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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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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这话完全没别的意思,就如同寻常百姓家里来了客人,留下吃顿便饭罢了。
  但皇室的规矩很大,即便要留在宫里吃饭,也不是一个小小郡主说的算。
  宁王长叹口气,看着齐妙摇摇头,说:
  “丫头啊,你的好心本王心领,只不过你这规矩……是该学学了。”
  规矩?!
  齐妙蹙眉,抿唇一下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好心好意留你吃饭,你说我规矩不好,这事儿换做是谁都不乐意。
  不过齐妙倒也保持风度,毕竟大聘那日,他极度礼遇爹爹。
  深吸口气,把汤盅重新盖上,不再说话。
  独孤靖墨看着忙活做饭不理自己的小妮子,突然有些尴尬。
  刚刚好像……他多管闲事了呢!
  就在独孤靖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时候,黑风从外面回来,见到独孤靖墨跪下行礼。起身之后来到齐妙身边,说:
  “家主,皇上跟主子在养心殿等您。主子让属下问问,饭菜好了吗?”
  “好了好了。”齐妙点头,冲着黑冰打了记响指,说,“把东西端过去,别假手他人,我把汤跟饭拎过去。”
  “是,家主请放心。”
  齐妙开始往食盒装罐子,抽空还问黑风,道:
  “皇上可喝药了?”
  “回家主的话,主子亲自侍奉的。”
  独孤寒伺候皇上喝药,自然没有任何问题。装了两个食盒,齐妙指着装有饭的焖罐说:
  “你拎这个,我拎那个,那个不重。”
  说着,很自然的拎起,就往外走。黑风拎着齐妙说的那个食盒,也跟着往外走。
  黑冰把剩下的东西收好,冲独孤靖墨行礼一下,也离开了小厨房。
  宁王就那么被晾着,好半天都缓不过劲来。
  这是……甩脸子给他吗?
  就在要发怒的时候,流虹突然现身,单膝跪地,说:
  “七虹虹座,参见宁王。”
  “啊,你起来吧。”独孤靖墨还算好说话的摆摆手,示意他起来回话。
  流虹起身,冲独孤靖墨再次抱拳,道:
  “宁王,主子请您去养心殿用膳。”
  独孤靖墨听到这话,顿时明白了侄子的意思。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一炷香而已,那边就已经知道,而且……还专门让这个小子来告诉。
  显然,媳妇儿重要啊!
  轻笑着摇摇头,瞅着流虹喃喃的道:
  “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文彧为了一个女人,会警告他八叔,唉!”
  念叨完,甩袖出了小厨房……
  ……
  养心殿内,齐妙把饭菜都摆放好,特意盛了三碗金银饭。
  金银饭,前世有的饭店会这么取名。就是用大米、小碴子焖的,黄白相见,看似金银。
  猪骨元宝肉,榛蘑母鸡汤,素炒藕片,白灼菜心,药炖牛肉,还有一道鸡蛋羹。
  家常菜,特别寻常的家常菜。没有摆盘,只有足足的分量,跟农家吃饭差不多。
  独孤寒跟独孤靖涵并肩过来,看着饭桌上的东西,独孤靖涵笑着点头,说:
  “文彧啊,以后你是有口福的。看看这妙儿的手艺,唔——真香啊!”
  齐妙走过来,自然的挽着独孤靖涵的胳膊,犹如挽着梁安的一般,道:
  “看伯父说的,以后只要我有时间,就下厨做饭。然后咱们三个人一起在这边用,如何?只要伯父别嫌弃我手艺一般,不如御厨师傅就好。”
  独孤靖涵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孩子,满意的点点头,说:
  “那自然是好了,只要你做,朕就每顿都吃,而且吃两碗。”
  “呵呵……”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桌前,独孤靖涵看着黄白相间的饭食,纳闷的问道:
  “妙儿啊,这是什么啊?挺好看。”
  “这叫金银饭,用白米跟小碴子做的,粗细搭配对身体好。”边说边给独孤靖涵盛汤。
  独孤寒坐在一旁,看着贤妻良母样子的齐妙,心里十分暖和……


第622章 敲打
  盛饭、盛汤,都弄好之后齐妙才坐下。
  犹如家里母亲曹氏一般,她每次就是给大家盛饭、盛汤,然后才会坐下用饭。
  独孤靖涵瞅着桌上的饭菜,轻叹口气,说:
  “多少年了,可真是好多年没吃这样的饭菜了。想当初第一次吃,还是去景阳大哥家,就我们几个人。嫂夫人下厨做饭,就是这么做的。”
  原主的生母?!
