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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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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避而不见吗?”
  “是。”白润回答。
  独孤寒双手背后,重重叹口气,道:
  “卢长东的事儿是他所为吗?”
  “不是。虹座那会儿说,是从落霞镇方向传来的。现在咱们的人已经去落霞镇找了。”
  二人正说着,齐妙带着黑冰、黑晴回来了。小脸儿红扑扑,应该热到了。
  看着独孤寒站在门口,快步走过来,亲昵的站在她面前,说:
  “你醒了?”
  “嗯。”独孤寒用手背贴贴她的脸儿,道,“很热?”
  “可不是,去御花园转转,都是汗。”
  独孤寒没说话,拉着她的手朝偏殿方向走去。齐妙脸红,倒也没阻止。
  偏殿内的热水,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越过屏风,独孤寒帮着把她衣服脱下,小心翼翼的把人送进池子里,说:
  “不胡思乱想了?”
  齐妙吐舌,小心翼翼的扶着坐下,背对着他掬水,说:
  “是我傻嘛,总是想些有的没的,让你跟着担心。”
  独孤寒脱下衣服,也进到池子,挨着她坐好之后,道:
  “知道就好。以后别瞎想,那些事情,不该你来管。别忘了,咱们有分工。”
  “嗯嗯。”齐妙忙不迭的点头。
  人嘛,总有迷茫的时候,她本就不是什么宫斗、宅斗的主儿,何必弄那些来为难自己。
  往旁边靠了靠,挽着他的胳膊,说:
  “文彧,酥酪吃了吗?”
  “吃了。”扭头看着她的样子,又道,“咱们商量个事儿吧。”
  “什么啊?”
  “下次为夫睡觉,能不能不给盖被,都是汗。”独孤寒老实的说着。
  齐妙“噗嗤——”一笑,借着他的胳膊站起身,点点头,说:
  “知道了,下次不给你盖厚被。”
  她因为怀孕,所以睡觉的时候喜欢骑着被子。薄被不舒服,所以就没让人换厚被。刚刚给他盖得,正是那个厚被。
  独孤寒侧耳放在她的肚子上,听着里面的小家伙。
  齐妙轻柔的摸着他的头,一脸幸福。还记得他们最开始在这沐浴,每次来每次办事儿,弄得她都不好意思跟他一起。
  后来时间久了,虽然偶尔也在这儿温存一会儿,不过他们也如同平常夫妻一般,沐浴、聊天、偶尔亲下嘴。
  泡了一会儿,独孤寒顾着她的身子,稍微吃了个半饱。抱着媳妇儿出浴,亲自伺候更衣,看着她脸红娇喘的样子,说:
  “都这么久了,还害羞?”
  “谁像你嘛,那么厚脸皮。”齐妙撇嘴,一脸不依的样子。
  穿戴整齐,独孤寒喊来黑冰给她绞干头发。他自己站在一旁,瞅着黑冰淡淡的问:
  “你跟黑风摆桌了吗?”
  黑冰俏脸一红,摇摇头,说:
  “没有。”
  “因为大姑爷的事儿?”独孤寒追问。
  “……”黑冰没有说话,但是有点头。
  齐妙看着镜子里的黑冰,微微上扬嘴角,道:
  “你们该摆桌摆桌,七虹那么多兄弟,大家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家主,婢子跟黑风商量过,我们摆桌……想请您跟主子过去。他……他想拜堂。”后面几个字,黑冰说的好难为情。
  齐妙见状,好笑的摆摆手,说:
  “拜堂就拜堂啊,我跟文彧给你们主持。明儿吧,明儿七月二十六,双日子,正好。”
  “家主,真的不用那么急,我们……”
  “我大姐夫的事儿跟你们成亲,没有关系,不冲突。”齐妙摇头。
  盯盯的看着镜子里的黑冰,再次轻笑一下,说:
  “傻丫头,咱们要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些冲锋陷阵的活儿是男人做的。咱们啊,做好自己,照顾好家,别让人家后院起火,就行了。”
  “这……”黑冰抿唇,没敢接话。
  独孤寒再旁听着,嘴角微微上扬,好笑的摇摇头。
  娇妻的话,看着像是说给黑冰,实则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想开了,不会再钻牛角尖。
  对于她的保证,他虽然已经不怎么相信,不过还是没有拆穿她,轻敲她的额头,出去了。
  男人比女人要省事儿,女人沐浴完得上妆,他这根本不需要,只要回去让白润把头发给束上就行。
  齐妙把云裳十八子戴上,看着镜子里的黑冰,眉骨轻挑的道:
  “别忘了啊,明儿就去兴丰楼定位子。”
  “是,家主。”


第710章 实情
  晚饭后,独孤寒去御书房把剩下的那点奏折看了。齐妙则是给独孤靖涵把脉。
  最近天热,再加上事儿也多,所以他们夫妻都担心独孤靖涵的身体。
  独孤寒更是能多做、绝对不少做,就想让父亲能轻生一点。
  独孤靖涵看着给自己把脉的儿媳妇,心里特别的畅快。
  儿子孝顺,儿媳孝顺,母后身体又康健。要是没有那些烦心事儿,这日子得多好!
