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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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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挣脱开军妓的搀扶,快速走到跟前,给梁汉松做简单的查看。
  廖先生、品军医还有徐军医都出来了,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纷纷走上前。品军医蹲下身子,给梁汉松把脉,廖先生则是轻声唤着——
  “梁土目,梁土目。”
  土目,东陵王朝军营里的一个官职,最末尾的。类似现代军队的班长。
  “姑娘,梁土目怕是吸了些瘴气,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喝些汤药就能解。”
  瘴气,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由于没有人有效的处理,加上温度、湿度等原因,所以才形成。
  齐妙听到瘴气,微微蹙眉。原本以为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没想到此刻就在摆在眼前。
  深吸口气,瞅着给梁汉松诊断的品军医,礼貌的说:
  “麻烦您照顾下我堂兄,我去前面看看。”
  “堂兄!?”
  品军医有些诧异,可看到齐妙点头,眉头紧锁。联想到那日她怼自己说她兄长、堂兄都在这儿,可却从来都没看到有人来找她,如今又对梁土目这般……
  没想到她的兄长跟堂兄,居然……居然是……
  不敢怠慢,抱拳一下,恭顺的回应:
  “姑娘且去忙着,令兄这边尽管放心,在下一定好好照顾。”
  齐妙点头,没敢立刻起身,冲一个军妓打了记响指,等她过来之后扶着她的手,这才起身。
  快速离开这边,廖先生跟徐军医帮着,几个人一起把梁汉松抬去了军医帐篷……
  ……
  齐妙刚到前面,白润就急忙迎了过来,简单快速的说:
  “家主,舅爷吸了过多的瘴气,再加上被伏受伤,这会儿已经昏迷。”
  轰——
  齐妙急忙往前跑,现在的时间,根本不容许她去难过、哀伤、悲痛。
  亲哥哥如何不得而知,怎么可能会自怨自艾。
  掀开帐帘,独孤寒、镇南侯、左、右两翼将军……
  所有人都站在屋里,这样的架势,弄得齐妙一怔。
  就算梁汉森是她哥哥,未来东陵的国舅,也不至于都陪在这儿啊!
  镇南侯走上前,不顾礼数的拉着齐妙,边走边说:
  “姑娘,姑娘你医术了得,一定要救救汉森。这孩子好,深受重伤也不忘把敌军的粮食截了、运回来。这是大功啊,功德一件啊!”
  齐妙的手被捏的生疼,可听到镇南侯阎文渊这话,也对自己的兄长刮目相看。
  故作镇定的看着他,咽了下口水,说:
  “侯爷放心,那是我亲哥哥,我不可能不管。我先给他诊脉,然后再说。”
  阎文渊听到这话,猛然想起他们来的关系,长舒口气,忙不迭的呢喃着:
  “对,对,你是他妹妹,你是他亲妹妹,你不可能不尽心,对对……”
  齐妙抽手可却纹丝不动。不得已,瞅着独孤寒。
  后者走过来,巧妙的把阎文渊的手拿开,冲着齐妙,说:
  “去吧。”
  齐妙来到行军床旁弯腰,先是查看伤口。伤在右肩胛的地方,是贯穿伤。
  虽然已经做了紧急处理,但仍旧不是很乐观。拿着银针,过酒火消毒,扎在周围刺激筋膜不要聚筋。
  接着,蹲下身子把脉,松了口气。
  还好体内没有中毒的迹象,只是伤势很重,有些脏器出现了轻微衰竭。
  若是有西药,几个吊瓶就好,但是现在……
  齐妙长叹口气,可她这一叹气,顿时几个人都没了底。
  梁汉森是他们看着成长的,这孩子好,有前途,更有本事。
  真要是现在就……
  左翼将军走上前,看着齐妙有些担忧的道:
  “姑娘,您这叹气是什么意思?难道令兄……”
  齐妙看着左翼将军摇摇头,深吸口气,说:
  “不是救不了,就是……条件简陋,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我这……一时之间……”
  “没事没事,你缺什么就说,一定尽快到位,真的。”阎文渊站在稍微远的地方,忙不迭的说着。
  齐妙闻言摇摇头,有些东西这里有,有些东西就……
  独孤寒还算有些理智,看着右翼将军跟其他将领,说:
  “外面需要善后的事情不少,你们去瞅一瞅,顺道让探子在去看一看,日照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右翼将军听到这话,忙抱拳一下,领命的说:
  “殿下放心,末将这就去准备,绝不松懈。”
  齐妙等人离开,看着屋里三个人,说:
  “我个这伤好治,但是体内脏器已经有些衰竭,若是……”
  “殿下,何殇来了。何殇带灵丹妙药来了。”


第502章 兄弟最重要!
