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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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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辛ζ祷啊
黑冰秒懂她的意思。
走到跟前,拿出匕首撬铜镜。
“孙庄主,孙夫人最近晨起是不是有晕眩、胸闷等症状?”
孙玉轩视线收回,看着刘铁仓点点头,说:
“是。她最近几日才有的,我曾问过一个太医,他说是正常现象。”
“太医?谁啊?”齐妙纳闷的开口。
离开铜镜,额头上的难耐就少了很多,也有了精神。
独孤灵轻叹口气,看着齐妙回答着道:
“那人姓畚,是管家去太医院请回来的。”
“姓畚?”齐妙扭头看着柳巧,柳巧点点头,说,“是有一个,最近一直都在善堂那边,给善堂的孩子、老人熬药。”
她怎么没有印象?
论理儿太医院里的人,不能说各个都认识,可也是……
“家主,大婚那次出事,除了医疗部队的人,城里的郎中也来了几个。然后廖先生觉得还不错,就给留下了。”
“啊,对,这事儿我知道。”齐妙忙不迭点头。
正说着,铜镜卸下来,什么都没有。
刘铁仓起身,来到梳妆台闻了闻,随后指着一截颜色较深的地方,道:
“就是这里。这个是被毒箭木的水泡过。虽然毒性不强,但长期闻,会导致……死胎!”
梳妆台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最常用的东西。晨起上妆,夜晚卸妆,都坐在前面。
齐妙看着孙玉轩,微微蹙眉的道:
“哥,有人把手伸你们府里了。”
今日幸好来的是齐妙、刘铁仓,换一个郎中过来,都够呛能发现。
齐妙发现不是因为医术,而是因为凤鸣印。刘铁仓是真真正正的本事儿,妇科圣手不是白叫的。
孙玉轩哪敢耽误,当机立断,赶紧让人把那梳妆台毁了,里面的东西一个都不要。
真金白银的东西啊!
齐妙忙不迭开口,冲着柳巧说:
“快,把里面的东西都拿着,他们家财大气粗,咱得留着。”
故意开玩笑的话语,让整个氛围都想的轻松无比。
刘铁仓被管家请出去喝茶,齐妙侧身坐在独孤灵身边,看着她嘱咐的道:
“近身伺候、入口的东西,还是小心一些吧。”
“嗯。”
独孤灵点头,经此一事,她自己也不敢大意了。
孙玉轩微微蹙眉,随后看着齐妙,喃喃的道:
“丫头,那个姓畚的……”
“哥,派几个月阁的人去善堂,那人肯定有问题。”
“好。”孙玉轩说着,轻拍两下手。
很快窜出来三个人,抱拳一下,转身出去了。
何殊从外面走进来,看着齐妙耸耸肩,说:
“太子爷去太医院了。廖先生差人过来通知你。”
孙玉轩看着她,轻笑一下,问:
“那边都弄好了?”
“嗯,差不多了应该。不然他不能回来这么早。”齐妙说完,看了看天色又道,“哥,准备点儿吃的吧,我们就在你家蹭饭了。”
“好。”孙玉轩笑着出去张罗,路过何殊身边时,伸手把人也拽走了。
他跟何殊、殿下都是兄弟,自然不希望看到不好的事情。
齐妙重新回到床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说:
“托你的福,舅娘也从宫里出来转转。”
独孤灵听到这话,深有感触。她也是曾经生活在那里的人,如今她出来了。而齐妙,则进宫了。
素手附在齐妙的手背上,轻柔的看着她,说:
“嫂子,日后你要出来的机会更加不多。况且……不少人都看着你呢,如果可以,以后别出来了。今日我……我不知道轩哥哥找的您。”
“找我不正常吗?从孙玉轩那边论,你是我嫂子。从文彧这边,你是我小姑子。于情于理,我都必须得来。”
“可是……”
“好了,只要是你、我就出来。旁人,我不出来就是了。”
齐妙的话,让独孤灵觉得暖心,紧紧握着她的手,轻叹口气,道:
“你在宫里,家里这边顾不上。你放心,等我身子爽利了,我会常过去的。”
“好。”齐妙点点头应下。她以为独孤灵只是客气,没想到这人真的是实诚……
很快,独孤寒就到了。他进屋的时候,独孤灵已经整理好衣服,不在露肚子。
“小九,怎么样了?”