  李玉珍不是大家闺秀吗?怎么还能做家常菜?
  齐妙有些怀疑,当然并没有问出口,而是用干净的汤勺,夹了个鸡蛋放在他碟子里,说:
  “伯父,您尝尝这个,蛋都入味了,特别好吃。”
  独孤靖涵看着红褐色的鸡蛋,俯首咬了一口。细细品尝,随后慢慢颔首,道:
  “不错,的确很好吃。”
  话落,外面传来德喜公公的声音——
  “宁王到——”
  齐妙撇嘴,又给独孤寒夹了一个鸡蛋。
  状态很平静,仿佛刚才在小厨房,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般。
  门开,宁王独孤靖墨走进来,看着桌前用饭的三个人,微微一怔。
  随后笑眯眯的走过来,抱拳行礼,道:
  “臣弟见过皇兄。”
  独孤寒跟齐妙双双起身,各自行礼说:
  “见过八叔。”
  “臣女给宁王请安。”
  “不用拘礼,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宁王忙不迭的摆手。
  独孤靖涵瞅着弟弟,指了指对面的位置,道:
  “八弟啊,既然来了就坐下吃顿饭吧。妙儿的手艺不错,你尝尝。”
  “这……”独孤靖墨迟疑,毕竟皇家的规矩,是不可以跟皇上同桌吃饭。
  即便要吃东西,也要分开吃,两张桌。
  独孤靖涵看着他没有动的样子,轻笑着道:
  “没有外人,不用拘礼,坐。”
  “可是皇兄……”独孤靖墨还想说什么,却被独孤靖涵一记冷眼杀给瞪回去了。
  随后拱手行礼,迈步走到椅子前坐下,道:
  “多谢皇兄。”
  独孤靖涵手指轻敲桌面,看着独孤靖墨,眉骨轻挑的说;
  “八弟,你一向是守规矩,朕都知道。但你要明白,虽身处皇家,可到底还是人。是人就要有亲情,一家人吃个饭,不用那么拘礼,明白吗?”
  “是,皇兄。臣弟受教了。”
  宁王话落,殿门推开,小太监手里拿来一副新的碗筷,放在独孤靖墨的面前,行礼一下、后退离开。
  独孤靖墨微微蹙眉,倒也拿着筷子,等着独孤靖涵开席。
  大家都不是傻子,刚才独孤靖涵话里有话的言语,明着像是唠家常,实则就是在敲打。
  显然,发生在东宫小厨房的事情,他们父子已经知道了。
  这会儿宁王过来用膳,实则就是独孤靖涵在给未来儿媳妇撑腰。告诉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独孤靖墨身体虽然不好,但是脑子好使,扭头看着齐妙,轻笑着道:
  “丫头,刚才在小厨房内,八叔说话有些过,你别往心里去啊。”
  齐妙闻言摇头。独孤靖涵“唉”了一声,故作无奈的道:
  “八弟啊八弟,你看看你,都说了一家人不用拘礼,你这是作甚?就算你训了妙儿,长辈嘛,她理解的。”
  独孤靖墨听了点头,客套的说着:
  “是,皇兄说的对,丫头人好,不计较这些。”
  “好了好了,吃饭吧。”独孤靖涵说完,夹菜放在齐妙的碟子里,道,“多吃点,你最辛苦,忙活了一上午。”
  “多谢伯父。”小妮子恬静的回应。
  这对父子一个比一个腹黑。
  先是说不用拘礼,实则就是在敲打,等人家主动提及,又赶紧表示不必在意……
  说来说去,里外打的都是独孤靖墨的脸。
  一顿饭,有人吃的满足,有人吃的舒服,有人吃的忐忑,也有人吃的正常。
  齐妙也不是不懂事儿的人,既然宁王主动向她低头,独孤靖涵又给她撑腰,做些场面上的事儿,她也会。
  等太监把饭桌都撤下以后,齐妙起身来到独孤靖墨的面前,侧身行礼,道:
  “宁王,当日臣女曾说要给您诊脉。今日有此机会,不知道可不可以……”
  “可以可以。”
  话没说完,独孤靖墨就忙不迭的点头,把袖子撸起,放在桌上。
  独孤靖涵见他这般,关心的问道:
  “怎么了?可是最近哪里又不舒服了?”
