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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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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知道了。”李紫玫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下之后又说,“婶儿放心,铺子都忙好了,子合走之前帮着把货都订下了,等货到了之后就开,很快的。”
  曹氏听到李子合,重重叹口气,道:
  “白瞎这孩子了啊!入了商籍,这一辈子都……”
  李紫玫听了有些伤感,放下茶杯,长舒口气,说:
  “没办法啊。这么折腾着,肯定会被盯上。所以也就……”
  曹氏拍拍李紫玫的手,捏了捏,又道:
  “看往后吧。往后若是好了,混个皇商也不错。”
  “哪就那么容易。不过小弟看得开,他说了,哪怕是商籍只要自己不看轻自己,就无妨了。”
  “这话说的,哪个商户过得不好?”曹氏撇嘴,不服气的轻叹口气,道,“指着那点俸禄,上哪儿够用啊!不说别的,京城这些大户,哪一个没有铺子,没有额外收入?”
  李紫玫虽然觉得曹氏说的有理,不过这就是现实。
  世俗风气这般,即便大家都知道商贾凭本事赚钱,可仍旧会被人看不起。
  想到这次过来的事情,李紫玫忙从袖口掏出个信封,说:
  “婶儿,家里来信了,今儿一早大车队送铺子那边的。”
  “咋又送铺子了?上次的信没收到?”
  “不知道,可能习惯了吧。”李紫玫边说,边当着她的面把信拆开。
  曹氏瞅着她手里的动作,缓缓摇了摇头。都是一家人,可她仍旧……这么小心谨慎。
  听着她念信的内容,一张脸喜笑颜开。
  家里的地很好,孙正轩虽然去了南境戍守,可仍旧没忘让手里的人帮着二哥种地。
  柏儿在县里念书也很好,芳儿跟兰儿也不错,都在家里等着卢长东金榜题名。
  可到了今日,这殿试仍旧没有开始,着实让人有些焦虑。
  信念完了,曹氏看着李紫玫轻叹口气,说:
  “这殿试选拔的结果,到现在也不知道。昨儿长东过来吃饭,我瞅着人都瘦了。”
  李紫玫闻言,咂舌一下,道:
  “婶儿,我听大哥偶然提起,好像前阵子有些举子被骗了,纷纷投了护城河被三叔救了。所以,朝廷方面都查这事儿呢,就连关于军营的谣传都差了很多。”
  曹氏一听这个话惊讶的不行,好一会儿才喃喃地说:
  “是嘛,这读书人咋还被骗了呢?”
  “听说进盛京书院被收了过门费,一百两银子呢。交完钱可还没有进去,只是安顿在了一处宅子,吃喝供给。有的为了这一百两银子,都背上了高利贷。”
  “啊?!啧啧啧……”
  曹氏撇嘴,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念书开眼界,这咋还能被骗的这般凄惨。
  惊讶之余更多的还是庆幸,庆幸卢长东这边一切顺利,没有问题。
  李紫玫在屋内看了看,随后纳闷地问道:
  “婶儿,恒哥儿呢?还有李姨母,怎么也没看到啊!”
  “应该在后花园玩着呢。小家伙圈不住,总要出去溜达溜达。”曹氏说完,掏出火折子把桌上的信烧掉。
  李紫玫瞅着那堆灰,咬唇想了一下,问:
  “婶儿,妙儿那边……没来信吗?”
  “没有,一直都没有啊!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了。不过你别担心,松儿肯定不会有事儿,跟森儿在一起呢。”
  曹氏提到梁汉松,李紫玫顿时脸红了,低着头害羞的说:
  “婶儿,咱们出去转转,找找恒哥儿。”
  看着她的样子,曹氏便知道这是害羞了。没有继续打趣她,起身把账簿收好,带着她就要走——
  “婶儿,多加件衣服,外面冷。”
  “很冷吗?”曹氏不是很相信。
  这都几月了,早就过了冷的时候了呢!
  随手拿了件褂子罩上,算是应了李紫玫的话。
  二人出了屋子,曹氏不禁打了个哆嗦,转身拉着李紫玫进屋,把褂子换成厚厚的外褂,说:
  “啥前儿了,咋这么冷。”
  “不知道,今儿突然开始的。”


第511章 五月飞雪,什么情况?!
