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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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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子台被扔去北疆,你本来应该去江南,可是李军山不舍得,把你留在了身边。就这么一个‘不舍得’,就断送了他们夫妻俩的命,你也是够狠的!”
  “那是因为他不让我娶你——”李子言恶狠狠地说着。
  终于,终于把当初的杀人动机说出来,不再隐瞒了。
  齐妙听到这话,“猛”地起身,随后走到他面前扬手——
  “啪——”
  一巴掌干脆利索的甩到他的脸上,咬着后槽牙的说:
  “他不让你娶我?你特么问过我没有,我愿不愿意嫁给你?畜生,啪——”
  再次一巴掌。
  李子言被打的有些受伤,一脸哀怨的看着齐妙,不敢相信的道:
  “我饱读诗书,温文儒雅,唯一不如他的就是我不是世子身份,可他不能许你唯一,但是我能!”
  “放屁——”
  齐妙狠戾的瞅着他,恼火的道:
  “李子言,你饱读诗书又怎么样,你温文儒雅又如何?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我更不可能看上你。今日,即便他一无所有,是个乞丐,我齐妙也照样跟他。”
  “你说谎——”李子言反吼,跟刚才的他判如两人。“我不信,我一个字儿都不信。”
  “你信不信结果都一样。”齐妙直接怼人,微眯着眼睛看他,道,“我齐妙今生,都是他独孤寒的女人,我是他的人!”
  轰——
  最后这句“我是他的人!”,真的是震慑住了李子言。他怎么都没想到,齐妙竟然会这么说,而且居然还是如此大方的说出来。
  静了,大牢内安静了。
  黑炎虽然知道主子曾经发生的事情,可没想到家主竟然如此霸气的说出来。
  老天,女人不都是注重自己的名节吗?
  这……这这……
  好一会儿,齐妙深吸口气,看着李子言淡淡的又说:
  “你若还有良知,就把前因后果都说了吧。然后……我让人送你去你爹娘坟前,你在他们坟前自刎谢罪,也不至于等到了下面,看到他们,无言以对。’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子言凄惨的笑着,悲凉的看着齐妙,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
  “我不知道他是谁,从何而来。只知道他的叫雨少爷,全名是什么,长啥模样我都不知道。当初他找我,直截了当的就说了你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做,但我那会儿是真的不信。可后来……大伯父死了,那人说下一个就是我们家,满月山庄的老庄主找到我……”
  “……就这样,我配合了他们,把我爹的生意架空,然后全部交给他们。所得的银子,他说过会为你平反,所以我又从林家拿了许多……”
  “直到最后,满月山庄的老庄主被抓,我才知道一切都不对劲了。那位雨少爷跟日照有联系,所以我也偷摸的顺藤摸瓜,跟那边的人搭上了线……”
  “……妙儿,我真没想过云纤楚会那么对你。如果我知道,我铁定不会容她,更不可能让你身受重伤。我……”
  齐妙失望的看着李子言,无语的摇摇头。
  到了这个时候,他想的居然还是自己的感情,而不是对自己父母的忏悔。
  云纤楚的下场是罪有应得,可这前提……还不是她自己爱错了人。
  李军山夫妻的下场,也是因为他们的儿子……爱错了人。
  一个爱错,如此凄惨的后果,到底值不值得?
  齐妙落寞的迈步离开,不再理会李子言接下来要说的内容。
  她相信,独孤寒会给李军山一个交代,也会给李子言一个应该得到的惩罚。
  拐弯之后,齐妙虚弱的靠着墙壁,缓缓蹲下了身子。
  她清楚,那个李子言口中的“雨少爷”,八成就是原主的亲哥哥齐雨泽。
  正因为如此,她害怕了。齐雨泽居然能那么快的洞察到李子言对她的感情,随后加以利用。
  这样的人是敌人,日后他们俩又该如何?
  如何去面对?如何去应对!