  想到这儿,不由得重重叹口气。齐妙收手看着公爹,抿唇一下,说:
  “父皇有烦心事儿?”
  “呵呵……”独孤靖涵轻笑,摆摆手没有多说。
  即便他不说,齐妙也知道,给他倒了杯,道:
  “父皇的肝火儿太旺了。不如意的事儿十之八九,父皇不该那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啊。”
  独孤靖涵知道瞒不过去,索性看着她,问:
  “妙儿,你跟父皇说实话,你大姐夫真打人吗?朕怎么就不相信呢!”
  朝夕相处半年多了,除了君臣关系,偶尔他也会跟卢长东闲聊几句。
  看着一点都不像,平时温文儒雅的。这些日子因为这事儿,他本人也瘦了不少,看着也心疼。
  齐妙倒也没瞒着,冲独孤靖涵点点头,说:
  “这事儿别说您不信,最开始我们一家也不怎么相信。都说读书人文弱,后来得知之后,我娘着实替我大姐担心呢。”
  “真打啊!”独孤靖涵诧异的问着。
  齐妙苦笑,无奈的耸耸肩,说:
  “这事儿吧,旁观者觉得情有可原,可当事人就……”
  独孤靖涵看着儿媳,特别感兴趣的问着:
  “怎么个情有可原法,你跟父皇说说,那点儿政事,你夫君能处理。”
  齐妙见状,不再隐瞒的告诉:
  “这事儿是那天我跟我爹去他们家,给第一年出门的姑奶奶送东西时,遇到的。那会儿我大姐被打的鼻青脸肿,我爹生气,就说要带回去。”
  “大姐夫心虚,忙跟我爹承认错误,也说了为什么动手。说到底也可怜,因为他原配妻子,跟人家跑了。还把他所有的银子都卷走,他娘因为这个事儿气死了,后来……”
  齐妙说着曾经卢长东跟他们哭诉的那些事情,独孤靖涵听着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感慨。
  放下茶杯瞅着齐妙,不敢相信的说:
  “这女子还能这样不知检点?那他们镇长就不管吗?”
  “管啥啊,一个一个都怕事儿,尽量的避开。”齐妙冷笑着摇头,重重叹口气,又说,“那人跑了,真要是去追,派人啥的都花钱,不可能的。”
  独孤靖涵听到这话,冷“哼”下拍桌子,道:
  “岂有此理。朝廷每年拨下去的钱不少,怎么还能……”
  “父皇别动怒,这种事情还不是家常便饭啊。除非您真的能看见,不然……根本弄不到把柄。”
  独孤靖涵喝了口茶,重新把话题绕道卢长东的事情,说:
  “丫头,你觉得你大姐夫这事儿,朕该怎么办?”
  齐妙闻言愣住了,随后忙不迭的摇头,道:
  “父皇别问儿臣,儿臣女流之辈,可不管这个。”
  女子不得干政。这道理她懂。
  她能跟独孤寒肆无忌惮的聊天,说政事。但是跟公爹……还没那个胆子。
  独孤靖涵轻笑出声,不在意的冲她摇摇头,道:
  “丫头别怕,这屋里没外人,就咱们爷儿俩。你说说,你是怎么想的。父皇不怪罪,啊!”
  面对公爹的再三保证,齐妙想了一下,摊摊手,说:
  “若是父皇真的想问儿臣,那儿臣就说了。”
  “说,没事儿。”
  “父皇,这事儿就听之任之,不去管。”
  “不去管?”独孤靖涵有些不解。都传成这样了,再不管是不是……
  “父皇,这些说到底都是道听途说,谁有证据呢?大姐夫跟我姐成亲都四年多了,以前那些谁能来京城呢?即便是来,怎么说呢?”
  说?