虽然是堂兄妹,不过独孤寒对她还是很不错的。
独孤灵挣扎着坐起来,看着独孤寒点点头,说:
“劳太子哥哥惦记了,我没事儿。就是……有些挺长的手伸来了。”
对于这事情,独孤寒也听说了,看着她咂舌一下,道:
“我让人亲自给你送一个梳妆台过来。刘铁仓没走呢,等他看完以后你在用。隔三差五请他过来一趟,知道吗?”
“嗯。”独孤灵点头,随后打了个哈欠。
折腾这么长时间,她真的是又困又乏。
齐妙见状,来到独孤寒身边,推了推他,说:
“咱出去找孙大哥,让小九多睡会儿。”
“好。”独孤寒握着娇妻的手,看着独孤灵,又说,“注意身体,空了就去看看皇祖母。老人家还念叨你呢。”
独孤灵点头说“好”,慢吞吞的重新躺好,目送他们夫妻俩走后,这才闭上了眼睛……
第667章 不会影响兄弟之间的情谊
齐妙挽着独孤寒的胳膊出来,二人直接去了后院。
后院的马厩旁,那个梳妆台正在燃烧。
刘铁仓就在跟前,还不是的往里面放些药粉。
想来是这燃烧的烟对孕妇不好,所以他往里面加点东西。
齐妙拽了拽独孤寒的衣袖,歪头看着他,问:
“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独孤寒抽出胳膊,反手把人搂在怀里,轻声地说:
“赵睿达在那边看着呢,放心。”
赵睿达?!
齐妙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事儿。
看护蓝金,责任重大,睿达哥在那儿……
不是说不保准,而是危险系数太大了。
独孤寒看她不吱声,心里明白她的意思,轻拍她的肩头肩头说:
“放心吧,赵睿达有这个能力。不然,我也不能让他去看。”
“可是……”
“乖,以后他要打理厂房,这点事情做不好,日后怎么办?”
面对独孤寒这话,齐妙咬唇不吱声了。
看着现在发展的趋势,厂房那边的管事铁定是赵睿达了。孔家派个人去掌管账务,大抵就这样。
但她还是不放心,仰头瞅着他,说:
“你确定没事儿吗?”
“安啦,黑元我送过去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齐妙听到这话,娇笑的伸手拍他胳膊,随后不再出声。
七虹“黑”字辈的人过去一个,那还挺好。至少不用担心……有人截货。
原本计划在孙家吃饭,可没想到宫里的德喜过来找,说是宁王发病,让去看看。
独孤寒夫妻俩连招呼都没打,直接就走了。
何殊也要走,被孙玉轩给强行留下了。
吃饭的屋子很大,不过就他们兄弟俩。孙玉轩不着急,拿着酒壶倒了两杯,看着他,说:
“你最爱喝的,桃花酿。”
“哟,孙兄真客气。”何殊说完,端杯喝了口。还是那个微苦的味道,很醇。“好酒啊!”
听着他的夸赞,孙玉轩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的碟子里,再次给他满上。
何殊这次没客气,把鱼肉吃下,顺带又喝了一杯。
砸吧了两下嘴,挑眉看着他,说:
“孙兄,想什么就问吧。咱哥们之间,没什么不好问的。”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孙玉轩仰头把酒喝尽,重重叹口气瞅他,道,“齐妙是殿下的女人,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
“哟,我表现的那么明显吗?”何殊蹙眉,不明白该的看着孙玉轩,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他自认隐藏的很好,怎么连他都知道了?
“哗……哗……哗……”
孙玉轩把酒杯满上,瞅着喝酒的人,良久都没有吱声。
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好像……挺早吧!
没谁跟他说,纯粹就是自己看到的。
何殊伸手,主动拿过来酒壶,再次斟满、喝下,道:
“孙兄你多虑了。我对那个丫头……都埋起来了。”
“那炽烈怎么解释?”