  重重叹口气,突然觉得好无力。歪头打算在地上窝会儿,没想到——
  柔软、厚实的肩膀,就那么巧合的送上门来。
  齐妙咽了下口水,淡淡的说着:
  “你……怎么过来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自然要陪你了。”独孤寒轻松的说着,没有丝毫隐瞒。
  齐妙挽着他的胳膊,长舒口气,说:
  “文彧,李军山他们夫妻俩……”
  “不是因为你。就算李子言不想娶你,他也会对他的爹娘动手。”
  独孤寒打断她的话,不让她继续往下说。
  “这样自私的人,即便今日不是你,也会有张妙,周妙,王妙。只要他娶不到自己心仪的,对李军山下手是早晚的事儿。”
  齐妙听到这个解释,轻笑着“嗯”了一声。
  是了,那么自私、自以为是的人,怎么可能会因为父母,而放弃自己的坚持。
  齐妙坐直身子,仰头看着他,镇定的道:
  “文彧,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独孤寒说完,扣着她的脑门,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
  那地方,正好是凤鸣印所在的地方……


第493章 他,果然不一般!
  “驾——驾——驾——”
  三匹骏马,快速疾驰在通往西南边境的官道上。
  因为齐妙的缘故,已经耽误了独孤寒好久,再不抓紧赶路,就说不过去了。
  独孤寒跟齐妙一前一后,黑炎跟他们俩后面。
  至于黑冰、黑晴,由于黑晴身子的缘故,所以她们俩自己赶马车过来。
  流虹……事儿就更多了。
  李子言之所以后来有劲儿说话、有劲儿吼,完全是流虹给他喂了七虹的秘药——聚魂丸。
  听名字就能猜的差不多,让人的所有精气全都在那一刻聚集、释放。反噬力很强,轻则终身残疾,重则丧失性命。
  以李子言那会儿的残败身躯,自然是后者的结果。
  能在死前,把他所有的心路历程说完,也算他为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恕罪!
  当然,送他去他爹娘、祖母的坟前,也是他该有的结果。
  “驾——驾——驾——”
  齐妙用鞭子狠狠抽打马匹,尽量跟上独孤寒的步伐。
  一路走来,不少难民从西南边境过来。
  打仗,老百姓都是怕的。
  说实话,在马上颠簸,着实是件不舒服的事情。
  尤其是女子。
  可即便这样齐妙仍旧咬牙坚持,争取早日到西南边境,争取早日结束这场战争。
  当然了,结束战争跟她没啥关系,她主要是治疗伤员。
  只要把他们都治好,战场上不缺人,自然也就不用担心了。
  想法是好的,可是实际上就……
  一天功夫下来,浑身都颠簸的快散架子,尤其是两腿之间,更是被马鞍磨得生疼。
  有时到驿站,她都不敢立刻下马,得在马背上缓一缓才可以。
  虽然很难,但她还真的就克服下来了。有时候人的韧劲儿不容小觑。
  她从来都没想过她可以这么强悍,强悍的犹如女汉子,可偏偏就做到了。
  只要每天晚上泡过热水澡,满足的吃顿饱饭、睡一觉,立马缓解。
  不过偶尔……她也郁闷,同为人,同是灵长类生物,怎偏偏男人、女人在体力上,是这么大的差距。
  不仅如此,有时她还要应付某些人的亲亲、抱抱,还得替他解决生理问题。
  想想真的觉得好悲催,凭啥她就得跟个通房丫鬟似的,被他占尽便宜,还得对他百依百顺。
  泡了热水澡,齐妙坐在炭炉旁绞干头发回房。
  独孤寒还有没有回来,应该是有事儿要处理。越快到西南边境,他晚上睡得时间就越短。
  据说好像是前线有些紧急事情,需要他来处理,来给出决断。
  想想也对,毕竟在军营那么长时间,戍守南境都好几年。别看年纪不大,但是经验上,绝对老道。
  回房本想钻进被窝,当看到桌上有纸笔时,小妮子又打消了主意。
  这一路走来,她给京城那边写了好几封信,虽然爹娘现在,还没有到京城。
  不过她想着多写点儿,等父母到了之后,信也就到了。这样母亲看到她的信,想来也能少上火一些。
  最担心的就是娘亲,他们也得赶路,坐马车应该相较于骑马,要舒服的多吧。
  只要娘亲不上火,应该就不会耽误他们的脚程。
  写着一路的所见所闻,还有风土人情。对于战事、逃难的百姓,只字不提。
  典型的报喜不报忧,身为子女应该做的事情。
  一封信,三页纸,洋洋洒洒。
  齐妙不禁对自己刮目相看!