  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
  可这五月初的天儿,比娃娃脸还让人捉摸不透。
  整个东陵,乃至临界的北芪、南越,都特别的冷。
  刚刚褪去的厚春装,再次穿了起来。
  有些地方春耕已经结束,这么低的低温,直接影响秧苗的生长。
  说起来,这几年都不太平,不是发水就是疫情,再不然就北芪翻龙骨。
  如今,又天气骤变,有些地方秧苗都冻死了。
  朝廷方面最近很麻烦。先是举子被骗过门费的事情还没解决,如今又要准备赈灾等事。
  多事之秋,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西南边境方向,梁汉森已经着手打算晚上侵入敌军后方,等待偷袭。
  可没想到人还没去呢,西南边境这边竟然下起了雪。
  五月飞雪,什么情况?!
  齐妙原本在帐篷内碾药,听到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从帐篷内出来,仔细一看怔住了。
  下雪了?
  虽然这是架空朝代,很多不能用历史上学的知识来判断,可是这……
  气候咋还能如此个性,都眼瞅夏天了,竟然下起了雪?
  何殇伸手接着雪花,看到齐妙过来,用肩膀碰了她一下,说:
  “哎,看着没,下雪了呢。”
  齐妙仰头,瞅着阴森森的天空,喃喃的道:
  “好端端的怎么下雪了?这么一场雪下完,地里的秧苗怕是要冻死了啊!”
  何殇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随后再也没有心思欣赏这雪,赶紧大踏步离开了去了前面。
  黑冰还有其他军妓瞅着地上的雪白,一个一个都很诧异。
  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五月飞雪!
  齐妙蹙眉,想了一下去找梁汉森,他晚上出发突袭,这样的天气怕是对他不利呢。
  一路走来,士兵见到齐妙,都是“齐军医”、“齐军医”的打招呼。
  如今齐妙在军营,也算有些威望了呢!
  掀开帐帘进屋,梁汉松正坐在床上,梁汉森在准备行装。
  二人应该是在说什么,她来直接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梁汉松一看妹子来了赶紧起身,走到她跟前,打趣的问:
  “哟,咱们齐军医今儿怎么有空过来啊?”
  “汉松哥你逗我好玩吗?”齐妙撇嘴,斜眼看着他,不再说话。
  就这样的眼神,足以震慑住梁汉松。忙摊手、求饶的说:
  “好好好,哥哥错,哥哥错了还不行?这不是又要出任务嘛,逗逗你。”
  齐妙撇了下嘴,故意做了个鬼脸,说:
  “逗我?你逗我、我以后就不告诉你紫儿来信都说什么了。”
  “别别别,好妹妹,好妹妹。”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她这个堂兄还真是这样!
  梁汉松如今也算是一表人才,前途无量。曾经看过他操练手底下的兵。
  干练、狠戾、毫不手软。
  可偏偏每次提及到李紫玫,他那一脸柔情,足以虐狗。
  偶尔还问她,家里有没有来信,实则就是问李紫玫罢了。
  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子,齐妙耸肩越过他,来到梁汉森跟前坐下,说:
  “哥,外面下雪了,晚上的行动会取消吗?”
  “应该不会!”
  梁汉森把匕首收起,笃定的说着。伸手提气炉子上煨着的壶,给她倒了杯水,又说:
  “喝点儿,暖暖身子。”
  齐妙接过水杯捧在手里,一脸担忧的道:
  “这雪什么时候停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你们啊!”
  梁汉松瞅着一脸担心的妹妹,心里十分暖和。撩袍坐在她对面,笑呵呵地说:
  “放心吧,有你哥呢。汉森心思快,应变力强,不会有事儿的。”
  梁汉松跟梁汉森在一起,表面上汉松是哥哥,可一旦有事儿,还是汉森来拿主意。
  齐妙没有梁汉松那般轻松,忧心忡忡的看着哥哥,咬唇蹙眉的说:
  “哥,我给家里写信了,昨儿寄出去的。说了咱们这边的事儿,也说了你跟汉松哥平安的事情。”
  梁汉森瞅着妹妹的样子,抽出胳膊改搂着她的肩头,捏了捏、放手,道:
  “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你不是说了嘛,打一枪、换个地儿,哥都记着呢。等哥回来,咱们就可以班师回朝,也能看看新的家了。”
  新家?
  的确啊!