“……”酒撒了,何殊放下酒杯,掏出帕子擦了擦,又说,“你不说没人会知道。”
“可是殿下知道了,以他对齐妙的在乎,你觉得……”
“你认为太子殿下会公私不分吗?”何殊反问。
聪明人对话,要么惺惺相惜,要么电光火石。
“何殊,你不能再陷下去了。”
“你以为我想吗?”何殊低吼,“砰——”的一声放下筷子,红着眼睛说,“我提过要走,更说要去帮卓毅桓。可他呢?他答应吗?”
孙玉轩脑仁儿生疼,听着他有些怨怼的语气,忙不迭的道:
“这事儿太子殿下做不了主。皇上那里要你,谁能拦着?”
“那就别怪我陷下去。”何殊赌气的话语说完,继续倒酒喝。
孙玉轩都无奈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不解的问:
“你能告诉告诉我,你喜欢她什么吗?年纪比你小,性子还执拗,唯一一点也就长得不错。你是那么肤浅的人?”
何殊挑眉,一脸不屑的看着他,道:
“孙兄,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我……”
孙玉轩语塞,仔细琢磨过之后,说:
“因为我把她当妹妹。”
“你少来——”何殊一个字都不信,酒壶不给,直接就把他的酒盅拿过来喝尽。
得意的冲他扬了扬酒盅,继续又说:
“你还缺妹妹吗?你们孙家要论妹妹,一抓一大把,怎么就把她当妹妹了?”
“因为她真实。”孙玉轩轻笑,想起曾经在她家跟她独处时她的话语,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扬起。
何殊瞅着他这样,冷“哼”一声,道:
“彼此彼此,你无非就是奉旨娶了九公主,若你有选择,你也会……”
“我不会!”
孙玉轩笃定的说着。再次倒酒,看着酒水落入酒盅泛出的花,说:
“我视她为孩子,从来没把她当成跟小九一样的人。何殊,作为兄弟我提醒你,兄弟的女人不能肖想。更何况……本就不属于你。”
“我没肖想,我再说一次!”何殊咬牙切齿的强调。
他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为什么一个一个还跟防狼一样的防着他。
狠狠嚼着嘴里的青菜,也不知道泄愤的是什么。
“孙兄,你把我当兄弟,就不该把我想的那么不堪。我承认那我喜欢,但我没想过拥有。”
“可你的存在,已经影响了他们。”
“那你可以劝说殿下,让他放我离开。”
“……”孙玉轩再次语塞,说来说去又绕了回来。
缓缓点头,夹菜送进嘴里,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行。既然你心里有数,兄弟我也就不操心了。”
“那你可信我?”
“信啊,为什么不信!”孙玉轩不假思索的回答。
认识这么多年了,满月山庄虽然隶属于皇家,可他也有江湖气节。跟那些门派当家相处最好的,也就何氏兄弟。
何殊见他这般,满意的再次饮酒,随后起身头也不回的走。
开门之前,何殊想了一下,说:
“孙兄,如果到了万不得已,我会离开,不会影响兄弟之间的情谊,你放心。”
“好。”
得到回应,何殊开门走了。
其实,若想离开,只是一个命令就走不了?
天方夜谭!
对于他们来说,不走的原因除了感情,就是兄弟之间的情谊。
孙玉轩看着一桌子没怎么动的菜,酒壶却空了仨。
重重叹口气,拿着筷子努力地吃。不能浪费,那丫头说过,浪费可耻……
……
永宁宫内
宁王独孤靖墨咳嗽的厉害,齐妙一边扎针、一边推拿,好不容易稳定之后,把润喉丸喂进去。
“八叔,含着、别咽。”
独孤靖墨忍着不适点头,很快嗓子冒凉风,舒服许多。
太后站在一旁,看着也是她儿子的男人,关心的问:
“妙儿,你八叔怎么样?”
“老毛病了呗。”齐妙回答。把银针都取下之后起身,轻叹口气,说,“应该是要变天了。不然八叔……不会这么难受。”
“啊?变天他能感应到?”太后惊呼。
独孤靖墨闻言轻轻上扬嘴角,“嗯”了一声,说:
“母后……这么多年我在南方,一直都很舒服。可今年……在京城呆的日子久,所以每到要下雪的时候,我……我都难受。”
太后见不是开玩笑,认真的瞅着齐妙,问:
“丫头,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八叔这样……能治不?”
