妃。
梁金山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饼。他媳妇儿也是如此,见丈夫没有睡,便开口道:
“孩子他爹,你觉不觉得这事儿太让人意外了?”
话落,屋子里安静,梁金山并没有作答。
金山媳妇儿见状,翻个身打算闭眼数羊,没想到——
“意外?可不是让人意外吗!”梁金山轻叹口气说着,随后一股脑的坐直身子,看着窗户又说,“当年就知道他在大户人家呆过,怎么也想不到……”
“真没想到他的闺女,竟然就是当年齐将军的女儿。现在想想,当初那齐妙改名,怕也是他们夫妻俩故意为之吧。为了给闺女一个认祖归宗的机会。”
“那不是,那没有。”金山媳妇儿忙不迭的摇头,看着当家的也坐起来说,“今儿晚上吃饭的时候三弟妹说了,她没想过这事儿能平反,都打算一辈子在这七家屯过了。”
“哟?!”
梁金山纳闷,看着媳妇儿躺着的方向,咂舌一下又说:
“那要是这样的话,那齐妙是自己改的?”
“可能是巧合吧。”明白丈夫的意思,她琢磨着给个解释。
现在,好像也就能用“巧合”来解释为什么当初梁桂香改名为齐妙了。
梁金山细细琢磨,“呵呵……”出声之后,道:
“这亮子、二叔他们都不是有福之人啊。你看看人家梁庐,分家之后跟三房关系好,现在大儿子当兵、小儿子念书,往后擎等着出息呢。”
“是啊,那梁敏霞也是个折腾货,等到现在跟她三哥走,多好。”
“算啦算啦,说那些有啥用,人都特娘的死了。”梁金山说完重新躺会被窝,长舒口气。
有些事情貌似就是这样,越想要的越没有,越不期盼的越出现。
梁安夫妻俩都已经打算一辈子在农家,不曾想人到中年,竟然有这么大的转折。
不仅如此,闺女还这么争气、给力,直接就成了太子妃……
……
转天一早丑时,梁安小心翼翼的爬起来,抹黑穿衣。
尽量动作轻,怕影响了媳妇儿睡觉。
蹑手蹑脚下地,不料——
“喝点儿热水再走,锅里给你煮了鸡蛋,吃完再走。”
曹氏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梁安一个激灵,诧异的惊呼道:
“什么时候醒的?吓我一跳。”
曹氏翻个身,闷闷的回答:
“别忘了吃啊,我再睡会儿。”
梁安见状没吱声,迈步去了外屋地。吃了两个鸡蛋,喝了些温水,这才去梁庐家。
他前脚走,曹氏后脚就起来了。点燃了屋里的蜡烛,开始收拾衣服、细软。
昨天忙活完太累了,什么都没收拾。去京城,即便宅子里什么都不缺,可这衣服、盘缠,路上总是要用。
金子、白银……
那些都不能动,只等妙儿出嫁,给她带走才是啊!
梁安刚到梁庐家门口,院门就推开了。梁庐看着弟弟,略有些哑的嗓子,道:
“起来了?”