  话落,帐帘掀开,何殇嘚嘚瑟瑟的走进来,动作十分浮夸。
  齐妙本没心思看他,可听到“灵丹妙药”,不禁将注意力移向了他。
  来人不是何殇,而是何殊。
  旁人看不出来,但她能,而且一眼就看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前世这类的电视、小说看的多了,亦或者开诊所眼睛练得独了。
  即便何殊也如何殇出场一般,但是眼神,她真的能看出来。
  齐妙不会当着这些人拆穿他的身份,配合着走过来,手心冲上看着他,说:
  “拿了什么,给我看看。”
  何殊怔了一下,随后扬着手里的瓷瓶,看着她挑眉说:
  “日照有片林子瘴气足,那瘴气遇到伤口才发挥作用,平日吸了据说人体就能抵御。你哥去了那地方,能用得上吧。”
  如果不是了解何殊、何殇,她都觉得这俩是故意的,亦或者说……
  是他们安排的!
  怎么就这么寸,这么快的把治疗瘴气的东西,拿过来。
  齐妙没客气,直接伸手拿过来之后,扒开瓶塞。看着里面的药面,瞅着何殊问:
  “怎么用?口服还是外敷?”
  “当然是外敷了。你那个粘合膏是不错,可这伤口染了毒,若是不清除掉,你上多少粘合膏也惘然啊。”
  说着,故意瞅着她,揶揄的说:
  “你得对症下药。”
  轰——
  对症下药?
  是了,齐妙略有些激动看着跟在身边的两个军妓,说:
  “你去把热水打来,你去帐篷,将粘合膏、消炎散拿过来。”
  “是,姑娘。”两位军妓屈膝行礼,转身出去了。
  何殊听着声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说:
  “你真把军妓弄来了?”
  轰轰——
  何殊这话说完,镇南侯、左翼将军全都蹙起了眉头。镇南侯走上前,看着何殊客气的说:
  “何谷主,您这话的意思是……”
  “外面都传疯了。”何殊一惊一乍的说着,指着帐篷外面的方向,“说你们西南边境,把军妓弄到军营里过日子。还说要了那么多的物资,就是因为战况输了,所以才……”
  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造谣的话,齐妙直接气的“噗嗤——”一声就笑了。
  亏那些人能说得出来,还夜夜笙歌,将士腿软、上不了战场,所以才要了那么多的物资。
  我了个擦,真特么敢说啊!
  齐妙冷“哼”一声,咂舌看着何殊,问:
  “你信?”
  “我……”何殊瞅着齐妙的样子,话锋一转,贼兮兮的说着,“我信的话,你怎么办?”
  “怎么办?捏死你,扔出去喂狼。”
  “嘶——”何殊倒抽了口凉气,看着齐妙撇嘴一下,说,“你还真敢说。”
  二人的互动,镇南侯跟左翼将军全都看在眼里,他们俩此刻纳闷的是,这俩人的关系为何如此之好。
  若不是知道殿下跟郡主的关系,他们真的会误以为他们俩是一对。
  独孤寒站在一旁没说话,不过面上有些不悦了。
  心思巧妙的齐妙,自然懂得适可而止。瞅着何殊插科打诨的样子,嫌弃的翻了个白眼,说:
  “谣言止于智者。一共就十个军妓,西南军营多少将士呢?夜夜笙歌,还腿软,你也真敢在我面前说。”
  “有啥的,你不是说你是郎中吗?没有男女之分。”何殊仍旧挑事儿。
  齐妙斜眼凌厉的瞪着他,清冷的道:
  “你在我眼里,连男女都不是。”
  “那我是啥?”
  正说着,帐篷帘子掀开,军妓把东西拿过来,双手送到齐妙的面前。
  小妮子接过来,直接无视掉何殊的问题,去到行军床旁。
  何殊了解弟弟何殇,那小子一向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忙跟着走了几步,追问着:
  “哎,丫头,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不是男女我是啥?”
