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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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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您起来了。”
“嗯,昨天家里,可有什么事儿吗?”
“回老爷的话,孔夫人来过,还特意见了小少爷。用过午饭走的,没什么大事儿,不过……”
梁安见他吞吞吐吐,点点头,道:
“你说就是了,不用顾忌。”
“是。”宋福颔首,站在那里,有些焦虑的说,“从昨天下午开始,不知道怎么传的。说是西南边境的军队里,一个女军医带着军妓在那边忙活。”
“还有说……军队物资用的太多,是因为将士们那个……那个……”宋福有些尴尬,不知道该如何往下说。他知道女军医的身份,所以才今儿一早就过来透露消息。
瞅着梁安眉头深锁的样子,咬着后槽牙,开口道:
“老爷,外面谣传,说将士们夜夜笙歌,上了战场腿软,所以才要物资频繁,进而……”
梁安气的咬牙切齿,等管家全都说完之后,愤恨的开口道:
“胡说八道!”
“老爷息怒,老爷息怒。”宋福忙不迭的劝着。
梁安深吸口气,冷“哼”一声看着惶恐的宋福摆摆手,说:
“没事儿,这跟你没关系。”
“老爷,那些都是谣传,小的明白,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哦?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梁安挑眉,一脸希冀的看着宋福。
“我……我这……”
很明显,宋福就是故意那么说,让梁安放宽心。
梁安见状,无奈的摇摇头,道:
“算了,算了,你也不懂,无非就是让我宽心罢了。不过你要记得这一点,将士们腿软受伤要物资,前线难道不缺人吗?”
轰——
宋福听到这个解释,立马茅塞顿开。看着梁安忙不迭的点头,道:
“老爷放心,若是有人在如此议论,小的一定反问他们。”
“去吧。”梁安摆摆手,心情好了大半。
军队他呆的年头绝对是长的!
这点猫腻,从他当兵开始就有,更何况是现在了。
说什么都无所谓,只要没有动人,没有别的军队过去增援,就说明西南那边一切安好。
至于这物资……
呵呵!
“伯父果然见解独到,晚辈佩服。”
何殊的声音传来,梁安扭头看着他,摆摆手说:
“何谷主起的很早嘛,怎么不多睡会儿?”
“伯父也起的很早。”
“我?我老了,睡不了多久。”梁安说完,冲着他拱手一下,道,“昨日的事情多谢何谷主了。”
“晚辈应该做的。”何殊忙抱拳还礼,走上前看着他,说,“伯父,晚辈想跟您借一步说话。”
“好,我们去书房。”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张婆子从外面过来,进屋之后屈膝行礼,说:
“夫人,李小姐刚刚派人来说今儿不过来了。好像是家里有事儿。”
曹氏听到这话怔了一下,随后点点头,又问:
“大姑爷那边呢?可有消息了?”
“还没,据说得三天,今儿才第二天。”
曹氏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气,道:
“摆饭吧。老爷跟何谷主吃,把我的就端过来吧。”
“是,夫人。”
卢长东日前参加殿试选拔,时间需要三天,排名前二十才有机会参加殿试终选。
一共中选十个,十个人中再找出三个,直接进入翰林院编撰库书。
进翰林院,是东陵王朝每个莘莘学子最大的梦想。
曹氏放下茶杯,看着眼前的早饭,喃喃的说:
“也不知道长东这次,能不能中!”
“肯定能!”李嬷嬷抱着李明恒过来了,听到她这话忙接着话茬。
曹氏缓神看着李嬷嬷,起身把李明恒抱过来,安置在椅子上,说:
“怎么又来吃饭?不是说了,在自己屋里,省的来回折腾。”
“我知道今儿何谷主在,你肯定就一个人吃了。我跟恒哥儿过来陪陪你,你也能多吃一些。”李嬷嬷边说便给孩子盛粥。
如今的李明恒已经会用勺子了,只不过偶尔会弄得哪哪都是,十分墨迹。
“咋样?昨儿啥前回来的?”
曹氏看着李嬷嬷关心的样子,苦笑一下摇摇头,冲身边伺候的人摆摆手,待人都走了之后,才说:
“被何谷主抬回来的。”
“哟,还真是好悬!”李嬷嬷说完,深吸口气,说,“这些人到底是不死心啊。汉森爹都那么说了,还打算往府内塞人?”