“嗯。二哥也挺早啊。”
梁安刚说完,眼前多了个鸡蛋。梁庐碰了碰他,说:
“拿着吧,你嫂子一早煮的,我都吃过了。”
梁安见状,也把手里的鸡蛋摊开,哥俩互看一眼,默契的笑了。
烧纸、红纸,都是昨天晚上准备的。哥俩一路快走,朝梁宿友他们埋着的坟地走去。
一路上,梁庐说了不少,回忆老宅曾经的事情,忏悔自己当初做过的事情。还有,便是佩服梁安当年的做法。
“……老三啊,昨儿我跟你嫂子可晚才睡,我们怎么都想不到,你们两口子竟然能这么做。那丫头……生下来多重啊。”
“没称。”梁安略有些惆怅的说着。
到底是自己的亲闺女,生下来第二天替人丢命,那滋味终究不怎么好受。
梁庐也不再问了。再问下去,就是戳亲弟弟的心窝子。
转移话题唠着大儿子梁汉松。就这么边说边走,不一会儿便到了地方。
梁庐把红纸递给梁安,提醒着说:
“给咱爹娘压压坟头纸。”
“哎,好。”梁安接过红纸,拿着土坷垃压在坟顶。
梁庐吹着火折子,将一张点燃,随后快速的往里面添纸,将火引大。瞅着眼前的坟包,轻叹口气,说:
“爹,娘,我跟三儿来看你们了。三儿受封了,成了什么什么官儿,挺大的。三媳妇儿也成官了。还有那妙儿也不一样了。他们一家……”
在农家人眼里,别管这官有几品,那都是大的,而且相当大。
梁安等梁庐叨叨完,这才把自己手里的烧纸,往里面填。一边添还一边说:
“爹,娘,你们在下面保佑着点儿汉松跟汉森。他们哥俩不错,能给咱老梁家争脸。至于你们……咱们辽东有习俗,不能折腾主坟。”
“我在京城那边给你们上族谱,然后在祠堂供奉。您二老放心,逢年过节,儿子会在十字路口给您们送钱。绝对不让您们缺钱花。爹娘就保佑俩孩子在战场上……”
梁安嘴里念念有词,梁庐起身,拿着烧纸去到一旁点燃。
这一堆纸,是给梁亮、冯氏还有梁敏如、梁敏霞的。他们几个都没有坟,算是孤魂野鬼。他们哥俩活着,自然还能惦记惦记,他们没了……
也就全都没了。
烧纸的时候,梁庐也在暗暗庆幸。庆幸当初自己没有把事情做绝,不然今日……儿子也不能有此出息,他们一家也不会过得如此顺心。
看起来,人还是要少争为妙,毕竟……
老天都看着呢!
祭奠结束,天也蒙蒙亮了。哥俩一路下山,梁安顺手折了束柳条。
冬天的柳条,抽打在身上,偶尔刮脸,还有些疼。
这是辽东府的习俗,上完坟下山,一定要用柳条抽打一下身子。
这样,就不会带不干净的东西回家了。
抽打完两个人谁都没有回头,一路快步朝村里走。快要分开的时候,梁庐看着梁安,说:
“回去收拾收拾就过来。饺子应该都包好了,我这就回家烧火、烧水。”
“行。”梁安应完,快步朝家走……
……
齐妙把一些男装还有自己随身穿的带着,其他的都留下,并没有拿走。至于首饰、银钱都装个匣子,交给曹氏带去京城。
曹氏也没拿太多衣服,她们娘俩商量了一下,家里的衣服不用拿太多,毕竟到了京城,这些穿不出去。
曹氏的就留给蒋氏,梁安的就给梁庐,至于齐妙的衣服,则是给了梁桂芳。
好在他们几个身形差不多,不会有穿不上一说。
这些衣服在田台县来说都是好的,可到了京城就差强人意。曹氏在齐家呆过,自然明白穿着的重要性。
把东西都放好之后,瞅着齐妙轻叹口气,道:
“妙儿,娘跟你商量个事儿。”
“娘,您说。”齐妙侧身坐在炕上,笑着回答。
曹氏瞅着她,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难以启齿。可最终,还是重重叹口气,说:
“妙儿,夫人曾经留的那个匣子,娘想用。你放心,等你爹回了本、赚了钱,一定给你补上。”
呃……
齐妙有些木讷,看着曹氏不解的问:
“什么意思啊娘?您跟我客气呢,您不是我娘了?”
“净扯淡。”曹氏伸手,轻戳了下闺女的额头,又说,“昨晚上我跟你爹商量过,去了京城,虽然我们都有俸禄,可京城不比七家屯,需要的花销大。”
“你爹的意思是在城郊弄些田地,建个庄子。出了自己吃,还能卖去酒楼啥的,也是一个进项。圣上赏的真金白银……娘不想动,那个就给你,留作嫁妆。这些也是你的,就是……我先用用。”
齐妙看着曹氏,无语的摇摇头。伸手挽着她的胳膊,喃喃地说:
“娘,您跟我客气什么呢?我的就是您的,您的还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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