  独孤靖涵思索片刻,冲她竖起大拇指,道:
  “不错,的确是没法说。”
  “所以啊,现在就看他们夫妻俩能不能扛过去了。好在萦姐儿出生,大姐夫应该……不会在意吧。”
  独孤靖涵手指轻敲着桌面,好一会儿才看着齐妙,说:
  “丫头,明儿太医院休沐,要不你去你大姐那边看看。嘱咐一下,别出事儿。你大姐夫我瞅着……状态不好。”
  齐妙闻言心里暖和,起身恭敬的侧身行礼一下,说:
  “多谢父皇关心。”
  “呵呵……一家人,不在意,不在意。”
  独孤靖涵说是这么说,不过齐妙却不敢真的那么认为。
  那个皇帝能管儿媳妇娘家的事情?而且还是旁支……
  ……
  齐妙把独孤靖涵送回寝宫,便去了御膳房。肝火旺盛,不清理下,容易引发病症。
  把消火的药洗净、放进砂锅内,亲自再旁守着。黑冰拿着扇子给她扇风,她拿扇子给炉子扇火。
  好一会儿,齐妙扭头看着黑冰,说:
  “晚点儿你去我大姐家一趟。跟她说我明儿巳时过去,在她家吃午饭。别惊动二伯母,让我娘过去就行。”
  “吃完午饭我在那边休息,晚上一起去兴丰楼吃饭,嗯?”
  黑冰听着齐妙的安排,点点头,没有意见的道:
  “放心吧家主,明儿把东西都给您收拾好了。”
  “嗯。带点宫里的水果就行,其他的我大姐家都有。”齐妙不忘黑冰曾经说的。
  不能总拿东西回娘家,那样会让人说些不好听的话。
  药熬好了,倒到小碗内,亲自端去独孤靖涵的寝宫。
  一路走到寝殿,正好药的温度可以入口。可还没等进去呢,就听到他们父子俩争吵。
  说的是何殊的问题,独孤寒不依的问着父亲,为什么让何殇离开京城,要何殊回来顶他。
  情绪有些激动,说话的语气也十分不好。
  讲道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允许觊觎自己女人的男人,在身边。独孤寒占有欲那么强的人,就更是了。
  齐妙听了个大概,站在门口深吸口气,说:
  “父皇,药好了,趁热喝。”
  殿内原本还在争吵的父子俩,在听到齐妙的话后,都不吱声了。
  独孤寒快速出来,看着端药的齐妙,黑着一张脸,道:
  “来了。”
  齐妙瞅着他的样子,把手里的托盘交给黑冰,踮起脚尖亲了他下巴一下,说:
  “醋桶。”
  话落,带着黑冰就去到内殿。
  独孤靖涵看着桌上的汤盅,重重叹口气,说:
  “丫头,你光说父皇肝火旺,就这样能不旺吗?”
  都是聪明人,齐妙的出现,自然是听到他们父子之间的争吵。想想也是无奈,这种安排若是可以避免,他自然也不会真的就让何殊回来。
  齐妙把药丸放在桌上,十分同情的看着独孤靖涵,说:
  “父皇,跟一个喝醋的男人说事儿,不理智。因为本身那个喝醋的,就已经没什么理智可言了。”
  话里话外揶揄着独孤寒吃醋,独孤靖涵闻言,笑着摇摇头,不再生气了。
  的确,儿子那个样子就是吃醋了,他跟孩子较劲儿,真的犯不上。
  拿着药碗吹了吹,“咕咚……咕咚……”喝尽,放下药碗。齐妙赶紧把清水递给他,伺候公爹漱口。
  独孤寒这会儿也冷静了,看着喝药的父亲,有些不好意思。
  齐妙瞅着他的样子,抻哆着道:
  “多大的人了,再有几个月都当爹了,还真小气吧啦的。”
  “嗯,妙儿说的是。这人也是你的了,心也在你身上,你说说你,还拎不清。”独孤靖涵无语的摇头。
  独孤寒吃瘪,看着没良心的小媳妇,恨不得把她拽过来,好好打一顿。
  当然,也得有那个胆子。
  齐妙掏出银针,看着独孤靖涵耸耸肩,说:
  “父皇,再给您扎一个疗程。”
  “还扎啊?”
  齐妙耸肩,看着他长叹口气,说:
  “父皇,其实儿臣也不想给你扎,可你不听话啊。这看病、扎针,不是扎好就不犯的。就像咱们缝补衣服吧,补丁那里若是继续磨,还是会坏的。”
  道理大家都明白,可一旦扎针、吃药,就觉得没用,因为还会再犯。
  可就不好好想想,身体就这一个,有病吃药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感冒发烧还吃药呢,好了以后不也犯吗!