  “太监!”独孤寒闪身,挡住了他的去路,正色的回答。
  “我……”
  这样一个答案,顿时让何殊有些挂不住脸儿了。看着他,又看了看行军床那处的齐妙,甩袖一下,不悦地道:
  “你们,你们过河拆桥。枉我大老远给你们送药,哼!”
  傲娇的一声“哼”,随后转身出去了。
  镇南侯虽然对何殇不熟,但心知他跟殿下的关系,所以并没有着急。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齐妙,看她给梁汉森治伤。
  这孩子是他最中意的小辈,若是此次没有问题,以今日办成了的事情,论功行赏,怎么都能混个正八品典仪官职。
  再不济,也是个营兰翎长,从八品。
  齐妙没有马上给梁汉森上药,而是先用帕子清洗伤口,然后消炎散、粘合膏。
  片刻之后,果然两者起了反应,又赶紧换水、清洗伤口。
  独孤寒见状,略有些不解的看着伤口,问: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反应。”
  齐妙没有抬头,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说:
  “这几日重伤帐篷内,有一些伤兵也是这样的状况。好些日子了,伤口就是不愈合,消炎散没问题、粘合膏也没问题。如今也就知道为什么了。”
  独孤寒听到这话,缓缓点头,转身出去了。
  齐妙清洗好伤口,把何殊带来的药倒进伤口处,随后包扎,什么都没有放。
  再不了解药物的时候,便不能轻易的把其他几个往里面兑。
  一旦起了反应,不仅不能救人,反而会让人丧了命。
  齐妙包好伤口,镇南侯走过来,有些担心的问:
  “不放粘合膏在伤口,行吗?”
  齐妙瞅着他,轻笑着摆摆手,说:
  “不是不放了,是过半个时辰。伤口先用这药缓解,然后再放我们的。”
  “哦,这样啊,那行,那行。”
  齐妙见镇南侯是真的看重哥哥,心里很是高兴。当日文彧说过,他有心让亲哥哥当女婿,若是哥哥有这么个岳丈,倒也不错了!
  ……
  独孤寒从帐篷出来,便见到何殊就站在门口。
  迈步走过去,背对着他的人立马转身,恭顺的抱拳行礼一下,说:
  “殿下。”
  “嗯。”独孤寒应了一声,迈步朝外面走。
  何殊自然得跟上,二人出了军营走了差不多五百米左右,独孤寒转身,看着他道:
  “那东西还有多少?”
  “您若是要,在下手里有差不多五十斤,都给您送来?”
  独孤寒微眯了下眼睛,眉头深锁,仔细琢磨。
  梁汉森他们回来,带来了一个可靠的消息。
  日照北部连降七天大雪,这场仗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能完事儿。等他们降表送来,届时便可班师回朝。五十斤……应该用不了那么多。
  想到这儿,看着他摇摇头,说:
  “送二十斤过来。剩下的你先留着,等回去之后交给妙儿。”
  何殊闻言,明白的点点头,日照不是北芪更不是南越,他们仗着自己境地产战马,人也善战,所以一直都有意进犯东陵。
  这一次,顶多让他们消停几年,至于具体多久谁也不清楚。
  解决了瘴气,自然对东陵的将士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抱拳一下,恭敬的道:
  “是,在下即刻就安排人给送来。”
  “不忙,等本宫说完接下来的话,你再走也不迟。”独孤寒说完,迈步继续往前走。
  何殊纳闷,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跟在后面,等他告知。
  “齐妙是本宫的女人,本宫什么个性你清楚。所以,收敛一下你的情感。”
  轰——
  何殊没想到独孤寒会这么说,闪身来到他的面前,一脸严肃道:
  “殿下,你会不会对在下有什么误解。齐姑娘是不错,人美、性格好。可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在下明白。”
  独孤寒看着何殊,深吸口气,道:
  “何殊,你表现的是何殇,可那小子醉心武功,而你……本宫知道你醉心什么。妙儿是不错,不过……你没戏。”
  何殊蹙眉,心里多少有些受伤,不爽的看着独孤寒,清冷的说:
  “你我不算是兄弟也算是熟人。在下就这么让殿下不放心、瞧不起吗?”