齐妙摇头,挽着太后的胳膊,把人送到椅子前坐下,说:
“皇祖母,若是八叔刚生下来的时候治疗,那肯定能去根儿。这么多年了,除了缓解没有别的办法。”
“可是……眼瞅就过年了,他好多年都没在京城啊。”太后微微蹙眉,面上有些不忍。
不管是不是亲生的,人到了一定年纪就认亲了。
独孤靖墨看着太后的样子,长舒口气,道:
“母后,儿臣答应……答应母后,在京中过年。没几天了,让……让丫头费心就是了。”
太后闻言,抓着齐妙的手,紧紧握着说:
“妙儿,皇祖母就信你,你一定要让你八叔……没事儿,知道吗?”
齐妙瞅着太后的样子,伸手轻拍她的肩头,道:
“皇祖母,八叔只是不适应罢了,等下了雪,他又能好。变天有气压问题,咱们感觉不到,身子弱的就不行了。”
“不是大事儿,您别会害怕。再说了,不信别人也得信您的孙媳妇儿不是吗?”
太后闻言,重重拍下齐妙的手背,道:
“那是,那是。哀家就信你,只信你。”
床上躺着的独孤靖墨,听着他们俩这对话,好笑的摇摇头。
嘴里的润喉丸已经化了,胸口那里有些凉意,十分舒服。
独孤寒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药。独孤靖墨见了,忙挣扎着起身,嘴里还不停地说:
“哎哟哟,哪能让文彧给本王端药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可能起急了,也可能激动了,竟然止住的咳嗽,再次发作起来。
齐妙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捏着他手上的穴位,说:
“八叔别激动,刚刚稳定,把药喝下就能好。稳住自己呼吸。”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一声比一声厉害的咳嗽,最后直接——
“噗——”
第668章 刚见好,就不坚持。
吐血了!
“啊?!”
太后惊呼出声,独孤寒也忙来到独孤靖墨身后,把人扶起靠着自己,让他好受一些。
独孤靖涵还没露面,据说好像那个大臣过来商议政事儿。
齐妙没有太着急,相反吐出那口血是个好事儿。起身在他胸口处侧耳倾听,里面的啰音还算可以。
想了一下,看着独孤靖墨,说:
“八叔,贴膏药吧,我给您弄。每天四个时辰,内服外敷,很快的。”
“好,好。”
独孤靖墨虚弱的摆手,那样子好像已经放弃挣扎一般。
齐妙看着独孤寒,柔声地道:
“我去太医院,那边东西全。等八叔稳定了,你背着他过去,我那边也能弄完。”
“嗯。”
“记得把药喂了。”
“好。”
夫妻俩对话完,齐妙扭头冲太后侧身行礼,快步离开。
等齐妙走后,太后重重叹口气,说:
“小八啊,是母后自私,非留你在这过年。”
“没有的母后……您别乱想。”独孤靖墨说完这话,大口大口的喘气。
独孤寒见状,起身把人扶着靠坐在枕头上,沉稳的提醒:
“八叔别着急说话,稳定稳定把药喝了。”
“哎,好。”
独孤靖墨点头,配合的把药,“咕咚……咕咚……”喝下,一滴都不剩……
……
太医院这边,齐妙已经把所有需要的药面,都拿出来,然后用黄酒进行稀释。
柳巧跟廖先生都再旁看着,齐妙每入一味药面,都不吝啬的告诉他们数量、用途。
“……把这些用黄酒和了,放在膏药上从皮肤渗入。一般不吃药的就这么做。像给小孩儿看病,他们不喜欢吃酷酷的药……”
廖先生等人听着齐妙的话,纷纷点头,心里佩服。
活着了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做。
新鲜,就是不知道效果。
很快独孤靖墨被独孤寒扶着进来,那口污血吐出来,的确舒服不少。
齐妙见人来了,把几贴刚刚做好的膏药拿着,柳巧懂事儿的把烧酒也端着。
来到独孤靖墨跟前,示意他把衣服褪去。
有了上次的事情,独孤靖墨就不在含蓄了。将上衣脱下,前胸、后心、肚子、双足底。
所有地方都贴上之后,看着廖先生他们继续讲解。
“……这几个穴位是最常用的。而且从足底往里……”
只要齐妙说道治病救人的事情,那都是特别有魅力。
独孤寒在旁看着,心里无比自豪。
这么好的媳妇儿是他的,属于他一个人的。
“八叔,四到五个时辰之后您就摘。这几天都贴着吧,我给您调养调养身体。”
“行,那八叔上午过来,就在太医院?”
