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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娇妻来种田-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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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父亲,这就是你们的酒壶,是吗?”
“酒壶”两个字,说的格外用力。
接着,把食盒打开,将那个容量三斤左右的酒壶拿出来,“咚——”的一声放在桌上。
不夸张的说,独孤靖涵跟梁安,都浑身一激灵。
独孤靖涵伸手拽了拽梁安,无声的给他递了下眼神,示意他赶紧说几句。
梁安这会儿更怂,哪敢在闺女面前造次,忙低下头当做没看到。
两个都喝多的男人,这会儿倒是被齐妙这样的架势,震得醒酒大半。
齐妙察觉到公爹的小动作,冷“哼”一声坐下,交叠着腿,手指轻敲着桌面,道:
“父皇,儿臣曾经说的话,您是不是忘记了?”
如此霸气,说是儿媳妇谁信啊!
梁安看着闺女这般,又偷摸瞄了一眼皇上,心中大喜。
看起来闺女在皇宫里混的不错,至少把老公公给降住了。
没等他窃喜多久呢,就听到——
“父亲,您是不是忘了您在落霞镇受的那伤?还这么喝,不要身子了?”
“……”梁安被质问的缩了缩脖子,没敢出声。
独孤靖涵这会儿也是真顾不上面子,一脸讨好的看着齐妙,说:
“那个妙儿啊,你看父皇这不是在你的照料下身子好多了嘛,所以就……稍微喝了几杯。”
“喝了几杯?稍微?”齐妙拔高声调,颇有些无语。
这不是睁眼说胡话嘛,还几杯。
指着安静置于桌上的酒壶,蹙眉又道:
“父皇,儿臣说的是您跟父亲只能喝一壶,然后您就用那三斤的壶来充数,是吗?”
她心知公爹之所以这么顺着她,完全是出于疼她。
相处是相互的,你对我好、我自然也对你好。
公爹如此疼爱她,她又岂能不在乎他。
不是不让喝酒,有阳亢的人还那么贪杯,这跟不要命有区别吗?
独孤靖涵自知理亏,眨巴了两下嘴,没敢为自己辩解。
梁安就更是了,低头一言不发,完全做错事的学生一般。
齐妙见状,着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无奈的起身走到两位长辈中间,一手拽一个,把他们按到椅子上,说:
“父皇,父亲,不是不让你们喝,可到底要有个度吧。这壶之前你们喝了几壶,不用我问,你们心里应该知道吧。为什么就非得贪杯不可呢?”
小酌怡情,他们俩这架势,明显就不是小酌。
独孤靖涵忙往一旁的凳子窜了下,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儿媳妇之后,诚恳说:
“妙儿啊,父皇不瞒你,父皇跟你爹的确喝了不少。但是这壶新来的,绝对不是父皇要的。”
“皇上,您……”梁安顿时觉得没有爱了。
这咋突然就变卦了呢?!
独孤靖涵这会儿哪里还能顾得上兄弟,忙甩锅的说:
“真不是父皇要的,不信你问下那个太监,是谁吩咐他的。绝对不是父皇。”
梁安着实被是哑巴吃黄连,这壶的确是他要的,那不也是……
齐妙自然明白父亲委屈,可这又能怎么样。冲着外面清冷的吩咐着:
“把准备的醒酒汤端进来,父皇、父亲,你们都得喝了。”
“放心放心,朕一定全都喝了。亲家要是喝不完,朕替他喝。”
梁安见皇上这般,真真儿的无奈了。颓败的趴在桌上,咬着后槽牙,说:
“皇上,日后臣一定不跟您喝酒。一定!”
独孤靖涵闻言挑眉,随后冷“哼”一声,说:
“你当朕愿意跟你喝酒?朕得听妙儿的话,好好养身子。”
看看,看看,这变节来的多快。
门推开,独孤寒亲自端着两盏醒酒茶进来。独孤靖涵一看儿子,狠狠瞪了一眼,无声的控诉他是叛徒。
独孤寒不以为然,把托盘放下之后,分别把两盏醒酒汤端到二位长辈的跟前,说:
“父皇、岳父,喝点醒醒酒。”
两位老者在齐妙的注视下,心不甘情不愿的端着醒酒汤。
没法子,离老远就闻到了酸味,可想而知陈醋放了多少。
齐妙眼瞧着两个人捏鼻子喝下醒酒汤,这才松了口气。看着一旁自己的亲爹,无奈的冲独孤寒使了个眼色。
夫妻情深,心灵相通。
独孤寒走上前,对梁安微微颔首,说:
“岳父,本宫送你回房。”
“啊,行。”梁安说着起身,冲独孤靖涵微微拱手,迈步离开。
连个招呼都没打,显然是真的“伤心”了。
齐妙等他们二人离开,掏出银针,在独孤靖涵的手指上扎了两下。
预防万一,她不得不这么做。
白天泡了温泉,晚上又喝了这么多桑落酒。夜晚公爹是一个人休息,身边连个值夜的太监都不要,真有什么事儿怎么办!
