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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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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妙等他们离开,这才来到两位哥哥身边,小声嘀咕。
  陈俊的眼睛,一刻没离的盯在齐妙身上,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
  “哦~!原来你就是梁桂香啊。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眉心那里画的什么,画的不错,很漂亮。”
  言语轻浮,眼神挑逗,十分令人作呕。
  齐妙说完话,扭头看着房檐下的陈俊,轻蔑上扬嘴角,道:
  “果然你是属癞蛤蟆的,不咬人、膈应人。说吧,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
  陈俊轻笑,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故意把梁桂兰的脖子露出来,说:
  “梁桂香你看看,这脖子好看不?”
  齐妙是郎中,对于伤口十分敏感。看着妹妹不算太深的口子,心中了然。
  眉骨轻挑的看着他,幽幽说道:
  “好看,怎么不好看。陈俊,你就这样的手段,也想娶我做媳妇儿?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我为什么没有,我娘临死前说了,你就是我媳妇儿,你是我媳妇儿,你是我的,我的——”
  陈俊有些激动,越激动就越勒紧,梁桂兰小脸儿憋得通红。
  齐妙见状不忍心,往前走几步,焦急地说:
  “你手轻点儿,兰儿要是没命了,你觉得你还能活?”
  “活?老子自从去了北疆就已经死了,还活个毛!”陈俊冷哼,拿着匕首在梁桂兰脖子下面来回磨蹭。
  锋利泛着寒光的匕首,每动一下,就牵着大家伙的心。
  布行钱管事终于看不下去了,咽了下口水,说:
  “大俊啊,老许都被你杀了啊,你还不收手吗?你一向吃苦耐劳,怎么就……”
  “滚犊子吧你——”
  陈俊恶狠狠地瞪着钱管事,瞅着已经被席子盖上的尸体,轻蔑着道:
  “一把年纪还想跟老子扯皮,不知羞。那岁数当我娘我都嫌大,还让我叫她姐,我呸——”
  钱管事听着这些话,也觉得脸热。都是要脸的人,他还是布行管事,布行出这样的事情,他难辞其咎。
  往前走两步,苦口婆心的劝说着道:
  “你要什么就说,要银子给你,你先把梁三小姐放了,啊!”
  “三小姐?”陈俊嗤笑,瞅着怀里已经厥过去的丫头片子,道,“她要是三小姐,老子就是大少爷。你们还不知道吧,我娘是那梁汉森的亲大姑。”
  “被他爹、还有梁桂香逼得家破人亡,我们一家进大牢,我爹惨死。我娘绝望之下撞墙而亡,县衙的衙役居然说是心疾,哈哈……哈哈哈……”
  陈年旧事被掀出来,不管事情经过是什么,他说的如此惨,梁家三房过得好,旁观者很容易就同情了弱者。
  梁汉森着急,梁汉松蹙眉,齐妙再旁看着,轻笑一下,说:
  “你家家破人亡?什么原因你说啊!说出来啊——”
  “我说什么?就是你们陷害!你爹你娘手里有那么多银子藏私,没分家就藏私,你还有理吗?”陈俊怒斥。
  气呼呼的瞪着齐妙,好像她是多么十恶不赦的人一般。
  老百姓迷茫了,一人说一句,一人占理一头,该信谁的?听谁的?
  齐妙冷笑,见他这般挑眉一下,继续说:
  “藏私?要论藏私谁有你娘厉害啊。出嫁了,还在娘家厨房缸后面放黑伤草。年年初二回家,送一升拿二斗。”
  “梁敏如为了你们陈家,无所不用其极的算计娘家,只想把娘家的家底儿搬空。汉松哥十八岁没说亲,你好意思你在这儿跟我们哭诉?你哭诉的着吗?”