  独孤靖墨没有隐瞒的点点头,深吸口气,道:
  “最近天冷,白天倒还好,就是晚上咳嗽的厉害,睡不踏实。”
  独孤寒还有二十天就要大婚,他不可能大婚之前走,所以就只能在这边暂时忍着。
  齐妙伸手摸脉,并没有隔什么帕子,就在要搭脉的时候,独孤靖墨抽回手,一脸惊慌的看着她,道:
  “你……你就这么直接搭脉?”
  “有问题吗?”齐妙平静的问着。
  有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啊,男女授受不亲,她这……
  独孤寒站在齐妙身边,自然的搂着她的纤腰,说:
  “八叔,妙儿看病的时候没有男女,只有病人。”
  “可是这……”
  齐妙见他婆婆妈妈,不悦的促进眉头,清冷说道:
  “看不看?不看算了。”
  郎中都会有脾气,尤其是有些医术的郎中。更何况齐妙不仅医术好,以前给小孩儿看病,那些家长可对她毕恭毕敬。
  独孤靖墨左右为难,最后还是伸手放在桌上,红着脸,说:
  “让丫头费心了。”
  齐妙没说话,重新坐在椅子上,伸手搭脉。
  良久,从怀里掏出针盒,取出一根拿在手,认真的瞅着独孤靖墨,说:
  “会很疼,我得放血,忍忍。”
  说着,直接在指尖扎下,然后放血。
  十指连心,有多疼可想而知。
  独孤靖墨本能的要抽回手,但齐妙的手劲儿不小,再加上他只要挣扎她就扎,弄得他根本不敢动乱。
  好一会儿,指尖血放完,齐妙收针开始写方子。
  独孤靖墨看着微微有些红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吹着。
  独孤寒递给他一杯温水,“咕咚……咕咚……”喝下去之后,有苦难言。
  是他主动让人家给治病的,可就是这治病的手法……让人难以接受。
  齐妙写好方子,吹干之后淡淡的说:
  “宁王得的应该是先天性喘鸣。因为是从胎里就带出来的,月子里也没有照顾好,所以这病便落了病根儿。”
  “每到换季、天冷,宁王都会觉得难捱、咳嗽、喘不过气,对吧。”
  独孤靖墨闻言点点头,没有否认的说:
  “是。就因为这样,所以本王一直都住在南方,那边适合养身体。”
  “的确是这样。”齐妙赞同的说着,将药方推过去,继续又道,“回去之后三碗水煎熬,熬制一碗药服用。一天两次,常年服用吧。”
  “常年?!”独孤靖墨诧异的看着她,不敢相信的重复。
  所有人都知道“是药三分毒”这句话。
  常年喝药,那岂不是……
  独孤靖涵看着齐妙,咂舌一下,问道:
  “妙儿啊,你八叔的身子真的要常年用药吗?”
  “也不算是。”齐妙耸肩回答。看着吹手指的独孤靖墨继续又说,“若宁王能忍受七七四十九日指尖放血,那便每年春秋两季喝药即可。”
  “当然,宁王也可以选择不扎针、不喝药,但您不惑之后会发现,身体每况愈下,而且不久于人世。”
  轰——
  齐妙说的很严重,独孤靖涵三人全都一脸诧异。谁都没想到独孤靖墨的身体会这般,而且还……
  独孤靖墨一脸懵然,嘴唇哆嗦的仿佛不相信齐妙所言。
  “我没必要骗您,更没必要吓唬您。现在您年轻,身体机能各项都充沛。可过了不惑就会走下坡路,到时候所有的病灶异军突起,那个时候大罗神仙也就不了您。”
  齐妙说完起身,来到独孤寒身边站着,又道:
  “如果您能忍受指尖放血,那咱们就扎四十九天,然后……”
  “本王……还是常年吃药吧。”独孤靖墨忙出声说话。
  扎手指跟喝汤药来比,那他选择后者。
  刚才那几针,简直就是要了命。心揪的难受,滋味不好过。
  齐妙对于他的选择耸耸肩,并没有继续强烈的要求。
  独孤靖涵看着弟弟,又看了看两个孩子,摆摆手,道:
  “文彧啊,你跟妙儿先出去吧。父皇有些事儿……要跟你八叔聊聊。”
  “是,父皇。”独孤寒行礼,扯着齐妙的手离开了偏殿。
  二人出门之后,齐妙拽了拽他的衣袖,说:
  “皇伯父真打算劝宁王扎针?”