  想当初上学的时候,老师布置一篇八百字作文,她是抓心挠肝也写不出来。
  偶尔还得灌水,重复写上几句话。赌老师不会仔细看,可是……
  每次这么做,都能苦逼的被发现,然后就罚抄课文。
  “噗嗤——”
  情不自禁轻笑出声,齐妙赶紧吐舌。
  好在屋里就她自己,不然……独孤寒又得把她当成神经病。
  “吱……呀……”
  门开,独孤寒一身清爽的进屋,显然也刚刚洗完澡。
  越往西南气候越暖,不过却很潮湿。齐妙放写好的信塞进信封内,赶紧起身来到他跟前,说:
  “天虽然暖和,可也不能洗完头就出来啊。我告诉你,等上了年岁头疼,我可不管你。”
  话落,就被他霸气的搂在怀里,接着耳畔湿乎乎的。
  “你不管我谁管我?小东西,越来越胆儿粗了。”
  齐妙听着如此没有分量的质问,撇嘴一下丝毫不在意。
  反正就是个纸老虎,她娇一下、嗲一下,他便“武功尽失”,毫无杀伤力。
  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仰头问:
  “咱们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后天晚上。”独孤寒搂着她的纤腰,回到床上。
  床边点了两个炭火炉,生怕冷到她、潮到她。
  齐妙没有坐,而是拿起大汗巾,在炭炉旁给他绞干头发。
  看着手里乌黑柔软的发丝,齐妙突然想起一句广告词:怎么变,都有型!
  微微上扬嘴角,轻柔的做着手里的活计,又说:
  “流虹还没有回来吗?”
  “没呢。估计明天中午能汇合吧。”独孤寒自然的回答着。
  自从那日在府衙大牢,齐妙的一番表白之后,太子爷便不在意了,更不会莫名的吃醋。
  他的女人,不动心则以,一动心便是一生。
  待头发干了,齐妙随意给他绑下,便把大汗巾扔到一旁。
  独孤寒突然起身,齐妙只觉得晕乎一下。再回首,她人已经躺在了炕上。
  没等开口质问,双腿被他捉进手里,有规律的揉捏起来。
  “不舒服怎么不说呢?要不是今儿我才发现,你还打算瞒我到何时?”
  以往到了地方,独孤寒都是第一个下马,冲去书房看密信。所以并没有发现齐妙每次的不适跟磨蹭。
  今儿偶尔回头,见她慢吞吞下马,这才恍然大悟。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毫无武功根基的女子,跟着他们这么赶路,双腿岂有不疼的道理。
  可偏偏这些日子,她就那么忍着,从来没有抱怨一句,说一句。
  齐妙瞅着他心疼的样子,深吸口气,道:
  “没有不舒服,泡过热水澡、睡上一觉就好了。”
  说到这儿,伸手摸着他眉宇之间,将其抹平之后,又说:
  “才多大点儿岁数就皱眉,当心老了哦。我跟你说,你比我大那么多呢,万一老了、满脸褶子,我可是会……”
  呃……
  后面的话哽在咽喉,一个字都不敢往外说。
  没法子,他大掌就捏着自己的腋下,真要说出口,那可是找死呢!
  “嘿嘿……开玩笑,开玩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
  齐妙深知这句话的道理,所以主动送上朱唇,在他嘴角“吧唧”亲了一口,傲娇的说:
  “赶紧按摩,我快酸死了。”
  一个亲亲,一句撒娇,足以让独孤寒的火气消失殆尽。
  轻柔的给她揉捏,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
  许是累了,又许是独孤寒捏的太过舒服,没一会儿齐妙便睡了,而且睡得很沉稳。
  独孤寒瞅着满脸疲惫的妮子,心疼的俯身,给她调整了下睡姿,这才继续又做着手里的活儿。
  “主子,流虹回来了。”
  门外传来流虹的声音,独孤寒手上一顿,随后把棉被拿过来给她盖上、掖好被角,这才出了屋。
  见到独孤寒出来,流虹抱拳行礼,话到嘴边,却被主子的一个噤声的动作,阻止了。
  秒懂的点头,迈步跟上,二人一前一后去了隔壁的屋子。
  屋门关上,流虹这才开口道:
  “主子,流虹回来复命。”
  说着,手里捏着一个东西呈上,很是恭顺。
  独孤寒看着流虹手里的东西,微微蹙眉。迟疑了好久才伸手接过来,淡淡的道:
  “怎么来的?”