  老百姓就是墙头草,不管你说什么,都由着你们的对话摇摆站边。
  梁汉森趁机往旁边挪,企图趁其不备出手,奈何——
  “梁汉森,你给老子站那,动什么动?梁桂香,你过来——”
  “我为什么过去?”齐妙淡淡的说。
  她不傻,已经有个兰儿被扣下了,她若是再过去,就更耽误救人。
  “你过来,我放她。”陈俊沉稳的说着。
  齐妙轻笑出声,双手背后,深吸口气,道:
  “你在我这儿可没有任何信誉可言,我不信你。”
  “你若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轰——


第613章 关心则乱
  说着,匕首再次抵住梁桂兰的脖子,眼瞧着就要下手——
  “等等!”齐妙伸手,认怂的出声制止。
  陈俊一脸得意,胸有成竹的挑眉看着她,说:
  “还以为你多心狠,嘁,高估你了?!过来,痛快点儿。”
  齐妙抿唇,没有迟疑的迈步往前走。事关人命,尤其那人还是兰儿,容不得她多想。
  可没走几步,就被护国公一把拽住了——
  “郡主,不可冒险。月底您大婚,切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请您三思。”
  这布行是卓毅桓开的,如今出事儿,也算是他们卓家的事情。他作为一家之主,没有逃避责任的道理。
  眼下,若真放郡主过去,她出了什么事儿,太子殿下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
  京兆尹站在一旁,也是冲齐妙摇头。说来他也无力,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可却不能发布号令。
  只要他们稍微有所行动,那厮就动手划刀,完全不顾忌。
  僵持良久,护国公重重叹口气,看着陈俊,严肃的说:
  “你要多少银子能放人?你说个数,本侯给你。本侯答应你,只要你放人,本侯保你拿银子远走高飞。”
  “老子不要钱,老子就要她——”陈俊大言不惭的说着。
  猥亵的眼神,丝毫不避讳的看着齐妙,十分露骨。
  京兆尹气的不行,护国公更是咬牙切齿。愤恨的还想说话,却一把被齐妙拽住了。
  她看出来了,陈俊今日压根就不打算要钱,他就是要兑现他娘临死前的那句话。
  本以为让他激动,露出些许破绽,好让暗处的人动手。
  可没想到他是激动了,可却把梁桂兰勒的更紧,毫无动手的机会。
  这会儿,人已经昏厥,再折腾下去不止血,流血也得把人流没命了。
  齐妙不是圣人,这种危险的时候她也不想过去,但对方口口声声要她,总不能让旁人代为受过。
  深吸口气看着护国公,感激的笑着道:
  “谢谢你来了国公爷,这事儿本就是我们梁家老宅遗留的祸患,今日闹到这个地步,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话落抬头,凝视着陈俊,一边走一边沉稳的说:
  “当日什么情况,需要我重申吗?她是因为知道王家落败,老姑被赶回娘家,老宅无力拿出银子救你们,不想面对这样的惨状,所以撞墙。”
  “你闭嘴,你闭嘴——”陈俊怒吼,激动地紧紧勒住梁桂兰的脖子,怒吼着说,“就是因为你跟你爹去了,说了那些话,我娘才死的,因为你们——”
  “你悠着点儿,兰儿若是被你勒死,你也别想活——”
  齐妙呵斥,看着青紫面色的妹妹,心急如焚。怎么就偏偏有这样的人,越是激动,越不撒手?!
  老百姓瞅着都挺担心,京城多少年了,可没出现这样的情况。
  那丫头已经昏了,再折腾可就要没命了。
  齐妙不敢再往下说,等他稍微平静之后,这才试图讲条件的道:
  “这样,你把人慢慢放到地上,我走过去。我不信你,所以不能让你把我们姐儿俩都捏在手里,你先把人放在地上。”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陈俊蔑笑,用刀背贴着梁桂兰的脸,挑眉继续道:
  “痛快过来,不然……我毁了她的脸。”
  齐妙蹙眉,看着昏厥的梁桂兰,不敢迟疑。
  “妙儿,不行。”梁汉森扣住她的手腕儿,说什么都不让人过去。
  齐妙无奈的叹口气,瞅着亲哥哥摇摇头,道:
  “哥,但凡有一点机会,他们都不可能不动手。事到如今……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俊放肆的笑着,然后瞅着梁汉森撇嘴一下,道:
  “你心疼了?老子告诉你,再心疼、她今儿也是我,也得被我压在身下。哈哈……哈哈哈……”
  “咻——”
  “噗——”
  左侧来根飞镖,偏偏陈俊仿佛知道一般,直接把梁桂兰扣过去。
  那只镖,直接打在了梁桂兰的胳膊上。
  “都别动手——”
  齐妙呵斥,她没看清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坚信一点,陈俊不会功夫,反应不会这么快。
  梁汉松心细,也察觉到这一点,急忙带人在人群中找。
  “梁桂香,你赶紧过来——”陈俊低吼,双目通红。
  显然,他害怕了,要不是被人打了一下胳膊,他不可能让怀里的丫头片子,及时替他挡刀。
  “再不过来,老子真的划花她的脸。”
  “陈俊你闭嘴!”梁汉森气呼呼的开口,死死扣着齐妙,寒着眸子说,“你手里已经握了一个兰儿,我不可能给你机会再握一个。”
  “那是我媳妇儿,我来接媳妇儿,你们管的着?”陈俊撇嘴说着。
  一次又一次的提媳妇儿,老百姓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这边,好像齐妙是贪图富贵,悔婚忘义之人。
  护国公见多识广,察觉到大家异样的目光之后,忙开口说道:
  “陈俊,你莫要胡说八道。单凭你娘临死一句话就说郡主是你媳妇?哪有这样的道理。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郡主是你媳妇儿,有婚书吗?有信物吗?”