  “应该吧。”独孤寒淡淡的回答,领着她朝宫外走,并没有回东宫。
  独孤靖涵的兄弟姊妹很多,可真正留到最后的寥寥无几。
  皇室就是这样,越早羽翼丰满,不用别人来打压,亲爹就已经开始打压。
  齐妙懂这个道理,看着独孤寒想了一下,说:
  “那你觉得宁王会听吗?”
  “不会。”独孤寒不假思索的回答,把人扶上马车,二人坐稳继续道,“八叔怕疼,更何况让他在京中再呆四十九天,他绝对不肯。”
  “为什么?舍不得家里吗?”
  面对齐妙的疑问,独孤寒俯首噙住她的唇,仔细研磨好一会儿,才暗哑着道:
  “不是舍不得家里,他怕冷。”


第623章 你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齐妙脸红,伸手轻捶他一记,说:
  “干嘛动不动就亲,说正事儿呢,你亲我干嘛?”
  独孤寒瞅着羞赧的小妮子,好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今儿在朝堂隔壁听了那么久,就不该给我些奖励吗?”
  “……”
  齐妙抿唇,看着他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揶揄的道:
  “行了吧大人,可还够?”
  独孤寒看着齐妙,眉骨轻挑一下,回答:
  “若本宫说不够,你会如何?”
  不够?
  齐妙斜眼看他,随后捧着他的脸,“啵——啵——啵——”又亲了三口,说:
  “不够就继续亲呗,反正我不吃亏。”
  “本宫好像也不吃亏哦。”独孤寒好笑的看着她。
  齐妙娇笑,素手摸着他的唇,沿着唇形游弋,撩人,撩心。
  腰上骤然一紧,很快便坐在了他的腿上,专属于她的位置,她很喜欢。
  看着棱角分明的唇,再次亲了一口,这一次主动地探出舌头,主动地勾引他。
  独孤寒自然不会客气,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得那叫一个彻底。
  直到察觉齐妙气息不够,这才好心的把人松开。
  喘匀呼吸,齐妙轻柔的把头靠在他的胸前。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耳畔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周遭都被他的气息包围。
  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样吧。
  “文彧,皇伯父真的不纳后吗?”
  “嗯。”独孤寒点头,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跟她十指相扣说,“父皇曾跟我说,他不仅要替咱们守护这段感情,也要替他自己,守护那段纯粹。”
  纯粹?
  对齐梦婵?
  齐妙轻叹口气,抿唇一下,淡淡的道:
  “可惜了皇伯父。那么干净、纯粹的感情,却没有得到回应,真的是……太可惜了。”
  “那等大婚之后我们天天去找父皇吃饭,如何?”
  “当然好啊。”齐妙不假思索的答应,瞅着他轻笑一下,道,“说到这个,今日你跟皇伯父是怎么知道小厨房发生的事情?”
  “你认为宫里,有什么事情是能瞒着我们的?”独孤寒反问。
  的确,在皇宫内发生的事情,要想瞒着这对父子,貌似真的不可能。
  “今日,你的所作所为,我跟父皇都赞同。不能有了天家威严,就没了人情冷暖,那样的皇宫不是咱们要的。”
  简单的话语,让齐妙心里暖烘烘。看着深邃的眸子,满足的点点头,道:
  “嗯,我们一起来改变,就从不做君臣、只做父子开始。”
  “听你的。”
  齐妙“呵呵……”轻笑,突然察觉坐了好长时间马车,纳闷的看着他,问:
  “咱们去哪儿啊?”
  独孤寒看着反应慢半拍的妮子,在她嘴角亲了一口,说:
  “把你卖了。”
  “好啊,论斤卖吗?”
  独孤寒大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捏咕,齐妙左躲右闪,“咯咯……”笑个不停,嘴里也求饶的说着“不行”、“别碰”等话语。
  外面赶车的黑风跟黑冰,恨不得自己此刻是个聋子,什么都听不到。
  终于,齐妙气喘吁吁的拉住他的手,不住地摇头,说:
  “不行了不行了,你别挠我痒肉,受不了。”
  独孤寒看着有些微红、气息凌乱的妮子,一本正经的道:
  “刚才本宫验了货,论斤卖太贵、不合适。”
  “去你的——”
  齐妙不愿意的翻个白眼,随后噘嘴又说:
  “什么叫‘太贵’、‘不合适’,你欠揍是不?”