独孤靖涵被扎的微微蹙眉,看到流出来的血,嘴角狠抽。
又是推拿、又是放血,的确让独孤靖涵的呼吸,不在那么粗重。
酒气散了大半,脑子也清醒许多。
深吸口气瞅着忙碌的儿媳,欣慰的点点头,说:
“妙儿,父皇下次一定少喝,绝对不贪杯了。”
齐妙闻言耸肩,对于公爹的保证,她还真是不太相信。
起身把明黄色的大氅拿过来,披在他的身上,说:
“父皇,儿臣陪您出去走走,清醒清醒。您这样睡觉,儿臣实在不放心。”
独孤靖涵看着孩子担忧的样子,不好意思的笑着点头,道:
“你是个好孩子。走吧,正好父皇也想溜达溜达。”
借着齐妙的手劲儿起身,二人并排出了房间。
他们一走,德喜忙带人进来,开窗、开门、收拾桌子。
满屋子的酒气,可想而知喝了多少。
也幸亏这独孤靖涵跟梁安都是酒篓子,不然早就趴下了。
桑落酒劲儿最大,只有两个人还喝了那么多,多恐怖。
“快点快点,那些酒壶赶紧都拿出去,别让太后、太子妃看到,快快快……”德喜公公忙嘱咐着小太监……
……
齐妙扶着独孤靖涵走在行宫的院子,月光不错,姣白。
“妙儿,你哥走了这事儿知道吧。”
齐妙闻言点头,略有些担忧的问着:
“父皇,兄长把您的血卫一下带走四个,您会不会不方便?”
独孤靖涵摇摇头,被冷风吹了吹,脑子确实舒服了不少。
离老远就看到儿子过来,上扬嘴角的说:
“你哥要做的事情,事先他跟朕提及过。其实……朕没打算让他去,不过他想的比较多。”
“那父皇赞同他这么做吗?”齐妙追问。
独孤靖涵伸手在她额头拍了一记,道:
“你这丫头,到了这个时候还不相信父皇吗?”
“呃……倒也不是,就是……有点儿担心。”齐妙轻声地说着。
没有迟疑的承认,让独孤靖涵心里十分熨帖。至少证明这孩子对他没有藏私,有什么说什么。
等儿子走近,这才开口继续说:
“你不觉得你的担心很多余?”
面对公爹这样的话,齐妙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万事没有绝对,她不是不相信独孤寒,而是不相信那些别有用心的大臣。
独孤靖涵显然看出了她的想法,不在意的摆摆手,道:
“傻丫头,文彧就你一个女人,未来他立储也只能是晨儿,旁人再想有异议,没有出发点又如何能说出口?”
独孤寒走进听到父亲这话,不悦的蹙眉看着娇妻,问:
“怎么,又犯病了?”
齐妙尴尬的撇嘴,深吸口气,解释着:
“没有!我就跟父皇说一嘴罢了。挑蛊峡这事儿……单单让我哥去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你以为那是个轻巧活儿?”独孤靖涵说完,活动了两下胳膊。
齐妙懵住了,不安的看着独孤寒,下午那会儿他可是说……
“为夫没骗你,他这次去不会有事儿,但是端午去的时候……战场嘛,难免有伤亡。更何况……他要对付的不仅仅只是人。”
独孤寒这话说完,独孤靖涵拍拍齐妙的肩头,转身走了。
酒醒的差不多了,该提前打招呼的事儿也说了,如果今日齐妙没去打断他的酒局,或许这事儿等回宫以后再说也不迟。
但是这会儿说了也有好处,至少让她多担心一些,也就不会追究他喝酒的事情了。
想来还真是讽刺,堂堂东陵王朝的君王,居然怕自家儿媳妇,说出去可真惭愧,丢脸啊!