  独孤靖涵拗不过儿媳,起身去到床上把外衣褪去,中衣脱到腋下,趴在床上。
  齐妙过去摸着几个地方,说:
  “父皇,这地方是不是疼?”
  “嗯,疼。”
  “这儿也疼吧。”
  “疼!”
  齐妙扭头,瞪了一眼独孤寒,这才开始下针。一连八针扎完,独孤靖涵长舒口气。
  “父皇别沐浴了,明儿晚上再洗,直接这么睡。”
  独孤靖涵起身,把中衣穿好,看着儿媳妇点点头,说:
  “好。你们回去吧,朕一会儿也该歇着了。”
  “儿臣告退。”夫妻俩纷纷行礼,退出了内殿。
  独孤靖涵坐在床上,看着孩子们离开的方向,无语的摇摇头。儿子虽然不是他的种,可这脾气却出奇的随了他。
  “何殊啊,朕不管你的感情,但你自己……要收敛。”
  一阵窸窣之后,独孤靖涵躺回床上……


第711章 俩宝贝儿
  齐妙跟着独孤寒回到东宫,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推倒,霸气的跨坐在其身上,道:
  “羞不羞,羞不羞!当着父皇面吃醋,你羞不羞!”
  真是气死她了。
  说了N次没效果,都说了多少遍了,她跟那何殊也就只是熟悉罢了,多一点都没有行不行!
  当着老公公的面吃醋,让她以后怎么面对?艾玛,想想都觉得尴尬行不行!
  独孤寒看着一脸愤怒的媳妇儿,心情大好的抓着她的腿,一个用力坐直身子,齐妙也就那么跨坐在他的身上。
  “啊——”
  齐妙惊呼,没想到他会这么大胆,捶打他肩头一下,抻哆着说:
  “你在摔了我。”
  刚才的动作很危险,若是他没抓住她,以她现在的情况,摔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俩宝贝儿呢,为夫有分寸。”独孤寒信誓旦旦的说着。
  齐妙无语,狠狠撇嘴,道:
  “你还有分寸呢?你快拉倒吧你!你有分寸还能那样?谁像你啊,飞醋吃个没完没了。”
  独孤寒也不辩解,看着媳妇儿赌气的样子,叼住她的唇狠狠吮吸一番,说:
  “你别没有良心啊。若是有一天为夫不为你吃醋,你哭都找不到门。”
  齐妙心暖,娇羞的靠着他的怀里,说:
  “那也不应该去找父皇问啊。父皇本来最近事情就多,你还去烦。”
  独孤寒满足的搂着娇妻,在她耳畔轻声的道:
  “安啦,父皇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不会跟他儿子一般计较的。”
  啧啧啧……
  这话说的,好像他掌控全局一般。不过貌似……还真的就是那样。
  侧耳倾听他的心跳,齐妙感到心安。
  “文彧,我发现自从我嫁过来,本来应该威严、正气的皇宫,被我弄得可小家子了。”
  独孤寒闻言诧异,不明的垂首看着她,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你看啊,父皇、皇祖母跟着我吃家常菜,偶尔还跟我唠些家常琐事。哪还有皇家威严。文彧,是不是因为太土了,把他们都给传染了?”
  面对齐妙的话语,独孤寒嘴角狠抽了两下,说:
  “你可真敢说。”
  能说自己土、自己小家子的,估计也就他媳妇儿了。
  齐妙撇嘴,这不是敢不敢说的问题,这时事实好不好。
  独孤寒重重叹口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
  “别妄自菲薄。你有多好、多懂事儿,大家都知道。更何况自从你进宫,这个皇宫才有点儿家的样子。”
  话说到这儿,宠溺的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又道:
  “我喜欢这样,父皇也喜欢。不说旁的,自从你来,皇祖母的身子一天比一天好,父皇也因为你的提议,不再像以前那么忙。”
  “家常菜好吃,很香。比以前那种做完不知道是什么的,吃着要舒服很多。闲聊琐事,宫里就你跟皇祖母两个女人,不用勾心斗角,难道不好吗?”
  “……”
  齐妙仔细琢磨一番,好笑的点点头。扶着他的肩头打算起身,下一秒就被他扣住了腰身,耳畔传来——
  “妙儿,撩拨完为夫就想走?”