“嗯,就在这儿。”齐妙点头。
正说着,姚嬷嬷从外面走进来,双膝跪地,说:
“太子殿下,太子妃,宁王爷,我们太后在永宁宫摆了膳,请您们过去。皇上已经到了。”
独孤靖墨刚刚突然,实在不想过去吃饭。可碍于太后让的,他不能驳了人家的面子,只得起身。
齐妙心细如丝,看出他的不想去,琢磨了一下,道:
“八叔,您在我这躺会儿吧。皇祖母那边的膳食,您什么时候都能吃。现在虚弱,在这歇歇,我让人把饭给您端这来。”
“可是……”独孤靖墨有些迟疑。
齐妙冲着他摇摇头,轻笑一下,说:
“放心吧八叔,皇祖母那边的解释有我跟文彧呢。”
“哦,也好。”
齐妙见他答应,扭头看着廖先生跟柳巧,说:
“找人把王爷抬去观察室,然后吩咐厨房做些清淡的送来。”
“好。”
二人应下,柳巧先出去了。很快,来了几个太医院年轻的郎中,大家进来之后把人架在身上抬去了观察室。
观察室,就是有五张单人床的屋子。
清一色的白,给人一种干净、透亮的感觉。
炭炉已经点燃,齐妙怕他冷,又给拿了一床被子盖上,随后瞅着他,说:
“八叔,您睡会儿,晚点我再过来。”
“不用不用,我睡醒了自己回府,没事儿的。”
齐妙笑着点头,被独孤寒拥着离开。
夫妻俩跟着姚嬷嬷朝永宁宫走,重重叹口气,说:
“文彧,其实八叔的身体,真的不适合在北方。”
“我知道。”独孤寒紧搂她一下,随后轻声又说,“姚嬷嬷在呢,别说这事儿。”
齐妙明白他的意思,打了个哈欠说:
“我累了,你背着?”
“好。”
独孤寒说完,来到她跟前蹲下身子,自然的把齐妙背起。
如此举动,差点没让姚嬷嬷尖叫。到嘴边的话,被独孤寒一记“冷眼杀”给瞪回去,只能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
果不其然,两天之后京城下雪。
太后当时看到下雪,都傻了。没想到人的身体,居然还能感应到天气的变化。站在门口,轻声呢喃的说:
“姚佳,你觉不觉得太子妃的医术,挺玄的?”
“……有点儿。”姚嬷嬷点点头,轻声地回应。
雪下的很大,一连下了三天。京城上下到处都是白皑皑的,齐妙急的不行。
这么大的雪,那笔订金也赶巧往京城送,说不担心都是骗人的。
虽然这个事情是秘密进行,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难保不被“有心人”惦记。
再加上田台县那边冯家的事儿,积压太多,头发又是一把一把的掉。
黑晴给她梳头,见到掉落的头发,着急的看着齐妙,说:
“家主,您看这……”
齐妙瞅着头发,不在意的摇摇头,说:
“没事儿,就是想事情多了,过度疲劳。一会儿你跟我走,我给你拿些药,跟鸡炖了我喝汤。”
“是。”
黑晴比谁都担心,真要是头发都掉没了,那可怎么办。
梳洗完事儿,齐妙去太医院准备膏药。如今下了雪,独孤靖墨应该能舒服很多了。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宁王身边的随从过来,单膝跪地,说:
“启禀太子妃,我们王爷说身体大好,不用过来了。”
齐妙闻言蹙眉,看着已经准备好的东西,轻叹口气道:
“头前带路,我去你们府。”
人都是这样,病了着急吃药。刚见好,就不坚持。
反反复复,留下病根,年轻的时候还没啥。可到了岁数,什么都会找过来,根本不给你面子。
黑晴拿着药材回东宫,白晶、白淼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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