齐妙等公爹走远,上前一步抓着独孤寒的衣襟,说:
“等他去挑蛊峡我要跟着去。你不许拦我,好不好?”
独孤寒瞅着眼前分外紧张的人儿,伸手将人搂在怀里,道:
“没打算留你在宫里。放心吧,他若是去了,父皇会亲自下旨。”
啊?这么痛快?
齐妙有些不敢相信,咽了下口水瞅他,缩一下脖子道:
“真的?”
独孤寒重重点头,长叹口气,说:
“等端午一过,父皇就要退位。你参与蛊峡一役,登上后位,谁人敢说?!”
第804章 端午之后退位?
齐妙听到独孤寒这话傻了,呆愣的站在那里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来。
端午之后退位?
什么时候决定的事情!
小妮子咽了下口水,看着男人没敢开口。
独孤寒看着她这般惊讶的样子,好笑的把人搂在怀里,继续往行宫里面走。
一路上,齐妙耳畔不停地萦绕“退位”两个字。公爹想要提前退位这事儿她知道,可这突然就提上了日程,多少让她有些接受不了。
讲道理独孤靖涵的身体还不错,自打她过门之后,在她的照顾下,根本没有什么大碍。
偶尔熬夜一两次,完全不是问题。
突然听到要退位,心里总是觉得怪怪的。
“想什么呢?觉得不能接受吗?”独孤寒轻声的开口。
齐妙闻言颔首,仰头看着他,问:
“文彧,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亦或者……”
“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独孤寒忙打断她的话,“你总这么胡思乱想可不好。父皇想要退下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自从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父皇就一直都这么想。不过实际尚未成熟,故而父皇也就只是想想。端午之后你助雨泽哥将蛊峡挑灭,自然也就……”
“可万一……”
“没有万一!”
齐妙的话没等说完,独孤寒直接强硬的打断她。一脸严肃的表情,继续又道:
“不可能有这个万一。三国合力若是再灭不了,你认为可能吗?”
齐妙没敢反驳,战场上的事谁也说不好,但他有句话也说的没错,“三国合力”若是再不能成事,那就没有必要……
肩头骤然一凉,齐妙“猛”地扭头,发现衣衫被褪去,不禁蹙起了眉头。
再看周围,什么时候来的她都没注意。
冒着热气的池子,齐妙闭着眼睛深呼吸,有淡淡的硫磺味道,长叹口气,道:
“文彧,我跟我哥去蛊峡,你在家看孩子。咱们别都走了,那样对孩子不好。”
独孤寒“嗯”了一声,继续帮她把襦裙褪去。
都脱好之后,将人搂在怀里,自己单手脱衣服,随后抱着她下了池子。
一进到池子里,齐妙下意识的打了个激灵。
“冷了?”
面对丈夫的问题,齐妙摇摇头,回答:
“现在不冷。”
独孤寒见状上扬嘴角,撩水在她肩头,轻柔的按着,说:
“关于父皇喝酒这事儿,只要不频繁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他跟岳父也就这点爱好,别管的太严。”
齐妙听了撇嘴,放纵的靠在他的怀里,道:
“你认为父皇会有节制吗?”
“为夫不认为,但你管的太紧,反而会让父皇更加抵触。”独孤寒大手在她腰上游弋。
借着温热的池水,手感更加舒服。揉捏着纤细的小蛮腰,呼吸有些粗。
齐妙素手玩水,琢磨着他刚才口里说的“抵触”,貌似也有道理。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怀里转过身,撒娇的挂在他的脖子上,说:
“刚才父皇那般配合,我心里明白他是觉得新鲜。可是下一次还这么喝咋办?我真的好想把酒给藏起来。”
“傻不傻,你能都藏了?”独孤寒不以为然,但是父亲喝酒这事儿,他也不好办。
一边是媳妇儿,一边是父亲。
帮谁都不对,索性就两边都劝着点儿。
温热的池水相当于助益,最后齐妙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直接被独孤寒的热情,焚烧了所有的理智……
……
正月初五这天早上,镇南侯阎府出殡。
由于没有给阎阔送信,让其回来,所以女婿梁汉森接替了所有的工作。
摔丧盆子,打灵头藩,挖第一锹土……
齐妙特意一早跟独孤寒过来,本以为侯府出殡没有那么多繁琐,没想到该有的也都有。
女子不能上山,所以齐妙陪着阎婉莹在府内操持。
曹氏跟着阎婉莹的姑祖母,陪那些女眷聊天。
来吊唁过的人,都要请过府安排饭菜。
后宅摆女桌,前院摆男桌。
梁汉柏过来跟李紫玫过来的时候,上山的人还没有回来。齐妙直接让梁汉柏陪着独孤寒招待男宾,只等镇南侯回来。
大家都只是简单的聊天,很默契的谁都没有问为什么阎阔没回来,为什么没有停满七日。
阎家丫鬟从外面走进来,屈膝行礼,说:
“姑太夫人,大小姐,赵少奶奶来了。”
齐妙正喝茶呢,听到丫鬟这话顿了一下,扭头看着母亲,后者也是看着门外。
赵少奶奶不是别人,正是年前赵睿达娶得填房正妻——孔雪菲。
阎婉莹听到这话起身,冲着外面,说:
“快请!”