  “李子言临时之前给的。”
  独孤寒微眯着眼睛,把玩着手里的银镯,看着里面“白狼”两个字,清冷的问:
  “有说是从哪儿得到的吗?”
  “没有。”流虹摇头,看着独孤寒轻叹口气,说,“据他临死之前所言,这东西是那个雨少爷无意间掉的。他拾起之后并没有交还,所以……”
  无意掉的?
  独孤寒不信!
  齐雨泽年长他几岁,少时就已经很细心经管东西,怎么可能会无意掉落。
  捏着银镯,缓缓坐在椅子上,独孤寒突然感觉对方像是在给他传递什么讯息。
  至于是什么,暂时还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了,他的确活着,而且那白狼也活着。
  证实跟再次证实,冲击不小,也让他无奈的蹙起眉头。
  齐雨泽,你到底因为什么不露面、不相认。
  难道……
  你早就知道我谁的孩儿,所以你对我有隔阂吗?!
  流虹见独孤寒不说话,再次走上前,轻声地说:
  “主子,咱们的粮草在惠阳县遭袭。幸好属下赶到,不然下个月军营就该断粮了。”
  独孤寒微眯了眼睛,良久都没有说话。
  他改道运送粮草,这事儿没人知晓。就是沿途奉命护送粮草的县衙,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护送的到底是什么。
  可怎就那么寸,竟然在惠阳县的小山沟内,就被袭了?
  如果不是有内鬼,那便是他……猜到了!
  想到这儿,独孤寒冷笑一下,看着流虹清冷的说:
  “他,果然不一般!”


第494章 现在这里,我说了算!
  梁安一行人因为有李明恒的缘故,所以走的相对慢了一些。
  两辆马车,梁安、曹氏一辆,李嬷嬷、楚婆子一辆。李明恒两辆马车随便窜,想去哪儿都可以。
  小婵没有跟着上京,留在了作坊。
  一来,李朝阳夫妇的坟就在那,她留下方便照顾。
  二来,李嬷嬷走了,厨房内的管事没有,小婵正好顶空。
  三来,也是最重要的。小婵年纪到了,高威林时刻记着曹氏跟他说过的话,所以在作坊内找了个老实巴交的家生子配婚。
  订亲跟婚书都妥当之后,这就算成亲了。
  没有仪式,没有宴请,曹氏、梁安都不知道。
  这次去京城发现小婵没有跟来,问过之后才知晓。
  说来有些遗憾,毕竟小婵忠心耿耿,她出嫁,他们不到场,有些愧对人家丫头。
  曹氏抱着恒哥儿,靠着梁安,喃喃的道:
  “安哥,你说咱们给小婵的添妆,她能收到不?”
  “放心吧,大车队靠谱,就是慢了点。”梁安心知媳妇儿的担心。
  那一套银质头面,还有两匹锦缎,若真是有人贪心昧下,他们也无从去找。
  不过好在找的这个大车队名声很高,而且也给写了收条。一旦那边真的没收到,拿着收条去找,他们会照价赔偿银子。
  毕竟,运送费可不低呢!
  恒哥儿仰头看着曹氏,奶声奶气的说:
  “饿了,饭饭。”
  小家伙吃的少、消化的快,所以车里的点心要备的足。
  有了这个小东西在身边,倒是让曹氏想孩子的心境,消退不少。
  从盒子里拿出一块云片糕,李明恒双手接过来,笑眯眯的说:
  “谢谢。”
  然后,才大大地咬了一口。
  梁安看着他嘴巴鼓鼓吃东西的样子,嘴角上扬。伸手轻摸几下发顶,喃喃地说:
  “这孩子真好,被李嬷嬷养的很有规矩。”
  “是啊。”曹氏说完,自然的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又道,“安哥,李嬷嬷这次跟咱们去京城,我想……跟她结成姐妹,这样她在府内住下,也就不尴尬了。”
  梁安听了点点头,十分赞同的说:
  “行,就按照你说的来办。以后府内的事情你安排,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曹氏看着丈夫,笑眯起了眼睛,随后开口又说:
  “安哥,那天殿下在二哥家说的事儿……是真的吗?”