  带着浓浓清欲的话语,让齐妙浑身一震,随后推举这他,说:
  “不行,你今儿莫名吃醋,得罚你。”
  “好,爱妻想怎么罚都行,为夫一定全力以赴。”
  艾玛这个色鬼!
  左躲右闪,终究还是逃不掉他给编制的情网,心甘情愿的坠入,跟他一起……
  ……
  转天齐妙洗漱完直接去永宁宫吃早饭。今儿一天都不在宫里,得好好陪陪皇祖母,不然她会闷。
  老人家一天三次往东宫去,就跟平常老百姓串门一般。祖孙俩在一起闲聊,齐妙跟她说些家乡的事情,太后听得乐呵。
  吃过早饭,想当然的,太后嘱咐了很多让她注意安全的话。出宫在外不想在宫里,说不上就有什么事情发生。
  齐妙带着太后满满的嘱咐,出宫坐上马车,朝途安街走去。
  卢府内,梁桂芳一早就开始让人准备。昨儿妹妹打发人过来传话,说是在这儿吃午饭。
  她猜到因为什么,最近的谣言她也知道。虽然很想解释,可这种事情就如丈夫说的,越解释越遭。
  惊动了身怀六甲的妹妹出宫,想来也是宫里圣主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会怎么说了。
  正安排着,管家从外面急急忙忙跑进来,抱拳行礼,说:
  “奶奶,不好了,一大群百姓围在门口,说是要声讨大爷。”
  “啊?”梁桂芳不解,一脸懵然的瞅着,不知道该如何做出回应。
  管家咽了下口水,有些为难的看着她,说:
  “奶奶,最近外面都说大爷动手打媳妇儿。所以他们……他们就……”
  “胡闹!”梁桂芳气的不行。
  陈年旧事怎么突然就翻出来了。
  更何况当初他们的事情,只是发生在临镇。搬来京城之前,丈夫已经两年多不动手了。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急匆匆的跟着管家来到门口,大门已经关上了。
  听着“砰……砰……”的声音。还有门缝漏进来的液体,一看就知道是鸡蛋。
  梁桂芳气的不行,家丁一看当家主母过来了,忙抱拳行礼,说:
  “奶奶,您来了。”
  “开门!”
  面对梁桂芳的要求,家丁忙不迭的摇头,说:
  “奶奶,不能开啊!这门要是开了,那些百姓就得跟疯了似的进来。到时候家里……”
  梁桂芳气的不行,听着外面闹哄哄、骂咧咧的话语,咬牙切齿。
  终于——
  “都嚷什么——”
  中气十足的话语,震慑了闹腾的百姓,一个一个都不敢吱声了。
  黑风吼完,继续又道:
  “太子妃圣驾在此,谁还敢放肆——”
  话落,老百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
  “草民给太子妃娘娘请安。”
  黑冰把车帘掀开,齐妙挺着肚子从车里下来,端着架子看着老百姓们,又看了看卢家的大门,冷笑一下,问:
  “谁能告诉本宫,这卢府大门上的鸡蛋、菜叶子是怎么回事儿啊?”
  “……”
  “……”
  “……”
  老百姓一个一个不敢说话了。在京城住的人都知道,卢家是梁家的姻亲,梁家是宫里太子妃的娘家。
  太子妃能出现在这儿,自然是给卢家撑腰来了。寻常百姓,谁敢冒头。全都缩着脖子,一句话都不说。
  齐妙见状,手搭在黑冰的胳膊上,继续又道:
  “刚才不是挺能闹腾的吗?谁带的头,出来吧。敢做得敢当,所在人群里算什么。我东陵律法明文规定:聚众闹事,参与者十板、带头作乱者,押解十五日,责打三十大板。”
  轰——
  齐妙这话说完,一个妇人忙开口说:
  “娘娘开恩,娘娘开恩。这事儿本不是我们的问题,是卢家当家自己犯错,知法犯法,我们不过是……不过是过来声讨罢了。”
  “哦?卢家卢长东知法犯法?犯了什么法,你跟本宫说说吧。”
  “吱……呀……”
  卢府大门敞开,梁桂芳从院子里带人出来,看着眼前这些老百姓,愤恨的道:
  “谁跟你们说的,我夫君打人?谁说的,站出来!”
  梁桂芳泼辣的劲儿,很有当年跟齐妙在七家屯老宅对峙的样子。齐妙看着这样的梁桂芳,赞许的点点头。
  差点忘了,这件事儿,她最有发言权,本就该他来处理。
  面对太子妃,老百姓不敢出声,可面对梁桂芳,就没什么了。一没有诰命在身,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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