话落没多久,孔雪菲被丫鬟扶着进屋,冲齐妙、宣平侯太夫人等人侧身行礼、问安。
这是她婚后齐妙第一次见到,一身素服,头饰轻减,大方。
齐妙冲她招了招手,轻声地说:
“赵家嫂子来了,到本宫身边坐,许久未见了。”
孔雪菲闻言再次行礼,柔声地道:
“多谢娘娘。”
起身,朝齐妙这边走过来。曹氏见孔雪菲有了位置,便继续跟着大家伙儿聊天。
有几次,孔二奶奶总想把话题扯到孔雪菲身上,不过都被曹氏、梁桂芳不咸不淡的给挡了回去。
不管她曾经多么瞧不起孔雪菲,如今人家已经灌上赵门夫姓,就不是她能随意轻贱的。
几个老夫人见到这个情况,纷纷摇头。孔老夫人无奈的叹口气,对于这个孙媳妇儿有些失望。
气氛还好,并没有破坏,只不过大家没聊多久,外面的管家进来,告知说上山的人已经下山。
齐妙闻言起身,跟阎婉莹、李紫玫三个人出去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仨是阎家的人呢。其实算起来,没有一个是的。
阎婉莹出门子,那就是梁家的人。
大家伙看到三个人这般,纷纷颔首。阎家的姑太夫人轻叹口气,说:
“梁夫人家教甚好啊。看看这闺女跟嫂子相处的,还有他们妯娌之间,说是姐妹都有人信呢。”
“可不是,有事儿全都王前来,没有靠后的,真不错。”孔太夫人也附和着点头。
曹氏没有说话,但是心里却十分开心。
一个是闺女,一个是儿媳,还有一个是侄媳妇,都是他们家的人,怎能不高兴。
孔二奶奶看着屋里的人,轻蔑的上扬嘴角,低头喝茶。
巳时正,上山的人回来了,齐妙早就命人在门口处摆了三盆水,盆里放了剪子、菜刀。
第三盆里,放的是铜板。每个洗手的人在洗完第三盆的时候,抓一枚铜钱。
红白喜事不白做。
讲道理这些人上山是要给辛苦钱的,可关系都在这,即便给了也不可能要,所以就这么简单意思一下。
人都到齐,巳时二刻开席,阎文渊精神不佳,完全是梁汉森、梁汉柏加上赵睿达张罗。
独孤寒再旁坐镇,倒是没有人敢说什么。
尤其是宣平侯府的人,虽然都觉得姑奶奶过世的太突然,但却没有一个敢问的。
午时正,席散。
这是东陵王朝京城的规矩,午时之后不招待客人。
送走了各府的老爷、夫人,阎侯爷被梁安扶着,先回去休息了。
姑太夫人也疲惫不堪,阎婉莹命人也把她送走。
梁汉森从后面回来,看着梁汉柏、独孤寒还有赵睿达三人抱拳一下,道:
“今日多谢殿下、睿达哥还有柏儿帮忙。”
独孤寒倒是没有吱声,赵睿达忙摇头、摆手,道:
“汉森啊,咱们可是一家人,你这么说话就外道了呢。”
梁汉森闻言点头,扭头看着自家母亲还有梁桂芳等人,说:
“娘,我岳父那便身体欠安,我爹在一旁陪着。岳父让我张罗,晚上在兴丰楼摆桌,好好感谢大家一翻。岳父说就算是一家人,这顿饭也要吃。”
曹氏听了点点头,顺从的道:
“侯爷有心大家自然不能辜负。这样,森儿你去兴丰楼订桌,今儿我看孙家那边也来人了,晚上把九公主叫来,一起吃点吧。”
“娘,会摆三桌,孙庄主、高兄都会找来,您不用担心。”
如今的梁汉森,办事已经面面俱到。
曹氏放心的点点头,看着阎婉莹眼底下的乌青,轻叹口气,说:
“你也歇歇吧。娘把人都带回去,这两天你跟汉森在这边住,陪陪你父亲。晚上吃饭的时候过去,咱们再好好聊。妙儿不着急回宫,你也别太……”
“娘,您让我去吧。”阎婉莹红着眼睛要求。