曹氏撇嘴,拿了个包子掰成小块,方便恒哥儿进食。
“那怎么办!咱们都伺候过这样的人家,自然都动这其中的道理。说到底,这府邸住着,就是个事儿。”
李嬷嬷听到她这话,无奈的道:
“没法子啊,圣上赏的。对了,妙儿可有信吗?”
“没有,要是有也能缓解我这心里的难过。”
“你也别着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家里那边差不多该来信了,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驿站溜达溜达?”
曹氏听了李嬷嬷的话点点头,喝了一口粥,说:
“也好。今天紫儿不过来,咱们出去转转,顺道给老爷、恒哥儿买些时新的料子,做几身衣服。”
李嬷嬷听了轻笑,看着她打趣的道:
“你别光顾着他们爷们,你也得买。咱们都知道,这男人出去比的是什么啊!官位、女人、孩子。”
“我?前几日刚做了,不用再做。”曹氏节俭,更何况这么大的宅子,每天开门就是银钱。
能省则省!
李嬷嬷知道她的心思,也没有多劝。毕竟只要她做衣服,就会给自己也带着做。
两个人都做,得多少钱啊!
三个人在屋里吃早饭,安静、祥和。
李明恒吃了个包子喝了碗粥,小家伙饱了,小心翼翼的爬下凳子,冲两个女人抱拳拱手,说:
“姨母,吃饱了。”
曹氏看着小家伙乖巧的样子,轻笑着点点头,说:
“去玩吧。楚嬷嬷在外面呢,跟楚嬷嬷溜达溜达,一会儿婶娘吃完,跟你姨母带你出去。”
“是。”小家伙说完转身就跑,可随后马上又停止动作,改成慢悠悠的走。
开门出去,李嬷嬷轻笑着说:
“这是记得你昨儿说的话了。”
“自打来到京城,他会说的话太多了。”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啊!”
两个感慨的女人说完,互相瞅了一眼,默契的笑了。
时间的确很快,快到抚平了伤痕,抚平了所有……
第509章 可有这么不懂事过吗?
近日,京城上下谣言四起、热闹非常。
太多太多关于西南边境军妓在军营游走,惑乱军心的谣言。
户部已经发出了好几批物资支援西南边境。
终于,在最近一次之后,闹上了朝堂,直言户部压力大,没法再给物资之类的话。
朝堂之上,很久没有这么激烈,出了新皇刚刚登基,礼部每天嚷嚷要选妃、泽后,这是第一次朝堂如此激烈。
兵部、户部、礼部……
六部轮番的上奏,意图让独孤靖涵把人召回,不要再这样下去。
“……长此以往,我东陵……皇上,还请下旨召回太子等人。”
“恭请吾皇下旨,召回太子殿下……”
“……”
黄袍加身的独孤靖涵,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跪着一片一片的朝中栋梁,心寒至极。
双手扣着龙椅,若不是按捺着心中怒火,只怕此刻早就把龙椅的扶手拍飞,扔去户部侍郎的脑门。
“皇上,老臣辅佐两位先皇,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如今,京城上下已流言四起,长此以往朝廷还有何颜面……”
独孤靖涵瞅着户部侍郎简华彬,那一脸诚恳的样子,还有忧国忧民的态度,若不是早就心里有谱,还真的会被他打动。
良久,终于在朝堂安静下来之后,缓缓开口道:
“简卿,皇儿身为世子时,可有这么不懂事过吗?”
轰——
一直没有说话的独孤靖涵,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顿时让朝堂的大臣们,纷纷怔住。
独孤寒在还是成阳王世子的时候,经常戍守边境,一走就是二三年,从来都没有间断过。
如今……
简华彬蹙眉,深吸口气思索,正色的道:
“回吾皇的话,殿下在身为世子的时候,的确没有这么做过。但是皇上,乡野丫头男女有别的规矩不是很懂,难保她不会……”
“是啊皇上,简侍郎说的对。这齐军医虽然是齐将军遗孤,可到底生活在农家,规矩不是很懂。自古以来就没有女子做郎中的,于理不合啊!”