  “应该是吧。”梁安喃喃的回答,随后轻舒口气,“这样也好,不白拿俸禄,我也能随时进宫,日后见妙儿也方便一些。”
  “那倒是。”曹氏点点头,拿着水杯,小心的喂给恒哥儿。
  梁安也倒了一杯,自己喝了之后看着她,说:
  “对了,等到了宅子其他的都放放,先让人把祠堂弄好。李家的家谱跟齐家的家谱咱们都要供奉,而且牌位一定要在梁家前面。”
  “嗯,你放心吧安哥,我都知道的。”曹氏点头应下,亲了亲李明恒的发顶,开始在心里盘算着要做多少牌位。
  马车再次“吱哟……吱哟……”的在路上走,算算脚程,咋都得正月初八左右才能到。
  就是不知道……家里那边,梁庐他们有没有把东西送过去,梁桂芳他们姐妹俩怎么样了……
  ……
  齐妙等人,是在腊月二十八这天晚上,赶到的西南边境。
  此时,正值东陵跟日照第一次正面交锋的时候。
  虽然在后方,可仍旧能隐约听到“冲呀……”、“杀呀……”的声音。
  如果此刻有吊车,她会觉得在拍电视剧。
  翻身下马,齐妙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直接被廖先生拽去了军医处。
  独孤寒都没顾上她,直接去了军事帐篷。
  那样凛冽的独孤寒,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当然,眼前这样的场面,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一进帐篷,齐妙差点没吐出来。
  帐篷内,到处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更有……恶臭的味道。
  在北疆做过军医,可那会儿毕竟没有战争,她所做的每天都很简单,根本没有经历眼前这番“壮举”。
  真的是壮举,她都快受不了了。木讷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该干什么。
  有人碰了她一下,把齐妙撞了个踉跄。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身边一个接一个的人往里面走,肩上、背上,或是架着人、或是背着人。
  被抬进来的伤员,犹如破布娃娃一般堆在角落,然后那些人再快速跑出去,继续去战场背人。
  军医也不闲着,赶紧走过来,挑人治伤。
  眼前的一切,对齐妙的视觉冲击很大,让她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不知所措。
  有的人腿受了伤,有的人胸口处插着刀,还有的人腹部血流不止,有些甚至肠子都流了出来。
  再看廖先生,包扎、包扎,就是包扎。
  齐妙观察,清楚的发现这些人治疗伤员,都是从轻伤入手。
  予以何为,她明白。
  她不是玛丽苏,更不是圣母玛利亚,这个时候一切都要从实际出发。
  战场上,二打一胜算高,三打一稳着胜。
  所以,先救轻伤包扎完过两天,他们就可以继续上战场。
  但是重伤患者,则是要多等些时日。
  弯腰,在裙摆上扯了一块布,将脑后的头发高高吊起,然后挽成个揪。
  来到堆放伤员的地方,把所有轻伤的人,全都挑到一旁,让那些军医包扎,节省时间。
  剩下的重伤,齐妙瞅着,深吸口气,然后去药品处把需要用的东西拿过来。
  粘合膏,金疮药,消炎散,退热膏……
  齐妙手快,可再快,也架不住伤员多,清理伤口都要费些时候。
  果然,所有的卫生防御知识,在现有的条件下,都只能稀里糊涂。
  军营不缺水,可打水、换水需要功夫,更需要人。
  眼下哪有那么多人伺候,只能一盆水洗到不能再洗的程度,方可换水。
  “哎哟……哎哟……”的呻吟声绵绵不断。
  齐妙起先听得还挺烦躁,可到了最后,习惯了,麻木了,不在意了。
  一盒粘合膏差不多能给三个人用,齐妙来来回回拿几次,等她终于能松口气的时候,帐篷内的蜡烛已经全部灭了,天儿也亮了。
  伤员仍旧往这边送,不过频率已经不那么高了,能让人有松气儿的机会。
  整个军医帐篷,完全是人挤人,人挨人,这样铁定不行。
  交叉感染,病菌滋生。
  微眯了下眼睛,来到廖先生的跟前,问:
  “就这一个帐篷吗?”
  “嗯。”廖先生忙完手里的上前,抬头看着他,轻叹口气,说,“姑娘累了吧。看这架势,应该不能送了,你快歇会儿,一直都赶路呢。”
  齐妙听了摇头,这会儿可不是歇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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