  独孤寒瞅着放狠话的小妮子,突然俯首,拉近二人的距离。
  近距离的对视,让齐妙心里悸动一下。
  不管他们在一起多久,只要他突然正经,她都会心动。
  犹如小花痴一般的看着他,直到——
  “色妞儿,就这么目不转睛瞅本宫,不害臊。”
  嘿——
  齐妙剜了他一眼,不愿意的道:
  “没个正经。”
  “那你说什么是正经?”
  “当然是……”齐妙仔细琢磨一下,话锋一转道,“你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独孤寒笑着把人搂满怀,紧紧地搂着……
  ……
  马车一路来到英安街停下,齐妙站在门口的时候,扭头看着独孤寒,说:
  “这么贴心?”
  独孤寒没有吱声,而是揉弄了几下她的发顶,带人先进院。
  院子里已经打扫赶紧,伺候的下人也都到位。不多,但足够二房一家用的。
  梁汉森、梁汉松等人都在前院忙活,见他们俩来,赶紧过来行礼。
  独孤寒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不是宫里,随意就好。”
  话落,黑风从马车后面把箱子抬下来,放在地上。
  梁汉松看着箱子,走上前拱手,道:
  “殿下,这东西不能……”
  “撂锅底儿。”独孤寒说完,仍旧搂着齐妙,不再说话。
  气氛有些尴尬,尤其是在他过来之后。到底是太子,就算说不用那么多虚礼,可这身份仍旧不能忽略。
  小妮子瞅着纠结的哥哥,小手轻捏独孤寒腰间的软肉,说:
  “汉松哥,殿下给你的就拿着呗。反正他有钱,给你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的。”
  “妙儿——”梁汉森轻斥,不让妹妹太放肆。
  不过有些人是不领这份情的,清冷的开口说道:
  “妙儿说的没错,这些对本宫来说,不算什么。”
  “……”梁汉森吃瘪,一时语塞。
  卢长东走上前,抱拳行礼,道:
  “殿下光临寒舍,就让汉松陪您四处转转,看一看吧。”
  独孤寒闻言点点头,手仍旧搂着齐妙,示意梁汉松头前带路。
  梁汉森瞅着他们俩的样子,是真想上去把他们分开。这是要干嘛,撒狗粮都撒到这了,宅子里还有下人。
  但也就是想想,并没有那个胆量真的过去把人家两个分开,若真那么做,估计他也不用混了。
  院子不算大,住他们一家四口人是绰绰有余。
  瞅着院子的归置,完全就是出自李紫玫的手。
  齐妙微微上扬嘴角,隔着独孤寒冲梁汉松,问:
  “汉松哥,紫儿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她问这话完全是无意识的,就觉得两家很熟,这么大的事儿没有不过来的道理。
  可是……
  接收到梁汉森的一记冷眼,小妮子忙不迭的吐舌,不敢吱声。
  独孤寒看着怀里的丫头,好笑的摇摇头,轻声呢喃:
  “你以为谁都是本宫,说不忌讳就不忌讳!”
  齐妙察觉他们举动太过亲昵,打算后退两步拉开距离,但为时已晚。
  从前院到后院,他们就是这么一路走过来的,现在避嫌,真的就是矫情了。
  不敢再说话,低头、脸热的跟着走。好在独孤寒很强大,一直都跟卢长东说着翰林院的事情。
  男人讨论官场事情,齐妙自己一个人听着无聊,趁着独孤寒跟他们说话的功夫,赶紧溜走带着黑冰四处转转。
  两个人一路溜达,看着院落各个地方,偶尔还进屋里看看。
  从一处院子里出来,正好跟梁桂兰、李嬷嬷他们走个顶头碰。
  李明恒离老远看到齐妙,“姐姐”、“姐姐”一路喊着跑过来,然后到跟前张开小手要抱抱。
  齐妙弯腰把孩子抱在怀里,看着来人笑着打招呼说:
  “李姨母、大姐,兰儿。兰儿,你伤没事儿了?”
  “没事儿了,就是左胳膊还不敢动。”梁桂兰实话实说。
  梁桂芳看着齐妙,轻叹口气,道:
  “我都听东哥说了,你啊,太冲动了。今儿早朝,多悬啊。”
  齐妙闻言点头,把恒哥儿交给李嬷嬷之后,挽着梁桂芳的胳膊,道:
  “大姐,等我爹娘回来,这事儿就别跟他们说了。不然以我娘的性格,事情就算解决,也得上火、着急。”
  李嬷嬷闻言颔首,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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