礼部侍郎栾俊毅这话说完,其他四部的一把手,也全都纷纷谏言。
三言两语间,就把齐妙打造成了没有规矩,不成体统,轻浮佻薄之女子。至于独孤寒,更是宠幸这样女子的无良太子。
独孤靖涵火大,瞅着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重重他们口气,道:
“够了!此事搁置,容后再提。朕问你们,殿试结果,为何迟迟不见?吏部容卿,给朕一个解释。”
轰轰——
殿试前期选拔已经结束,照例应该立刻就殿选,可却迟迟不见吏部安排。
吏部侍郎容艳昱被点了名,忙走上前,跪在地上,道:
“回皇上,殿试选拔的结果已经出来,十名举子也都准备就绪。只是……前线一直都要军需物资,所以这殿试选拔也就……”
后面的话没说,但是大家都懂是什么意思。
独孤靖涵轻笑两声,瞅着容艳昱挑眉一下,道:
“哦,是这样啊!”
“皇上英明。”众位大臣忙不迭的奉承一句。
奈何——
“砰——”
独孤靖涵一把拍了扶手,直接将扶手拍断,飞到了朝堂中央。
“皇上息怒,臣等惶恐……”
“噗通……噗通……”
瞬间跪了一地。户部、吏部两位大人,全都浑身哆嗦,不明所以。
独孤靖涵听着“息怒”、“惶恐”两个字,长长舒了口气,说:
“带人上来——”
话落,一刻钟不到,梁安带着一位书生装扮的人走了上来。
他们俩一上殿,顿时有几个人就跪着堆碎了。
梁安把人带到跟前,单膝跪地,说:
“启禀圣上,辽东人士丁亚平带到。”
“草民丁亚平,参见吾皇万岁,还请吾皇替草民做主。”
说完,双膝跪地,恭敬地磕了三个头,礼数周到。
独孤靖涵看着朝中跪着的大臣们,按捺着五火开口道:
“这丁亚平原本是辽东府浏阳县举子,容卿,你可认识?”
再次被点名的吏部侍郎容艳昱,忙跪着走上前几步,摇头,道:
“回皇上的话,殿试选拔前十名里,没有‘丁亚平’这个名字。”
言外之意,这人他不是认识。
独孤靖涵起身,走到台阶前看着那叫丁亚平的人,道:
“说吧,把你所有的遭遇,全都说出来。”
“是,皇上。”
丁亚平没敢抬头,浑身略微有些哆嗦,双手互搓给自己鼓励一下之后,说:
“草民十月末从浏阳县出发,蒙贵人相助腊月初便到了京城。要进盛京书院,需要交过门费。草民交了一百两银子,那人让草民等消息。”
“这一等,就是殿试选拔结束,草民还有其他二十多个不同地方来的举子,一直都在那院子里呆着,压根就没进过盛京书院的大门。不仅如此,还让自己背了五十两银子的高利贷,无法翻身。”
不仅错过了殿试选拔,更是……
说到最后,丁亚平直接哭出声来,悲痛的窝在那里,浑身抽搭。
独孤靖涵面无表情,双手背后看着跪着的丁亚平,又道:
“你先别忙着哭。跟朕说说,这过门费交给了谁?又是怎么样背上了高利贷。”
丁亚平缓和自己的情绪,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双手呈上的说:
“回皇上的话,这过门费一百两,草民交给了吏部考功司常大人的随从。一百两草民没有那么多,所以便跟司封司的随从借了五十两,这是借据。”
“皇上,微臣冤枉。”
“皇上,微臣冤枉。”
一连两声“冤枉”,不用想也知道,是从他考功司常大人还有司封司高大人的嘴里出来的。
独孤靖涵看着他们俩,并没有说话,而是让身边的太监,去把借条拿上来。
上面白纸黑字清楚的写着日子、钱数还有利钱。
丁亚平在上面写了名,按手印,可的确没有他所说的司封司高家随从的名字。
微眯了眼睛,将字条随手交给身旁的太监,看着容艳昱说:
“容卿,此事你觉得该如何去办?”
吏部侍郎此刻额头都是细汗,怎么都想不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惶恐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他一点消息都不知道,皇上却能把人带到殿前,那背后是什么样的事情呢?