  梁汉森自打参军之后,别说京城的宅子了,就是七家屯的宅子,他都没怎么住过。
  齐妙吸了吸鼻子,再次挽着梁汉森的胳膊点头,仍旧不放心的嘱咐又说:
  “哥,那你一定要跟汉松哥小心点儿,千万不可以做逞强的事情。你要时刻记得,我跟咱爹娘都……”
  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了白润的声音——
  “梁百长,殿下找您。齐军医在这吗?殿下说了,让齐军医一起过去。”
  梁汉森快速抽回手,起身朝外面走。
  齐妙纳闷,不明白哥哥怎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动作。
  梁汉松笑眯眯的凑过来,小声的说:
  “因为你,汉森没少穿小鞋呢。”
  “什么意思?”齐妙不解,纳闷的看着堂兄,不知所云。
  “殿下吃味呗!快走快走,不然我也得受牵连。”
  齐妙深吸口气,无语的看着堂兄,无力扶额。
  她虽然知道独孤寒介意他们兄妹俩的互动,可没想到竟然背着她给哥哥穿小鞋。
  即便这鞋不会太小,可是……
  大醋桶,又该好好说说他了。
  来到军营主帐,独孤寒、阎文渊等人全都坐在那,桌上摆了一张纸。
  兄妹俩行礼之后,镇南侯这才开口道:
  “殿下,如今日照送来降表,晚上这偷袭……”
  “取消。”独孤寒拍板。
  齐妙一听“取消”,悬在胸口处的石头,终于也算落了下来。
  本就下雪,天气不好,这要是真有个什么,不说爹娘了,她自己都得急死。
  不过这降表……来的未免也太快了吧。
  梁汉森听到取消,抱拳一下,说:
  “末将领命!”
  随后站在一旁,不再说话了。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即便想问,也不会多一句嘴。
  阎文渊看着梁汉森这般有分寸,满意的点点头,说:
  “汉森如今确实是个合格的军人了。日照北部连降大雪已经半月有余。如今不知为何,气候没有转暖,反而整个日照全都被大雪笼罩,咱们今日这边也开始下雪了。”
  “所以,日照皇族决定送上降表,条件任我们开,他们绝不还价。只求平息这场战乱,他们也……”
  齐妙听着阎文渊的话,明白了为何突然全都改变了主意。
  没想到日照竟然这么惨,春末夏初连降大雪,春耕的秧苗全都冻死,今年秋收怕是要……
  独孤寒跟阎文渊等人详谈议和条件。
  粮食、绢布、良驹……
  原本这些不该由他们来做,得由朝廷派专人过来详谈才行。
  不过时间紧急,再加上一个太子、一个侯爷,自然可以先斩后奏。
  齐妙听着他们说的要求,想了一下走上前,侧身行礼,说:
  “殿下,侯爷,民女有句话,想说一下,可以吗?”
  阎文渊听到这话,忙冲她点头的道:
  “可以,可以。齐军医有话直说,这没外人,没那么多规矩。”
  齐妙浅笑,看着桌上的降表,指着那处空白,道:
  “其实,粮食、绢布这些完全可以不要。我东陵如今地大物博,这些早就不缺。但是,我们可以让他们每年纳岁五百匹良驹,而且全都要公马。”
  “全都要公的?”左翼将军不解的追问。
  “对,全都要公的。”
  齐妙再次点头,看着大家伙继续又道:
  “我曾听殿下说过,日照的良驹是几国中最强的,也是他们引以为傲的。既然如此,用他们的良驹跟我朝的马匹产下后代,虽不纯种但要比现在好。”
  “经过几代繁衍,相信用不了多久,也可以比拟日照。”齐妙笃定的说着。这个法子自然是上学学生物知道的。
  公马提供种子,生下的小马驹一定不俗。
  大家伙儿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敢拍板、下结论。
  五百匹良驹公马,对于日照来说,绝对不是问题。可这么就放过他们,会不会太……
  独孤寒闻言半天都没有说话,齐妙见气氛有些紧张,深吸口气,继续说道:
  “或许众位觉得民女这条件对他们来说太轻松。可以他们现在的条件,要粮食、要绢布远超要良驹。纳岁不是一年的买卖,他们要年年给我们。”
  “等五年后他们缓过来了,我们的战马也精良了,就更加不怕他们日照了。侯爷,您说对吗?如今我们不如他们的,也就是这战马。”
  阎文渊听到这话,缓缓点头,瞅着独孤寒,有些赞同了齐妙的说辞。
  一刻钟后,独孤寒动手、拿起毛笔,在降表上写上条件。交给左翼将军,说:
  “交代下去,让他们办了。明日本宫就要见到这五百匹良驹,不然……计划不变。”
  “是!”