  “何殊,本宫不是瞧不起你,而是……了解你。”独孤寒说完,转身回了军营。
  做影子太久的人,最需要的就是温暖,最渴望的就是重视。
  齐妙那丫头眼睛独到,一眼就看出了他跟何殇之间,他对妙儿有份心思,倒也不难理解。只不过……这份心思本人或许还没发现。
  所以,由他来挑明,也让何殊保持距离,不至于日后出现抢人的事情。
  不管怎么说,何殊跟何殇对于他来说,是朋友,是兄弟。
  何殊看着头也不回的独孤寒,微微蹙眉。虽然觉得他刚刚那话有些离谱,可瞅着他的状态又不像是开玩笑。
  难道……
  何殇那小子跟齐妙没有那么熟?
  深吸口气,冲着树林里,冷峻的说:
  “出来。”
  “主子。”
  “去准备二十斤东西送过来。另外,跟二爷说,就说本座累了,要休息。”
  “是,主子。”
  何殊等那人走了之后,这才迈步回军营。
  既然他不放心了,那就没必要留在这儿。
  女人跟兄弟……
  那个女人他虽然欣赏,可不至于为了她,而不要兄弟。
  兄弟最重要!


第503章 父皇是相信我们的
  齐妙给梁汉森上了消炎散跟粘合膏,镇南侯这才跟左翼将军放心的离开。
  他们俩对梁汉森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视,镇南侯还有情可原,这左翼将军又是怎么回事儿呢?
  站在营帐门口,瞅着二人的背影,齐妙长长舒了口气。
  如今,伤口处理好了,接下来只要战胜的发热,几天之后哥哥又是一条活驴。
  她现在担心的,也就是这个发烧了。
  具体什么时候还不清楚,但绝对不能松劲儿。
  折返回屋,看着昏迷不醒的哥哥,突然扭头,只一个动作,倒是让那俩军妓一怔。
  将手里的瓷瓶交给一个军妓,轻声说:
  “刚才我怎么做的你都看见了,一会儿你拿着这个回去,给那几个伤兵重新清洗伤口,然后上这个药。半个时辰之后再把消炎散、粘合膏都涂上。”
  “是,姑娘放心,一定完成任务。”军妓点点头,双手接过瓷瓶出去了。
  齐妙看着另外一个想了一下,又说:
  “你去喊两个兵进来,顺道弄些热水。”
  “是,姑娘。”
  齐妙瞅着关上的帐帘,心里突然有个想法。说到底她身边的这十个军妓,都是被家族连累,降罪于此。
  本身没有错,被别人连累已然无辜。若是再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人糟蹋,会不会惨了点。
  恻隐之心她有,更何况这些日子,他们十个人尽心竭力,没有一个偷懒的,或许应该……
  想到这儿,齐妙计上心头,只等时机成熟,跟独孤寒要求一下,或许应该可行的!
  蹲在行军床旁,给昏迷不醒的梁汉森继续把脉。
  还行,没有什么突起,就是面色惨白了些。只要熬过了今晚,她就能松口气了。
  将其身上盖着的被子拿开,瞅着刚刚清洗伤口染上血污的衣服,轻叹口气。
  梁汉森虽然是农家小伙,不过还是有些洁癖的。
  夏天在家下地干活儿,一天回来,都要洗一洗,换换衣服。
  作为妹妹,在一起生活那么久,自然懂哥哥的习惯。
  拿出了一套干净的中衣,等热水、小兵都到了之后,看着他们,说:
  “你们俩,给我哥擦擦身子、换下衣服。注意别碰到他的伤口,还有时刻留意他的体温,若是高了,赶紧去后面喊我。”
  两个小兵听到这话,纷纷抱拳拱手,礼貌的说:
  “齐军医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梁百长。”
  百长不是百夫长,这二者虽然差一个字,那可差了好多。
  百长在土目之上,有些现代军营排长的意思,但管的人不如排长多。
  在往上升两级,才能是百夫长。
  齐妙把那套干净的中,衣塞给其中一个小兵,说句“辛苦了”之后,带着军妓离开。
  她是真累了,可再没有看到梁汉松安全的时候,她还不能休息。
  还好,还好她来了。
  不然他们哥俩出什么事儿,家里都得乱套。
  后面徐军医帐篷内,几个军妓全都忙活着。齐妙看了一眼,直接钻进了品军医负责的帐篷。
  梁汉松已经走了。
  据品军医告知,早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睡了一觉,灌了点儿药,已平安无事。
  果然是驴子,命硬!