“启禀圣上,此事礼部两位下设大人,涉身其中,不管此事与他们有没有关系,下官都有督导不利之罪。”
“微臣冤枉。”
“微臣冤枉。”
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说着自己冤枉,前国舅爷工部侍郎白洪兴愤怒低斥——
“住口,你们冤枉不冤枉,自然有圣上来裁决。不管此事与你们有没有关系,你们身为朝廷命官,竟让有心人假借你们的名号,也是你们的失职。”
白洪兴这话说完,古太傅微眯了眼睛,不悦的说:
“白大人,常大人、高大人虽官列你之下,可却直属于容大人。要论管束,也该是容大人开口,你这……会不会太越俎代庖了?”
“古太傅,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
独孤靖涵瞅着白洪兴,冷笑一下摇摇头,说:
“来人啊,把常玉坤、高祥瑞带下去,严加审问。此事交给……二十多举子由户部安置……”
一番令下之后,大家伙儿全都说着“吾皇圣明”的话。
独孤靖涵待声音褪去,看着梁安又道:
“巡防营总指挥梁爱卿听旨。”
“微臣领旨。”
“此事举子集体投河是你发现,故朕命你为此案……协助……结果第一时间通知朕。若有人从中阻挠,尚方宝剑可先斩后奏。”
轰——
梁安接过尚方宝剑,郑重的说:
“微臣一定全程跟进,绝不负圣上所托。”
“退——朝——”
梁安的话落,太监抑扬顿挫的声音传来,大家伙全都恭送圣上,有些人则在这一刻,才真正的意识到危险。
不管平日如何折腾,皇上在宫里,很难发现什么。
但是如今,将事情交给一个巡防营的人,关键这人还是生活早农家的乡野村夫,如茅房里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
几番拉拢无果,现在又尚方宝剑在手,这是要……
几个人私底下互看一眼,满眼的忧虑。
负责此案的刑部督捕司何志云,起身来到梁安面前抱拳一下,说:
“梁大人,还望您说说,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梁安起身回礼,比划了个“请”的手势,一边走一边道:
“昨天本官带人去城门口巡视,本打算要回来的时候,听到了‘噗通’一声,本以为是石头掉落可没想到接着就是好几声。”
“意识到事情不对,本官……就这样,二十多个人全都救上来、发了一晚上的热,德济堂的郎中守了一夜。这丁亚平也算是命大,他还没跳就被救下了。”
二人声音不小,来回过往的官员全都听到了。
尤其是那个几个忧虑的,快步出了宫门,坐上同一辆马车,愤慨得道:
“西南军营的品达富到底什么情况,不是让他使劲儿折腾吗?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
“嘘——嘘——小点儿声,还不嫌乱吗?”
“是啊,那梁安一个粗人,最认死理儿,不好对付!”
第510章 丝毫不能松懈(加更)
独孤靖涵从朝堂出来,穿过走廊直奔御书房。
登上皇位这么长时间以来,今日是他最生气的一次。
以往,逼他选妃、泽后,他都不在意。毕竟,这些大臣是为了东陵好,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不可一日无主。
可是今日……
当着他的面,白洪兴居然还敢遮掩自己的罪行。
念在他是皇嫂的亲哥哥,一直对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曾私底下找过,敲打过,如今来看,怕是压根没有用处啊!
走路的步伐顿了一下,随后冲身后跟着太监摆摆手,道:
“朕要一个人呆会儿,你们先退下。”
“是!”
独孤靖涵快步往前走,拐弯之后,直接闪身进了一处偏殿。
殿内,没有人,这个时候洒扫的宫女都已经完成工作,去了别处。
独孤靖涵站在殿内中央,沉稳的舒了口气,道;
“出来吧。”
何殊快速进来,走到跟前单膝跪地,道:
“参见皇上。”
“起来吧。”独孤靖涵说完,迈步坐上主位,看着他说,“告诉你弟弟,鬼医峡那边不用查了,是他娶得。”
何殊闻言怔了一下,随后抱拳咽了下口水,道:
“皇上,已经确定了吗?”