  护国公一来责问,二来也企图拖延时间。
  刚才那只镖飞来被挡住的一切,他看到了。这会儿只想让梁汉松赶紧把人找出来,也让暗处的人好下手。
  陈俊被护国公这话怼的半天没出声,老百姓瞅着,一个一个纷纷嘲笑地说:
  “哎,小哥儿,没有信物就不要胡说八道。郡主岂是你能诋毁的?”
  “就是啊,农家那些糟烂事,我们京城也知道一些,别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哎,那小伙子,国公爷问你呢,你倒是拿东西出来啊。你不说郡主是你媳妇儿吗?”
  “什么都没有就别胡说八道,你左右都是死,快束手就擒吧。”
  “是啊,都有一条人命了,你跑不掉了。”
  “赶紧伏诛吧,不然再添一条,你还是死!”
  轰——
  轰轰——
  齐妙、梁汉森、护国公、钱管事等人听到这话,犹如一盆凉水浇到底,透心凉!
  最开始的话,或许是揶揄陈俊,但后面这些……
  陈俊听着那一句一句风凉话,气呼呼的开口说——
  “我有信物,怎么就没有信物。老子有信物,梁桂香就是老子的媳妇儿——”
  “找死——”
  “噗——”
  一切来得太快,等齐妙再次看清场面的时候——
  梁桂兰躺在一旁;
  陈俊口吐鲜血,手里拿着一颗红色的石头;
  独孤寒一身品竹色衣服站在那里,风度翩翩。
  围观的老百姓里,被梁汉松带走了七八个,有的说“冤枉”、有的问“为什么被抓”……
  齐妙身子踉跄,要不是梁汉森在一旁抱着,她这会儿都得摔倒。
  独孤寒看着眼前跪着的所有人,清冷的道:
  “废物,一群废物!”
  “我等无能,请主子息怒。”以黑风为首,异口同声的认错。
  护国公、京兆尹、梁汉森等人见到独孤寒,纷纷跪下,异口同声的说:
  “参见太子殿下。”
  这话出口,老百姓们全都跪在地上,对独孤寒行叩拜大礼。
  独孤寒没有理会,看着地上死不瞑目的陈俊,狠狠踹一脚,道:
  “三小姐伤了可以治,他在这诋毁家主,你们几个该当何罪?!”
  “请主子责罚。”
  老百姓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子,可如此火冒三丈的太子,他们是头一回见到。
  齐妙站稳身子,急急忙忙跑过去,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一拳打在了独孤寒的胸口,怒吼着道——
  “你疯了!万一你失手,兰儿就没命了。”
  “嘶——”
  梁汉森、梁汉松倒抽口凉气。毕竟齐妙这样的举动,是以下犯上。
  独孤寒冷着眸子,伸手扣住齐妙的手腕儿,说:
  “本宫不出手,你们永远都被动!”
  “那也总比没有把握强!万一兰儿没命了,你……”
  “她现在活的好好地,齐妙,你别给本宫好赖不分!”
  独孤寒声音清冷,透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关心则乱,就因为他们这些人在乎梁桂兰,所以暗处的人才不敢贸然行动。
  但是结果呢?