  左翼将军拿着降表出去,交给了日照信使,并亲自送他出了军营,看着他去了敌方。
  帐篷内,独孤寒瞅着大家伙儿,继续下命令说:
  “计划不变,继续操练。一切,都等明日再说。”
  “是,殿下。”


第512章 降表
  阎文渊看着齐妙,竖起大拇指,赞许的说:
  “齐军医果然见识颇深,老夫佩服啊!戍守南境多年,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你这个想法。”
  齐妙听了不好意思的上扬嘴角,道:
  “侯爷客气了。我这都是听我爹说的。”
  “哦?当年的红狼,还知道这个吗?”阎文渊有些惊讶,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妙,等着她往下说。
  齐妙轻笑,看了一眼自家哥哥,这才开口说:
  “我爹喜欢马,我有幸得了两匹,我爹帮我喂马的时候说过一嘴。说这马若是用精良的……”
  齐妙一顿白话,把梁安曾经说的话,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谁也不可能真的去求证梁安说没说,不过听了就当个乐呵。
  独孤寒见差不多了,看着阎文渊,又道:
  “侯爷,您可以写折子了,然后八百里加急送回去。”
  “嗯,也该给我们西南军营正名了。”阎文渊说完,起身抱拳一下出去了。
  镇南侯一走,大家伙儿便都跟着纷纷离开。
  齐妙原本也要走,可衣袖拽住了,扭头看着独孤寒,又看了看梁汉森的背影,决定留下来。
  她是得留下来,有些话……可还得跟这家伙说呢!
  帐篷内,就只剩下他们俩。齐小妙被他“猛”地扯进怀里,就在他要吻得时候,赶紧用手堵住她的唇,说:
  “你少来,我可有话问你。”
  突然这般严肃,独孤寒纳闷的看着她,问: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齐妙反怼,一脸“要你好看”的表情。
  独孤寒不明所以,伸手轻点她的鼻梁,道:
  “有话就说,别这么神神秘秘的!我可告诉你,眼瞅就要班师回朝了。你……”
  “我怎样?你背着我给我哥小鞋穿了?”
  齐妙虽然嘴硬,可还是被他的威胁震慑住了。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着。
  “呵呵……”
  独孤寒轻笑出声,看着她眉骨轻挑着问:
  “你哥跟你说的?”
  齐妙一听这话,不用再问是不是了,肯定就是了。
  无语的伸手捏着他的脖子,来回掐着道:
  “你可真有出息,改明儿叫你醋桶算了。”
  独孤寒也不挣扎更不生气,就那么任由她捏着。
  想当然的,齐妙肯定不会真的下死手。狠狠白了他一眼,说:
  “你啊,就知道欺负我哥。不是他说的,他要跟我说了我早就来找你了。”
  独孤寒看着护兄心切的小妮子,紧紧搂着她,道:
  “看不惯他总是捏你脸颊、揉你头的样子。”
  “那也不能给他穿小鞋啊。”齐妙撇嘴,直视他的眼神又说,“我没跟你在一起之前,他就对我那样。我有时候累了,还让他背呢。”
  “那是以前,往后肯定不行。”独孤寒霸气的宣示着主权。
  齐妙瞅着他的样子,深吸口气无语的摆摆手,说:
  “你啊你啊,说不过你!”