“嗯。”独孤靖涵点头,重重叹口气看着他,又说,“倒也不用太担心,他虽然一直迟迟不露面,但朕发现他已经跟白狼决裂。”
“虽然明面仍旧没有,不过暗中已经把势力分开,而且那笔蓝金他并没有出手,仍留在手里。”
何殊听到这话点头,抱拳一下,说:
“既然如此,属下告退。圣上最近压力会很大,还望圣上注意龙体。”
“龙体?你快别跟那些家伙学说这般阿谀奉承的话。就是个人,什么真龙天子。”独孤靖涵撇嘴,轻笑一下叹口气。
何殊见状,忙再次开口道:
“就算圣上是人,那也是圣人。东陵的主宰,百姓的倚靠。”
“行了行了,每天听他们嘚啵嘚已经够烦了,你可别让朕也烦你。”
“属下知错,属下不说了。”
独孤靖涵看着何殊,轻叹口气,道:
“算了,这些年你也不容易,一直都隐在暗处不见光。等西南那边结束了,你也光明正大的参加科举吧。你是个人才,比你弟弟强。”
何殊闻言,忙摇头的说:
“圣上谬赞了,属下安于现状很好,不求再高。”
“江湖组织已经被文彧那小子挑了好几个,你认为幽冥谷还能撑多久?就算朝廷这边不出手,只怕……有人也该出手了。”
独孤靖涵的话,让何殊心里“咯噔”一下。
震天营,虎爪宗,火凤门,血雾宫,幽冥谷。
曾经在江湖上占据一席之地,可现在火凤门、血雾宫、震天营相继被挑,虎爪宗的人直接归了梁安,进了巡防营。
唯独幽冥谷还屹立不倒。
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怕是……
想到这儿,何殊再次抱拳一下,说:
“多谢圣上体恤,桖木簪在齐姑娘手里,阴阳刀,天阴剑属下则是奉上。至于这异陷天……”
“毁了吧。”独孤靖涵淡淡的说。
“是!”
何殊没有异议,抱拳、直接应下。
能看过去与未来的异陷天,的确该毁,若不然日后不知道会有什么乱子……
……
曹氏每天早上吃过饭,都会在房内对账簿。
认识的字不多,但是看账簿。早在齐夫人身边做大丫头的时候就会了。
账簿上的字不多,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而已,她熟!
宅子大了,每日花销她要做到心中有数。
丝毫不能松懈。
外面,不少人等着看他们的笑话,甚至衰败。
用朱砂标记出不必要的开销,然后用算盘开始核对数目。
一项一项,细致计算,生怕有一处错漏。
传来一阵脚步声,屋门推开。楚婆子进屋屈膝行礼,说:
“夫人,李小姐来了。”
曹氏一听李紫玫来,忙收起手里的东西,道:
“快请!”
“是。”楚婆子应下,转身出去。
李紫玫以前每天都会过来,偶尔还在这边小住,娘俩有说不完的话。
不过最近几天都没来了,而且连面都看不到。
听说那几个小铺子她都撑起来,开小百货、赚取嫁妆。
“婶子,紫儿想您了。”李紫玫进屋,快步来到曹氏跟前,拉着她的手就不松开。
曹氏摸着冰凉的手,纳闷的道:
“咋这么凉?”
“今儿突然冷了,可冷了外面。”李紫玫回答。
曹氏看着下巴略有些尖的姑娘,咂舌一下,说:
“瘦了,瘦不少呢!最近很累吧!”
“嗯。”李紫玫没有隐瞒的点头。
爹娘去世,梁安夫妻俩就跟她爹娘一般,她既尊重又依赖。
曹氏拉着她坐下,揉捏着素手,道:
“瘦了不怕,瘦了咱们再吃、补回来。”
随后,冲楚婆子吩咐说:
“我看今儿有买牛肉,你现在让人去发面,中午吃牛肉萝卜馅儿的包子。把窖里剩下的萝卜都拿出来,做了。”
“是,夫人。”楚婆子应下,转身出去张罗。
曹氏看着李紫玫,关心的追问道:
“怎么样,那铺子都忙好了?你先喝茶,这茶刚泡好,热着呢。”
“嗯,知道了。”李紫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之后又说,“婶儿放心,铺子都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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