  结果就是梁家那些倒遭的事儿,被拿到了明面说,而且两块遮羞布都没有。
  齐妙被吼得怒火中烧,愤恨的瞪着他刚要开口,可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
  独孤寒直接点住了她的哑穴,让她不能叫嚣。
  更加过分的是——
  “你最好给我配合,不然一会儿我就把你绑上床,今晚你都不用睡。”
  “……”
  这样的威胁,这样的言语,让本就气红脸的齐妙,更加脸红了。
  怨怼的等她一眼,随后不再说话,乖顺的靠在他的怀里,不理会旁人的目光。
  老百姓自然对他们这样的举动,即诧异又新鲜,纷纷低头、偷摸看。
  梁汉森起身,从陈俊的手里把一直紧握的东西拿过来,定睛一瞧傻了。
  独孤寒清冷的瞅着,随后咬牙说道:
  “把尸体抬走,扔去乱葬岗,喂狼!”
  “是,主子!”七虹来俩人,一人抬一边,直接把人抬走……


第614章 失踪的血色皓石
  闹腾了一个多时辰,这事儿终于算是解决了。
  可梁汉森、梁汉松知道,明天的朝堂之上,言官会捉住不放,说他们梁家——家风不严!
  由于独孤寒出面,京兆尹自然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组织官兵疏散人群,把主要人物带去衙门走过场。
  至于决断,还得太子殿下亲自定夺。
  护国公因为是布行主家,也要去衙门问话。吩咐卓庭请郎中,给梁桂兰医治。
  齐妙很想去,不过梁桂兰这头她不放心,独孤寒又没搭理她,导致这哑穴一直都没有解。
  容不得她多想,赶紧迈步跟着,到布行后院的屋子里,给梁桂兰治疗伤口。
  卓庭请来的郎中是德济堂的吴立新,算是齐妙的老熟人,跟着学了一个月的硬针之术。
  见到齐妙,忙抱拳行礼,说:
  “给郡主请安。”
  上一次见,她是姑娘。
  这一次,就已经是郡主了。
  齐妙撇嘴,有话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算作回应。
  黑冰站在一旁,察觉齐妙不对劲儿之后,忙伸手给她解决。
  “呼——”
  齐妙松口气,看着吴立新疲惫的说:
  “这伤我来就好,你回去吧。”
  “是。”吴立新没有坚持,抱拳拱手,打算离开。
  黑风拦住他的去路,微微颔首,道:
  “家主,您累半天了,还是让郎中来吧。您在旁看着,若是有什么不对的,您说就好。”
  这种皮肉伤,对于齐妙来说根本不在话下。可此刻她的状态,不适合给人疗伤。
  吴立新进扭头看着齐妙,她并没有点头,使其有些进退两难。
  听齐妙的,可这人拦着他。
  听他的,齐妙又没表态,这……
  黑冰瞅着这一幕,思前想后一番,伸手拉着齐妙,说:
  “家主,还是让郎中来吧。黑风说得对,您现在太累了。”
  齐妙没再坚持,点点头看着吴立新说:
  “都是皮肉伤,唯有胳膊处的镖伤严重。”
  “是,郡主。”吴立新拱手,放下医药箱走去床边,开始查看伤口。
  齐妙被黑冰扶着坐下,黑风走过来禀告说:
  “家主请放心,已经派人回府告知,您不用担心。”
  “嗯。”齐妙点头,深吸口气,淡淡的道,“到底事情经过是怎样的,谁能告诉我?”
  她到现在都懵,陈俊是怎么在这儿的,又是怎么挟持兰儿的。还有寒衣的柳絮,又是怎么回事儿,总要有个人说下吧。
  柳絮,看似像棉花一样厚实,但却不保暖,风一吹就透。
  黑冰闻言出去,带进来一个婆子,那婆子是布行做寒衣的,亲眼目睹了所有。
  进屋之后来到跟前,双膝跪在地上,恭顺的说:
  “给郡主请安。”
  齐妙看着眼前跪着的人,轻舒口气,道:
  “起来吧。黑冰,搬把椅子。”
  “谢郡主赐坐。”婆子恭敬地坐了半个椅子,双手拘谨的放在膝上,双腿并拢。
  齐妙靠着椅背,食指抵着自己的太阳穴,轻声问道:
  “你把今日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一遍。”
  “是。”婆子颔首,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小心的回答说,“今日这事儿其实是……”
  布行有自己的绣娘、缝补婆子。梁家定制的这批寒衣不需要绣娘,只要缝补婆子简单缝制即可。
  缝补婆子分两组,一组是姓许的带队,一组是现在给齐妙回话的婆子带队。
  用柳絮充当棉花的,就是姓许的那边。
  “……大俊平日里看着可老实了,可自打钱管事把批活儿放下来,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天天围着许婆子转悠,还‘许姐姐’、‘许姐姐’的叫。弄得我们这些人看不惯,都要不理他们俩。”
  婆子说的兴起,竟然故意压低声音靠前的说:
  “我看到过两次,大俊从许婆子家出来,而且穿的都是许婆子给做的衣服。”
  齐妙蹙眉,黑冰轻咳两声,提醒婆子说正事儿。
  婆子或许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继续又说:
  “今日三小姐跟姨夫人过来,柳絮跟棉花摸是摸不出来,可常年做活儿的人却能分出来。也就这么寸,三小姐第一件儿就摸得柳絮做的寒衣。”
  “三小姐严厉的质问,许婆子矢口否认。最后二人吵吵之下,姨夫人要拆开寒衣看里面。也不知怎的,大俊就拿着匕首过来,直接挟持了三小姐。”
  齐妙蹙眉,看着婆子,沉稳的追问:
  “那许婆子呢?她是怎么死的?”