  “好了,以后我尽量不去在意,行了吧。”独孤寒也见好就收。
  许是到了一定的年纪,曾经的冲动仍旧有,可不会那么不管不顾。
  这要是放在两年前,他都不可能这么好说话。
  齐妙也体会到了他的宠溺,主动送上朱唇,亲了一下,说:
  “安啦,心里都是你,他是我哥。没你之前我依赖哥哥,有了你,就都依赖你了。”
  “乖!”独孤寒紧紧搂着她,十分满足……
  ……
  当天下午,日照为表求和心切,已经组织军队拔营离开边境。只留下戍守的将士即可。
  军营上下自然都知道了这个消息。要说最开心的,那边是这些将士们了。
  不打仗,不短兵相接,他们就很高兴。
  独孤寒没有下令拔营,更没有下令离开。
  当天晚上,日照那边就派来使者,牵了三百匹骏马过来,据说暂时凑出来这些。
  独孤寒也没难为他们,直说转天傍晚把五百匹凑足,便大军开拔,不再逗留。
  齐妙躲在一旁瞅的真切,那使者吃瘪,估计心里特别的不爽。
  当然了,她也坚信日照的兵马不可能全都退了,只是做了个表面功夫,怎么都得等东陵这边退兵,他们才可忙国内之事。
  瞅了会儿热闹,齐妙便转身朝军医帐篷走。
  终于可以回家了,她此刻心里特别激动。她都想好了,离开军营第一件事儿,就是找个地方好好洗个澡。
  来到这边,洗澡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次都相当波折。
  要不是黑冰、黑晴那天机灵,她都得春光外泄,还得让独孤寒怒发冲冠为红颜!
  抻了个懒腰,满足的原地蹦了好几下。
  直到——
  身后一股热浪袭来,齐妙忙闪身转头。
  在军营这么久,她多少也动作敏捷一些。大声呵斥着——
  “什么人!”
  话落,“嗖嗖嗖——”几声响,流虹、黑炎还有黑冰全都挡在了她的面前。
  再看那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然后身子直直的后躺——
  “砰——”
  一声巨响!
  黑炎见状走上前,蹲下身子把他面上的面纱揭开——
  “是他?!”
  齐妙下意识的冲口而出。
  流虹扭头,看着齐妙抱拳一下,说:
  “家主,您认识?”
  “他是日照皇室的人。”齐妙上前走了几步,看着铁青的面色,还有七孔流血的惨样,心知他是中毒而死。
  流虹走上前,瞅着那人蹙眉,又道:
  “家主,您是怎么知道他的?”
  “当日我被云纤楚抓住,跟在云纤楚后面的那个就是他。”
  齐妙说着,抬头看着流虹,蹙眉又说:
  “云纤楚对我用刑,我昏迷过去,被泼水之后眉心处的凤鸣印便被他看到了。我听我爹说当时他逃了,而且黑夜他们也派人追过。”
  流虹听到这话,微眯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若是如此,属下就知道他为何会来抓家主了。”
  “因为我眉心处的凤鸣印吗?”
  “是!”
  齐妙听到这话,一颗心往下沉,直到独孤寒过来,她本能的走过去,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独孤寒闻训赶来,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清冷的道:
  “把这人送去日照,流虹你亲自去。日照三皇子的腿,本宫要了。”
  “是。”流虹领命,带上银丝手套,薅着尸体的脖领,大踏步离开了军营。
  独孤寒看着齐妙,又瞅了瞅黑炎,吩咐着说:
  “你跟着黑冰、黑晴,先护送家主离开。在白云镇的联络点等本座。”
  “是,主子。”
  齐妙不安的看着独孤寒,后者给她一记“放心”的眼神,不顾旁人的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道:
  “放心,后天我就会过去,我们从小路先回京。”
  齐妙听到这话,重重叹口气,道:
  “文彧,我这凤鸣印……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怎么可能!”独孤寒轻拍她的后背,“没有它才麻烦,回去之后不用遮挡,就让人看着。想娶你不容易,但是有它就容易多了。”
  独孤寒说完,邪魅的上扬嘴角,那个样子,特别好看。
  齐妙瞅着胸有成竹的男人,不放心的叮嘱说:
  “你注意安全,可不能这般……”
  “杀啊——杀啊——杀啊——”
  齐妙没等把话说完呢,前线传来了厮杀声。
  独孤寒瞬间扔下她,足下一点,轻功离开。黑炎等人也纷纷去了前面,齐妙虽然很想,但却留在了这里,跟着黑冰赶紧去军医帐篷守着,等待伤员。
  白天刚刚送了降表,晚上就来突袭。
  下午撤兵很明显是装出来的,没想到……
  还没等到军医帐篷,就看到了一大队人马从这边突袭。
  什么时候绕过来了不清楚,但是现在……
  黑冰见状不敢耽搁,直接把齐妙抗在身上,朝前面的方向走。
  不忘朝空中,放七虹的紧急联络蛋——
  “咻——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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