她不是因为丧失嫡母难过,而是因为曹氏刚才的这番话。自打嫁过去,婆母就把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有敬有爱。
不管她做什么都无条件答应,婆媳和睦,从来都没有红过脸。
家里出事,第一时间就让丈夫陪着过来,还让公爹在这边帮着忙活。
今日出殡,更是全家都出动,这番真诚对待,她岂能不感恩。
齐妙看着嫂子这般,不落忍的说:
“娘,就让嫂子过去吧。今儿睿达嫂子、我堂嫂都在,我们也想好好聊聊。”
“是啊三婶儿,我们都好久没跟妙儿聚聚了,难得她出宫。”
曹氏见大家都这么说,笑着点点头,不再坚持……
第805章 太能装了
阎婉莹简单收拾了一下,把家里安排明白之后,跟着一起回了梁府。
今日的梁府是真热闹,难得聚到一起,再加上今儿又是正月初五。
民间有个习俗:初五捏破五。就是这天要现包饺子,把一年不好的事情全部捏破了,这样一年顺当。
曹氏见孩子们在迎客松聊得火热,喊来管家吩咐,晚上一起包饺子吃饭。
早上已经吃过一顿,饺子嘛,多吃一顿、少吃一顿无所谓。
大家在一起包饺子乐呵,那才是最重要的。
曹氏折腾一早上,精神不济。齐妙见状,便开口让母亲回景珍阁休息,至于他们,女的去水云居,男的则是留在迎客松。
李嬷嬷把李明恒留下,跟萦姐儿玩,自己陪着曹氏回景珍阁。
男女分开聊天,齐妙等人回到水云居,顿时觉得好生自在。
齐妙在屋里抻了个懒腰,满足的舒了口气,道:
“还是咱们在一起舒服自在,有我哥他们在,我坐着都觉得是在上刑。”
梁桂芳闻言,抿唇轻咳了下,道:
“你上刑?你姐夫跟我们才是上刑吧,太子妃娘娘?”
“噗嗤——”
梁桂芳调侃的话语,顿时让李紫玫、孔雪菲等人忍俊不禁。
齐妙无奈的额看着自家姐姐,竖起大拇指,道:
“卢少奶奶果然说话给力,本宫佩服。”
“少来了你——”梁桂福无语的摇摇头,伸手轻拍她行礼的动作。
李紫玫走上前,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蛋儿,说:
“妙儿,你怎么又瘦了?!”
“是啊二姐,我上次进宫看戏就觉得你瘦了。”梁桂兰站在一旁,轻声地说着。
齐妙闻言摸了摸脸儿,耸耸肩说:
“我没事儿,都别担心。估计是前段时间折腾的有些累,所以体力、精力都跟不上。”
大家纷纷找地方坐下,齐妙冲孔雪菲招了招手,说:
“来我身边坐。”
“谢娘娘。”孔雪菲侧身行礼,规矩的走上前,坐在她身边。
梁桂芳跟李紫玫、阎婉莹三人对视,随后都拿着茶杯喝茶,没有说话。
李明恒在床上带着萦姐儿玩,一个扮夫子,一个扮学生,两个人十分和谐。
齐妙拉着孔雪菲的手,看着她恬淡的样子,问:
“过门怎么样?你公公、婆婆可还能习惯京城的生活?”
“不能。”孔雪菲老实的摇头,抿着下唇,轻声说道,“今儿早还张罗要走呢。如果不是夫君拦着,他们都不能挨到十五以后。”
李紫玫家跟赵睿达家离得近,过年这两天过去看过,心知那边的情况。
放下茶杯,看着齐妙,说:
“赵家伯父、伯母都是过惯乡下日子的人。那日我过去,伯母跟我抱怨,是说有人伺候不自在,想要回家。”
齐妙听了偷摸瞟了一眼孔雪菲,略有些无奈。
倒也能理解,她是打小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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