  齐妙放心的舒口气,看着品军医侧身行礼一下,说:
  “有劳您了。”
  梁汉松是她堂兄,她拜托品军医帮忙照看,理应道谢。
  人,不能没有礼貌,失礼会被人家笑话没有家教。
  品军医忙不迭抱拳还礼,客套的说:
  “齐军医客气了。梁土目本就是军营中人,在下给他看病,份内指责。”
  他说的在理,她道谢也没毛病,齐妙耸肩,没有跟他犟。
  紧绷的弦儿一放松,不禁打了个哈欠。
  徐军医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走上前,劝着说:
  “姑娘,您睡一下吧。折腾了这么多天,您一直都没休息好。再年轻,也不能这么逞强,身子不是铁做的。”
  齐妙听了轻笑,随后点点头。看着他们俩,不放心的又说:
  “我哥那边伤口都处理好了,不过应该会发热,到时候你们带着黑冰过去。她会物理降温,再加上熬些退热药,应该就没事儿了。”
  品军医听了颔首,看着她指了指一旁的床铺,说:
  “去那歇会儿吧,趁着现在敌军也在整顿,养足精神。”
  “嗯。”齐妙这次不再坚持,朝床铺走去,直接躺在干草堆上,闭上了眼睛。
  军妓走过去,把她的斗篷给搭在身上。
  原本火红色的斗篷,如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本色了。
  齐妙是真的累得不行,不然肯定得先洗漱一下。
  此刻,就算她想注意个人卫生,也没有那个精力,实在太累了!
  品、徐二位军医互看一眼,小心翼翼的出了帐篷。品军医去了梁汉森那边,徐军医则是回了自己帐篷那边,几个军妓在处理伤口,他也得过去看看才行。
  战后,军营上下特别安静。
  大家都在休养生息,大家都在养精蓄锐。
  梁汉森当晚发热有多凶险自不必说,好在有经验丰富又睡眠充足的廖先生在场。再加上黑冰对于发热跟齐妙学的手段,二人完全可以应付过来。
  谁也没去张罗找齐妙、或者品、徐二位军医过来。
  他们三个都忙活了一天,都很累了。
  尤其是齐妙,她一个女子,这些天做了什么,大家都有目共睹,的确很不容易。
  转天一早,何殊让人带来的药粉到位,大家给伤员们换药,再次用了一回那个药粉。
  齐妙是在这天晚上醒的,这一觉整整睡了二十四个点儿。
  没起来,没吃东西,没方便。
  醒来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查看伤员们的伤口。
  见都已经有长心柔的趋势,这才放下心来。
  独孤寒心疼了,特意让火头军那边下了碗面条,亲自端给了齐妙。
  轻伤帐篷内,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齐妙见飘着肉丝的白面条,顿时高兴的不行。
  稀罕的接过来,先喝了口汤。
  连日没吃过肉星的妮子,终于尝到了肉味,那满足溢于言表。
  长长舒了口气,看着独孤寒,俏皮的眨眼一下,说:
  “文彧,你知道吗?我感觉我都好多年没吃过肉了。”
  军营做饭,永远都是老三样:
  白菜、土豆、萝卜。
  即便有肉的时候,军医不上战场,也不能有资格去吃。
  齐妙虽然觉得有些不公平,可入乡随俗,只能按照规矩办事儿。
  如今,独孤寒偷偷给她开小灶,小妮子高兴的不行。
  “西里呼噜……”的开始吃面条,独孤寒就那么瞅着,心里有些酸楚。
  等齐妙一碗面条吃光光,满足的打了个饱嗝,看着他问:
  “你今儿怎么有时间过来看我?”
  说实话,自打他们年前来到军营之后,二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都是有事儿请示,才能见面。
  独孤寒把她手里的碗放在一旁,伸手将人搂在怀里,心疼的说:
  “瘦了,下巴都尖了。”
  “哎哟哟,没事儿啊!”齐妙故作轻松的说着。
  在一起时间久了,他什么样她最清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满足的靠着,说:
  “我做什么只要不托你后腿,我就知足了。你不知道,刚来的时候我都要疯了,一个不服管的人,还处处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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