  “许婆子是在大俊挟持三小姐到外面时,上去打算救三小姐,被他一匕首捅死的。”
  齐妙闻言,猜测许婆子可能是明白了所有,打算将功折罪,不料命丧黄泉。
  前因后果都问明白,吴立新那头也给梁桂兰疗伤结束,齐妙看了一眼黑冰,起身来到床边没再说话。
  黑冰把婆子送出去,从怀里掏出一锭二两的银子给她,随后让人去巡防营借担架。
  总不能一直都让梁桂兰在这疗伤,得抬回梁府,她住的宅院,精心养伤……
  ……
  自知理亏的齐妙,在回到梁府、安顿好梁桂兰之后,便一头钻进水云居的小厨房,亲自下厨。
  把阎王爷惹了,自然要赔罪。
  当时冲动,不识好歹,可事过之后想明白,就得该做些聪明女人要做的事情。
  淘米、摘菜、洗菜、切菜……
  上上下下一个人忙活,还不忘让白晶出去盯着,一旦独孤寒回来,赶紧把人请到水云居。
  上次的吵架,因为个中缘由,可以不算是她的错。但是今日……
  齐小妞儿有个优良传统,该认错的时候绝对不含糊。
  女人嘛,撒娇、耍赖、玩亲亲。只要肯花心思,就没有哄不好的男人,除非那人不爱你。
  不过独孤寒嘛……不可能不爱她!
  小妮子想到这儿,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继续做饭。
  傍晚擦黑,梁汉森、梁汉松回来了,一切都因为陈俊的死,变成了迷。
  而他死前拿着的那块红色石头,就是当年被牛夫人从齐夫人手里,硬要走的红色皓石。
  齐妙自信满满的做足了六菜一汤,可当听到白晶说两个哥哥回来,独孤寒没见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生气了。
  齐妙抿唇,瞅着桌上的饭菜,想了一下,说:
  “装进食盒,送去东宫。”
  “是。”白晶应下,赶紧出去拿食盒装饭菜。
  齐妙整理下自己,带着一身油烟味,快步朝听雨轩走去。
  梁汉森跟梁汉松面对面坐着,谁也没说话。
  屋子里只有他们俩,二石在外面伺候,看着齐妙往这边走,忙凑过去行礼,说:
  “二小姐。”
  “我哥跟汉松哥在里面呢?”
  “是,二小姐请。”
  齐妙没有迟疑,快步进屋之后,看着桌上的红色皓石微微蹙眉。
  梁汉森见人进来,重重叹口,说:
  “妙儿,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今日殿下所做,不管结果如何,你都不该大庭广之下对他动手,那是以下犯上,你懂吗?”
  齐妙自知理亏,乖顺的点点头,挨着梁汉松身边坐。
  两个哥哥,汉松哥肯定不会说她,但是亲哥哥气不过还容易打她呢。
  梁汉松问着油烟味,轻笑着摇摇头,道:
  “好了汉森,咱们家妙儿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这一身的油烟味,刚才做饭了?”
  “嗯。”齐妙乖乖的再次点头。
  梁汉森瞅着妹妹的样子,无语的摆摆手,说:
  “你跟殿下啊,也就殿下能受得了你。”
  梁汉松闻言附和“嗯”了一声,端着茶杯喝茶。
  对于这点,他倒是有发言权。如果紫儿对他任性妄为,他也会纵容、也会娇宠。
  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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